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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的催眠调教】(1-2),2

小说: 2025-08-30 08:30 5hhhhh 4110 ℃

  视力被彻底剥夺,又加上敏感度提升。安雅馨只觉感官被无限放大,以往常用的毛笔就如同淫魔伸出的长舌一般,游曳在身体各处,毛笔上紧实的绒毛同时给予脚上刺痛和瘙痒两种感觉,即便是被紧紧绑住,也不得不猛烈地抖动身姿。若不是嘴巴被塞了颗口球,想必安雅馨一定会放声大笑,又哭又笑地向着面前这个不知身份的陌生人求饶。

  正当我沉浸在挠脚心的愉悦时,却突然发现面前因大腿摆成M 字而打开的裆部正悄然抽动,由于没有了内裤的遮掩,可以清楚看见一滩水渍从包裹着嫩穴的灰丝上晕开。眼见如此,我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由于我的折磨,妈妈已经完全失去了端庄的仪态,趁着休息的间隙猛喘粗气,细皮嫩肉的身躯由于剧烈的动作而香汗淋漓,下体更是因湿润而紧贴着丝袜,勾勒出精致诱人的骆驼趾。不需凑近也能感受到,妈妈身体的温度在不断上升。待妈妈稍稍冷静了一点,我便凑到妈妈的跟前,将口球摘下。

  「呼……呼……」,妈妈猛喘粗气,用被蒙住的眼睛望向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还有我的儿子呢,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一想到儿子可能遭遇不测,安雅馨就顾不上思考自己现在所处的处境,厉声质问着眼前的陌生人。

  我默然不语,跪下来将包裹裆部的灰丝用力撕开,未穿内裤的下身顿时一览无遗。用手指稍稍将阴唇掰开,暴露在空气中的嫩肉因畏惧而轻轻收缩,朝着我吐露出暧昧的气息。

  由于我自始至终都未曾发出过声音,对妈妈的催眠指令也就没有触发。处于正常认知下的妈妈一下就明白了我接下来要干的事,略微哆嗦地说道:「你要干什么!你想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我,我,我还有老公和儿子,求你了,不要……啊~!」

  话音未落,已经贴近洞口的我突然伸出舌头,在阴道内一顿搅动,妈妈猝不及防地遭到进攻,竟是没能忍住地发出了一声娇喘,接着又马上反应了过来,深知不能暴露出她已经发情的事实,于是又将香唇紧紧闭上。

  可惜的是,上面的口可以闭,下面的口可闭不了。我充分发挥了小时候看过的电视剧里的游击战战术,左打一枪,右突一发,时不时再调戏一下硬起的阴蒂。失去行动能力和观察能力的妈妈自然是被打得丢盔卸甲,紧闭的红唇不时发出奇怪的呜咽声。如果将眼罩摘下,就能发现妈妈的美眸里一片混浊,似乎方才的骄傲已被抛开大半,渐渐沉浸在我的「贴心服务」中。

  即便安雅馨再怎么不情愿,身体那强烈的敏感度都不会轻易饶过她,她感受到绳子摩擦身体的微痛在下身传出的绝美快感中从若隐若现直至愈发清晰,想起了多年前与丈夫的性生活……不,不对!安雅馨仿佛触发了大脑中的一道开关,莫名地想到了另一个身影,那道身影给予了她无与伦比的快乐,那是比与丈夫做爱时更愉悦、更开心的体验,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如飞灰般通通消散,整具身体好似刚出生那般,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当她回想起这种感觉时,对身体的掌控就本能地减少了,表情也轻松了下来,精致玲珑的樱桃小嘴随着我的卖力舔弄而不时发出轻哼,身体就好似挂在商店内的一把乐器,随着顾客的轻轻拨弄而发出悦耳的声音。然而,这个顾客好像并没有打算离开,他不依不饶地玩弄着敏感的蜜穴,像极了发现新事物的孩童,不顾乐器心中的嘶喊,一刻不停地玩弄着紧绷的丝弦。

