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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生日礼物,3

[db:作者] 2025-06-24 09:19 5hhhhh 8310 ℃

  薇儿则在她的两腿之间辛勤工作着,葱白小手在那粉腻雪白的大腿根侧轻轻擦拭,只见璐璐那黝黑地芳草地中绒草细密,被水地浮力衬托出来,媚意横生,春潮懵动……薇儿的手慢慢地滑进那早已春水泛滥的幽谷,试探性地将葱白嫩指在花瓣处一按一松,一抹一揉……然后捏住那让她浑身剧颤的花蕊。

  挑逗。让璐璐情欲大动,火烫的身体在温水中愈发躁热,两腮浮出一抹娇艳的红润,深吸一口气,娇嫩的身躯轻颤。迷醉地闭着眼,性感的嘴唇轻轻呢喃颤动……只感觉到阵阵美妙旖旎的感觉奔涌而来。

  雪仪和薇儿巧妙的掌控着节奏,每次把璐璐推倒高潮的边沿的时候,都会嘎然而止。停留片刻,然后再继续挑逗,直到再次把璐璐腿上欲望的巅峰。如此循环往复,就是不让她释放。直到听到璐璐向她们乞求:「不要……不要停……主人。」

  「我不高兴。」薇儿笑着说。

  「求…………你了,不要…………停,我会做任何事情。」璐璐喘息着说,她被薇儿在花瓣中运动的手指快要折磨的崩溃了。

  「什么?」薇儿问,「你是什么意思?」她又一次停下了在花瓣中运动的手指,但并没有把她们拔出来。

  「噢…………」璐璐喘息得更激烈了,「请……不要停。」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然后再能给你高潮。」薇儿反而不紧不慢地把手指拔出来了,说:「你能真正做到刚才签订的奴隶契约规定么?」

  「我发誓……」璐璐说:「只要你给我高潮,我会永远做你的奴隶!」

  雪仪心里乐开了花,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了,虽然刚才她签了契约,但是从她头脑里一直认为这是个游戏,但如今她真正承诺了,一切事情都好办了。她已经在这间浴室里安装了隐蔽摄像头,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会被摄录下来,哈哈,小妞你现在跑不出我的手心了。

  于是雪仪爬到璐璐耳边悄悄地说:「宝贝,我接受你的请求,明天我将会让你成为薇儿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今天晚上我们将会让你得到最美好的高潮。」

  然后,雪仪向薇儿点点头,两人又开始动作起来。璐璐感到小腹下面象潮水一样迅速涌起的热流,一阵一阵直涨上来,瞬间便淹没了一切意识。她听见了自己细嫩的声音所发出的无耻痴吟,而被约束的身子只能在浴缸里不停地蠕动,荡漾起一浪浪粉色的涟漪。忽然,「咿……呀……!」她面容一紧,那儿已经憋不住了,竟「噗」地从颤抖的花瓣间喷出来一股温热的液体。随后小美人儿再没了声音,但浑身仍止不住地一阵阵乱抖,喘着粗气的嘴巴大张着,随着又是一股热潮地冲击,轰得一下,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小腹还在一阵阵的抽搐……在两个女人的手中,她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璐璐感到自己软了,彻彻底底的软了,从身体到意识到灵魂都软绵绵的放松

  下来……

  雪仪和薇儿把她的身体擦干后将她放到了雪仪卧室大床上,看着她甜甜的睡去,直到次日清晨也没醒来。雪仪和薇儿睡在她左右,每人都握着她的一个美丽高耸的乳房。

  当璐璐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她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和雪仪和薇儿睡在一个床上,自己的双乳被她们攥在手里,双手也被铐在背后。她跳了起来,努力回忆起昨晚发生事情,羞的满脸通红。雪仪醒了,睁开懵惺的睡眼,对她说:「爱奴,起来了么?」

  「你才是奴隶呢?」璐璐尖叫着。「快把手铐打开,我要辞职了。」

  「冷静一下,爱奴。」雪仪对她说:「做奴隶是你的要求啊,我们只不过是满足你的幻想。」

  「放屁,你这个婊子,你强奸我!」璐璐已经暴跳如雷。

  「什么,强奸?」雪仪耸耸肩说:「我承认,我们涉及性行为,但那不属于强奸,毕竟只有你自己得到性高潮,何况我们之间还有契约。」

  「契约?」使璐璐生气的正是这一点,她感觉自己在昨晚落入了雪仪母女精心设计好的圈套,被束缚,被押解,被剃毛,甚至被强奸,最后她们竟无耻的和自己睡在一起,她从来就没有同性恋的想法,真恶心。

