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个用这个药的人，试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马成望着阿龙道“我们只能从小剂量试起，还要根据你的身体反应调整和配合别的药物。谁也不晓得会有什么副作用，所以你得跟我回去。”

阿龙呵呵冷笑一声“说到底，其实还是要把我抓回去”

“回去？我们回不去了，杨伟良不会让你重新回研究所，那样他也藏不住的。我也回不去……”马成突然想起山林深处的竹楼“你跟我回山里去，就我们两个。只要我们不下山，杨伟良也不会有什么事。你让他和我谈，只要你跟我走，其他的我可以想办法”

“你把这个药，给自己打一针。”马成还在盘算，忽然听到阿龙不再愤怒，反而转成冰冷的声音。

“什么？”马成愣了愣，问道。

阿龙面若寒霜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带的这个药是用来治病的？你先给自己打一针再说。”

马成看了眼恒温箱里的注射器，苦口婆心道：“阿龙，您知道这个药是用神经毒素做的，就是那个杀人树的萃取物。我没有病，也没做过前期的药物铺垫，打这个针我会死的。”

阿龙冷冷地笑了起来：“那不是正好，你不知道我想杀了你吗？”

马成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年，过去的回忆汹涌地涌上心头。一股寒意从胸口散开，马成手脚渐渐失去了力气，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骨头，竟一屁股跌坐到地上。一切仿佛是个漫长的梦，今天就是梦醒的时候了。马成看了眼手里的注射器，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作为。如果有机会重来，自己还会用那些卑鄙的手段控制这个少年吗？会的，还是会的。马成明白自己喜欢的东西是什么，这不是正常的需求，不是一般方法能得到的。既然要得到想要的东西必须成为坏人，那么接受善恶终有报又有什么不可以？

马成自嘲地笑了两声，身子又涌回了力道。重新站了起来，马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睛紧紧盯着阿龙的眼睛，轻声道：“杨伟良，你想要我死，我认了。不过我有个条件，死之前，我要阿龙记得我是他第一个男人。就算死，我也要操着他死。”

阿龙眼睛瞪得奇大，一脸不可置信，完全无法理解马成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愤怒地吼道：“你神经病啊！去死吧，彪节！”

马成拍着胸口狂笑起来：“怎么样？我都可以顺你的意去死了，这么点儿事都不肯让我满足吗，杨伟良？”

阿龙突然大吼一声：“不行！我自己动手就够了！”猛地将耳机扯了下来，狠狠摔在地上，整张脸一片惨白。

马成微微笑着，向阿龙伸出手道：“阿龙，我欠你的，我这就用命还给你。杨伟良同意了，你的愿望也能实现，何乐不为呢？”

阿龙剧烈地喘息着，一双拳头捏得死紧，几乎下一秒就要捶在马成脸上。但阿龙知道自己不能，杨伟良终于给了自己机会报仇，条件就是听从安排。而恰好妹妹这几天也突然不见了，不能不顾及这是不是在考验自己的真心顺从。可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直接一刀砍了这个恶人，为什么偏偏要让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要和这个混蛋做那些事。强烈的屈辱和不甘疯狂冲击着阿龙的心灵，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马成伸出的手抓住了阿龙捏得青筋暴起的小臂，脸上得意的笑容显得狰狞又恐怖：“阿龙，你的命就这样，不用挣扎了。好歹你眼前这个人，愿意把命赔给你。”说着，一把搂住阿龙的腰，将少年拥进怀里。下一刻，马成已经低头吻上了阿龙的嘴唇，有力的舌头撬开齿关，卷着少年粉嫩的舌头长久地吮吸亲吻起来。

阿龙紧绷着身子不住颤抖起来，强烈的屈辱和不甘让他浑身无法控制，僵硬却又无力地抵抗着马成一波又一波掠夺般的索取。

“阿龙……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漫长的舌吻后，马成一手托着阿龙的头，盯着少年的眼睛宣布着。阿龙眼睛一撇，即便已经认命地不再反抗，但仍不肯看马成一眼。

马成不再顾他，猛地扯开阿龙身上的衣裤，将全身上下扒得只剩下鞋袜的赤裸少年按跪在自己胯下，一手捏开少年的嘴，掏出裤子里的肉棍猛地插了进去。感受到阿龙口腔舌头的温暖柔软，马成毫不克制地大叫起来，一双手拽着少年的耳朵猛烈地抽插起来，将越来越粗的阴茎狠狠地捅进喉管的最深处。粗暴的深喉口交持续了十来分钟，在阿龙不断作呕倒吐出胃酸的剧烈反应中，马成终于抽出被润滑黏黏糊糊的阴茎。

“来，自己坐上来动。”马成一屁股坐在地上，胯下的肉棒直挺挺地指着空中。

阿龙喘着粗气，回头看了眼远处黑色的轿车，终于用手臂一抹嘴角呕出的酸水，认命地走到马成面前，慢慢地蹲了下来。马成微笑着看着阿龙熟练地扶着自己的阴茎找寻着那紧闭的洞口，当少年用力坐下，一阵久违的温暖包裹感从龟头上直窜上脑门。马成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掐住阿龙的腰肢，猛地将少年往胯下按了下去。阿龙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肠道里再次被熟悉的充盈感灌满。

