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是否存在？

这个问题古往今来吵了无数年，对于诞生自人类的第一场梦境，如云雾般飘渺的原初梦魇来说，反而算不得问题。

从无形到有形，祂无意识地漂流在意识的领域中，拥抱着无数生命的梦境。

大多数生命的梦境混沌一片，偶尔会有些生命在梦中进食、繁衍，而祂将这些梦境视作甜点。

祂就这样任由生命的繁衍、迁徙带着自己漂流，看着众多生命在梦中的草原上奔跑；在丛林中打闹；在高原上喘息；在沙漠中痛饮；偶尔，祂还会附着在一些生物上，切实地品尝到它们嘴里带着满足的血腥味。

某天，一只野猪的梦境被长矛击碎。

祂随着这只野猪，一同被运回了族群。

又是一场进食罢了，族群里的猿猴点起了火，将野猪分食殆尽。

在吃完后，他们手舞足蹈，嘴里喊叫着怪异的音节，在手舞足蹈完后，他们又相互交合，最后在火光的照耀下沉睡过去。

意识的领域中冒出暖烘烘的金色泡泡，吸引着梦魇——

好美味的梦。

从无意识到有意识，梦魇自此真正诞生，人类自此也与其他猿猴不同，在祂眼中区别开来。

祂——喜欢人类。

人类的梦境随着年月越发光怪离奇，也越发美味，他们开始在墙上作画，开始在身上刺青，开始把手中的……

祂吃得越来越多了。

梦与现实的平衡逐渐瓦解，越来越多的人类被吸入梦境，一睡不醒，而祂对此毫无自觉，不如说，梦境越来越多，越来越美味，这才好呢。

祂喜欢人类，想要和人类一直在一起。

神是否存在？

不如说，神是什么东西？

部落里的巫祭，看着眼前向自己下跪，嘴里呼喊着神的名字，渴求神的恩典的勇士们，正在头疼这个问题。

许久以前，大概五六个冬季之前，为了安慰这些受冻挨饿的孩子，她大概是讲过一些太阳与月亮相互追逐，鼓着脸吹起狂风的巨人的故事。

现在这些孩子——准确地说是勇士，正跪在她面前，乞求她让神明显灵。

部落里醒着的人越来越少了。

巫祭对神并没有什么概念，但对那些一睡不醒的人，她确实心急如焚，于是，她组织了一场献祭，一次狩猎。

吟诵着先祖的名讳与歌谣，割开猎物与俘虏的喉咙，将祭品的鲜血放到刻着目眩纹路的骨碗中，然后将不知名的真菌磨成粉末撒入碗中，与所剩不多的勇士们一并饮下。

他们很快就头晕目眩起来，视野在晃动，周遭的一切都在缓慢崩解，喉咙里残留的血腥味勾引着他们的嗅觉，让他们如猎犬般嗅到了猎物的味道。

勇士们抓起细心打磨的长矛，戴上威吓敌人的面具，循着猎物的气味，摇晃着身体，绕着营地里的篝火跳起了沟通天地的舞蹈。

勇士的意志脱离躯体，在篝火上纠合成漩涡，搅动着思维的潮汐，将巫祭的灵魂扯出肉体，投入意识的领域。

……

神是否存在？

巫祭对部族里的新生代所说的神并没有概念，她只是作为部落的主母，忧心自己的孩子，拿起了长矛，对着笼罩人类的云雾投出。

狩猎与保护的意志凝聚在长矛之上，将如云雾般的原初梦魇撕裂，又纠缠起来，将祂钉在地上。

神是否存在？

对诞生于诞生自人类第一场噩梦的原初梦魇来说，人类向祂掷出的、闪着耀眼光辉的意志，或许就是神的圣光吧。

祂丝毫没有被狩猎、被恶意锁定的自觉，相反，祂兴致勃勃地舔舐着身上那根甜美的长矛，连带着自己也染上了些许人类的颜色。

对于人类，祂喜爱至极。

接下来怎么办呢？祂拥抱着投出长矛的猎人，慢条斯理地啃着长矛，丝毫没有收回洒落在人类意识领域碎片的意思——这将极大缩短祂脱离这根长矛的时间。

嗯……下次再找人类玩吧！换个他们更喜欢的姿态！

部落里的人终于从无尽持续的好梦中醒来，与之相对，他们的巫祭，还有那些参与狩猎的勇士则倒在篝火旁，永远无法从梦中归来。

部落在悲痛中埋葬了巫祭，在数百年后和魔法一同消失在历史中。

梦魇爱着人类。

但人类不需要这样的爱。

5月31日凌晨，人类联合战线5号地下总部总战略室

元帅的脑后插入了数据接口，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效率调拨着一批又一批的人员和物资，勉力维持着战线不至崩塌。

