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师嬛

　　襄阳东城一座世家大宅，大红色的门漆，古韵之中带着典雅，镂空雕窗，精细之余，大气壮阔。花园中潺潺流水，游鱼嬉戏，两侧弱柳丝杨杂树交荫，凉亭之中，一位明艳不可方物的夫人正由侍女修剪着指甲。片刻之后，一位身着碧色襦裙围天青色腰裙，一身书卷气的十七八岁美貌婢女走了进来，跪下请安∶“依夫人命令，奴婢跟踪吕灵韵到了长乐门外悦来客栈，见了一位女子。”

　　那夫人眉眼未抬，漫不经心道∶“什么女子？”

　　“回夫人话，奴婢打听着那女子叫做余若弗，正是夫人去孙荣隗府上赴宴那日鸣冤击鼓的女子。”

　　这位夫人正是秋聚那日替吕灵韵解围的“崔夫人” ，名做师嬛。

　　师嬛樱唇微启∶“她们谈什么了？”

　　“吕灵韵武功在身，奴婢未敢离近，只听得‘账册’ ‘盐场’ 等字眼反复提及。”

　　“账册，盐场……” 师嬛喃喃自语，“她聊这个做什么，难道说……”

　　“丽卿，你继续守在陈府外面，监视吕灵韵一举一动，稍有异动立刻报我，另外那个余若弗，也一样派人监视，不得有误。”

　　“遵命。”

　　丽卿告退后，另一位侍女娜然道∶“夫人，偏厅都准备好了，您看？”

　　“走。”

　　师嬛由娜然引着走出花园，绕过主院，又步入一条长廊，这偏厅两扇厅门紧闭，四面都用帘布遮住，不透一丝光亮，门前早有两位婢女低头跪下，轻轻将门推开，伏请夫人进去。

　　厅内灯火通明，金碧琉璃，璀璨耀目，原来围厅一圈点亮着数十支巨型火烛，照亮每一处角落，竟有十余位年龄身材各不相同的女子裸臀而跪，双手撑地，光溜溜的一排雪臀向后耸出，有的饱满圆润，丰腴紧致；有的腚翘臀肥，结实外翻；有的一撮体毛乖巧掩住肥美粉唇；有的臀沟黑草探出，野性张扬；有的灰红粗犷内外两张小嘴咧着；有的细白粉嫩光洁一片，一尘不染。各式各样的胴体美不胜收，裙下风光一同撅出，看得人眼花缭乱，心脏狂跳，直吞口水。每位美女身后还有着一位侍女手捧托盘，盘中琳琅满目的笞臀刑具，既似服侍，又似监督。

　　这些女子年纪由十七八岁到三十出头不等，虽然极度露骨风月，却没有一人脸上抱有羞赧愧疚之色，反倒仰着脖颈，面露春光，笑意盎然，眼神中只透露着对师嬛的毕恭毕敬。

　　师嬛一扫厅中撅臀众女，对眼前这些秀色可餐的裸体却视若无睹，毫无惊讶之色，询问着身边侍女娜然∶“等将军一回府，就请他到此品鉴。”

　　“不必劳烦夫人，我来了。”

　　说话者正是襄阳安抚副使崔达，他刚离开樊城战场，前脚刚回府身上甲胄还未褪，就急忙来到花厅面见爱妻。崔达身材魁梧，彪腹狼腰，眼神锐利深邃，城府手段极深。一见到他，厅中众女齐声轻吟∶“奴婢参见将军！” 而后师嬛才缓缓行礼∶“妾身参见夫君。” 表情虽娇媚动人，但目光中却有一丝微妙的距离感。

　　师嬛缓缓起身，只是浅笑轻颦，便霎时逼退了满厅的繁花似锦，唯留她大放异彩。崔达一把搂住娇妻，盯着她眼神中流露出炽热又危险的雄性味道，师嬛纤纤素手压在他胸膛上，无声推远了些，吐气如兰∶“夫君莫急，待妾身与您同看这场闺房训警。”

