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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炎帝俏女奴(12)(斗破苍穹),2

小说: 2025-08-30 08:28 5hhhhh 2120 ℃

  这不是嘛,仅仅是刚刚回到加码帝国的这段时间里,萧炎就忙里偷闲,陪着彩鳞去了趟米特尔家族的服饰专卖区,一同大买特买。

  萧炎估摸着,以彩鳞的性子,在解决完云岚宗之事后,如果不是自己这几天一直把彩鳞牢牢捆绑,囚禁在家里,恐怕又要陪着彩鳞东奔西跑,逛南逛北了。

  在萧炎的印象里,没有哪个女人逛街不卖力,无论是薰儿、彩鳞,亦或者是萧玉,逛起街来都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体力。甚至连在萧炎眼中,只是个小丫头片子的紫妍,也经常缠着萧炎,让萧炎陪着她逛逛迦南学院内的交易区。

  一条在校修炼学生们自己摆的交易街,质量自然也高不到哪儿去,全是些稀奇古怪,但是没有大用的物件。

  那么小的破地方,萧炎去了几次之后,就能闭着摸清每一个商贩摊位。

  可偏偏紫妍依旧是兴致勃勃,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动不动就要萧炎陪她继续逛街,也不觉得没意思。

  ……

  萧炎有收集丝袜的习惯,尤其是收集自己心爱的小女女们穿过的丝袜。

  和彩鳞在一起时,每当欢爱后或者出汗后,彩鳞想要更换丝袜时,萧炎都会主动代劳,亲自帮彩鳞脱下,并帮她按摩疲累的小脚丫,最后将这些污秽之物收集起来,日积月累之下,攒下来的丝袜,数量多到彩鳞自己都十分惊讶。

  这个习惯最初也不是萧炎自已发掘的,而是萧炎和薰儿在乌坦城相处时培养成出来的。

  因为薰儿非常喜欢被自己穿过的丝袜堵嘴以及蒙头,而少女爱干净又矜持的心性使然,薰儿不会自己主动收集,所以薰儿总是特意拜托萧炎,帮她收集那些自己穿过的丝袜。

  萧炎自然是欣然接受,每次他和薰儿外出历练后,或者是一番调教嬉戏后,萧炎总会督促薰儿将湿透了的丝袜脱下,而后将其细心保存起来,用做下次调教薰儿的道具。

  有时萧炎还会独自发挥,去找寻其他女人穿过的脏丝袜,例如萧玉、萧媚的,用来调戏薰儿。

  那些被人穿过很多后,变得日黢黑黢黑的丝袜,即使再脏再难闻,薰儿却总是甘之如饴,连连感谢她的「萧炎哥哥」。

  在随后的调教中,薰儿会非常主动的,把那些气味浓郁的臭丝袜含在嘴里,然后呜呜呻吟着请求萧炎继续欺负自己。

  那时候萧炎总会坏笑着,把多余的臭丝袜,绕过薰儿脑袋,来来回回勒住薰儿的樱桃红唇,不让她能把嘴里的丝袜吐出来。

  完成对薰儿嘴部的封堵后,萧炎还会继续用丝袜,遮盖住薰儿的翘鼻,这样薰儿每次呼吸,都会深刻体验到那些酸臭冲鼻的气味。

  最后萧炎会用手撑开丝袜口,直接把薰儿靓丽的螓首,整个都套进丝袜里,如此以来,娇美动人的薰儿,就成为一个丝袜美人。

  隔着层层丝袜,萧炎可以大量到薰儿朦胧的俏脸,若有若无间还能看到丝丝笑容,似乎薰儿正冲着萧炎微笑,来感谢萧炎主人的奖励。

  聪明灵动如仙子般的薰儿,经过一系列打扮后变得臭熏熏、脏兮兮,佳人的形象和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却同样可爱诱人,让萧炎觉得非常有趣。

