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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萨尔多·帕沃内 (Ansaldo·Pavone),1

小说: 2025-08-30 08:29 5hhhhh 95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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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淡红

“滴滴滴……滴滴……”

放在一旁大铝桌上的老式手机一阵震动,发出了刺耳的铃声,周围装着各种试剂的瓶瓶罐罐也震颤起来,一阵玻璃器皿碰撞的叮当声。

“啊,到时间了……前辈?”

坐在仪器前的金毛犬抬起头,头顶巨大的电子钟上,数字悠悠地跳到了18:00,又是一天忙碌的工作。他打开了单向玻璃门,刺鼻的福尔马林味和尸臭味立刻让他皱起了眉,毕竟自己不是法医,还是对这种气味有着天生的恐惧。

“啊……你先回去吧,我做完再走。”

无影灯下的解剖台上摆着一具高度腐化的尸体,全副武装的白色人影正聚精会神剖开肿胀的腹部,预料之中的浑浊液体伴随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喷到了面罩上,人影自巍然不动,镇定自若地擦了擦面罩,而门口的金毛早就抑制不住干呕起来。

“呕……咳咳……好的,那前辈我先走了……”

他轻轻带上门,飞也似的逃离了这个地狱,帕沃内就是这样,只要他开始工作那么什么事情都没法干扰到他,这般炼狱对他来说无非是稀松平常的事。金毛记录员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门板上的“重案组停尸间”,心中暗骂了几句把自己分配给这个怪人的领导。

安萨尔多·帕沃内,57分局唯一的法医,此刻正把受害者的爬满黑斑胃切开,提取出已经变质发紫的液化内容物,顺便把肝脏的切片组织塞进电泳仪里。

他仔细地在仪器下检视内容物的性状,右眼透过镜片不落下任何一个细节,左眼则看着渐渐写满飘逸字迹的记录纸,左手一刻不停地把信息记录下来。

“尸体编号A-201,种族鬣狗,年龄约20岁,尸体腐烂严重,于下水道发现,根据蝇蛆周期,推测死亡时间……二十天前。”

刺啦一声,钢笔的笔尖穿透了纸张,在后几页上留下了墨色狰狞的伤痕……帕沃内有些颤抖地抬起手,笔尖滴下硕大一粒黑墨,和他鼻尖滑落的汗水混作一团,晕染开来。

他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眼角向外爬的血丝更多了些许。

欲,欲。

“颈部有绳状勒痕,舌骨、环状软骨断裂,脖颈表皮剥落,推测为麻绳勒缚,后脑有两处枪伤贯通,伤口处有明显灼烧痕迹,符合近距离抵近射击的‘处刑’……根据纹身和胃内容物种类推断,其身份为黑帮成员可能性高……”

他越写越快,终于做完了今天的工作,禁忌的骚动已经越来越强烈了,但他还是得做好扫尾。

帕沃内把尸体的腹腔缝合好,把尸体转移到尸袋里,然后塞进冰柜。虽然工作不算轻松但他也没有觉得劳累,比起对付心中的东西,剖开脂肪和肌腱简单地就像是和死者来一次对话,这么些年头了,早已驾轻就熟。

他摘下双层手套,手爪早就被汗液浸透,毛发紧紧贴附在皮肉表面,浸润地有些发白的起泡,他一边把消毒液在周身喷洒了一圈,一边走过消洗池,把脱下来的三层解剖服塞进隔离衣篓里。

这身防护服下空无一物,只有沾满汗水的肉体。

帕沃内的习惯就是这样,所以他很讨厌和别人一起工作。

这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肉体,崔嵬地站立着,阿拉斯加的身材高大,上身美丽健硕的倒三角,脊背曲线修长而舒展,种族特有的长毛服帖地沾在体表,勾勒出块块分明的肌肉,随着身体的运动而游移着。

细挑而富有力量的腰肢连接着两瓣翘臀,白色像是带点灰黑挑染的大尾巴垂落在身后,略有不自然地轻轻摇动着,时隐时现的大腿和魁岸没有半点关系,但匀称饱经锻炼的肌肉依然给人以震撼的力量感,像是长跑运动员一样健美。