胜利，或者毁灭，这是他唯二的选项。

大脑的温度在运转中不断提高，过量的降温溶剂引发了撕裂般的头疼，在几秒钟内，元帅竟在眼前的战略地图上隐约看到了降落舱从天外返回缓缓落地，人们围上前去，欢迎自红色行星返回的英雄。

他摇摇头，将幻觉驱散，继续安排下一批作战的人员和物资。

在他的手边，有一个相当老套的红色显眼按钮——前不久刚刚安装上去的，用于发布一系列毁灭性命令的按钮，他准备在人类输掉这场战争时按下它。

被梦魇同化的人类不是人类，而是以人类为繁衍原料的怪物。

他如此认为。

那么，与其将地球留给怪物，与其让人类的未来断绝，与其沦为怪物用于繁衍的玩物……

元帅的手轻轻拂过红色的按钮。

无论多久，他会等待必要之刻与转机的来临。

冲锋的剑刃指向前方，脚下埋着足以把整个战场炸上天的炸药。

一如他在作为前线指挥官时那样。

疯狂，冷静。

他所求的，唯有人类的未来。

5月31日

希姬雅从混沌的温暖中苏醒，来到了幸福的世界。

她很幸福，世界也很幸福，她还想把这份幸福分享给其他人。

幸福源自于她的欲望和渴求——渴求与姐姐相拥，渴求更多的肉欲与更多的满足，渴求一切可以取悦肉体的快乐，渴求超越人伦的快感，这渴求的强度已经远非人类所可以想象，以至于过往调教的快感开始回荡时，居然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啊啊，如果姐姐大人在调教时没有忍住自己的强欲，将梦魇非人的快乐直接刻在自己身上，那想必自己会彻底坏掉，变成脑中满是欲望，大开双腿，渴求着姐姐宠幸的活体飞机杯了吧。

那样的未来，只是想想……

就兴奋至极了~

啊啊，当务之急果然还是从意识的领域中回归，重新融入肉体。

等到肉体在瘴气中溶解后再度成长为与姐姐大人相应的形态，等到她再次出生，她一定要给姐姐大人一个拥抱。

这样想着，她从意识的海底缓缓上浮，欲图回归肉体——

剑刃从意识的底部袭来。

希姬雅本能地躲开剑刃的袭击，但剑刃又不依不挠地返回，将她逼回意识的海面之下。

在完全由欲望构筑的意识之海里，海底的方向亮起了一点细小的光。

光芒微弱而坚定地闪动着，如鮟鱇鱼头上的灯笼，吸引着希姬雅躲开剑刃，不断下潜、下潜，直到她看到了是谁在操纵剑刃来攻击她。

格拉吉。

本应不再的格拉吉。

真令人怀念，是回忆里的幽影吗？希姬雅想着。

“看到我，很吃惊？”格拉吉在意识之海中的身躯残破不全：脸部五官模糊不清，仅仅勉强能看出愤怒而坚定的情绪，四肢只有左手算是大体完好，右侧原本应是手脚的地方只剩下空无的断口，左腿则只剩下了大腿，在肢体的断口处，如烟雾般的光芒不断涌出。

“哈啊~你居然……还活着啊，真好~”希姬雅摩擦着大腿，声音甜蜜中有着掩盖不住的惊喜与诱惑：“……要和我来吗？很幸福的哦？”