  长此以往,随着薰儿对萧炎潜移默化的影响,即使薰儿不在萧炎身边了,萧炎也养成了这种收集女奴丝袜的习惯,像类似这种刻有女奴名字的丝袜玉盒,萧炎纳戒中有四个。

  不过按照现在的发展,恐怕很快就会再多上几个,萧炎毫无压力,这种精致玉盒,萧炎纳戒中足有上千个之多,绝对够用,嘿嘿。

  「小骚货,这次想要味儿轻的还是味儿重的呀?」萧炎一脸淫笑望着彩鳞,手指拿起一双又一双彩鳞穿过的旧丝袜丝袜,在彩鳞面前逐个展示。

  那些旧丝袜大多折皱不堪,上面儿带着许许多多恶心污渍,无时无刻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儿,直叫彩鳞觉得反胃想吐。

  「哪个都不要,真恶心人,你去滚,去死。」彩鳞黛眉紧蹙,拼命摇晃着螓首……恶臭的气味儿让她蹙了蹙香鼻,屏气凝神瞪着萧炎,防止萧炎趁自己没防备,突然把这些臭袜子塞进自己嘴中,这种事情并不是萧炎第一次干了。

  因为血脉中的那股皇者高贵,彩鳞有不大不小的洁癖,极其讨厌这些肮脏的东西。

  「呵呵,彩鳞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嫌脏的?」萧炎戏谑说道,显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笑话!你自己拉的屎,怎么不见你吃了?」彩鳞丝毫不客气,直接把萧炎的话噎回去。

  虽说盒子里的丝袜,都是彩鳞的贴身之物,但是已经穿过很久,加上已经被自己的汗液、尿液,甚至还有淫水浸湿过,变得又脏又难闻,一向爱干净的彩鳞,自然极其嫌弃它们。

  「还敢嘴硬?贱货,现在心里正在偷着乐吧,哈哈哈,嫌恶心?那就给你挑几双味道最浓厚的,让你好好享受!」看着满脸嫌弃的彩鳞,萧炎心头浮生无数邪恶念头,脸上挂出一丝猥琐笑容,势必要狠狠羞辱彩鳞。

  「混蛋,你敢!」彩鳞大怒,险些直接从床上站起来,她紧盯着萧炎,怒目而视,一口银牙咬得咔咔作响。

  「主人有什么不敢的?不服的话,彩鳞你就来揍我呗,略略略略略……」看着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出言不逊的彩鳞,萧炎嘿嘿直笑。

  「这个傻姑娘是真不知道『低头』两字怎么写呀?」萧炎心头想着,旋即不再看向彩鳞,扭头在巨大的玉盒中翻找起来,在各种气味熏天的臭袜子里精挑细选,比较她们的难闻程度,为彩鳞寻找到最合适的。

  因为玉盒材质阴冷的缘故,保存在其中的丝袜柔软清凉,手感柔顺中,又吐露出黏糊糊,萧炎来回拿起又放下,畅想着一会儿把它们全部塞进彩鳞的樱桃小嘴时,那种靡靡的味道直冲彩鳞脑海,届时这个傲娇的女王大人又会恼羞成怒到何种地步。

  经过细致入微的对比后,萧炎挑出了几个被爱液大面积浸湿的丝袜。

  似乎觉得不够刺激,萧炎又取出一瓶强烈春药,将粘稠的春药倒在几双丝袜上面,然后来回揉搓,确保丝袜各处都被涂抹上春药。

  摸着手里面好像胶水般黏稠的一大团丝袜,萧炎一脸淫笑,缓缓转过身子,准备好好招呼招呼彩鳞。

  刚扭过来的萧炎,直接就和彩鳞充满怒火的朱眸对上,视线无声碰撞在一起,好似交织出无数火苗,看样子彩鳞现在确实生气。

  「还敢瞪主人?一会儿就虐死你。」看着萧炎邪笑道。

  「混蛋,你胆敢羞辱本王,本王当场死给你看!」彩鳞紧盯着萧炎古井无波的眼球,傲然道。

  「呵呵,怎么这么没有骨气啊,小贱货,之前不是扬言要杀了主人吗?现在怎么拿自杀吓唬主人?你记住,遇到什么事儿都要拿主人撒气,不要自己钻牛角尖生闷气,气坏了身子怎么办?除了让主人心疼。」萧炎谆谆善诱。

