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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纯爱同人】长门、META长门与指挥官~奈落之战后,我的誓约舰长门居然以META形态对我发起了涩涩攻势!这下不得不再净化一次长门身上的META能量了……等等,META化不也挺好的吗?,1

小说: 2025-08-29 22:24 5hhhhh 2050 ℃

“指挥官?哎呀,汝怎么又睡着了…快、起、床,这都已经快九点了。上午还有许多公务需要汝和余一同处理呢…!”

上午九点,一个对于军人来说绝对算不上早的时间。

而也正因为太阳早已高悬于天的缘故,窗外明媚阳光那几乎能够无视我用力眯起的眼皮儿,欲要强行钻到我那微微泛红的双眼中,为我带来一份完全不被需要的炽热与刺痛。而紧接着,一阵夹杂着些许不满与嗔怪的婉转嗓音传入了我的脑袋里,那声音充满活力、悦耳动听、稚嫩的同时却又带着莫名的老成感。但对此刻的我来说,这声音带给我更多的是熟悉、安心,甚至是一点儿想直接把声音的主人揽在怀里抱着一起睡的冲动。

毕竟,拥有这好听音色的女孩只有一人,那便是我的唯一的誓约舰,重樱德高望重的神子大人、重樱舰娘们曾经的总旗舰,战列舰娘长门。而我至于我,我是重樱,不,应该说是整个碧蓝航线的指挥官。但…现在也别管什么指挥官不指挥官的了,因为那股依旧强烈的困乏与睡意,只是让我在妻子的催促声中含糊不清地嗫嚅了两声,却并没有睁开眼睛、坐起身子,从这软绵绵的榻榻米上挣脱出来的力气。

“唔,嗯…再、再睡会……呼——”

不过倒也奇怪了,早上九点,我怎么还会这么困的?我昨晚…不行记忆好混乱,但我应该也没熬夜才对啊?

【呼呼呼…~昨晚如此嚣张跋扈、精力充沛的指挥官,早上竟然变成了一块儿瘫在床上的绢豆腐…~虽然余不介意再和毫无还手之力的汝来个额外回合,但指挥官,现在的确该醒来办正事儿了哟~?】

“五分钟……唔?”

然而当我差点儿又要陷入回笼觉的梦乡之时,从另一边儿,一个与长门音色完全相同,但无论是语调还是措辞都截然不同的娇俏嗓音,让我的精神几乎是本能地一振。迷迷糊糊中,我知道自己绝对对这声音的主人有深刻的印象,甚至可能咱们昨日才有过见面,我现在这狼狈的模样,大概也是这声音的主人所赐。但奇怪,我怎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呢?

于是,最终还是好奇心打败了我那被三番五次打扰回笼觉而激起的起床气,哼唧了几声后,还是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当视觉逐渐恢复的那一刻,我的双眼,也在更大的惊讶中慢慢瞪大。

因为,两个长相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狐耳女孩,正一左一右地站在我的身边,分别用着微妙的眼神,注视着一丝不挂的我。

“长…长门?那么你…也是长门?啊?两个长门???”

“呃…我应该是还在梦里吧?让我换个梦继续睡好吗,这梦实在是有点儿诡异……”

一时间,稀里糊涂的我只得把眼前景象当作一场奇怪的梦境,想要再度闭上眼睛重新醒来一次。就在我的视线完全没入黑暗之前,我隐约瞅见了那两个一样可爱的女孩脸蛋上乍现的精彩表情。

“……”

【……】

于是下一秒,我那根被我大大咧咧裸露在外头的隐私部位,便是非常不幸…又或者说幸运地感受到了源自于两个女孩的丝袜足底的压迫感与摩擦感,以及,一股敏感到莫名其妙的酥麻骚痒。

“啪叽——”

“嘶嗷~?!”