“你的奶子变大了，被玩了很多次吧？”马成突然温柔问道。

阿龙愣了下，扭过头不答，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一阵温暖的瘙痒从乳头上传来，特殊的快感凶猛而快速地从胸口直涌到天灵盖，阿龙一下没能忍住，从喉咙底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来。

马成轻轻吮吸舔弄着阿龙胸前的蓓蕾，双手掐着少年的腰，帮着少年一上一下蹲起坐下。阿龙被胸前突然受到的温柔对待搞得瞬间失去了分寸，紧绷着的身子渐渐地柔软了下来。

“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奶子，很喜欢你的鸡巴，很喜欢你的贱逼……阿龙，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知道吗？”马成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嗓音在阿龙耳边轻声说道，随后舌头舔进了少年的耳廓里。阿龙浑身颤抖起来，再也无法压抑住快感，不住地发出“啊啊”的轻叫来。

“阿龙，能不能叫我一声老公？”马成一只手在阿龙胸口来回抚摸着，时不时轻轻捏玩着红嫩挺立的乳头，嘴巴在少年的耳畔轻声呢喃道。

阿龙喘息呻吟着，终于还是咬住牙根狠狠道：“做梦！你怎么还不去死！”

“你就那么着急我去死？”马成继续抽插着：“我现在就可以打针，只要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去死好不好？”

阿龙仰着脖子挣扎道：“你做梦！”

马成拿起注射器，一把扎进自己胳膊，对着阿龙哀求道：“阿龙，我真的喜欢你，你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你去死吧！”阿龙闭上眼，喘着粗气根本不看马成。

马成大吼一声，伸手从地上恒温箱里拿出注射器往自己胳膊上一扎，猛地将注射器推了一截，然后拔了下来，将针管丢回了恒温袋。阿龙睁开眼睛，眼神复杂地盯着身下这个男人。

“阿龙，我马上就要死了，求你了……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马成紧紧抱住阿龙，轻声哀求道。

阿龙紧紧咬着牙，看着这个自己无比仇恨的男人，看着这个给自己带来无尽屈辱苦痛，在最后时刻都不放过自己的男人，一句话也不肯说。

马成绝望地大叫起来，猛地跃起，将阿龙压在身下疯狂地抽插起来。阿龙的身子像风雨中的一叶小舟，随着狂乱的抽插在地上猛烈地摩擦着。突然，马成的叫声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嗓子也变得尖利起来。渐渐地，马成的声音变成了凄厉的惨叫，猛烈的抽插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阿龙！阿龙！求你了！啊！叫我老公！啊！”马成一双手臂像要把阿龙揉碎塞进自己身体一般，疯狂地勒住少年纤细的身子。阿龙感觉从没经受过如此猛烈的性交，几乎每一根骨头都快被捏碎了，气都无法换出去一口，哪里还发得出一点儿声音。

“阿龙！阿龙！啊！！”马成的叫声越来越凄惨，仿佛正经历着无法忍受的痛苦。一双手仿佛被电击了一般，马成的手曲成爪状，狂乱抓刨着怀里的阿龙的后背。阿龙发出一阵阵惨叫，后背上满是血印，被马成抓得瞬间血肉模糊。

随着一声不似人类发出的声音从喉咙里传了出来，马成终于一把将怀里的阿龙甩了出去，整个人跌倒在地上疯狂地扭动起来，嘴里还在嘶叫着：“叫我老公！叫我老公！啊！！”

阿龙跌坐在地上，浑身不住颤抖着，这是他人生中经历过的最诡异最屈辱最激烈最恐怖的性交。牙关不住地上下磕碰着，阿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忽然间，马成停止了惨叫，嘴里不断吐出白沫来。马成含糊不清地从嘴里吐出一丝声音道：“柯……会救你……他知道……别……”

阿龙喘着粗气发着抖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发现他眼里竟流出了眼泪。随后马成又爆发出更大声的惨叫，那惨叫声已经嘶哑，完全是扯破了嗓子的痛苦鸣叫。马成的整个身子猛烈地抽搐着，一点点向后反弓起来。在阿龙惊恐地注视下，马成一双手疯狂抓挠着自己的脸，指甲将脸上的肉一片片撕扯下来。终于，那双手抠挖起自己的眼睛，两股血流从眼眶中喷射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龙感觉时间像是过去了几个昼夜般漫长，躺在地上的男人终于不再动弹，整个身子已经像一只反向的虾畸形地扭曲着。血肉模糊的脸上，一双眼睛所在的位置已经只剩下两个空洞洞的窟窿。

阿龙浑身不停地颤抖着，那两个血窟窿像还在盯着自己似的，那满是白沫微张的嘴里，仿佛还在悠悠地传出“阿龙，叫我老公”的凄凉声线。

虽然一直想杀了这个恶人，但当他以这样的形式死在自己面前时，阿龙内心的那些防御终于被击得溃散无余。眼泪从阿龙眼角奔涌而出，呜咽的哭声再也压抑不住，断断续续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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