  「小宝贝。」薇儿已经醒了,这时正用手玩弄着璐璐的一个乳房说:「现在你属于我们,你是我们的财产。」

  「你在说什么?」

  「你们是我们的奴隶。由于今天是薇儿的生日,你将要成为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雪仪微笑着说:「这可能是我见过的最好玩具了。」

  「奴隶制是非法的!」

  「嗯,是的。」雪仪依旧微笑着,说:「强迫奴役当然是非法的。违反了很多法律。不过成人之间自愿奴役是我们美利坚合众国法院认可的。宝贝,你同意为奴了!你属于我们。」

  「你不能当真!」璐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于是雪仪拿出奴隶契约书,在床上摊开,指著有关章节向璐璐念到:「……

  女奴徐璐庄严宣布:自愿将自己完全的交给关雪仪主人和关薇主人,脱离社会,告别人的生活。一天24小时,终身成为关雪仪主人和关薇主人之私有财产,即奴隶,对关雪仪主人和关薇主人的命令将无条件的完全服从,不再享有任何权利和快乐,以关雪仪主人和关薇主人的快乐为快乐,永远不得自由,关雪仪主人和关薇主人对女奴徐璐拥有完全的所有权,控制权和处置权…………‘」然后又指着下面的章节念道:「……契约为奴隶按自己真实意愿所编撰,但主人拥有最终解释本契约的权利。

  2 、本契约可作为主人之免则条款所使用,主人对奴隶施加的任何惩罚以及造成的损害,均属于奴隶自愿。主人不承担任何刑事、民事责任 3、主人可单方面任意修改或者添加本和约之内容,奴隶必须接受,不得有任何异议4 、奴隶自从签署本合同之日起即主人之完全奴隶,奴隶的一切包括生命均属于主人所有,其一生将生活于主人脚下。身份将终身卑贱的比狗都不如。并且脱离社会,告别人的生活。 5、奴隶一但签署本条约,永远不得反悔,为免奴隶将来反悔,主人可拍下奴隶各种照片若干以作凭证,若奴隶反悔主人可将照片公之于众。(奴隶本人要求,属奴隶真实意愿之反映,主人不承担任何刑事、民事责任)……「璐璐清楚地看到在契约书的最后有她潇洒的签名,白纸黑字,无法更改。

  然后,雪仪又打开电视。只见电视上正在播放她昨天晚上在浴池中的丑陋一幕:水气缭绕中,自己性感成熟的身体横卧水中载沉载浮,正在乞求‘我发誓…

  …只要你给我高潮,我会永远做你的奴隶!‘…………看到画面上自己的淫糜之态,璐璐感到既震惊又恐怖,差点晕了过去。

  「我想法院会认为这是一项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合同。」雪仪微笑了,说:「宝贝,我们可以来软的也可以来硬的,不管你吃软还是吃硬,只有一种选择,小美人儿,认命了吧。」

  璐璐无语了,她终于明白从她来到这里的第一刻起,她就掉到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里。这对母女巧妙利用了她的单纯、她善良的和她的欲望,使她在这个陷阱里越陷越深,如今已经无法自拔了。她不得不佩服她们的才智和表演才能,计划周详的滴水不漏,表演精确的天衣无缝,一步步、一环环把自己引向深渊。

  想到这里她一时间感到不胜悲伤,泪水奔涌而出,顺着面颊潸然而下,把胸前打湿了一片。

  雪仪用手将她胸前的泪水轻轻地擦拭,说:「小美人儿,安心作奴隶吧。」

  璐璐越发止不住自己的泪水,不停的啜泣着,肩膀也随之颤抖,长发从脖子的一侧柔顺地垂落在胸前,伴随着肩膀的抖动而不停摆动,宛若一树梨花春带雨,更加楚楚动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雪仪?」璐璐啜泣着说:「我还认为我们是朋友。我还以为你喜欢我。」