伴随着一股从命根儿上一路蔓延到大脑里的酥麻感,我整个光溜溜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两下。一声不争气的抽气声,也是从我的嘴巴里冒了出来。

这下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不管是今早这诡异的疲惫感,还是出现了两个长门的原因,全都在我那声狼狈不堪的嚎叫中回到了我的脑袋里。

当然,这一切都得先从半个月前说起。

半个月前,发生在重樱的高危特异点奈落的紧急攻略作战,在碧蓝航线所有阵营的舰娘与作为指挥官的我的努力下,终于以一个几乎如梦幻般美好的结局落下了帷幕。

引发特异点的罪魁祸首赤城不仅破除了她心中最大的执念,复活了她朝思夜想的姐姐天城。并在我的帮助下,让天城以一个并不残缺的完美姿态、甚至带着曾经的所有记忆来到了现实。而为了保护赤城而献祭自身的加贺,也以另一种形式得到了救赎。至于那被奈落特异点几近吞没的重樱港区,也在特异点完全崩溃后顺利回到了我们的手中,虽然港区内的不少建筑或被侵蚀、或被焚毁,但对于重樱来说,这也不失为一个百废待兴、重振旗鼓的新起点。

但很可惜,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这个结局只能够被形容成“几乎”如梦幻般美好。

因为,有一位舰娘,一个对于重樱来说无比重要,对于我来说更是不渝至爱的舰娘,在这次行动中出了一点小小的,但却不可忽视的意外。

这场意外并没有降临在身犯重罪的赤城身上,也没有发生在宛若奇迹一般复活的天城身上,更没有发生在那被充斥META能量的怪物“息”掳入奈落的比叡身上。

嗯,这个意外最终降临在了我的长门的头上。

在奈落作战的伊始,作为能与重樱的神石海若联系沟通的神子,长门身负了在奈落之中锚定META赤城位置的职责。而为了防止在这充斥着META能量的混沌世界中被无处不在的污秽所侵蚀,由构造之理派出的援兵在长门进入特异点之前,建议通过她们的成熟技术,主动让她进入可控的META化。

那时的我,是极力反对这个危险且荒唐的计划的,毕竟与见识过无数META舰船的我而言,META化无论如何都是一项危险到极点的技术,轻则让舰船心智受损、狂暴嗜血,重则直接能够让舰船被无边无际的混沌彻底侵吞,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但,先是长门语重心长告知了我除她以外没有别的人选,再加上与META海伦娜同一阵营的META霞与META神通也是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可控META化是能够被完全净化的。在她们的劝说与我许久许久的沉思与纠结之后,我才终于同意了让我的长门接受那股既不稳定又不可靠的力量。

也正如我预料的那样,在长门从那由幽蓝转化为黑红色的火焰中出现时,不仅仅是衣着打扮与曾经那个朴素拘谨的小巫女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从她体内涌现出的力量和以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而且她的语气和性格,都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而那是的我,也只能投身于属于我的战斗中的同时,祈祷一切结束之后,我的爱人可以恢复成曾经的模样。

而在作战顺利结束后,构造之理的几位的确将那个气质都让我有点儿陌生的长门,恢复成了我熟悉的样子。至少,当那个有着一对毛绒狐耳的娇小女孩扑进我的怀里时,我还坚信着重樱这一次的危机得到了完完全全地解决。

而意外,也是在原本宁静祥和的第二天夜里,悄然来临——

“呼…好累,果然作战结束后的善后工作,完全不比前线的指挥工作简单啊…不管了,今天还是先休息吧——诶?”

整理了许多关于这次作战的报告之后,拖着疲惫身躯的走进卧室的我,除了想扑到软绵绵、香喷喷的榻榻米上,与那还在床上静养的爱妻好好睡上一觉以外,再也没了其他欲求。可没曾想那床榻上竟空无一人,而床上的一片褶皱与掀开一半的被褥,无疑又是长门留下的痕迹。不过,我也只是有些意外地轻疑了一声,毕竟一旁那紧闭着的如厕门,还是我一下子就猜出了她的去向。

“长门?你是在厕所里吧?我今天有点儿累,就先休息啦……嘶——呼——~”

随口向着没什么动静的厕所招呼了一声,我便像根大葱一样直直地栽倒在了床上。说真的,我活像只蚯蚓一样蛄蛹着,把自己那快使不上劲的身子挪进了被窝里,然后又把自己那疲惫到几乎要垮掉的脸庞给直接埋进枕头里,磨蹭了几下后,便想要就着床上残余的长门的气味就这么沉沉睡去。

但是不是…今天这股味道有点儿浓郁过头了?

