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窝在冰冷又漏雨的家中，靠着勉强能遮住风雨的窗户，期盼又害怕地听着外面和家中的水滴落入它们的地狱时发出的幽冷又绝望的回响。

　　以往的这个时候，她的哥哥早已回家，那时他会带着已经被该死的外乡人管控的价格快要突破钞票最大额的几块面包，带着一点点用来让干面包能下肚的珍贵调味料或者水果，偶尔还会带着奇怪的味道，衣冠不整的身体，和几块小小的，但是却能让她幸福地高歌一曲的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块。

　　然后他们两个会抱在一起，在那张父母留给他们的遗物毯子下好好睡一觉，在梦境中回忆这个国家，这个城市没有被战争、异乡人和大老爷们祸害之前的样子，他们一家几口贫乏却幸福生活的样子。

　　天天出去工作的哥哥也是个非常内向的人，就和她一样，在街角那几个坏孩子没被抓去扫烟筒，或者被警察抓去当小偷强盗什么的审判，然后当众割下小鸡鸡又吊起来当复活节还是什么感恩节的装饰品之前，他经常被这些坏孩子抢走兄妹二人的食物和金钱却只能忍气吞声。

　　但他别无选择，为了能让妹妹活下去他不得不去“工作”。

　　至于哥哥的工作，妹妹并不知道具体内容是什么，哥哥也讳莫如深，有一次妹妹实在忍不住好奇，就偷偷跟踪哥哥去看他工作的地方，那是一个流光溢彩的地方，除了里面的永不停歇却让妹妹并不喜欢的欢声笑语以外，还有外面穿着漂亮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寒冷的夜晚还露着那么多的女人和他们兄妹这样大小的孩子。

　　事后妹妹忍不住问了哥哥，却惹得哥哥大发雷霆，那也成了哥哥唯一一次真正意义上生气得打她的屁股，要知道即使是圣诞节前夜，她太饿了没忍住偷吃了兄妹二人的食物，哥哥也只是伤心地叹了口气并没有生气。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去看过那个在清冷夜晚之中唯一闪烁着绚丽光芒的地方。

　　但今晚，她不得不要去那地方了。

　　家里没有雨伞，也许曾经有过，但上次她生病的时候就已经变成药吃掉了，连带着吃掉的还有那些曾经有过的名贵书籍，哥哥曾对它们倍加珍惜，但妹妹都快病死了，他留着这些东西也没用了。

　　那就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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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这几天就是你偷得东西？你好大的胆子啊，真看不出来你一个卖自己屁股给别人玩的婊子能干出这种事”酒保抓着他把他按在了地上，另一个酒保则动手剥掉了他的衣服，从他的身上搜出了肉块蔬果和面包。

　　“啧？小婊子，你把我的钱包呢？”那个犹太人不屑地看了一眼那些东西，转而继续逼问这个跪在地上的男孩子自己钱包的事情。

　　“我…我没拿，我真没拿，求求您放过我吧，我还有个妹妹在等我回家”他几乎快要把头磕破了，但这并没有换回哪怕一点点同情。

　　“嘁，你要是没偷东西怎么买得起那些食物？”酒保代替那高高在上的犹太商人说。

　　“这…我…”小男孩一时之间语塞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说。

　　因为酒保说得对，拜这些犹太大老爷和当局政府所赐，一块面包的价格已经快要等于他和他妹妹卖自己给街角那家肉铺钱了，虽然实际上把他们两个一起卖了也买不起他自己的一只小鸡鸡，这很没逻辑，但这的确是现实。

　　“说吧，你把钱包呢？”另一个酒保和颜悦色地问，他看起来很慈祥，假如不是他还拿着一张印着一个男孩子的笑脸和孤儿院联系电话的菜单递给兴致勃勃的犹太商人的话，那他几乎看起来就是个好人。

　　“我没偷！我真的没偷钱包！我只偷了那些食物！”小男孩在焦急之中说出了实话“各位尊敬的大人，我还有个妹妹啊，如果我带不回去食物，那她就会饿死！”

　　“不要为你的犯罪找借口，小子，你大可以把她送到童妓馆里让她自力更生，你也可以把自己卖了换食物给她，这不是你犯罪的借口”犹太商人郑重地说，他正在翻阅那菜单，准备用它给小男孩定罪，就好像他们的上帝惩罚罪人一般神圣而又庄严。