  粘稠的烈性春药和那些散发着怪异气味儿的丝袜混在一起,交织出极为复杂的味道,萧炎朝着彩鳞扬了扬手中这团处理好的丝袜,其意思不言而喻。

  「少废话,本王可杀不可辱!不信你试试!」彩鳞仍倔强的说道。

  「那主人倒要看看。」萧炎一副满不在乎的轻松模样,似乎不相信彩鳞会轻易寻短见。

  不过说归说,萧炎暗地里却开始凝聚斗气,准备随时出手制止彩鳞的疯狂行为。

  「好,你别后悔!」一行清泪从彩鳞脸颊上滑落,处在爱情漩涡中的女人,显然是不理智的,因为心爱之人质疑自己的决心,彩鳞突然间有些万念俱灰。

  女王的傲骨,让彩鳞不愿意接受欺辱,并且她也想向萧炎证明自己的决心。某个瞬间,彩鳞脑海中一片混乱,旋即她一狠心,直接张开贝齿,准备狠狠咬下自己的舌头,让这个负心人看看自己的觉悟。

  「别动!」汹涌的斗气肆意开来,彩鳞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直接被萧炎定身,斗气弥漫下,彩鳞别说扭动身子,仿佛浑身血液流淌都凝固了。处于此状态下的彩鳞,牙齿再也无法咬到自己的舌头。

  早有准备的萧炎,眼看彩鳞神色不对,慌忙之下直接出手定住彩鳞,虽说彩鳞的修为远远高于萧炎,萧炎在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定住彩鳞。

  但现在彩鳞被绳索完全封印了斗气,和普通女人并无两样,萧炎自然能很轻松定住她。

  「好了,对不起彩鳞,是主人错了,主人应该相信你的话,不应该质疑你的决心,答应我,别伤害自己好吗?」萧炎暗骂自己混蛋,不该用激将法刺激本就倔强的彩鳞。

  彩鳞明亮的眼珠在眸子里打着转,似乎有些羞涩,不过萧炎急切的话让彩鳞心里甜甜的,她从萧炎着急中,品出了萧炎对自己的关心。

  「傻样子,我怎么舍得离你而去。」彩鳞心中暗暗嘲笑萧炎。

  其实彩鳞并不准备伤害自己,别说她现在被封印了斗气,根本没办法自我了解,就算有机会他也不会尝试,自从和萧炎纠缠在一起后,他已经获得了百年未尝有我的新鲜体验,这些体验有些让他羞涩,有些让他痛苦,有些让他歇斯底里的发狂,但是毫无疑问,这些回忆都让他难忘,都要他恋恋不舍。

  彩鳞和其他处在恋爱中的女人并无区别,她们都敏感,都很倔强,都喜欢不停地去试探,想小小任性一次,用一次生气大闹,用一次突然失踪,一次寻死觅活,来吓唬自己的爱人,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听起来有些变态,不过女人本就是感性的动物,基因赋予了我们疯狂的本能与权利,罕有痴过者,更何况爱情本就是让人变态,这场名为爱与被爱的折磨中,早已注定了不疯魔不成活。

  「彩鳞,你只要不咬舌头,我就松开你,何如?同意的话你就眨眨眼。」萧炎试探性问道,同时松开了一点对彩鳞的压制,让彩鳞可以正常眨眼。

  闻言,彩鳞眨了眨眼睛,算是同意了。

  「咔」萧炎立刻打了个响指,解开了对彩鳞的禁锢。

  身体猛的一轻,彩鳞靠着床头,大口喘着粗气,如花似玉的俏脸上写满娇羞和嗔怒,如月眸子死死咬住萧炎。

  「彩鳞,用不用我给你解开绳子呀,咱们歇一会。」被彩鳞要吃人的目光盯全身不自在,萧炎讪讪说道。

  萧炎心中也明白,今天发生的一切,错误全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和雅妃胡作非为,恐怕彩鳞也不会生气,自己本就理亏,现在还一直欺负彩鳞,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萧炎越想越觉得负罪感强烈。

  「萧炎,你不用假仁假义的,你但凡解开绳子,本王立刻杀了你。」彩鳞冷冰冰重复不久前的话语,似乎不准备和萧炎和解。

  然而萧炎也不是傻子,第一次或许听不明白,但第二次他就应该好好思考了。

  这种原本非常生气的话语,在如今这个暧昧的气氛之下,显然会被赋予了崭新的含义。

  萧炎沉思片刻后,突然灵光一现,嘿嘿一笑,显然是想明白了彩鳞话语里面的意思——这个傲娇的小奴儿!

