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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纯爱/后宫/师徒/萝莉)师傅,我很的非常敬爱你口牙!,1

小说:我真的非常敬爱你口牙!(仙侠/纯爱/后宫/萝莉)师傅 2025-08-29 22:25 5hhhhh 1370 ℃

对不起,上来先给大家伙磕个头。

失踪了好久,一个是因为之前玩游戏玩嗨了,完全忘了码字的事,第二个是趁着十一出去玩了,回来之后身心都被榨干,完全没有色色的念头,等想起来自己还有东西没更新之时,才发现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呜呜呜,我真不是故意的,给大家磕头道歉了,

邦邦邦。

因为好久没码字了,都忘了自己写了什么了,摸着脑袋看了半天,没想好该怎么下笔。

于是偷偷摸摸去看色图,希望找一点灵感,然后在某E站看到自己去年精虫上脑时写的几千字,问了问二弟,它刚好也觉得有感觉,然后把这几千字扩充成一万多字,先发上来给大家陪陪罪。

这不是长篇,预测十万字内写完,等我找到感觉就去更规则怪谈。

咦嘻嘻嘻,我已经给大家磕头了,大家就不能骂我了哟~

  一不小心,我穿越了。

  我睁开眼的时候,周围七零八落躺着一地的尸体,而我脖子上,则驾着一柄长剑。

  沾满血迹的剑锋抵着我的咽喉,几乎割破了颈间的肌肤。

  提着长剑的,是个姿容绝艳的女人

  女人身姿婀娜,肤白似雪。

  她站在月光下,眉间沾着点点猩红,身上浅蓝色的轻衣长纱叫月光照的半透,纤细合度的娇躯与浑圆饱满的硕乳 在轻薄衣衫下若隐若现,更别提她那双腿间,光洁无毛的坟起耻丘。

  既像飘飘欲仙的遗世仙子,又像魅惑人心的淫欲狐妖。

  我看的口干舌燥,如果可以,我这时候应该微微一硬以示敬意,但现在这情况下,我是在做不太到。

  倒不是我阳痿了,而是我穿越的这副身体太过年幼,想要硬起来,实在有点困难。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秉着要死也要当个饱死鬼的想法,我双眼盯着女人的大奶子和白虎穴看得目不转睛。

  女人挑起了眉:“好看么?”

  我点了点头,说“好看!”

  剑锋向前进了一步,割破了我的肌肤,溢出点点猩红。

  “你不怕我一剑杀了你?”

  “怕!”我诚实地看向女人的眼睛,这才发现,她不但奶大腰细屁股圆,那张极美面孔上的双眸,也同样很好看:“但决定我生死的,不是我怕不怕,而是你想不想杀我。”

  女人看着我,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她用剑尖挑起我的下巴。

  “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弟子了。”

  2

  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恐怕我也没有资格不同意,女人就将这样一手提着我的后颈,像是抓着只小猫似的,踩上长剑御空而去。

  望着脚下越来越远的地面,从小……

  哦,不对,应该说从上一辈子就开始恐高的我,很没骨气的两眼一翻,晕倒在了女人的怀里。

  待我再醒来时,已身处一处鸟语花香的山谷之中。

  “醒了?”

  我回头望去,女人正坐在我身旁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之上,她的那柄长剑绕着她无风而动,像只畅快的鸟儿版上下盘旋。

  说来也奇怪,之前女人拿长剑架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不怕她,现在她用这副慵懒的样子打量我的模样,反而让我有点发怵。

  “可还记得自己姓甚名甚?”

  女人漫不经心地问着我。

  我绞尽脑汁,发现这副身体似乎一点原主的记忆都没留下,下意识地,我又不想说出自己上辈子的名字。

  于是我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

  “那好,从今往后,”

  “你便叫墨倾云吧。”

  3

  “说与白云门外客,举目相逢意尽倾。”

  我低声念出这句词的时候,师傅双眸微凝,她静静看了我片刻,随后从巨石跃下,不知从何处掏出两本古籍扔进我的怀里,就此御剑离去。

  我打量着这两本古香古色的书籍,发现一本名为《离云经》,一本叫《出尘典》。

  两本书分别是筑基心法与外练身法。

  师傅一去几日,不见踪影。这两本书又吃不得喝不得,我又还是凡胎俗骨,需得进食饮水,可怜我一个才六七岁的幼童,还得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想办法不让自己饿死。

