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琳娜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一棵参天的巨树下，手握镰刀的自己与一匹血肉怪物战斗着。然后，怀着某种深沉的心情，自己斩下了那怪物的头颅。

只是，血肉怪物的脸不再是蕾雅那一脸疲惫的脸，而是变成了第一次见面时，向自己温柔地微笑着的爱丽丝的脸。

***

“爱丽丝！”

卡特琳娜在床上惊醒，冷汗把丝绸睡衣都湿透了。梦中的场景已经记不清了，唯有手上还残留着砍断躯体的感觉。

卡特琳娜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然后推开窗，看向清晨的广场。灰堡拉长的影子的地上形成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像自己在梦中斩杀的怪物。

“对了，今天我是要去接爱丽丝来着。” 卡特琳娜缓了缓神，看向了自己压在枕边的刀——黑蝶，自己梦中斩向的到底是谁呢？

卡特琳娜很快地洗漱，然后对着镜子换上了制服。

这套制服的上衣是鲜艳的红色，领口和袖口点缀着黑色线条，显得既活泼又不失庄重。黑色的蝴蝶结系在领口。下身是一条黑色短裙，裙摆处巧妙地融入了红色线条，与上衣相呼应。她轻轻整理了一下裙摆，然后穿上黑色过膝袜，然后是一双黑色小皮鞋

站在镜子前，卡特琳娜勉强地笑了笑。这套制服是主人为她准备的，无论是工作还是平时，她都只被允许穿这种服装。

“这种服装真的能作为伪装吗？”

卡特琳娜没有上过学，所以她不知道女学生是否真的会这样穿，也许这只是主人的喜好。因为腰完全露出来了，裙摆也很短，比起学生大概更像是街上的流莺。但要说喜欢还是不喜欢，卡特琳娜更多的是无所谓。

“好了，该去接爱丽丝了，她应该等急了吧。” 卡特琳娜走出房间，向灰堡的地牢走去。

***

还在惩戒室外，卡特琳娜就听到了“咕啾咕啾”的奢靡声响。开门一看，果然爱丽丝在勤勉地为士兵服务着。

“爱丽丝，我来接你了。” 卡特琳娜打了招呼，就站在旁边等着。

“呜咕...嗯！” 爱丽丝好像想回应一下，但正在进行口交的她头被死死地攥着，肉棒在喉咙里激烈地抽插着，除了流泪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以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啊，没事的，我会等爱丽丝的。”

“不行了，要射了。” 少女吸得很紧的口穴和涕泗横流的可怜样子很快让使用着爱丽丝的士兵缴械了。温热的大量精液被全数射入少女的喉咙，带来无比的屈辱感，但她还是努力全部咽下。

“呼，真爽。” 士兵终于把肉棒从少女口中拔出。还未等命令，少女就伸着脖子用舌头清洁着残留的精液。作为她反抗市场的惩罚，她被强迫只能以精液果腹，所以就算再屈辱，少女也不能浪费每一滴食物。

“哎呀，感觉爱丽丝最近的口交越来越熟练了啊。” 士兵一边享受着少女的服务，一边搔了搔头。

“非常感谢您使用爱丽丝。” 完成清洁后后，少女努力把头低的比肉棒更低，这是为了体现出少女作为奴隶的立场，而被规定服务后必须进行的礼仪。

“哪里哪里，今天是休息日吧，辛苦你了。现在快点和你的饲养人回家吧。” 士兵温柔地摸了摸爱丽丝的头，提上裤子离开了。

“对不起，主人，让你久等了。” 看到卡特琳娜过来，爱丽丝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强忍着不要流下。

“没事的，爱丽丝真的工作辛苦了呢。” 卡特琳娜轻轻把爱丽丝抱起，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爱丽丝马上贴着她的衣服哭了起来。

”哎呀，别哭啊，我们这就回家，一起好好休息一天吧。“ 卡特琳娜一边哄着爱丽丝，一边抱着她走向自己的房间。

***

“总之先洗个澡吧。”

“嗯。” 爱丽丝轻轻点了点头。卡特琳娜把爱丽丝抱到房间里小小的浴室，放到木盆里。

“爱丽丝现在就像个婴儿一样啊。”

“所以除了必须佩戴强调奴隶身份的项圈外，我已经没有任何拘束了。毕竟，我这个样子，无论是反抗还是逃走都做不到嘛。”

