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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监禁幻想

小说:少女监禁幻想 2025-08-29 22:24 5hhhhh 8930 ℃

  温煦的灯光照耀整个房间,我有些拘谨的坐在沙发上,女主人端坐在对面。

  她的身高一米六,处于萝莉巅峰大圆满,只差一口气突破少女期的阶段。身上穿的青绿色居家常裙,白丝幼足拖踩着兔子棉拖,裹着黑色蕾丝手套的小臂交叉叠放在桌前,画了淡妆的小脸枕在上面如人偶般精致。

  为了今天她显然做了不少准备,比起来我就有些随意,只是清洗干净身子换了套新衣服,相对而坐时这份差距更为突出。

  她率先开口问道;“你就是“阿比”吧?”

  这是一句仅作开场白的废话。

  “阿比”是我的网名,对方叫“谬心”,我们最初是在一个社交软件上认识的,又因为相近的爱而逐渐加深了解,再到某个夜深人静之际互相交换xp系统。

  我渴望被当做性奴调教,并时常幻想当街被人绑架,以监禁自由为目的佩戴各种拘束道具,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每日都进行长时间的虐待,腻了随便找个笼子关起来,玩坏玩死也无需在意。

  而她则喜好施虐——也就是所谓的抖S。

  不过和普通的sm不同,比起情趣娱乐的游戏,她更倾向于单纯的给予痛苦和严厉的管教,把人当做囚犯一样用铁链镣铐拘束限制自由,断绝和外界的交流渠道,以月为单位长时间的监禁。

  且一旦开始,再怎么求饶也不会停下,只会无止境的调教拷问,直至人格完全破碎。

  当做物品或是性奴玩偶对待,一切都被他人掌控的无助……仅是想想,我就被她的可能性牢牢吸引。

  我不认为自己是变态,但我的xp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从古至今那些用来折磨人残酷的刑罚总能让我代入其中,伴着身体的抚摸度过无数个难以入眠的夜晚。

  如今我已实现受虐理想的第一步,为自己寻个“主人”。

  虽说不介意主人的性格与性别,但被谬心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囚禁显然更有性趣嘛。

  因此,我决定跳过无聊的剧情cg,快速进入正题。

  ——“你就是“阿比”吧?”

  “是的,我是主人的母狗阿比。”

  “唔,你以前也这么……不矜持的吗?”

  她似有些惊讶,语气也出现波动。

  “不,这是母狗第一次线下。”

  “第一次见面就自称母狗,还真是可爱呢。”

  谬心笑了笑。

  “本来还想着带你出去逛逛街,吃点东西,一起洗个澡睡个觉培养培养感情。

  “至于现在嘛~似乎可以直接一些?”

  我理解缪星的暗示,并做足了心理准备,起身将随身携带的手机和身份证件拿出放在桌面后,便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

  所谓的衣物其实很少,上身一件棕色兜帽外套,下身黑色长裤,而里面则什么都没穿——也就是普遍意义上的“真空”。

  我将脱下的鞋袜折叠整齐堆放,暴露在空气中的白净赤裸身躯不知是紧张还是因畏冷而发颤。

  不自负的说我对自己还是有些自信的,即使现在没有镜子,我也能精准描述出外貌——最醒目的定要数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狭长的眼角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魅惑,几缕挑染划过眉梢,圆润的耳垂被齐肩秀发笼罩,脸型比起漂亮更侧重可爱,轻薄的粉唇给人以冷淡的观感,几颗洁白贝齿在微张的唇缝间隐约可见。

  脖子以下多余的毛发都被仔细刮去,双乳谦虚的隆起个荷包蛋。肠胃已经提前清空,略微绷紧的小腹显出很有手感的竖条,圆润的大腿中间是两瓣馒头状的阴部,视线末端柔软的脚丫不自觉的抓着地毯。

