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逆NTR港区,14

小说: 2025-08-30 08:30 5hhhhh 1350 ℃

“她是.....我的.....妻子....”

俊朗的脸上本就因大片的残余爱液而显得狼狈不堪,此刻的表情更是已经趋于扭曲——土佐牢牢按住他肩膀的手正在攥紧,骨头几近碎裂的痛苦令他在休克与疼醒的边缘徘徊。

“用药物催眠的时候,能给指挥官灌输观念吗?”呼吸逐渐平复,后知后觉的土佐将他搂进怀里,轻拍后背耳鬓厮磨,将受惊的他一点点安抚下去。

“你想要干什么?”

“能吗?”

“我不会允许你对指挥官的记忆下手。”镇海以警惕的目光审视着将指挥官紧拥在怀中的土佐:“任何人都不会。”

“我更不允许指挥官被一个陌生人抢走!”

“你在担心什么?你真的以为她能算得上是什么威胁?我警告你,被篡改了记忆的指挥官就不再是指——”

“被揭开伤口以后的指挥官也不是指挥官了。”土佐没有再激动,她低垂着眼眸,语气近乎悲凉:“你真的不知道我们的所作所为在本质上算是什么吗?你真的以为指挥官在想起那个人之后还会像曾经那样无限宽纵我们吗?你亲口问问指挥官吧——告诉我,亲爱的,”土佐捧住了他的脸:“你会吗?”

挣扎与痛苦的神色。

“如果真的到了那种时候,你会怎样?”他还想往土佐的胸部里躲,却被镇海薅住了头发,不得不直视灰狐狸那忧伤的眼眸。

“瞒着...”

“瞒着谁?瞒什么?”

“不让她知道我想起了她....也不让你们知道....”

“为什么?”

“我害怕你们会伤害她。”说着,他像是不好意思似的压低了音量:“也害怕你们会伤心。”

两女哑然失笑。

土佐紧紧搂住他,把他的脸埋在自己的柔软之中。

“好了,没事的....想点开心的事情吧——指挥官,一直以来,你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

“小时候和她一起看星——”

镇海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

“没关系的....”灰狐狸推开镇海的手臂,好像一点儿都没生气:“那第二开心的呢?”

“你接过我的戒指的那一晚。”

## 59.9

几乎到了晨光熹微的凌晨,安洁才终于在辗转反侧中勉强如梦。

幸运的人。

她很快就会怀念自己无知的时光。

## 59.99

新一天破晓,太阳早早地冲出海平面赶来看港区的热闹。

以前的土佐总觉得,所谓事实或真相其实一文不值,人的决策基础是自己的认知,是那些他自己相信的东西。

而人是可以被轻易迷惑、欺骗、玩弄的。

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一直小心地呵护并折磨着他的心,让他在暴行之中缄默、顺从、依恋。

现在呢?

过去的模式已经不可能继续维持,但她却一身轻松,再无顾虑。

因为铁一般事实已经在日出之前被确立:港区从未在任何一件具体事务上达成过如此的团结一致。

她抱紧了因一夜无眠的极端疲惫而陷入熟睡的指挥官,轻声哼着小曲。

他还在梦里咕哝着安洁的名字呢,声音带着哭腔,好像是在道歉。

没关系的——今天你会得到充足的,完全充足的时间去给她道歉。

然后你就不必再因此再受折磨。

# 60

“早上好,亲爱的——其实已经是下午了。”灰狐狸轻啄他那略为发肿的嘴唇,为他的干渴渡过甜蜜津液,良久,直到他已有些许窒息,土佐才拉起那根液丝,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仍有些朦胧的双眼:“今天有什么打算吗?”

她感到了身下人剧烈的颤抖。

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吗?

不,他不是生气。

是害怕。

害怕再来一次吗?

“安洁小姐好像有些状况。”指尖擦过坠在他脸上的液流,又一起抹进他口中,灰狐狸享受着他下意识的挣扎与条件反射似的强行压制,“指挥官睡醒之后,最好尽快去看一看。”

“什么?”

“安洁啊,指挥官不认识她了吗?还是说不想去?”