“咔哒~!吱呀——”

不过下一刻,厕所的门也被恰逢时机地打开了。与此同时,伴随着木门被推开的吱呀响声,一股比起以前的长门来说语气有些玩味轻佻的婉转嗓音,径直飘到了我的耳朵里。

【哦呀~?指挥官这么早就要休息了么~?没想到汝的精力,竟是比余想得还要更加羸弱啊……~】

“……嗯?长门?你在说什——”

听到这这奇怪的语气,还有这奇怪的问题,在脑袋里升起一个大大问号的我,下意识地把埋在枕头里的脑袋抬了起来,扭着脖子朝厕所的方向看了过去。

然后,在榻榻米高度的加持下,我的两眼率先看到的,是一双被微微透出肉色的黑色吊带过膝丝袜所包裹的、甚至由于那丝袜过于紧致而被勒出两道明显且色气的凹陷的、肉感与修长兼备的美腿。

伴随着这双美腿的主人的逐渐靠近,那白皙无暇而小巧玲珑的胴体在我的眼中逐渐放大,一条半透明的轻薄纱裙在半空中伴随着双腿的摆动不停摇晃着。虽说那白纱盖住了她大腿根部以上的娇躯,但那纱裙的透明度足以让我一眼看清裙内的艳丽景色,甚至在那薄纱的朦胧感下,被更加凸显了出来。

那肉感最为突出的大腿根部的肌肤上,分别贴着一根黑色的细长吊带,甚至连那吊带都微微陷进了女孩大腿的软肉里。而再往上,她那最最诱人的私密部位被一条与吊带颜色相同的小小内裤给包裹了起来,虽然没有露出半点春光,但那与白皙肌肤形成极大反差的黑色内衣,反而带来了一种强烈的色气感与诱惑力。

接着,我呆滞的视线扫过了那纤细到几乎能让我一手把我的腰肢与狭长到几乎呈一条竖线的肚脐。而在那曼妙的腰部曲线的尽头,一条象征高贵身份的金链绝妙地分隔了女孩的的胸腹,薄纱在此处大胆地做出了中间镂空的设计,又以一红一黑左右对称的带状抹胸完美地遮挡住了她娇小可人的微乳,又在同时毫无保留地露出了她那细腻丝滑的香肩肌肤,将她的一双同样略带肉感的手臂给全然裸露在了外头。

成熟、大胆、华贵、黑暗,这么多种元素汇集在了已然来到我身边的狐耳女孩、亦或是我的至爱长门身上。这本该是能让我欲火熊熊、食指大动的情趣装扮,可狠狠眼下一口唾液的我,脸上却只能够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恐的神色。

“长门…你这样子…!?你不是应该被净化了吗?!”

是的,长门的衣柜里可从来不存在这套和她自己那拘谨纯洁的风格大相径庭的打扮。可我对她这身再熟悉不过了。毕竟就在昨天,我还亲眼见到她穿着这身服饰、还亲眼看见过这仅仅属于META长门的姿态。

META化,是舰娘体内的力量暴走后所展现出的姿态,它象征着混乱、失控、暴戾,以及疯狂。这便是为什么当时我极力阻止长门去贸然进行那根本不可信的可控META化,也是我会对面前这面露玩味笑意,用那双比过去更为妩媚妖异的金瞳注视着我的狐耳少女表露出警惕和不安的原因。

【唔姆~再度见到余这般姿态,汝竟是会被吓到么…~?呵呵呵…~不过请稍安勿躁,余当然还是汝的誓约舰,汝的妻子长门哦…~】

【当然了,余变成这幅模样,也并没有任何对汝不利的意思。只是…吸溜♡~】

说到一半,我眼前的长门竟然还妖娆地操弄着自己的舌头,舔舐了一番自己那薄薄的嘴唇。而这位深陷黑暗的巫女眉宇间那双紧盯着不敢动弹的我的双眸中,一股如同饿狼盯上肥美羔羊的眼神,更是让我不由得战栗了起来。

【哈…呼呼♡~只是余呀,已经忍耐了实在太久、太久太久…久到忍不住想要用这种姿态,来好好地、好好地品尝汝的味道了♡…~】

“太久…不会吧,是那个太久吗?!”

