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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mob逻】高潮一次就要支付一点攻击力的甜蜜陷阱,哀珐尼尔的堕落和新生,1

小说: 2025-08-30 08:30 5hhhhh 8270 ℃

  哀珐尼尔,未来的女妖之主,对自己的要求一向很严格。

  也正因为对自己过于严格,他在期中考试中发挥失常,考出了前所未有的最低分。好心的同窗不忍心看他如此精神紧绷,于是塞给了他一张地下酒吧的入场券。

  他抱着好奇心来到酒吧,拿过饮品清单,点了杯最贵的、只有冤大头才会点的酒。他本想只是喝一杯放松一下,可阔绰的出手和漂亮的脸却让他备受关注。不久就有萨卡兹的男人前来搭讪这个穿着裙子的“少女”,于是,喝得半醉的哀珐尼尔就这么被稀里糊涂拐上了床。

  倒也不能说是完全不自愿。只是,哀珐尼尔觉得自己确实需要找点刺激放松一下,再加上男人的推波助澜,才答应去了酒吧楼下的客房。

  这种事确实像男人所说的那样舒服。在此之前,连自慰都从未有过的哀珐尼尔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把一整张床弄得湿透。男人看出他意犹未尽,于是递给他名片。

  这家酒吧经营着色情生意,而男人便是这里的牛郎。男人说这次是他被哀珐尼尔的美貌所吸引,不算在工作中,因此这一次的开销由自己全额承担。不过,这种事要是被老板发现可就糟了。如果以后还想见面,那就得遵守做生意的规矩。

  哀珐尼尔平时不缺钱花,但平时的他也没有太多需要花钱的地方。一旦多了这一笔支出,他的钱包很快瘪了下去。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只到吧台前点一杯最便宜的酒,望着夜场中勾肩搭背的男男女女摩擦双腿。再也没有人主动来搭讪了,好像整场的应召女郎和先生们都知道了这位小金主破产的事实。

  光是这样还不够。性爱对缓解压力的作用无异于饮鸩止渴,如今,日渐增长的欲望也让他的焦虑变得更为严重。他曾想向河谷写信索要生活费,但一想到这些钱会被用来干什么,他就被罪恶感折磨得拿不动笔——最终,他还是没有勇气写信。

  普通的兼职赚钱太慢了,完全不够支持销金窟里的花销。哀珐尼尔犹豫再三,在服装店挑了一条廉价而俗艳的裙子,穿着它来到了下城区。

  他十分忐忑,生怕被熟人知道女妖的小王子居然和妓女一样站街揽客。但好在并没有人认出他来,客人们对待他像对待别的妓女,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他的脸蛋,捏捏他的肩膀和胸口,然后报出一个低得离谱的价格。

  听到那个价格的时候,哀珐尼尔有一瞬间的愤怒,感觉自己被侮辱了。然而,伴随着愤怒和羞耻,他腿间的性器抬起了头。得快点回去才行,他这样对自己说着,然后挽住了客人的胳膊。

  客人将他带到一间公共厕所,进了隔间就叫他跪下。哀珐尼尔之前从来都只有被人服侍的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因此重重挨了一巴掌。所以,哀珐尼尔第一次舔鸡巴的时候,尝到的是血腥味。疼痛和屈辱混合着,让他浑身都在发抖。

  最终客人嫌弃他的口活太烂,打算试一试他下面的小嘴是否也是这么不中用。掀开裙子的那一刻男性的器官暴露在客人眼前,客人有些惊讶,但也并不恼火,毕竟漂亮的人无论男女在他眼中都是一样的——只是和男人做要麻烦上一些。

  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前戏扩张,客人就这样草草插了进去。哀珐尼尔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裂开了,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种痛楚,身后的人就已前后动起了腰。一双大手钳着他纤细的腰肢,他一次次想要逃跑,却一次次被拉向身后。女妖动听的歌喉此时不停发出呻吟声,声音从痛苦和难耐逐渐变得甜腻,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第一次?你很有天分啊,真是天生的受虐狂婊子。”客人在他身上按灭了烟头。