  无论放在哪这都是只超级美少女。

  我控制住抱胸遮挡的冲动将手背在身后,任由私密部位被缪心打量。

  难言的羞耻伴着兴奋在心中蔓延,我深深做了两个呼吸缓缓俯下身子,双膝跪地把脑袋凑到那双白丝玉足旁边,展现出自己最卑微的姿态。

  现在该说什么呢,请主人惩罚我?或者请主人凌辱我?几个句子在脑中划过,却觉得都不太合适。

  兔子棉拖离脸很近,鼻尖隐约缭绕着布料的清香,眼神余光向上一瞥便瞧见那不堪一握的脚踝抖落着抽出,然后后脑和背上多了两股软乎乎的触感。

  缪心垫了垫脚试探下承重能力,渐渐放心把腿压在母狗身上。

  “踩着还挺舒服。”

  她点评一句接着问道:“阿比你确定要当我的性奴吗?”

  “是的,请让母狗当主人的性奴。”

  “你最好多考虑一下,这是你唯一一次拒绝的机会,真调教的时候我可是很严厉的哦。

  “会给你装上永久拘束具限制你的自由,吃饭洗澡也不摘下来;平日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大多数时候你会被监禁在楼上的小房间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靠身上的性玩具获取一点快感,但是绝对无法高潮;安全词没有,调教什么也只按自己开心,说不定会把你吓到想要逃跑呢。”

  我轻轻摇头斜着蹭了蹭谬心的脚底道:“母狗阿比在有独立决断能力并知晓后果的情况下,经过慎重考虑,自愿成为主人缪心的性奴隶,上交所有自由、人格和母狗阿比的身体处置权。

  “生效时间:2024年10月1日,生效期限:永久——要录下来或者签合同吗?我都可以。”

  “嘛~只要你不后悔就行,合同没那个必要。”

  主人拍了拍我的头穿好棉拖,吧嗒吧嗒走向内屋,没一会儿就带着金属碰撞的清响回来。

  声音从远到近来到身后,我安静趴好,膝盖缩在胸前,脑袋始终贴着地毯,不多时手臂便被丝质柔荑握紧,接着冰凉坚硬的触感禁锢手腕,两声钥匙扭动,我切肤感受到略显沉重的力道。

  缪心选的手铐很有“份量”,之间连接的锁链只有4~5cm,几乎贴在一起,重量估摸着大概1kg。镣铐内侧垫了层布料,但还是拽的人勒疼,须得左右靠着撑住才舒服些,可以想象若是长时间把手铐在背后会多难受。

  很快脚踝上也出现相似的冰凉,我感知到细链绕了脚后跟一周收紧了再往前走,五道铁环一一圈住对应脚趾,最后沿着脚背归于踝部上了锁。

  脚铐的链子比手铐重些长些,但长的有限,铁环将我的脚趾个个分割,互相卡着趾缝,动一下就会牵扯到脚踝。

  短短几分钟我就失去了四肢的控制权,只是手铐还有逃跑的余地,再加上脚铐就算后悔想跑也跑不了。

  谬心提议道:“走几步试试?”

  我听话的直起身子,迈着小步原地走了两圈,明显和趴着时有不一样的体感表现。

  脚铐有两指宽,内侧没有软垫,站起来后沉甸甸的重量直接压在骨头上,光滑的边缘陷进肉里,只是一小会儿就有了红印,时间久了刮破皮肤也不稀奇。

  “有点疼。”

  这点痛不算多严重,但胜在持续,如附骨之殂难以摆脱,时刻提醒镣铐的存在。

  “疼就对了,不疼你怎么知道自己是奴隶?”

  缪心似对此颇为满意,继续未尽的工作。

  她拿出润滑液仔细涂抹手掌,指了指桌子向我示意。

  我弯腰90度依言行事,尽量翘起臀部好方便主人使用,已经挺立的乳首抵着冷冰冰的玻璃桌面,丝丝缕缕电流般的快感在乳尖流窜。

  手套沾了水泛着透明的色泽,谬心扳开我的屁股先用一根手指在后庭周围按摩打圈,待括约肌放松后顺势前探,很轻松的插入其中,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唔!”

