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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新天,2

小说:十剑外传·异域淫魔录十剑外传·异域淫魔录 2025-08-29 22:24 5hhhhh 4590 ℃

话音未落,嫣红的薄纱不知何时已悄然缠上了虞的脖颈,圈圈缠绕,抵上粉唇;绵延绳丝随后拧上双臂,用力向后方扯去,正巧使其坐倒在沙发上,双手向后仰去,被红布紧紧包裹。

女人赤裸着胴体,一身媚骨宛若天成,灼热如赤焰一般的下身,随着折菱细腰的缓慢伏下,轻轻压盖在虞的身上;沈怡锋锐的蔻丹指尖点在她的脖颈之间,拧在喉间的纱布不断地向后扯去。鼻腔下的呼吸短促喷薄,恐惧的气息在镜片上绵延荡漾,沈怡魔种化后扭曲的身形也随着那层层波澜涟漪,逐渐模糊不清;她勾指挑开那令人不悦的金框现形镜,娇花映水般的美艳造型,便重新呈现在了虞的面前。

她眼波盈盈,摄魂的双眸都笑成了月牙儿,两弯罥烟翠羽却似蹙非蹙,俯视着身下被绸缎五花大绑的人儿;巧笑倩兮 ,厚重的双峰软塌塌地压向虞拼命躲闪的脸侧,直到那淫靡乳香将身下之人熏得五迷三道,才开始步步往下挪移。取而代之的则是那抹纤薄的绯唇,出其不意地袭向虞的檀口,唇齿间弥散的魅雾将封锁着口鼻的布段消融,毫无防备的粉唇被轻易而又无情地撬开——香腮酡红,狭小口腔内香涎密布,无处可躲的丁香小舌逐渐被那“水蛇”般的入侵者裹挟,陷入甜蜜的无底深渊……

“真是个出乎意料的笨蛋啊,你不会以为,对上你这种量级的家伙,我还用得着逃跑吧?”

良久,双唇分离,沈怡也已换好了衣物示人;虞瘫坐在沙发上,仅靠着最后一点残余的气力支撑着她不从沙发上滑落……

“你……究竟…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只不过是想让虞小姐你安分点罢了。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毕竟你背后的那个臭男人还是挺让人忌惮的,留着你作人质,兴许还能在他手下捡回几次小命……”沈怡在对侧的床边坐下,手举着酒杯,摇晃着那绯红色的浊液,满脸惬意与不屑地对上了虞倔强的眼神。

晚风微拂帘幕,月光无言地穿透在床檐下;浅薄宽大的睡袍轻柔地贴合上女人清癯的锁骨,在其下方却是拥雪成峰,几乎能将那层薄衣撑破。激凸的曲线分明地勾勒着那玉山高处,“白雾”朦胧,娇羞地遮掩住乳尖;羊脂白玉般的腿根微漏于裙叉之下,脂凝暗香,粉光若腻。再往下,一只薄布拖鞋挂缀其上,并未与脚掌完美贴合,而是任由微翘的趾尖顶着它于浮空中缓慢摇曳,不时将那宽大厚软的白玉足底展露,让闷于足下空隙的淡淡淫香于一丝一息之间抖漏在外,惹得人欲火焚身,颇有上前去揭开鞋底,捧足吸吮之念。

“哼,失去光辉的炎之剑士Saber,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也臣服在我的脚下。”

酒杯落下,任由那激荡的绯泊混夹着玻璃碴沾染上衣物,沈怡也并未过多在意。浮溅的红酒汁液顺着她微施粉泽的脸侧滑落,娇俏而又灵活的舌尖贪婪地拾下了那仅存的几滴佳酿,而饮完酒之后,自然也该上正餐了;明眸善睐,靥辅承权,娉婷之身再次于虞身旁款款落落,狞笑着把住了她似柔弱无骨的双臂——

属于前台制服的黑色外套随身滑落,单薄的内衬也被其粗暴地扒开,正欲反抗的双手则被沈怡用腕部轻而易举地扳住,压向沙发后沿;

“呼~”温热的吐吸轻柔地拍打着耳垂与那因羞耻而涨红的小脸蛋。成熟女性独有的气息,犹如纠缠不清地藤蔓般爬上耳侧,与那敏感的耳窝亲昵缠绵;沈怡纤细清瘦的手指也趁此时点上虞那裸露在外的媚粉腋肉,轻轻一撩,便惊起那丝丝荡漾的波纹……

“没想到虞小姐这种‘久经沙场’老练女子也会如此敏感。嚯?只是被轻轻捏了几下腋窝下的痒痒肉,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了吗?如此失态的样子,可不像是大名鼎鼎的魔导士啊,虞小姐。”

“啊啊啊啊啊~啊呃——你……怎么会知道……”

“啊啦啊啦~你的身份这种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哦。嗯?怎么憋痒都给这小嘴憋出浪叫了?叫得这么又骚又销魂,莫不是还想要些更刺激的?”

