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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大佬一手抓枪一手抓奶(番外21-40) - 1,4

小说:末世大佬一手抓枪一手抓奶(番外21-40) 2025-08-30 08:28 5hhhhh 8300 ℃

  他微微一笑,那抹笑意淡若清风。「我以为长公主殿下白日里听惯了尊称,夜里并不想听。」

  宋渃婳眸色一顿,心中因他这句不经意的话泛起了阵阵涟漪。她贵为公主,自小便被母后告知要有身为公主的风范,一言一行都不能有任何差错,要她时刻都谨记自己的身份。所以,自小无论是与她多亲密的亲人,都只会称她的封号,却从来没有人敢称她的闺名,更从未有人不对她用尊称。

  可没人知晓的是,她最恨的亦是尊称,那一句句的尊称好似一道道枷锁般规范着她,时刻要她谨遵三从四德,不能有自己的个性,不能将自己的喜怒哀乐表露在外,好似那傀儡般,只能任人摆布。

  「你既是我的面首,便准许你无需对我用尊称。」

  宋渃婳脸上极不容易藏事,心中所思所想皆尽数表露出来。男人不禁深思,眼前所看见的这位长公主殿下,好似并没有宛若传言所说的那般不堪。「我现在不过就是供殿下玩乐的面首,殿下在一介面首面前,无需伪装自己,只需做你自己即可。」

  她有些不明所以,不知他为何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

  「殿下有任何不舒心的事告知于我,我会做好面首的该做的事。」他一把桎梏着宋渃婳纤细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拉,「让殿下快乐。」

  此前,从未有人与她说过这样的话,那些桎梏在她身上的枷锁太多,压得她已然有些喘不过气。即便她并不知晓眼前男人到底是谁,那颗心却无可自拔地逐渐沦陷,她想相信这个男人,这个告诉她可以做自己且能让她快乐的男人。

  哪怕是谎言,她想她亦甘之如饴。

  这一刻,她不免情动,轻语:「吻我。」

  男人微怔,旋即便在瞬息间反应了过来,一手掌在她腰间,将她拉得更近些,「遵旨。」他微微垂首,蓦然吻上了宋渃婳那柔软的唇

  一触上,再无法自拔。

         第33章:平行时空番外—长公主篇(03)

  男人显然在这方面也无甚经验,双唇紧贴,缓缓摩挲着,浅尝辄止。可这种龙云殢雨之事仿佛天生就烙印在男人的骨子里般,无师自通。

  很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软上许多倍。

  他逐渐并不满足于这双唇紧贴的吻,他想要掠夺她,霸占她的一切。体内压抑不住的欲望尽数倾露出来,他吮住她的唇珠,湿滑的舌探出想要一品这柔嫩至极的唇。

  宋渃婳此前从未经历过云雨之事,这还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她有些不知所措,双手紧攥着亵裤,神情有些对于未知的紧张。唇上传来有些异样的感觉,她想躲,可尝过甜头的男人又怎会将到嘴的珍馐给吐出来。

  男人大掌摁住她的后脑,反将她拉得更近,无法逃离。

  他舌尖刷过她紧闭的唇,带着阵阵酥麻的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唇便好似不受控制般张开给他的舌开了路。果然,下一秒他的舌便立马窜入了她的口腔,勾住她那有些惊慌失措的舌。

  「唔——」宋渃婳蹙眉,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是拒绝么?

  是与不是,在此刻亦不再重要了。

  哪怕她拒绝,他也无法再放开怀中人。

  男人吻得愈发用力,唇好似已然被他吻得有些红肿,可他却依旧像个登徒子似的缠着她的唇舌。在这静谧无人的寝殿中,宋渃婳甚至都能听见自己心跳快得要破腔而出。

  良久,他才终于松开了她。他喘息沙哑,好似铺上了一层沙子般,眸中欲念不加掩饰。手掌磨砺着她白皙柔嫩的肌肤,那薄茧带起丝丝酥麻感让宋渃婳不自觉肩膀微缩,可身体却不抗拒这样的感觉。

  男人之间捏住她肚兜的系带,欲扯下之时,见宋渃婳一脸羞涩害怕的模样,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殿下,要我侍奉你么?」

  这好似一次机会,让她选择继续还是离开的机会。

  她深深看了眼面前的男人,忽而轻笑。「要。」她早已声名狼藉,清誉尽毁,哪怕是清白之身也再无人相信,更遑论嫁人。这清白之身留着亦是徒增麻烦,还不如毁了去给自己找几天安生日子。