  哀珐尼尔不知道如何反驳,但他明白自己身上确实流淌着淫荡的血。虽然他并没有做过什么仗势欺人的事情,但是隐瞒自己高贵的出身、做着最低贱的服侍人的活计,在羞愧之余,他仿佛感受到了能将全身融化的快感。

  就这样,他白天在城里的学校上课,晚上或休息日继续抹上浓妆卖春。在这段时间里他学会了很多,比如随身准备着润滑剂、避孕套还有劣质的春药,还一点点懂得了取悦他人的方法。客人们对他越来越满意,每次他到达老地方的时候都已经有人提前等在了那里,甚至还有人为他的使用权打起架来。

  哀珐尼尔的整个夜晚都在欢愉中度过。一开始他还是为了钱才做这种事,但他很快想明白,就算是服侍他人,性爱也是性爱。只要鸡巴够大,就可以用低廉的价格和他来上一发。在这样混乱的日子里,他给自己定下的底线只有两条:不能暴露真实身份,也不能耽误学习时间。

  打破第二条底线的日子很快来临了。那晚他的对手是一群流浪汉,那群人好不容易才凑够了可以买下最便宜妓女一夜的钱,在他身上发泄了整整一晚。直到清晨,那些人还意犹未尽,而哀珐尼尔意识到,如果现在再不回学校去,就会错过上午的考试。

  那时他已经在红灯区声名远播了,大家都知道他一到早晨就消失的规矩,给他起外号叫灰姑娘,调侃他说他的美貌是不是源石技艺的幻术,一到白天就会露出丑陋的真面目。他原本不想反驳,但这群流浪汉似乎想试试这个传说的真假。

  “搞什么,漂亮的小男孩也就算了,我可不想干丑男的屁眼。喂,你可不准逃走,不然的话,我可就再也不来照顾你的生意了。”

  那时哀珐尼尔的阴茎正被用萨卡兹的法术束缚着,涨得生疼,但无法射精。在此之前他不知道求了这些客人多少次让自己高潮,但这群恶趣味的家伙非要说再等个二十分钟。这个禁止射精的法术虽然简单,可一旦被施加就无法由他人解除,如果这个时候回到学校去,恐怕就再也没人能帮他解开了。

  只是二十分钟而已。哀珐尼尔计算着,今天上午要考的科目是自己的强项,就算自己迟到二十分钟,也能做完全部试题。他仰面张开双腿,弓起身子,让客人们能够更方便地折磨他流水的肉棒。

  高潮边缘的地狱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积攒的快感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他骑在男人身上拼命上下晃动着腰,肉棒也跟着一甩一甩地喷出精液。快感几乎要摧毁他的大脑,他听不清周围人的哄笑声,只是在这场疯狂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他在垃圾堆里醒来,满身精液,身上的钱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走了。这时天已经要黑了——不光是上午的考试,下午那场他也错过了。哀珐尼尔想要尽快赶回学校去,他撑着来到厕所清洗身体,打算用手指将体内的精液挖出来,但手指进入身体的那一刻,他就忘记了自己这么做的目的,开始忘情地在精液的润滑下自慰。

  高潮过后,哀珐尼尔稍微清醒了一些。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两门考试缺考,这会让他面临留级的风险。他想起母亲为他送行时殷切的目光,想起自己背着众多姐妹的期望,想起萨卡兹流离失所的命运,这些他曾经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东西此时变得无比脆弱,用鸡巴一捅就能捅破。

  哀珐尼尔哭了,为自己的堕落而哭。

  ——但假如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该背负这些呢?他已经被肩头的责任压得喘不过气了。现在作为娼妓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责任、期望才该是被抛到脑后的事情。

  反正天已经黑了,现在回去也改变不了什么。哀珐尼尔洗掉身上的脏污,穿上那身下流的打扮,踩着高跟鞋寻找下一个猎物。

  这次他还算好运,学校看在他平时成绩不错的份上并没有让他留级,只是口头警告了一下。然而,哀珐尼尔的心思早已不在学习上,他所忧虑的是另一件事——

  夜里无所事事游荡的人逐渐少了。

  不光是他,整条街的皮肉生意都变得不景气起来。有和他相熟的女性告诉他,不少人都在收拾东西准备逃离这座城市。萨卡兹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除了矿石病的威胁之外,战争也随时准备夺走他们的性命。听说战火和天灾即将波及到这里,没有自保能力的贫民纷纷选择提前逃离。