　　崔达正值壮年，春秋鼎盛，最喜御女房事，门阀士族皆有严厉家规笞责侍婢风气，崔家亦不例外，崔达幼年时便常见雷霆发怒的父亲笞打姨娘和姐姐，这样的经历让他成年后更加尤好此道，甚至只有掌握那鲜红肿胀的臀才能使他性致勃兴，翻云覆雨。只是大多数姬妾都对家法深恶痛绝，被痛责之后对他也只有畏惧，床事之时难免兴致全无。

　　直到师嬛入府，用雷霆手段调教崔达的众姬妾，无论是侧室夫人还是通房丫鬟，只留性子坚韧，放弃尊严骄傲，能够倾心全意以臀侍奉主子的，其余者尽数发卖出府，一个不留。

　　跪地撅臀的众女都曾是崔达的姬妾或通房丫鬟，在外依旧是地位高高在上的贵夫人，但在内便是毫无尊严，只认师嬛崔达为主人的臀奴。

　　崔达久在樊城，现下虽对师嬛急不可耐，但还是道∶“好吧夫人，那就开始吧。”

　　师嬛抚掌，轻轻拍了三声。调教训警共有三步，第一步热臀，厅中众女两两分组分为七组，前者伏在地上，后者从托盘中选出翠绿的竹杖，狠狠笞向前者。师嬛不仅教导她们挨打时如何婉转承欢，更是将闺责手段倾囊相授，并让她们轮番互笞，以精其技。随着时日推移，姬妾们掌刑者与受刑者身份不断交替，受刑之人忍受着痛苦，一边被笞臀一边酝酿如何报复掌刑者，但凡出手时都将尽其所能的行杖之技加诸对方臀上，让对方痛苦不能以报往日笞臀之仇。这些姬妾在师嬛未入府时本就因争宠素有嫌隙，这样一来众雌更是将满腔怒火发泄其中。

　　崔达更是乐此不疲，看着受刑的美貌姬妾俏脸变形竭力忍痛，哀婉凄艳的表情让人怜惜，而掌刑者志得意满，万种风情的脸上尽是施虐的兴奋，这两者的反差让他欲罢不能。甚至当想到两者稍后就能攻守易势互换身份，你方唱罢我登场，直至两者尽是捂臀痛哭泪眼婆娑，明明痛不欲生却又不肯向对方服软的模样，就恨不得将她俩一同压在身下好生怜爱抚慰……

　　莫嘲风月戏，莫笑人荒唐。

　　崔达与师嬛同坐观刑，行杖的姬妾们胸前肉波汹涌，乳丘随着挥杖动作左右甩动着，性感撩人，而受杖的姬妾臀肉被打得跳弹乱颤，痛得死去活来粉面扭曲，却只能蹙起眉头坚咬银牙不敢呼痛，亦是让他俩观刑兴致更浓。

　　一连竹杖五十，噼啪脆响，那伏地的臀上青红交错肿胀透明，毫无尊严撅着光屁股在崔达师嬛面前挣扎受罪，未有命令不敢丝毫反抗。

　　打足了数师嬛唇齿间吐出一句天籁∶“止了罢，互换再打。”

　　一句话立刻解放了伏地的女子，揉着屁股爬将起来，虽然下身赤霞漫天，通身汗水晶莹，却不忘拾起碧绿的竹板，放在手心里摩挲着硬度。而方才施杖的七人，在师嬛命令下一刻不敢怠慢，放下竹杖后立马双肘撑地，塌腰耸臀，标准的撅腚待罚的姿势。

　　一声声“噼里啪啦” 的击肉清脆不分先后响起，方才挨竹杖的七人展开了报复，抡圆的手腕虎虎生风，眼看那双丘层层刷了红色，一寸寸肿将起来，热辣胀痛难受不已，却只能咬唇苦捱。有位女子却故意将屁股撅得更高，生怕板子挨得不够重，吸引不到崔达注意，而那身后施杖的却未看穿她的把戏，只顾加力挥板，板板到肉，将她翘臀肌肤打肿发亮，细汗盈然其上，倒像是两颗闪着光泽的通红玛瑙。