  好在这处山谷山灵水秀,在我吃了几天野果,喝了几天溪水之后,师傅总算回来了。

  她依然是那身飘飘欲仙的半透轻纱,只是衣襟和袖口多了不少血迹。

  师傅的眉角有些许疲惫的神情,看到我的目光在她衣衫上的血迹处停了下来,她仍是解释道:“不是我的。”

  “哦。”我点了点头,随后将几颗刚摘下的野果递到师傅身前。

  师傅愣了愣,伸手从我手中取了枚果子,轻声说道:“我已辟谷,你自己留着便好。”

  话虽如此,师傅仍是轻轻咬了口果子,嘴角也不经意露出一丝笑容。

  吃了果子后,师傅控着飞剑斩了几颗大树,又劈了几块巨石,她素手遥指几下,一座简易的木石矮屋就这么搭好了。

  我看着这座简陋粗犷的小屋,心中感叹。

  “这要是放在现代,那土木老哥不得心中狂喜?”

  

  4

  师傅归来之后,便开始指导我修炼那两本秘籍。

  对于上辈子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的我来说,这段日子是极其痛苦的。

  每日凌晨,林中的野鸡刚打鸣,我就要被师傅从床上拉起来锻骨拉筋,还没等呲牙咧嘴的我缓过劲来,又被逼着以丝毫不差的角度挥剑三千次。

  用师傅的话来说,想要成为一名剑修,就必须做到不再将剑视为外物,而是如同自己的手臂一般,目光所至,剑锋瞬行!

  被折磨的鬼哭狼嚎的我,每日在身心疲惫躺上石床时,心里都在忍不住偷偷暗想。

  “臭娘们,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肏的你鬼哭狼嚎!”

  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很骨感。

  被师傅这般不当人操练了两年之后,我终于感觉自己的小腹处隐隐有一股‘气’在盘旋。

  我兴高采烈地向师傅炫耀,师傅却只是叹了一口气。

  “我亲自指点,竟然还花了两年时间才堪堪入了旋照,看来为师对你还是太放松了。”

  我一愣,随即光速滑跪,抱着师傅修长赤裸的美腿鬼哭狼嚎。

  “师傅,我已经很努力了!再加练,会死人的!”

  事实证明,我还是没那么容易被练死的。

  在师傅‘精心指导’下,又过了两年,我终于破了‘旋照’,凝了‘炼气’,过了‘开光’,稳稳踏入了‘筑基’之道。

  按师傅说,修炼境界共有十二层。

  旋照、炼气、开光、筑基,这四层为凡人长生法,到此境界,可修得二百年长寿,且凡火不侵,凡铁不入。

  心动、灵寂、金丹、元婴,这四层为仙人入法门,堪破心动之后,便如鲤鱼跃龙门,俗人褪凡骨,世间之大可任遨游,天下之地,无可不去。

  再往后,便是真正能被称得上陆地神仙的四个境界。

  出窍、分神、合体、大乘。

  到达这四个境界,便再与凡尘无干,这四个境界的人,移山倒海轻而易举,搬云布雨各有神通。但是他们一言一行皆牵动天道,一举一动尽干涉因果,为善者,可造万世功业,享人间香火,为恶者,可涂炭地方,炼化万里血狱。

  但无论为恶为善,他们的最终目的,只有一条。

  褪仙成神,大道飞升!

  我问师傅,那这世间真的有飞升的仙人么?

  师傅告诉我。

  修仙之道至今已有三千八百年,而飞升者,只有两人。

  一人,乃是龙虎山道祖天师张道初。

  他斩尽天下妖魔,受亿万百姓香火膜拜,终于龙虎山道庭白日骑鹤飞升。

  另一人无名无姓。亦不知有何功绩,只知他屠尽五洲禅师,甚至将佛门圣地禅意林屠成了尸陀林,哪怕如今已经过了五百年,那里仍是怨气冲天,频出恶鬼。

  造下此等杀孽,虽世间无人是他对手,但自有天道降下雷劫,但此人面对九重雷劫,不但硬抗亘古未见的雷火神劫,甚至反而趁着天道降劫的时机,手撕天门,硬生生逆天飞升!

  “那师傅是什么境界?”