  「不行了……我快撑不住了……快停下来……快停下……」

  尚存一丝理智的安雅馨,内心仍在做着无谓的挣扎,她的骄傲绝不容许她在一个陌生人前高潮。可悲的是,现实在很多时候往往都是事与愿违的。

  「啊~!!!!!!」

  随着快感不断堆积,这具性感的身体终于达到了顶峰。顷刻间,如潮水般的快感席卷而来,将安雅馨仅剩的理智彻底淹没,她下意识地将朱唇打开,发出了压抑已久的娇喘。香艳的气息从喉间吐出,然后又弥散在空气中。

  我抹了一下被淫液打湿的脸,缓缓起身。趁着妈妈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时将坚挺已久的肉棒送入蜜穴。

  刚刚高潮完的蜜穴因再次迎来异物而剧烈抽动,紧紧地贴着肉棒,双方互相刮蹭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妈妈还没做好准备就被再次插入,不由得芳心大乱,连忙求饶。

  「不要……你……你先别……啊~!哈啊……哦~!!别戳那……哦哦~!!!!」

  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妈妈很快又败下阵来,沉浸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这还没完,我一只手抓起一只毛笔,用尖锐的那一头在无助摇晃的灰丝美足上写出我的名字,只可惜被席卷重来的瘙痒感所折磨的妈妈完全没有在意我写的是什么,而是再度缩紧了阴道,又哭又笑地乞求着我的宽恕,

  「哈哈哈哈,别再,哈哈哈,挠了,求,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了」

  我自然是不管不顾,另一只手又伸向了那只还穿着运动鞋的美脚,但我没有马上解开,而是先轻轻抚摸了几下被灰丝包裹着的脚踝,手指从脚踝滑到鞋跟,轻轻一脱,鞋跟就轻松地脱离了脚底,接着再顺着纹路向上,随着手掌的发力,运动鞋离开脚丫的面积越来越大。起初妈妈还未发觉,随着我轻点一下脚心妈妈才反应过来:一旦另一只鞋子也被脱掉,那么她所面临的将会是双倍的瘙痒地狱!

  此时鞋子已经被我脱去大半,能够明显地看到娇小的美足已经露出了大半,深感不妙的妈妈急忙用脚尖全力勾住鞋尖内侧,让鞋子半挂不掉地留在了脚上,见此情形,我愈加兴奋,放弃了玩弄美脚的念头,转而俯身开始最后的冲刺。

  妈妈往日精致的面容现在因狂笑而弄得一片狼藉,眼泪鼻涕口水满脸乱淌,我低头吻住妈妈的嘴唇,惊得妈妈左右摆头,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如果俏脸没有因为男人的奸淫而变得通红的话相信会更具说服力。

  我一声不吭地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双手掐住从上衣钻出的两颗小点,像是把玩玉珠子般轻挑慢捻。上身和下身同时传出的剧烈刺激好似汹涌的浪潮一般拍打着妈妈的心灵,竟让妈妈露出了短暂的失神。

  我趁此机会再次吻去,这一次我用双手紧紧地按住桃腮,不让妈妈逃脱。所幸妈妈象征性地动了几下就不再抵抗了,恍惚地从檀口中伸出舌头,与我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口齿之间,只见两抹艳红的长舌在空气中笨拙起舞。

  吻了不知多久,妈妈的舌头突然收紧,显然是又要泄身了。于是我再次加大了抽送的力度,还没过几个回合,就看见妈妈拼命地仰起玉首,将嘴唇紧紧地与我贴在一起。发出「唔唔」的声音,从蜜穴中淅淅沥沥地喷出爱液,浇灌在马眼上,我也不再强忍,将身一挺,精关大开,蓬勃的浊液从马眼喷出,注入了妈妈的体内。随着「噗嗤」声结束后,我吸了口气,双手往沙发一撑,慢慢地坐了起来。然后「啵」的一声将阴茎从妈妈的小穴里抽出,同时还带出了不少白浊色的液体。

  站起身后,我又抬起双眼,沉默地俯视着妈妈高潮后的丑态。戴着眼罩的清秀佳人因我的折磨而显得楚楚可怜,原本拼命护住的运动鞋早已在做爱的过程中被用力甩飞,只余一对可人的灰丝美足被绳子固定在半空中,因高潮而微微抖动,底下则是正汩汩流水的蜜穴。