  哀珐尼尔想起了什么,好像是他来到这里的初衷——但他很快摇摇头,自己现在有更值得在意的事情。

  在那条街熄灭了最后一盏灯的第二天,哀珐尼尔回到了那间酒吧。

  “小少爷,没有赤金可是什么事都办不了的。”酒吧老板试探道。

  “您说的对,我没有钱。但是……”哀珐尼尔顿了顿,“我精通源石技艺和咒术,或许能帮上什么忙。”

  老板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他还是秉持着生意人的精明,不疾不徐地谈起条件。“现在要找工作可是很难的。又给你工作,又让你舒服,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不过,要是你愿意脱掉衣服跪下求我,我还能考虑给你一个机会。”

  哀珐尼尔咬着自己的嘴唇,唇肉泛起青白。最终他动动手,河谷的织物轻飘飘滑落地面。他全身赤裸,手中拿着衣服站了许久,最终还是屈膝。

  “求您……求您给我一份工作。”

  酒吧老板笑了起来。他拍拍手,身后的侍应生端上一个托盘。

  一根针管静静地躺在那里。

  “你的成绩单我看过了,你的天赋确实能值一笔钱。所以,我会开价把它买下来——每高潮一次,就支付一点你的攻击力,这样的交易很合算吧?”

  哀珐尼尔聪明到足以迅速理解话中的含义,但他并没有成熟到足以迅速做出抉择。他沉默着。

  他明白,自己拥有足以保护他人的力量,而这座城市里有着大量需要他保护的人,他无法坐视这些人白白死去。自己的力量是至关重要的东西,但是……

  如果只是一次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于是哀珐尼尔拿起那根针管,用针头对准自己手臂的静脉,扎了进去。针管内含有微型芯片的药液被全数注入他的身体。

  于是,他的享乐再度开始了。

  哀珐尼尔常用的那间客房被打扫出来,重新布置了一番,添置了不少东西——包括老板送他的新玩具,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捕捞到的触手生物。

  这时他正被触手悬吊在天花板上。

  换做半年前的哀珐尼尔,刻入身体的战斗本能已经在让他思索如何挣脱束缚,而现在的他只是贪婪地感受着触手紧缚在身体上的痛感,以及吸盘的冰凉滑腻。

  他太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快乐了。一个人的日子里,他只能操纵咒术的造物来抚慰自己。但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被人完全操控,什么也不想思考,只需要安心地受虐。毕竟要他思考的事情真是太多了。

  触手探入他的口中,在口腔深处来回搅弄着,动作逐渐变为迅猛的来回进出。换做一般人肯定会吐出来,但哀珐尼尔只是满脸陶醉地侍奉着在他口中施暴的触手,舔舐吸盘表面的那些催淫的黏液。

  就算不加上催淫的效果,他的身体也已经开始发情了。触手依然不紧不慢地撩拨着他的胸部,尖端扎进乳首的小孔,往里面注入什么东西。哀珐尼尔感觉胸部涨得发痛,不一会那里就有了少女的大小,白皙的肌肤被撑得发红,乳孔往外淌着乳汁。

  “快进来……快进来。”哀珐尼尔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用自己的双腿和脚去撩拨身下蓄势待发的那根粗大触手。

  触手听话地凑近了他的下体,遍布颗粒的表面在他双腿间来回摩擦,裹着肉棒前后套弄。他几乎是献媚一样用自己的后穴主动对准触手的尖端,穴口一张一合,想要把它吞吃下去。

  体内终于被填满的一瞬间,哀珐尼尔几乎尖叫出声。许久没有体会到的快感过于甘美了,他甚至连忍耐的念头都来不及有,就被送上了巅峰——他知道自己只能高潮一次,本来还想多忍耐一会、尽量多享受一段时间的。