  到第四根手指时我忍不住轻哼一声,下意识夹紧肛门。

  平常用的玩具都是3cm左右,四根手指已是超过我的极限,再次让我感受到扩张的痛苦。

  但正如之前所说,调教时缪心全然不在意我的感受,自顾自的在里面舒展手指挖扣逗弄。括约肌被指节撑开绷成细细的环,强烈的排便感促使肠道蠕动着要挤出异物,本该只用于排泄的出口成了别人肆意作弄的玩物。

  丝质品特有的磨砂感配合滑溜的润滑液一起剐蹭肠道粘膜,某种隐晦的情绪在身体里聚集,它们鼓动我去寻觅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我尚有余力的思考着要不要表现的抗拒一些。

  调教是双向的,没有自我的肉便器到底少了份征服欲,适当的反抗能充当调味剂激发情趣,还给主人提供“惩罚”的理由。

  这没什么不好。

  所以我扭着屁股收缩肌肉挤压体内的手指,同时低声道:“唔……好难受,不要在里面乱动……”

  缪心停顿一下居然真的缓缓抽出湿漉漉的手指。

  “确实,第一天不适合太激烈,先让你歇息一天吧。”

  “欸……?”

  效果拨群——就是结果和我想的有些出入,按理说不该狠狠打屁股一巴掌说“奴隶哪有资格提要求”,然后变着花样惩罚吗?为什么会真的放过我呢。

  

  怎么这样,“不要”就是“要”不是sm的常识吗?可恶,在这个时候温柔也太过分了。

  原本充实的直肠突然没了填充物,空荡荡的让人有些不适应,可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又开不了继续的口,只能默默闭上嘴巴。

  还好下一刻缪心取来由圆珠组成的肛塞代替手指的位置。

  之前扩张过,所以肛塞进入的十分顺畅。凭体感它有3指粗细,总计七颗,拉珠之间存在着些许空隙,所以每吞入一颗就会重复一次扩张的过程。它的长度约莫25cm,进入第六颗时腹部隐隐作痛有所阻碍,应该是顶到了乙状结肠。

  于是我稍稍倾斜身子调整肠道方位,缪心再用力将最后一颗拉珠插入,便感觉被贯穿某个关卡,产生上下通透的错觉。

  器具不如真实的血肉灵活,不过只用来欺负屁穴倒也够用。

  最后主人拿出带有阴栓的丁字金属贞操带为我戴上,贞操带前面是两片金属,中间只留道缝隙排尿;后面则是一条细链,肛门的位置贴着块可拆卸的铁板,把肛塞牢牢堵在里面,杜绝了自己排出的可能。

  “差不多了,走,先带你去休息的地方吧。”

  缪心给贞操带挂好铜锁,收起钥匙后拉着我朝楼上走去。

  她站在我的右侧,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扶着我。脚铐让我只能迈小步子,重量到还在其次,主要是那链子上一阶楼梯就绷紧卡一下,动起来哗啦啦的响,我又背着双手把握不住重心,不小心些非常容易摔倒。屁股中的每一颗拉珠内部都有中空空间,里面装着小一号的铁球,身体移动时铁球就会来回滚动,模拟着振动功能刺激肠道。

  只是情趣娱乐性质的sm调教的话,这种级别的拘束刚刚好,但要称之为“齐全”那远远不够。

  下身的三个洞只用了肛门,尿道和阴道空空荡荡,阴蒂不曾受到刺激,视觉听觉没有任何限制,嘴巴也没有任何含着堵口物,甚至四肢还算得上“行动自如”。

  虽然心里纠结着想了很多,但现实的时间并不会因此停步,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三楼的一个小房间。

  房间二十多平,独卫,地板上铺满了软垫,可见的家具只有一张床。

  “以后你就住这里吧,身上的拘束就不解开了,早点习惯也好。厕所有,吃喝我也会端上来,手机的话一天允许你用一小时,但不许和其他人联系,家人也不行。然后……嗯,暂时就这些吧,以后想到新的规矩再加。”