  「我们不但是朋友,还要比朋友更亲密。」雪仪回答说:「我爱你。薇儿也爱你。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拥有你。」同时用手指尖轻轻托起璐璐那张俏丽的面庞,拂开额前的乱发。只见她的眼睛在泪水的滋润下更加清澈明亮,目光温柔的低垂,仿佛在看雪仪的手指,泪水不断从眼角流出,像一条从不间歇的小溪。

  「但是这不公平的。」璐璐摇着头痛苦的说:「这不是我想要的。」

  「噢,小宝贝。你的身体告诉了我,其实你真实的希望是个性奴,我们会给予你更多的兴奋和刺激的。」说着雪仪用手指在璐璐的玉乳上面轻轻按压。感觉手指下的部位柔软而有弹性,随着手指的按压而颤动,然后雪仪又用手指轻轻捻动那凸起的部位。与此同时,薇儿偷偷将手指插入璐璐两腿间的隐秘处,发现她的猎物又湿了……

  「你们会拿我怎么样?」璐璐顽强抵抗着来自身体上部和下部的刺激。

  「正如我以前说的。」雪仪说:「我们可以来软的也可以来硬的,这就要看你的态度,配合不配合。」

  「如果我合作,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璐璐幽幽的说。

  「这就对了,宝贝。」雪仪微笑着,又用手揉搓着璐璐的另一个乳房。说:「我们计划把你作为生日礼物在今天晚上送给薇儿。同意么?」此时,璐璐还能说什么呢,只有默默地点了一下头。薇儿已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深入到璐璐蜜穴的手指移动的慢慢变快、变深……直到听到她口中不断发出异常兴奋的呻吟。

  「别急么,把她交给妈妈。」雪仪阻止了薇儿的进一步动作,笑着对她说:「今晚一定会给你个惊喜。」

  薇儿恋恋不舍的抽出了手指,对雪仪说:「那就拜托妈妈了。」停顿一会儿,又不似乎放心的说:「小心,可别把她弄坏了啊。」

  「呵呵,你就放心吧,小祖宗。」说完,拽起璐璐脖子上的锁链把她牵走了。

  璐璐又被带到了那间拷问室,雪仪令她跪在房屋中间,拿过一卷绳子对璐璐说:「对于女奴要熟悉各种器具,譬如绳子,这是最能展现女奴风采的东西。」

  璐璐不想答话,沉默地跪在自己的大腿上。

  雪仪给璐璐摘掉手铐,然后撩开璐璐脑后的长发,熟练地将绳索搭在她那粉嫩的脖颈上,分左右两股顺肩而下,由腋下穿过,用左膝抵住她的脊背用力拉紧,直到绳子深深地勒入她那娇嫩的皮肉里,接着用绳索反复缠绕双臂,每缠一圈都用力拉紧,然后把她的双腕反剪交叉绑缚,纵横缠绕数匝,每缠一匝都用力拉紧,最后将两股绳子合拢,向上穿过颈后的绳索用力下拉,直到璐璐的手指紧贴突出的肩胛,才牢牢地打了个死结。接着又让璐璐坐在地板上,拿起一条绳索对折,绕着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腿缠绕一圈后,又将绳索的末端穿过对折之处又反向缠绕数圈,然后将绳索从两腿之间穿出用力拉紧,分上下两股在绳索上缠绕后在外面打了个死结。对她的脚腕也如法炮制,直到将她捆的动弹不得。

  璐璐从来没有这样奇异的感觉,粗糙的绳索在自己的肌肤上一次次掠过,然后缠绕,然后再慢慢收紧,自己的肌肉和骨骼也随之变紧,甚至听到骨骼摩擦发出的声音,双腿从来没有并的这样紧过,简直就要合为一了,就象一条鱼的尾巴。

  恐怖也象冰一样在体内融化,渗透到每一寸肌肤。看到她脸上带着的冷酷笑意和绳索在她手中飞舞的样子,璐璐心想她显然是一个精于此道的人,捆绑的每一个环节都做的严密、周到、细致,这正是她的可怕之处。

  雪仪对她的柔韧性感到很满意。赞道:「身子真软,不愧是搞艺术的。真是个天生做奴的好材料。」璐璐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没有理她。于是雪仪拿出一个红色塞口球来,在璐璐面前晃了晃说:「既然不想说话,那就堵上嘴歇歇吧。」