格拉吉没有回答，他只是勾动了左手，随着他的动作，完全没有握把的剑刃从他身体缺口的光辉中浮现——就那样长在了缺口处。

“你不疼吗？”希姬雅皱起眉头缓缓上前，作势要抱住格拉吉，但迎接她的却是格拉吉身体上的异形刀刃。

P0带来的“养分”有限，时间同样有限，只能速战速决，在这里杀掉她，夺回身体！

格拉吉这样想着，右臂的刀刃刺向希姬雅的脖颈，但希姬雅却轻易而优雅地避开了这一击——明明他们之间的距离甚至不到半米。

没有时间深入思考单是维持剑刃的存在就已经很费劲，格拉吉只能用上全部的剑刃，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攻势。

但希姬雅却毫不在意，后退，侧身，跃起，她如跳舞般躲过格拉吉的攻击，甚至并不像在面对攻击，反而像是在看孩子打闹的温柔母亲。

在精神世界里的行动并不消耗体力，而是如认真听课的学生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消耗着自己的精神力，并将之用于维持行动和形体；格拉吉近乎疯狂的攻击带来的唯一结果便是——

耗竭。

就像以往还能远行时，远方模糊的山林随着脚步变成具体的绿叶与树枝，极限越来越清晰；构成身躯的界线模糊起来，自断口中喷涌而出的光芒变得暗淡不清；每一次挥砍，原本熠熠生辉的剑刃上都会出现一道细小的裂口，再加上P0的“养分”，她的精神与自己并不是那么契合……

油尽灯枯，但哪怕有一剑击中也好！……一剑就好！……一剑！

他强烈地渴求着，却连操控自己的身躯的精神力都已耗竭，连挥剑的最后一步都未能踏出，便一个踉跄快要摔倒，他试图用四肢长出的剑刃支撑自己的身体，但连剑也背叛了他，没有精神力供给的剑刃在碰到地面时便破碎开来，任由他在沉渊的引力下跌落在地。

地面……？

模糊的视野中，希姬雅用精神力构筑出地面，阻止了他向沉渊跌落。

“你要……愚弄我到什么时候？”这样的想法在模糊的意识中闪过，液体一般从格拉吉身躯模糊的界线中流出。

希姬雅没有回答，只是嘴角带着笑，缓缓地走近他。

“哈哈哈哈，居然被一块掉下来的石头吓到了！”

“你们谁想要取走他菊穴的第一次？先说好，我想要玩弄他的尿道哦~”

“我我我！”

那时候，即将被梦魇抓住的他握住了一块石头，引燃了一次奇迹，多少延长了被梦魇抓住的命运。

现在，还会有第二次奇迹吗？

“你还在希望奇迹降临，希望天上再掉一块石头下来吗？”希姬雅伏到他的耳边，轻轻一舔：“真掉下来也没关系哦~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已经是姐姐大人们的玩物了哟~”

再如何乞求，再如何渴望，奇迹都不可能两次选中同一个人。

格拉吉仅存的右手握紧了拳头，无力地朝希姬雅的脸上砸去，被希姬雅兴致勃勃地当成情趣一般的反抗挡下，压在地上。

“啊啊~以前我还从没注意到过呢。”希姬雅细细地嗅闻着格拉吉身上的气味，“原来自己身上的气息是如此……诱惑~”

不行啊，忍不住了~

就在这里吧~

好好教导一下以前的自己，什么是幸福。

希姬雅的眼前冒起火焰。

格拉吉的脸在火焰中缓缓溶化，他谓叹道：“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他剩余的想法还未说出口就从裂隙中流淌而出。

如果我不能在这里战胜你，那我至少该拉着你一起去死。

火焰缓缓流淌，跳动着，扩张着；毁灭欲、杀欲与否定欲构成的火焰吞食着格拉吉的残躯，驱使着他再次站起，有些迟钝地挥舞起拳头——

啪！

希姬雅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然后恼怒地将他扑倒:“你啊！——居然不惜这样把自己当作祭品也想杀掉我——这样看来，温柔的讲道理是没用了吧？！”

庞大的压力瞬间从整个世界传来，掐火柴一般将他的火焰压灭，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希姬雅真的很生气。

巨大的欲望在希姬雅的驱使下灌进了格拉吉的内部，横冲直撞地污染着他的意志，希姬雅被调教的记忆与格拉吉的意识混杂在一起，反抗的意志被巨大的快乐冲散，接着，是如同被母亲拥抱入怀一般的幸福与安心感，这种感觉与快感和欲望混合在一起，逐渐遍布全身，将他裹缠起来，埋入希姬雅的怀抱中。

