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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里看花

小说:我与你的花开只有40% 2025-08-29 22:24 5hhhhh 6650 ℃

  

  丰川祥子醒的很早,睁眼的时候还在夜里,黑漆漆的,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她还窝在三角初华怀里。数着寂静的夜里对方炙热的心跳,总觉得贴着那里的耳朵也随着涨落充血,丰川祥子还在遗憾睁眼时看不见朝霞,原来可以在爱人的怀里直接烧出清明。

  

  她小心翼翼的起身披上外套,环顾了一圈周围的配饰,去到桌前点燃油灯,火苗倏地上窜,被关在瓶子里委屈的跳,很快油灯里闪着一圈光环,蒙蒙地把眼都要迷上了。

  

  “在看什么?”三角初华不知何时醒的,亲昵的从背后拥住她。

  

  丰川祥子也没有推开她,只被她的身躯烫了下,像是裸手触到了冬日的暖炉,一下缩回去,再轻轻的贴近。

  

  “你怎么不穿衣服……”丰川祥子把外套分给她,两人在宽大的风衣下赤裸相拥,三角初华深重的呼吸打在她肩上。

  

  “我醒来的时候小祥不在,我害怕昨天的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心好慌,哪里顾得上穿好衣服再来找你,”三角初华搂紧她,“我真的好怕,怕昨天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你经常梦见我吗?”

  

  “当然,”三角初华回答,“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总是梦见我被感召着来到一个开满唐菖蒲的山谷,天空和山脉连成一片,我站在门口偷看,你和花都像开在湖里,而我像倒立在这个世界上的影子,碰了你一下,波澜就荡开了,不知道是美梦破碎还是自己破碎了,到这样就醒来了。”

  

  三角初华见丰川祥子把自己团起来,下半张脸埋在抱着膝盖的臂弯里,怔怔地看那盏油灯。

  

  “初华,你看,”她说,“你看这个油灯,烧的好亮,像你头发的颜色……我想告诉你,我看不见灯芯,我只能看见这一簇火苗盛放的样子。”

  

  三角初华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眼里忽暗忽明像是油灯。

  

  “我要看到所有,初华,让我看到你的所有。”

  

  

  

  ——雾里看花——

  

  

  

  心像是冲刺的列车,我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在我撕碎了礼服,奔跑逃出丰川家的时候。

  

  在分化成omega之后,我无数次的想过我将来的伴侣会是什么样的人,她要有近乎完美的歌喉,她要能理解我的内心,她要站在那里就闪闪发光,她要……

  

  每当我想到这里,我就要戛然而止,止住自己奔涌的思绪,浪潮的平复很容易,只要把自己的心摆在那里,就会像无底洞一般,把多余的情绪全部吸走,我想我的心面对现实就是如此空虚,全世界倒灌过来都填不满。

  

  当我知道我将准备去联姻,将要嫁给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alpha,当那人踏入我给自己划出的领地,我想当时的我连微笑都勉强,我根本不想笑,我又有点恨自己为何下意识端出,像端出一盏茶一样的端出一盏笑,我不要,我想把这盏滚烫的,被精心装在预制好的容器里的茶泼到每一个人脸上,当我意识到自己也许被潜移默化的驯化,一股油然而生的荒诞感像圣诞点燃壁炉的黑烟一股脑冒出,到我的脸上也许就只是冷笑。

  

  我确实往所有人的脸上泼了茶,母亲大惊失色,看着所有人惊诧的脸我只觉得一阵痛快,趁着夜色浓重,我撕碎了礼服换上常装,迎着列车轰鸣的声音,死死的扒住那跟布满锈迹的栏杆,尖刺磨得满手是血,风呼啸地吹我的头发,我要大喊,我在心里大喊,好啊,好,要再快一些,再快一些,快到眼泪还没滴落就被吹跑,快到我抓不住就被卷走碾碎,我要过这样的日子,要紧紧的抓住,只有抓住了我才能过这样的日子。

  

  我想当我狼狈的浑身是伤,艰难地翻进修道院的后门,那样子好像一直张牙舞爪的恶魔,我罪大恶极,收留我的修女们同样罪大恶极,她们没办法改变一个恶魔眼里的血腥,就连期望这种事情的发生都让我觉得有些可笑,被修女服包裹,我是不是也能得到灼烧一般的快感?拆下纱布时手掌密布疤痕,我的人生就像掌纹一般,就这样被我破坏殆尽。

  