  宋渃婳也一并捏上那根肚兜系带,带着男人的手将那根系带一气呵成地拽了下来,身前酥胸尽数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他的面前。

  扯开那根系带的瞬间,宋渃婳好似也将他的理智一并扯落,他眼尾泛着绯红,呼吸愈发紊乱起来。待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然不管不顾地将女孩儿压在床榻上。

  他像是被忽然激涌的少年郎,动作着急毫无章法地褪去她的亵裤,旋即又觉自己身上的衣衫碍事,也一并脱下扔至床榻外。

  胸前那对浑圆白得晃眼,乳尖那宛似红梅的两点,着实诱人。他指尖一拨,便随之挺立起来,似是在无声招人采劼。一副美人图活生生地展露在眼前,他好似被画中美人蛊惑了一般,着了魔似的一阵口干舌燥,舌尖舔了舔唇畔,却没能将那股燥意给压下。

  他俯身,用舌尖细磨慢掂,时而好奇似的戳了戳,时而又在红梅边沿打转着,惹得美人连连发颤,口中不可抑制地发出些细碎的吟哦。「唔……哈啊……」

  男人撑开她的双腿,视线落在她那未经人事的小穴上,那花穴泛着羞涩的春水,指尖将两瓣花唇撑开,里面粉嫩至极的软肉正不断一缩一缩的引他注目。他似好学的学子那般一点一点用指尖描绘着她小穴的每一寸轮廓,每摸一个地方,他都会观察宋渃婳的反应,从而找到能令她感到愉悦的地方。

  每当他指腹触及到最前端微微凸起的花蒂时,宋渃婳都会浑身一抖,喉间更是止不住呻咛,紧皱着眉头,神情好似愉悦又似痛苦。他指腹往花蒂一摁,她便忽而弓起了身子,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小穴忽而喷涌而出一汪春水。

  他虽从前没有实践过,可却也看过秘传的避火图,身边的兄弟也会在宠幸了通房侍女后围在一块说说荤话,他虽从未参与,可却不可避免地听进了耳里。所以他知晓,身下美人这是高潮达至云巅了。只是他却从没曾想她竟如此敏感,只是摸摸花蒂便高潮了。

  宋渃婳这敏感至极的反应激起了他探索的欲望,他往花穴内先缓缓探入一指,不过大约两指节的地方,便碰到了属于黄花闺女的守宫膜。这一刻,他先前在心中的猜测得到了印证,也确信了他听来的传言中不全是实话。

  他心中没由来地一疼,正值年华的长公主竟被些子虚乌有的传言污蔑,却又有口难言。

  在她适应了之后,他又插入第二根指尖缓缓抽插扩充着。穴肉不断包裹、吸附着指尖的感觉让他爽得头皮有些麻,身下那根肿胀的孽物更是微微泛疼,好似迫切想进入她的花穴中一感这苏爽的快意。

  他一再忍住,宋渃婳的穴道窄小,现下还无法容纳他身下的孽根。

  男人将指尖抽出,一大股春水随着他的抽出而尽数溢流出来。层层叠叠的花瓣似芍药般鲜艳明丽,细细点点的雨露清辉如霜,漂亮得令人心惊,看得他喉咙发紧,一阵干哑灼烧,渴得厉害。

  他跪在她双腿其间,俯下身用唇舌含住那淌着滴滴甘霖的花间泉眼。

  「嗯啊——」宋渃婳羞赧至极,那声吟叫不受控制地倾泄而出,浑身皆颤,「别、你干……什么、脏……啊啊——」

  一阵「咕嘟咕嘟」的水声自身下传来,宋渃婳更是面红耳赤,想制止他却又无法撼动他半分。她又羞又耻,身体却被他舔得阵阵怪异。他灵活的舌像一条小蛇般,在花穴中四处游移,上上下下,又舔又咬。即便这样他仍觉不够,忽而用牙齿咬住那花瓣相映间吐露出的那点花蒂,猛地一吮,将那些不断流淌的春水尽数卷入口中,吞落腹中。