正说着,方才还在腋下婆娑起舞,勾勒着翥凤翔鸾的曳雾细指,便于那“不经意”间向着乳侧滑去……轻刮着那对软弹有劲的春盎双峰,享受着那傲耸鼓翘的肉感,更是不时地用两指夹下那扭动着妄欲逃脱的两粒粉苞——拧、弹、搔、刮、捏,时重时轻,虽毫无章法,却也逗得那人儿应付不得,有心无计。

“啊啊啊啊!不,不要弹那里嗯啊嘻嘻嘻别搔乳头……”

“似乎虞小姐并不是很能接受胸部这个部位呢~那不如,我们来换个部位?”

颀长的双腿被沈怡只手捏着腕处并起,捧于怀中;“没想到虞小姐不仅长得标致,身材好,就连脚也生得这么秀气丰腴,光论这点还挺让人嫉妒的呢~另外,你知道吗?脚丫越大的人,脚底上的痒痒肉也就越多哦~”

“希望你不会后悔自己生了这么一双大脚。”

令虞没有想到的是,沈怡并没有急着对自己的双足下手,反而是随手一甩;披罗衣,扬轻袿,翳修袖,徙倚彷徨间竟是已戴金翠,缀明珠,瑰姿艳逸,璀粲耀人。

“没空陪你这臭丫头在这胡闹了,若不然我那饥渴的夫君可要等急咯~”沈怡一手拎着两只高跟鞋,一手拍了拍虞余诞渗溢的嘴角,脚上还踩着酒店自带的那双薄布拖鞋未来得及换下,似乎真的迫不及待的欲就此离去。

“呃啊,不许……不许走……”虞跌跪到地上,颤抖的手艰难地死按着地面,支撑着勉强还能活动的上身,一点又一点地挪向沈怡脚边,抱住小腿,将其缠住。

“唉呀,又来了……”沈怡烦闷地搔了搔头“你们这些圣剑使还有魔导士就是这一点最令我感到恶心!怎么?又想要说那种‘绝不会再让你对任何一个人类下手’之类的话了么?”

沈怡并未留情,另一只没被虞抱住的小腿毫不犹豫地向着她鞭踢而去。趁机从虞放松的臂膀之间扭抽出来的足掌,也瞬势踩在了那已留了道青痕的精俏脸庞上,压迫着她再次半跪在地上,仰面朝向沈怡的赤足,将虞再次制住。

硕大的脚板沉沉地压向虞的面庞,坠于其口鼻之上。闷于足掌之下的如玉鼻端几近变形,只能被迫焦躁地在那足弓下余留不多的缝隙间乱撞碰壁;纤薄的上下两唇大张大合,依仗着鼻翼的收缩不停地嗅吸,探寻着丝丝新鲜空气,却也无奈地将那酸涩淫香尽数揽入鼻腔。可越是呼吸,便越会感到一种莫名的饥渴,就仿佛不再是被那双大脚压着,而是自己主动寻着那足下的淫香,拱动着赤裸的身子,如婴儿吸食奶乳般贪婪地吸吮着沈怡的足香。

“哎呀~虞小姐,您可悠着点,这么大口地吸,若是与我家那废人一般被足香熏得神志不清,变成了只会上贡财物的弱智废物,小女子我可担待不起。可惜了我急着去与丈夫行些难言之事,不过看在这双‘又臭又酸’的大汗脚,难得这么受虞小姐您喜欢,我便也勉为其难给您留下个礼物作替代品,留作纪念哦~”