  面对我的提问,师傅只是晃着手里的酒葫芦,神色微醺地看着我。

  “大概,是天下第三的境界吧。”

  

  5

  对于师傅的说法,我撇了撇嘴。

  师傅应该很厉害没错,但天下第三八成是在吹牛。

  如果师傅是天下第三,那还带着我躲在这山谷中干嘛?

  在刚来山谷之时,师傅每隔一月,便会离开山谷一次,每次三到五日不等,每次回来后,师傅总是面露疲惫,身上还或多或少沾着血迹。

  我从不会问师傅去做什么了,师傅也从不会和我提起。

  每次她回来后,都会第一时间去屋旁溪水中洗净身子,然后提着酒葫芦,坐到山谷中最高的那处山崖,对月饮酒直至天明。

  每到这时候,便是我最开心,也是最心忧的时候。

  心忧于师傅身上那股深入骨髓的寂寥,而开心则是因为唯有师傅洗澡这段时间,我能肆无忌惮欣赏师傅赤裸的胴体。

  虽然日常师傅也不阻止我对着她几乎半裸的衣着两眼放光,但能毫无阻碍地观赏师傅的裸体,也只有此时。

  师傅的身体真的很美,全身上下除了头发再无其它毛发,肌肤细腻,奶球巨硕浑圆,两只白皙的大奶子呈现令人难以置信的完美水滴形状,浅粉色的乳蒂细嫩如豆蔻,几乎和皮肤色泽一般的淡粉色乳晕更只有小小一圈。

  最让我垂涎欲滴的还是她双腿间光洁无毛的阴阜,粉嫩白皙的两瓣阴唇紧闭成一线,饱满的耻丘如同刚发好的大白馒头一般高高坟起,尤其是师傅双腿紧闭时,整只白虎屄便会被挤压的越发饱满,让我看得鸡儿梆硬。

  美则美矣,但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看着被师傅丢在一旁的血衣,我恍然大悟。

  这么美的身体,再配上几件情趣内衣,那不是诱惑加倍?

  对于我收集师傅弃置衣物的行为,师傅起初并未当回事,但当得知我打算用这些血衣为她做衣服时,师傅却是不动声色地敲了敲我的脑袋。

  “你便用这般肮脏之物做衣服给我?”

  我摸着脑袋,发觉确实是自己欠考虑了。

  正打算放弃,第二日师傅出了山谷,但这一次却很快又回来了。

  除此之外,还带回了几卷上好的布匹。

  “用这个做。”

  

  6

  布匹是极好的,哪怕我在这方面是个白痴,但仅凭手感也能判断出来,师傅平日在我面前时都是穿着轻薄纱衣的半裸打扮,但每次离开山谷却都穿得严严实实,这次带回来的布匹则有半透轻纱,也有严实布料。

  我的想法很好,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困难,之所以想给师傅做情趣内衣,不仅是因为为了给师傅增色几分,也同样是为了锻炼我丹田下腹好不容易炼起来的‘气’。

  踏入筑基之后,我便能逐渐调动自己体内的‘气’了,师傅说这些‘气’叫真元,只是我的境界太低,待我将体内的‘气’凝练成‘液体’,并能遍布全身的五经六脉,便能冲破筑基,踏入修仙门槛,‘心动’之境。

  凝练凝练,必须有凝有练,凝只能通过吸取天地灵气或服用天才地宝,前者全看天赋,后者则如同拔苗助长,虚而不实。

  而练,则只能下水磨功夫,慢慢打熬。

  这也是师傅不反对我给她做‘情趣内衣’的原因。

  虽然师傅不知情趣内衣为何物,但我的做法她是默认的。

  因为我做内衣的法子,是用‘气’控制针,来缝制衣服。

  我仍记得和师傅初见之时,她御剑凌空,遥指飞剑斩树断石的画面,那些记忆太过深刻,但奈何我的功底太弱,操控飞剑就别想了,我唯一能御使的东西,也只有绣花针罢了。

  别难过,绣花针也很厉害了!