  「呵呵,话说回来,用这些脏袜子堵你的嘴,然后玩窒息游戏,主人已经试过好多次了,虽然每次事前,彩鳞你都抵死反抗,但是进入状态后,小骚货都是满脸亢奋,像头母猪一样疯狂浪叫,而且事后回味悠长,嘻嘻嘻,如此淫贱的表现,说不喜欢是假的吧?」有心活跃下气氛,萧炎开始揭开彩鳞不堪回首的过往,萧炎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那团粘稠丝袜吐了几下口水,似乎在挑衅彩鳞。

  不过萧炎暗暗运转斗气,灵魂力量牢牢锁定住彩鳞,防止这个傻女人真干出来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放屁,萧炎你才是母猪,你……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本王?」萧炎突然旧事重提,弄得彩鳞直接愣在原地,非常尴尬,旋即彩鳞破口大骂萧炎。

  「呃……」萧炎一阵无语,心想我亲眼看到了。

  「王八蛋,你说呀,你有什么证据吗?」彩鳞涨红了俏脸,不依不饶的责问萧炎。

  「就算长得和本王一样,你就确定那是本王?」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和本王没关系,爱是哪个骚货,就是哪个骚货,和本王没有任何关系。」

  「我……我……」

  好一阵子胡言乱语后,彩鳞突然像萎蔫的萝卜,完全丧失了斗志,她羞涩低下螓首,不再继续开口说话。

  交流中,最伤人的往往就是真相,嘿嘿嘿。

  彩鳞鬼鬼祟祟地抬头,瞟了一眼萧炎手上的丝袜,咽了口水,难以克制的干哕感莫名其妙产生,让彩鳞心率飙升,脑海中思绪万千,无比纠结。

  彩鳞心中无比懊悔刚才没有直接打残萧炎,那样的话自己就不用这么尴尬。

  萧炎的话,确实扯出了之前两人的亲密回忆,彩鳞迷人脸颊上浮现出几抹夕阳般的红晕,神色极为不自在,像是被捅破内心深处的小心思。

  彩鳞羞赧之下,并没有在继续寻死觅活,这倒让萧炎松了一口气。

  但这并不代表彩鳞愿意接受萧炎的羞辱。

  「总之……本王警告你,立刻带着你的那些脏东西滚出去!本王受够你了。」眼瞧着萧炎弄好那些脏丝袜,彩鳞意识到不能再拖沓,再晚一会,自己可能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彩鳞挺起傲人的玉乳,一对圆润白皙的玉腿,不断朝着萧炎乱蹬,摆出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似乎彩鳞准备用修长美腿夹死萧炎。

  「来来来小贱人,让主人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知道彩鳞心中的具体想法后,萧炎底气大增,他今天势必要降龙伏虎。拍了拍彩鳞红彤彤的脸颊,萧炎猖狂地仰起脑袋,满口讥笑,一副视彩鳞如无物的模样。

  「登徒子,给你三分染料,你就要开染坊,让你看看本王的厉害!」

  听到萧炎的取笑,彩鳞浑身汗毛倒竖,不可名状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吞噬一切,彩鳞也顾不上什么尴尬境况,铁了心要顽抗到底。