  没有关系,因为就算疤痕再丑陋,我的掌心再不堪,我还能弹琴。人生怎么能没有钢琴,没有琴声?我到如今也要说,琴声是人生命意志的延长,是我承担我再生之感的载体,当我的手放在那台落灰了的钢琴上,我的心握住了方向盘,我感到癫狂般的喜悦,我要承认……就在我的手放在琴键上的时候,我要承认——

  

  这就是我无可辩解,罪有应得的应验。

  

  这样的恶魔总要冲出我的修女服,院长叹着气点我的额头时,我也就那样看着她。

  

  “走吧,你的眼里有野心。”

  

  她说。

  

  因此我又踏着这如沥青般浓厚,快要延展到头的黑色画卷,来到了这个边陲的小镇。

  

  路上的奔波让我学会了收起自己的野心,收敛自己的神色,我在教会找了份弹琴的差事,盘下了角落的房屋,在我的院子里种满剑兰花。

  

  不为别的,我的信息素是剑兰的香味,在这抑制剂都稀缺的地方,一大片剑兰让我得以在此掩护下安全度过每一个发情期,我像一只匍匐着的丑陋的魔鬼,捏紧自己的拳头,在钢琴上肆意挥洒,就像那天我浇在所有人脸上的茶水。

  

  如果没有遇见这样的人,她站在那里就闪闪发光,我的心将会就这样,像一盏怎么也装不满的壶。

  

  看到三角初华那双紫色的眼眸之前,我很少认为自己是一个虚幻的人,她的眼神就像在看镜中的芙蓉,在看开在彼岸的伊西斯,像投石问路的回声,烟雾弥漫,我的心被叩响,前路很快就映照在眼前。

  

  我这下不得不睁眼了。

  

  眼前的景色,缭绕的模糊的灯光,紫色的水晶在油灯的玻璃罩上反射,我像那天初见那样,隔着层雾看三角初华。

  

  她的眼睛依旧专注而纯粹,如若不是她昨天那让我痛彻心扉的话语,我几乎要相信了。

  

  于是我开口问她。

  

  “初华,我要看见你的所有。”

  

  三角初华沉默地把头贴近,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她说。

  

  “我现在就在你面前呢。”

  

  这样不对,不是这样的。

  

  我只好勉强勾出一个牵强的笑:“你知道我为什么只给你40分吗?”

  

  “因为我还能做得更好?”

  

  “不对,”我说,“因为在你的眼里,我不是我。”

  

  我把手掌摊开,拉着她的手摩挲我遍生疤痕的掌心。

  

  “一个人富有特征的部位如果被破坏,那她还会是她吗?我只是做一个类比,就像所有人的掌纹都是独特的,失去了它的我,究竟是被改变的,还是被挖走之后剩下的?”

  

  三角初华的眼神闪了闪,她开口道:“这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小祥就是小祥,是你的内心,你的想法成就了你,也成就了我的爱。”

  

  “你看的不会是我,初华,你在看你的伊西斯,而我,我永远做不了你眼里的伊西斯,你如何爱我,告诉我,你如何能爱一个具体的我?昨天我问你,究竟是我让你动心,还是你自己让你动心了?在你回答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

  

  我提高音量。

  

  “我明白了——你只不过是爱你自己,你爱的是倒影,你爱镜花水月,你爱的是那一片唐菖蒲从,你爱你的梦,你爱你的伊西斯。”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这样让我觉得我正在被自己施暴。三角初华,我只能给你40分,因为你的爱是满腔的,是这样热烈又纯粹,让我没办法挑剔任何,只能心有余悸的接过,但我从根本上就错了,这不是我能接住的东西,这不是我的心,它握在手里也不会为我而跳动,你爱虚幻的我,你爱梦里的我,我只好扣除属于自己的60分,因为你我的爱根本不存在及格……而现在,我让你看我长满烂肉的掌心,这是我野心的报应。”

  

  我感觉脸颊被一块手帕巾拂过,这才发觉自己的泪正在滴落。喉咙像是哽住了一根细长的针,连开口都变得如此艰难。

  

  “三角初华,爱情是如此客观,客观到你爱的不是我。”

  

  

  

  三角初华不再言语了,她被打得猝不及防,只是一味地擦丰川祥子的泪水。

  

  丰川祥子起身,从她们共享的这件大衣里走出去,赤裸地被冷风吹拂。她的姿态像是扎根埋进这砖缝里,狰狞生长着的大树根基,枝叶以近乎肆意的状态散开着,压得三角初华喘不过气来。

  

  她将长发全部拢到身前,拿起了那一盏蓬勃燃烧着的油灯,拿开灯罩,火花把她的面色都染上了金黄,像一束光打在脸侧,她们一齐看向那闪烁的光芒,

  

