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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官儿

小说: 2025-08-29 22:25 5hhhhh 2260 ℃

我穿越了,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正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脑袋晕晕的,记忆很快回笼,我叫林海,今年六岁了,出生在一个大家族里,家里有许多宅子,但之前我都只有固定的活动范围,也不知道家里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扭了扭身子,快要夏天了,还是有点热,身上的衣裤有点长,内里只有小肚兜。

今天是让我去看看家里的产业,我上面还有一众哥哥姐姐,我也不清楚让我去看是为了什么。走了许久,到地方了,那是一片平房,院子里站着十几个男童,有的啜泣着,有的沉默不语。女人把我的衣服脱光了,只剩下那条肚兜,有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少年拉我进去,这是我的哥哥。

“哥,我们家是干嘛的呀?”“进去你就知道了。”或许是嫌我走得慢,又把我抱了起来,一进门是两个大浴桶,里面的水冒着热气,两个男孩泡在里面,赤身只裹着兜裆布的小厮在搓洗他们的身体,和这个房间相邻的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尖叫和哀嚎。哥哥脸上充斥着害怕,不过还是抱着我走了进去,我一进去,就看到两张奇特的床,其中一张已经空了,另一张上面绑着一个赤身的男孩,手脚都被床上的皮带捆住,胯间的木板被掏空,小鸡儿翘起,根部还死死的扎着一根带子。

这时候我注意到房间里坐着一个和我一样穿着红肚兜的男孩,约摸八九岁的样貌,手里拿着一柄月牙小刀。这时候,我爹,我爷爷和另外两个小厮从另一扇门走进来,老头看了我一眼,笑眯眯的说:“小海今年也六岁了,待会可要好好看着,江儿,待会转过去吧。”林江是我哥哥的名字。我哥哥低低的嗯一声,别过头去,我爹检查了一下那个男孩身上的束缚,确定之后跟我爷说:“爹,四弟,都好了,药也喂了。”

那个男孩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走到被捆着的男孩胯间,漫不经心的问:“你可是自愿净身,生死自负?”那个男孩迷迷瞪瞪的点点头:“是,我自愿。”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男孩胯间的小东西被抹上药水,底下有一个铜盘接着,只见月牙短刀在那男孩的蛋囊上一抹,两个灰色的小球就从里面蹦了出来,没有理会男孩的惨叫,直接切断了经络,两颗小球就掉进了盘子里,又揪起那根嫩茎,快手一抹,就齐根掉落。爷爷娴熟的解下根部的绳子,找到尿道插进去一根羽毛,撒上药粉,父亲给他敷上一个猪苦胆,把他扶起来去另一个屋子。

我的呼吸有点急促,但也没转过头,哥哥没有看,大约是害怕。我并不害怕这种场面,只是没见过这种原始的方法,脑子里思考着什么,直到我爷爷和父亲走过来,“林海,你怕不怕?”我自然是不怕的,也是这么回复的:“爷爷,我不怕。”

爷爷哈哈大笑,父亲很开心,却又带着愧疚。爷爷拨开我的肚兜,揪着我的鸡儿,很郑重的说:“你现在要做决定,以后你来继承家业,当这个刀子匠。”我有点兴奋的点点头:“爷爷,我愿意的。”“那我们要切掉你的鸡鸡和蛋蛋呢?以后可讨不了老婆了?”这时候我看到,那个男孩的胯间,也是一片光滑。可我更兴奋了,双喜临门啊,忙不迭的点头:“切就切,我不怕,我也不要老婆。”父亲只是摇头,爷爷高兴的揉了揉我的脑袋,大哥只是沉默着,那个小孩则是无悲无喜。

从那天之后,我就留在了蚕室,春夏交接之际的三个月,都是阉割男孩的日子,保持在每天八个的进度,第一天见到的那么多男孩,只是第一天,为了凑个吉利的数字。这段时间,早上我去观摩给男孩动刀子,下午去学习识字,晚上则是爷爷和那位四叔给我教学。我一边学,一遍惊叹,这个家族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虽然傍着皇室,但没有一点政治资源,就连男孩切下来的宝贝,也都是等他们进宫就还给他们,每年就给皇室集中干三个月的活,剩下的都是少数私活。

抛开这些不谈,他们对阉割的理解还是有的,虽然手法粗糙了些,但是消毒和割完后的护理还是很到位的,尤其是集中管理,除了第一天阉割的男孩,剩下的男孩大多都会处理好卫生,在这里养几天,增加成活率。

