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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祥】Ghost in the Room

小说: 2025-08-29 22:23 5hhhhh 9710 ℃

疼痛自趾尖蔓延。

忽视掉神经末梢尖锐的不适感,机械性地抬起手臂,绷紧腰腹的肌肉,转圈,转圈,直到眼前的事物模糊成拖影,最后终止于与过分坚硬的木地板一场碰撞。

若叶睦慌张地起身,不顾那些紧随其后的钝痛,她看到镜中舞剧导演的神情,敏锐地在视线移开前捕捉到预期的失望。把金色双瞳的视线移向房间空荡荡的另一侧。

“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合排的时候希望你能调整好。”

并没有给若叶睦再施加压力,镜上的边缘隐约已能够看到雾气,这让导演没有理由苛责。在自己到来之前,舞剧的女主角应当不止一次和地板有着过分的亲密接触。

她有些后悔承接这样的任务,剧目的难度更适合成年人,若叶睦年纪还不够,能扮好蹁跹优雅的白天鹅足以证明她一直接受着严格的芭蕾舞训练,但一饰两角就有点太过了,一些动作显然需要更大的骨架与肌肉做支撑。

“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回家。”

导演最后叮嘱了舞室中的小小身影。出了建筑才发现室外的天已经黑透了,夜色随着寒冷的冬日扩张着领地,凸显着窗口那四四方方明亮的白色。

她思索着森女士更换若叶睦位置的提议,眨了眨眼,夜里的凉意很快把眼睛镜面变得朦胧模糊,白色的四方块跃动起来,像是一个完美旋转停止后,仰头看见的舞台灯光。

01.

32圈。

这是扮演好另一个角色所必须的基本动作,当最后一次让肌肉牵拉着整个身体转起来时,若叶睦听到后排人群里小声地惊叹。

四分之一圆周的误差,兴许是即将完成的兴奋感过旺,她在镜中看到自己最后的落点产生偏移,没有等来导演再做一次的指示,而是伴有掌声的夸奖。

排练如常进行着,似乎所有人都不曾留意过那小小的、不圆满的一个圆。

休息的间隙,若叶睦听到导演在通电话。

“嗯,放心,她现在已经可以把动作都基本完成了。”

“昨天我还想要不要讨论下更换一下位置,毕竟她这个年纪能够拿到主角位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更何况还是A角。该说不说不愧是……”

电话那头是谁不言而喻,若叶睦已无心再听,母亲的关心来的有些不合时宜。休息结束后的合练,那四分之一的误差停留在原地,一次次靠近却又始终无法再次缩减,肌肉开始泛起酸痛,而后是更偏差的结果。

时间很快也走到尽头,导演看出这个女孩蹙紧的眉头,却也知道即便说出“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的话语也无济于事,只留下一句,不要留到太晚。

现在舞室里空无一人。

演出服今天也已送到,暂时被放在房间的角落,若叶睦从镜中能够瞥见,她尽力不去看,视线却又不自觉会往那处飘。

黑色哑光的质感,点缀着数不清的长羽毛,难得露出的缝隙下是亮闪闪的金粉,由于太过细微而有些让人看不清,凑近时又格外夺目。有些夸张的下摆层叠了至少三层,又因为舞剧的需要没有垂下太多的面料,而是被一个大裙撑支撑着,像是一团黑色的云。被外力塑形的羽毛盘绕在胸口的位置,让若叶睦想到植物的根茎。

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想做一株只用进行光合作用的蔬果,而不总是在聚光灯的照耀下。

自己真的适合这样的衣服么。

若叶睦这么想着,她的视线随着停下的练习动作,牢牢定在这身衣服上。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好漂亮的裙子,是你要穿的吗?”

猛然回头,发现镜子里的身影不再只属于自己。

一个蓝色头发的女孩,出现在镜中与她四目相接,她正好站在黑裙的倒影中,看起来就像是穿上了这身张扬的演出服。

02.