  触手抽了出来,但没有离开,只是停在那里不动。哀珐尼尔大口喘息着,他原本窄小的后穴已经被触手撑得大开,里侧的媚肉清晰可见,正寂寞地不断蠕动着,用力夹紧回忆着刚才被狠狠侵犯时的滋味。萨卡兹本来就是难以满足的种族,这点程度完全无法熄灭他的欲火。

  犹豫再三,他主动骑上了那根触手。

  就稍微玩一下,不可以再高潮了,不可以——哀珐尼尔这样告诫自己,一边上下扭着腰,一边用手揉搓自己的肉棒和乳房。

  此时的他不再是未来的女妖之主,只是个沉迷肉欲的普通萨卡兹。

  触手仿佛也明白了他的想法,用细小的触肢塞入了他的尿道。从未被玩过的地方突然被入侵,刺痛和难言的愉悦轮番折磨着这具在神经毒素的作用下敏感了百倍的身体,哀珐尼尔失神了不知道几次,但他依然执着地追求着快感,胸前的乳球随着身体上下起伏的动作不停摇晃着。

  触手表面的吸盘无数次摩擦着他的前列腺,每一下都带来比上一次强烈得多的射精感,但前面被死死堵住,根本什么都射不出来。他没顾得上去问干性高潮是否也要支付报酬,只是拼命地抚慰着自己,给自己更多愉悦的折磨。

  射出来吧,脑海中有个声音在说着。只要支付一点点攻击力就能射出来,很划算对吧?这是最后一次了,做完这一次就再也不做了。

  不行。我不能失去我的力量,我还有必须去守护的——

  你确定吗?那些东西能带给你什么?能让你快乐吗?强大的咒术、高贵的身份,这些只会带给你烦恼。只有当你被完全支配,什么都不用思考地享受快乐的时候,你才是真正幸福的。

  触手的禁锢在这一刻解开了。女妖的娇吟声响彻了这间小小的客房,哀珐尼尔整个人脱力地躺在地上,前端像失禁了一样不住往外流出液体。而他体内的触手反而动得更快了,简直就像是要把最后一滴精液从他的体内榨出。

  他没有数那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是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他以为计数错了,又看了一眼。

  没错,他没有眼花,这也不是梦。

  他的腿还在发软,但他顾不上这些,手脚并用地想要逃离这个房间。他从床上摔落,没有掉在地上,却掉进了一个人的怀抱。

  有一瞬间他在想,面前的人是不是自己的母亲——做出了这样让王庭蒙羞的事情,母亲绝对会勃然大怒,把他带回去禁足管教,带他远离这个地方。

  但好在面前的人不是菈玛莲,而是最早勾引他上床的那个男人。他将哀珐尼尔抱在怀中,询问哀珐尼尔的近况。

  哀珐尼尔本来不想说的——但他之前和男人约好过会一直联系,这次是自己先失约。于是,他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和盘托出。

  “那么,你还打算去学校吗?”男人笑着问。

  哀珐尼尔回想起自己昨天的疯狂,以及今天早晨的震惊。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出几天,他的法术水准就无法通过学校的考核。必须要快点回学校才行,不然的话,一切就都晚了。

  男人也不强迫他留下,只是为他整理好衣服,嘘寒问暖了几句。哀珐尼尔沉默着收拾好了东西,告诫自己再也不能踏进这里一步。他起身的时候有些头晕,但并未过多在意。

  回到学校,之前堆积下来的课业山一样多,除此之外还有补考的事情要应付。哀珐尼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但饱尝过欢愉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不停催促他去寻找熟悉的快感。体育课上他的目光忍不住被穿着运动服的同性所吸引,幻想着被这些年轻的学生压在身下会是怎样的体验。他饥渴得快要发疯,无奈之下,只好在没人的地方,将一颗跳蛋塞进了自己的后穴。

  所有人都想不到,哀珐尼尔,这位被众多普通学生憧憬着的顶尖优等生,站在讲台上一本正经地解答题目的时候,后穴正在被玩具侵犯着,淫水沿着大腿根滴滴答答流淌到地板。走下讲台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但惯性还在推动身体向前,于是,他就这么摔了下来。