  璐璐只见口球很旧了,上面满是牙印,不知什么人用过,似乎还隐隐发出唾液臭味,顿生敬畏之心。「小美人儿,乖乖把嘴张开吧。」璐璐感到一阵恶心,本能的闭紧双唇,拼命摇头。但还是被雪仪用手指钳住了面颊,用力一捏,璐璐不得不大张嘴巴,塞口球乘虚而入,一股臭烘烘的味道顿时弥漫了整个口腔。

  「呵呵,更漂亮了。」雪仪把塞口球皮带在璐璐脑后紧紧扣好后,仔细端详着她的猎物说:「红色和你恨相配。」

  璐璐强忍着一阵又一阵恶心的感觉,感觉口水正慢慢顺着口球的边沿溢了出来,最后形成一条亮晶晶的线从下巴上流了下来。「再加上这个就更完美了。」

  说着,雪仪把一个黑色的眼罩带在了璐璐那美丽的大眼睛上,使她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然后雪仪又将她手脚上的绳子连接了起来,捆了四马攒蹄。找出的一个电动振颤假阳具插进了她雪白的大腿之间,把如子弹一般的头部插到了更加隐秘的地方。璐璐浑身抽搐了一下,仿佛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可能她凭感觉就知道这是什么了,雪仪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插了进去,那儿已经开始湿润了。

  雪仪绳索在詹妮的大腿和臀部上上下纵横缠绕,把假阳具牢牢的固定在了合适的位置。她玩笑似的用力揉捏着璐璐那丰满的美臀,就象在揉面包一样。璐璐的啜泣声低不可闻。

  「电池还是新的啊,你会很享受的。」雪仪在被缚的女孩耳边轻声说道,然后她伸手打开了开关。

  「呜呜!呜呜!」璐璐的声音突然升高,她努力摇晃着头。

  雪仪然后静静的在旁边欣赏着她的猎物在地板上呻吟着扭曲蠕动,期待着自己创造的戏剧性场面……璐璐腿部的肌肉绷紧着,用力与束缚着她手脚的绳索抗争。她的全身都在发抖——可能这是给她留下的唯一的动作了。被口球塞住的小嘴中的呻吟声就像一头小母牛一样。她臀部在迷人的颤动着,不停的夹紧又松开假阳具……高潮来的太快了,雪仪微笑着看着这一切。从某种程度来说,璐璐肯定早已被自己的困境激起了兴奋,所以振颤器才能让她这么快达到高潮。

  雪仪决定留下她单独待一会,电池起码还可以用4 个小时,在电池的电力用光之前,她还会有许多机会的呢。而她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关好拷问室的门,把那在不停痉挛着的裸体被缚女郎留在自己的身后,为薇儿的生日庆典作准备。

  关门前,他又回头望了一眼她的猎物,由于假阳具不知疲倦的碾磨着那甜蜜的私处,璐璐丰满的臀部又开始颤抖了……

 

           (五)薇儿的生日之夜

  薇儿的生日宴会,是在市区的一家酒店举行的。

  参加的只有雪仪和薇儿两个人,她们愉快的享用了一顿海鲜大餐。不过薇儿的兴趣还在她那特殊的生日礼物上,几次问妈妈,雪仪总是笑而不答或者说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把薇儿弄得莫名其妙。晚餐吃完了,雪仪还没有走的意思,而是要了一杯咖啡走上了房间的阳台静静看着对面大厦上的一个窗户,仿佛在等待什么,薇儿虽然很着急,但也只能耐着性子陪着她喝咖啡。心想此时璐璐在哪里呢?

  薇儿不知道,此时璐璐就在对面大厦上的一个窗户里遭受煎熬呢。

  璐璐闭上她的眼睛,再次达到高潮。她只希望能压抑住那即将从她喉咙里涌出,充满了满足与绝望感的尖叫声。从今天晚上开始她已经被雪仪捆在这里1 个多小时了。她看着窗外展现的一片夜景,忍不住从被假阳具塞住的嘴里呻吟起来。

  「该死的,」她想,「这个婊子整得我好惨!」没错,雪仪这次确确实实整到了璐璐。精心设计了一套装置目的是要让璐璐自动去接受束缚,以避免遭受到更大的一种折磨或是更糟的处境。