当然让人挪不开眼的还有他脊背上的那些伤疤,几层重叠在一起,诉说着法医不为人知的故事。

帕沃内提着浴巾走进淋雨隔间,扯去脸前的一次性面罩与头罩,扑面而来的潺潺热水打在头顶脸上,冲去了沾染的尸臭和药水的气味,一褐一蓝的带有血丝的双瞳透过迷蒙的水雾,望着浴霸的柔光,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抬手看了看腕表,19:13。距离今晚的盛宴还有不到两个小时,他在盘算着一场狂欢,期待着一场让人兴奋到恐惧的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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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泡沫和清香的一刻钟后,大阿拉斯加习惯性地从墙上的盒子里摸出了一剂小小的注射针,刚准备对着自己布满伤疤的手腕按下去,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吸了吸鼻子,把针剂叼在嘴里,擦拭着身子走了出去。

针剂的纸外壳被他随手丢在一边,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非那雄胺”和“地西泮”的字样。

今天不同往日,还不是用药的时候。

帕沃内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在烘干机前穿上了一套干练修身的黑西装,他把自己有些泛红的眼睛藏在墨镜后。他又确认了手机里的彩信。

最后一次将头顶的半长发理好,然后穿过静悄悄的走廊,帕沃内推开了57局的大门。

门口昏昏欲睡的值班的警卫被鞋跟敲击地砖的声音惊醒,满脸崇敬地向尽职尽责的天才法医行礼,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淡红色路灯辉映的街角。

2淡蓝

阳光透过阑珊的百叶窗洒在凌乱的床上,褶皱的衬衣和有些许脏污的牛仔裤随意地丢在床各处,床边滚落了几个廉价伏特加的空瓶,两只游戏手柄拖着开胶的线索垂落在床边,挂在墙上的电视无声地卡在“game over”的界面。

吊顶的风扇吱吱呀呀地旋转,把雨后充满夏日气息的和风送进弥漫着浓重酒精与淡淡汗味的小房间里。狭小的床榻时不时传来几声木头吱呀的扭曲声,两道鼾声此起彼伏,均匀地把时间分成了起落的两种色彩。

斜吊挂钟的时针徐徐指向10,突兀的手机铃声咆哮起来,打破了一片混沌的祥和。一只灰色的手臂在床头柜上摸索了片刻,踉跄着关掉了铃声,然后淡蓝色的薄被下一阵闹腾,一个灰色的毛球打着哈欠坐了起来,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身旁那个虎皮大毛球散发着一如既往熟悉的汗津津的味道,一如那天在操场偶遇时的直感,灰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床头柜上摆着一张学生证。

库赛 地理科学部 KTC03207。

“喂,哈桑前辈,醒醒啦啊,太阳已经照屁股了!”

壮硕的孟加拉虎发出了一声幸福的呻吟,也从企慕的梦境中苏醒了过来,伸出敦厚的手爪想要抚摸灰狼的腰肢,被他轻轻拨开了。

“别闹了,前辈——”

灰狼墨绿的眼里闪过一丝羞怯,笑着翻了个身,脚掌踩在有些黏糊糊的地板上,有些恍惚地钻进了小小的卫生间里。哈桑挠了挠自己的下巴,憨厚地呵呵笑了几声,只得讪讪地收回了手。

他的小心思早就被库赛看在了眼里。

两人是同一学部的师兄弟,平日里私交不浅,哈桑也就动起了歪脑筋。自己这个后辈生得颇为好看,性格又是温润安静,总是有点些微的胆怯,匀称而未经锻炼的谐美身材更是径直击中了自己的好球区。

于是借着过周末的由头他把自己的这位小师弟拽来了自己的小公寓里——他知道小狼不善拒绝。

本想借酒壮胆一并拿走库赛的第一次,却不想这家伙虽然不甚表露但小心思也是不少,早就明白了哈桑的歪脑筋,嘻嘻哈哈打着游戏,顺势就反过来把俩人都灌得东倒西歪,这场风流也就此没了下文。

不过这两个人抱在一起睡了一夜的经历,小狼身上那异于凶兽的,沁人心脾近乎桂花香气的独特体味让哈桑直流哈喇子。

每每闻到鼻尖萦绕着的这清香,他就忍不住牙痒痒,几乎勾起了肉食猛兽的狩猎本能,他恨不得把对方按在床板上直接就把事办了。

但那样两人想必就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啧……不行,那只能……这么做了。”