  一名默默崇拜着他的学生将他抱起,前往医务室。

  哀珐尼尔的身体轻而柔软。学生告诫自己不可以对敬爱的学长有非分之想,但下一刻,他感觉到那条黑色的长裙底下有什么东西震动着。他一开始以为那是一只虫,想要把虫子驱赶出来,于是大着胆子将长裙掀开一角。

  映入眼帘的是沾满精液的肌肤,还有被固定在吊袜带上的跳蛋开关。

  他起初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反复确认之后,才发现嗡嗡声就是从这里传来。失去意识的哀珐尼尔面色潮红,不断发出轻细的喘息声,显然就算在这种时候也依然沉迷于肉体上的淫乐。

  这让这名学生的敬仰彻底崩塌了。

  校医恰好不在,医务室里空无一人,他扯着哀珐尼尔的头发,粗暴地将学长唤醒。

  哀珐尼尔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平静。“拜托了,请帮我保守秘密。”

  “保守秘密的代价呢?”

  学生气势汹汹,但他很清楚,学长只用一句咒言就能把他给物理封口——然而哀珐尼尔并没有这样做,他只是费力地支撑起身体,将脸侧的发丝拨到耳后,然后,咬开裤子的拉链。

  哀珐尼尔对这种事已经轻车熟路了,没过多久就让处男缴了械。然而,他的怒火不仅没有减退,反而还因此变得更加旺盛了:“你到底和多少人做过了?听说你经常不在宿舍,是不是每晚都在外面鬼混?”

  哀珐尼尔点头。

  “你是丧钟王庭的耻辱。”

  哀珐尼尔再次点头。他知道反驳并没有意义,只是在思考如何才能让对方乖乖闭嘴——用身体安抚吗,或者干脆在校内成为只属于他的性奴隶。

  然而,对方只是叹了口气,就回去了。

  哀珐尼尔以为此事已经告一段落,但某天放学之后,他在通往图书馆的路上被一群学生团团围住。为首的学生不怀好意地搭上他的肩膀,“杜康珐丽丝学长,陪我们去看个电影怎么样?”

  他几乎是被架着来到了电影部的活动室,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摆弄着放映机,最终屏幕上终于出现了影像。

  影像有些模糊,就算对于三级片来说,拍摄的技巧也过于拙劣了。整个片子只有一个场景,有人正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别人的性器,而那个人,正是哀珐尼尔自己。

  “拍到了不错的东西。学长,你说,能卖多少钱?”

  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

  哀珐尼尔早就拿不出多余的钱了。他承认自己被逼到了绝路,亲手粉碎了自己的人生和未来。他几乎要在后悔和绝望中溺死,但他的身体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危险性爱中养成了习惯,分泌着能让人快乐的物质。

  于是哀珐尼尔将连衣裙的肩带拉下。“几位学弟,或许……我们有议价的可能性?”

  于是他圆润的肩头被留下咬痕,记不住名字的后背像是要把他吃掉那样一寸寸舔舐肌肤。几双手同时在他微微隆起的胸前揉捏着,不管他怎么哭叫都不停下动作,一直到两颗红肿的果实往外喷出乳汁。

  “我还没和女妖做过呢,原来她们的身体这么有意思。依我来看,有这样的继承人,河谷早晚会变成妓院吧?等开张的那天,我可得去好好照顾一下学长母亲的生意。”

  哀珐尼尔只是断断续续抽噎着,他不知道自己的泪水来自痛苦还是欢乐。他的眼前浮现出菈玛莲的脸。母亲摘下面纱,对他露出失望的神情。

  “我……”

  他又一次高潮了。

  年轻的学生总是爱尝试稀奇古怪的东西,这次拿来了强效的媚药,效果比之前哀珐尼尔用的伪劣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强烈的快感将脑海中残留的情绪扫荡一空,他只能凭着本能去索求他人的肉体,主动迎合着侵犯。