咽下有些苦味的白色药片,若叶睦让自己沉在枕头里。

些许是压力的确有些太大,今天才有那样的幻觉。

不但看到了只在镜中才存在的身影,还与那个蓝发的女孩对话了。

她说自己叫丰川祥子,在另一方的自我介绍开始前,先一步喊出了‘睦’的称呼。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我知道睦的名字。”

镜中的女孩注视着睦的双瞳,从并不明显的表情变化中证实猜测。

“公平起见,你怎样称呼我都可以。”她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若叶睦小小地嗯了一声,表示回应。她没有再练习那些该死的转圈,而是坐在了地上,跟称作祥子的女孩交谈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很难向睦形容,我在的地方是一个方盒子那样的,总是黑黑的,我也总是在寻找光亮。就在刚刚发现睦在的地方很亮,我就走了过来。睦是在练舞么,能跳那么多动作好厉害。”

这没什么大不了,若叶睦垂下眼睛。她也开口问出自己的疑惑。

“白天?不知道,我没有再见过其他人,只有睦。”

“所以睦为什么这么执着要分饰两角?”

睦只是看着她,于是祥很快又换掉了话题。

“那些地方不疼吗。”

若叶睦看到祥在镜中的影像靠在了自己身上,她的手掌覆盖在昨天摔倒膝盖上留下的痕迹上面,若叶睦也把手指放在那处淤青上,按下。

这很奇怪,她在与一个现实里看不到的人对话,却又能够感受皮肤下真实的痛感。

在练习变成交谈后,肌肉的酸痛在睡前减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喉咙轻微的干涩不适。若叶睦就着温水把安睡的药吞下,她抬起手臂,肘关节的青色好转,她用另一只手去触碰,疼痛依旧让她不适地皱眉。

她把手放在顶灯的开关,啪嗒一声后,整个世界暗下来。

祥,也是一直在这样的地方么。

若叶睦在黑暗之中睁着双眼,即便现在因为没有光线的反射,她什么也看不到,她还是尽可能地让自己晚一点陷落进困倦的睡意,似乎这样她能与那个女孩感同身受一点。

“睦?”

“你怎么醒着?”

耳边再度传来她的声音,却不同于舞房里的清澈干脆,尾音变得有些上挑,像是在期许睦快点给出回应,又似乎并不在意会得到怎样的回答。

“我……”

若叶睦眨了眨眼睛,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床上,而是又来到了舞室里。

依旧是没有亮光,但比家中少了窗帘的遮掩,隐约能够看清一些事物。

这一次她不再只是于镜中看到祥了,她就像原先那样倚靠着自己,头放在肩膀上,并不算重的压迫感传来,长长的发丝在肩膀上留下丝丝痒意,她感受到祥的皮肤贴近了自己。

是温热的。

若叶睦伸出手,想要触碰到她,却意外感触到羽毛的柔软触感。

“祥为什么,穿着演出服?”

“这是睦的对么。”

声音变得忽近忽远,轻快的尾调不改。肩膀上的重量转移到了大腿和腰,若叶睦的双颊被捧起来,与黑暗中金色的双瞳对视。

“那要不要现在还给睦?”

祥在她耳边轻笑,她贴紧了若叶睦的身躯,这让那些羽毛代替手指包裹住若叶睦的脸颊。扶在她腰间的手被引导在身后,那是演出服的后背的系带,被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若叶睦没有思考地打开了它。

03.