　　果然崔达的目光被其吸引，开口戏谑道∶“林氏倒是又漂亮了，夫人调教的不错。” 师嬛眼色一冷，看向林姨娘，这林覃孀是崔府老人，曾是怡香院的头牌后被崔达纳进府，靠着玲珑有致，纤腰肥臀的身材颇受宠爱，被她调教时也是极尽妩媚之能。

　　林覃孀眼见崔达被她撩拨，虽是挨着大板心中也是一喜，那丰润的圆臀立刻扭动起来，私处还拉着丝状粘稠液体，竟如那行云送雨的姿势一般。

　　她的媚态果见成效，崔达眼中火热，道∶“覃孀的板子免了，到本将军身边来。” 那施板的姬妾虽是愤怒，却也只能放她起来，只恨自己没有找准机会多笞她几板。

　　“是，将军！” 林覃孀面容娇媚，动作风情，一双丹凤眼含着满满的蚀骨妖娆，腰身一扭一扭地走到崔达身边，不顾红肿透亮的臀伤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崔达感受着腿上尤物，一把握住她圆润盈握的奶子，五指揉捏，惹得后者连连轻哼，眼神中竟对师嬛带着一丝挑衅。师嬛看在眼里，心里恶烦，面上却未显。

　　林覃孀被饶了板子，剩下的姬妾却不会被饶，每人挨足了五十竹板，那原本凝脂白玉般的雪臀，早已在竹板笞责下彤云遍布，六只浑圆的屁股因肿胀显得更加丰满，板子虽停红肿的臀肉仍在不停地颤抖着。

　　不过调教这才算刚热完身，师嬛继续命令道∶“重新分组，两两互笞，臀缝四十竹鞭。” 顿了一下又对着方才与林覃孀一组的姬妾道∶“吴姨娘，既然你未能调教好林姨娘，那她的那份一并赏与你了，娜然，你来赏吴姨娘八十竹鞭。”

　　吴姨娘跪下谢恩，心中却在颤抖，“八十竹鞭，还不把我腚沟打烂！” 可却不敢对主母置喙，毕恭毕敬着∶“谢主母赏鞭！”

　　那林覃孀却得寸进尺，在崔达腿上笑吟吟道∶“谢主母饶我股沟鞭！” 又对吴姨娘讥讽道∶“吴妹妹，娜然姑娘手段厉害得紧，八十竹鞭可不是好挨的，你替姐姐挨臀缝，姐姐要怎么谢你才好呀……哎哟！哎呦——！” 林覃孀被崔达翻过来摁在腿上，左手箍腰，右手叉开巴掌狠狠掴臀，崔达一边打一边道∶“小嘴不老实，主母你也敢调笑么？屁股巴掌好好忍着。”

　　崔达是习武之人，虎口处有着粗硬的老茧，巴掌打在她已被板子打肿的屁股上更是刮得生疼，这还是他已经从轻教训后的力度。调教的规矩除了第一步热臀，都可以出声，于是林覃孀故意张着小嘴，暧昧地叫痛，果不其然崔达的巴掌渐弱，时不时还将手指伸入臀缝揉搓那柔软的两唇，林覃孀顺势舒服地浪叫，师嬛听在耳里，蹙起眉毛。

　　而地下众姬妾已是哀嚎一片，粗粝的竹鞭鞭入股沟，女子的两瓣荫唇与菊门褶皱都无可避免的灼烧、打肿，扭动撅耸的臀无可避免，但最后还是要用手主动扒开臀缝，恭领“仇人” 的重鞭。