  按理来说,萨卡兹们对一位未来的王庭之主应该有最基本的尊重,但哀珐尼尔在学生们心中的名望已经扫地。他从不拒绝对自己身体的索求,只会哀求对方不要把这些事说出去,不要告诉他的母亲和姐妹。也就是说,他本人不会报复,丧钟的王庭也不会报复。崇尚力量的萨卡兹憎恨他的软弱无能,于是变着法地欺凌着这位曾经的高岭之花,不知是落井下石,还是想要用侮辱唤醒王庭之主应有的血性。

  他成了全校学生的性奴隶,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杜康珐丽丝同学。”

  哀珐尼尔被叫到了校长室。

  校长知道萨卡兹的年轻人特别容易擦枪走火,而王庭继承人的私生活更不是他能管的,但眼前的人显然是在经受严重的校园暴力。他试着伸出援手:“要不要先休学一段时间,或者说,请个假回去探亲?”

  “求您……不要告诉我的母亲。”

  哀珐尼尔下意识以为对方又想从他身上索取什么。但当对方投来和蔼的目光的时候,他感到的不是庆幸,而是失落。

  “我会告诉菈玛莲大人的,我必须对学生负责。”校长推了推眼镜,“学校生活只是你人生路上很短暂的一个阶段,你的生活中还有比这重要很多的东西。不要让它摧毁你。”

  哀珐尼尔已经忘记自己是如何回答的了。他知道母亲会为自己解决一切,但越是这样,他便越是愧疚。

  ——假如我不是母亲的孩子就好了。

  河谷的新生婴儿会一点点长大,长得聪明健康活泼,深受姐妹们的喜爱,但是那不是他。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归处,只有一个地方。

  于是他再次踏入了那家酒吧。

  熟识的男人接待了他。

  男人似乎并不意外,这样的人他见过太多了。但他还是问:“之前不是说要回学校吗?怎么又过来了?”

  哀珐尼尔没有足够的力气去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笑着说,母亲或许会来找我,请帮我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明白菈玛莲,她绝对会带着女妖们把整座城掘地三尺,闯入每一个房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要想逃过她们的追捕,就必须动动脑筋如何掩人耳目。

  于是那个男人将哀珐尼尔带到一间特殊的小房间。

  房间并不完全封闭,门上有一个洞,正好可以将人的腰部卡在其中。“有的孩子想要隐藏身份,就会用这种方式来做。今天,你就假装在这里打工好吗?”说着,男人关上了门。

  哀珐尼尔上半身在房间中,而下半身裸露在外。他只能赌——接下来发生的任何事,都是他所不能掌控的。

  很快有脚步声近了,裸露的臀部被一只手抚摸着。紧接着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并不算丰满的臀肉被这一鞭抽得不停颤抖着。哀珐尼尔咬着嘴唇压抑声音,生怕被外面的人察觉。

  于是鞭子又一次一次落下,白净的臀部很快布满红痕。哀珐尼尔没办法碰到自己的下半身,在痛苦的折磨之中,他只能揉弄着自己的胸部自慰。

  但在习惯了痛苦之后,鞭子落下反而带来了奇异的快感,他不由得主动抬高臀部迎接疼痛的到来。他确实因此兴奋起来了,臀丘之间的蜜穴一张一合,像是在哀求被插入。

  身后的客人似乎终于打过了瘾,开始不紧不慢地享受起这具肉体来。那根肉棒似乎并不是萨卡兹的形状,而是更接近鲁珀。但不管如何,只要粗大就好,肉棒戳弄前列腺的时候哀珐尼尔感到舒服极了,差点叫出了声音,他不得不捂住嘴,另一只手锲而不舍地扯着自己的乳头。

  他的臀部被打得红肿,此时开始发烫了,鞭痕从光洁的肌肤上凸了起来。而最中间的小穴也变得绵软湿润,热情地吸吮着侵入的肉棒,仿佛要补偿刚才的痛感那边变本加厉地享受快乐。他放荡地扭动着腰肢,巴掌一次一次落在后腰和臀肉上,但他不曾停下动作,就像跳着一支淫乱的舞,胯下的肉棒也跟着甩来甩去。

  射精感逐渐涌了上来,他能感到身后那根东西的根部不断膨胀着,似乎是阴茎里的骨头正在成结。一想到饥渴的小嘴即将被精液填满,他就感觉小腹内一阵生疼,忍不住更用力地揉捏着乳头,从其中榨出乳汁。