【…呼呼呼♡~】

不知为何,明明工作上的事我都已经完全不想去动半点儿脑子了,可光是长门的这句话就让我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大脑瞬间飞速运转起来。而当恍然大悟的我失声道出自己的猜想,并得到了站在我身边的女孩的微笑答复后,合不拢嘴吧的我便彻底明白了。

自从重樱发生变故以来,我和长门都把各自的所有精力全权放在了拯救重樱的作战上,以至于我们已经有好多好多日子没有再行夫妻之间的亲密之事了。而当作战圆满落幕之后,积压了一大堆工作的我又担心长门那刚从META化中恢复的身子不太稳定,让几乎已经要直接向我直接索爱的妻子在床上修养身体。

说是修养…大概和放置play没什么区别吧?所以难道说,长门就是因为过于强烈的欲求…导致体内本应当被净化到十不存一的META能量再度活跃了起来…??

“等、我知道了…长门你先冷静一…诶?”

虽然长门嘴上说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可是她却并没有像一头饿了三天的豺狼一样直接扑到我的身上来,倒也是让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我有了些许喘息的时间。可就在我想要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时,让长门无论如何冷静一下时,我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视线中似乎多了一块小小的阴影。

“这是……?”

我不禁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的视线重新聚焦了一下。这下,我终于能够分辨出那阴影到底是什么了,不过同时,我的瞳孔也在那越来越大的阴影中逐渐缩紧。

逐渐凑到我脸前来的,除了轻抬大腿的长门伸过来的黑丝足底…还能是什么?

【哈啊♡…~余才不想冷静呢…而且现在的汝,全身上下可都是破绽哦♡…~嘿咻♡~】

而眼下,躲闪与挣扎,都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唰——♡~”

当那黑色阴影在我眼中放大的同时,一阵饱含着淡淡樱花香气、乳臭未干的孩童身上的奶香气,以及足部难免携带的古怪气味与荷尔蒙的混合味道径直蹿入了我的鼻腔。那股虽说绝对不能称之为难闻的味道起初被我嗅到时,我还下意识地想要抗拒一般地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嘶…嗯?!”

脚底的味道,不应该是让人敬而远之的气味吗?可、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好闻!?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毕竟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自己的身心,竟然仅仅在闻到第二口长门脚丫的气味时就能够完全接受、甚至可以说是一下子就迷恋上了这股比起长门的体香浓郁得多、刺激得多的…香气了。

下一刻,伴随着长门丝足的踩下,那股味道也从若隐若现变得愈发明显…一直到,那只小小的脚丫完全踩在了我的脸上。

“吧唧♡~!”

与强烈到几乎要让我窒息的气味一同乍现的,是出现在我鼻尖上的一阵如同棉花糖一样柔软弹糯又温暖的触感,与一阵明显是丝袜与我脸皮摩擦的磨砂质感。那丝袜的磨砂质感伴随着长门脚丫的压下而在我的脸上迅速扩大,不到一息的时间,一股比起鼻尖上要紧致一些,却同样会光滑许多的肌肤触感出现在了我的嘴唇表面。

“嘶…呼唔?!”

我之前下意识闭上的眼睛也终于在这时瞪大,而遮挡住我一半视野的,是一只被黑色丝袜所包裹、但借着投射而下的灯光,似乎能够隐约看清内部脚趾轮廓以及些微脚趾肉色的可爱脚尖。META化的长门似乎还察觉到了我盯住她足尖的视线,故意在我的眼前妖娆地勾动了一下自己圆嘟嘟的脚趾,似乎是在挑衅我,但更像是在赤裸裸地诱惑我。

【哦呀哦呀…~?余明明已经故意放慢了自己的动作,可汝却完全没有躲闪反抗的意思呢…~难不成,汝喜欢被余这么踩踏么~?】

见躺在床上的我一副看着自己的脚掌傻掉的样子,掩嘴轻笑的长门还不忘再张开小嘴对我吐槽上了两句。但我完全没有在意长门这有些戏谑、有些玩味、有些娇媚地话语,因为此刻我的的脑袋里…只充斥着一个声音——

我被长门踩了…?我被长门踩了??踩了???