  说到这她停顿思考一会,接着道:“有什么需要的吗?待会我正好出门,可以给你带上来。”

  缪心并不擅长照顾别人,第一次见面双方也不熟悉,但她确实有在努力尝试。

  我预感到接下来是个关键的节点,如果不说些什么的话大抵能享受一段比较舒适的圈养生活——关在房间里,身上能穿的只有拘束器具,被控制着和外界的联系,除了每日一小时的手机时间彻底断绝社交,能接触到的知性生物只有主人一个,慢慢的从人类向宠物过渡。

  这当然是令人期待的happyend,但对受虐狂来说却太过平淡了。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是对它最好的评价。

  “我——母狗身体的自由太多了,想要被更严厉的“管理”。”

  听我这么一说谬心走进两步饶有兴致道:“哦?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很难受,母狗的屁股被撑开合不拢,动一下整个肠道都在震,身上的镣铐也很重,光站着就感觉下拽的疼,超想解开坐下来好好揉揉,但是……”

  “但是……?”

  “……这些对阿比来说还是太轻松了,阿比是天生的母狗,身体里流的每一滴血都充满了受虐的欲望,只是因为当了二十年人变成怕痛的坏孩子,请主人尽情的拷问教育阿比,撕掉阿比的伪装,扯出下面最真实的模样。”

  最后还是说出来了。

  我的呼吸渐渐放粗,心跳清晰可见,头因充血而有些发昏。虽然有过宣誓放弃自由和人格,但此刻仍感到无比的羞耻。大腿不自觉的相互摩擦却得不到任何安慰,冰冷的铁片反倒更激起我的欲望,脑海里不停的放映此前被压在桌子上玩弄的经过,铐在背后的双手虚握仿佛要抓住些什么。

  谬心右手下伸拭去贞操锁表面溢出的银丝,左手托住我的乳房,由轻到重的向前推蹂,食指绕着乳首打圈。

  就好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骨头都在延绵的快感中发软,修剪齐整的指甲每次划过都会产生一瞬电流,引诱着我深入其中。

  “那阿比觉得我应该怎么“教育”你呢?”

  “啊?我来决定吗?”

  “毕竟母狗的意见也很重要嘛,快说。”

  已经性欲上头的我不愿思考其他,只是遵循本能诉说着。

  “镣铐的拘束太简单了,应该把膝盖大腿都并拢锁起来,只能一蹦一蹦的走。手铐可以换成颈手铐,把脖子和手拘束在一起,很快就会手酸到想哭,用来放置再适合不过。

  “再戴上眼罩耳塞封闭感官,胸前挂上铃铛乳夹,母狗肯定会难受的求饶,还得把嘴巴也堵上。下体阴栓换个更大更长的,最好能顶到子宫口。尿道也插上导尿管,用夹子夹住,得很努力才能尿出来一点点。

  “总之——总之就是不要管我的感受,把母狗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玩坏,调教成最低贱的性奴便池。”

  话到尽头我回过神来,变换目光落在主人的裙边褶皱上不敢和她对视。

  “这些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做啦。”

  “刚才停下,是怕我被吓跑吗?”

  “跑?”

  谬心笑笑指了指我脚上的镣铐道:“戴着这个跑的了吗?只是看在你自投罗网的份上大发慈悲赏点适应时间罢了,明天要是还摆不明白地位,我可不会手软。”

  我懵懵懂的点点头。

  “那现在……?”

  “现在嘛,先把你这张小嘴填饱吧。”

  冰凉的的食指在我唇边划过,她脱下右手被液体浸湿的手套团成团,接着捏开我的下巴一点点布团往里面挤。

  我下意识舔舐过去,下一秒咸涩滑溜的怪味便在味蕾上炸开,再联想到它们的来源,喉头立刻就恶心的一阵滚动。

  “唔——!”

