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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围城

小说:女帝孕事 2025-08-30 08:29 5hhhhh 5310 ℃

  宁武关失守消息的传来,京师震动,这意味着叛军可以长驱直入进攻,城内人心惶惶,只是有审寂这个活阎王压着才不敢造次。

  宫内的夏清也十分担心,目前看来胜利的天平已经倒向了燕王,虽然她依旧有理论上的胜算——直接除掉宋孜,但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修道房内,夏清召集了心腹们商议对策,她本人则一身道袍跪坐在蒲团上,硕大的肚子垂在双腿上,哪怕是特别定制的道服也被孕肚撑的紧绷绷的。

  这一奇怪的变化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当时京城里来了个云游道士,刚好天降祥瑞,那道士解读说是仙人看不惯战乱所以赐下启示。

  别的不说,夏清是很高兴的,这无疑是给自己未来的登基增加合法性啊,于是将那道士请进宫交谈了一番,然后在其建议下把一个院子改成了修道房并搬了进去,以每天修炼回应仙人的赐福。

  那个道士被夏清安排了清闲职位当吉祥物,至于他送的一堆据说能给她和肚子里的皇嗣祈福的丹药符箓,夏清不敢怠慢也不敢全信,便丢进库房了。

  在一阵七嘴八舌的讨论后,众人最终决定要调集天下兵马进京勤王,同时令苏虞回撤固守京城。

  一群人走的时候天都黑透了,夏清锤了锤酸软的腰肢,在翠儿的搀扶下捧着规模大得骇人的孕肚艰难地起身,按照张太医当初的说法,再有一个月她就可以生产了,在速生汤药的滋养下,三个月来肚子里的五个胎儿迅速发育,把夏清体内所有能挤压的空间都占据了,就是说这胎宫里揣了俩三岁的小孩儿也有人信。

  在张太医每日的推腹下,那个最大的十四个月单胎被顶在子宫的最上方,还因被封了穴位几乎没怎么长个,都快跟其他几个野蛮生长的胎儿差不多大了。

  往下则是一个八个月的单胎,被挤在了最里面,几个胎儿里也数它最好动,经常踢到夏清的脏器,疼得她痛不欲生。

  接着是那对儿六个月的双挛,被顶在正中间,把肚皮撑得凸出很大一块。

  然后是最小的三月单胎,也是借审寂所孕,张太医已经确认了是个男孩,也是夏清费尽心思怀了这么多孩子的目的,他被刻意推到了最底下,以确保能被第一个娩出。

  虽然这五个胎儿月份差距很大,但由于张太医的速生药,夏清摸着感觉规模都差不多,个个都跟足月的胎儿似的,无时无刻不把她的胎宫撑得满满当当,随时要肚子迸裂般。

  肚腹中被撑满的感觉虽有些难受,但想到未来登上至尊之位,权倾天下的景象,夏清觉得现在这点苦也值了。

  说起来,由于两位王爷的叛乱带来的一系列麻烦事,以及宋俨遗诏中的太子还在夏清肚子里住着,所以现在由夏清摄政,大楚王朝是没有名义上的皇帝的,可以遇见的是,这种状态还有持续很久,直到棋局的一方彻底失败。

  野心勃勃的年轻太后慵懒地躺在床榻上,有规律地轻轻拍打着硕大的孕肚,像是在哼唱摇篮曲,夏清望向屋外朦胧的月光和恍惚的灯火,呢喃道:“大楚,改变天了.....”

  苏虞在回撤时采取了坚壁清野的战策,所以宋孜的叛军虽然没遇到什么抵抗一路横冲直撞来到了京兆境内,但无法从附近获得有效的补给,只能靠越拉越长的补给线供养。

  宁武关沦陷后十天就兵临王城,京都人心惶惶,皆恐惧于宋孜的兵锋,但向夏清汇报战况的苏虞却异常乐观。

  “娘娘无需多虑,叛军无法就地获取足够的补给,后勤线又过长,只要我们不断派人袭扰,撑过一个月待天下勤王兵马一到,叛军自然覆手可灭!”

