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饕餮篇

高潮退却之后，耻辱荒诞、空虚无助的情绪，侵蚀了杨戬的内心。杨戬射完，肉壮的身躯瘫软在地，虚弱抽搐。他肥厚的阴囊夹在大腿之间，马眼和屁眼里，还同时往外淌着白精。

他的脑袋被宫本拉了起来，面朝台下示众。

“看好了，这就是你们的大将军杨戬！一个堂堂男子汉，居然能被人操射？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本身就是个淫贱之人！他表面上痛，其实心里享受的很！”

台下的百姓看着杨戬喷流一地的精水，认同了宫本的说法。在冠冕堂皇的身份之下，大将军杨戬，竟然是这样一个淫荡无耻之徒。城中百姓，已经对杨戬彻底失望。大声叫骂的人越来越多。辱骂之词，也越来越粗俗烫耳。

看到杨戬当众挨骂，惨遭唾弃的样子，宫本又兴奋起来。宫本再次勃起，揽住杨戬的身子，抱着他肥壮的屁股，大力捅穿杨戬的屁眼，卖力干了起来。

杨戬凸起的大胸，被宫本捏的泛红。他粗壮的大腿内侧，也遭到宫本变态的揉捏。腿内侧的刺激感，令他的阴囊再度收紧。

“被操的爽吗？大将军？”

“唔……”

“你的副将里，也有人是这么操你的，对吧！”

“唔呃！”

“原来，天朝镇守边关的将士们，都是这么一群淫荡无耻的骚货！”

“不……不要……”

“不要？不要停，才是你想说的吧？你这头淫贱的种马！”

“唔呃……啊……不行了……”

“忍不住了？又要被我操射了，是吗？求我啊。”

“……求……你……不要……呃啊啊啊！……”

“哈哈哈，知道吗，你的副将死前，也是被我操着屁眼，这样低声下气的求我的。”

“求你……不要……停下……”

“哈哈……杨戬，你的大屁股操起来，可比你的副将青龙、白虎的屁股爽多了。”宫本丧心病狂，完全露出他凶残的兽性。

杨戬想到死去的副将们，一阵痛苦心酸。他的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已经无精可射，直接被宫本操尿！

一股几近透明的液体，从杨戬鸡巴里喷了出来。

宫本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杨戬已经身败名裂。是时候取下他的首级了。”宫本振臂高呼。

两名黑衣随从，埋伏在人群中间，忽然跳上擂台。他们一人反绞杨戬的双臂，将他颓废的身躯强行拉起；另一个掏出短刀，分别在杨戬的手心、脚心和龟头上各划一刀，然后用带血的刀尖，插入他的肛门，在浅近的地方搅动几下，把他身下的污物和鲜血混合均匀，然后从地上沾起他撒落的尿液，一起抹在他额头上，封住了他的天眼。

杨戬跪在地上，用尽最后的力气，在黑衣人手中挣扎。他想起老麒麟死前那个晚上，叮嘱他保护好自己的七窍。没想到，敌人果真发现了这个办法。他的屁眼被刀扎破，天眼被秽物所封，感到一阵寒彻体肤的恐惧。

两名黑衣人用一枚符印，镇住杨戬的天眼，又把更多符印贴满杨戬全身，罩住他的各处要害。之后，他们各自掏出短刀，一左一右，将杨戬的琵琶骨戳穿。

“呃啊！”人，终有一死。杨戬临终前的呻吟声，听起来仍是那么撩人。杨戬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他像木偶一般张开双臂，叉开双腿，奇迹般的站了起来。

杨戬残破不堪的身躯，惹得宫本蠢蠢欲动，把双刀攥紧。

“杨戬浑身的经络，已被符印封住。他的八九元功已废，不再是不死之身。只需照此顺序，斩之即可。”黑衣人说道。

宫本定睛一看，每张符纸上都写有音序。一张带血的五十音图，在杨戬身上铺开，写下了最后一曲镇魂的悲歌。

台下众人屏气凝神，一时间鸦雀无声。

宫本怒目圆睁，掏出长刀，使出一套行云流水的刀法，照着杨戬的身体就是一顿猛杀。刀光频现，杨戬的身躯被捅成了筛子。宫本刺破杨戬的两肺，把长刀插进杨戬肚子里，翻江倒海，割破膀胱和肚肠，让杨戬叉开的双腿下面，屎尿横流。他把杨戬的每条胳膊都斩成三段，手掌、小臂和大臂各自掉落在地，鲜血淋漓。

令人惊奇的是，杨戬仍然没有倒下。

宫本略感疑惑。他继续挥刀，按照黑衣人符印的指引，戳穿了杨戬的心脏。杨戬的嘴唇因失血而显得苍白。但它还在默默开合，好像在诉说着什么。

宫本感到愤怒。他一刀从杨戬裆下划过，把那两颗被束缚的卵蛋连根切了下来。这下，杨戬裆下只剩一根突兀的紫红色肉柱，来证明他男子汉的身份了。

可惜，杨戬作为一个男人的最后标志，也被剥夺了。宫本锋利的长刀，贴着杨戬的小腹划过，把那根肉棒干净利落的切了下来。

带血的肉柱被紧身衣包扎着，因为快刀的惯性，掉在地上滚动了几周，落在宫本脚下。

杨戬还像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双腿分开，一动不动的屹立于擂台之上。

宫本跨步前冲，把双刀伸向杨戬背后，从左右两侧，插进他的肥腰。锋利的刀尖，从杨戬凸翘的肥臀里反钻出来，令杨戬下身鲜血狂喷。

宫本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然而，杨戬像一座血铸的丰碑，仍旧屹立不倒。

宫本狂怒。他再次发动绝技，一口气横刀斩断了杨戬的两条大腿。杨戬雄壮的身躯轰然崩塌，上身满是血迹，垂直跌落。在杨戬的身体坠地之前，宫本的第二刀已经杀到，从杨戬的脖颈上一闪而过。