……

“嚯呐~对,没错,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把虞小姐最痴迷的脚丫收回去,再换上同样沾染了足香的拖鞋~嗯嗯,很好呦,就是这样——把鞋窝慢慢地扣上去~呐,看在虞小姐吸得这么专注的份上,我也就不多叨扰咯?要加油哦,虞小姐~哦对了,出去时要记得关灯哦,房卡也麻烦你帮我一并交上去吧,当然,前提是您还有余力挣脱出去的话……”沈怡一边说着,一边向着仍跪在地上的虞示以“诚挚”的微笑,她拿出从虞的衬衣之下搜出的剑阁令牌,朝虞脸前晃了又晃,像是在炫耀战利品一般……

“那么,再见了,或者说……永别了,虞小姐。”

伴随着“咔嚓”一声,语尽音落,房门也被沈怡颇有礼貌地合上。漫长的夜,距离天亮不知还有多久,没有人会注意到在这间并不起眼的客房内,还有一名赤身裸体的女子正经受着非人的折磨。只见她两手青筋崩起,满面抗拒地捧着那只诱人的、散发着浓郁气息的薄布拖鞋,无法反抗地将其死死地扣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她的表情既享受又狰狞,像是在与什么不存在的东西缠斗,做着无端的欲望之争。

胸前呼之欲出的两端被一套奇特的卡扣锁死,白面团般柔软的两球颤颤巍巍地从板上两洞中脱出,又被上下两根粗木夹紧紧钳死;充血,泛红,黑肿……须臾间,两粒花苞便如凝夜紫,染上了厚厚的一层胭脂。

她深蹲于地,仅用那薄弱的足尖点着地面冰冷的瓷砖,将足心上的软肉完美展露。而在其身后,则是一排由沈怡精心饲养的“小可爱”……当然,或许虞本人并不会认为那些张牙舞爪,如成精了般挥舞着触手的盆栽十分可爱,而她也在此刻开始理解,为什么沈怡会说出那句话了——“希望你不会后悔自己生了这么一双大脚。”

如若有可能,她希望自己永远都不会理解那句话的真实含义。

“呜呜唔!呜啊啊啊啊噢!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悲凄婉转的惨叫犹如杜鹃啼血、蚀骨浪吟,哀转久绝,响彻在寂寥无人的夜……被沈怡胡乱揉推的丝袜团卡在虞的喉间,饱含酸涩的袜尖却又那么恰好地压上舌根;干燥,粗糙,久未清洗的劣质丝感包裹着腥臭的浊液,于那口腔中翻搅腾云;胃里已是排山倒海,任由那添撒上“恶心、上瘾还有背德”的佐料吸食进味蕾,品尝着人间最真实的快感——那一刻,精移神骇,忽焉思散,虞只觉自己离那真正的高潮就仅差那最后一步,临门一脚……

“噔……”熟悉的妩媚身影从窗台翻下,高跟鞋点着瓷地板,扭得摇曳生姿,演奏出“噔噔噔”音律;秾纤媚态,竦轻驱,摄魂魄……

“差点忘记了,还有这个~”沈怡手里捏着一根棒状的物件,上面疑似还残余着上一任被使用者的些许淫浊……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丹穴被胶状物粗暴地填满。心底仅留的一点空缺,也在那时,伴随着高潮那无与伦比的快感被一齐抹去;充满破碎的惨叫声中,清脆感与沉闷感间的来回切换竟毫无滞涩。沈怡依旧毫无留恋地离去,只留虞她一人跪倒在原地,将脸埋入瓷砖,紧贴着;却见那模糊而又嫣粉的面颊上,流下淡淡的两行清泪……

……

黯黪笼罩的房间,时间仿佛失去了流动,寂阒无声地漫延,烁爚星辰寥落,渐染凤眸,娇胴颤袅……

“呼……吓死了,这种时候联系我,幸好那个坏女人走没影了,应该要叫那小子报销工伤的……”

虞扭了扭脖颈,刚被糟蹋过的身子从关节处发出咔嗒咔嗒的磨损声。

“啧,果然用这副身躯的限制还是太大了吗……”

她顺手一捋,将散乱的黛青色长发挽向脑后,随后扯过沙发边上提供客人用的餐巾纸,一股脑儿地擦向自己涕泗纵横的朱唇容裔。

[这下好了,罪也受了,哭也哭了,啥丢人的事情都做了……虽然是为了银子吧,但总感觉觉得越想越亏。]

白炽灯光燀耀烜烈,花洒喷射的细流冲洒在她白皙的脊背上,迸溅的水流声迴盪在浴室中;推拉门的长虹玻璃并没有想象巾那般良好的隐私性,反倒是宛若惑衆一般,将她秾纤绰约的身姿以墨色剪影的形式,投射于屏上。

[这倒也是酒店常会做的小手段。]

虞撩起鬟鬓,明珰珥于垂下,娉婷袅娜,原本藏匿于其中的金饰吊坠因她手部带动的牵引而骤然滑落。在即将落地的时候被虞抬腿用修颀的足趾夹住;挂缀其上的环形华琚正熠爚着黯澹的焱荧。

(有五六分钟了吧,你那出事了吗?怎么这么久才接通?)