  她们看着这金黄色的内心一齐想到,所以洛尔迦才会如此写,写我进入日蚀般的梦。

  

  那梦像是要被烧开一个大洞,从心口处泛着红黄色的热气,腐蚀这一切。

  

  她忽的吹灭灯光,拉下帷幕,明明还在黑夜,却有鸟儿在窗外盘旋着凄叫,三角初华什么也看不见,很快,身前探来柔软的触感。

  

  丰川祥子压上了她的唇。

  

  “不……”三角初华一整夜的心慌在此刻被具象,她几乎是立马脱口而出,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阵滋啦声,她的鼻腔里被填满了黑气,更浓重的是眼泪,感官和血肉一齐被吞噬,就这样在神经末梢疾驰,席卷了所有的痛苦。

  

  丰川祥子在黑暗之中喘息,夹杂着忍不住的笑意,用变调的声音哭泣,狠狠啃咬三角初华的唇。

  

  “不,不……不!”三角初华尖厉叫喊,她用力掰过丰川祥子的肩膀,探她的后颈,手指传来灼热的腐蚀感,她拉着丰川祥子,强硬的带她去浴房,路上撞倒了她最爱的花瓶,碎片砸在地上,光脚踩过去带出了一路血迹。

  

  “……”等到大量的冷水浇在了那块已经被灼烧到麻木的腺体上,丰川祥子在她怀里被冻的哆嗦,三角初华这才有空哭泣。

  

  “你……”三角初华气的说不出话,她调整哽咽的嗓音,接着说,“你是魔鬼,丰川祥子,你简直是个疯子。”

  

  她紧紧的拥抱丰川祥子,像是要把她揉碎一样。

  

  “难怪有人会说,跟你呆在一起,心也会变野,你看起来像要活吞了我,你想要掌控我,你这个疯子,魔鬼。”

  

  三角初华有些语无伦次了,只是把头靠在丰川祥子肩头,那样子像一只剪了羽的观赏鸟,微微地起伏着。

  

  “你还爱我吗?”丰川祥子说,“爱我剩下的部分。”

  

  她强硬地让三角初华直视她,却只收到了alpha受伤的眼神。

  

  丰川祥子几乎是下意识的躲闪,这感觉像是手握一把凛冽的刀,一梦醒来站在床边,看着那不知名的血,血滴到后颈随着灼烧感扩大,浸湿了丰川祥子整个上半身——她几乎被冷汗浸湿了。

  

  三角初华又把她按进怀里,丰川祥子依偎进她温热的怀抱,又觉得自己可笑了:“你让我想起一段话。”

  

  “什么?”

  

  “三角初华,你多么奇怪啊,我告诉了你这件事,你就拥抱我,吻我,你自己却不知道在做什么。”

  

  “现在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不幸的人了,”三角初华接话,复而又冷着脸道,“小祥,我不是你的索尼娅,你也不会是我的伊西斯。”

  

  “我绝不会受你的控制,”她说,“小祥,你休想控制我。”

  

  丰川祥子无言,坐进她怀里,抬腰把alpha的腺体含进身体里。

  

  

  

  ……

  

  

  

  三角初华恍惚着用力,身下的omega在她的顶弄下,埋在枕头里像猫一样的叫,粗壮的腺体在她腿间进出,不断带出水液,三角初华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将已经融化的冰袋按在她的后颈,压着把她操上高潮。

  

  高潮的甬道收缩夹紧,一下一下的吮吸腺体,三角初华腰眼酸涩,将白浊灌进深处。

  

  腺体还硬邦邦的挺立着,把体液统统堵在里面,随着三角初华没有停歇的动作喷溅出,挂在穴口被拍打成白沫,不同于前一晚三角初华的温柔以待,丰川祥子感觉上下火辣辣的疼,身下那处几乎被凌虐的地方似乎也随着腺体被烧伤了。

  

  “不要了……”丰川祥子顺从本能呢喃,此时已经天光大亮,这场荒诞的性事几乎持续了一个早上,腿根都沾满了alpha射出的体液,但alpha还食不餍足,托着她的小腹操得更深。

  

  身体被强硬的搬起,挤在体内的腺体招显了它的存在感,几乎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过度的快感摧残丰川祥子摇摇欲坠的神经,她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三角初华射给她多少,三角初华不听她的求饶,一刻不停,像是要把她插坏一样。

  

  “呜……初,初华……”丰川祥子已经由原本的跪趴着,到现在软的在床上瘫成一片,腰部被迫摆动已经酸痛到了麻木的阶段,连像样的声音都发不出,张口只能剩下被插弄得破碎的声音。

  

  此时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三角初华重重地把腺体埋进她身体深处,丰川祥子眼前一阵阵发黑,在她感觉到自己将要失去意识时,三角初华按着她,将最后一股挤进她体内。

  

  “吃点东西吧?”