“嗯嗯，很好地勃起了~”格拉吉的身后传来希姬雅满意的声音，细嫩柔软的手略带粗暴地握住了他胯下的刚直，他有些无力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却被压力瞬间固定住，整个人好像被封进水泥一般半分动弹不得。

“别动……这可不是什么温柔的说教——对你这种不惜伤害自己也要达成目的的人，有必要让你好好理解一下！”希姬雅说着，狠狠地在格拉吉的肉棒上捏了一下，原本该带来疼痛的力道在巨大的欲望与污染的影响下只产生了传遍全身异样快感——激烈而绵绵不绝，如波浪般冲刷着体内的女体的快感。

希姬雅的快感。

“是不是好奇为什么是我的快感？”希姬雅的手指在肉棒的背面摩擦着，明明只应该是些微的瘙痒，实际的反馈却如同阴蒂被如同橡皮泥一般揉捏玩弄：“你和我本就是一体的，从我的角度来享受快感理所应当，当然，这也有灵魂现在由我主导，我选择让你如此感受快感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要你感受一下女性的快感……”格拉吉感到原本紧紧贴着他背后的希姬雅柔软的小腹逐渐被灼热的棒状物隔开，接着，他被希姬雅如玩偶般抱起。

“当然是因为好玩啦！”希姬雅的肉棒刺进了他的菊穴，灼热而狰狞的肉柱在他的肠道内来回抽插搅拌，小穴、G点、子宫口与前列腺的快感糅合在一起，压迫着他的意识，榨取着他的精囊，让他的肉棒如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止不住地喷射着精浆，但哪怕是射精的快感也被希姬雅控制，模糊不清地与潮吹的感觉混杂在一起。

“很舒服吧？”希姬雅的背后伸出细长而可爱的，带着心型尖端的尾巴，缠上格拉吉的肉棒，在他的眼前轻轻地摇晃：“那么接下来，作为再教育的一部分，就把你的反抗心、使命感、羞耻心、伦理什么的全部和精液捆在一起，全部射出去吧！”

尾巴的尖端大开，遍布凹凸不平的突起，用于折磨敏感点位的内壁短暂展露在空气中，细小的针管在肉壁的尽头清晰可见，接着，尾巴迅速落下将龟头完全覆盖，针管伸长挤开马眼，冲进了格拉吉的体内。

那是阴蒂被吮吸的感觉——却不止如此，同时感受到的，还有被注入的快感与随之而来的温暖。

格拉吉的阴囊胀痛异常，睾丸似乎被无数的触手缠绕、爱抚着，巨大的欲望如爱抚一只小猫般勾引着他：射出来吧，射出来就轻松了~

还来不及对抗这些欲望，希姬雅就动起了腰，她一边抽插，一边揉捏着格拉吉的阴囊：“居然想对抗欲望？作为被调教的一方，你只有听从我的份，给我射精，奴隶！”

伴随着“奴隶”的娇喝，精子在快感中喷涌而出，仿佛与之呼应般，缠绕在肉棒上的尾巴勒得更紧了，同时传来的还有滚烫的、足以熔化身心的快感，仿佛尾巴变成了烙铁，要在肉棒上留下希姬雅的印记。

希姬雅没有半点想要放过他的样子，相反，她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格拉吉的肠道早已被欲望征服，抽搐着归顺在快感之下，紧紧地裹住希姬雅的肉棒。

源自灵魂的相性让希姬雅得以精确地进攻每一个敏感点，而格拉吉则在每一次抽插中，如同一团湿淋淋的抹布一样被不断挤出精液，他的抵抗随着快感的侵袭越发微弱，直到他的肉棒再也榨不出半点精液，整个人如娃娃般软倒在希姬雅的怀抱中，希姬雅才暂且停下。

“很舒服吧？”希姬雅把玩着射完精后变得软趴趴，试图重新挺立的肉棒，饶有兴致地感受着肉棒在快感中止不住的抽搐，嗜虐的欲望在心中高涨。

“现在到我舒服了~”