　　第二步训警打完，众姬妾伏地啜泣不停，吴姨娘更是被娜然重笞八十，臀缝几乎肿平，荫唇上的鞭痕横七竖八，翻肿流水，菊门肿如馒头，大腿合都合不拢。

　　师嬛对此却毫无怜惜，正要令下最后一步惩戒，崔达却道∶“夫人，今日我有些倦了，这第三步的惩戒下次再欣赏，如何？”

　　师嬛想了一下，含笑道∶“当然听夫君的。”

　　众姬妾脱离苦海，纷纷叩谢∶“奴婢谢将军！谢夫人！” 随后侍女们每人拿来一条毛毯，为姬妾们合身裹了，开厅门搀扶着退出。

　　“覃孀，你先留下，与本将军共同观赏夫人的表演。”

　　林覃孀惊讶之余，叫道∶“谢将军！” 崔达征战这两个月，她稍有不慎就要被师嬛罚一顿竹笋炒肉，打得臀肉乱颤，屁股几天不敢沾凳子，能得到崔达的宠爱是她在崔府立足之本。

　　师嬛却更加震惊，她对崔达当然是以色侍人，否则崔达也不会给她莫大的权力与地位，今日崔达“凯旋而归” ，才有的这一场严厉调教训警秀，而在最后自然是她的压轴表演，可这私密表演除了崔达只有她的贴身侍婢们才能得见，如何能让林覃孀这个臀奴瞧见主母的羞态？

　　“夫君，这不合规矩。” 师嬛面如沉水，凝声道，“娜然，将她拖出厅外。”

　　娜然刚要动手，忽听沉重的嗓音响起∶“放肆。” 崔达道，“夫人，你有些过界了。”

　　“夫君，我掌管内宅之权，您今天三番五次破例抬高林氏，恕妾身不能听从。” 师嬛一使眼色，对林覃孀道∶“林氏，忘了我教训你的规矩了么？还不快些跪安。”

　　林覃孀一瞬想到师嬛规矩的滋味，就要向崔达请退，谁知崔达用力一拍桌子∶“师嬛，跪下。”

　　“我……” 师嬛还想辩解。

　　“跪！”

　　师嬛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脸红心跳，崔达上前，用手拨开秀发，让那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露了出来，绝色姿容，天地都有些失色。

　　“收回你的话，我可当此事没有发生。” 崔达的语气虽然平和，但自带一股指挥千军万马的将令，既不是威胁却又使人绝不敢触犯。

　　师嬛知道不能再惹他怒火，便扬起俏脸带着委屈，她的脸颊微泛红霞，那对美眸神采盈溢，足可把任何男人的魂魄勾将出来。

　　“妾身知错，请夫君狠狠打妾的光屁股做为教训，让妾身永不敢再犯。”

　　崔达这才满意地笑笑，“今天夫人的屁股受什么样的罚，就看夫人的表演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言外之意就是师嬛无论怎样，屁股一顿好打都是难逃。

　　师嬛暗中撇嘴，“谢夫君宽恕，请夫君稍后，妾身准备一下。” 告退之后退到屏风之后，装备表演。

　　崔达道∶“覃孀，夫人平时是如何调教你的？”

　　林覃孀跪着回话∶“奴婢的光屁股天生就该供主子主母把玩，板笞光腚，鞭打臀沟都是应该，屁股再疼也要撅高，打多少板子屁股也甘心。”

　　崔达自言自语道∶“既然如此，就看夫人能不能以身作则了。”

　　林覃孀虽然依旧撅高肿臀，眼神却飘向屏风后的身影，发狠暗想∶“师嬛，你个小贱人入府不过半年，不知给夫君灌了什么迷魂汤，就被升为正室夫人，阖府上下姬妾，唯独将老娘屁股管的最严，若不是今日我使出媚夫手段，如何能让你马失前蹄！”