宫本的刀速太快。台下的人们都没看清，杨戬的脖子是如何被割断的。他们只看见杨戬光秃秃、血淋淋的躯干直立在地。然后，宫本走上前来，揪住杨戬的头发，像是掀开酒坛的盖子一样，毫不费力的拎起杨戬的脑袋。

杨戬被当众斩首，含恨而死。

两名黑衣人用裹尸布兜住他的残尸，和宫本一起扬长而去。

当天夜里。东海一艘战船上。

宫本为黑田将军带回胜利的消息。同时，他还带回一份独特的食材，嘱咐厨师做成上好的酒席，与黑田将军麾下众人，一同庆贺。

晚宴的菜肴，是一套精美绝伦的料理。

宫本亲自为其命名，称为“六品杨戬”。

开胃的第一道渍物，是一碟凉拌小菜，里面盛有形色截然不同的两种食物。两种食材的共同特点，是口感清爽弹牙，搭配柑橘味的酱汁，拌入葱花和辣萝卜泥，吃起来既像某种动物的皮肤，又像软骨，又仿佛是心脏厚实而脆弹的血管，细嚼起来，十分爽脆。

实际上，这道菜的食材，一部分是把杨戬的耳朵割下，经过烹制，细切而成的耳丝。另一部分，则是把杨戬的阴囊划开之后，从中取出包裹睾丸的白膜，冷切腌制而成。经过宫本介绍，黑田将军感受着两种筋膜在口中咬碎、融化的快感，露出满意的笑容。

接着端上来的，是色泽粉红的刺身。杨戬被开膛破肚。脂肪包裹的肚腹切成厚片，点上新鲜的酱油和芥末，吃起来味道浓郁，饱含动物油脂的回甘。黑田将军不禁点头称赞。杨戬的肥腩，无疑颠覆了将军对刺身的固有认知。就是和最别致、最上等的马肉刺身相比，杨戬的肉质也毫不逊色，令人入口难忘。

第三道料理看似常见的炸物。众人品尝过之后，才明白其中奥妙。杨戬粗壮的大腿，还有健硕的胸肌，从骨头上剥离之后，切削成块，经过腌制、油炸之后，吃起来外皮酥脆、内里肥嫩。杨戬大腿的肌肉鲜嫩多汁，肥瘦恰到好处。而作为肌肉熟男，他的胸肉紧实而不乏弹性，粗大的肌肉纤维，经过切割和反复捶打之后，加以烹饪，口感更加细腻，令人大快朵颐。

然后是烤物。最引人注目的，当属杨戬大腿的两根腿骨，从中劈开之后，细软的骨髓盛在里面，烤的外焦里嫩，油香扑鼻。

在烤骨髓的旁边，是一只精致的炭火小炉。上面盛放的，有杨戬的心脏、舌头、肠子、肥肝和卵蛋，还有一根根精致的小串。串烧的嫩肉，都是从杨戬身上旋下来的；有他肥嫩的脖颈，有他健硕的臀部，还有他肌肉发达的小腿。烤熟的肉串撒上七味粉后，更觉鲜香。

此外，杨戬的玉足也没有浪费。这部分料理，由宫本亲自操刀。他将杨戬的脚掌骨，顺着十根脚趾劈裂，各自分离，然后再一根根烤熟，分给众人，当做下酒的佳肴。

晚宴的重头戏，是一道鲜美的火锅。杨戬的骨肉经过精挑细选，被剁成大小适宜的方块，熬成特制的高汤，再盛到精美的汤锅里，放入其他食材一起煮制，吃起来别有风味。有人在汤中，吃出杨戬的腰椎和脊骨，还有人捞出了杨戬的膀子。

宫本和黑田将军酒过三巡，把锅内的食物吃的差不多后，下人就来到桌边，帮他们煮制杂炊。

下人将锅中剩下的骨肉打捞干净，倒入颜色泛白的蛋液，用铁勺熟练搅匀，打出丝滑诱人的蛋花。原来，蛋液里掺的，是从杨戬睾丸里反复萃取的男性精华，一下入汤中，立马凝成奇妙的白花，飘出一股独特的男性麝香气味。最后，下人放入白饭，撒入青葱，这道杂炊就完成了。黑田将军在碗中撒了一点海苔，而宫本则直接原味享用。这道杂炊虽然看似简单，但是富含杨戬睾丸里的男性精华和蛋白质，不仅味道极佳，而且层次丰富。

黑田将军和宫本酒足饭饱，一边饮茶，一边开始在夜色之下，谋划下一步的行动。

夜色已深，明月高悬。

杨戬死不瞑目。他的头颅挂在正南方的城门上，少了两只耳朵。他的眼睛全被戳瞎，只留下三个漆黑无神的空洞。

杨戬被当众割掉的男根，在宫本和两名黑衣人离开擂台的时候，也被他们一起带走了。那根东西浸泡在一只瓶子里，装入特殊药液，被宫本当做战利品，永久收藏起来。

宫本欣赏着自己的藏品，露出邪恶的笑容。

他已经做好准备，用他的双刀，收割更多天朝名将的男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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