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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盗-上,1

小说:轰与迅的热切邂逅 2025-08-29 22:23 5hhhhh 5410 ℃

初秋的日光很浅,浅得远不及这酒中的浑黄,兴许也正是多出门晒晒的时候。

金厄醒了醒鼻,估摸着空气里少挂了点雨味。

随着最后一式推掌,雷狼龙起身收势,两掌稳稳地收回丹田。晨起的精神让他腰身挺拔如柳,他正凝息闭目,远处的枫叶吹得沙沙响。

息毕,周遭的一切都重新收进雷狼龙眼中。砖面上的积水还没有干,昨夜的雨似乎把风刮得更冷了一些,连树下的叶子都铺上了几层,踩上去约莫也能过了脚踝。

日轮刚从瓦顶上冒出个头,把斑驳的院子里照了个亮堂,此时的光线也就堪堪没过他的脑袋,时候还很早。

金厄从屋里拿来一把竹椅,架在院子里。

晨曦将夜间余下的雾气驱散,让他有了在新鲜空气里呆久些的念头。于是他就这么躺着,享受着这片刻的秋高与气爽,方才的晨练让他精神焕发,只是这手中不握杯,相比平时倒也少了些许兴致。

说干就干。金厄的酒壶就这么给满上了酒,躺在竹椅上,借着酒劲,驱散体内仅剩的丝丝睡意。浓厚的酒味充盈着他的鼻腔,金厄一闻便知这是这是上等的好酒。

身为雷狼龙,他总能从周围嗅出点味来。下雨前的闷味,酒桶的木醇香味,菜市场卖鱼佬的鱼腥味……这些气味都不是他想要回味的,让他印象最深的一定是玉见身上的那股骚味。

嗯,现在他鼻子里还多出了一股小情侣生闷气的醋味。

院子对面的门栏被拉开,漆黑的影子从中匆匆出现。他们的住宅之间隔得不远,每次对面有什么动静,都能被金厄看在眼里。

迅龙像个酒蒙子,开门的动作大开又大合,见到雷狼龙时还不忘抿起嘴角打了声招呼。但那仍有余愠的脸色又很难掩盖得住,只好悻悻地背过身去忙着自己的事,背上竹篮拿着家伙,上山采药去了。

迅龙师从玉见,却没玉见那么坐得住。那个为师的也是会使唤龙,见叫不动雷狼,看迅龙平时也很是勉力,就拿了几沓纸那么厚的药方给他去采。

可相处这么久,金厄也熟悉了迅龙那我行我素的性子。顶上这么好的天气,肯定是借着采药的名头,上山找个清静的地方凉快凉快去,好消消肚子里的“火气”。

顺便给那头被丢在屋里的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迅龙走没多远,门栏边就又探出个头。轰龙那脑袋生的本来就大,脖子也长,朝向迅龙时,魂魄就像是要被人家吸走了去。可就像是有几百个解释说不出去一般,心里起起落落的,导致最终这门是怎么也不敢迈出一步。

等到那浑身黑毛的背影走远时,轰龙才觉得手扒门上扒得正累,也就是把门推开的功夫,看到了对面正招呼自己的雷狼龙。

金厄也是不懂得看脸色,别人正郁闷着呢,他倒好,口中的口哨吹得可欢,吹得轰龙那叫一个不知如何是好。

“金厄前辈?”走近时,轰龙的茫然都快写在脸上。

“这幅样子,是惹他生气了?”

还未等轰龙点头,金厄就又从屋里拿出张竹椅,给轰龙安置好了演出席,随后不紧不慢地把酒从壶里倒出来两杯,自己先尝一口醒醒神。

“来,先坐着,别着急。”他晃了晃手里的酒,说道:“来点酒,那样心里话说出来顺畅些。”

可谁知轰龙却惊吓的直摇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话似的,脑袋蜷缩着:“前辈,这个还是别了……”

“大男人的怕什么喝酒?也罢,就不逼你了,先说说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

轰龙坐下来,讲起了昨晚发生的糟粕事。

……

“游林酒庄……看起来是这里了。”

轰龙抬头看着招牌上的文字——烫金花纹,再用精致手艺雕刻出的树干衬底作烘托,辅以藤蔓与四季树叶做点缀……整个门面就像是一间巨型树屋的一角,无处不展现着酒庄主人的独特审美。