　　“也别拉，不要这样对那个孩子，你看看他…”他的女伴终于看不下去了，不由得出声提醒他，她的声音很好听，简直就像是天使。

　　这话让小男孩如蒙大赦，要不是还被压着，他几乎要跑过去跪在她的面前感谢她了，要不是她说出了下面的话。

　　“…他对我们的婚礼纪念日做了什么啊。”

　　“嗯，明白了，亲爱的，不过你看看他的眼睛多漂亮，不如我把他拿下来代替你丢了的那个吊坠？”

　　这甜蜜兮兮的话确实挺甜蜜，小男孩就好像吃了蜜蜂一样浑身甜蜜地抽搐起来。

　　“不要，怪脏的。”

　　这娇嗔的反应让商人很高兴，于是他不计前嫌地审判了小男孩，声音依然庄重而神圣，只是话语有一些随意。

　　“那就用他做这一套吧。”

　　这一套是什么意思？小男孩不懂，他也并不想懂，甚至来不及懂，突然冒出来的另外两个酒保一起过来把他抓住送进了厨房，这曾经消灭了不少小男孩的朋友的地方，这让他吓得浑身软了下来，但他们却并没杀他，而是快速地全方位清洁了他，甚至屁股里都用水冲洗了很多遍。

　　而后又把他提回了商人情侣眼前，炫耀似得提着头发转了一圈他之后，便把他摁在了奇怪的床上。

　　这床他不是没见过，妹妹在医院“吃掉”他的书和家里其他宝物时他偶然见过，只是这张床和当初那张不太一样，因为他身边不是医生与护士，也不是手术刀和消毒药品。

　　他身边是摩拳擦掌的厨师与帮工，还有烹饪用具，以及调味料和平时难得一见的各种蔬果。

　　要是妹妹能吃到那些东西，她得多开心？就算是此时，小男孩也情不自禁地想着。

　　直到第一刀开始落下，以一个很轻柔的手法切入他的包茎之上，割入他的包皮。

　　这是第一道手续，信教的高尚人们认为割礼是像上帝上贡祈福，所以他们吃掉的小孩子们无论男女都要从这里开始第一步。

　　刺痛变成割裂的痛，割裂的痛又变成撕裂的痛。

　　就这样，那粉嫩的小龟头就露了出来，割下的部分则送了过去，用名贵红酒做调味，作为开胃菜食用。

　　“饶…饶了我吧”小男孩天真地以为自己的求饶有用，甚至以为他们的惩罚到此为止了。

　　实际上他也确实被放在那里了一段时间，那些人不继续下去，却又不放他走，这让他很害怕。

　　这种恐惧一直持续到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女孩被放在同样的车上推了过来。

　　看清楚了那小女孩之后，他松了口气，开始他以为那是他的妹妹，现在他至少能放下这个心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把这个小女孩弄过来是想干嘛。

　　　　厨师扒开了小女孩的小穴展示给那个商人看，以表示这是个纯洁的孩子，他并没有抓个童妓来充当材料。

　　但那个小女孩却很麻木，她只是看着金碧辉煌的天花板流着泪水，仿佛她所有的情感都被抽干净了。

　　要不是厨师割下她小穴时她惨叫了出来，小男孩说不定会把她当成一个死人。

　　这个时候也轮到小男孩受难了，厨师拿出了好几种颜色的针管，逐一刺入他的卵蛋，龟头，茎部…

　　伴随着那几种颜色的东西缓缓推进去，小男孩感觉自己整只小鸡鸡都跟燃烧起来似的。

　　他已经羡慕那个失去小穴两瓣肉的小女孩了，他甚至想着赶快割下他的小鸡鸡吧。

　　可他没有想到和接下来要发生的折磨相比，这个都算是太过温柔了。

　　他的双腿被拉开但几乎算是折断的地步，拉得他差点疼晕过去，幸亏小女孩的痛呼唤醒了他。

　　他朦朦胧胧地看到小女孩的肚子被划了两刀，两颗小东西被抽了出来，厨师的助手把它们割了下来，然后捣碎。

　　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绝对不想让他们把那东西塞进他的小鸡鸡里。

　　“你小子知足吧，本来你这辈子都吃不到卵子酱，这下可以好好用小鸡鸡尝尝了”厨师这么“安慰”他。

　　他的尿道被那些东西塞得满满当当，为了避免他尿出来或者把这些珍贵酱料弄出去，厨师还给他小鸡鸡根部绑上，尿道口则用蔬菜丁堵住。

　　一个特殊的容器被推了过去，用一个类似飞机杯的东西把他的小鸡鸡包括卵袋都包裹在内。

　　小男孩刚开始没有明白这是在搞什么，直到他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气体开始舔舐他的小鸡鸡。