祥被按倒在黑色的羽毛中,柔软的身躯同样向着若叶睦敞开,她拉过芭蕾舞者的手,丝绒手套毫无阻拦地填满指尖的空隙,又在睦凑上讨吻时被反握。

明明青涩的过分,却又想要占据主导权。

身下的人似乎很满意这样的自己,祥主动张开了双唇,若叶睦感受到属于对方舌尖的先一步触碰,不甘示弱地学着祥去轻扫她的上颚,把她的呼吸都压进自己的喉咙里。

一只手已然覆在祥的双膝,对方并没有那样难堪的淤伤,若叶睦放心大胆地抚摸上她的大腿,她的双膝跪在祥身体的两侧,柔软布料下是疼痛的始作俑者。

祥因为接触扭动起大腿,带着身下的演出裙一起颤动,羽毛带来是与闷痛不同的细痒,若叶睦觉得心口也被轻轻扫过。

手掌毫无保留地贴紧皮肤,即便是生理反应让肌肉绷紧,也只能感受到指腹下的柔软。她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在跟随着祥的指引,手腕被拉向了一片湿热。

尝试着用拇指去拨弄触碰到的肉核,水淋淋的触感让睦一开始脱了手,祥发出短促的喘息,她对若叶睦的表现给出赞许与鼓励,这让有些完美追求的芭蕾舞者很快找到了努力的方向。

夹着碾过的时候,会有更多的热液从下面的穴口涌出,顺着指节下淌,若叶睦觉得自己的虎口都被打湿,她另一只手也如出一辙地去触碰祥的双乳顶端的硬粒,本在手腕停留的丝绒手套再一次环绕在后颈,随着祥的拥抱,刚刚接吻过的嘴唇触碰到了挺立的乳尖。

若叶睦张开嘴像是接吻那样,用舌尖和牙齿交替行进,祥的呼吸和呻吟交错成优雅的协奏曲,她的身体颤抖着到了高潮。

可若叶睦并不知道这是需要暂停的信号,她只觉得指尖的水液又多了不少,依然重复着被教导的动作,直到再一次被拉向嘴唇,接吻后祥有些重地咬她。

“先等一下。”

祥的呼吸很破碎,话语也很破碎。

若叶睦看不太清她的神情,语气里像是有责备,又满溢着艳情的满足。她轻吻过刚刚留下的齿痕,若叶睦看到月光里她眼尾开着艳色的红,她开始想刚刚咬过的祥的双乳是否也会是这样的颜色。

她用手拢住祥一侧的乳房,没有用什么力去揉捏,只是温柔地绕着顶端打转,一并又开始在嘴唇啄吻,这似乎取悦到了身下的人,她抬手亲昵地去揉睦的耳朵,手套的面料弄得睦直发痒,却也不扭头避开。

等待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若叶睦再次含上祥的乳尖,她这一次没有过多的停留,而是将其作为出发点,很快亲吻上祥濡湿的腿根,舌尖有些笨拙地跟阴蒂打招呼,放在小腹的手感受到祥里面也因过分亲密的亲吻而颤抖不停。

原先耐心的指引变得不再细致,但对于若叶睦来说已经全然够用。她找寻到第二次高潮后涌出水液的穴口,在祥有些无助地伸出双手时,体贴地抱紧她,一并塞进半根手指。

紧接着指节全然没入,经历两次过量快感的穴肉早已变成湿滑不堪,睦看不清阴影中祥的神情,却能够从被包裹着的穴道内感受到来自身下人的热情,她尝试着把第二根手指碾过,祥整个人脱力一般拱起腰,似乎想要抵御这样的快感。

她开始在口中呼喊着睦的名字,这似是最后的指引,若叶睦亲吻上她扬起的脖颈。同样小声在她耳边用祥代替了其他的话语。

她觉得这一切都有些荒谬,那件属于自己的演出服似乎还穿在祥的身上,祥才是那只黑天鹅。

04.