灰狐狸的声音带着期待。

“不是....我没有.....是什么情况?”刚睡醒的大脑好像仍是一片混沌,他眼中一片茫然。

但土佐注意到了他躲闪着的目光,他在撒谎。

“指挥官不必再隐瞒了,其实大家都知道的。”土佐藏起了心底那一丝失望,微笑着俯在他耳边:“她也有自己的一次机会,放心去吧。”

## 60.1

头好痛...

全身散了架一样又疼又酸,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怎么太阳都.....这是几点了...

.....

还是先简单洗漱一下再去茗石的实验室吧.....毕竟都已经这么晚了....

安洁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擦去额前的虚汗,摇摇晃晃地支着身子,可还是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

卧室采光很好,卧室的地毯上也是暖洋洋的柔软,沾上就不愿再爬起来。

再睡一觉吧....

毕竟昨晚一直没——

“安洁?”

她几乎是立刻睁开了惺忪睡眼。

门口模糊的声响沉寂了下去。

是幻——

“你在吗?”

不是!

不是幻听!

她扶着床角支起身子,顾不上散乱的秀发,顾不上那春光外露的松垮睡衣,跌跌撞撞地冲出卧室,连拖鞋都穿串成了两双。

门扇猛地敞开,盛夏刺眼的阳光令她几乎一瞬间就流出泪来。

身前人背着光,看不清脸,也看不清表情,但没人比她更熟悉他是谁。

“早上好...”

她呆立在门口,像是什么都没听见。

他陪着她一起。

她突然好想抱抱他。

可她不能。

惊喜变成了落寞的神色,安洁低着头闪开身子,想把他迎进门来,然后继续那些无聊的试探,以及已经熟悉了的失望。

门扇关闭的声音很轻,他小心翼翼,就像一直以来维持与她的微妙关系时那样。

直到肩头传来了略微粗糙的温暖:他帮她提上了滑落的肩带。

颤抖着回眸,他温柔地帮她理顺了额前的发丝。

## 60.2

安洁踮起脚尖,用不知哪来的力气哭着把他按在门上亲吻。

他还是记忆中那份熟悉的味道,可是又好像添上了陌生的,新近留下的香腥。

紧接着是泪水混杂进来的苦涩。

“哭吧.....乖.....哭出来就好了....”

他揽过她深棕色的秀发,轻声安慰着怀中哭成泪人的姑娘。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你骗我!......”

热泪瞬间便浸透了薄薄的一层衬衫,隐隐现出了下面那杂乱的正字,只是两人谁都没有发现。

“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

“都是我不好。”

他轻吻怀中人儿的额头,将安洁拥得更紧。

## 60.3

安洁仰起哭红的泪眼,抚摸着他的脸,为他擦去拭去那同样流淌着的泪痕。

“你一直在等我,对吗?”

他早已经学会说谎了——他几乎对每个人说谎,以为自己的善意能让别人舒服一点,然后便不得不再用十倍的谎言来弥补自己的虚伪,如此循环,直到谎言铸成的大厦崩塌,他就蜷缩在角落里,忍耐自己应得的罪。

看来,现在的他又要对自己的挚爱说——

“没有。”

是吧,这家伙就是一个只会打着好心的幌子去.....

什么?

疯了吗?

这种应该用花言巧语安慰女孩子的时候怎么就开始说实话了?

安洁依偎在他怀里低声抽泣,倾听他断断续续的忏悔。

“不知道为什么,我忘记你了。

“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好过头了...

“你已经大概认识港区的姑娘们了吧.....她们都对我很好....

“我以为她们是你。

“然后呢?

“我突然就又遇到了你。

“在病房看到你的时候,我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想起来自己像是忘记了一些东西,一些我很珍惜的东西。

“我下意识的觉得你很熟悉,甚至想要拥抱你。

“可我不能啊,我甚至都不认识你啊....

“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我全都想起来了。

“应该高兴吗?我当然很高兴了,我好想立刻跑到这里,抱住你说对不起,然后和你永远在一块。

“可那份高兴只有一小会儿,然后就是害怕,只有害怕了...

“她们都是好姑娘,但她们有时会比较偏激...还有大家和我的关系....

“你已经见过了....

“我之前不敢让她们知道你是谁。

“我也不敢让你知道我想起了你。

“真的,昨天,一直到昨天我才想起——”

葱白指尖点上了他的唇。

“我信。”

朦胧泪眼看到了湿透的衬衫下那一片片刺眼的笔迹和伤痕,随后自欺欺人似的闭上眼睛。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我爱你。”

终于说了一次实话,却反而被当成了哄人的谎言吗?