这里是镇上最大的酒庄,几乎每家每户都能见到印着火龙头像的酒桶,这里的酒甚至能吸引百里之外的爱好者前来品尝,足以可见经营这家酒庄的火龙夫妇有着过人之处。

酒庄也做着门面生意,路过的旅客都能在这里歇一歇脚,顺带着品一品他家的酒,还有火龙夫妇的烹饪手艺;而雄火龙老板自称千杯不醉,若是有谁能在拼酒中胜过他,就能获得终身的免费饮酒服务,可惜到现在还没有哪位名将能得此殊荣。

雷克斯当然不是来喝酒的。他今天是受托送药来了,可这偌大的馆子却没有一位客人,连看门的伙计也没有,空空荡荡的,门口也没挂上“歇业”的字样。

带着疑惑走进门,酒馆里时常伴随的那股酒液香气就扑鼻而来,伴着陈年木头与发酵的醇香。只需闻一闻,也能对雷克斯这种不善饮酒的龙产生足够的吸引力。

不过,他也记得今天的任务。临走前,那让他送药的龙人再三叮嘱过他,一定要亲自交到手。

好在这里地方不是很大,很快轰龙就循着气味方向找到一个别致的隔间,里头散发的酒气浓厚得都让他有点承受不住,他还听见了里面传来谈话的声音。

“我老婆是不是那啥期到了,三天两头就出走,切,真是晦气。”

“停一下吧老板……”

“还嫌我干那啥不行,也不看看她性欲多高,简直就是个无底洞!哎你干啥,我没喝够!让开让开……”

“老板,你已经醉了。”

“我没醉!嗝……”

“看看我,这是几?”

“嗯……三!”

“这是一,老板,你真醉了,别喝了,哎哟,我不能喝!等下我还得送货呢!”

“你,喝!喝多点才尽兴,这么少哪够,看我,这样喝才对……咕噜咕噜……”

“哎哟,老板停一下吧……”

“叩叩叩……”

吵吵闹闹的声音夹杂着雷克斯敲门的“叩叩”声,让里面的动静似乎变小了许多。不过很快,这道沾染了荤气的门就被推开了,轰龙看了这场面和阵仗,顿时愣住几秒。

开门的是一位冰牙龙人,冰牙龙比他矮一点,但身型匀称,肌肉也结实。他看到轰龙时,脸色瞬间有些讶异,但很快便回到了服务员的姿态。

“您好,欢迎光临,但小店今天不开门了,还请客人另寻其他地方歇脚。”

冰牙龙身后的雄火龙人正拿着酒壶不要命地大口猛灌。雷克斯对了对手里的照片后,才意识到这位就是他的收件人。

“我不是客人,是来送药的,收件人是这里的老板。”

“药?我没听过老板要吃药啊……“

一旁的雄火龙被冷落明显不高兴了,他一把搭过冰牙龙的肩膀,顶着醉醺醺、圆滚滚的脑袋就向轰龙伸了过来;酒嗝在他嘴里被打出了大大小小的气泡,喉咙咕噜咕噜地响,活像一只体态巨大的火龙幼崽。

“有客人吗?太好了,来跟我喝酒,不要客气!“

老板见到雷克斯时的那嗓声可谓是中气十足,丝毫不逊色于轰龙几分。下一秒,雷克斯就被一把扯住胳膊拉了进去;老板的力气也大得吓人,雷克斯长得本就高大,却被雄火龙硬是压着肩膀灌了几口浑黄的酒。

“唔唔……我不是客人,雷乌斯先生,我是给您送药的……“

“……药?哦哦,药!我有订过药,对没错,嗯……这药没错!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现在要喝酒!来,看你这么能干,赏你的酒,哈哈!”

冰牙龙在一旁直冒汗,就算他力气再大也拉不住这位满肚子怨气的老板,终是让老板在客人面前丢了面,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看着这大口的酒杯倒得满满的,被老板一把塞到雷克斯手里,他见推搡不住,也就仰头把酒喝下了肚子。

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流入胃里,刚下肚就给雷克斯来了个下马威。只见喉咙一阵火辣,从腹部升起的一股暖流让他的全身都开始发烫,雷克斯不禁喃喃道,这老板喝的酒,是否太烈了一点……

很快第二杯的到来,他开始脑袋昏昏沉沉,步伐都迈不出去几步。

雄火龙见轰龙这幅喝不得的模样,感觉也不够过瘾,立马举起酒壶又给他续上几杯。

“来,我先喝!”