希姬雅愉悦的声音传到了格拉吉的耳朵里，暗淡的想法在他的脑中升起。

啊……不抵抗不行，不抵抗就要被吞噬了……

可是……为什么要抵抗呢？

多舒服啊~

格拉吉如玩偶般被举起，然后又被按下，熟悉而灼热的快感在菊穴里猛然喷发。

希姬雅堪称粗暴地使用着格拉吉的身体，双手贪心地向上探去，玩弄起格拉吉因快感而勃起的乳头：“真是的……你可真贪心啊，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在说着想要，每一个洞洞都在散着欲望的甜美香气……这可不像要拒绝我的样子~”

尾巴高高升起，在格拉吉因快感而完全溶化成雌性模样的脸前打开前端，露出了里面的肉棒——

那是与在格拉吉体内抽插的、与他的身体完美契合的肉棒不同的，只能以凶恶来形容的肉柱，整体遍布着柔软的肉瘤，丝毫不停地分泌着刺激雌性嗅觉的浓厚黏液，如蛇凝视猎物般轻轻扭动着，是一根与梦魇们掠食的姿态完美相称的，用于强迫猎物记住主人形状与气味的狰狞肉棒。

然后，这根肉棒缓缓下沉，撬开格拉吉毫无抵抗的嘴，将自己的黏液涂满了格拉吉的嘴，在确保液体足够多后，粗暴地刺进格拉吉的喉咙，接着开始毫无顾忌地抽插起来——

“呜！呜喔——~~”

格拉吉无力地呻吟着，原本该感到疼痛的动作现在只剩下了快感，在他的体内不断回荡、碰撞，又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膨胀，将非人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刻在他的灵魂上，将他重新塑造成希姬雅渴望的奴隶。

“来，要射了哟~要把顺从心和欲望混在一起射给你了哟~”希姬雅抱紧了格拉吉的身体，将肉棒插到了顶端：“好好接住吧！”

灼热而粘稠的液体喷进格拉吉的体内，浑浊混沌的情感灌入他瘫软的身躯，扎根，发芽，将他的思维牢牢捆扎、束缚，将他的思维用幸福、顺从与快感熔化，将庞大的欲望混进他的体内，然后，他在希姬雅的怀抱中被重塑。

思维朦胧不清，温暖与安心，以及被重塑时的快感充斥着格拉吉的身躯，他断断续续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希姬雅改变。

在希姬雅的意志下，原本就模糊的男性特征被彻底抹去：胸部和臀部膨胀到了纤巧可爱的程度，腰肢变得纤细，脸部变得柔和光滑，就连肉棒也在希姬雅的特别关照下屈服，吐出最后一点精液后不断萎缩，只留下精巧的缝隙，在快感中微微抽动。

希姬雅对自己的成果颇为满意，她的尾巴从格拉吉的嘴里拔出，顺着胸口一路向下，对准了她新生的小穴。

很快，格拉吉的意识便清醒过来，她下意识地将口中残留的精液吞咽下去，接着她便感觉到身体的内部抽搐起来。

那是雌性本能的渴求。

“呜……啊~”她小巧的胸部被希姬雅两手完全包住后把玩起来，那是一种恶作剧般的温柔力道，明明快感未曾停下，却只是在给欲望火上浇油；哪怕想要跟随本能，摇动腰肢，榨取后穴里的肉棒也不行，她整个身体都被体内的欲望锁死，能做的只有在希姬雅的玩弄下如乐器般发出可爱的娇声而已。

“感觉如何？”希姬雅将手上的乳汁喂进格拉吉自己的嘴里。

“想……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肉棒……插进来，插进小穴里面~~~”

希姬雅的嘴角翘了起来：“想要的话，你知道该说什么吧？”

没有半点犹豫，她拉开了小穴，脸上满是由欲望涂满的艳丽红霞：“多亏了主人的调教，我才能完全理解欲望的美妙之处，请噫噫噫——~~~”

没有等到怀中的女孩说完，希姬雅的尾巴直接吻上了格拉吉的胯部，凶恶的肉棒撑开小穴，撕开处女膜，直接闯进了子宫，将自己的滚烫彻底烙印在了子宫的内壁上。

“继续说吧。”希姬雅的尾巴晃动着搅弄小穴，她半是诱导半是胁迫地说道：“不说的话，我就停下来了哦？”