  「啊……别、别吸了……嗯啊啊——」

  随着宋渃婳不断淌出春水,花穴已然完全张开,他将长舌探入花穴中,先是来回舔弄那两片软软的花唇,随即舌尖抵开穴口的软肉径直便往里钻去。

  「嗯啊啊……进、进去了……呜呜、舌头进去了啊啊啊——」小穴不断泛起一阵激烈的快意,既汹涌又让她不知所措,可偏生他就是不放过她似的,不断将那湿滑的舌戳得更深,又往里挤了挤在深处抽插着。

  宋渃婳抓住他的发丝,高声吟喊着,嘴里满是拒绝的话,可身体那阵酥麻至极的感觉却又好似要将她的灵魂都融化了般,脑袋嗡嗡作响,连骨头缝都在发酥,快感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

  「嗯啊啊——来、来了……有什么……要来、了啊——」

  宋渃婳浑身哆嗦,连圆润的脚指头也苏爽得蜷缩起来,快意直冲上云巅,一阵强烈的电流流窜着全身。她浑身犹如痉挛一般,红唇不断微微张合娇喘着,语不成调,白皙的肌肤也染上一层绯色。

  男人用手掌抹去了唇角还残余着的春水,「我是殿下的面首,让你愉快该是我的职责。」他将身下隐忍难耐的孽物抵在她的花穴上,「现下,我该给殿下再登巫山。」

  又硬又烫的孽物在花穴口碾磨两下,沾上她流淌出来的春水,在孽根即将进入花穴时,他凝视着她,忽而开口道:「我要殿下记住我的名字,记得是我萧燃,破了你的身子。」

  话落,他用力缓缓顶入,花穴不堪重负被撑开,孽物尽根没入,直插入花穴深处。

         第34章:平行时空番外—长公主篇(04)

  「呜呜……疼、好疼……出、出去——」宋渃婳额角鬓边都漫着细汗,一张小脸疼得有些苍白,眸中氤氲着雾气,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殿下放松些。」萧燃同样也不好受,他额上热汗涔涔,俯下身吮着她丰盈的唇珠,以此来转移她的痛感。见她稍微放松些,他离开了她的唇,温言抚慰着她。

  细密的吻连绵落在宋渃婳光滑的身子上,软唇扫过红润的脸颊,落在染上点点绯意的耳垂,又吮又舔。手掌亦覆上那白嫩浑圆的双乳轻轻抚弄着,如拨弄琴弦般,指尖落在那点红梅上,轻碾慢戳着。

  宋渃婳身子连连打颤,不知是疼得发紧还是苏爽,可终究还是渐渐放松了下来。随着感到潺潺春水从深处涌袭而来,他摆腰轻轻将那孽物抽出些许,再未听身下美人呼痛,萧燃这才稍稍放下心,动作逐渐愈来愈快,肆意进攻着她柔嫩的花穴。

  他一动,宋渃婳便略有些紧张地紧箍着他的手臂,见他动起来时并没有刚开始好像被劈开两半的疼意后,才稍稍松了些力度。不知萧燃挺腰肏弄时戳到何处,她忽而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花穴下意识一绞,喉间泄出些细碎的吟哦。「嗯唔……」

  萧燃便像发现什么新鲜玩意般,故意似的抽出孽根而后又往她敏感的点猛然进攻而去,一下又一下缓缓加速抽插着,每一次的抽插孽物都触碰到宋渃婳的花心,那微微发烫的快意让二人皆是一颤。

  那宛若撕裂的疼意褪去后,紧随其后的是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意。他每一回的撞击,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孽根烫人的温度正紧紧贴合着她的花心,他孽物的前端上翘,顶至最深处时隐隐还能看见他孽物撑起她平坦肚皮的形状。宋渃婳逐渐只觉花穴深处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她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紧紧绞着花穴,试图以此来止住那蚀骨的痒意。

  可那样的痒却好似在骨头缝中溢出来般,无论她再怎么夹紧,那股痒意丝毫都没有消退,反倒更加强烈。「嗯啊……好、好难受……呜呜——」她不知所措,花穴空虚得紧,却不知晓那种感觉意义为何。

  萧燃动作一顿,哑声问:「殿下觉得哪儿难受?」

  「那、那儿……」宋渃婳说不出来痒的地方在哪,好似是花穴深处,又似四肢百骸都在泛着这种磨人的痒意,实在难受至极。「好、好痒……好难受……」

  见她毫不设防地说出惹人泛起涟漪的话,萧燃的视线落在她微红的脸庞上,眸光渐暗。他将孽根抽出大半,而后又一点点肏进去,上翘的龟头重重碾过碾过花穴中的每一寸的软肉,每进一分,他便呼吸深沉地问道:「是这儿么?」