  璐璐嘴里紧紧咬住塞进嘴巴里的假阳具,因为它是连在夹紧两个乳头的夹子上;如果掉下去了,它将会悬挂在胸前,十分痛苦地去拉扯那被夹住的两个乳头。

  这样,璐璐只能请求把她自己的嘴巴塞住,以免承受更大的疼痛。同时她只能「自愿地」踮起脚尖站着,而不让其他部份着地,不然的话,就会踩到一个按钮,让电流通到她身上,折磨一些敏感的部位。

  璐璐再次呻吟。她想要尖叫,但是那将意味着更大的麻烦。但是,她仍然想要尖叫。她实在是有理由要尖叫的。她四肢大张着,手腕和足踝,被紧紧地绑在落地窗的四角,让她正好面对着窗户。两盏聚光灯对准了她漂亮的身体,它们现在还是关着的,只要她不让她嘴里粗大的假阳具掉下来,它们就不会被打开。

  假阳具是用沉重,光滑的金属做的。让她很难一直含在嘴里。她的口水使得它更滑,牙齿也没有办法紧紧地咬住它。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断地吸吮着,好让它能留在她的嘴里。

  如果她可以稍微把头抬起来一点会更容易一些,但是一条从环绕着她的前额,然后分开来并紧紧地绑住了她两个乳头的细绳子,使得她不得不一直低着头。在她的下体,一条皮带将一个嗡嗡作响,不断蠕动着的电动假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的花瓣里。自从雪仪有离开她后,她已经在一个小时里面达到了两次高潮…………

  她缓缓地扭动着白皙丰臀,屈服在那持续不断的兴奋刺激里。

  她抬起头来,并强烈地吸住那根金属阳具使它留在嘴里,在绳子拉扯到乳头上的夹子时,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她真想就这样让那根金属阳具掉下去,渴望着能从它的重量里解脱出来!璐璐知道迟早她会让它掉下去。在这场战斗里,她终究会被打败。太累了,那根沉重的金属棒就会从她的嘴唇中滑落;或者她会在任何一次高潮中因为无法忍受的激情而尖叫出来!

  金属棒的另一端是连在一个简单的链子形的开关上。那条链子连到在天花板,控制着两盏明亮的聚光灯,聚光灯向下对准了她赤裸裸的身躯。她的处境很明显。

  放开了金属阳具,它会掉落到地板上,猛然拉动那条链子。这样做灯光就会打开!

  这个城市里最时髦的地区,那些几千个窗户后面所有正在窥视的眼睛,就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丢脸地被绑着。无耻地发情着,再所有人的眼前因为被绑着而达到高潮!

  现在是十点。她不知道她还能支持多久。她的口水已经不断从塞在她嘴里的金属阳具周围滴下。再一次地,它又快要掉下来了。

  她决定只有在最后一秒钟才要把头抬起来,并强烈地吸住那根金属阳具。主要因为她那被拉得长长的并且在刺痛着的乳头的折磨。汗水在她赤裸裸的皮肤上闪烁着。一滴汗珠滑下她的额头落向她的眼睛。她摇摇头把它甩开,并且再度拉扯到她乳头上的夹子,不由的呻吟了一声。她看向窗外的城市,那些一栋一栋的大厦,那些点点的灯光。她看到大部份的房间里都有人。

  她在等待薇儿。

  雪仪说薇儿在生日晚餐之后会过来释放她,她心里清楚自己不大可能真的支持到那个时候,但是那至少让她有一点点的希望。

  她再一次勉强摆动脚趾,它们只能刚刚好碰到地板,分摊了一点点她两只手臂上的拉力,使她能勉强忍受住那被绑成「大」字型的身体。

  她看到有人在对面的饭店里对着她这个方向指着。虽然那两盏聚光灯仍然关着,她担心是不是还是有足够的光线让对面的人看见她。外面有足够的月光吗?