  “不许吐出来,好好含着。”

  主人的命令无法拒绝,无奈之下我只能后微张着嘴缩舌头留出空间搁置,以期隔绝和它的接触。

  然鹅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的小算盘彻底告终。

  只见谬心掀起裙摆露出下方的秘密领域,那里有被白丝勒紧的大腿肉,镂空的花边内裤,以及洁净无毛、宛如花蕾闭合的阴唇。

  她双手捏住白丝领口一直褪到踝部,再用力将脚抽出,最后就着还泛温的丝袜团又塞进我嘴里,而占了位置的手套则被顶的贴到小舌头边缘。

  我忍不住扭过头干呕一声却不敢真的吐出,泪腺失禁润了眼角。这下整个口腔都堵的严严实实,无处可逃的舌头被异物整个压在下面,前半段是刚从主人身上脱下来口感光滑的无味干丝袜团,后半段是沾了润滑液、肠液以及爱液的滑溜咸涩手套,连分泌的唾液都全被它们瓜分干净。

  “自己的味道不喜欢,那我的呢?”

  “唔唔唔。”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唔唔唔嗯!”

  “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先把你锁起来吧。”

  “呜……”

  自爆后我自是没资格睡床了。

  谬心走到床边弯下腰,掀起侧面垂落的床单,然后招招手示意我进去。

  那底下居然是一间铺了软被的铁笼。

  它就像是把正常的笼子压扁摊开,长宽3*2m,高度却只有30cm,若是躺着进去怕翻身都做不到,再把床单一盖,就断了光源,只能在漆黑中等待着主人下次光临。

  想想还有点小害怕呢。

  幸好已经停不下来了,我没有理由,缪心也不会允许我半途而废。

  我靠近后匍匐着地,利用肩膀、腰和膝盖,像刚破壳的幼虫一样左拧右拧,把身体拱进铁笼。

  软垫磨蹭着下巴和胸部,视野变得昏沉暗淡,我扭头回望只能看到主人的小腿。当最后的脚丫也进入笼中后铁门立刻关合,紧接着是熟悉的上锁声。

  主人走了,顺带着把床单放下,于是肉眼可见的一切都静且暗了下来。

  我趴着等了十来分钟外面也没有别的动静,顿时知道主人是真的走了,换而言之,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几个小时乃至十几个小时——我都会独自呆在笼子里。

  同样的拘束放置,此刻的心情又与过去自缚时完全不同,我借着微弱的光线把身体侧过来,尽量抬起手勾向记忆里门锁的位置。

  可惜手指长度有限,只能让锁晃悠几下,就算有钥匙我也没法把它插入锁眼,更何况我也没有钥匙。

  这番举动唯一的作用便是破除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真真切切的告诉自己被他人囚禁的事实,自由已经么哒么哒了,甚至连安慰自己的权力都被剥夺,隔着贞操锁根本无法刺激到一点。

  一时间烦躁的情绪源源不断涌现出来。

  这段时间口腔分泌的唾液全被丝袜和手套吸收,胀鼓鼓的积在嘴里,喉咙又干又涩。想要缓解就只能舌头挤压袜团,喝里面饱含着肠液爱液以及主人味道,光想想就起鸡皮疙瘩的“汁水”——那绝非什么美丽的体验。

  至于先吐出来……我可是完全没有想过,严格执行命令本就是铭刻在灵魂里的母狗人生准则之一,不管主人在与不在。

  有部分女性光靠爱抚乳房就能高潮,但很遗憾我并非那种类型,刺激乳首的快感于我而言属于锦上添花,被主人搓揉属于加了敏感度buff,自己弄仅能丰富高潮的层次却无法单靠它达到高潮下限——也就是说,我再怎么玩弄乳首也无法登顶,反而会使得欲望愈积愈深。

  最终的结果就像我现在这样,闭着眼放空大脑,不顾一切的夹紧肛门,抖着屁股顶胸刮蹭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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