雄火龙一口气喝了几杯,竟只是打了几个嗝,站的稳坐得直,除了脑袋摇摇晃晃之外也没别的反应,倒不如说从见到他开始就是这样的状态,千杯不倒的传说果然名不虚传。

“到你了,来!”

他看着面前倒得满满的直发泡的酒,再看向对方身后畏畏缩缩的冰牙龙,给他一个“我不行”的眼色。

这喝也不是,跑也不成,不如先把老板哄开心好了……

雷克斯一鼓作气,把这几杯一口闷了。

“好!我欣赏你,再来!”

“雷乌斯先生……我真的不行了……”

“别这么扫兴!”

就这样,雷克斯前前后后喝了不知道多少杯,周围人的说话声、碰杯声也在他灌下一口又一口后变得越来越模糊,头上面的蜡烛吊灯在他眼前天旋地转,他实在支撑不住,摇晃着脑袋就趴在了桌子上。

“小伙子酒量这么差……没意思,嗝,我的药在哪,嗯呃,我的药……”

……

雷克斯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去多久。

酒窖里早已经没有其他人,只有微微的烛火灯光悬在他的头顶。他看了看钟表,才发觉已经是半夜了,这醉倒下去就睡掉大半天的时间。

反应过来时雷克斯这才匆匆赶出酒庄,却在外面看到一个人影,是白天他见过的那头冰牙龙,正在门口抬着酒桶忙碌地进出。

冰牙龙赤裸着上半身,用壮实的手臂托起酒桶往里搬,待他停下歇息时才注意到轰龙走近。稍显疲惫的龙人跨坐在酒桶上,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把毛巾重新披在浸湿汗液的肩上。

雷克斯不知道该不该说对方很勤奋,还是说让这个点干活的雄火龙老板实在太黑心了一点……

“啊……是轰龙先生,老板今天实在是失礼了……他平时不这样的,只是出了家事,所以……”冰牙龙看起来也有些疲惫,但这几桶貌似是他最后的“货物”,只要干完就能回家好好睡上一觉,这让他满是疲惫的脸上顿时多了些额外的精气神。

“这个……能理解……”面对这无可否定的措辞,雷克斯只能勉强憋出个微笑了,毕竟白天的事他也不想碰到第二次。

“如果你需要的话……你可以挑几桶酒回去作补偿……啊不是这些,是酒窖里的酒,那些品质好。”冰牙龙作抱歉的姿态,准备给对方介绍酒庄里的酒,可哪知对方反应这么大。

“……不用了!我我我先回去睡觉了……!”

雷克斯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对“酒”这东西过了敏,反正现在只要提起它,他的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简单跟冰牙龙告了别后,他就摸着夜路朝家的方向赶了。

但雷克斯现在面临着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他得想办法过了家里的迅龙这关。虽然什么亏心事也没干,可他就像一个在外偷情回来的丈夫,要面对疑心重的妻子一样,不自觉地就一阵心绪……

结果也是显而易见。雷克斯刚回到家,开门的时候就被迅龙逮了个正着,他身上染上了什么味都逃不过对方的鼻子,不仅被闻出来喝了酒,还闻出来身上有其他龙的气味,真是怎么解释都说不清啊……

……

“哈哈,瞧你这牛高马大的,竟然喝不了酒?”

金厄摆了摆手,言语之间酒杯已然见底。他在倒酒时侧目,看到了轰龙那缩壳乌龟一样的神态,让他不禁轻笑了几声。

“金厄前辈你就别笑话我了……”

“这事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哎,是谁差遣你送药的?”

“……呃,是玉见医生……”

听到这个答案金厄也就释然了。除了跟他睡的那只泡狐龙,还有谁这么会使唤人呢?

他得想办法在床上治治这个老东西才好。

虽然雷狼龙这么想着,但表面还是云淡风轻地说了声“莫急”。可轰龙那样哪是能坐住的人,他越是说不急就越是坐立不安。

直到雷狼龙再次开口,这才给轰龙喂了个定心丸。

“想不想从我这学点东西?”金厄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看到对方顿时变得支棱起来。

雷克斯看着他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那浑身上下冒起的火都快要喷出来了,就跟个小太阳一样。

“当然了!”