  这种想法立刻把璐璐带上了另一波的高潮,她猛烈地拉扯绑着她的绳子,痛苦地扭动着身体,疯狂般地摆动着臀部。如果他们真的能看见她,他们的确有了一场相当精彩的表演。当高潮褪去之后,她稍微放松了一点,深陷在她的束缚里,又立刻因为感觉到假阳具就快要从她的嘴里滑落而紧张了起来。

  璐璐知道会很痛苦,但是她不得不猛推地抬了一下头。夹子狠狠地拉扯她红肿,敏感的乳头,她想要尖叫,但是却不能叫出声来。她再一次在最后关头含住了嘴里的金属物。当她尽可能深深地含住它时,她让她的头稍微向前低了一些。

  她的乳头就像是被火烧到了一样。

  对面的人仍然在阳台上向这边看。他们看的到吗?她没有办法知道。然后,她看清楚了那个人,她的心几乎化成了冰块。她是雪仪!虽然她换了一身华丽的黑色晚装裙,但从他那优雅的步态和端杯子的动作可以确定使她,千真万确!后面又出来一个少女,my god,是薇儿!

  璐璐闭上她的眼睛,再次达到高潮。她只希望能压抑住那即将从她喉咙里涌出,充满了满足与绝望感的尖叫声。但她失败了,一瞬间感觉乳头猛地向下一坠,

  房间里一片辉煌……

  雪仪就是等待的这个时刻,她把早已准备好的望远镜交给薇儿,让她欣赏到这最美妙的精彩瞬间。薇儿热血沸腾了,紧紧抱住妈妈,给了她一个香吻,说:「妈妈,你太好了。」

  「对面,银茂大厦1806房间。」雪仪取出一把房间钥匙,微笑着对薇儿说:「她是你的了。」

  薇儿接过钥匙飞速的赶到哪个房间,把那个柔若无骨的女人从窗户上放下来,轻轻地吻着她那驯顺的嘴唇。手指尖轻轻托起那张俏丽的面庞,拂开额前的乱发。

  只见她的美丽的眼睛清澈明亮并温柔的低垂下来,目光里剩下的只是温柔和驯服。

  想到这个昨天还被自己叫做老师的成年美女,今晚将会被自己肆意摆布,玩弄于股掌之间。薇儿心中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说道:「现在张开嘴,不许闭上。」

  璐璐照办了,眼中透出迷惑,以及些许的畏惧。她跪在地毯上,微微仰着头,依照薇儿的命令保持着张嘴。薇儿拿了个红色塞口球塞进了她的嘴,轻轻把它推到她的牙齿后然后从后边把带子扣上。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声音,当带子在她脑后发底扣紧时,她发出轻轻的呻吟,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恐怕连每天都在叫病人把嘴巴张开的牙医,都难以对这等模样无动于衷吧,薇儿窃笑着想;她喜爱看璐璐柔顺地跪着,等候她的命运,她的不安与依赖就像是灰色鹧鸪拍击的双翼,既驯良,又渴望挣脱飞去。

  然后,璐璐顺从地低下了头,这无声的臣服动作有种惊人的性感。撩拨着薇儿的心。

  「现在到床上去等着。」薇儿说,然后双手抱胸,一语不发俯视着璐璐。

  当看出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时,璐璐屈服了,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边,伏在雪白的床单上。薇儿取出纯黑的绒绳,反绑她的双手,绕过胸部,她在薇儿的手底仿佛一把巧妙扎束的波斯菊。

  黑色绳索像是一条灵活的黑蛇,邪门地伸舌吐信,盘绕着璐璐纤细的手腕、以及因为绑缚而显得益发秀挺的双乳,她的皮肤表面逐渐微微渗出透明的汗水,胸口因为心跳逐渐加速而起伏如云海,薇儿故意装得无视于她泛红的双颊,指尖与绳索在她的躯体上忙碌来去,仿佛一群勤劳的工蚁,建筑起一座壮丽的巢城,以殷勤侍候她们的王女陛下,偶尔半有意半无意地刮她一下,璐璐就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最后,璐璐身体半侧,双手被薇儿反绑在背后,两腿张开成人字形。

  薇儿满意地站在床前,凝视着璐璐,她宛如失去自由、陷身于黑色蛛网中央的一只娇小白纹蝶,回看着薇儿的眼神中,除了羞涩,更燃烧着莫名的激昂火焰,那是以恐惧为原料而熊熊燃烧的白热欲火,在所有以身为牲的燔祭上都可以看到这种火。