无所谓了。

连绵激烈的吻声,正加倍偿还过去的亏欠。

## 60.4

“没关系的,我不管这些...随能代喜欢就好...”不顾他的闪躲,安洁解开了那层遮羞的衬衫,第一次将那道道刺眼的痕迹暴露在了阳光之下,“说爱我....说再也不离开我....”

“不是能代....”他竭力组织着语言,希望自己说出的字眼不会那么鲜血淋淋,可灵光的大脑此刻却像锈住了一样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支吾许久,他终于心虚地垂下了头:

“不止能代...”

他没敢去看安洁错愕的眼神。

“很多.....我很脏的.....对不起....”

嘴唇被激动的她咬出了血,锈味在两人舌尖弥散。

## 60.5

对啊?

不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吗?

当时不是都已经开始准备结婚的事情了吗?

为什么要那么传统呢?就连神都不能禁止少男少女偷尝禁果的事情吧?

真可笑。

几周前的他还在做着那什么,既然不能只对一人负责他就选择平等对待港区所有人而不能偏爱某个人的,可笑之极的幻梦;几天前的他还在为开后宫的事做自己的心里工作;昨晚的他都已经快被整个港区的姑娘都用过一遍了。

现在呢?

现在他竟然下意识地想推开安洁。

## 60.6

“我要你!我只要你!我不认识她们!”

“可我认识...”

“那我呢!?”

被辜负的少女声嘶力竭地喊着。

对啊,她又做错什么了?她活该吗?

她因为他而在辐射病的生死边缘徘徊,在舰娘们无孔不入的监视下战战兢兢,在不得哭不得语的压抑中窒息自己的心,她又做错了什么才应得如此折磨?

更何况,他本来就是她的!

对能代的容忍已经是安洁的极限,因为能代是不知情的、并且对她释放过善意的人。

可现在呢?

有没有任何人考虑过她的感受!?

为什么上天要这么苦心积虑,设计出这么多苦难来作践她!?

“你答应我的....你不爱我了吗?为什么要有其她人?”

“因为我也爱她们...”

混账话,他刚出口就后悔了。

## 60.7

“啊...是这样.....哈哈....是我打扰你了,对吗......那我走,好不好?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安洁呜咽着要从他怀中挣脱,却只令他抱得更紧。

“不是,不是的,你永远都——”他怔了一怔,又决绝地继续说了下去:“你永远都是我的最爱。”

“你也是,知道吗?”安洁执拗地偏过头,眼含泪光:“所以我才不想看到你和她们....”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一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痛哭起来。

“没关系,没关系的,我们,我们...”疼痛和慌乱的磨齿几乎要将他的精神碾碎,“我们可以——”

“可以两个人一起逃跑,是吗?”

灰狐狸轻轻鼓掌,毛茸茸的尾巴在臀后欢快地摇摆着。

“真感人啊.....”

她点着头,像是在真心赞叹眼前两人的肉麻场面。

然后突然暴起,拽着呆愣住了的安洁的衣领,恶狠狠地一把掼在沙发上。

“你也配咬指挥官?”

灰狐狸几乎是吼出来的。

## 60.8

他从没见过土佐这么生气的模样。

“土佐,别这样,为什么....”

他竟然推开了暴怒的灰狐狸土佐,伸出手臂将安洁护在身后,看向土佐的眼神里却满是莫名其妙的慌乱。

负心汉偷情被捉奸时的慌乱。

“你答应我的,土佐,你答应我给——”

“我当然给了她一次机会。”

灰狐狸的眼神冷得骇人。

“她可以成为港区的一员,和大家一起,那样的话,所有人都可以装作不知道她的身份,就像指挥官一样,装作是从零开始的新朋友来接受。”

长靴踩住他的肩膀,迫使他后倚压在因疼痛而剧烈喘息着的安洁身上。

“显然,她拒绝了,并且希望自己成为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特例。”

土佐俯下身子,如兰吐息吹拂着他脸上半干的泪痕,泪水蒸发时的清凉与脸颊的滚烫快要令人晕眩了。

“独占是不可能的,任何人都不行。”

“我求求你了!土佐,求你了!”