哈桑挠了挠头,打开手机,前几日被炮友转发过来的那条关于orgy的彩信赫然显示在屏幕上。

就和他说晚上一起去个派对吧,不论怎样我都要拿下他……

他又仔仔细细看了看地址和时间,抬头望着浴室里蒸汽浩荡的背影,库赛一边轻轻哼着歌,一面搓揉着打结的毛簇。淅淅沥沥的潺潺水声像是击打在他的心上,这头鲁莽的孟加拉虎贪婪地舔了舔獠牙。

库赛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长半袖走了出来,望着神色微微扭曲的哈桑学长,有些不解的歪了歪头。

3靛蓝

小狼闲庭信步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下,手里握着一支牛奶甜筒,饱足地打着嗝儿。哈桑在他身后不远处,似乎又是被导师给打扰了周末美好的午后,焦头烂额地处理着那头有些棘手的问题。

倒是让库赛很是自得,暂时躲开了这个有些头脑简单的大个子的袭扰。

他不是没有看出来哈桑的小心思,他也很清楚知道有蛮多的目光都会在自己的皮囊上停留,只是哈桑这家伙……无非只是贪图自己的一夜激情,就像他那么多呼之即来的炮友一样。

他很不喜欢这么随便的姿态,如果说自己不能成为独一无二的那一个,那他情愿不要。而且……自己性格本来就比较自闭一些,想要放开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库赛叹了口气,这么多年还没有遇到一个让他有心动感觉的人。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懂得心动,不懂得欢喜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就像他自己也搞不清自己一团糟的生活一样。

他抬头望向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哈桑追了上来。

“真是抱歉啊师弟……导师刚刚来电话,我要赶去实验室一趟,下午可能都没空陪你了,晚上我还有个仪器要接……这样吧我们八点在校门口见,直接去派对吧。”

“啊……没事,学长你去忙吧hhh,我就一个人走走好了。”

“嗯嗯……”

望着孟加拉虎小跑离去的身影,灰狼长出了一口气,竟是稍稍有些如释重负起来。

库赛一直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吧,无非就是比一般人稍微再浪漫和文艺一点。嗯,还有稍微好看一点点。

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过着普普通通的前半生,业余爱好兴致阑珊地学了几样,最后还是都在学业的压力下丢到了一边,大概是一时半截也捡不起来了。

二十年的人生,就像是一幅普普通通地水墨画,虽有一颗不算愚笨的头脑,但天生骨子里的怠惰劲儿依然不能免俗,普普通通地努力,普普通通地学习,然后离开了自己普普通通的家乡,来到新的大都市里上了一所普普通通的大学。

然后他才猛然发现原来这个世界是这么纷繁复杂,参差不齐。自己也显得更加普通了,大多数时间都宅在寝室里打游戏或者写点自己乱七八糟的小创作,权当是娱乐生活了。

就算出门也是穿着大凉拖鞋大背心,穿梭在校园的各个角落,活像一只长在这片围墙里的小土狗,天天傻乐呵。

几口把甜筒咽下肚,小狼晃着晃着来到了人工湖边。夏日午后的热风吹过一片片荷叶,三两蜻蜓停坐在点缀湖心的荷花上,这般悠哉的生活,他早已习以为常了。

为什么要去努力?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不也是挺好的吗。

他赤脚坐在湖岸边,脚掌轻轻拍打着水面,泛起一阵涟漪,清冽的凉意直冲脑门,他闭着眼享受这小小的违纪行为带来的快乐。

不时有几个路过的学生对他投来目光,盯在他随风蓬开像是蒲公英的头发。任谁看到都会感慨一句年少翩翩。他的身上自带有一种泥土的气息,并不是土气或是闭塞,而是让人心安的乖巧,脚踏实地的风流。

这也是库赛在这琳琅满目的环境中为数不多的一丝丝骄傲了。

他喜欢被人喜爱的感受,喜欢关照,但他又内向而惶恐,造就了他有些扭曲的性格。

他想要被需要,被认可,更想要一点特殊的对待,来帮他找寻自己的价值。

每每有人对他投来倾慕之意时,都显得有些过于炽烈同时敷衍,他惊惶地躲开了。然而再回望这些流星般划过的轨迹,他又会懊丧地觉得自己错过机会。

他只是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或许只有他认为足够真心坦诚地行径才能打动自己吧。

想到这他又闻了闻身上的衣物,沾满了哈桑敷衍的心意,他无奈地撇了撇嘴。

“唉……果然还是不行。”

正是这种扭曲的心态让他三年多都没能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交代了,觊觎他身子的人可不在少数,而哈桑这般机会也已经有不少次闯进他的生活,但他终究没有办法把那事做到最后一步。

“落荒而逃!”