“哈呀~来慰问我的吗?别这么凶嘛,我这不是接电话了嘛~嗯,对,那边的情况差不多已经搞明白了,很快就会和你那边同步。接下来就交给你咯~”虞伸出手,将接住的吊坠拿起,悬在了原本用来挂浴球的壁钩上。她旁若无人的对着空气徐言讲着什么,边说着,还不忘往自己身上涂抹那已经被搓成白色泡沫的沐浴露。

(行,那我等你回复。但是你能先解释一下你那边的水声是怎么回事吗?)

“水声?我在洗澡呀。那家伙下手可凶了,咱可是差点被俘虏了呢。现在身上还红一块紫一块的,这些疤痕要是去不掉,都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愿意要我……”

(你这个性别成谜的家伙就算了吧,钱是一次性付完的,没有工伤费什么的。我先说好了,我可不管你什么几险几金。)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回复,虞捂着嘴轻笑了几声;又似乎是出于什么恶作剧一般的想法,只见她拈起双指,压了压自己的咽嗓,转而发出粗重了的男声:

“性别其实也不重要~如果你有这方面的喜好,我也可以满足你哦~就如你之前所说那般,咳咳,只要有铜臭之物,我就会一直和你站在一边的。好咯,信息同步过去了,你注意查收哦,救~世~主~大~人~”

(喂,不要用我的声线讲那种莫名其妙、玩世不恭的话。)

“干嘛~我还觉得挺惟妙惟肖的说……”

虞一边应声着,一边推开了房间的门。标注着4514号的房卡依旧在电匣上插着,她没有关灯;清瘦的身影就那样消逝在了夜色之下,只留下了一副破碎的乳夹,还有一根棒状的胶体。在月光的映射下,与其顶部黏稠的部分遥相辉映;晶莹剔透的光泽,不知是在预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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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襲

“街上漂浮着的三菱形大屏幕总是令我感到不安,机械化的智能语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人们——‘注意保暖’,‘雨天小心地滑’,又或是别的什么……总有些人会讨厌它们的存在吧?坚信着人类是不会被经验主义,修正主义,形式主义的任何教条所驯化的……”

[剑阁下发的腕部通讯器还在给馗逾賢下发着消息指令,他随手摘下,将那烦人的玩意儿丢下臭水沟。周遭繁杂的信息使他下意识地走下涵洞,试图躲避大屏幕这种照例的每日传教……]

“炎之圣剑使Saber,请尽快于明日辰时之前赶往庐山开会,同时会议上,我们也会对你的行为有一个公正的判决。”

“你在干什么呢,馗逾賢?我们都已经到了,你在哪……”

[名为云涛的联系人所发的未读消息还在通讯器上不停地刷着屏。]

……

“今夜的‘Xanadu of Jailing Pacifist’依旧和平……我们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凶恶的入侵者‘魔种’被我们伟大的战士们打退出境,长达千年之久的浩劫就此终结,‘魔种反动派’试图吞灭人类世界的阴谋也被彻底粉碎。在此期间,我们的人民军队‘Xanadu of Justice Pacific’依旧在艰苦卓绝地拼搏、战斗,打击‘魔种’的残余势力,保卫着我们的安全,为世界的和平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执政党‘真理之剑’的英明领导下,我们实现了全面脱贫,全民小康。让我们相信,XJP政府会带领人类走向一个全新的纪元。”

“这样类似的冰冷的劝告不知是从何时冒出来,它似乎将XJP置于一个至高信仰的位置,不可被怀疑,不可被反驳……”

“可事实上呢?看呐看呐,这些可怜的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瑟瑟发抖地聚集在这为数不多可以抵抗风寒的洞中,一直到他们冻僵的尸体腐烂发臭,招来各类魔种亡灵的蚕食……不过,只要他们都死掉就不算影响市容市貌了吧?”