  这时他听到外面乱糟糟的。

  “我奉菈玛莲大人的命令来——咿!你们,你们在……”

  年轻女妖尖细的声音传来。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完全不懂为什么会有人采取这样的性交方式,把自己的上半身全部隐去,将自身概括为一个供泄欲的肉洞。

  沉浸在享乐中快要失神的哀珐尼尔被那个声音唤醒。他拼命捂住嘴,祈求着身后的人不要在此时射精——一旦承受被中出这种程度的刺激,他肯定会叫出声来的。

  而正在操着哀珐尼尔的客人回头。“小姑娘,你也想一起玩?那得排队啊。”

  “谁,谁要和你们一起玩!我还有事,先走了。”年轻的女妖脸涨得通红,急匆匆离开了这里。

  这下哀珐尼尔才叫了出来——他不知道女妖有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就算听到了,他也觉得她不可能会想到,面前这个最低级廉价的淫乱男娼就是她们的小王子。

  肚子被灌得鼓鼓的,假如真的是雌性,大概连卵巢都要被精液泡透了。哀珐尼尔整个人瘫倒下去,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完全合不拢,一股股向外吐着精液,和被翻开的媚肉一起像是沾了晨露的玫瑰。身为牛郎的男人推开门,将哀珐尼尔抱起,吻他通红眼角下方的泪痣。

  “好孩子,工作辛苦了。”

  他们回到了客房。男人打算找点药膏来,却被哀珐尼尔拦住了。“我不希望你离开。我想接着做。”

  “都激烈到那种程度,还没让你满足吗?而且,接下来可是要付费的哦?”

  “……我知道。”哀珐尼尔跪趴在床上,主动用双手分开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臀瓣。

  男人叹了一口气:“好吧。今天我也一样会让你快乐的。”

  哀珐尼尔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快乐了。他现在已经彻底没有可能被女妖们找到了,和那个世界告了别。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吮吸着被送到嘴边的肉棒,贪婪地呼吸着浓郁的雄性味道,抠弄着自己的穴直到喷出一地淫水。

  “真敏感。”

  “真是色情的身体。”

  “能被人看着自慰到高潮,是坦率的好孩子。”

  我是好孩子。哀珐尼尔喃喃自语着。他疯狂地和酒吧里的男人们交欢,除此之外无事可做。他知道,牛郎们拿了报酬,才会对他堕落的姿态甜言蜜语地夸赞,但他还是会忍不住因为这些夸赞的话语而感到兴奋,展现更多的痴态。

  然后,理所当然地,他能用于支付的东西,用光了。

  他再次跪在地上,请求老板能够给他留在这里的机会。未来的王庭之主开口求人可是天大的人情,然而,现在的哀珐尼尔,就算是下跪也已经不值钱了。

  是的,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不,还是有的。

  酒吧老板的手指挑起哀珐尼尔的下巴。“你很像你的母亲。你知道在萨卡兹里,有多少人肖想着她吗?”

  “你们要做什么?”哀珐尼尔前所未有地紧张了起来。

  “你可真傻啊,知道这是多么值钱的东西吗?如果你能对外宣称,菈玛莲唯一的儿子就在这里,该有多少人会慕名来到这里,用多高的价格来抢你的一夜?”

  哀珐尼尔重重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直到出血。

  他给自己定的规矩,不能暴露身份,也不能耽误学习。后一条被打破了,前一条,他在思考可不可以坚守。

  如果趁这个时候离开,他还可以把在这座城市发生的事情都当做梦境,而他从来都没有拥有过咒术天赋。但是,一旦同意了老板的提议,整个泰拉都将知道他的丑闻,那才是足以将他的人生摧毁的事情。

  思虑再三,哀珐尼尔接过酒吧老板的雇佣合同,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真名。

  于是,这间极度奢靡的场所,少了一位客人,多了一位驻唱歌手。就算对肉体上的乐趣没兴趣的人也会为他的歌声驻足,而有兴趣的人,则可以在演出后,花上一笔数目不小的钱,和他共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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