他赌气似的对天大喊,然后狠狠把自己摊在地上,让滚烫的大地把自己烤成煎饼。

“呜啊……要不还是……不要那么拧巴了……?再这样下去,要变成魔法师了!”

他苦恼地捣弄着头发,咬了咬牙,然后又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滚到一边,颓着背往宿舍走去,回去把自己打理打理吧,收拾地漂漂亮亮的。

晚上的派对,说不定就是个契机呢。

他望着靛蓝的晴空,忽然没来由地想。

4殷红

夜晚的大都会上空晕染着瑰丽殷红的霓虹灯烟云,车流喧嚣,人声鼎沸,落日后的城市显露了它的另一张面孔,狂欢,无夜。

帕沃内叼着一根粗壮的雪茄,步履匆匆地穿过有些凌乱的老街角,不远处就是衰败的地铁站,两个流浪汉依偎在一起,面前的盆子里空落落地散着几枚硬币。

“什么年代了,谁还会带着硬币在身上啊?”

他对着碎砖啐了一口,心中渐渐抑制不住地躁动和危险的红光让他有些烦躁,深吸了几口,烟气缭绕间他稍稍冷静了下来。

“嗨,帅哥……今晚有空吗,你身上的味道很独特,要不要来试试……”

侧后的阴影里传出了谄媚的轻笑声,有人轻轻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刺鼻的廉价香水和洗衣粉混杂在一起的混沌笼罩了帕沃内,他不用回头就能闻到对方发丝上劣质染发膏的气味。

“打kin么……我们可以度过难忘的一晚。”

对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有些尖锐的女高音折磨着帕沃内的耳膜。

他转过身,不出所料。是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野猫,正对着自己搔首弄姿,还在做着飞叶子的手势。布满血丝的眼球,瘦骨嶙峋的身体,垫了有些夸张的胸垫,还有从内而外散发出的恍惚感,又是一个嗑大了的妓女,也算是老城区的特色了。

“我没兴趣。”

他的话中透出一丝警告的意味,努力地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可怕。妓女碰了一鼻子灰,讪笑了两声,走了。

望着对方摇摇晃晃的背影,帕沃内也不再逗留,转身钻进了地铁站里的闸机里。

老旧的三号线,头顶悬吊着已然发黄的大吊灯,依稀可辨这段城区辉煌的斑痕,轨道对面的墙上原本绘制了一些民族风格的画作,现在也早就褪色剥离,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帕沃内站在轨道边,三号线没有屏蔽门,他就直直地站在站台上,低着头看着轨道下积水中映照的自己的脸。

脚底传来了隆隆的震动,由远而近,逐渐加剧而共鸣。水潭中自己的脸片片破碎,化作涟漪与波纹。

“嘿!先生,后退到安全线里来!”

阿拉斯加识相地退了两步,等待车门打开然后钻进了吱呀作响地车厢里。他如释重负地把自己倚靠在座位上,老城区的地铁通常都是这么空旷。舌尖轻轻舔舐着门牙,他已经26个小时没有用药了,随着血液中抑制剂的浓度越来越低,轻微的戒断反应出现了,难以克制的骚动开始占据他的脑海。

斜对面的空座上坐着一头年轻的黑色萨摩耶,一身纯色的毛线衣和束腿裤,小小的斜挎包背在胸前,塞着的降噪耳机让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眼睛是动人的亮紫色,少见的瞳色……带着些许淡淡的忧郁。这大概是哪位刚刚做完兼职的大学生吧。

“我说,瞧他那秀气的嘴,这喉咙草着一定很紧吧……”

帕沃内的耳畔回荡着自己如饥似渴地教唆,藏在墨镜后的异色双瞳死死地盯住对方微眯的双眼,英气的脸庞。

然后锁定在他微微滚动的,诱人的喉结上,他颈部的毛发耀黑中夹杂着一丝白蔟,就像黄土地上的新雪,惹人眼球,帕沃内咽了口口水。

脸庞俊雅,神色安生。他的鼻梁贴着一条创可贴,还有露出油亮鼻孔的一只小小鼻环,温驯的外表外又给这青春的肉体平添了几分色气。

“别告诉我你没有心动,啊,那只鼻环,舌尖好好把玩……看看他的身体,多么青春,多么舒展,你不想蹂躏他的乳头,再把他囫囵下肚吗,我的小安萨尔多,就像你的过去……”