他忍着剧痛突然跪倒在灰狐狸身前,卑微地像一颗尘埃。

“放了她,好不好?不要伤害她,我什么都会做的,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

“起来,亲爱的。”

他的哀求没有起到半点效果。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故意惹我...”

土佐轻拍着他脸颊,一字一顿:

“你越为她求情,我就越生气。”

他那刚才还血红着的脸瞬间惨白。

“当然,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更何况亲爱的都这么恳求了...”

灰狐狸捏住了他的脸,像在揉捏一只小狗。

“指挥官有三十分钟时间来和她叙旧,我会在旁边监督,并且以此判断日后指挥官和她的见面频率。”

“你说什么?土佐,你为什——”

“无意义的提问,扣除十分钟。”

灰狐狸的舌尖轻轻舔过他脸上的泪流,留下了更多的湿润。

“还剩二十分钟。”

## 60.9

他嘴唇哆嗦着僵在那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眼前的土佐嘴角明明还挂着微笑,可看在他眼中却是那么冷酷。

之前无论是瑞鹤,翔鹤,还是大凤,赤城,甚至新泽西她们插进局来的时候,土佐也都只是无奈地笑笑,至多不过在他怀里撒娇似的倾诉一点幽怨,可现在她却...

“十九分钟。”

肩头突然一沉,她的呼息抚过侧脸,刺痛似的酥麻。

安洁强忍着疼支起身子,从背后轻轻抱住了他。

“看到了吗....这就是她们真正的样子....和塞壬一模一样的残忍。”

“不是的,安洁,她们不——”

“都到这种时候了,为什么还要为她们开脱?”安洁虚弱的声音拧紧了他的心,电击般的刺痛:“你爱她们,她们爱你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慌乱地看着灰狐狸逐渐眯起的瞳孔。

“她们只是自私地把你当成一个随意揉捏的所有物,从来不会在乎你的感受....”

土佐皱紧了眉,那份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似乎出现了松动。

“安洁,不要这么说她们,求求你,我不能——”

“如果她们真的像你所说的一样那么爱你,那这些是什么!?”安洁指向他胸前那遍布的,不堪入目的污浊字眼,直视土佐威胁似的目光,嗓音几近嘶哑:“是他给了你们生活,可你们是怎么对他的!?你们这群畜生!!”

他突然吻住她的唇,转身将她护在身下,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承受土佐恼怒的报复。

钟表指针的咔哒声把时间切成了千万细小的碎片。

一秒...

两秒...

三秒....

他屏住呼吸等待——这样能让疼痛的感觉稍微轻上一点。

“还有十八分钟。”

他错愕地扭过头,土佐仍静静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刻意垂下的发丝遮蔽了目光,只有激烈欺负的胸脯能证明她此刻的恼火。

“港区有很多人同情你,即使知道你有可能毁掉这里的一切,她们还是认为你有资格得到自己的结局,是她们给你争取了自由的三十分钟。”

紧接着,土佐话锋一转,又让他如坠冰窟。

“当然,她们也会听到这里全部的对话——听过安洁小姐的高论,以后还有没有人愿意为你争取这三十分钟,我就不清楚了。”

看到安洁此刻露出的惊恐,灰狐狸突然笑了,恐怖的笑。

“还有十七分钟——我不会做任何干涉。”

为什么要说后半句呢?

因为她看到,安洁已经开始撕扯指挥官的衣物。

“做什——唔——”

土佐烦躁地移开了视线:她已经知道安洁想干什么了。

他也一样。

“不,不行,至少不能在土佐面前——”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指挥官终于闭嘴了。

他乞求饶恕似的又向土佐望去一眼,随即便被安洁正过脸吻压下去。

她使劲吮着他的嘴唇,像是要除尽上面那些不属于他和她的味道,少女大胆而笨拙的爱抚得到了他已刻进入骨髓,近乎本能的回应。双手在安洁背后只是轻轻一抚,本就松垮的睡衣便已悄然滑落,将她雪白的肌肤与那大小形状丝毫不逊于土佐的两团白兔一起暴露在他眼前,羞赧的少女下意识地想要遮住峰顶那两朵粉嫩精致的蓓蕾,旋即又咬着下唇,手臂从遮挡变成了托挤,将那丰满的软肉凑近他唇边。