  「小母狗好好反抗,你越反抗,主人越兴奋。」

  来回把玩彩鳞散发出惊人热量的脸庞,萧炎浑然不顾及面色由潮红变得阴寒无比的彩鳞。

  「找死!」

  看到萧炎的手指又杵在自己嘴旁边,彩鳞气急败坏的张嘴,要咬住萧炎的手指。

  「嘿嘿,真是欠收拾的小骚货。」

  眼见彩鳞还想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萧炎没有任何缩回手指的想法,另一只手直接用力一巴掌扇在彩鳞红彤彤的俏脸上,把彩鳞打倒在床上。

  彩鳞也不客气,在身体失去平衡前的瞬间,她抬起没有一丝丝赘肉的葱白玉腿,狠狠脚踹在萧炎肚子上。

  「该死的混蛋,之前不是说好了不打我?你又打我,混蛋混蛋,本王要杀了你。」萧炎的巴掌不重,摔在柔软的床榻上也不疼,可是这种宛如娇弱小女子般被随意欺负,还是让彩鳞感觉自己被萧炎侮辱了,她厉声质问萧炎。

  摔在床上后,彩鳞艰难地转过身子,重新瞪住萧炎,彩鳞扭了扭僵直身子,动作幅度非常有限,被高高反吊在背后的玉手,连微微蠕动都无法做到,甚至十根玉指也被细绳和指拷拷住,再加上长时间的捆缚,血液流通不畅,酸痛感逐渐无力感,彩鳞只觉得整个上半身都在慢慢失去知觉。

  「不错呀,真是一头有力气的小马驹,索性就让主人骑一骑吧。」虽然彩鳞那一脚拼尽她目前所有力量,但被踢到肚子的萧炎,除了捂着肚子蹲了一会外,并没有其他异样,再次生龙活虎的调笑彩鳞。

  事实上只要萧炎有所准备,被绳子封印修为的彩鳞,根本不可能伤到他,如今两人厮混纠缠那么久,更像是伴侣间在进行情趣小游戏。

  就像彩鳞想得那样,这是一场互相折磨的虐恋。

  「谁骑谁还说不定呢?」彩鳞傲气十足的说道。

  「笑话,当然是主人骑小母猪咯。」

  就在彩鳞努力想要摆出得体姿势,来继续和萧炎对峙时,萧炎抓住彩鳞翻身的间隙,趁势从身后骑上了彩鳞纤细腰肢,用自己体重来压制彩鳞的反抗。

  彩鳞水蛇一样的丰满腰肢绵软至极,萧炎坐上去的瞬间,只觉得像是趴在一坨湘云之上,又仿佛是躺下一园芬芳无限的娇媚花丛中。

  彩鳞弹性惊人的纤腰,让萧炎如同骑在一头白毛骏马上,正驰骋在苍茫无边的旷野之上,美妙绝伦的感觉驱使着萧炎来回上上下下颠簸晃动,好不快乐。

  萧炎爽了,被当成马来骑的彩鳞就不好受啦。

  「啊啊啊,疼,你这个混蛋滚下来。」彩鳞感觉自己的腰肢无比生疼,她大声嘶吼道,想要萧炎下来,可惜这对兴头正旺的萧炎来说毫无作用。

  多年苦练体魄,让萧炎看起来轻薄显瘦的身子奇重无比,一时间竟压得彩鳞喘不过气来。

  好在彩鳞也不是一般人,魔兽强悍的血脉能力,让彩鳞对疼痛和伤害的抵抗力强到离谱,正因为如此,萧炎在调教彩鳞时,萧炎往往会选择一些严厉方式,寻常那些调教手段,用来取悦彩鳞都做不到,更别提让彩鳞爽上云端了。

  不过腰肢到底是敏感部位,十分脆弱。萧炎悠然坐下时,彩鳞的感觉还不太明显。当萧炎上下颠簸时,彩鳞就受不了了,萧炎好像一块巨石砸向她柔软的腰肢,而且萧炎动作幅度很大,颠来颠去,一来二去间,彩鳞感觉自己腰肢快要断啦,这令彩鳞痛不欲生。

  「混蛋,滚下来,死样子,滚一边去。」彩鳞大喊大叫。

  「不要,就想骑马马嘟啦。」萧炎嘿嘿一笑,直接抓住彩鳞的头发,左右手像是握着马鬃,仿佛被萧炎体重压得深陷被褥之中的彩鳞,真成了萧炎饲养的一头小野马……实事好像大差不差。