[赫然紫气,飞炎红茫,琉璃玉匣色如雪;黯然精光,片甲青鳞,错镂碧环柄映月。零落飘沦,形似龙泉,其名虞渊。]

“魔种依旧毫无悬念地被斩杀,今天也是什么也没有保护到的一天……”

[流浪者的尸体被整整齐齐地并排列在道路旁,朽木缠绳制成的十字碑静静地立在他们中央;火机的金属盖帽落下,只见他们的身体灼烧着,嗞嗞作响;属于孤独的吟诵还在夜色下空灵回荡,却仍盖不过它口中歌颂的和平与希望。]

……

“喂!馗逾賢前辈——”

远方少女稚嫩的呼喊声将男人从彷徨中拉回,馗逾賢低头看着满手的血污愣了愣神,随后毫不吝啬地将其尽数抹在了自己的黑大衣上。

“是东方家的丫头啊……”馗逾賢回头望去,喃喃地念叨着,停住了脚步。

“不!不…不好了,出大事了!”少女满脸焦急地跑到馗逾賢跟前,双手撑在膝盖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她扒着馗逾賢的裤腿,半蹲在其身旁,涨红的面庞因喘息而显得更为娇艳,却又因接连地呛咳而变得有些扭曲。她的声音几乎完全淹没在这喘息声之中,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

看到她如此难受,馗逾賢只得从口袋中取出酒壶递给她——希望这点酒水能够为她带来一丝舒缓,使她能够暂时摆脱肺腔内的燥热之感。(并不)

“呜哇!呸!这,这什么啊喂,都什么时候了前辈你还跟我开玩笑!”

“现在清醒了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剑阁,剑阁那边……”

“怎么会那样?云涛他们人呢……”话到此处,馗逾賢好像突然回想起了什么信息。

“今天所有的剑士以及四贤神都被XJP召集去庐山开会了。哦,好像其中有一项议题还有提到前辈你诶……”

“糟了,中计了……”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少有地拧挤出了如“颦眉蹙頞”般不安的情态,眉宇间的神色也越发黯淡、凝重。

“看来他们这下是想置我于死地咯……”

“前辈?你在说什么……什么中计了?”

话未尽,男人无名指上的藤形戒指又甚是不合时宜地,闪烁起了异色的光芒……

〈賢,魚那边好像出了点什么状况。〉

“芄梓,下次不要擅自帮我与虞联络,尤其是她在执行任务的时候。”

“……那边的情况差不多已经搞明白了,很快就会和你那边同步。接下来就交给你咯~”虞的声音隔空传来。

“果然是祭祀仪式的一种吗?”馗逾賢正颜厉色道。

“仪式?什么仪式?前辈,你还在嘟囔什么啊?喂!你别急着走啊,我还没跟你说完呢!叶子姐姐也还留在剑阁里呢……”

……

窗外,刺眼的红色警戒灯,破碎的玻璃,血色与那绯光层层映染,令人有些分不清身处现实还是虚幻;短暂的超脱之感使人从紧张的精神状态中剥离而出。伴随着脖颈处微凉的刺痛,看守的警卫们似乎早已预定了死亡的结局,不约而同地应声倒地,温热的赤流在地下涌成绯泊,尸身则沉浮其中,演变成那女人登入剑阁的阶梯,无可自拔……

顷之,苍青的剑刃没入血水之中,染衬着那点点弧光如浆般溥漠划过,翠墨相绣的身影一刹模糊,于那掣影之间飞推而出,剑影流转宛若勾弦,虚实难判。

甩袖间,长剑掷出,凛风袭卷,沈怡倾去腰身,与其错身而过。斜踏壁处,覆以蚺藤訇击,鞭于那剑身之侧;剑落地,叶子颖淡然降下,靴跟轻点柄端,稳稳立于其上。

“你是怎么混进来?剑阁可不会欢迎你这种不人不鬼的东西。”叶子颖率先发话道,言辞刻薄犀利,毫不退让。

“语气别那么生分嘛,叶科长。当初你‘混入’我家的时候,我可没有这般无礼。”

“沈女士,你若执意如此,可休怪我叶某剑下无情了。”

言毕,只见其一跃而下,脚尖微勾,挑起足下剑于浮空之中,落地迸发内力,再接一掌,送劲于剑柄——刹那间,白刃如箭矢般疾驰而出。不料,却被那沈怡依着蛇藤轻而易举地摊开,径直飞向墙面,深深插入其中。

剑已失,由不及叶子颖思考,只得迅速侧翻躲避,寻找一掩体,再伺机用随身枪械掩护射击。

“这是怎么了啊?小叶子~是在与我玩躲猫猫吗?可惜了,今个儿老娘我啊,可没这耐性——”

扭曲,如若凶兽般的畸形躯体,毫无保留地在那狭窄的楼道内进行着无差别打击,而也就在那一瞬间……

“有破绽!”