  眼前的一切仿佛就像是梦境一般。望着这一场景,恍惚间,我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午后,妈妈同样穿着这套装束端坐在这张沙发上,大腿稍作倾斜,隐约可见腿上的厚灰丝透出些许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专注地品读手上的名著。阳光从窗户外射入,直直照在那张完美的侧脸上,但主人仿似毫无察觉。

  整个画面如同大师绘制的名作一般,恰到好处地将各色渲染在画布中,而处于画面中心的佳人更是整幅画的点睛之笔。好一会儿,妈妈终于意识到了我的存在,这才合上手中的书籍,将垂于胸前的青丝拨回原位,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小睿已经准备好了吗,我们走吧~」

  妈妈的一眸一笑仿佛就在眼前,我挥了挥手,却抓了个空。

  我渐渐从记忆中回归,那个端坐在沙发上的身影也与眼前这个被捆绑起来的妩媚美人相互重叠,这时才彻底回过神来。我突然意识到,母子间的关系早已不似当初,女神已经被我亲手拉下了凡间并彻底地玷污了,现在的她,永远都只能够是我的所有物!

  想到这,我的内心竟一下变得疯狂起来,再次地释放了浓郁的香气,一旁休息的妈妈闻到香气后顿时全身痉挛,意识因香气的影响而渐渐远去,我的肉棒也再次挺直,毫不犹豫地冲向那温暖的港湾……

  ……

  「你会遗忘掉今早回家后的具体经历,只记得在回家后感到十分疲惫,然后就躺在书房上的沙发睡了一觉」

  说着,我一拍手掌,已经被解开束缚的妈妈听到响声后悠悠转醒,困惑地看向已经被我收拾完毕的四周,「嗯?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妈妈你不记得了吗,你买完菜回了后就在书房的沙发上睡着了」,说着,我摸了摸沙发上的湿痕,一副假惺惺的姿态,「你瞧,这个沙发上全是你流的『汗』呢,刚刚是做噩梦了吗?」

  瞧见沙发上确实遍布着大小不一的水迹,安雅馨反而更加困惑,她摸了一下沙发上浸湿的布料,疑惑道:「这些全是我流的汗吗?」直觉告诉安雅馨,这些水迹并不全是汗液。她又想到自己做的那个十分真实的噩梦,虽然醒来后就完全忘记了梦里的情景。但她莫名地认为,这些水迹就与那个梦境有关,这些水迹除了汗液还会是什么……呢?

  蜜穴突然本能地缩了一下,安雅馨不禁俏脸一红,好像是联想到了什么羞耻的东西,随后她又连忙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呸呸,怎么可能,这些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安雅馨啊安雅馨,你的思想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龌龊了!」

  正当安雅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吓得她连连摆手,「不是的不是的,这些不是那种东西」

  「哪种东西?」我装作疑惑地看着妈妈惊慌失措的模样。

  「没有没有,这应该就是汗吧」,安雅馨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连忙岔开话题,那急切的模样就像是想从案发现场逃离的凶手一样。「啊,对了,我现在要去做饭了,这些水迹就等它自然晾干就好了」,说罢,妈妈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逃也似地离开了书房。见状,我也不再继续挑逗妈妈,而是躺回到沙发上,一边感受着妈妈残留的温暖,一边构思接下来的计划。

  另一边,来到厨房的安雅馨望着眼前的菜陷入沉思,不知为何,自从儿子醒来后,她总感觉一切都变得怪怪的,但是她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最近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呢,我想想……我去医院照顾儿子,接着闻到了一股香气……对!