　　厅内忽然一阵丝竹之声奏响，崔达的注意被吸引，屏风后缓步而出一道熟悉的人影，那从容步调，风姿绰约的身形，仅仅一个轮廓就美丽得让人无限遐想。

　　师嬛纤足生莲，踏着节拍徐徐起舞，周身上下竟只穿一席透明薄纱，胸部私处围着丝织系带紧紧包裹着躯体，薄纱下弱柳拂动的腰肢，挺翘臀部上的细肉，尽皆随着舞步而颤动，那魅人心魄的胴体比之全身赤裸更有一番别样销魂……

　　崔达方才还独自生气，可当瞥见往日端庄大气的爱妻变得如此妩媚妖娆，只觉暗香阵阵，未饮酒人便醉。林覃孀也紧盯着师嬛那赤裸裸的色诱表演，她竟在自己面前竟无一丝放不开，她的身影婷婷袅袅，薄纱摇曳，流苏微漾，虽恨得牙根痒痒又实在叫人不得不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一曲舞完，丝乐又变，若说方才是抒情动人曲子，现下便是真正的纸醉金迷。

　　师嬛步步生花，舞至崔达面前，那玉脸朱唇笑意盎然，透出一股朦胧惑人的美，他只觉一股奢靡的幽香凝绕于鼻尖，呼吸不免一滞，就在这时，两位贴身侍婢快步上前将师嬛双臂一扭捉住腰肢，背对崔达将上身按在几案上，接着将那薄纱一掀系带一扯，那白皙诱人的嫩臀纤毫毕现，更令人称奇的是一条丝带围她腰部一圈，又一转勒入私处，最后由臀沟提起系紧，正好遮掩住两瓣臀肉间的那抹深深沟壑，将那双玉臀妆点得无比诱惑。

　　此时娜然上前拾起一柄白玉戒尺，朝着那丰润的双丘打去，力度不轻也不重，一下一下声音分外羞涩，而师嬛的腰臀却柔弱无骨地扭动着，口中唱起了一只坊间流行的《云谣集》中的词，并稍添改动，她的嗓音婉转清丽，恍如黄鹂一般，并与乐曲环环相扣，时不时还夹杂一两声因戒尺笞臀而疼痛的呻吟。虽然娜然责打主母时收着力气，但也将她丰腴的屁股结结实实覆盖了好几遍，整个屁股泛着大红，微微肿起，细汗盈盈。

　　师嬛所吟唱的词，大致情节乃是一位少女独自来到溪水边浣衣，性格佻脱的少女被溪边风景打动，挽起裤脚步入溪中捧水嬉戏，却不想玩过头忘记时间被母亲寻声找来，母亲恼她贪玩就将少女按在浣衣石上，拿着捣衣棒责打起少女圆润的肉团，最后委屈受打的少女在母亲怀里呜呜哭泣。

　　师嬛的尺罚将词曲的描绘演绎得惟妙惟俏，待一曲终了，她的一双嫩臀在娜然密集的尺责下已然通红肿圆，虽则她身后痛辣热胀，浑身香汗淋漓，但这场表演远未超过她的承受范围。她趴在几案上嘴中故意发出又似疼痛又似淫荡的轻吟，向着夫君示爱求欢。

　　崔达尤好此道，被她勾引得热血上涌，师嬛腰臀线非常漂亮，那肿如蜜桃的圆臀和腿间丝带下的隐秘幽穴，都深深拽住他激荡的心，林覃孀虽有姿色但又怎可与师嬛相提并论？若是平时他早就屏退左右，将她压在身下轻怜蜜爱，尽情交合，可今天他却想再给师嬛一个警示。

　　他上前摸着师嬛光洁的背，在她耳边轻呼∶“辛苦夫人了，真让为夫情难自禁。”

　　师嬛装作羞涩，掩面道∶“只要夫君满意，妾身怎么做都成。” 说完任由崔达将她搂起，可下一刻，却天旋地转，在她惊呼声中崔达将她打横抱起反手压在膝上，待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按倒腿上，臀部不由自主地高翘起来。

　　想到自己的羞态正被贴身婢女们和林覃孀瞧全，师嬛惊诧无比∶“夫君！你要做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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