  夏清坐在首座上,一手搭在硕大的肚腹上摩挲,一手托着脑袋颇为苦恼,她倒是愿意相信苏虞的战术,不过当叛军真的兵临城下时,这无数隐藏在暗中的老鼠必然有所动作,一旦她压制不住,就会造成内外勾结,破城后一切努力都将白费。

  侍立一旁的审寂自是知晓夏清担忧之事,便出来劝慰道:“娘娘且放心,南北禁军足够震慑京中宵小。”

  前禁军头子苏虞则瞥了眼审寂说道:“平日里或许还行,但叛军一旦开始攻城还需要禁军做好随时支援各处的准备,再加上各种杂事,恐怕人手捉襟见肘。依臣之见,娘娘与其让禁军镇压,不如让城中之人相互检举,可在城中各处设铜匦,由专人看守,无论官庶皆可投函告密,凡是告密者皆赏,属实则重赏,否则亦不问罪。”

  审寂一琢磨觉得这提议甚妙,也劝说道:“娘娘,苏将军所言极是啊,至多不过一个月,只要让有心之人不敢轻举妄动,断了逆贼内外勾连之患,以京城之深壑高墙,还能让他们破了不成?”

  夏清考虑着苏虞的建议,搭在孕肚上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击着肚皮,胎儿的闹动和不利的局势让她秀眉微蹙,审寂偷偷瞥了几眼,咽了咽嗓子,只觉得首座上的女子各位有魅力。

  在权衡一番利弊后,夏清摆摆手道:“就怎么办吧,审寂你全权负责,尽快推广开去,务必要让全城百姓都能参与。”说完,夏清又咬了咬牙,颇为痛心地补了句:“此事乃重中之重,赏钱,由内帑拨款......”

  就在夏清与众人紧锣密鼓地安排城防时,宋孜带着亲信登上了一座山头,眺望着远处的京城,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不过再看向在山脚下休整的部队和京城高耸的城墙,他又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舒兰感叹道:“真是座壮观的城市,只是比之天下雄关宁武如何?”

  “若无内应相助,攻城只难不易。”宋孜说着,一只手非常自然地摸到了舒兰那三胎九月的大肚子上揩油。

  由于天气愈发炎热,加上铠甲实在束缚大肚,所以舒兰现在并未着甲,一身清凉的衣袍只能束胸,将圆润的孕肚直挺挺地暴露出来,感受着手上软腻的触觉,宋孜非常满意地咋了咋嘴。

  “就是不知道你这肚子越来越大了,还能不能为我先登破城了?”

  舒兰瞥了眼色眯眯的宋孜,抓住他揩油的手,按了按自己身前的大肚,非常肯定地应到:“我的胎还很稳,况且王妃都能延产三个多月,我自然也能,不碍事,我自会帮你登上皇位。只是我已将全族迁出族地投奔于你,希望你能付的起报酬。”

  原来,自从宋孜发现这帮女兵非常好用后,几次撺掇舒兰将全族从深山老林里迁出来,现在他们已经在原本的燕王封地驻扎下来了,还送了一批骁勇的女战士来,这也让宋孜多了层心里保障。

  宋孜于是笑着将舒兰拉近,不老实的手又蹿到那对玉兔上揩了把油,“那是自然,大楚皇帝向来一言九鼎......传令下去,今晚加餐,明日攻城!”

  这是叛军攻城的第五天了,伴随着昏黄的残阳,两方军队在血红的气氛中结束了今天的厮杀。

  大帐中,宋孜看着撤下来的军队皱紧了眉头,原本还能驱使百姓当炮灰,现在附近的居民都被转移走了,他只能用手下的人去填了。

  视察完人满为患的伤兵营,里面基本都是些汉人面孔,宋孜默默走了出去,招来心腹蒋翊吩咐道:“告诉那些胡人首领,夏清那个女人开的条件我也能给,莫要再瞻前顾后,助本王破城后准许他们任意劫掠三天,明日起他们也要参与一线的攻城任务。”