脑海里的声音又大了一些,他的目光在少年的胸腹来回漂移,卫衣整洁而合体,他似乎隔着几米都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日光味,短毛衣的下摆没有完全遮住腰腹,露出了一点点内裤和让他悸动不已的,些微腹肌的轮廓。

就像是嗅到了鲜血,帕沃内再也没法束缚自己的思绪。

“哈哈……你也看到了对吧,你这个下流的东西……现在的孩子发育都很好不是么,看他那情色的鼓包,诱人的轮廓……安萨尔多,安萨尔多!不要再挣扎了,扑到他,凌辱他,把那根东西含在嘴里……”

喉咙不自觉地发出了“咕咕”的声音,帕沃内把一只手伸进裤兜,死死地按压住行将觉醒的邪火,不,他要抑制不住了。

他想要欢愉,想要放纵!

呼吸越发粗重了起来,帕沃内微微摇晃着脑袋,意识开始流转,有些东西就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爬了出来。

“啊……呃,嗯……哦……操,真紧啊……”

帕沃内好像看到了小狗衣物下的无瑕身体,在那张狭窄破旧的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腐败和呕吐物的怪味,但那都不重要了,那就是小安萨尔多的记忆。

萨摩耶趴在那里,高高撅起了屁股,帕沃内一掌重重排在他的臀部,清脆的噼啪声回荡在屋内,另一只手死死拽住他脑后的小狼尾,下腹快速地一次次撞击着诱人的翘臀,大汗淋漓的喘息声和哭腔交织在一起。帕沃内毫不怜惜地冲撞,硕大的阳物撕扯开娇嫩的后穴,肠壁紧密地裹挟着鲜血从交合处渗了出来。

“羞辱他……占有他……直面欲望,不必掩藏……这就是你,真正的安萨尔多。”

乞怜声,哀嚎声,还有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和潺潺水声……

红光像是警铃,随着帕沃内失去节律的呼吸,变成了膨胀开来的浓雾,伴随着尖锐的摩擦音,绝望的歌者在他的脑海里吟唱着惨剧的极高音,混乱危险的红光不停闪烁,扩散震颤的冲击波一遍遍敲打在帕沃内的灵魂上。眼前的墨色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他看到对面那孩子惊异的眼神,然后他生怯地挑了挑眉,柔软的喉结不规律地滚动,尾巴似乎也在轻轻摇晃着。他似乎在回应着什么?

刹那间万籁俱静。眼前是挥之不去的一大片殷红,耳鸣和震颤萦绕在他的周身。

再度睁开眼,帕沃内被汗水浸透了,他发现自己有些虚脱地靠在车厢的墙边,粗重的呼吸声在整节车厢里都清晰可辨,墨镜滚落在一边,异色双瞳早就被血丝淹没了,勉强维持些许清明。

那个少年蹲在他的身边,他一只手扶着自己,另一只则捂着胸口,露出了彩虹色的手环,那里的衣物似乎被扯开了一道口子,是若隐若现的锁骨。淡淡的血腥味涌进了鼻腔,他下意识地寻找血味的踪迹,左手的爪缝间,还有更多的来自……身边不断起伏的胸膛。

“……有些不妙啊。”

帕沃内咽了口唾沫,对方似乎察觉到了,很是小心又…害怕地牵着帕沃内,想拉着他坐下。

“你为什么还不逃走?玩火的小狗……”

脑海里的声音又出现了,越来越大声,内外刺激之下,帕沃内再也没法控制住自己。

之后的一切像是……笼罩在云雾中的朦胧,如同一个个映照着无数光影的泡泡,五彩斑斓地混杂了无数的片段。

萨摩耶趴在那里,高高撅起了屁股,帕沃内一掌重重排在他的臀部,清脆的噼啪声回荡在屋内,另一只手死死拽住他脑后的小狼尾,下腹快速地一次次撞击着诱人的翘臀,大汗淋漓的喘息声和哭腔交织在一起。帕沃内毫不怜惜地冲撞,硕大的阳物撕扯开娇嫩的后穴,肠壁紧密地裹挟着鲜血从交合处渗了出来。