可这年轻龙空有一份热情,在求偶这一方面却失了手段,无论他怎么教也只是让五大三粗的铁匠铸根银针而已。但连玉见那个老东西都会说对症下药,小情侣打闹一番,对他来说小意思。

“第一件事,你要知道,小纳那家伙没生你气。”他竖出一根食指,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哎,前辈,你没在开玩笑吧,他见到我的时候都炸毛了,老可怕了……”

“炸毛吗?那正好。”

“那是什么意思?”

“小子,我就把话说这了,他这样子要么是不信任你,要么就是他误会你。你是不是说过,身上的味只是雷乌斯那个老酒鬼蹭到留下的,没有其他?”

“没有……纳鲁加的鼻子很灵的,一闻就闻出来了。”

“所以啊,他这是两个都不沾。现在面对‘假生气’的对象怎么办?做法就是‘诱敌深入’。”他竖出了第二根手指,“他不是不在家嘛,那主动权现在在你手上。在他回来之前,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只要准备好向他展现出你的‘诚意’就行了。”

“诚意吗……?”

“过来,我教你……”

……

送走不解的轰龙后,金厄喝了得有半桶。待他跌跌撞撞回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看着面前的酒桶,也不知是他喝多了,还是他眼花了,抑或是脑袋退化记不清了,面前这酒桶的数目怎么就对不上号呢?

“怎么昨晚新进的酒,都不见了……?一定是我……喝多了……呵呵……没事……”

响雷般的呼噜就这样从房间里传出来,响得连那树上还未迁徙的飞雀也给吓跑了,这一觉,也许会直接睡到某龙回来呢。

远处市集传来叫卖的吆喝声,忙碌的商贩准备在收摊之前入账最后一两银子,外出觅食的鸟也早已归了巢,叽叽喳喳的吵闹个不停。

“雷克斯……?你这是……玩的哪出?”

纳鲁加在门口放下工具,进门的时候却被吓了一跳。

已是黄昏,下山的他刚好在集市赶到了最后两盒饭团。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给轰龙买了晚饭——毕竟把这家伙不吃饭,到时候是真的会把家给啃了。

只是回到家后见到的的这幅光景,更像是给他的一个惊吓。他说出此话的原因并不是疑惑,而是肯定——雷克斯打死也不会主动干出这事。

此时,他口中的壮硕龙人正跪在床上,身体蜷曲,衣服被替换成了一条条麻绳,从肌肉中线结成网状,又绕过腰侧与胯部,将手捆绑在翘起的尾巴上。在雷克斯极不适应的抽搐中,又会将胯部的麻绳勒直,在龙缝处勒出一个凸起的大包。

“你说过想玩我,我……绑起来,给你玩……”轰龙有些木木地开了口。

“嗯,然后呢?”

“我……我现在身上洗得很干净,没有别人的气味……”

“哦,你是觉得我为这事生气了?”迅龙挑了挑眉,他的话只换来了对方的沉默不语。

他走过去闻了闻,对方没有说谎。轰龙肉体间散发着浓厚的雄龙气息,以及快要被这股气味所掩盖的体表的香皂味。虽然轰龙经常因为出汗多怕被他嫌弃,但迅龙实际上一点也不介意,甚至是无比喜欢。

但他可不想表现出这一点,毕竟雷克斯现在让他任玩,那就玩个尽兴。

于是他一脚踩在对方结实的胸上,将体型硕大的轰龙人按倒在床上,让对方动弹不得。

厚实的胸肌被脚爪踩出凹陷,被挤压的肌肉在松开时便马上回弹,迅龙不言,又是一踩,马上就传来对方的呜咽声。

“……呜,纳鲁加……”

“你不是想被我玩吗?放心,不会很疼的。”

脚爪下移。轰龙的腹部因为手臂反绑而挺起,细腻软鳞覆盖在这凸起的腹肌上,对轰龙来说这里一定是十分脆弱的地方。迅龙笑了笑,找准位置,对着腹部踩了下去。

轰龙立马反射般地蜷缩起肚子,但因为被捆绑而勒紧了脖颈,只能无助地重新将腹部挺起,向身上人展示自己那健硕的腹部线条。粗壮的富有力量感的腰腹在对方脚下变得无力抵抗,而很快,胸腹的软鳞就出现了一道道红印,轰龙嘴上的呜咽因为疼痛变成了一声声喘息。