  香气!我是在闻到香气后就失去了意识,然后……嗯?我刚刚在想什么来着?」

  当安雅馨想到香气的那一刻,灵魂中好像有什么被激活了,令她下意识地将「香气」这一重要事物给忽略掉了,

  「不管了,还是做饭要紧」,安雅馨的思想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引领,仅仅只是片刻,就将她刚刚想到的关乎整个人生的推测彻底遗忘了。不一会儿,厨房就升起了袅袅炊烟,掩盖了安雅馨精致的面容,同时也掩盖了正在她体内活跃的神秘能量。

  「吃饭啦!」听到妈妈的呼喊,我立刻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经过刚刚一段时间的思考,我已经明确了未来的目标,那就是让妈妈无论是催眠还是正常状态都彻底臣服于我的胯下。为此,我已经想好了大量计划,而这顿饭也是计划的其中一环,我要在这几天内将妈妈调教为沉沦在我胯下的完美女仆。

  当我走到餐桌时,发现坐在餐桌旁的妈妈已经将原来的衣服换成了一件带纽扣的珊瑚绒睡衣,令人惊喜的是,下身除了睡裤外还套上了一双轻薄的肉丝,看来妈妈已经彻底接受了我的命令。妈妈并没有发现我的偷窥行径,不紧不慢地将左腿搭到右腿上,俏皮地用脚尖挑起拖鞋,微挺的足弓和棕色的小熊拖鞋相互支撑,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角度。

  看见这般景象,我恨不得直接使用能力将妈妈就地正法,但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想要得到一个完美的奴隶,就必须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于是,我赶忙去将饭打好,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妈妈的左手边,妈妈疑惑地看向了我,因为平时我都是坐在她的对面的。

  还没等她开口,我就直接释放了香气,闻到香气的妈妈一下就失去了意识,直直朝前倒去,还好我眼疾手快,稳稳地扶住了妈妈,不然一桌饭菜可就直接白费了。与此同时,地上传出「啪」的一声,原来是妈妈脚上的拖鞋随着姿势改变而掉了下来。

  我将妈妈扶回椅子上,将她的身体重新摆正,仰头朝向天花板。接着用手指将妈妈半挂的眼皮撑开,把无神的双眼完全显露出来,仔细观察可以看见瞳孔因陷入催眠而微微缩起。欣赏了几十秒再将眼皮放下,接着又捏了捏妈妈的翘鼻,还将洗净的手伸入红唇,在口腔中一顿搅动,玩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办正事。

  我用手捧住妈妈的俏脸,温柔地将额头放下,与她的额头相抵。

  「安雅馨,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吗?」

  「知道……你是我的儿子……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很好,认真听好我接下来的每一句话,并牢牢记在心中,明白吗?」

  「明白……」

  「从现在开始你身体的敏感度会提升五倍,脚上的感官会与小穴的感官相连,但你不会对此感到异常。在这一期间,你每一次即将到达高潮时身体都会被强制冷静,永远无法到达高潮」

  「当第一次强制冷静后,你会开始渴望儿子的肉棒,每一次冷静都会加强这种渴望,只有当儿子肉棒插进你的小穴时,你才会得到真正的、无与伦比的高潮,你会获得比以往高出十倍的快感,并深深地迷恋上这种感觉」

  「当你到达高潮后,你会更加坚定地认为儿子是你在这世上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只有儿子能够给予你那无与伦比的快感,你会开始迷恋上你的儿子,想要将自身的一切都交给他」

  说完后,我又让妈妈复述了一遍刚刚的内容,确保我没说错或说漏。等妈妈复述完后,我就坐回了原位。「那么,醒来吧」,我一拍手掌,妈妈仰倒在椅子靠背上的头就缓缓地抬了起来,从她的眼中还残留着方才催眠的痕迹,不过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妈妈疑惑地看着我,说出了刚才想要说的话:「小睿你为什么坐到这边来了,平时你不是坐在对面的吗?」

  「这不是因为好久没跟妈妈谈过心了,想着跟妈妈多接触一下嘛。妈妈最好了」,我不动声色地说出了暗示词,随后挽起妈妈的左腿放到了我的大腿上。妈妈随着左腿的移动而微微侧身,听完我的回答后也不再深究,而是夹起一筷子菜。

  「来,小睿,你刚从医院回来,多吃点菜」

  我一边卷起妈妈睡裤的裤脚,一边张开嘴,「啊~ 妈妈喂我~ 」

  见到我这个模样,妈妈只是宠溺地笑了下,将菜放到了我的嘴里,我随意地咀嚼了两下,称赞道:「妈妈的手艺真美味呢」,说着,将拇指和食指比成钳状,隔着丝袜掐了一下足底的嫩肉。