  「死鬼滚下来,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了?」头皮传来微微疼痛,彩鳞下意识的昂起头,但这个动作刚完成,彩鳞就意识真正的野马也是这个动作,彩鳞恼羞成怒只得全力低下头,可这下又拽得自己头发生疼。

  气急败坏的彩鳞,身躯开始如筛糠般剧烈摇晃,想要把背上的萧炎甩下去。

  不过萧炎就这么死死攥着彩鳞的三千青丝,无论彩鳞用多么大力气,萧炎都不松手,二人就这么僵持不下。

  到最后,忍受不了头皮剧痛的彩鳞,也只得慢慢停下剧烈挣扎,认命般趴在柔软的被褥上,选择向萧炎妥协了。

  只是萧炎并不准备就这么放过。

  察觉身下的彩鳞不再抵抗后,萧炎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用力拽了一下彩鳞的秀发,旋即高兴的举起双手,然后重重抽打在彩鳞丰腴惹火的翘臀上。

  「小母狗,小贱奴,小肉畜,给主人叫一声」

  「咦~嘶你真该死啊!萧炎,本王发誓要让你品尝」万蛇弑身「之痛!」萧炎的无耻行径,把彩鳞气疯了,正当彩鳞还准备歇斯底里地继续辩论一番时,她乳头上瞬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女王大人禁不住浪叫出声。

  「叫啊,怎么不叫。」

  不满意彩鳞发出的声音,萧炎一只手不甘寂寞,重新攀上彩鳞的酥胸,把这对拥有惊人弹性和热量的雪兔,捏出一个个千奇百怪的快感形状。

  萧炎不断揉搓彩鳞粉嫩的乳头,时不时一把掐住彩鳞的乳根,指甲盖深深嵌入嫩肉里,似乎想要挤出牛奶来。

  「哎呀,怎么用力都挤不出来奶水呀?彩鳞真是小废物呢,怎么一点奶水都没有呢,白长了这么大的奶子,要不一会儿主人赏赐给你一点精华,让你产产奶?」眼瞅着彩鳞的乳根,已经被自己捏得红中透紫,她的乳头却仍然是干干燥燥,没有挤出一丝液体,萧炎颇有些遗憾地说道。

  「咦惹~停下~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萧炎手劲儿很大,彩鳞只觉得自己的双胸快要被捏炸了,连连浪叫。

  被绳子牢牢捆绑,敏感部位均被绳结勒住,又被萧炎摸的浑身酥麻无力,彩鳞实在没有多余力量用来反抗了,她只能默默忍受侵犯,在暗中积攒力量,准备一鼓作气把萧炎甩下去。

  而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彩鳞一切举动都被萧炎收尽收眼底,他忍不住坏笑,这个傻姑娘怎么还想着反抗呀?那就再给她点颜色看看。

  已经积攒出不少力量,彩鳞在心头冷笑,准备等下把萧炎甩下去。

  可是彩鳞的反抗还没开始,萧炎嘿嘿一笑,两只手高高抬起对准彩鳞的腰肢处,重重落下,朝着彩鳞纤嫩的腰肢发起一次重击。

  「噗啊……」彩鳞惨叫出声。

  两拳之下,彩鳞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似乎苦水都要被干哕出来,一股难以忍受的痉挛感,从彩鳞小腹处传至全身各处,她嘴巴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吟声,躯体积攒的力量如同潮水一样迅速消散。