实话说,我并不是没有摸过长门的脚丫,像是在外奔走忙碌了一天、又或是主持了一整日的祭祀活动后,我都会在夜里给她按摩一下脚丫。而在按摩时,我也能够感觉到长门脚丫的那种小巧娇嫩、细腻软糯的手感,的确是让我非常爱不释手的。但我确确实实没有这么近距离地闻过长门脚丫的气味,她原来穿着的与巫女服配套的白色袜子,质感也与丝袜大相径庭。

换句话说,光是这长门踩在我脸上的这一脚,就让我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体验到了以前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神奇感觉。也就是这一踩,就让原本心中还在惊惧不安的我,心情一下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就连原本理应和精神一样疲惫的身体,似乎都在这一刻变得有活力了起来。特别是…我那渐渐开始发烫的下体。

【哦~?不回答么~?汝倒还算是有几分定力~那么…这样如何~?】

但我身前这性情大变的长门似乎是不满足于光光踩着我的脸,又似乎明白光是这点儿刺激还没法让我兴奋起来。她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开始轻轻转动脚踝,让她那只黑丝玉足在我的脸上左右摩擦起来。

“沙沙…♡~~”

“到底…唔呜呜呜~!?”

感觉到脸上的触感似乎许久没有发生变化,原本还打算张嘴询问长门情况的我,却好巧不巧地撞上了长门摩擦足底的时机。于是,不单单是我的双眼被那晃动着的足尖惹得眯成了两条缝,被踩得有些塌的鼻子中也是一下子涌入了更多长门你的气味,而我才刚冒出两个字眼儿的嗓音,也在我妻子足底的摩擦下被完全变成了一串儿毫无意义的滑稽叫喊。

被自己爱着的女孩如同奴仆、蝼蚁一般踩踏摩擦、羞辱蹂躏着,老实说,我的羞耻心早就已经完全爆棚了。我的理智还在疯狂地警告着我快点儿摆脱眼前的窘境,快点儿寻找方法让我那不知为何突然META化的娇妻长门恢复正常。但似乎是这沉沦于黑暗的巫女身上所散发出的压迫感远胜以往,哪怕我的手已经开始难堪地揪紧了床单,脖颈有好几次试图用力转动,但我却依旧无法从那并没有非常用力的踩踏中挣脱出来。

“沙沙沙…咕啾♡~”

“呜呜…呜哦哦~!!咕呜——”

也恰巧是因为我之前张嘴说话时长门的脚丫突然动了起来,导致她的足跟在摩擦间难免沾染上了些许我嘴巴里的唾液。正是这份突如其来的润滑液,让长门的足底在我脸上挪动的感觉一下子变得滑溜黏腻了起来。同样,这种感觉也让原本还能够忍耐的我…喉咙里突然爆发出了一声狼狈而又掩藏不住兴奋的嚎叫。

【呼呼…居然发出了如此不堪入耳的声音♡~果然,汝就是个喜欢被余踩踏玩弄的变态指挥官呢♡…~】

“呜呃?!”

当我意识到自己心中升起的异样情绪到底是什么时,已经不需要满脸故作鄙夷的长门来为我补充了。是的,不用她说我自己已经有点明白了,我似乎真的不讨厌…或者说,喜欢这种被曾经那端庄又优雅的幼妻像一位不可一世的女王一样将我狠狠踩在脚下的刺激。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被长门足底的味道熏得全身发痒发热、甚至连原本萎靡无力的下体都隐隐有些躁动的我已经无法再去反驳我心中赤裸裸的欲望了。而在心中的欲望以及长门那比曾经任何一刻都要浓烈的荷尔蒙味道的的夹击下,我那本就晕晕乎乎的脑回路,都甚至在这一刻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是啊,既然长门都说了自己变成这幅模样只是因为控制不住情愫,并不会有任何想要伤害我的意思,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呼…呼哈…!长门,我…!”