  妈妈还没来得及回话,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快感同时从脚底和小穴出发直冲天灵感,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竭尽全力地不让自己叫出来,好不容易抑制住了身体的起伏,这才慢慢地放下手,打算继续用餐。可以看得出来,妈妈现在的身体已经因为暗示而变得无比敏感,仅仅只是被我掐了下脚底就爽到好像灵魂好像飞起来了一般。

  当然,热衷于捣乱的我自然不会让事情变得那么轻松。

  我站起身来将妈妈的左腿放在我的座位上,然后跪在地上,好似朝拜者一般望向被肉丝包裹的玉足。小巧碧玉的丝足只需一只手就能握住大半,由于妈妈全职家庭主妇的身份,平时并不需要过多走动,因此脚上并没有多少老茧,精心修剪过的脚指甲上涂上了一层妖艳的红色指甲油,白净的脚背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仿佛在等待着客人的品尝。

  「怎么了,小睿?」

  「妈妈你先吃,我吃点配菜垫垫肚子」,我摆摆手,开始了用餐。

  我先用双手将这只美足紧紧握住,防止它乱动。再把脸凑上去,用鼻子贴着脚底浅浅地嗅了嗅,由于是刚换的丝袜,闻起来并没有什么臭味,只能闻到淡淡的皮革清香。我喜不自禁地将足底的肉挤起,张开嘴巴用牙齿隔着丝袜轻轻地啃了几下,能够感觉到妈妈的身体颤抖了几下,发出了隐隐约约的娇喘声。

  见到行动起了成效,于是我连忙乘胜追击,手口并用地在玉足上肆意起舞,一只手在足背上画圈,另一只手食指蜷起,用突出的指关节在足心处向内钻动,如蚕般的五只脚趾则轮流被我用嘴巴裹住,每一只都能享受到牙齿和舌头的双重服务。

  当然,作为玉足主人的妈妈此时早已经接近崩溃了。如果我稍微分神的话就能留意到,妈妈已经很久没有发出碗筷碰撞的声音了,只因她身上现在最敏感的两处部位正被我玩弄着,为了不让我发现异样,妈妈那骄傲的头颅就像只鸵鸟一样被埋在饭碗中,从把住碗的那只已经爆出青筋的手就不难看出她现在正在极力忍耐着。在妈妈的认知中,我们现在只是在正常地吃饭,而她的身体却一副发情的表现,要是再叫出声的话就要被儿子察觉到不对劲了。

  安雅馨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从碗边悄悄地观察我的神情,发现我还在专心地「用餐」,不禁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安雅馨就惊恐地意识到大事不妙:由于一个不留神,她竟然没有及时压抑住体内的快感,也就是说,她马上就要在吃饭时高潮了,而且是在儿子面前!

  看似十分漫长的思考,实际却只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刚意识到这点的下一秒,安雅馨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快感不断堆积,好似往瓶中倒水一般,水面随着时间推移而咕噜咕噜地向上爬升,不行了,要,要溢出来了!

  安雅馨双手紧紧地握住手里的饭碗,像是要将这个碗一分为二一般,她清楚地感觉到堆积的快感已经到达极致了,只需拔开那个无形的塞子就能够喷泄而出。

  要来了!

  女人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看着碗里的米饭,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

  ……?!

  ……???

  肉眼可见的,女人身上泛红的肌肤全部退回到了白嫩的状态,原本渴望雄性的内心也被按捺了下来,现在的她就好像是无欲无求的圣贤一般。

  然而,下一秒,未能到达顶峰的空虚感和敏感部位被玩弄的刺激感一股脑地从女人身体中涌出。

  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受………

  女人几乎将整个头埋进饭中,胡乱地啃了几口米饭,试图做点什么来盖住这股正在体内乱冲的感觉。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没有………好想要………

  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人似乎已经忘记了差点被儿子发现的惊险,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享受足部和下体传出的快感。

  嗯……就是那里……唔……好舒服……

  不知怎么的,女人突然想到了儿子的阴茎,虽然自儿子懂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东西,但现在那被情欲挤满的大脑中仿佛理所当然地勾勒出一道形状,并且这道形状渐渐由虚转实,在脑海中不断清晰。

  如果……现在小睿将阴茎放进来的话……哈啊……

  女人已经顾不上清理脸上的饭粒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儿子阴茎的形状,幻想着坐在一旁规矩吃饭的儿子突然脱下裤子,用阴茎狠狠地将不贤的母亲教训一顿。

  幻想着不伦之事的女人已经彻底沉沦在快感中。她惊喜地感受到身体又发出了信号。

  来了……又要来了……快来!!!!!!