　　他可能不知道这是要蒸熟他，但他知道这很疼。

　　他还听到厨师在对商人说着什么灌汤包什么东方烹饪什么的。

　　接下来他就除了疼以外什么都不知道了。

　　直到他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冰冷，和更多的解脱感觉。

　　低头看去，他的小鸡鸡已经到了他们桌子上。

　　这一幕的冲击有点太大，这让他的意识开始有一些恍惚，这时他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偏头看去，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了门口。

　　“妹妹？”　　她尽可能用迅速但又能躲避地上的水坑的步伐走向哥哥工作的地方，因为他们兄妹的衣服不多，这身如果弄脏了明天可能就要光屁股了。

　　直到她到了那个广场前。

　　这个广场之前是附近居民喜欢来的地方，她的父母经常带着他们兄妹来这里玩，那时这里还有她不少的朋友。

　　战争和大老爷们来了之后…她的朋友们有的还在，有的就…

　　有着一头卷发的辛德瑞拉家因为没有买门票就进入这个广场被抄家抵债，但扒光了衣服也没有还清，所以就被征用做了肉椅子，现在还在那个大老爷的店铺里“工作”。

　　辛德瑞拉那个金色头发吵吵嚷嚷的弟弟和一直一脸悲伤的哥哥为了救她偷偷潜入了那家店，结果因为盗窃罪被判给了老板当童奴，第二天正好缺原料，弟弟不听话，所以弟弟被砍了头，割下肉做成调料装进了他的肠子做成了香肠，边角料还喂给了辛德瑞拉。

　　第五天，作为服务员的哥哥被一个举止优雅的夫人看上了，被买了回去作为她们一家三口的感恩节大餐。

　　留着短发，穿着名贵裙子靴子，精致的像是个洋娃娃的艾米尔因为商人父亲破产被抵债，一个好心的大老爷看她可怜就买下了她，养活了她一阵子，等到她的身体恢复了，头发长长了以后，为了不让她痛苦，就把她交给了最好的工匠处理。

　　现在那个好心大老爷的店铺里最显眼也是最好看的服装娃娃就是艾米尔，艾米尔身上的衣服也是附近销量最好的。

　　战前就是个小偷的莉萝则还是那么讨厌，莉萝偷了一个信仰上帝的神父大老爷的金十字架，还向着附近可以说是所有人都喜欢的孩子杰克炫耀，结果被抓了个正着。

　　莉萝把一切推给了杰克，自己得了个轻罚，她被钉在了十字架上，现在就在广场的小教堂上，据说那个大老爷的上帝特别恩赐，说是她哭够了七大缸泪水，或者从小穴里流出来七大缸的“白汁”，就恩赐她完全的自由，准许她上火刑架。

　　杰克和他的弟弟则被带走了，成为了上帝的琴，那一天她背着哥哥偷偷去看过，于是她看到那对兄弟和很多其他孩子们一起被压得跪倒在地，锁在了一个特殊的“乐器”里，那些大老爷和他们的孩子可以用鞭子烙铁针刺或者其他工具，通过温柔触碰这些琴的脚心屁股或者更敏感的地方让他们发出琴声。

　　那边的肉铺里则住着她邻居家的孩子，左边邻居家的一个男孩两个女孩，右边邻居家的三个男孩一个女孩，左边邻居家的那两个女孩已经变成了腊肉，男孩还跪在橱窗里等着别人看上他，右边的两个男孩已经只剩下各自的一块后臀肉没卖出去，剩下的男孩和女孩因为试图逃跑被抓住了，男孩被送给了警官打牙祭，女孩成了辛德瑞拉的同事。