  蒋翊暗暗瞥了眼宋孜,应了声后退下按吩咐办事去了,他很清楚那些胡人的德行,先前攻打宁武关的时候就借口不善攻城战而浑水摸鱼,无非是夏清那边也许了好处,现在战况僵持不下,他们先保存实力,看着谁要赢了就帮谁。

  宋孜往舒兰的营帐走去,准备要和这位心腹爱将“商议军务”。宋孜心里也愁啊,这些胡人虽然跟着自己反叛,但都是一群喂不饱的狼,要是夏清真狠心开出丰厚的条件,他们反水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夏清想要篡位,她必须要注重名声,能让这群刀尖舔血跟着他宋孜造反的胡人反水,开出的价格怎么也得是遗臭万年的,宋孜认定夏清不敢这么干。

  再说了,夏清是名义上的正统朝廷,虽然现在被摁在都城打,但总体上还是有优势的,犯不着给自己留一个黑点。

  难难难!

  宋孜想着战局,很惆怅地撩开了门帘,找到了舒兰排解郁闷的心情。

  “怎么,大王今晚不去陪王妃?反倒来我这里。”

  营帐内,舒兰只着一内衬短衫,仅能遮盖住那饱满的玉兔,两个专门配给她的侍女为她按摩放松肌肉,边上的桌上还有刚换下来带血的纱布。

  见宋孜进来,两个侍女很识时务地收拾好东西走了出去。

  见没了旁人,宋孜笑眯眯地坐到舒兰身旁,一手挽住佳人的腰肢,抚摸着饱满的孕肚,一手捏着下巴将舒兰的带有玩味笑意的脸转过来。一阵激吻后,宋孜有些眷恋地将缠绕着的舌头分开,把舒兰轻轻摁倒在床上,开始解起衣物。

  舒兰回味着刚刚的余韵,挑了挑眉娇笑道:“怎么,大王今晚是要换野味尝尝吗?王妃可还在军中哦?”

  宋孜把外袍直接丢到床边,笑道:“本王只是看舒兰将军这几日战斗甚是劳累,特来抚慰一番,此乃军国大事,王妃她不会介意的。”

  闻言舒兰笑而不语,只是伸出双臂环住宋孜的脖颈,挺了挺腰肢,用硕大的孕肚在宋孜昂扬的小兄弟上不断蹭着。

  宋孜的分身被舒兰蹭得燥热不安,便一把扯开舒兰的短衫,将那对娇嫩的玉兔抓在手中亵玩起来。

  在经历过各种姿势的战斗后,宋孜败下阵来,仰躺在床上舒兰还坐在他身上把玩他发软的分身,试图再榨取出些许精华。

  宋孜不得不感叹,虽然陈氏花活很多,但耐不住舒兰体力太好了,身子也更灵敏,能把他的几波攻势全部吞没。

  就在宋孜缓了口气准备再度发起进攻时,原先帐中给舒兰按摩的一个侍女趁着夜色偷偷溜进了陈氏的帐中。

  “王爷今晚去了那女人帐中,您担忧之事还是发生了。”

  侧卧在榻上的陈氏勉强挪动了一下沉重的身子,皱着眉安抚了一下像座小山丘一样高耸在身前的孕肚,“近日两个小家伙愈发闹腾了,毕竟也延产了三个多月了,也是委屈他们了.....”

  看到陈氏对宋孜临幸舒兰并不关心的样子,那侍女也有些替陈氏不满,“王爷也真是的,明明您才是明媒正娶的燕王妃,肚子里也怀着一对儿嫡子,他却去和没名没分的蛮族女人偷欢,奴婢都为娘娘委屈.....”

  陈氏抬眼冷冷地瞪了一下那个侍女,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不是你该管的,王爷的心永远在我这里!”

  “是是!奴婢多嘴,告退了.....”

  随着侍女离开,陈氏轻轻拍打着大肚子,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光.......

  最近的日子夏清也忙得焦头烂额,叛军的攻城力度愈发猛烈,有几段城墙差点失守,所以夏清每天都会亲临一线督战,于是干脆征用了审家在京城的大院,省的天天挺着个大肚子从皇宫赶来,也方便处理战况了。

  屋内,夏清坐在梳妆镜前端详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这里面都是姐姐用过的首饰?”