  女人满怀期待地感受着快感的上升,她现在就像是古代那些期盼着丈夫回家的妻子一般,迫不及待地望着丈夫从远处走来。她压抑住躁动的内心,款款地向着多年未见的丈夫伸出了手,扮作体面地迎接着他的归来。

  ……

  ……???

  ……???????????????

  象征着欲望的潮红再次从身体各处散去,女人只觉一股生无可恋的滋味涌上心头,她猛地抬头,把正在专心啃着脚丫的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妈妈?」我奇怪地问道,虽然我能猜到大致是与我相关,但当我看到妈妈那沾满米粒的脸蛋和拉丝的双眼时还是感到有些意外。待我停下动作后,妈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颊不禁有些涨红,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不是,就是那个,我,我,我刚差点睡着了,对,你也知道我刚睡醒,所以就是………」

  看着妈妈在这苍白无力地狡辩,我难免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作为罪魁祸首的我反而会在这听受害者编借口。

  于是我假装被妈妈说服,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妈妈见我被搪塞过去后不禁松了口气,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借口是多么蹩脚。当名为情欲的海浪退去后,留下的只有被冲刷过的羞耻心,一想到只是吃个饭就在儿子旁边偷偷发情,妈妈的脸上就一阵发烫,于是连忙条件反射地将脚抽回,打算去擦擦脸回来继续吃饭。

  但这个行为却让正在「用餐」的我感到有些不满,于是我伸手拉住了正要离去的妈妈,不耐烦地说道:「不需要那么麻烦」。说着,我将脸凑了上去,将妈妈脸上沾着的米粒一颗颗送入嘴中,期间还不忘舔几下优雅的脸蛋。然后我双手交叉于胸前,自豪地说道:「好啦,现在妈妈的脸已经被我清理干净了,赶紧坐下来吃饭吧」

  妈妈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有些不自在地坐了回来,却发现我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靠着她的椅子坐在了地板上,不免露出奇怪的表情,「你,你在这里干嘛,快起来吃饭呀」

  我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指了指裤裆:「我上面的嘴已经吃完配菜了,现在轮到我下面的嘴吃了」,说着,我一把将裤子脱开,露出了一柱擎天的肉棒。

  妈妈看见我露出的肉棒后不由得有些眼神发直,呆愣了好一会,「这,这就是儿子多年未见的肉棒吗,竟然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要是把它放到小穴里的话………」,还未等想完,妈妈就连忙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念头从脑袋里赶出去,随即又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坐回了座位。

  正当安雅馨要继续吃饭时,却看到我将头枕在她的双腿之间,使她不得不将腿分开,随即又抓起了她的脚就往肉棒上放。当丝足触碰到肉棒的那一刻,安雅馨的身体轻微地抖动了一下,她这才想起,儿子的配菜貌似是她的脚来着……

  还没来得及多想,安雅馨就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开始用餐了,只见一双手正操控着她的双脚放到那粗大的肉棒上,轻轻地撸动起来。霎时间,安雅馨感觉自己的下体也好像有根肉棒在进出一般,大腿本能地夹紧了儿子靠在自己大腿内侧的脑壳,意识也随着快感的提升而渐渐飘远。

  我一边享受着丝袜摩擦龟头的快感,一边玩弄着这对美足,正当我将手指穿插进脚缝中「握手」时,一只手却不合时宜地放到了我的头上,并时慢时快地抚摸起了头发,我不满地回望了一眼,发现妈妈也正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满脸通红地喃喃道:「还记得小睿小时候我也是这样子喂饭的呢,没想到那时那么小的一只,现在竟然变得那么大了~ 」

  一边说着,妈妈还装作不经意地瞟了几眼肉棒,自以为将这种母子温馨相处的氛围烘托得很好。但处于上帝视角的我十分清楚,妈妈现在只不过是发情了想找个借口发泄一下而已,按照我的视角来看的话,大概她现在是以为在搂着我喂饭吃?