“是~~~是——请主人在我的子宫里烙下淫纹，将我的一切都收入囊中哦哦哦~~~~~~”

“不反抗了？”

“是~~顺从欲望才是我存在的意义噫噫噫噫——~~~”

希姬雅终于满意了些，她的腰开始摇晃起来，用肉棒进攻女孩的菊穴。

“前……前后一起的话噫——~~~”

会坏掉的。

这样的快感持续下去的话，自己绝对会坏掉的。

这样的想法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但那不是很好吗？

感受着穴内的紧缩，希姬雅明白，自己的半身已经到达了快感的极限，接下来，就是最后的推手——

“来，品尝极乐吧！”白浊的浆体再次喷涌而出，将前后两穴彻底吞没，烙铁般炽热的快感让格拉吉直接迎来了潮吹，淫水在体内混合在一起，淫纹也随之被烙印在子宫上，毫无掩饰地向外界宣布其主人的欲壑难平。

脖颈上的淫纹也同时显现出来，玫瑰般华丽的图案将格拉吉的脖颈完全扣住，成为了锁在灵魂上的项圈。

格拉吉的身体在快感中止不住地抽搐着，她如一只猫般毫无抵抗地被希姬雅抱起，向着海面上飘去。

……

莉苏拉欣喜地看到，肉茧停止了跳动，接着膨胀起来，眷属们浓厚的精液从茧的裂隙中喷薄而出，茧迅速地瘪下去，接着被从内部撕开。

从茧中踏出的，是兽欲、爱欲与美丽的化身，一只新生的梦魇。

她拖着两根蠢蠢欲动的尾巴，踏在坚实的土地上，沾染身体的精液随着她的意动而转化成贴合身体的黑紫色蕾丝长裙，粘在头发上的精液则转化了束缚黑色长发的花蕾，这长裙并不能保暖或遮挡重要部位，相反，大片的蕾丝镂空将梦魇极具冲击力的窈窕身段妆点了起来，在完全暴露出淫纹的同时向外界突出着长裙之下的美好与诱惑。

梦魇张开双眼，一紫一红，闪着惊喜与满足，如宝石般透彻着内里情欲的瞳孔，她好不掩饰地喊了“姐姐！”，便扑向了莉苏拉的怀里。

“哦~小希……不对，多了些什么……”莉苏拉凝视着眼前新生的灵魂，“你……既是希姬雅，也是格拉吉？”

“嗯！”新生的希姬雅满脸兴奋，猫咪般亲昵地蹭着莉苏拉的脸，尾巴不老实地缠上莉苏拉的尾巴：“我是希姬雅和格拉吉的合一哦~~”

莉苏拉温柔地摸着希姬雅的脑袋，然后吻上了她的嘴唇。

灵巧的舌头互相勾动，搅弄，唾液相互混合，相互摄入媚毒，她们感觉到对方的体温逐渐升高，她们感觉到对方的本能蠢蠢欲动——

接着，她们被薇兰打断。

“莉莉，虽然我不太想打扰你们，但要不我们先去解决一些麻烦吧？”

薇兰将手搭在莉苏拉的肩膀上，她们便通过薇兰眷属的脸看到了同一幅画面。

无数的运输机从战区的天空飞过，每飞过数十公里的距离，其舱门都会短暂打开，丢下一只细长的舱体，在短暂的缓冲后半扎进战区的地下。

眷属们迅速分化出扫描的个体，X光迅速扫过荚舱，然后她们看见了舱里的魔法少女。

单调的、带着军装风格的素白色套装，空荡荡的袖子和裙子在魔力的溶液中漂浮着，上半张脸被简单粗暴地挖去，转而植入了调控魔力和思维的机械装置，一根输氧管直接从喉咙伸进了肺部，背后的皮肤被移除，脊柱被移除了外层的骨骼，将少女的神经完全暴露在荚舱内的高浓度魔力溶液中。