　　这些事情让她心里打起了鼓，不知道是不是该让开这里，但那样需要绕很远。

　　最后她心里索性一横，打算趁着雨夜没有警卫也没有其他人冲过去。

　　开始她确实很轻盈地跑了过去，直到她撞到了一棵树，一棵在转角处闪烁着灯光的圣诞树。

　　这差点把她撞倒在地，还好她双腿先吓软了，所以跪在了水里。

　　那树上的装饰是她过去在学校的那些小伙伴们，一共三层，最底下一层，是年纪较大的男孩们，他们一个个跪倒在地上，双手双脚被反绑在树上，身上到处都缠着彩灯，制作这树的人还特地让他们每个人的小鸡鸡尖端都有一颗灯泡，由一根插入他们尿道的钢棒固定。

　　其中对她很好的那个哥哥也是最活跃的一个，他的那颗灯已经有一些破损了，现在在雨下正一闪一闪地电击他的小鸡鸡，弄得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垂头丧气，

　　第二层是她的那些女同学们，她们手拉着手屁股小穴也被什么东西锁住，背朝着外面，每个人的小脚丫都伸平了，各自脚心上都有着灯泡与烛台。

　　第三层是她的学弟学妹们，他们正用麻木又冷漠的眼神看着她，他们被固定成了小天使飞行的样子。

　　这些孩子显然没有被像真正的圣诞树那样尊敬，或者说，他们更像是不合格的残次品，在他们身上灯泡的光辉下，她看到了他们身上那随意的涂鸦和伤口。

　　这让她不由得抬头看了看这周围，这是一个堆放杂物的地方，或者说，堆放废弃物的地方，她甚至看到了两只脏兮兮但是还在微弱抽动的小脚丫，刚想去救这个可怜的家伙时，它们却已经失去了动静。

　　比起这个，更可怕的是她听到了醉醺醺的声音。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不如…嗝儿，回去好好喝…”

　　“这不是有好多肉么，拉几个回去…切着下酒…”

　　声音越来越近，她索性趴在了那堆破烂衣服附近，装着自己也是一件垃圾。

　　但她却也能听到那残破的圣诞树发出了一阵悲鸣，她偷偷看去，发现两个第一层的男孩子和一个第二层的已经被拆了下来，让那两个醉醺醺的家伙拖走了。

　　这就好像她最害怕的蜘蛛拖走了网上的小飞虫。

　　但好歹那些人离开了，她轻轻地松了口气，就要爬起来。

　　这时她的手却碰到了一只冰冷如同雕塑的手，她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趴在了一群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模特”身上。

　　恐惧顿时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差点就不顾一切地跑向家里，假如不是潜意识里的东西让她恍恍惚惚地跑向了哥哥工作的地方。

　　　　逃离那里的时候，她弄得脏兮兮的，好在这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在她被一个东西绊倒，掉进了水潭里。

　　冰冷的水浸湿了她的全身，却也让她的理智恢复了过来，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是来到了哥哥工作的地方。

　　屋里依然是灯光闪烁，好不辉煌，外面则游走着很多袒胸露乳的女人，和他们的同龄人。

　　之前她并不知道这些人在干什么，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此时一个几乎全身赤裸的小男孩正跪在地上对面前的衣着华贵的另一个男孩请求着什么，她不由自主靠了过去，却听到：

　　“求求你买下我的小鸡鸡吧，我的妹妹生病了，需要钱看病。”

　　“你的小鸡鸡？还不够，你要救你妹妹应该把你直接卖给肉铺”这个华贵小男孩的声音她很熟悉，他父亲是一个专卖肉类加工品的犹太商人，最近好像正在以极低价格收购她家那片区域的房子，说是要拆了建成一个能真正处理这些多余孩子的“儿童收容中心”。

　　“不行，我还要照顾妹妹，我要是…”小男孩还在乞求着什么。

　　“嗯，这屁股差点意思，应该被人玩过了，这双蹄子倒是…”华贵小男孩学着肉铺老板和父亲的样子点了点头“好…”

　　这个好字让另一个小男孩冒出了希望，他只是试探性的说。

　　“那…我的双脚不能卖，我还要照顾…”

　　“真是麻烦”华贵小男孩扔给了他一把小刀“你自己割了给我。”