  宋渃婳摇头,只觉比刚才他肏弄时更痒了。

  萧燃又进一分,嗓音更哑,好似在隐忍着什么般。「这儿?」

  「不、不是……」她急得直挠他肩头,好似浑身都被燃上了火似的,「好、难受……呜呜、都好难受……」

  他喘着粗气,最后那点隐忍与耐心已然被消磨殆尽,下腹一紧,孽物尽根抽出,只余龟头深埋在其中。下一秒,他猛地狠狠插了进去,一肏到底。

  「嗯啊啊——」

  宋渃婳被插得弓起了腰,全身绷得极紧,花穴瞬间绞紧,刚刚那酥痒至极的地方瞬间被一阵激烈的酥麻代替,好似一股电流忽而猛地炸开,在四肢百骸流窜而后直涌上脑门,理智应声碎裂。

  他喘着粗气,身下孽物被夹得马眼一紧,险些忍不住便先要缴械。萧燃将她细长的玉足抬起缠在他的后腰上,孽物插得更深了些。「殿下还痒么?」

  「嗯啊——你、你……」

  他嘴角轻抿,哑声在她耳畔轻道:「唤我的名字。」灼热的呼吸尽数落在她的脖颈,嗓音带着些不容置喙。「唤我,萧燃。」

  「哼嗯……啊、啊啊……萧、萧燃……」被那瞬间的快意支配的宋渃婳并不觉得有何问题,顺从地唤着他,声音既柔又媚,似是耳鬓厮磨的一对壁人。

  萧燃再一次故技重施,将孽物抽至花穴口,而后又猛肏入最深处。「殿下尚未回答我,还痒么?」

  「嗯唔……啊啊——」花穴中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酸胀又充实的快意遍布四肢百骸,酥麻的局爱意蔓至全身,唯独刚才那蚀骨的痒意已然消失不见。她羞涩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红着脸摇头,连视线都不敢停留在他身上。

  萧燃哑笑,好似那尚书房中的太傅般教导她,「殿下,那不是难受。」他动作不停,甚至更快速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紧贴着她的内壁直顶入花心,再至宫口磨砺。她被撞得花枝乱颤,恍惚中却听他用好听的嗓音一字一句道:「那是殿下正感到愉悦,被肏得爽了。」

  宋渃婳想否认,可身体各处泛着的快意无一都在告诉她,萧燃所言非虚。她的身体与他的契合非常,他每一下动作都能让她苏爽不已,虽不想承认,可这便是事实。花穴中的嫩肉被粗硬的孽根寸寸挤开,又被凶猛深入,他退得极缓,却肏入得飞快,花穴不断随着他的肏弄不断淌出羞耻淫腻的春水,寝殿中唯有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还有那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啧啧水声,淫靡又荒唐。

  这个男人仅仅只是毫无章法地撞击、抽插,她便已感觉快意即将灭顶,整个人好似已然软成了一滩水,每一记深顶,都能感觉到她的魂魄好似都飞至乐九霄云外,脑子一片空白浑噩,感官却在肆意叫嚣着快意。

  「唔啊……萧、萧燃……慢、慢些——」她嗓音本就娇软,这一声又一声带着媚意的娇吟更是不断拨弄着他内心的那根弦,令他心神荡漾不已,又怎么可能慢得下来。

  萧燃身下那根孽物却因她娇喊的嗓音受到了鼓舞般,更加肿胀硬挺,抽动的动作愈发放肆起来。「别停,殿下多唤几声。」

  身体的酥麻感早已堆积至巅峰,那肉体相撞的淫靡声不断刺激着宋渃婳的神经,浑身感官变得愈发亢奋、敏感,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摩擦、抚摸都能轻易掀起惊涛骇浪的快意,更遑论那粗硬的孽物不断在撞击、肏弄她敏感的花心,深入浅出,感觉花心都被他给撞麻了。

  「哈啊……萧、萧燃、萧燃、萧燃——」酥麻带着电流的快感全然渗透在皮肤底下的每一个毛孔中,那剧烈的快意逐渐将她给掩埋在这无尽又欢愉的欲海之中,那种快意好似烙在感官上一般,一旦沾染上再无法戒掉。