  一想到妈妈还将我当成小孩子来看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我恶作剧般地将两只脚脚心处的丝袜撕开,将肉棒顺着洞口直接插到其中一只脚丫中,而另一只脚则是放到嘴边,把舌头放进去一顿狂舔。

  「哈啊~ 不要吃得那么快,哦哦……!!」

  「等,等下,哦哦哦哦!!!好舒服,啊~ !好难受啊~ 」

  「啊~ !为什么一直上不去啊,救命啊,啊啊又要来了~ !!!」

  「呼………呼………不要再吃了,宝宝乖,我们听话……咿~ !!」

  「哈啊……哈……好想死,哦哦……!!!不要吃了,啊啊~ !!」

  「嘿……嘿嘿,嗯……!哈哈,果然呢………呜呜……啊啊~ !!呜呜呜呜………」

  隔着丝袜都已经能让妈妈差点两次高潮了,直接接触的结果更是可想而知。才短短十来分钟,妈妈就经历了无数次即将抵达高潮又被打断的感受,从最开始的侥幸到悲欢交加,再到现在的痛哭流涕,想必妈妈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也就不再继续折磨她了。

  于是我放开了妈妈的双脚,起身叉腰看着妈妈,在我的一番折磨下,妈妈现在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了,脸上满是残余的泪痕,舌头吐露在空气中,口齿不清地念叨着什么,一滴滴唾沫从舌尖滑落。见状,我连忙用肉棒擦了妈妈的舌头,用龟头接住滴落的口水,似乎是闻到了心爱之物散发的骚味,妈妈的意识好像又回来了一点,当看到面前儿子的肉棒时,妈妈顿时变得疯狂了起来,一下子用嘴巴将其含住,生怕它跑了似的。

  含住肉棒后,妈妈用双手拖住阴囊,用灵巧的手指不断拨弄着藏在里面的睾丸。对肉棒的痴迷令她完全放弃了作为母亲的矜持,不管不顾地吮吸着儿子的肉棒,舌头也不时在马眼周围用力打转。眼中已经完全失去了清明,反倒像是冒出了爱心。此时此刻,她已经不再是我心目中那个圣洁的美母了,现在的她不过是一条渴求着儿子肉棒的母狗罢了。

  肉棒被包裹在温暖而湿润口腔中,渐渐离极致越来越近。当那一刻到来时,我一把抓住那头柔顺的长发用力按住,马眼一张,愤怒地朝着喉咙深处射去,妈妈像是溺水了一般拼命地拍打着我的大腿,美眸也因呼吸不畅而翻起了白眼。见妈妈表情不对,我急忙松开了按住头的双手,妈妈疾步后退,朝着地板咳嗽出了不少精液,甚至还有一些从鼻子中流出。由于经过了身体改造,我的精子量远超从前,加上刚刚一直忍着没射,所以射精量竟是以往的好几倍,一想到差点害死妈妈,我就不由得感到一阵后怕。

  见妈妈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后还一副痴女的模样,我连忙释放了香气。即便妈妈变得多么疯狂,也抵抗不了香气的侵袭,不一会儿就沉沉地昏睡了过去,我连忙上去拥住妈妈,没想到就算是催眠状态下妈妈也不断轻声念叨着「肉棒」一词,吓得我将妈妈的嘴、鼻、耳全部捂住并向内释放香气,这下妈妈才真正地沉默下来。

  看着怀里的妈妈,我不禁陷入沉思,得到能力后的我显然自大过头了,以为自己有能力改变一切,没想到竟然因为滥用能力而差点将自己最爱的人置于死地。但同时我又感到有些违和,虽然我对妈妈十分狂热不假,但我平时并不是那种会轻易冲动的人,而自从得到能力之后,我变得愈发暴躁,好几次都失去了理智,难道我也受到了影响吗,是什么影响了我,是「我」的灵魂,还是……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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