  “只是一小部分,微臣特意留下来作个念想的。”审寂小心地答到。

  “你倒是痴心,姐姐都去世两年了,既不续弦也不扶正....”夏清轻笑一声,打开首饰盒调侃道:“可有看上谁家贵女,本宫为你赐婚?”

  审寂没敢接话,他咽了咽嗓子,偷偷瞄了一眼夏清,他倒是看上眼前之人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打开首饰盒,最上面的是一根簪子,款式朴素,只点缀着一朵素梅和流苏。看到夏清手中的簪子,审寂说道:“那是微臣与澄儿逛灯会时买的,她喜欢得紧,微臣便留下来了。”

  看着手中的簪子,夏清笑了笑,取下自己头上的凤钗,对着铜镜换上了姐姐的遗物。

  审寂有些呆了,他总感觉这幅画面在梦中见过:晨光微曦,有孕的妻子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挪动笨重的身子束发插簪......

  那一刻,审寂仿佛看到了亡妻,他与妻子的最后一面似乎也是这般光景,记忆与现实交叠,眼角兀地淌过一滴泪,他口中呢喃着,“澄儿.....”

  夏清与姐姐夏澄身形与仪态本就相像,审寂多日来又劳累过度,精神难免有些恍惚,再加上那支簪子勾起的对亡妻的思念,竟一时把夏清认错了,踉跄了两步上前从身后搂抱住了那佳人的温软玉体。

  “这次我不走了.....你也别走了,好吗......”审寂把头埋到夏清的秀发中,轻嗅着发丝间的歆蕴。

  夏清知道审寂把她认作姐姐了,虽有些尴尬,但也不恼,只是顺势抓住审寂的手,移到圆润饱满的孕肚上。恰好有个胎儿挪动了一下身子,肚皮上凸了一下,让审寂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佳人胎宫中孕育着的生命。

  “要和你儿子打个招呼吗,审爱卿~”

  顿时,审寂后背就起了一阵寒意,他瞬间回过神来,看到夏清意味深长的笑意,以及两人间暧昧的姿态,他一下子就尬住了。

  夏清起身坐到梳妆台上,撩开裙摆笑眯眯地说道:“无论你是将本宫当作女皇还是姐姐.....来服侍本宫吧,就像以前那样~”

  看着夏清岔开的双腿和不着寸缕的真空下身,审寂咽了咽嗓子,俯下身将脸埋进了双腿间,伸出舌头舔舐起那粉嫩的蜜穴.....

  侍女来叫时,听到屋内莺啼婉转春意盎然,便识趣地走开。

  面色酡红的夏清依旧是坐在梳妆台上,一手在背后撑着沉重的身子,一手扶着高挺的大肚。

  随着审寂的抽插,夏清身前那颗山丘般的孕肚有规律地上下晃动着,连带着身下的梳妆台也发出吱呀哀鸣声。

  审寂用双手小心地护着夏清的腰肢,在不断加速地冲击下,审寂的小腹和夏清膨大的孕肚连连撞击,将腹中的胎儿吵醒,闹了个天翻地覆。

  就在临门一脚时,审寂赶忙拔出黑枪,将无数灼热的精华撒在夏清那躁动不安的大肚上。

  夏清疲软地靠坐在审寂怀里,两人多日来紧绷的神经在这场欢愉后松缓了不少。

  虽然夏清腹中胎儿闹得她直皱眉,虽然审寂在卖力抽插时把对方想象成夏澄而感到深深的背德感.......