【哦呀…~?看样子是被余说中了呢…呼呼呼♡~~诚实的孩子,应当给予奖励才是~】

很明显,我那逐渐粗重、逐渐燥热的鼻息已然完全被长门所感知。于是下一秒,那只在我脸上反复磨蹭了好多下的脚丫,遍忽然改变了方向。我只感觉那软乎乎的脚掌肉垫从我的鼻尖二上唰得往下,直接抹过了我的那流着哈喇子的嘴唇,贴到了我的下巴上。

“咕叽♡~”

而这样一来,长门那可爱又小巧的足尖,便是恰到好处地停留在了我的嘴唇上,或者再说得精准点儿…我那因为喘气而微微张开着的唇缝间。然后,在长门那小恶魔一般的笑容中,那如同葡萄一般圆润弹嫩的脚趾轻轻向下一勾,就这么丝滑地伸进了我的嘴巴里。

“哈…啊呜呜?!!”

不是,真的假的,我真不是在做梦吗?

长门脚尖的形状将我原本半闭着的唇缝慢慢扩大,在我嘴唇与长门的黑丝摩擦的过程中,我的牙齿率先感觉到了她大脚趾的触碰。可脚尖已经碰到我牙齿的长门却丝毫没有想要就此罢休的意思,她的攻势反而愈发强烈,不由分说地便撬开了我还徒劳地试图阻挡的牙齿,在我一声声也不知是羞耻还是惬意的呻吟声中,几乎要把自己整个脚尖儿都埋进了我的嘴巴里。

“咕啾咕啾♡~~噗叽♡~~”

在将我嘴巴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不费吹灰之力地击破之后,此刻的长门活像是个发现了密藏的海盗,露出了瞧见塞满金银珠宝的宝库一样的兴奋陶醉神情。

【哈啊♡…~汝的嘴,完全被余的脚给塞满了呢♡…~是不是非常喜欢♡…~?】

这只已经完全沉浸在调戏我的狐娘幼妻一边欣赏着我那滑稽不堪的表情,一边用她那几根肉嘟嘟的脚趾,在我的口腔里不停地搅弄转动着,先是我那无处可躲的舌头被她的脚趾刮弄了好几下,然后又轻轻扭动脚尖,在我左右两边的腮帮子上玩弄了好一会儿,还不忘翘起自己的脚趾在我凹凸不平的上牙膛上挑动了一番。最后,那早已沾满我唾液的黑丝足尖,更是径直忘我的喉咙里伸了一伸。

“呜…咕呜…!嘬…!”

从口腔与喉咙内绽放开来的剧烈无比的充实感与包裹感,让我在一阵丢脸丢到家的沉闷呜咽后,终于是再也忍不住地对着那口感软糯、气味馥郁的美足狠狠地嘬上了一口。

【哈……呀嗯嗯♡~?!】

然后,我便听到了长门小嘴里冒出的娇媚到几乎让我浑身发软的喘息,以及从她娇躯一直蔓延到她脚尖上来的一阵能让我的脑袋一起震动起来的颤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不由得定睛看向长门的脑袋,而出现在我视线中的…便是一张腮边已然飘起鲜艳红晕、小嘴里喘着燥热吐息的可爱脸蛋。

“……?”

奇怪,以前长门虽说也非常容易害羞,不过比起身体上的触碰爱抚,可能还是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时更能让她羞涩一点儿。但眼下,我似乎只是做了一点儿最基本的回击,就那么嘬了一小口长门的脚尖儿,居然…就能够让她露出这种明显又色气的反应?

【哈呜♡…!汝、汝这家伙…!】

“咕啾♡——啵唧♡~!”

不过还没等我想再吸上一口以作确认,长门的足尖便自行从我嘴巴里挣脱了出来。在那声清脆中夹杂着湿润的声响过后,我便也能够看见那只渐渐从我唇边缓缓抬起的脚丫,那丝足的前端不仅仅被我口中的唾液里里外外沁了个透,让那原本带点儿巧克力色的黑丝颜色变得更加深邃的同时,还比起原本更为紧紧地贴住了她脚掌与脚趾的肌肤。

不过这都还算好的,真正要命的,还是她那在半空中微微发颤的大脚趾尖儿的下方正悬着的一大颗晶莹剔透的唾液液珠,以及液珠下方连在我嘴角的一条和头发一样纤细的透明液丝。这到底是搜刮了我多少的唾液,才能够让长门的丝足被浸染成这副模样啊…嗯?