一声略微苦闷的嘤咛,畏畏缩缩、略微内凹着躲在浅粉乳晕之中的可爱乳粒被他含进口中,裹紧吮吸的同时舌尖转着圈地一扫,少女强撑着的腰肢瞬间便松了下来,整个人如一团棉花般软在他身上,任他将自己那敏感的乳头纳入口中,又两手揉弄着弹软丰盈的酥胸翘臀。

经过算不上十分长久、但强度着实不轻的“锻炼”,取悦佳人的技能已然成为了他的条件反射,埋首于柔软温暖之中的感觉永远令人心安,舔舐与吮吸的夹攻之下,那粒略微内凹的香甜乳珠已然充血勃起,翘立在他唇齿任他弹拨。少女纤细雨润的藕臂紧拥住他后脑,伴着一声声愈发急促的呻吟与吹过耳畔的娇喘,本就随他的舌尖挑逗而颤抖起舞的少女终于一声哭泣似的哀鸣,那温热的液流便打湿了他的大腿,和抚在他臀间轻揉菊门与会阴的掌心。

也是很容易高潮的体质呢。

他悄然减轻了吮吸与揉捏的力度,尽可能轻柔周全地让跪压在自己身上的她享受好高潮后的美妙余韵,为完美的初体验绘下第一道色彩。也给自己一点时间来克服眼下的反常:那根平日里动不动就要立正行礼的秽根,现在一点无精打采的,半点斗志都没有。

伏在他身上喘息许久之后,被高潮榨干了体力的少女才终于又勉强撑起了腰肢,捧住了他因被紧拥着埋首乳间而轻微窒息而通红的脸。

“老公...我美吗?”

即使已经闭上了眼睛,野女人那讨厌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晰可闻,惹得土佐心烦意乱。

他那因吮吸着乳珠而模糊不清的嗯声也一样讨厌——即使土佐早已无数次提过更过分的问题,并且从他口中得到了同样乖顺的答案。

“要,嘤♥~!,要我,好不好。”

若是忽略那几道干涸的泪痕,此刻的安洁有着像是正在给孩子哺乳的母亲一般的温柔神色,纤手附上了他按在自己另一侧乳肉上的手掌,主动与他一起揉按自己那面团一般柔软的乳球。

“我早该给你了.....那就不会让她们抢了先...”

“十三分钟。”

听到安洁所言,土佐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真是容易满足的坏狐狸。

可惜她好像把镇海给忘了。

清亮的啵一声脆响,原本瑟缩在乳晕之中的可爱乳珠已经被他吮了出来,沾着一层晶亮水光挺立在雪白乳峰之上,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安洁已经低下螓首吻住了他的唇,粉嫩小舌笨拙地主动探了进来,不消片刻便被他擒住卷在自己舌间,两人相互吮吸时响亮的滋啧水声成了重逢后最好的情话,直抵心窗。大腿处传来了湿热的触感,妻子那因他熟练挑逗而汹涌溢出的爱液已经浸透了他的长裤,少女喘息着分开湿吻,顾不上那坠落的液柱,安洁轻轻撩去因兴奋的细汗而粘黏在额前的深棕色发丝,俯在他耳畔。

“现在....要了我...好吗?”

怎么可能说不好呢?

安洁并没有看到他脸上那份莫名的犹豫。

土佐看见了——她本来只是想在指挥官诉衷情的时候给一点冷峻的目光,稍微干扰掉安洁的体验,可现在,她看到的是指挥官投向她的目光:不是愤怒或者怨恨,而是连她都不知原因的....

疑惑?

甚至像是求助?

在场的两女很快就都明白了这份疑惑的来源:那根总是威风凛凛的秽根,即使在并不兴奋的疲软状态时,大小也堪称狰狞,只是看上一眼也足够令人脸红心跳。

可问题是,它为什么还在疲软呢?

按土佐经历的正常情况,从坐上他大腿的那一刻,这根不安分的坏东西就该立刻撑起帐篷,更不要说之后香艳的埋胸吸乳一类欢好刺激了。

当安洁伏在他两腿间褪下他的裤子时,指挥官的目光已几近惶恐。

是太紧张了吗?