澡盆并不大，但爱丽丝可以轻松躺进去的原因是——她已经被废掉了四肢，被制成了飞机杯般的存在。上身包括手肘在内的部分全部被切掉，只留下短小无用的一截手臂，大腿以下更是被全部截掉。是卡特琳娜亲自下的手，作为留爱丽丝一命的代价是，将她改造成再也无法反抗的公共飞机杯，一辈子为市场服务，从而彰显反抗者的可悲下场。

“爱丽丝，对不起……” 想起“改造”爱丽丝时她那仿佛死掉一样的哭喊，卡特琳娜感到一阵恶心。

“主人，不用道歉啊。如果不是主人的话，我已经死了吧。而且，我其实也不讨厌现在的工作，没有你想的那么糟啦。过去的事...就当是做了一场荒诞的梦吧。”

爱丽丝苦笑了一下，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到一丝无奈。卡特琳娜可以感觉到爱丽丝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恨意，反而有一种释然的放松。

“不该是这样的，我明明记得……” 卡特琳娜突然感觉记忆有些奇怪，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总觉得仿佛在某个地方存在着一个和现在不一样的结局。

“不要胡思乱想了，主人。请快点帮我洗身体吧，毕竟没有主人，我什么都做不到嘛。”

卡特琳娜努力挥去脑海中奇怪的想法，开始用香皂清洁爱丽丝的身体。明明这一周应该只吃了精液而已，为什么感觉她反而变胖了呢？沾着香皂的手划过那一对小馒头，激起了少女身体的一阵颤抖，澡盆里随即出现了一股水流。

“只是这样轻轻碰一下就……”

没有任何怜悯的，爱丽丝的一对娇小乳头上都被穿了环，卡特琳娜知道那是由学会开发，专门用来调教奴隶的道具。上面有着提高身体敏感度的魔法，而且还可以在调教时自动震动。自从被改造成飞机杯后，为了磨灭她的任何反抗意志，除了服务士兵的时候，爱丽丝都会被全身塞满玩具进行寸止调教。她只有放弃尊严苦苦哀求，满足士兵的各种羞耻的命令，才可能得到释放。

“对不起，我已经被调教成这样淫荡的身体了，连澡都洗不好。” 爱丽丝低下头，眼泪一滴滴的滴在澡盆里，和爱液混在一起，把澡盆的水染得浑浊不堪。

“没关系的，这不是爱丽丝的错。我这就换一盆水。” 看到爱丽丝哭泣的样子，卡特琳娜心中再次涌上了心痛的感觉。现在无论爱丽丝有什么能力都无所谓了，她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意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屈服着活着。就像一只被剪掉翅膀的鸟，再也无法飞翔，只能成为供人观赏娱乐的玩物。

这样的生活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吗？感受到自己悲哀的存在，少女的泪水止不住地滴落。

“爱丽丝，抬起头来。” 卡特琳娜轻轻捧起爱丽丝的身体，与流泪的少女对上视线。然后，卡特琳娜吻上了已经成为飞机杯的少女的嘴唇。

“唔！” 怀中的少女身体震惊地挣扎了一下，想到自己刚刚才口交过，嘴里都是精液的味道，羞愧得脸上像在火烧。但当她看到卡特琳娜那真挚的眼神中只有关爱没有一丝嫌弃时，少女止住了泪水，主动张开了嘴，渴求着卡特琳娜的爱抚。

“爱丽丝，我喜欢你。无论你的身体变成什么样，我对你的感情都不会变。”

“嗯，我也是。一直都最喜欢卡特琳了。”

虽然没有语言，但两人的行动已经成为了最好的交流。感受到被卡特琳娜爱着的喜悦，爱丽丝用久经锻炼的舌技努力地取悦着对方，这次不再是屈辱的工作，而是向自己最爱的人表达爱意，爱丽丝感到了无比的幸福。

卡特琳娜的手避开爱丽丝被穿环的阴蒂，避开写满了正字和”母猪“、”便器“等侮辱词汇的大腿，心疼地抚摸着少女背上的鞭痕和淤青。爱丽丝就像被顺毛的小猫一样，愉悦地闭上眼睛，把身体贴得更紧。

在她们心中，这里不再是那狭小的浴室，她们的身份也不再是飞机杯奴隶与饲主的关系。这里正是她们理想中幸福的两人世界，就算不是在当初约定的小家，她们对彼此的感情仍然未变。无论境遇如何，她们仍然还爱着对方。对于活着来说，这样就足够了，不是吗？