  躯体深陷在床榻中,彩鳞已经没有任何力量来反抗,螓首无力歪向一旁,凤眸微眯,笔挺精致的香鼻中不断传出抽泣声。

  如今彩鳞只能难受地抽搐,外加痛苦的呻吟,显然被打得很疼。

  就这样,彩鳞的反抗行为还没有开始,就被萧炎轻松镇压,彩鳞只能默默祈祷这场噩梦能早日结束。

  不过这并不是结束的开始,而是开始的结束。

  萧炎调整姿势,把彩鳞转了个圈,让彩鳞面朝自己,而自己的膝盖则顶着彩鳞胸口,把彩鳞的螓首压到柔软枕头里。

  「哎呦喂额~继续呀……女王大人怎么不说话啦~小嘴黏在一起了?」

  萧炎手出手撑开彩鳞的绛唇,挑逗彩鳞的火热香舌。

  「嘶……唔滚开,本王唔唔要咬死你。」彩鳞张开樱桃小嘴,不断的想要去撕咬萧炎。

  「给你三分颜色,你是不是就要开染房呀啊,蹬鼻子上脸的小贱人,一会儿就狠狠肏你。」萧炎把彩鳞对他讲的话,原话奉还。

  「给我老实点儿!」

  瞧着彩鳞还想反抗,心急火燎想要开展下一个调教项目的萧炎,也没有惯着彩鳞,没有犹豫,直接朝着彩鳞的嘴巴打了一个耳光。

  重重的一巴掌打得彩鳞耳朵嗡鸣,经历了短暂失神后,彩鳞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卑鄙龌龊,萧炎,你真拿自己说过的话当放屁是吧?还是屁股长脖子上了?你竟然又打我,本王和你拼了。」彩鳞显然没有预料到,口口声声说不再打自己的萧炎,转头又接二连三这样羞辱自己,彩鳞一时间怒不可遏,又急又气,恨不得活剥了萧炎。

  「给本王滚开!」

  怒火让彩鳞施展出超越极限的力量,丰挺翘臀顶的床榻吱吱作响,彩鳞腰肢竭力向上弓起,想要撞飞萧炎。

  「老实点,小骚货!」

  然后,彩鳞的捶死反抗,却只换了萧炎手肘对她小腹的又一次重击。这次肘击彻底断送了彩鳞所有反抗的可能。

  「嘶吼……咳咳……」

  痛不欲生的彩鳞,好似风摆荷叶,雨打芭蕉,像是被摧残过的稚芽,彩鳞像是吃坏了肚子,小腹处一直传来肠道痉挛的声响,彩鳞蜷曲起身子,将肚子顶在穿上,稍稍减轻疼痛。

  现在的彩鳞,只能在床上不断悲鸣、抽搐,重复着最简单的动作。

  「感觉如何?亲爱的小母狗?」萧炎拉长语调,十分戏谑道。

  「我……不……服……」

  身为女王,最后的傲骨让彩鳞殊死一搏,她弯月眸子闪着不屈光芒,恶狠狠瞪着萧炎,如同挑衅一样朝着萧炎摇头。

  「小宝贝有骨气呢,主人很喜欢!」萧炎瞧着沦落到这副田地,却依旧锋芒毕露的女王大人,心中想要狠狠蹂躏彩鳞的欲望更甚。

  「我倒要看看你能傲娇到什么时候。」萧炎决定给彩鳞下点猛药。

  正当彩鳞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时,萧炎一巴掌再次扇在彩鳞左边脸颊上,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响彻开来。

  这次萧炎没有任何留手的想法,他要打到彩鳞老实。

  「啊……啊~啊~啊~」

  每当彩鳞螓首扭动,企图反抗时,萧炎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赏她一个耳光。

  「来打死本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彩鳞也像受到了某些刺激,每当从被扇耳光,轰鸣失神缓过劲儿后,彩鳞都会拼命摇晃脑袋,挑衅似地瞪着萧炎,然后再被萧炎扇一巴掌,循环往复。