有什么好紧张的呢?不过是安洁希望在土佐面前和他缠绵一次来刻意气气残忍的灰狐狸,类似的事情,或者跟过分的事情,他早就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又有什么好紧张的呢?

安洁疑惑地仰起头,印在他胸膛上的那些吻咬划痕,那些正字,那些“指挥官是大家的”、“港区公用性欲处理器”、“所有人的丈夫”一类不堪入目的字眼似乎可以为此时小指挥官的无精打采作出解释?

“是她们昨晚太过分了吗?”

灰狐狸闻言不屑地撇了撇嘴。

明明是他一个人就榨干了整个港区的姑娘,到底谁过分?

“不是的...我...我不知道...明明...”

“没关系的...”安洁将蔫头耷脑的肉棒顶端轻轻托在掌心,轻柔的呼吸吹过龟头顶端,酥麻的刺激却没能荡起半点涟漪。没有灰心,少女仰起俏脸,注视着不知所措的他。

“老公应该会喜欢...这样子吧?”

少女试探着张开小口,舌尖一下下轻轻舔舐着粉紫色的龟头,味道有一点咸涩,但并不让人反感,少女始终仰头深情注视着他的眼睛,用自己在那些从他珍藏着的本子和小电影里偶然学来的技巧鼓励着他。

没有反应。

丁香小舌探入冠状沟中,少女笨拙地摇转舌尖,软糯湿润的温暖一圈圈扫过这本该是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往日里当土佐如此挑逗时,他只要稍一用力,那粗壮坚硬的肉棒便能即刻划过她轻压着棒身的手腕,重重地一下子拍上灰狐狸的俏脸,留下一道红痕。

没有反应。

少女竭力张开小口,想要将丈夫污秽的性具含入口中,可即使已经到了她能承受的极限,也只是堪堪将那尚未勃起的龟头吞下,腮帮鼓鼓的安洁尝试着吮吸起来,过分生疏的动作却反惹得一股涎液从嘴角溢出,顺着精致的下巴与脖颈滑落至锁骨,又在冷却之前汇入乳头处残余的水光之中。

没有反应。

“七分钟。”

可给土佐乐坏了。

安洁无辜的大眼睛里已经开始泛出泪光,他看在眼里,钻心的疼。

“等等,我...我不知道....”他的脸上显出挣扎的神色,可终于,与自己真正的爱人结合的愿望还是战胜了羞耻,他当着土佐的面对安洁暴露了弱点:“用脚试一下吧....肯定会可以的....”

“嗯...”

少女两手无力地撑着地毯,探出一只裸足试探着踩在了软趴趴的粗大肉龙之上,粉嫩美足精致如玉,可爱的足趾纤细灵巧,细腻的足心轻摩毫无活力的龟头,却也只是带着它在足下歪来歪去。他握着安洁的另一只玉足,舌头灵巧地吮过每一颗足趾,再将每一寸雪白细腻的肌肤都侍奉一遍。

没有反应。

已经着急得红了眼圈,安洁试探着用两只裸足将肉棒夹在中间,笨拙而勉强地上下套弄起来,兼之以一前一后的轻轻揉搓,她的动作很慢,力度也掌握的不好,但土佐第一次为她足交时的表现可比此时的安洁还要差劲些。

那一次,往往能在舰娘蜜穴中往返数十分钟才能施舍出一份精液的肉棒只用几十秒就将土佐的黑丝美足射满,从脚踝向下像是在牛奶中浸过了一般成了流淌着的纯白。

没有反应。

“三分钟。”

土佐枕着手臂,脚尖悠闲地翘在半空中,看马戏一般欣赏着安洁剧烈颤抖着的背影——她在啜泣。

“对不起...对不起.....”热泪从指缝涌出,滴在了毫无反应的肉棒上,安洁再也抑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我连让你硬起来都做不到,对不起!.....对不起....”