　　“那您要买…”他好像一边在感动，一边在流泪，他捧着那把刀子，颤抖地好像是个要被枪毙的死刑犯。

　　“割了再说…”华贵小男孩不耐烦地说着，而且看样子就要转身离开了。

　　卖小鸡鸡的小男孩可能意识到了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所以他终于下定决心，把刀子放在了自己小鸡鸡旁边。

　　这时候却过来了两个不知道是华贵小男孩的保镖还是其他人的大人，后面还跟着那孩子的父亲。

　　卖小鸡鸡的小男孩被这个架势吓到了。

　　“怎么了？”保镖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是要咬死什么的狼狗，就跟他牵着的狗一样。

　　“他…他要抢劫我”华贵小男孩好像是被吓坏了的孩子，他几乎立刻哭了出来“我买了他，他却只是说自己只卖了小鸡鸡，还说我没给他钱！”

　　“什…什么？”那个小男孩已经傻眼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小刀已经被收走了，他也被死死压着了。

　　“我没有！他没给我钱！”他就这么中了那个非常不高明的谎言。

　　“就这成色…”那个大老板慢慢踱步过来，看了一下眼卖鸡鸡的小男孩之后就摇摇头转身要走。

　　小男孩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他仓惶地就想离开，但却被那条狼狗扑倒在地。

　　小男孩挣扎着想把它推开，但只是被咬断了一根手指，想向后爬去，却又不小心把小鸡鸡对准了狗嘴巴。

　　狼狗仿佛见到了自己平时吃的东西似的，张嘴咬了上去，细嫩的小东西瞬间变成了狗口中的流血的肉。

　　“不要！”他想踢开那已经一口把他小鸡鸡吞下去的大狼狗，但却激怒了它。

　　小女孩惊恐地看着其他的狼狗贪婪地撕扯着他四肢，有两只也许是用大了力气，把他的一条腿扯了下来，争抢着拉成了两段，另外两只则没有过瘾，居然目露凶光地向她走来，那保镖也不阻止，反而一副看戏的样子。

　　幸亏她跑得够快，而且那小男孩发出的惨叫声也吸引了它们，这才让她逃出生天。

　　　　也许是运气好，或者是运气太差，她并没有被酒保拦下，甚至恩准她能在角落里喘息一会。

　　但那样也就意味着，她要看到更多可怕的东西。

　　衣着已经湿透了的她靠着木桌子一边苟延残喘，一边惊恐得看着接下来的事情。

　　其中最显眼的是她的朋友，名字似乎是温蒂，她记得温蒂是因为她是一对双胞胎，但除此之外她并不清楚，甚至于温蒂为什么被扒光了放到了那张桌子上跪着，温蒂的姐姐阿比盖尔又为什么在一旁的沙发上被捆得像是腊肉，她是一点也不知道的。

　　服务员别出心裁得在温蒂小穴前放了个酒精烤炉，温蒂眼巴巴地看着，已经被堵住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

　　“她是那个不识好歹的农场主的小女儿，她父母亏到跑路了，这两个女儿就送给了我抵债，唉，你哭哭啼啼地干嘛，被吃了有什么不好？你姐姐到时候要去伺候你家的那些工人，还有牲口呢，比你辛苦多了。”

　　她的债主已经有点喝大了，有点前言不搭后语地跟朋友炫耀着这对双胞胎的命运。

　　“哦，老弟，谁让她们是卑贱的～嗝儿～”

　　然后在客人的授意下，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温蒂只能任凭摆布，任凭被拉开的双腿前的火焰慢慢烤炙着小女孩那最私密的地方。

　　“上次享受这个的可是一个修女”温蒂的债主给她的小脚丫上抹了抹油“哦，还有她的弟弟。”

　　上次那个是一个富家人家出身的小修女，他醉醺醺地想摸人家的脸庞，结果被打了一巴掌，她弟弟还上来试图用那没他拳头大的脚丫子踢自己。

　　于是这位上帝的选民记住了了那两个不识抬举的家伙的样子，被他扇了两巴掌就开始对他们百依百顺的样子，甚至最后煮她弟弟用的水和火还是她和弟弟自己准备的，当时那个小男孩在锅里叫得很厉害，哭喊着要离开那里，结果最后还是变成了他农场里工人们的一顿好汤。