  扇到最后,彩鳞嘴角鲜血直流,她妖娆娇媚的脸庞,红彤彤宛如成熟的苹果,稍稍被气流拂过,彩鳞的脸颊就如同被刀扎般异常疼痛。

  但即使如此,彩鳞仍然倔强的盯着萧炎,有气无力咬着牙,眼中写满了不服气。

  「本王……呼~呼~再来,我不服!」

  「小奴儿真是没皮没脸,怎么打都打不服呢。」萧炎眼皮跳了跳,有些炸头皮,现在他的手掌都已经麻了,可以想象彩鳞脸颊承受了多少疼痛,却仍然毫不屈服。

  「继续!」彩鳞贝齿紧咬,不断发出那些极其不舒服「咔嚓咔嚓」声音,媚眼死死盯着萧炎。

  「来呗,看看是主人先累死,还是你这条母狗被打昏过去。」萧炎也被彩鳞的顽抗弄得浑身燥热,萧炎最喜欢彩鳞那种坚韧不屈的表情,能彻底激发出他心中的施虐欲和征服欲。

  「哼……」

  彩鳞躯体突然停止挣扎,把螓首歪向一旁,紧闭美目,一动也不动,好像懒得理萧炎了,一副对接下来生活绝望的模样。

  「又想搞什么?」

  萧炎好奇凑过身子,想看看彩鳞准备耍什么花招。

  「呵忒!」

  谁料到,风驰电掣间,原本赌气的彩猛然睁开眼睛,挺起胸膛,张嘴就把混杂着鲜血的口水吐了萧炎一脸,彩鳞气焰嚣张,桀骜不驯的眼神仿佛再度有了当年美杜莎女王屠城时的风范,眼角闪烁着寒光,目光如一条毒蛇般死死咬在萧炎身上。

  血腥的气味弥漫着,彩鳞的血液,和她爱液的作用到有几分相似,皆具有惊人魔力,如同散发出淫靡气息的淫乱春药,能让人情难自禁,血脉偾张,蚀骨销魂。

  「好闻呢。」萧炎乐呵呵伸出舌头,将嘴角边彩鳞的香津吞入腹中。

  在彩鳞吃人目光的注视下,萧炎嬉皮笑脸地一点点靠近彩鳞脸庞。

  「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只有主人自己人享受,一定要拉着小骚货一起分享才好呢。」

  萧炎咧嘴一笑,在彩鳞茫然不解的目光中,果断把自己沾满口水和血水的脑袋,紧紧贴在彩鳞螓首,然后来回蹭在彩鳞的脸颊、脖颈、雪峰处。

  萧炎的脑袋四处搓揉,来回摩擦,做到和彩鳞每一寸光滑肌肤亲密接触,让自己脸上的那些黏稠口水与彩鳞水乳交融。

  「啊啊啊——你干什么嘛?好讨厌,脏死了,真难闻,去死去死吧去死,脏死啦,萧炎!」彩鳞尖叫出声。

  原本浑身香汗淋漓,就已经让彩鳞觉得黏糊糊,很难受,如今又被萧炎弄得脏兮兮,还全部是腥臭味道,彩鳞最后一丝耐心,也烟消云散,心情烦躁到极点,加上多日被囚禁的委屈,彩鳞再也无法克制,直接扑倒萧炎身上,用自己贝齿狠狠咬住萧炎的肩膀。

  「彩鳞,你是不是真属狗的呀?怎么动不动就咬人呢?」萧炎呲牙咧嘴的说道。

  「唔……嗯~嗯」彩鳞依旧全神贯注的撕咬萧炎,没有回话,只是恼怒的呻吟。

  因为彩鳞很生气,用的力气很大,萧炎肩膀直接被彩鳞尖锐的牙齿咬破,鲜血如同泉水般留下。

  「小奴儿好受点没?又让你成功以下犯上了,啧啧啧,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啊~等哪天非把你全身的刺儿都拔光。」萧炎也不恼,只是深情望着彩鳞,手指慢慢攀爬上彩鳞腰肢,而后他轻轻挠了挠彩鳞敏感的腋下。

  事实上彩鳞不仅脚底敏感,身体其他部位,例如腋下、脖颈处也非常敏感。

  强烈的痒感,让彩鳞没法保持冷静,她强忍着不适,也不愿松开嘴。

  「这么能忍啊。」萧炎手指适时又轻挠了两下。

  这下彩鳞再也忍受不了,忽然松开咬着萧炎的牙齿,肆无忌惮的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彩鳞美艳脸庞上,带着如花般绽放开来的笑容,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从彩鳞樱桃小嘴中传出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味,到让两人如今暧昧的姿势,有了两分狂野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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