爷爷也和我说了为什么一定要把我阉了,那是挺久以前,家族人丁不兴,那一代除了长子和次子意外,其余人没有一个后代,连怀孕的都没有,那位先祖也不知道是从哪听到了言论,是阉割太多男孩,遭了报应,于是他做了一个奇异的决定,他搞到了一副秘药的药方,在一个白天,当众把自己的小儿子阉了,割下来宝贝喂了狗,说来也怪,当他好了之后,家中就陆续传出来许多怀孕的消息,一年后,添了十几口人。自此,也就留下来了这个传统,每一代的男丁,在六岁都会带到蚕室,如果对这个感兴趣,就问他愿不愿意掌刀,愿意接手这个营生的,就会喝下秘药,保持孩童的躯体,力气却是成年人的力气,然后在十二岁那年阉割,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如果没人愿意,那么六子会自动成为这个人选,也就是说,如果我回答不愿意,爷爷也会强制我学的。

可我为什么愿意呢?因为我前世就想干这种事了,我是一个中医,从小就喜欢小男孩,而且做梦都想亲手割下男孩的小鸡鸡,可我平常连一个小男孩都遇不到,发展到后来,现在我甚至可以切掉自己的鸡鸡。所以当爷爷问我,愿不愿意当这个人选,我没有犹豫,听到要切掉自己的鸡鸡,我就更兴奋了,我也幻想过我变成小男孩,被人粗暴的阉割,可以说转世到这里,一次性满足我两个愿望。

在后面那段时间,我被教会了如何给那些男孩手淫,当我掌控着他们柔软的肉块,在我手里逐渐充血的感觉,让人愉悦,男孩因为快感而轻哼,在不久之后又因为鸡鸡被切割惨叫,都让我着迷。在这个季节结束之后,我被过继给了四叔,小鸡鸡根部也被系上一根红绳,家里下人对我的称呼,也变成了海铃官儿。

接下来两年,我在学习家族传下来的知识,也在家里的藏书里找到了医书,还对照了药材,改进了一下阉割用的药剂,也把高度酒搞了出来,用来消毒,爷爷很高兴,四叔,哦不,爹也对我喜欢钻研这些感到开心,因为他也是一样的人,不然现在也不会是他接手了这个活。药粉也改进了止血效果更好了,这一套组合下来,家中在这个时代已经算高的成活率又被拉高了一点,高度酒还赚了挺大一笔,我也才知道,皇室和我们家似乎有点不清不楚的联系,因为这笔钱有大半进了皇帝的私库,家里甚至还有几个太监伺候。还有一点八卦,开国皇帝曾经有一个私生子流落在外,似乎对阉割非常感兴趣。

我对刀具也不是很满意,因为常用的月牙刀我用起来不顺手,我央爷爷给我打一套刀具,各式各样的都要,爷爷托人打了两套,一套普通的,给我练习用,一套用的是天外陨铁,坚固,锋利,说是用很久都不会磨损,这套刀具也会是用来割下我小鸡鸡的刀具。

这一年开始,我每隔五天都会在祠堂里,跪在牌位前喝下一碗药,大哥还会在我喝完药之后,给我手淫,被其他人的手揉捏小鸡儿,是一种特别的感觉,我直挺挺的跪着,掀起肚兜方便大哥动手,这几年我沉迷在书中都没有碰过自己。大哥的手法也是从小练习,很熟练的环住我硬挺的嫩茎,上下撸动,每次我身体颤抖,大哥也就明白我高潮了,停手让爷爷查看。不过其他时候居然不准我碰我的鸡鸡,有个小厮贴身看着我,真是气人。

这四年我最难熬的,我早就熟悉了流程,有前世的记忆我甚至比他们更熟练,可没到年纪,也没把碍事的东西去掉,不能亲手割下小男孩的小鸟,也憋的我难受,五天才能释放一次,我丝毫不惧怕将要来的疼痛,也不怕会感染,如果我连这个都解决不了,也就白穿越了。我已经弄了一点大蒜素,甚至青霉素都有一点,可能是运气的原因,搞了这么久,只够我一个人用。而且我们家族,还没有把下一代阉了死亡的案例。

时间终究是过去了,我明年就到十二岁了,还有五天就过年了,家里上上下下都忙了起来,先是告诉庄子附近的人,大年初一有铃官儿看,又是准备各种各样的东西,而我,则是提前一个月被严令禁止触碰鸡鸡,连五天一次都没有了,我反而兴奋了好久,因为终于年初一去掉鸡鸡后,修养到今年开工就能阉掉我人生中第一根鸡鸡。

腊月二十八,我就被禁止喝水吃东西了,并且得在祠堂里待着,大年三十,他们才把我接出去,把我抬上一顶滑竿,我穿着肚兜,外披一件裘皮披肩,得叉着腿让人看见我胯间因为太冷缩成一团的小东西,今年的天格外的冷,好在只要在周边绕一圈就可以了。到家之后,是一整夜的祭祀,又熬过了一整晚之后,终于到了大年初一的早晨,我的鸡儿因为兴奋一直勃起着,把肚兜顶起来一小块。