  

  三角初华翻身把丰川祥子搬进怀里,扔掉已经失去效用的冰袋,再仔细观察omega后颈的伤势,为她换上纱布。

  

  丰川祥子嘴唇微动却吐不出话来,三角初华又懊恼自己做的太过,含了口水嘴对嘴渡给她。

  

  “……”丰川祥子紧紧的搂着她的脖子,一声不吭,好像一块烧红的砖头,贴在她脖颈,把她们连成一片红,三角初华似乎也感觉到了灼热,她转头看丰川祥子,见她已经合上双眼,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丰川祥子很少做梦,自从那个狂风卷啸的夜晚过后,她抬手看见了一整片血,那血像也要凝固进她的身体里,她闭眼回望,眼前是一片黑。

  

  如果梦是一片黑,那丰川祥子或许天天都在做梦,她在梦中煎熬,对她来说夜晚是如此的艰难,无梦的夜晚眼一闭一睁就会是白天,可丰川祥子无数次在床上闭合,胸脯起伏,闭眼是黑暗,睁眼也是黑暗,于是丰川祥子只好把自己全部闭上。

  

  但在此时此刻,那诡异的景象又朝她袭来了,像是被扭过翅膀,倒装的鸟儿扑腾羽毛,从高空以头朝下的姿势不断俯冲,失重感与加速感像排针穿透她的身体,她一刻不停的向上,却被拉着落入深渊,黑暗中她睁开一只眼,深不见底的悬崖透着满满的雾气,包裹住她 。

  

  丰川祥子身体微颤,很快落入了三角初华的怀抱里。

  

  “醒了?吃点东西吧。”

  

  尽管腰腹酸痛的要命,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依旧面不改色的把面包递到她嘴边,迎着omega沉默的表情,接着说。

  

  “吃了东西再聊。”

  

  丰川祥子试着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后颈处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不敢再试,只好嚼了两口面包,混着三角初华端来的水胡乱吞咽,缓解胃痛之后怎么也不肯再吃了。

  

  “初华,”omega过度使用的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我是,剩下的。”

  

  丰川祥子眼里还凝着那层水雾,而她几乎要看不清三角初华了。

  

  三角初华有时认为眼前的人真是矛盾的,如果爱对双方来说都是如此神圣的事情,那么将爱落地,做爱的过程又是如此粗暴,甚至只需要将腺体吃进身体里,不过是这样的一个过程,可以简单的概括成一句话——丰川祥子强迫着吃进她,而她甘之若饴。

  

  “你怎么能说你是剩下的,”三角初华又有些自嘲了,“我不信你的话,因为被挖掘到剩下的人是如此的被动,无法抗拒,小祥,你掠夺了我,掠夺了我的身体和我的心,该说剩下的人是我才对。”

  

  “才不会,”丰川祥子的手抚上她的发梢,说:“你才不会,我如何把你剩下,我甚至想要把你一整个掳走,你也剩不下,因为你是一整个的,完整的,像我没办法单单带走一个水球里的一部分,水球破了就会泼到脸上,那时候水球就不是水球了,是我的恶果。”

  

  “小祥,你真的很执着。”

  

  丰川祥子琥珀色的眼底燃烧着,三角初华看见了她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没有人会不对爱情执着,我只是正常的不加掩饰。”丰川祥子环着alpha的脖子,在她唇上轻吻。

  

  “怎么办,”三角初华控制住她胡乱作弄的手,扣在身前,注视她的眼睛,“你真是傲慢,你要我的一切,却不肯把自己也端出来。你告诉我你只给我打40分,我想说。”

  

  “我想说,你这个矛盾的要死的人,总是忽略自己的感受。因为满分只有100,你无论如何也挖不走我的100分,因为这个你就什么也不要了,那40分也不是打给我的,是打给你自己,打给你不肯承认,傲慢又偏执的心。你凭什么用伤害自己来伤害我,我们不该是那样的。”

  

  三角初华把她放回床上,对视的时候丰川祥子分明看见她眼里的水雾,两人相对,回望对方这一刹那,心脏揪在一起痛。

  

  “你走吧,你做不到爱我,就走。”

  

  沉默了一瞬,空气里终于响起回音。

  

  “小祥,明明是你不要爱我。”

  

  丰川祥子低着头不看,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刺痛她的神经,房间里只剩下灼痛的腺体显示她过载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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