红光像是警铃,随着帕沃内失去节律的呼吸,变成了膨胀开来的浓雾,伴随着尖锐的摩擦音,绝望的歌者在他的脑海里吟唱着惨剧的极高音,混乱危险的红光不停闪烁,扩散震颤的冲击波一遍遍敲打在帕沃内的灵魂上。

他唯一能清晰记得的只有……那条小狗把手机压在耳边,打颤着站起来,仓促地给自己套上一身凌乱的衣物,在苍蝇旅馆劣质消毒水的气味中走开了,帕沃内夹着烟,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身下的阳物还高高挺立着——他根本就还没来得及释放自己的欲望。

就像他那么多相似的经历一般。只是这次失控的他似乎也没注意到,西装内衬里一小摞名片似乎少了一张。

重重揉了揉眼,车厢里响起了报站声。

“前方到站是,下城四街,左侧车门将会开启。”

到站了,帕沃内戴上墨镜,简单收拾了自己,转身走出车门,他还有些恍惚地转身再度看向那个空位,确实没有那小狗的影子了。

5霓虹

华灯初上的街头,库赛有些无措地站在街角的灯牌下,就着商铺橱窗的倒影把鬓角的发丝捋了又捋,他还是不够习惯这么出门。

“喂——师弟,看这边,我们准备出发啦!”

一台藏青色的凯迪拉克停在不远处的街角,哈桑的头从后窗里伸了出来,对着小狼招手,他梳了个有些油腻的背头。

“至于叫个这么中年油腻的车么,这是去洗浴城还是去派对啊。”

库赛在心中暗暗吐槽,不过还是顺从地钻进了后座。司机调了调挂在车内的后视镜,山猫有些慵懒的目光透过镜子对上了二人的眼睛。

“四街的新林大厦是么,坐好系上安全带,我们出发了。”

说着,身下的美式大沙发缓缓移动了起来。库赛其实一直都挺讨厌这种软绵绵的车,悬挂就像是一坨蠕动的果冻,让本就容易晕车的他几乎就没有安然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更别提这种车里常有的烟酒味。

他把车窗降下了一半,让新鲜空气拍打在自己的脸上,窗外的街景阑珊,人潮涌动,小狼其实并不喜欢这么喧闹的城市,庞然大物让他感到惶恐而陌生,城市对他并没有多少吸引力,它很美,但不够温馨。

正思索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毛球悄悄凑了过来。闻到浓郁的头油,库赛皱了皱眉,清清爽爽的不好嘛?

哈桑的肉爪攀上了他的腰,在身侧勾勾索索地磨蹭,似乎还有些热气冲进了脖颈,酥酥痒痒,让他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

虎爪钻进了半袖下摆,轻轻按在柔软的腰腹,感受着呼吸带动,一起一伏的肚子,指尖轻捻,搓揉着细软的毛发,体温似乎也缓缓升高了。

他变本加厉,把宽松的下摆一撩,指爪掠过小狼胸前的一点,他明显感受到这具身体猛地一震,库赛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僵硬地靠在窗边,脸颊爬上了微红。

“乖……”

哈桑凑到他耳边低语,轻轻咬了口他的脖子,小狼的四肢撑在前排座椅后,低着头努力克制着喘息声,依然有几声轻喃泄了出来。手爪摸索着,轻轻拨开了外裤,哈桑眼前一亮,虽然有些抗拒但是小狼的身体还是诚实地回应着他的挑逗,纯色的蓝内裤被顶起来大大的山包,遮掩不住的粉嫩。

“不……不要。”

库赛低微地乞求,而哈桑早就耐不住性子,隔着布料轻轻摩挲了起来,掌心的肉垫紧密地裹挟着肉棒,轻柔地搓弄着。小狼张大了嘴,止不住斯哈喘气,拉丝的几滴口水顺着牙尖滴落下来,渗进了虎纹毛发里。

浑身颤抖如筛,但他一点也不敢发出声音。天人交战,他的意志一点点被消磨殆尽。

“先生们,我们到了……呃……我是不是有点不是时候?”