我家庄子的大门口,早就摆好了东西,两个大桶,一个冷水,一个底下燃着火盆维持温度,里面还有一些药材,旁边摆着一个垫子,后面是一张熟悉的胯间掏空的木床,床边放着几个炭盆。这时候已经有一些围观的人了,我没有在意他们的目光,只是把披风和肚兜摘下,跪在那张垫子上。

爷爷念了一长串祷词,大约是为了家族延续,只能牺牲一个孩子了,然后我的头发被剃光,被抱起放进了那个冷水桶里,冰冷的水充斥着全身,洗净了全身。我现在全身上下都是白嫩嫩的,除了紫红色的蛋蛋,像一个不和谐的坏了的鸡蛋,白嫩的鸡儿倒是可爱,可惜待会也得割掉,我还蛮喜欢被哥哥玩弄鸡儿的,不过我也不会后悔,这种机会难得。

浸泡了一会,我又被抱出来,跪在地上,我对着人群,伸手握住有点缩进去的鸡鸡,一直在勃起着,都不用逗弄,直接撸动起来,这是我最后一次拥有快感了,我甚至加快了速度,直到我发出了熟悉的闷哼,鸡鸡也传来熟悉的快感,我也不留恋,举起双手,展示我什么都没射出来的鸡鸡。然后我又被抱进了那个散发着药味的桶,温暖的水还是很舒服的,那边哥哥也拿着我的刀具,在床边等着了,没错,是哥哥动手切下我的鸡鸡,这也是规矩,要长子亲手阉割继承人。

当我的蛋蛋皮舒展开,就被抱了出来,擦干净身上的水,和那些男孩一样,被捆在了那张床上,我试着动了动,不得不说,质量不错,我使劲抬头,也只能看到一点点的头部。哥哥抚摸着我依旧翘着的鸡儿,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弟弟别怕,我会很快的。”我点点头,回复他:“我不怕的,哥哥。”我倒是没想什么,但是哥哥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绳,紧紧的绑住了我的根部,爷爷牵来一条黑狗,它会吃掉我被切下来的东西。

哥哥对这套也是很熟练的,往我的下身仔细的抹了白酒,没有给我喝臭麻,拿起他惯用形制的刀,左手托起我的蛋蛋,端详了一下,右手的刀就刺入了蛋囊和我身体相连的皮肤。冰凉的刀刃刺入身体,比我想象中要疼一些,不过还能够忍受,我抬头,想要看清过程,不过被爷爷按了下去,只能感受着那柄刀刃围着我的蛋蛋割了一圈,有一种皮肤脱离身体的奇妙感觉,以及蛋蛋被暴露在身体上的触感,我偏过头去,一块瘪瘪的皮囊被丢在黑狗目前,它很快的就吃了想去,此时胯间又传来一点剧痛,我龇牙咧嘴的扭动身体,想要缓解一点疼痛。又是两颗带着经络的灰红色小球被丢在地上,黑狗迅速的吞下了他们。我趁爷爷不注意抬头看了看,依旧翘着的小鸡儿被哥哥掐着根部,原本蛋蛋的地方已经是血肉模糊,哥哥似乎是确定好了位置,没有犹豫,软嫩的肉块就被刀子割下,狗子又吞下了一块肉,我的伤口也被撒上药粉,尿道也被插进一根羽毛,割下鸡儿的痛苦比割蛋蛋还要严重,我不自觉的留下眼泪,解开束缚后下意识的想要夹住腿,但被粗暴的掰开了,忍着痛苦被人搀扶着展示了一圈,就被扶进准备好的蚕室。

一个月后,我就能正常活动了,伤口愈合的很好,除了中间的一个小尿孔,基本上看不出我长过一根鸡儿,甚至没有留疤,是一片白嫩光滑的皮肤。爷爷告诉我,今年会和爹爹一起给男孩净身,比我大一点的五哥会来给男孩们最后的快乐,也就是手淫和让他们在净身过程中保持勃起。

清明过后,整个庄园就转动了起来,各种各样的物资备齐,缺失的人手也招了人培训好了。终于,在一天祭祀完以后,我要开始给男孩净身了。虽然还没有正式的开始,但已经有几个活等着了,第一批是一户被抄家的官员,十二岁以上的男丁斩首,妇孺进教坊司,剩下的未成丁的男性都处宫刑,足有十几个,要一天内阉割。因为是刑罚,所以也不用给他们喝臭麻汤,甚至只需要粗暴的割掉胯间的所有东西,不过监督的人也不介意你多切几刀。

这天一大早,一伙官兵就推着一群少年人进来了,最大的刚好十二岁,最小的只有三岁,哭哭啼啼的拉着哥哥的手。我并没有怜悯之心,只想快点把他们拉上净身床,爷爷和监刑的太监交流了一下,一声令下,官兵粗暴的扯下了少年们的衣服,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身体,虽然有些脏污,但能看出来身体还是健康的。最小的孩子哭的更大声了,胆大些的一个男孩把他抱了起来,有两个年纪小些的也跟着哭了起来,被最大的那个呵斥一声:“哭什么,不就是去掉那二两肉吗,待会我第一个来。”