子弹于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顺着那刁钻的角度,从沈怡的腋下掠过;沈怡正想回头查看,只听得那弹头“铛”的一声,打在了墙侧的剑身之上,回弹往复,正中沈怡面门。

如若昆虫外骨骼般的可怖躯壳随之脱落,“咣咣咣”的重重砸落在地。流溢的血泊之中,只留下那属于沈怡本人的消瘦胴体——经鉴定,沈怡的生命体征,彻底消失。

“呼……总归是结束了。”

叶子颖放下手中的生物能探测仪,长吁一口气……她的身上多少还是被那布满尖刺的藤条打掉了些许皮肉,但仍旧拽着裹尸袋,一瘸一拐地走向了沈怡的尸体,准备收拾残局……

可就在叶子颖准备拔出那柄立于墙面之上的佩剑时,沈怡的手忽而握住了她的脚踝——

不同于尸体冰冷的触感,那只手似乎还留有淡淡的余温……不,用“留有”一词来形容甚至算不得准确,叶子颖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沈怡正在上涨的体温,灼热的炙烧感所带来痛疼是那么的真切和诡异……

血肉蠕动的黏稠声凄凄流过叶子颖耳畔;悄怆幽邃的女声蓦然响起,如泣如诉……

尽管拥有多年的断案经验以及在“热心民众”的每日魔种检举之下,所被迫开发出来的如同《走近科学》般近乎奇迹的逻辑推理能力,使得她不再轻易去相信任何诸如“起死回生”一类的非常规事件。但在此时此刻,她也不得不承认那个令人惊恐的事实——沈怡的生命体征,正在以常人无法企及的效率极速恢复……

“看来你斩不了我啊……”

顷刻间,战斗再开。叶子颖斩杀沈怡的戏码在这狭小的楼道间里不断重复,直至其力竭倒地。

……

乌墨油染下的青石砖残缺着,铺倒在尘土弥散的地板上,零星的点点灯火也随之倒映着络漠其上……斑驳的光影似流沙昏黄,淌漾在这间并不算得上宽大的“刑房”之中;她碧翠的长发凌乱着,显得那被束缚在躺椅上无可动弹的人儿,也略微有些蓬头垢面——唇侧的几根发丝狼狈地粘黏在她酡红的脸颊上,流落的汗水无言中早已浸透了女子疲惫不堪的胴体,望上去似有几分燥热……

绷紧发力的拳脚在漫长的鏖战之中渐渐地松懈舒展。似乎已是与那扶手处、颈部以及脚腕部特制的封魔锁铐做出了最终的妥协;叶子颖无力地瘫倒在躺椅上,冷眼看着面前这个即将予其施其折磨的妖艳女人。

“怎么样,小叶子?没有想到剑阁地下还会有座这般大的地牢吧?不过看样子似乎你还是更奇怪于——为何明明斩杀了我那么多次,我却依旧能完好无损地站在你跟前。实话告诉你吧,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炎之剑士,没有人可以斩杀得了我哟~我劝你也别挣扎了,这里没有守卫,你想怎样叫唤都行,鉴于这点我便不多费劲,去用袜子堵你的小嘴了~至于什么时候放你走嘛……还是等你们自家人自个儿去发现吧。”

“卑鄙……”

“看你那副呆滞的模样,想来是已经对这里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呢……也罢,那就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咯~”

素指粉光若腻,遂尔沿着那足心的清浅纹路,踽然勾勒,直至她颀晰的趾尖;莺唇颤涩,忸怩不安。

“呦?嘴唇都在打颤了呢,小叶叽,都这副处境了,又何必隐忍呢?想笑就笑出来嘛~”