司机的话打断了哈桑的动作,也暂时让小狼从极乐的折磨中解脱出来。哈桑有些闷闷地看着后视镜里山猫诧异的眼睛,悻悻把手收了回来,库赛悄悄俯下身子,把裤子穿好,隔着内裤摸到了一手黏腻,啧了啧舌。

“啊,没什么,我帮他摘杂毛,我们下车吧。”

哈桑拽着小狼下了车,他的步子依然有些僵硬,两股间的鼓包将将平复了下来。推开夜总会的大门,扑面而来的音响声让他脚下一颤。

瑰丽华美的灯光,到处都是衣着上流的人群,或者暴露,在舞池中尽情舞动,金露琼浆,寻欢作乐。

哈桑倒没有带他在这五光十色的人群间逗留,径直挤过拥挤的人潮,钻到了铁架台的下方,踏过有些生锈的铁梯,他们来到了一扇隐蔽的门前,门口站着两只棕熊。

“学长……这……派对?”

“没事,跟我来就是了。两位,来,把手伸出来。”

他一边招呼库赛伸出手来,一边和门口的二位交头接耳。

“这小家伙,新来的么?你眼光倒是不错……你们的手环。”

“哼,这还用你说?我的眼光一向都是……”

“对了,今晚那位也会过来。”

“那个疯子么……啧,行吧,我知道。”

哈桑皱了皱眉,把两只手环分别戴好,这是他们今晚身份的证明。

“那么……玩得愉快,小家伙。”

棕熊对他眨了眨眼,似有深意,不待他反应,推开门就把两人塞了进去。

库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帕沃内高仰起头,纵情的长啸来自肺腑,双手死死扣住这头猎豹的腰肢,最后使劲全身力气的冲撞了几轮,然后把精华尽数倾泻在避孕套里。

欢愉,放纵,淫欲,这才是安萨尔多的底色。

一脚踢开脱力的猎豹,他将垂落着灌满精液的套子摘下,身边立刻窜出人影,兴奋地把温热的浊液抹在自己的胸腹,对着美丽的猛兽搔首弄姿,蹲下身子来舔舐傲人的阳物,舐去残留的白灼。

阿拉斯加接过不知是谁递过的饮品,倚靠在房间正中的大床上,权当做是短暂的中场休息,夜还长着呢。

空气中四处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十多个赤身裸体的雄性填满了这间“休息室”,催情香薰和那些流通在黑市里搬不上台面的东西在这里泛滥,凡是进入这里,没人不被同化。

他们或肌肤相亲,紧密地交叠在一起,用热烈激情填补彼此的空洞与寂寞,或成双成对地躺卧,亲吻相拥,释放久久淤积的重负。

门突兀地开了一下,旋即关上了,又有两个猎人加入了狩猎的狂欢,不,也有可能是全新的猎物。

“哈桑——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啊……轻点,啊……”

“呦,这是哪位新人么,长得这么讨人喜哦,装什么矜持,快脱了吧……”

甚至没来得及让二人说话,如饥似渴的手爪就攀附上了身体,几条壮硕的手臂桎梏住了小狼的四肢,把他抬离了地面,四面八方地撕开了他的衣物,库赛又惊又怕,双臂交叠盖住了眼睛。

“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家伙了……无,这么紧,还是处男吧?”

不知是谁的手指已经在他的穴口探了一圈,钻进去粗鲁地揉了揉。

“不……别,啊……不要。”

他立刻叫出声来,努力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但巨力让他无法动弹,感受自己的后穴被一点点撑开。

“啧啧……这内裤早就……原来是个欲迎还拒的小骚货,真是淫荡到可以。”

那是头身材高大的狮子,把那条狼藉的悲惨内裤套弄在自己的鸡巴上,用力地撸动着,似乎向旁人炫耀着什么,让自己勃然的喘息声荡漾开来。

“不,不是的……我不知道……啊……唔……”

后穴被入侵的粗糙质感,小狼感受到颗粒分明的指节捅到最深处,然后又快速抽出,慢慢再度挤进去,他难耐地呻吟,有些惶恐又期待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回应着这些欲望的召唤,不小的肉棒充血勃起,开始爬上凸起的血管。

“嘿!他是我带来的!你们不能……唔……”

还没等哈桑把抗议宣言说完,一头黑猫扑过来,把他按倒在秋千上,用自己的热吻堵住了他的嘴,双手在他隆起的肌肉上到处乱摸。

“上次你说了只和我一个人……结果就又去找那个骚狗……今晚有你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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