荚舱外简单地印着代表危险的三角标和一串编号：MG-D-TYPE-B1158。

这就是人类最后的兵器。

6月3日凌晨，人类联合战线9号地下城议会中心

元帅推开议会的大门，丝毫不理会议会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而逐渐加大的嘈杂。

“肃静，肃静！”议长简单地敲了敲锤子，让议会应有的严肃与秩序重新降临后转向了元帅：“你擅离职守来到这里，一定有一个不错的理由。”

“我来休假。”

元帅丝毫不理会台上议长要吃人的表情，径直走上了讲台，将他拉下座位后，翘着二郎腿坐到了桌子上。

嘈杂的议论转变成了大声的指责，又变成了指控与弹劾，渎职、贪污腐败、战略误判、收受贿赂、反人类、战争罪……

这些噪声随着脑共联部接管议会厅中的投影而终止。

“我们要输了。”元帅勾勾手指，无人机送上来一杯咖啡，“输的很惨。”他说。

前线的减员速度超出了预估的速度，哪怕将克隆技术下放到人类士兵身上也挽不回即将失控的局势。

他喝了一口咖啡，又打了一个哈欠，“说实话，各位的效率算是议会这个政体出现以来最高的那一批了，但显然，行政的效率无法决定战争的输赢，而且，我相信，各位在战争间谍的帮助下获取信息的速度，有些时候比我还快上不少。”

“——你到底想说什么？”

“各位议员是在准备逃亡吧？”元帅的嘴角终于露出了笑，干裂的嘴唇流出的鲜血让他原本就狰狞而决绝的笑变得更加疯狂。

他从议长的桌子底下翻找片刻后，扯出来一叠法案。

“我看看，末日高墙计划，移动堡垒计划，永恒空岛计划，太空城计划，以及，火星逃亡计划。”元帅又吞下去一口咖啡，顶着困意将这些法案直接丢到了地上，“各位的计划完全是无用功，无论你们提出了什么法案，人类都无法彻底逃离梦魇，剩下的选项只有战斗和灭亡，因此——”

元帅打了一个手势，议会的大门再次被开启，数百名量产魔法少女走入议会厅，将枪械用锁链捆在了议员们的手腕上，然后将他们拖出议会中心，拖上运输机。

——“各位，轮到你们真刀真枪地，为人类战斗了。”

头发花白的议长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这个用尽一切智慧来制衡军队与议会的老人因过于苍老，无法形成有效战力而逃过一劫。

议长颤抖着坐到台阶上，从衣兜里掏出一根皱巴巴的廉价香烟。

“来。”元帅别开议长抗议的手，强硬地给他点了烟，就像以前他还尚未被这老人赶出师门时一样。

“这就是你的打算……？让全部人类战死沙场？”

元帅将滚烫的咖啡一饮而尽：“说实话，我也想跑……但以人类现在的技术谈逃跑，实在过于异想天开了。”

老议长颓然地抽着烟，他心里明白，再也没有其他选项了。

“老师，十多年前，您夸我会为他人着想来着？”

“我夸的是我视若己出的良善孩子，不是一个元帅。”

“哈……”元帅从怀中掏出一个手柄，撬开了上面的保护盖，“或许我还可以为那些没见过一次面的外星人着想一下。”

他的拇指放到了保护盖下的按钮之上，“嘀”的一声，指纹识别通过，手柄的侧边亮起第一个绿灯。

接着，他死死握住手柄，确保施加在手柄上的力超过50千克10秒，手柄侧边亮起第二个绿灯。

最后，只要将大拇指彻底按下去——

“别那么着急嘛——”

温柔而悦耳的声音响起，两只柔软白嫩又细小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温柔却强硬地掰开，像是同龄人抢走心仪的玩具一般，将手柄从他的手上收走。

元帅惊恐地转过头，看到萝卡脸上带着危险的微笑，静静地站在他眼前。她身后的空间缓慢扭动着，很快，议会中心里便站满了好奇的梦魇。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自己超过十分钟不与脑共联部联系确认情况——

冰冷的空间之门再次打开，薇兰哈着雾气从中踏出。

元帅瞪大了眼，透过扭动的空间之门，他看到了一排排被冰封的大脑。

——那是脑共联部。

“现在，亲爱的元帅先生，”闪电在他的眼前悦动，舔舐着他的脸庞，平淡而成熟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我们要怎么处置你？”

END_Corrup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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