***

给爱丽丝洗好后，卡特琳娜把她温柔地抱到床上，用毛巾轻轻擦拭身体，丝毫不在意刚才抱着爱丽丝时被打湿了的制服。

爱丽丝舒服地躺在床上，享受着卡特琳娜轻柔的服务。

“主人，今天我们一起出去约会吧！” 虽然爱丽丝连爱人的名字都不被允许叫出来，但她的眼中已经重新闪耀起幸福的光芒。

“好啊，出去走走对心情也有帮助。如果每天都呆在牢房里，爱丽丝会发霉坏掉的。不过，我的衣服只有JK制服而已，抱歉啊。”

“不用道歉啦，能和主人穿一样的衣服，我很高兴。”

卡特琳娜从衣柜底下找了件自己小时候的制服，对着镜子给爱丽丝穿好，同样的上衣和短裙，在爱丽丝身上显得无比的青春和活力。

“很可爱哦，就是……要不要给你把袖口绑住呢？” 理所当然的，爱丽丝两边的袖管空空荡荡的，短裙下也再也无法穿长筒袜和皮鞋。

“不要，我不想再被拘束了。就这个样子就好。”

“对了，还有这个。” 卡特琳娜给爱丽丝在脖颈上系上一个红色的蝴蝶结，正好遮住了她的奴隶项圈，这是昨天她在广场的摊位上特意为爱丽丝挑选的。

“真合适呢，谢谢主人，我很喜欢。” 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样子，爱丽丝笑了。至少在休息日，自己可以不是飞机杯，而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和心爱的人一起度过。

***

当卡特琳娜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爱丽丝走出灰堡大门的时候，门口站岗的士兵热情地向她们打着招呼。

“是爱丽丝啊，平时谢谢你了，今天玩得开心点哦。”

“我这边才是，平时受您照顾了。”

由于爱丽丝已经彻底没有威胁，对她的拘束和限制也已经降到了最低。过去与魔女的战争早已被人们遗忘，现在魔女已经被大家所接受，成为了绮丽镇的一部分。随着学会研究的进展，魔法已经不再是魔女的专利，现在魔女与人类已经没有什么不同。有身居高位的魔女，也有像爱丽丝一样作为奴隶和飞机杯存在的魔女。

终于，在卡特琳娜的努力争取下，爱丽丝得到了休息日和外出的许可。

“我们一起去看看之前的房子吧。” 卡特琳娜推着轮椅，和爱丽丝一起走在开满鲜花的路上。

道路旁，几个孩子在玩耍着扮演魔女的游戏，看到爱丽丝，好奇地对着她指指点点。

“喂，没见过残疾人吗？杀了你们哦！” 卡特琳娜晃了晃背在背后的刀，孩子们一哄而散。

卡特琳娜低下头，看到爱丽丝正带着微笑，看着树上盛开的像云朵一样的那片粉红。一切都是那样的祥和与美好，没有了无尽的争斗和痛苦，世界正向着文明迈进，而我们只是历史的一部分。

“也许，这才是最美好的结局。”

“爱丽丝，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可以吗？”

“啊，说起这个，最近街上新开了一家精液口味的冰激凌店呢。”

“哎呀，请饶了我吧。”

两人相视而笑，阳光的笑声穿透天空，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

变革者总部，无名的神明“爱丽丝”看着影像中爱丽丝用看不见的手臂向自己告别。在连接维持的短暂时间，位于不同历史的两个爱丽丝进行着最后的交流。

“这就是你的选择的未来吗？”

“不，这是我与卡特琳娜一起做的梦。”

“你失败了，你们的反抗一败涂地。就算这样仍然还可以幸福吗？”

“另一个爱丽丝，得到战争胜利的你们，最终得到了幸福吗？”

森林里，巨大的树木开始倒塌。卡特琳娜捧着蕾雅，不，过去的爱丽丝的头颅大声哭泣着，声音仿佛穿到了很远的地方。

“你那边有人在哭吗？”

“不，没什么。另一个爱丽丝，祝你们幸福。”

“你也是，要幸福啊，爱丽丝。”

随着卡特琳娜回忆的结束，另一个爱丽丝的影像消失了，鬼猫的能力开始重构这个世界。

如果过去的历史已经改变了的话，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呢？

也许我们会就这样消失，也许这个历史将成为时间中的一个分支，继续存在下去。

最后一个爱丽丝抱住了身边的蛛后，即便你不是那个蕾雅，我也不是那个爱丽丝。但是，我仍然想要拥抱你。

祝你幸福，爱丽丝。

绮丽镇的魔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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