再睁眼时,喉咙的疼痛提醒着这里是更真切的现实。

床头柜上还放着昨天吃剩的药物包装,喉间的干渴又让她觉得昨夜并非一场幻梦。若叶睦搞不清楚所以然,距离开演还有两天,她必须完美地完成每一个动作。

合练比以往都要顺利,导演说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原本难以演绎出的、不同于白天鹅的另一面。

若叶睦无心去想这是实际的进步还是惯有的夸赞,中场休息时她盯着镜子看,企图想要从中看到些什么。

排练很快就结束,大家纷纷道别,若叶睦有些固执地又练习几轮总是做错的动作,她已经能完美地转好了昨天那个缺憾的圆,抬起头看见自己的镜像。明晃晃的白炽灯让阴影几乎都无从遁形,若叶睦找不到属于祥的任何影子。

莫名的失落感悄悄地蔓延开,就在她打算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压力带来的不安定时,已经熟悉的声音响起,满足了她已经冷却的期待。

“睦?”

“今天要这么早就回去吗?”

“祥一直在看我跳舞?”

若叶睦有些不确定地问,

“也没有一直啦,大概是从你跳这个动作开始,我才能看到亮光。”祥在镜子那段比划了一个跳跃的动作,她没有系统地接受过芭蕾训练,这让若叶睦用手捂住了嘴。

“不许笑,不然下次我就不跳给睦看了。”

难道还会有很多次,若叶睦更开心了,但她还是很快在祥面前放下嘴角,一边说话一边在心里推断着祥出现的条件。

地点是在这间舞蹈练习室,时间大概是只有我自己在的时候……若叶睦觉得这些推断似乎并没有很强的关联性。那昨晚又是怎么回事,眼前镜中的祥和昨夜也有着微妙的不同。

“所以睦之所以要这么刻苦地练习,是因为家里人的要求吗?”

话题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

“妈妈她……一开始的确要求我要练习芭蕾,但她并没有要求我一定要参加这样的比赛,或是取得什么样的成绩。虽然之前也有跟导演打电话确认进度,那只是在看我有没有受伤。是我自己想要这样的。”

“那是为什么?”

“大概是不想要辜负大家的期望吧,从小时候开始,身边总有聚光灯,也总能听到那些夸赞的话语,久而久之仿佛就成了不得不完成的事情。这次的舞剧也是,开始定角色的时候,身边的人就会说我一定是A角……”

并没有人问过这些,母亲的关心总会因为繁忙的工作终止,更多时候她即便知道了若叶睦的想法,也没有办法提供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哪怕说出可以不用那么累的宽慰话语,但当被带到社交场合时,这些伤痛换来的荣誉又成为话题的一部分,若叶睦不想让任何亲近的人失望,最后的负担就堆在了一人身上。

她现在在对着镜中的祥吐露心声,或许这就是只有自己独处时祥才会现身的原因,外人看来她一定在自言自语。

若叶睦觉得眼角有些酸胀,她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太多话了。径直走到那身演出服前。

“后天就要开演了,我现在还是很难想象能够穿上这身衣服。”

她把衣服举起来,比照着祥身影所在处。

“总感觉祥更适合。”

“睦已经能做好那些动作了,不许这么说自己。”

祥在镜子那边叉着腰。

若叶睦点点头,又摇摇头,把衣服挂回了衣架上。

05.

又在黑暗中来到了舞室,这一次窗外的月亮似乎亮了一些,若叶睦得以看清祥穿上这身演出服的完整样貌。

祥侧坐在地板的正中,长长的头发一并垂在地上,修长的双腿被肉色的丝袜包裹,层叠的裙摆上是细瘦的腰肢,她大概是绑得很紧。发育姣好的胸脯撑满了胸口的空隙,精致的锁骨自修长脖颈下向肩两侧展开,月光在肩头留下圆润的亮光。

发觉若叶睦的到来,丰川祥子收回望着月亮的视线,朝着若叶睦转过头,她今天还带有黑色羽毛的耳坠,上面镶嵌着一颗深蓝色的水晶,在脸颊上折射细碎的银辉。

“晚上好,我该称呼你为奥杰塔?”