　　那个修女则让他带到了这里，请着他的朋友好好吃了一顿。

　　“小脚丫真嫩啊，她今年好像才九岁还是十岁…嗝儿…听说是个喜欢看书和待在家里的好孩子，真是嫩啊，不用处理都很好吃。”

　　另一个醉汉稀里糊涂地说，他握住了温蒂的另一只脚丫。

　　温蒂想把自己的脚抽回来，但在那之前就先进了别人的口，只是一下就让她柔嫩的脚丫变得残缺不全。

　　“真嫩。”

　　“不是那么吃的”他的朋友倒是有些意嫌弃——他也是吃过见过的主，虽然不像是那些上流贵族那样讲究，但是也有了自己的研究。

　　像温蒂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还没有发育，连脚丫子都是稚嫩的，最有食用价值的当然是她的脚心，这个地方可以轻易弄下一大块没有骨头又柔嫩可口的肉，如果轻轻一烤，就会嫩的要入口即化。

　　至于次之的选择，那就是温蒂肚子里的两颗小卵巢，虽然还没什么肉，但是娇嫩可口，要不是现在温蒂还在烤自己的小穴，那这两颗小玩意早都被挖出来吃掉了。

　　他的酒鬼朋友就没这个讲究了，他已经喝得乱七八糟，只想着拿好东西下酒，甚至于他都是只啃温蒂的脚趾头而对真正精华的脚心肉没有兴趣。

　　于是温蒂的手就成了他的意中肉。

　 温蒂也没有辜负他的喜爱，当她的小手在火里慢慢散发出香味的时候，温蒂从被封住的喉咙里也跟着发出了一连串的尖叫，然后演变成了整张小脸蛋上的抽泣和颤抖。

　　“真香～”债主则啃了一口，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拿起餐刀在温蒂的脚踝边划了一个小口子“真是浪费。”

　　“吃得开心就好…小姑娘也…也开心…”

　　面如死灰的温蒂当然不开心，她偏了偏头，看向了正在咀嚼她右手大拇指的酒蒙子。

　　温蒂已经被吓到没办法感觉到自己那只手已经八分熟了，她只能感觉到彻骨的疼痛，让她甚至没办法昏迷的疼痛。

　　她突然产生了一个天真的想法，认为自己在一场该死的梦境之中。

　　这种天真的想法持续到她的脚丫被卸下来一只为止。

　　这副场面也吓到了她，让她跌跌撞撞地跑开了，然后扶着墙角心惊胆战地喘气。

　　不知道是不是上帝保佑，她居然在墙角捡到了一个很奇怪的钱包，光滑又白皙的外皮，奇怪的粉嫩的洞口，甚至还有个小疙瘩。

　　这个天真的小女孩并没有意识到这钱包是拿什么做的，她甚至都没有把它藏起来的心思，只想着归还失主。

　　但还是先找找哥哥吧。

　　“你好，我想找”她强忍着恐惧和恶心，对正举着杯子照着灯光擦玻璃杯的酒保说。

　　“哦？”酒保只是看着手里的杯子，并没有多看她一眼，对他而言，这些来这里卖自己的女人孩子太多了，多到他已经麻木了“把衣服脱了，进旁边的屋子里去吧，里面的人会给你定个好价钱的。”

　　她虽然天真，但她也能听出来这句话里别的意思。

　　“我是来找我哥哥的”她几乎是噙着泪地喊叫着，这引来了保安的注意，不过他们看了一眼这个湿漉漉的小女孩就又挪开了眼睛，因为她并没有什么威胁。

　　“你哥哥？”酒保移开了眼睛，看了看她，但也只是短暂的，像这样哭哭啼啼来找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甚至女儿儿子的，他也见得太多了。