  她想她一定是疯魔了……

  不然她怎么会与这个才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在她的寝殿里做出这种荒淫之事。她兴许是被他给下了蛊吧,否则她怎么会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会不自觉地被吸引,甚至还抛弃身份理智只想与他一夜欢愉,却从未想过一旦天明后,她又该何去何从。

  这是她为公主多年,从未试过的出格举动,今天却全栽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见宋渃婳好似有些走神,萧燃蹙眉有些不满,挺腰不住将孽根往花穴中狠肏。「殿下是在思念着其他面首么?」他嗓音哑极,细听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了。」

  他连丝毫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她,大掌径直抚上她光滑的背将人给托了起来,身下激烈动作丝毫不停,甚至腰跨挺动地更加迅猛有力,连一丝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她。「殿下就这样一直看着我吧。」

  「这样殿下脑子里再不会有别人。」这个姿势龟头能轻易地触到她的花心,每肏进一下都能碾过她的敏感点,感受着她花穴中不断缩紧的快感。「殿下只能想着我,只能是我。」

  萧燃像个尝到了醋味的毛头小子一般,只想在宋渃婳身上留下仅属于他的印记。他在她仰起的漂亮天鹅颈处落下点点吻痕,而后又觉不够,在她肩膀、锁骨处皆留下红印子,远看就像是一副梅花绽放在美人身上的仕女图,暧昧又透着荒糜。

  宋渃婳不断摇着头,想解释可身下肏弄花穴的动作实在太快太激烈,她连吟叫的嗓音都是碎的,语不成调,只余一声长吟落在耳畔。

  有些醋意的萧燃肏弄的动作更猛更快,娇嫩的花穴如何能受得住如此激烈的顶弄。不多时,花穴中忽而传来一股极致的快意,穴道一阵阵收缩着,攀在萧燃肩头的那双手不断收紧。「嗯啊啊、不、不行……」

  在萧燃又一次狠狠碾过她的敏感点时,她浑身瞬间抖如筛糠,「萧燃、萧燃……啊啊啊——」她唤他的名字,似是想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出口已然变成了吟喊。

  宋渃婳浑身绷直,花穴收得异常紧,从里泄下一大股春水,夹着孽根哆哆嗦嗦直达上了极乐的云巅之处。

  萧燃又抽动了几下,终究还是抵受不住她穴道中软肉的不停吸附,一股激流在他毫无防备之下喷涌而出,尽数在她的穴道深处全射了个精光。

  花心被这滚热的浊液烫得一颤,高潮余韵未褪的身子被这么猛地一刺激,又是一阵痉挛,又登九重云巅之上,身子颤栗着又泄下一汪春水,淅淅沥沥尽数喷洒在他线条分明的腰腹上。

  那孽物在射完浊液后,还恋恋不舍地不想从里抽出,那被温热穴道包覆的感觉实在舒服,孽根几乎在瞬息间便再次硬挺起来。可垂首一瞧,宋渃婳早已受不住靠在他的肩窝上沉沉睡去,身上的一片狼藉也未来得及收拾。

  他叹出一口浊气,强压下心头那股燥欲,将那孽物抽出。那满穴的浊液混杂着春水与殷红的处子血一同淌出,淅淅沥沥地全滴落在床褥上。

  一夜荒糜。

         第35章:平行时空番外—长公主篇(05)

  翌日,东曦既驾。

  一向自控早起的宋渃婳竟起晚了。长公主府邸虽无需早起晨昏定省,亦没有诸多规矩,可她还是会每日坚持宫中的作息,以此来不断提醒自己的身份。

  可今日,不仅自己起晚了,竟连一个侍女都没进来喊她。

  她动了动身子,刚准备下床,才发现自己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浑身酸软乏力,稍微动一下都能感觉双腿之间那处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宋渃婳这才猛然醍醐灌顶,想起了自己与那个名唤萧燃的男人一夜荒唐。

  看着这满身的红痕,宋渃婳心里并没有多大的耻辱之感,反倒升起了点点庆幸。这样一来,皇帝大约就能放过她了吧。她名声本就一片狼藉,即便贵为长公主,也没有人愿意娶她。只因,娶了她便等于娶了个荡妇回家,哪怕成了长公主驸马,也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惹人笑话。