  我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我没有织工的功底,‘御剑’的手法也拙劣,师傅带回来的布匹没多久就被我全给糟蹋了,相比我的雄心壮志,一堆惨不忍睹的废弃布料更为现实。

  面对我的气馁,师傅只是拍了拍我的脑袋,第二日又给我带来了一箱子布匹,并留下了一句话。

  “莫着急,慢慢来,为师还在等着穿上你给我做的衣服呢。”

  面对师傅的鼓励,我再次满血复活。

  

  7

  除了一箱子上好布匹,师傅还带了对母女回来。

  年长些的唤作芸娘,年幼些的叫做蛮儿,这对母女虽穿着一身粗布衣衫,连头上的发簪都是随地可见的木枝削成,但却难掩其丽色,不但芸娘肤白貌美,连看着不过六七岁的蛮儿,也同样是个美人胚子。

  “她们母女二人便交给你了,往后她们的衣食供应,一并由你负责。”

  芸娘听了师傅的话,连忙牵着蛮儿的手,恭敬的朝我做了个万福:“妾身垂柳之姿,还望公子莫要嫌弃。”

  我挠了挠头,又见师傅的样子并非在开玩笑,只好应答下来。

  师傅这般做法,我自然知道是为何。

  前些日子,或许是年纪到了,又或是营养不错,某日我被鸡鸣打卯唤醒之后,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初次晨勃了!

  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摸着裤裆里的大宝贝,我欣喜难耐。

  虽说离把师傅按在身下一顿狂肏的梦想还遥遥无期,但现下自己迈出第一步的本钱至少有了。

  想着想着,便不自觉想起了师傅那绝美的赤裸躯体。

  抚摸裆部的手,也在不自觉中变成了撸动。

  正当尽兴之时,师傅如往日一般推开房门,正要抓我起床修炼,我握着手中怒涨的肉棒,与师傅面面相觑。

  偏偏此时快感爆发,红油油的大龟头一跳一跳地,一股股浓白精液激射而出,朝着床尾处的师傅飞溅而去。

  看着面无表情的师傅,看着她薄衫上将落未落的精液,我战战兢兢大难临头。

  但偏生我的眼角看到,先前似乎有一股精液恰好飞到了师傅饱满的奶球上,带着少许腥气的浓精正顺着师傅奶球的弧线滑落,此刻正挂在她粉白的奶头上,淫靡万分。

  我死定了!

  我心中哀嚎,胯下的肉棒却更硬了几分。

  本以为师傅会朝我怒喝一声‘无耻孽徒!忤逆人伦!罪该万死!’然后一掌打得我神魂俱灭,我闭上眼然而等了许久,却未见师傅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她只是缓缓上前,素手按住我胯下火热的怒龙,微凉的玉指刮过马眼,撩得我阵阵颤抖。

  难道说……

  难道说师傅其实是个年下控,就喜欢我这种正太?

  我心猿意马,却失望的发现,师傅只是替我擦掉马眼处的残精,随后便替我将裤子穿好。

  “修仙之人,莫要轻易泄露元阳,我教你的功法虽不禁欲,但阴阳流转方能生生不息。空泄元阳,长久之下,必会气亏难补。”

  说完这话,师傅便如同什么都未发生一般,转身离开房间。

  师傅走出房门之后,我似乎隐约看到,师傅好像用手指在乳尖上挑起了什么东西,随后放到了唇边。

  

  8

  虽师傅没有明说,但我明白,芸娘母女,就是师傅送来给我‘阴阳流转’的。

  这样我对之前关于师傅是不是偷偷吃我射在她奶子上的精液想法动摇起来。

  “八成是自己看错了……”

  我咕哝一声,准备张罗着芸娘和蛮儿的食宿问题。

  住宿问题不大,师傅建的这木屋虽不大,但芸娘和蛮儿与我同住便行,对于这点,师傅没有意见,芸娘与蛮儿也没有意见,而我,更不会有意见。

  麻烦的,倒是吃饭和如厕问题。

  师傅已然辟谷,自然不会被这些问题困扰,然而我才刚刚筑基,辟谷是踏入‘心动’境界的事情,离我尚早,芸娘和蛮儿更是不懂任何修炼之法的凡人,自然离不开五谷之事。

  食物倒也简单,师傅选的这处山谷山灵水秀,各色瓜果野菜倒也不少,山珍野兽同样常见,比如什么长着翅膀的豹子,腾云架雾的老虎也时长触摸,虽说这些异兽向来不敢靠近此处,但万一事有突然,叫芸娘和蛮儿伤着碰着,那只怕后悔都来不及。

  要做厨房,要做茅房,砖泥土瓦,锅碗瓢盆,这些玩意儿不是靠我一个人便能做成的,于是我碘着脸去求师傅,一通死乞白赖的撒娇吹捧,总是求得师傅答应,明日会从山谷外带人过来,安排这些事宜。