两个人相对而跪、抱头痛哭的画面令土佐心情愉悦:“一分钟。”

可惜她的笑很快就凝固了:指挥官跪在安洁身下,灰狐狸听到了那无比熟悉的水声。

那是她坐在他脸上时经常听到的水声。

“不,老公,不,不要♥♥♥,呀♥~!♥不要咬♥♥♥”猝不及防被咬住阴蒂的安洁胡乱踢蹬着,可紧接着那只修长纤细的美腿便一齐因为爱人那无比熟练的口交技巧奉上的快感而夹紧了他的脸颊,已然动情的少女那本就泥泞不堪的蜜穴纵然无比紧窄,面对他熟练的技巧却仍是一触即溃,娇躯痉挛着如蛇一般扭动起来,却挣不脱他那探入蜜穴、正抵按着那层薄薄处女象征的舌尖的肆意搅弄。

“呀!♥♥♥那里,不可以碰那里呀♥♥♥!”

娇嫩的一簇菊蕾在他指甲划过时紧张地缩紧,却又抵挡不住他指肚那温柔而娴熟的按摩,甫一略微放松,他的手指便再无遮掩,按住菊蕊找准角度便用力一刺,将指尖置于菊穴软肉那极端紧致的温暖包裹之中。

“时间到——”

伴着一声悠扬的哀吟,安洁的娇躯剧烈抽搐着死死反弓起来,清亮水光迸溅出优雅的抛物线,和安洁无力地软倒的身躯一起落在地上后却还不停息,蜜穴稍微向上一点,源起于尿道口的那一道细细水柱直冲在他凌乱的脸上,哗啦啦的水声听得土佐攥紧的拳。

“结束了。”灰狐狸一脚踢翻了茶几,长靴就这么踩在他因几近窒息而剧烈起伏着的胸膛上,一点点下压:“听到了吗?已经结束了”

确实,全都结束了。

土佐本以为她是最大的威胁,可现在看来,她什么都算不上——她甚至不能让他硬起来。

她看到了指挥官那悲哀的、乞求怜悯的眼神,于是满意地点点头,抬起靴根,给予了他呼吸的余地。

他要的不是这个。

她不在乎——靴底一路划过,踩在那湿漉漉的,却一直无精打采的肉棒上。

立刻挺立起来,甚至翘起了她的脚尖。

它是那么大、翘的那么高,即使是安洁那潮吹后一片朦胧的双眼,也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爱人的肉棒在别人脚下——靴下时那兴奋的模样。土佐曲着腿,巧妙地维持肉棒与地平面的直角角度,好让靴底猜着那正疯狂泌出先走汁的马眼左右摇晃。

“亲爱的,很乖哦。”灰狐狸眯起的暗金色眼瞳里,肯定与戏谑交织:“对待这种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野女人,就是应该保持距离。”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安洁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子,可刚刚剧烈潮吹过后的她却挤不出一丝力气,刚半跪起来就又摔倒在地毯上,只能绝望地看着土佐玩弄爱人的样子,甚至都得不到她的转身,不配让她回头看上那么一眼。

“其实我好奇.....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土佐一点点低下身子,刚刚还是安洁的座位,此刻便已经灰狐狸自然地占据,腿弯夹住肉棒下半部分的舔舐,粗糙靴底毫不留情地蹭着兴奋的龟头,纤指塞进指挥官的口中捏住舌头,将他为安洁的求饶打断成模糊不清的咕哝,土佐转过头看向几近崩溃的安洁,脸上还挂着嘲讽的笑,还故意扭了扭身子,好方便这位所谓的“正牌妻子”好好欣赏一下指挥官的肉棒在她身下兴奋颤动的模样:“看啊,这不是很精神吗?”

“放开他...你给我放开他....不许你这么对他!”

“指挥官的身体好像并不同意你的观点——呀?”

自己与爱人被分离、侮辱的痛苦和屈辱令他连呼吸都困难起来,被粗暴摩擦着的龟头再也顶不住压力,一阵剧烈颤抖之后,汹涌的浊白精液突然激射而出,最高处甚至直接冲上了土佐的俏脸与发丝,更多的,则是坠在土佐那踩着龟头的长靴之上,足足持续了几分钟的激烈射精之后,原本漆黑的长靴已然呈为斑驳的黑白,粘稠的精液成坨地积在鞋面和系带上,如同胶质一般紧紧依附。

“你看,这有什么难的,很容易啊?对不对,指挥官?”

捉弄着舌头的修长纤指突然下压,直直按住他的喉口,被刺激到泪流满面的他连摇头都那么困难。

“那,这样吧,安洁小姐。”

土佐转过头,踩着的长靴向侧边滑下,叠压在另一条美腿上翘起。

“说不定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