  而这,全都是皇帝为了毁了她的计谋手段。

  忽而,寝殿门被推开,宋渃婳下意识以为是弄吟,便垂眸让她打盆水来给自己净脸。可话刚落音,她整个人便瞬间悬空,继而便被男人稳稳抱在了怀中。

  看着眼前已然穿戴整齐还有些神精气爽的男人,宋渃婳还是不免脸上一热,但倒是没有抗拒于他。

  「殿下晨安。」萧燃抬步径直将人给抱到隔壁的净房洗漱,而后又拿起湿的方帕亲自给她擦脸,动作有些生涩却十分小心翼翼。继而,又将宋渃婳抱回寝殿置于凳子上,「殿下今日想穿哪件衣裳?」说着,他走到那极大的衣柜前,拉开柜门,旋即转身询问着她。

  「你唤弄吟进来就好。」虽有过一夜云雨,可她仍有些不自在。

  萧燃拿了件嫣红色的宫裙,走到她身前俯下身子,「殿下是在害羞么?」他轻笑,「我是殿下的面首,为你做这些不都是应当的么。」

  「你……」宋渃婳说话的瞬间便欲脱口而出道她从没有将他当成面首,只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欲言又止了半晌,终是回以一声无奈的叹息。

  萧燃亦不在意,举起手中的衣裙,「殿下穿这件可好?」

  宋渃婳瞥了一眼,点了点头。总归她足不出户,都在这长公主府邸内,穿什么都一样。

  萧燃唇角一勾,继而站起拿着衣裙往外走去,「那我便让弄吟姑娘进来给殿下更衣。」此话一出,宋渃婳有些无措,她一直以为他给自己选衣服就是为了给她更衣,却没想到是她一直小人之心。

  萧燃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脚步一顿,忽而道:「殿下想的那事可留作下回,现下殿下的身体可经不起那样的折腾。」他眉眼含笑,语气亦是在调侃她。

  宋渃婳脸色不免一红,想反驳他的话,男人却早已出了寝殿。

  弄吟一直都在外头候着,此时更是极快地入到了寝殿内。她眸中有些泪意,跪在宋渃婳的膝头前,「殿下……您、您……糊涂呀!」

  宋渃婳自是知晓她在说什么,她将弄吟扶起,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并没有过多解释,只道:「本宫自有思量,此事已成定局。」

  弄吟嘴巴微微张合,想说些什么,却又只能作罢,手上动作熟悉地为她宽衣解带,在看见宋渃婳身上那些暧昧的红痕后,不禁红透了脸。在为宋渃婳梳好妆,欲让侍女传膳时,小礼子却忽而一脸着急地跑到寝殿外,「殿下……殿下!」

  「怎么了,着急忙慌的。」宋渃婳眉头微蹙,小礼子身为总管太监,一直都很注重自己的一言一行,从不会如此失态。

  「皇……皇上、驾到……」

  宋渃婳心中一凛,那双眸子浸满了惧怕的神色,指尖陡然变得冰凉。「让他在正殿等本宫。」她佯装镇定,表面神色无恙,可那藏在袖袍中微微颤着的手却将她此刻害怕的情绪尽数暴露了出来。

  「来不及了,殿下!皇上他……一进门就往殿下寝殿走来,奴才拦不住啊!」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更像是夺走了她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她神色疲惫地闭上双眼,再睁开那双眸中已然失去了平常的潋滟的光亮,只剩下凝重。「你们都退下吧,别让任何人靠近本宫的寝殿。」

  一众侍女太监福身,异口同声道了句:「是。」

  宫人们退下不久,寝殿紧闭的门忽而被用力一把推开。身穿一袭朝服的皇帝宋屿气势汹汹朝她走来,脸上满是愠怒的神色。

  宋屿快步走到宋渃婳身前一把攥紧她的手腕,将她猛地拽起,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长姐这是故意激朕吗?!」

  宋渃婳想抽出自己的手腕,可他攥得极紧,她连动弹分毫都不能。「放开。」她语气一凛,见他还是紧攥着不放,不由得加重了语气,「本宫让你放开!」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却笑不达眼底。「长姐这是要与朕生分了?」那双幽深的黑眸紧紧盯着宋渃婳,眸色森冷得宛如深夜中的恶鬼。「昨晚,你与那下贱的囚犯做了什么,嗯?」