  结果到了最后,我除了抱着一大一小两个美人上床,其他事都是师傅干的。

  我拯着芸娘丰满温热的奶脯,心中万分愧疚,胯下的肉棒却硬得难受。

  “公子,可是……想要了……”

  芸娘吃吃笑着,伸手将我搂进怀里,她温热的素手顺着我的裤腰钻了进去,不多时,我便感觉自己的肉棒叫她的手掌握住。

  “公子的宝贝,好大……好硬呢……”

  芸娘握着我的肉棒,轻撸慢弄。

  我上辈子是处男,这辈子也是处男,两辈子第一次被女人的手握着肉棒撸管,心下一阵激动,肉棒更是连跳几下。

  好在终究没有一下子便射了出来,那样怕不是会叫芸娘轻看。

  为了分散注意力,我轻声问着芸娘:“芸娘,听你这话,莫不是见过许多男人?”

  芸娘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也未见停下:“回公子的话,奴家十六岁嫁与亡夫,十八有了蛮儿,至如今,公子是奴家的第二个男人。”

  说到这里,芸娘突然突然露出忐忑之色:“公子莫不是嫌弃奴家非完璧之身?其实……其实仙子遇上我们母女时,便说过蛮儿才是仙子为公子选中的炉顶,只是蛮儿年岁太小,不懂男女之事,仙子才恩准我随蛮儿一同服侍公子,若是公子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

  芸娘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我一阵心疼,我连忙握着她的手,好生安慰:“你长得这般漂亮,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不怕与你笑话,我这是第一次和女人这般相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你莫要见怪。”

  芸娘这才破泣为笑,舒展的眉头叫她看起来越发艳丽:“奴家母女被仙子和公子看中,已是天大的福分,岂能再生别的心思?”

  “奴家只求……只求得公子庇护,得一世平安,便能心满意足……”

  庇护?

  莫非芸娘母女遇上了什么事儿?

  我正要发问,却见芸娘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羞意,随后她放开搂着我的手,丰满的娇躯如同游鱼一般缓缓滑到我的下半身处,她双手勾着我的裤子缓缓褪下,我胯间那根被她撸得勃梃坚硬的阳具毫无阻碍,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

  芸娘双手轻轻握住我的肉棒,似乎在仔细打量,火热的肉棒在她手中连跳了几下,她先前撸动肉棒的手段熟练,但此番的神情却又像是个没见过男人肉棒的雏儿,握着肉棒撸了几下后,她似乎觉得包皮上下翻动摩擦龟头的摸样有趣,来来回回套弄了好一会。

  我此刻只顾享受芸娘的手工活计,快活至极之下,其它的想法早就丢到脑后。

  快感丛生之下,点滴粘液渐从马眼溢了出来,借着从窗外照入的月光,我瞧见芸娘妩媚万分地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她将螓首凑近肉棒,缓缓将鲜红怒涨的龟头含了进去。

  “哦……”

  对于芸娘的举措,我只觉龟头似乎被一处极为细嫩的地方吸住,除了舒爽惊叹再无别的想法。芸娘含的并不深,只将整颗龟头含入口中便停了下来,随后我便感觉龟头尖端似乎不时有一条细嫩湿凉的小物不断滑过,排除快感艰难思考之后,才察觉那是芸娘的舌头!

  芸娘含着龟头,双手握着滚烫的棒身缓缓舔舐吞吐,我上辈子看过的AV不少,最爱的便是后入和口交两种姿势,倒不曾想上辈子没做到的事,这辈子倒是实现了。

  芸娘似乎是在一直打量我的反应,见我神色舒爽,她吞吃的更加卖力。

  片刻之后,芸娘又将肉棒入帮吐了出来,伸着小巧的舌尖,从肉棒根部一路往上舔,待来到龟首边缘之时,她细细舔舐吮吸着肉菇边缘最敏感的冠状沟壑。

  强烈的快感直冲天灵,我下意识伸手去按芸娘的脑袋,芸娘似乎早已预料到我的反应,红唇微张便再度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

  不多时,我低吼一声,浓厚的精浆在芸娘小嘴中汹涌喷射,芸娘‘呜’的一声似乎呛住了,但她很快喉头滚动,小嘴儿不退反进,双唇吮紧我的肉棒,竟是将我射出的精液全数吞了下去!