我倒是对他欣赏起来,决定等下给他多来几刀,这绝对不是恶趣味。那位公公也乐的看这种场面“好,待会就让你当第一个。”他转向我,问道:“海铃官儿,咱们开始?”我也来了兴致,对着那个男孩说:“喂,你要是不叫出声,我就给你们最小的弟弟喂点麻沸汤,如何?”那男孩咬着牙:“好,我听说过刀子林家,海铃官儿可要说到做到。”我点点头:“自是言而有信,小言子,带他们个去洗洗。”

下人带他们去清洗身体,我也脱下肚兜这个影响我的东西,“公公请。”房间里头还是两张床,只不过中间摆着的,是我的那套刀具,忙碌的人准备好了,就等主角过来了,公公坐在一旁,喝着茶看着。第一对带进来的,就是最为年长的和三岁小娃,年长的有点颤抖,极力的克制着,被捆缚起来,三岁的孩子抽泣着,被一个下人抱着。之前我问过公公,要不要让他们尝尝最后一次,公公心情不错,说随他们怎么做,于是我那哥哥在给那男孩手淫。

男孩的鸡儿根部也捆扎了绳子,抹了酒,我揉着他的蛋囊,确定蛋蛋的位置,问他:“要不要让你弟弟也尝尝滋味儿?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他苦笑一下:“还是不了,省得他以后惦记。”我表示理解:“那你准备好,我要开始了。”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将手里镰刀状的刀刺进了他的蛋囊,他痛哼出声,死死的忍住没有惨叫,我手一挑,就切断了他蛋囊里面的经络,如法炮制的在另一边刺入,从两个口子里挤出两颗小球,噗叽掉落在地上的盆子里。“小哥忍住啊,很快的。”我放下手里的刀,拿起一柄弯刃剪,沿着那两个口子,细致的把蛋囊取了下来,“好了,只剩下鸡儿了,最后一刀。”拿起柳叶刀,我提着他鸡儿尖端,贴近根部,利落的切了下去。

“不错,五哥,去取一碗麻沸汤来。”切下的东西不会给他们,而是被处理掉,所以他现在就可以去养伤。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拒绝搀扶他的人,说道:“公公,能否,让我也看着小弟,他会害怕的。”公公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小孩被按在床上,被灌进了一碗汤药,他还是挺有担当,捂着小弟的眼睛,安慰他:“小弟别怕,哥哥在呢。”或许是药起了作用,他没再苦恼,两个人抓着他的脚,强行掰开,把本就小巧的雀雀暴露出来,我挑了一柄利刃,打算一次把全部割下来,依旧是摸索了一会,确定了他蛋蛋的位置,把他们捋到底,他面露不忍,我轻笑一声,手里的刀从上往下一抹,一坨肉就掉了下来,没流多少血,就抹上了药,他也才反应过来似的,哀嚎着哭泣。接下来的男孩我就没什么耐心了,都是一刀切掉鸡鸡,一刀切掉蛋蛋,简单快速。

切完那一家子,我清闲了好几天,可我不能切小男孩的鸡鸡就好像身上有蚂蚁在爬,只能整天摆弄着我的刀具。直到这天,又有一个公公送来一个哭哭啼啼的小男孩,看上去也是个养尊处优的,身上的袍子宫里的样式。我问公公这是怎么回事,他对我倒也挺恭敬“这位铃官儿,这是皇帝认回来的孩子,在本朝,有皇子认回来,潜规则就是要去了势的。”笑眯眯的样子很像那种阴暗小人。我转念一想,好像有点不对,他仿佛早就想到了我想问什么:“正是铃官儿家祖先之后,才有的规矩呢。”好嘛,我还没问呢,旁边的侍卫已经脱下来那位私生皇子的外袍,穿着肚兜不停的蹬腿哭闹,不过还是被按着清洗干净身体,捆在床上。“铃官儿,只需要取下他的蛋蛋即可,那小鸟儿留他尿尿,不然一个皇子,到处漏尿可不好听。”我点点头,不论我家技术再好,没了鸟的太监多少都会漏尿。

那小皇子被灌了药,迷迷瞪瞪的还想要喊,确被侍卫塞了嘴,我也没墨迹,拿起弯刀就给他蛋蛋卸了下来。在他之后,也有几个私活,例如哪个王爷家的小厮,又或者哪家的南风馆的小倌。在经历了不稳定的活计之后,终于到了时候,每天我都能把玩各种不一样的鸡儿,亲手把他们取下,这让他十分的亢奋,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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