【好…好哇,汝竟敢趁余不备行偷袭之事…!看来,得让汝好好地领受一下余的惩罚了…~】

“吧唧♡~吧唧♡~吧唧♡~~”

似乎是被我那一嘬给弄得有点儿气急败坏,喘息还没完全平复的长门随意地将那湿漉漉的脚丫往我身旁的榻榻米上一踩。一步、两步,黑丝薄裙的狐耳少女如同踩着独木桥一样,在盖着被子的我的身边慢悠悠走着,每当她那只湿漉漉的脚丫踩在干爽柔软的垫子上,发出一声满是黏连与湿润的吧唧声响时,我的身体也会因为慌张而颤动那么一下。

这种紧张、不安中带着期待与刺激的心情,一直到长门施施然走到了我的肚子边上…

【…呼呼♡~】

不、不对!她站着的地方还要再靠下一点儿,已经到我的大腿根边上了!而透过盖在我身上的被褥,长门的那尖锐到让我冷汗直冒、却又炽热到几乎要把我点燃的视线正牢牢盯着的地方,是我的、是我的——

“噗哈…哈啊…惩罚?不是,长门你等一下?!”

由于刚才被长门的脚丫子堵了好一会儿的嘴,一时间喘气声比长门要大上许多的我还完全没有支棱起来的力气。因而此时此刻的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一边徒劳地叫喊着长门停下,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只湿乎乎的黑丝玉足慢慢抬起,然后…

就这么,一脚踩在了我下体所在的被子上。

“啪叽♡~!”

“噗哦哦哦?!!”

不得不说,比起被长门的丝足踩脸踩嘴,还是我的性器被长门的脚丫踩住的那一刻要刺激上太多太多。带着长门些许体重的压迫感顺着那软绵绵滑溜溜的脚掌肉垫,隔着那不算厚实的被子笼罩在了我那充血到已经有点儿发硬的肉茎上。顿时间,一股奇异又迅猛的电流淌便我的四肢百骸,让我的脑袋在一阵酥麻过后变得渐渐发烫,同时,我几乎是本能地、自我保护一般地夹紧了两条大腿。

可当那最先到来的让人差点儿忘了呼吸的紧张感在被子的阻隔下渐渐舒缓开来后,那股作用在我肉棒上的压力与长门足底的绝妙触感,无疑又成了引动我欲望的导火索。哪怕我已经拼尽全力去抑制自己的冲动、按捺自己的欲火了,可当长门的脚丫只是随意地前后使了使劲儿,便让我一下子破了所有的功。

“沙沙沙♡……~”

“呼嘶…嘶嗷?!咳哈…哈啊啊——”

是的,原本在我肉棒上还十分均匀的压力,先是一下子集中在了我敏感至极的肉棒顶端。在受不了的我几乎要叫喊出声的时候,坏笑着的长门又压下了足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力道转移到了我那连接着同样颇为敏感的睾丸的肉棒底端,在调戏似的磨蹭两下后,又转而抬起脚跟,再度把力量倾注在了足尖上。接着,长门又这么如此往复了两三次,便是轻而易举地让我的肉棒达到了连我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的肿胀程度。

【呼姆呼姆♡~看呀,汝的性器,居然在余的踩踏下兴奋成了这样……呜嗯♡~余的脚都有点儿踩不到头了…!嘿咻、嘿咻♡~】

“沙沙、沙沙沙♡…~”

而直到我完全兴奋起来的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过来这只彻底变坏的小狐狸嘴里说的“惩罚”到底是什么了。隔着那说厚不厚、说薄不薄的被子,长门脚丫对我肉棒的踩踏带来的感觉无论如何都有一种朦胧与缥缈的感觉,就像是踩下弱音踏板后的钢琴再重重按下琴键,感受着击锤敲打在厚实的羊毛垫子上的阻塞感、听到从钢琴内传出的被弱化了许多许多的声音一样,让我虽然有所快感,但又完全无法达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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