  「怕不怕?」

  「……怕。」塞着口塞的小嘴里含混的答应着。

  薇儿点燃了红蜡烛,手持烛火凑近她的胸口,璐璐的双眼因为害怕而圆睁,睁得很大。薇儿伸手阖上了她的眼睛。「不要看,闭上眼睛。」

  当第一滴融化的蜡液像是一枚红色慧星精准地坠落在她的左乳尖一声低低的

  叫喊被痛觉从璐璐的喉间激发迸出,薇儿立即以双唇覆盖了她的口,然后慢慢下移,从她秀气的下巴吻到胸前。

  「觉得痛就叫出来,没关系。」

  蜡滴逐渐在璐璐的身上织出一幅鲜红的抽象画,有些更顺着体表流下,拉出一道道弯曲如虹的弧线,薇儿享受地听着璐璐的每一声痛楚的轻喊,特别是当薇儿在她没有预料到的部位突然来上一滴,即使是四肢都已被固定,她仍然会反射性地身体一缩,薇儿注意到,在璐璐两股之间那一带的床单,已经明显地看得到湿润的渍痕。

  然后薇儿取出一条鞭子,这根鞭子是以雪白细长的马尾制成,柔软而轻盈,薇儿只是拿这根鞭子当作热身开场之用,轻轻拂触璐璐敏锐的身体。不一会儿璐璐口中就发出满足的吟哦,像是甘心沉入湖底的蓝宝石。

  马尾鞭温和地拂过璐璐柔软敏感的身体,但这不是重点好戏:薇儿转身拿出了一根紫黑格纹把手的劲挺笞条,握住它,略略比划一下,它划破空气的声音如同裂帛,证明这是个凌厉的刑具。

  薇儿将这根即将施用在璐璐身上的刑具递到她的额前。说:「它的名字是紫荆棘,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不过使用它之前你要先向它致敬。今天你不能用吻它,所以就用前额碰一下代替。」

  在开始鞭笞的之前与之后,要求奴隶向处罚她的器物行礼,是一项特别的仪式。这一点,薇儿得自雪仪的真传。特别是结束之后,奴隶是泪眼盈盈、满怀爱意与感激地亲吻刑具,是培养起奴性的最好方法,如果不这样,一场刑典就无以圆满完成。

  璐璐的头部稍稍前倾,以前额碰了一下紫荆棘,也就是薇儿可以开始行刑了的标志。薇儿抽回这根细长挺拔、微带杀气的物件,举起它,调整一下位置,刷地一声,在她的臀部造出一道鲜明的红痕。璐璐颤抖了,她不能叫喊,只能从喉间滚动着模糊不成语言的声音,薇儿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看到她捏紧了拳头。

  直到紫荆棘完成了它的工作,薇儿解开璐璐的口塞,将她翻过身来,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她被汗水湿透的散乱头发,我看到她早已满脸爬满了泪水,鼻子红红地。

  「来,现在可以哭了。」

  她开始放声大哭,好像一次要把压抑累积了几千年的眼泪都哭出来一样旁若无人地哭着,薇儿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抱着璐璐坐着,让她哭个痛快,直到她渐渐转为啜泣,然后是抽噎,薇儿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拿起紫荆棘,递到璐璐的唇边。

  「亲它一下,谢谢它。」

  璐璐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但是毫不犹豫地、热切地吻着这根刚刚让她承受痛楚的刑具,然后她微微侧首看薇儿,泪痕未干的脸上,像是雨后玫瑰般绽放出可爱的笑意。

  就这样,两个女孩继续在撩人到近乎晕眩的氛围中践行着旁人难以理解的欢好庆典……

  (六)结局

  当璐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手铐也没有绳索,自己是完全自由的。这是怎么回事?她努力寻找着薇儿,却找不到她的影子,她孤独的呆在房间里,怅然若失。

  最后她从旁边的茶几上发现了一封信,打开一看,是薇儿留给自己的。上面

  写着:

  亲爱的璐璐:当你在早晨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正和妈妈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是因为我们曾经营造了一个美丽的梦,我不想打碎她。

  虽然我们相处只有三天,但我们已结下了不解之缘。昨天晚上与你在一起的时刻,也许是我今后留在世界上最美好的回忆了。因为我得了不治之症,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医生说我只有3 个月的寿命了,而这3 个月中正好经过我18岁的生日。于是妈妈与我来到了中国,帮我实现童年以来的梦,感谢你帮我实现了这个梦,现在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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