站起身走到若叶睦的身前,手指玩味地挑弄起对方刘海一侧垂下的散发。

早些时候那个温柔的祥不见了,现在是热烈又艳情的奥吉莉亚取代了她。

若叶睦心中生出一股恼火。

还给我。

无论是祥,还是……

奥吉莉亚更多的话语被终结,若叶睦的力气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大,几乎没有阻碍地,她被抓着手腕后退,直到后背贴上了舞室的镜面。

冰冷的触感让祥打颤,这次不再需要任何的指引,演出服又一次落在了地上,但若叶睦并没有把它当做依托,她啃咬着祥的锁骨,手指直接按揉上阴蒂。

这样有些急躁的动作得到的是一声声在耳边的喟叹,只是若叶睦并没有窥见不满,反而察寻到的满是赞许意味。手指很快变得潮湿又黏腻,她甚至能够感受到穴口正在开合,等待着自己再一次把指节喂给它。

若叶睦尽可能地给予满足,她搞不清楚祥的意图,也开始分不清那些交谈是否真的存在,拥有痛觉的不应只是自己,如果她不只是一个游荡在镜中的幽灵。

激烈的动作让祥的双腿难以站立,却又被若叶睦按着腰禁止下滑,多余的重量变成把手指吃进穴道深处的助力,若叶睦唇齿间不再止步于轻柔地舔弄,咬下的痕迹和眼尾都是粉红。

丰川祥子呻吟着高潮,若叶睦没有怜悯地继续操弄着她痉挛的穴肉,耳坠碰撞在镜子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却只能从祥口中听到甜蜜的喘息。

她又与祥接吻,把她的口红全部吃下去。手按在脖颈,故意用舌尖去舔弄口腔底部的软肉,在祥生出阻止意图时,又实践着昨夜学到的技巧。刮弄上颚,明显感到手中的腰又软了一截,若叶睦觉得祥大抵会生气,她不知为何已经做好接受批评的准备。

可有些事情总不能如愿。

清晨迎接自己的是手腕的酸痛,深夜的祥似乎全然享受着一切,就犹如真正的黑天鹅那样。

祥会在练习后舞室只剩自己一人时出现,也会在深夜变成情欲的梦魇。

刻意留下的吻痕总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让若叶睦开始怀疑到底哪一位才是自己的幻觉。

似乎没有太多时间留给她思考这些,演出即将到来,导演不止一次惊叹于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消化两个角色截然不同的特质,若叶睦在32圈完美的旋转后与镜中的自己对视,那金色的双眸分明属于夜晚的丰川祥子。

若叶睦继续在睡前吞下助眠的药片,而后在舞室顺从着祥大胆的引诱,只是不再喊她的名字在高潮时给予安慰。

她尝试着让祥跪趴在地上,三根手指从后面一齐进入,换来打湿手腕的过量热液,又无法真的让祥自顾自地躺在地板,演出服变成包裹人的柔软毯子,她在祥啜泣的喘息中趴在耳边问询,祥想要怎样的结果。

06.

没有时间留给她等待答案,开演的幕布已然拉开。

若叶睦走到舞台中央,所有的聚光灯在这一刻都指向她所在的方向。

她小心翼翼地、一丝不苟地完成了练习室里重复过千百次的动作,踩准钢琴敲下的每一个重音,在浪潮般的掌声中收尾。

她下了场,但台上的灯光并未熄灭,同台的其他角色一个接一个登台,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喝彩。很快就又轮到自己,她又一次迎面走向灯光的中心,主持人努力在一阵又一阵的鼓掌中为她报幕,若叶睦听着奥杰塔和奥菲利亚的名字同时出现,又开始想要为舞室内发生的一切找寻理由。

“最后,让我们也感谢此次演出的乐团伴奏。”

“钢琴演奏者——丰川祥子。”

若叶睦猛然回过神来,聚光灯此刻也分给了本应很陌生——现在却分外熟悉的身影,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蓝色的长发垂在身后,朝着观众微微颔首,鞠躬,而后转过身来,朝着舞者们微笑。

若叶睦对上她的双眸,她确信在其中看到了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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