　　她把哥哥的特征说了出来。

　　“哦？”酒保终于看向了她，他记得这个特征的小男孩，那个犹太商人丢钱包的那件事闹得其实挺大，所以他也知道。

　　然后，他看到了这个小女孩手边抓着的那个钱包。

　　略微思索之后，他叹了口气，想劝小女孩拿着钱包逃走，虽然在他看来这是兄妹两个偷了那犹太人的钱包，但他却也认为这个世道，孩子被逼着做这种事也是可怜。

　　但没等他说出什么，旁边的服务员却已经抓住了她的手。

　　酒保知道他，他可不是出于什么正义感抓住这孩子，这个昂撒人只是想拿这小女孩给他的犹太主子摇尾乞怜罢了。

　　“先生，你…”小女孩怯生生地说。

　　“原来是你啊，你这个小偷”服务员按住了她的肩膀，他吹了声口哨，两个大汉走了过来。

　　对付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却需要三个男人。

　　“放开我，我要去找哥哥”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但她却没有办法，服务员劈手夺走了那个钱包，两个大汉把她架着走向了后厨。

　　只留下酒保低下头，不声不响地擦着酒杯。

　　　　她看到了哥哥，躺在手术台上，赤身裸体脸色苍白的哥哥。

　　但她也没好到哪里去，厨师为了洗干净她给她粗暴地灌了肠，用热水冲了身子，弄得她差点昏死过去。

　　“哥哥！”她对着哥哥叫喊着，但后者只是痛苦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也很快地明白那是为什么，哥哥的胯下空空如也，以前一起洗澡看到过的那个可爱的小玩意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呆呆地看了好久，又顺着香味看了过去，最后终于在桌子上看到了它。

　　也许是因为惊吓过头，她却没有哭泣，而是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她就这么呆呆地服从着别人的摆弄，让分开腿让他们检查自己就分开腿，让坐上椅子就坐上椅子，让抬脚给他们看就给他们看，让放进锅里就放进锅里。

　　她呆呆地看着厨师的帮手们给她的小脚丫汤里加调料，呆呆地感受着逐渐升高的温度。

　　她的哥哥则用一种极为愤怒和自责的眼神看着妹妹被摆弄，一直到厨师要对他进行下一步，他才意识到什么。

　　“你们…上帝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他有些恶狠狠地说。

　　“上帝？我们是上帝的选民，你这牲畜”厨师也许是嫌弃他的舌头太过多余，便动手先割下了他的舌头，然后丢进了正炖煮着妹妹双足的锅里。

　　这叮咚的一声终于让她惊醒了过来，于是她终于要反抗了，但却刚张嘴，就已经被夺走了自己的舌头。

　　在满嘴的鲜血和痛苦中，她看到了哥哥那愤怒到狰狞的脸庞。

　　他正不停地挣扎着，不愿意让自己的双足也插进那锅汤里，但却无济于事。

　　于是兄妹两个就这么满嘴鲜血地四目相对，虽然哥哥已经说不出话，但她知道，他是在责怪她不应该来这里。

　　她也想让哥哥知道自己必须来这里，但她没机会了，厨师给哥哥头上套上了一个铁环，把他牢牢锁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她在教堂里见过类似的刑具，她害怕地张大了嘴，但只吐出了一口血。

　　同时，帮厨也拿起了刀，对着她的肚子。

　　他们要干什么？难道是要…

　　她害怕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哭泣。

　　“这是流行在东方的一道美食”厨师摸着哥哥的头对正品味着用那边已经被大卸八块的小女孩屁股和脚心肉煎出肉排的犹太商人和他的情人“我专门找了几个这样的小牲口做过改良实验，但一直没找到这么合适的兄妹两个。”

　　他说完，哥哥那边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闷哼，那是即使被割了舌头也一样会发出的悲鸣。

　　她急忙睁眼却看到哥哥正被厨师收紧的那个铁环勒得满眼充血。

　　之后，厨师抡起了锤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她被眼前的一幕吓软了。

　　更可怕的是，哥哥好像还并没有死去，他翻着白眼，浑身紧绷着，那双在已经开始变烫的锅的脚丫也一抽一抽地，不停地踢着她的双脚。

　　哥哥最后的痛苦痉挛一直持续着，一直持续到厨师把他的脑子完全挖干净，装在一个雕刻着天使和上帝的银碗里。

　　她满眼死灰地看着这一切，甚至忘记了自己在汤里开始变熟的双足。

　　她也要被这样么？

　　帮厨给了她答案，她胸前的两点，连带着一部分小女孩才有一点点的乳晕被割了下来，剧痛唤醒了她，让她的意识回到了自己由疼变麻木的双足上，回到自己胸前像是水袋一样漏血的创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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