  “审爱卿,陪朕去巡视前线!”夏清缓了口气决然说道。

  “遵命,陛下。”

  看着蒋翊送上来的战报,宋孜很是头大。他们的补给线又被偷袭了,前线已经出现了物资供应不上的情况了,近来的血战已经让士气低落了不少,要是给养再供不上大军指不定就崩溃了。

  尤其是那帮子胡人,他们的损失也不小,而且没什么忠诚可言,一旦不高兴了就反水,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跟夏清服个软宣布臣服然后溜回草原。以眼下的情况,夏清到时候不仅会赦免他们的谋反,还要赏赐一番稳定人心,至于他宋孜嘛,留个全尸都算恩赐了。

  心中颇为烦躁的宋孜一把掀了桌案,看着杂乱洒落在地上的物品,宋孜并没有好受多少,来回踱了两圈后,他对蒋翊吩咐到:“你记一下,明天抽调骑兵扩散出去收集粮草和财物,遇到反抗格杀勿论。再让后方加紧征集,下次押运的时候守备部队加强防范,再供不上物资军法处置!”

  蒋翊知道宋孜正在气头上,怕触霉头便赶忙出了营帐,最近宋孜的脾气越来越差了,蒋翊琢磨了一下,决定去把王妃请来劝慰几句。

  宋孜也烦躁不已,军中又不能饮酒作乐,便让人将舒兰请来“商议军务”。

  前几日宋孜借口军中危险将陈氏迁到了驻军大营外的一座私人庄园中养胎,得到蒋翊消息的她立刻精心打扮一番坐上了马车。

  陈氏严重怀疑是舒兰那个低贱的异族女人在宋孜那儿吹枕边风,才让宋孜将她转移到别的地方的,这次她一定要去把宋孜的宠爱夺回来!

  陈氏胎宫中的双孪已经怀十三个月了,在马车上稍一颠簸就闹个不停,但陈氏又不愿让宋孜等太久失了兴致,便只能让车夫保持速度,自己默默忍受着腹中的不适。

  等到下车时,胎动非常明显,薄薄的衣衫下肚皮凸起一个个鼓包,陈氏光洁的额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双手搭在孕肚上安抚个不停,口中不断地小声娇媚呻吟着。

  卫兵见是王妃来了,很熟练地将陈氏带到了宋孜的大帐前,不过陈氏在默默忍受腹中剧烈胎动时,发现了大帐附近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一靠近宋孜的大帐,就传出断断续续的女子喘叫声,陈氏心中大感不妙,不顾胎宫中的不适,扶着肚子快步走近,一把掀开门帘后只见一男一女赤身裸体地交叠在床上。

  舒兰此时正坐在宋孜身上,蜜桃娇臀卖力地扭动着,口中淫浪之声不断,宋孜则一手抓着丰满的玉兔一手按住圆润柔软的孕肚蹂躏着。

  由于体位原因,背对着门的舒兰并没有看到陈氏那阴沉的脸,还在扭动着腰肢沉浸在交欢的愉悦感中。倒是宋孜看到了突然闯进来的陈氏,被吓了一跳后再也没能忍住,匆匆将灼热的精华灌进了被三个胎儿撑大了的胎宫中。

  感受到宋孜已经交待了,舒兰有些兴致缺缺地抱怨道:“大王今日怎么如此之快......”

  看着陈氏黑着脸进来,宋孜赶忙拔出分身,干咳了两下缓解尴尬,还把坐她身上继续拨弄分身的舒兰推了下去。

  “咳咳,爱妃怎么不好好在庄园养胎?军中万分危险.....”

  陈氏挤出了一抹娇艳欲滴的笑容,一边走向宋孜一边褪去身上衣物,直到赤裸裸地靠在宋孜身边。

  将舒兰挤开后,陈氏用还在胎动的大肚子蹭了蹭宋孜的胸口,在他耳边呵着气娇滴滴地说道:“妾身在庄园待得太过烦闷,腹中的一对儿皇儿也甚是想念父亲,今天一直闹个不停呢!妾身于是私自来了,延产久了,路上来去胎儿便不悦了,所以这次王爷可不要再赶妾身走了,好吗~”

  看到陈氏来抢食,舒兰有些不悦,便也上前缠住宋孜要继续战斗。

  一个是双胎但延产了三月,一个九月但孕有三胎,两个规模不相上下的圆润大肚挤在宋孜跟前争宠,让他顿时有些难以取舍。

  算了,不想了,她们都是本王的翅膀啊!嫐不香吗?

  于是,大帐中再度开始了更加没羞没臊的白日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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