  好一会,芸娘轻咳着将肉棒吐了出来,一缕浓白残精混着唾液沿着她的唇角淌下。

  我伸手将芸娘嘴角的汁液抹去,芸娘捧住我的手,张嘴含住,将指尖的东西舔去。

  “公子的宝贝,还硬着呢……”

  芸娘望着我射精后仍然挺立的肉棒,含羞带怯。

  我拉起芸娘,伸手隔着衣服去揉她绵软的大奶,芸娘的衣服下应该还穿着肚兜,但即便隔着两层衣物,我仍然能感受她胸前奶脯的巨硕与绵软。

  “不如……”

  我正要为芸娘褪去裙裤,师傅的声音却从窗外远远传来。

  “取舍有度,莫要纵情放欲!”

  师傅既已发话,我和芸娘只好按耐住心底涌动的情热,善罢甘休。

  望着一旁蛮儿熟睡的脸庞,和芸娘带着淡淡潮红的美艳面孔,我心底涌起一点疑问。

  难道说,刚才师傅一直在外头,观看了芸娘为我含屌吞精的全过程?

  

  9

  第二日,师傅如约从外面请来了十余名工匠,还带回了几大箱满满当当的物件。

  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床单被褥,不一而足。

  之所以说是请,是因为这些工匠对师傅与我恭敬万分,且神色祥和,自然不会是被师傅强行掳来的。

  修建厨房、茅厕非一日之功,且我又提出沼气池与马桶的提议,故而师傅为工匠们在离我们不远处的林子里辟处一块地方,为他们临时搭了几所屋子。

  为此,‘玉鸾’很是不开心。

  玉鸾,是师傅佩剑的名字。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师傅又用它去劈山斩石了。

  我也颇有遗憾。

  倒不是为了玉鸾,而是因此山谷中有了外人,我便不好和芸娘母女亲近。

  毕竟这种简陋屋子,可没什么隔音的办法。

  每日抱着怀中的美娇娘亲亲摸摸却动不得,我忧郁的厉害。

  好在芸娘体贴,每至深夜,便会钻到我的胯下轻吞慢吐,直到我一泄如柱。

  “公子莫急,待过几日,奴奴便随公子处置……”

  芸娘咽下口中的白浆,神色娇媚。

  相较我与玉鸾,这几日师傅的心情似乎倒是不错。

  虽然她仍是如往常那般清冷着脸,但从她偶尔翘起的嘴角与眉梢看来,我的分析应是不错。

  过了半旬,厨房与茅房终于建好了。

  工匠们甚至还将我和芸娘母女的那间屋子也修缮了一般。

  但师傅的房间却仍维持着原样。

  因为师傅说,她不喜外人进她的屋子。

  想想也是,除了我之外,似乎连芸娘和蛮儿都没被她准许进去过。

  落成之日,工匠们被师傅送出了山谷,我见师傅似乎给了工匠们每人几颗丹药,工匠们纷纷喜上眉梢,朝着师傅磕头拜谢不止。

  是夜,我操持厨柄,做了一顿大餐。

  芸娘细嚼慢咽尽显淑女风范,蛮儿则两眼放光,吃得肚儿浑圆。

  便是师傅,也忍不住各样菜色都尝了几筷。

  饭后收拾好瓢盆,师傅踩着玉鸾不知去了何处,我则搂着芸娘进了房,吻得啧啧有声。

  “公子,奴家……奴家很湿了呢……”

  芸娘轻语呢喃,捧着我的手探入她的胯下,摸到了她暖烘烘的饱满蜜穴,

  我用手掌包着芸娘馒头似的阴阜,轻轻摸索一阵,惹得芸娘气喘嘘嘘,这才用手指撑开娇嫩肥美的阴唇肉瓣,随后中指挤开紧闭的穴口,钻进湿软紧凑的蜜壶之中。

  “公子……”芸娘媚眼如丝,丰满的身躯像是要揉进我的怀里,她双手不轻不重地抓着我的手腕,纤腰欲拒还迎般在我手掌上扭动。

  我搂着芸娘上了床,中指在芸娘湿润的玉穴中越插越深,芸娘的蜜道之中湿紧粘腻,腔穴软肉从四面八方紧裹着我的手指不断吸吮,嫩如膏脂的穴肉又滑又软,在我手指的触碰下不断轻微颤抖着。