缚絷于椅上的她抖搐着,仅是被沈怡的指头抠搔着足心,便笑得如同“花枝招展”般,浪荡不羁。怅怳间,仿若她才是那个应该被惩处的憍淫女子,与那烟视媚行,啻而安矜地抚弄着她脚板的沈怡对比,可谓是泾渭分明。

“游戏的规则是这样的哦,看到你头顶上那个乳白色的罩子了吗,叶叽小姐?那是专门研发出来能控制人类脑波的装置。嘛~虽说我也不知道XJP在剑阁地下存这么多洗脑器具是用来干什么,不过也确实刚好能为我所用一下~那么,叶子颖女士,我已对这套设备做出了些许微调,若是您接下来受不住我这诸如挠痒痒之类的小花招的话……”

“可是会变成我的终身痒奴的哦~”

凭着沈怡的提示,叶子颖下意识地向着自己那略有些负重之感的头顶瞟觑而去——嫣粉色光圈层层叠叠地辉暎着,照耀在叶子颖身上,令她有种说不出口的难受。

“呃……啊啊啊嗯啊!”

沈怡冶笑着摁下了操控台上的启动按钮,奉随着叶子颖突而迸发的一陈阵惊叫声,刑椅操控着那悬于其头顶的臃肿脑罩,正式开始了工作——密密匝匝的刺痛之感向着头顶奔袭而来,犹如群蚁齧蚀,攒环鬐刺,连绵不绝。

{正在进行脑波同频检测,修改策划案为痒奴培训方案B形,执行时间:永远。}

眼皮开始打架,视线逐渐模糊,天旋地转……蜂鸣感、晕眩感、疼痛感,仿佛要在她的脑中爆破而开;

“呐~我说,被挠痒痒肯定是很舒服的对不对?叶叽宝宝肯定最喜欢被大姐姐这样挑逗了~为什么还要反抗呢?嗯哼?是想说作为正义的圣剑使绝对不会被这种下三滥的淫荡手段击溃对吗?可惜哦——姐姐我啊,最清楚你们这些嘴硬脚软的小姑娘的弱点了~鼎鼎大名的圣剑使,搜查科的科长,叶子颖女士,就怕被我们这些坏女人挠痒痒哦~”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才不是!闭嘴!快闭嘴!别再说了唔啊啊啊!必,必…须要,集中…精力……”

每当叶子颖试图反抗挣扎之时,沈怡那亲昵的吐吸与暗示,便于她耳侧悠悠迴转;手指间温柔的爱抚与逗弄,便于她足底捻捻迎动。叶子颖好不容易才汇聚起来的,那一丁点可怜的注意力与微薄的斗志,也随着装置潜移默化的影响,一下一下地——被沈怡用那刚修磨好的新指甲,于那绯红透嫩的足心中央,将其抠刮而去。将那负隅顽抗的倔强,一点一点的剿灭;不屈的使命感被彻底扭曲,改造,取而代之的,则是那完美刻印于心底的痒感,快感,以及奴性。

渐渐地,叶子颖已不再依赖于沈怡那些淫秽的话语。或者说,她已经失去了接收信息的机能;仅留有那机械的冰冷提示音,还于恍惚间萦纡在她的耳畔,根植于叶子颖的脑海之中。

“你是沈怡的挠痒奴隶,你不能违背她的任何意愿与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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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謀

7月2日——兮的会议笔录

[总书记:“你的意思是说,剑阁保卫科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给一窝端了?叶科长现在也下落不明?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点报上来!我要说多少次,魔种的事情马虎不得,为什么就是不听!”

总理:“唉……消消气吧李书记。这事也不能全怪下面的人,你瞧,这个叫沈怡的人老早就被报上来了,可咱们这检察院的人,也没批准他们去捕啊。”

检察长:“老繇,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啊,按你的意思是,这事得赖在我们检察院头上,我们可是严格按照规定办事,不能确定是魔种,就绝对批不了章子,盖不了印!”

人大代表:“诶?我说你们就都没发现这沈怡是沈家的人吗?是不是该找清和谈谈,没准她们自己私下就派人给它办妥了,都不用我们出手。”

政治局常委:“你可拉倒吧,那沈怡是个野种,是最不讨沈家现任家主欢心的崽,她们怎么可能会管……要我说,这事还得赖他们剑阁自己,他们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馗逾賢,我记得他就是篝城的所属代理圣剑使吧,堂堂炎之剑士,一年下来的绩效竟然为0,他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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