  宋渃婳先是一愣,继而又想起这府邸中有他的线眼,知晓昨晚的事亦是正常。她眉尾轻挑,红唇微杨,似是挑衅,「皇上不都知晓了么,又何来这一问。」

  亲耳听见她承认,眸底的森冷蓦然变得猩红,冷不防地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摁倒墙上,那双幽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长姐为何总要惹朕生气呢。」他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缱绻,掩藏着那见不得光的爱意。「朕与长姐说过无数遍,你是朕的,你是朕的!」

  「长姐为何从来没把朕的这句话当真呢?」

  宋渃婳忍着脖子上的那抹疼意,那双潋滟好看的眸子也因他荒唐的话语染上了几分愠色。「皇帝又神志不清说胡话了么?!本宫是你的长姐,事你的亲姐姐!」

  他微眯双眼,与宋渃婳相似的桃花眼上挑弯成好看的弧度,勾着唇角,笑如新月。「正因为是朕的亲姐,才更应该在一起不是么。父皇母后都已驾鹤西去,世上最亲近的唯有我们,长姐与朕才该一起相互扶持才是!」

  宋渃婳冷凝的视线落在他握在腕间的手上,眉心紧蹙,沉声道:「本宫是你的长姐,与你相互扶持本是应该,可那也该是亲人之间,而不是你这种对本宫怀有不轨的心思!」

  宋屿紧抿着唇,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的心思究竟有何不妥。「长姐就是借此来故意激怒我对么,昨夜你肯定像往常那样只是给那个男人吃了会致幻的迷药,让他误以为与你欢好,其实长姐依旧是清白之身,朕说的可对?」他说着说着忽而变得阴狠起来,「长姐快说对!快说啊!」

  宋渃婳不发一语,只抬手将肩侧的衣裳微微拉下,露出点点满是红痕的肌肤。

  那星星点点的红痕像一道炽烈的火灼伤了他的眼般。宋屿瞬间脸色铁青,那双孤傲的的双眸仿若没有焦距,深谙的眸中皆是慌乱。好似一瞬间被人抽走了身体所有的力气般,松开了紧箍在宋渃婳脖颈的手掌,脚步踉跄地往后退着,直至后腰撞到茶几才蓦然瘫坐在凳子上。

  宋渃婳有些难受地揉了揉脖颈被他给捏疼的地方,瞧着他那副模样,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悦。「这么久了,你也该胡闹够了。」她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离他远了些,瘦弱的肩微微抬起,作出一副防御的姿态,似是打从心底便对宋屿充满敌意。

  「自本宫搬出皇宫那日起,皇上便日日来让我回到宫里,见本宫不回,皇上便着人送了些面首给本宫,美其名为怕本宫寂寞,找个人给我解闷,可实则皇上派他来监视于本宫,甚至一言一行都尽数向你禀报。本宫将人送走,你转头又再送来,还不断在坊间散播谣言,将本宫的名声置于狼藉之地,你还配得上为本宫的亲弟弟吗?!」

  今日皇帝再次出现于她面前,无疑是将积压在她心头的怒火给燃烧起来,让她又回忆起那晚的事。

  父皇驾崩以后,宋屿顺利继位。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册封她为一品长公主,并让她搬到与养心殿相邻的宫殿居住,宋渃婳只当他疼惜长姐,并未多想,只是事情却逐渐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去了。他日日晚膳都会在她那用,而且每每用完晚膳后都会缠着她陪他一块对弈下棋,宋渃婳只当他后宫尚未有人,寂寞想有人伴他耍乐。

  她还把自己的亲弟弟当做乳臭未干的小子,可却没想到宋屿竟不知在何时对她生出了如此不轨大逆不道的意图。

  那晚,宋渃婳太累不小心伏在案桌上沉眠过去,睡眼惺忪之时却看见宋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她身旁,那只手还不断在她的脸上摩挲着。那一刻,她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凝固了般,背后泛起阵阵凉意,她推开了宋屿,质问于他。原以为他会有歉疚之意,可他却见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将他自己对她不轨的心思尽数说了出来。

  他冥顽至极,宋渃婳与他大吵了一架,第二天便收拾好所有的行装搬到宫外设立长公主府邸,以为这样就能断了宋屿的念头。可他却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狠,竟不惜毁掉她的名声也要纠缠于她。宋屿一次又一次以送面首为由,在里头掺杂了他的人,为的就是哪怕身在皇宫也能知晓她的一切。可怕的是,他派人到处散播她的谣言,将她每一回送走的男人都谣传说成她玩死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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