  芸娘已越发情动,我才刚将已经睡得如同小猪一般的蛮儿轻轻挪到一旁,芸娘已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入我的裤裆里,握住了我那早已坚硬勃挺的肉棒。

  “奴奴,好想公子的大棒儿……”

  芸娘火热的双唇贴着我的耳畔,与我耳鬓厮磨。

  “叫相公……”

  我一手隔着去揉芸娘胸前那对硕大浑圆的奶儿,一手在她水润紧凑的蜜壶中扣挖探弄,拇指也不忘了去揉那蜜缝顶端娇软柔嫩的阴蒂。

  “相公……好相公……莫要……莫要再逗奴奴了……”

  我将手指从芸娘的蜜壶中抽出,拉出的银丝犹如她那湿润双眸望向我的神情般如出一辙。

  美人恩重,更何况我同样早已垂涎已久。

  芸娘仰天躺好,又在腰下塞了个枕头,这才轻咬着下唇,双手搂着腿弯,将她那双修美长腿左右分开,朝我露出胯下湿淋淋的艳红美穴。

  “还望……相公怜爱……”

  我俯身吻住芸娘的红唇,撬开她的牙关,吸取美人口中甜美津液。

  “自当不负美人心……”

  挺腰凑去,芸娘的穴缝处早已泥泞不堪,红油油的龟头挤开肥美滑腻的阴唇肉棒,顺着小巧的肉孔寸寸深入。

  “相公……”

  芸娘雪雪轻呼,秀美蛾眉摈成一团,我能感觉到芸娘并非假装,她的穴儿确实紧到不可思议,先前插入一根手指时只是觉得行动略有困难,然而当比手指粗壮数倍的肉棒插入之后,便几乎可用寸步难行来形容。

  “好……好涨……相公……呜……莫要顾忌……奴奴……且……插……呀……插进来吧……”

  芸娘越是这般说,我越是心疼她,芸娘却是对我露出笑容,双眸之中爱意万千。

  “相公棒儿这么大,奴奴只是一时不能适应,待到……待到相公全插进来,反而会好些呢……”

  我想想也是,芸娘不像蛮儿那样还是处子,虽说从她蜜穴紧凑的模样看来,许是不知多少年没被用过,但终究生过孩子,多些时间,应该便能适应。

  这般想着,我便一边吻着芸娘的舌尖,一边揉着她那艳红色的奶头与阴蒂,挺着肉棒在紧窄阴道中越发深入。

  芸娘不但阴阜外形美观,蜜壶内部更是别有洞天,又暖又紧的小巧肉孔弹性十足,肉棒深入时所遇到的阻力,让我无时不刻都在担心会不会将她小巧的阴道撑裂,然而要不了多久,腔穴中那看似软嫩乳脂的蜜肉便会收缩蠕动着被肉棒挤压变形,最终不留丝毫缝隙紧紧地裹住我的肉棒!

  肉棒每深入一分,芸娘地眉头便会皱紧一分,但不消多时,芸娘的神情变从不适化为了春情,待到龟头弹到了底,顶在了那团弹软的宫口软肉上,芸娘更是嘤咛一声,犹如似水柔情。

  “呜……相公……好厉害……都将……都将奴奴插穿了……”

  芸娘这般一本正经说着淫言浪语的模样叫我爱的发狂,确认芸娘已没了不适感,我这才掐着芸娘纤细柔软的腰肢,啪啪啪打桩似地狠命肏了起来。

  “吖……相公……呜呜呜……慢……慢些……插死……插死奴奴了……呜……好大……不……不成了……奴奴……奴奴要坏了……”

  我扛着芸娘地修长美腿,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大,得益于芸娘腰下的枕头,肉棒在这般自上而下的姿势下能插得极深,每次我都能插到芸娘的穴芯子,将她肥美柔嫩的子宫花芯撞得痉挛颤抖!

  一连插了百十下,芸娘几乎连嗓子都快喊哑了,她下面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更是不堪,黏糊的淫汁顺着穴缝流的身下床单到处都是,更有许多被肉棒搅成白沫的汁液四处飞溅,淫靡万分。

  “相公……奴奴……奴奴真不成了……好相公……饶了……饶了奴奴吧……”

  芸娘连声求饶,我却性质越发高涨,情热之下,我一把扯开芸娘上身的衣服,露出那两只白腻饱满的巨硕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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