纳鲁加在轰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用脚爪踩住了对方胯下性物的出口。敏感的肉缝被脚爪无情地踩住,只需施上点压力就能夺走对方开合与张弛的自由,他看着对方在脚爪的压力下眉头紧皱,直到爪趾陷入那鼓胀的大包中时,对方的眼睛瞬间瞪大,嘴上惊呼出声。

脆弱的胯部在与脚爪对抗,轰龙只能无助地喊着“不要”,但迅龙怎么会如愿。直到挺起的胯部成功挣脱了邪恶的魔爪,却又迎来更加用力的踩踏,雷克斯最终还是因为疼痛流出了生理泪水。

看着对方很是可怜,迅龙倒也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他拿起装满酒的酒壶把轰龙从头到尾淋了个遍,无论是饱满结实的胸腹还是隐秘的尾根,都被挂上了淫靡的反光。迅龙满意地看着这幅色情与性感的作品,正在他的脚下乖乖垂头。

“张嘴。”

迅龙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他把对方的上半身枕起来,往对方嘴里倒了点酒,看着轰龙逐渐从呜咽变成脸红,连全身都开始变得滚烫。

酒不愧是对付雷克斯的上好利器。只要对方有半点不愿意,纳鲁加就会让这头喝不得酒的轰龙尝尝这种天旋地转的滋味。然后,他就在对方震惊的眼神下,扒开对方隐隐开合的龙缝,将酒壶里剩下的酒一点一点地倒进胯下鼓起的龙缝之中。直到把肉腔灌到满溢出缝隙,顺着尾根缓缓地滴落到床上。

“既然你上面不爱喝酒,就用你的下面喝吧。”

雷克斯就这样眼看着自己的生殖腔被酒液一点一点填满而无能为力。冰凉的酒液刺激着敏感脆弱的腔壁粘膜,让他的下身一阵刺痛酥麻。烈性的液体刺激着他的腔壁不断收缩,生殖腔反射般地想要将液体排出,但是却被迅龙的魔爪完全堵住,他只能无助地摇头。

“……啊啊,这里面……不能装这个……”

为了适应这种刺激,雷克斯只能不顾对方的目光,淫荡地挺起自己的胯部以寻求慰藉。可他完全适应不了这种感觉,龙根被完全浸泡在酒液里,对于一头需要生殖腔保护性器的龙人来说就是一种酷刑。

迅龙看着对方几乎是瞬间沉沦于酒精的刺激下。那挺起的鲜嫩多汁的大包在不断尝试张开,他只需要用爪指微微触碰一下,饱满的龙缝就会反射性地洒出温热又清澈的酒液,连带着许多黏稠的液体挂在迅龙的爪指上拉成丝状。在他的改造下,轰龙就像在淫荡地顶起胯部发情潮喷。

“你看看你自己,多淫荡。”

迅龙静静观察着,对方一开始只是面色惊恐,但后来竟有些享受这个过程,到现在只剩下脸色涨红发情般地喘息了。下身这汁水泛滥的样子,倒也让本就健硕的轰龙增加了许多色情的意味。

于是他凑到湿黏一片的胯部上,仔细嗅起这里散发着的浓密的复杂气味。内含酒液的清香像是基底,伴随着轰龙那无法掩盖的雄性气息像是大山一般压了上来,让他无比沉醉,却没有注意到轰龙那不安分的胯部贴紧了他的吻部,把酒液还是黏液都糊了他一脸。

“啊啊……对不起……纳鲁加……啊啊啊——!”

迅龙舔了舔嘴唇回味着,没有理会对方,随后他扬起嘴角,给了这不安分的胯部一个响亮的巴掌。

饱满的龙缝顿时汁水四溅,扬起的酒液就像是一个小型喷泉,让轰龙身上都重新挂上了酒水与淫水。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抽搐,然而身上的束缚却把他缠得更紧,把胯部的人鱼线都勒出了道猩红的痕。

迅龙看起来十分满意,他深知对方体内还有很多值得回味的汁水。待对方乖乖安分下来后,他把头埋到对方大开的胯部处,用嘴对准汁水四溅的龙缝,把内含的酒液一点一点地吸了出来。

这些液体早已被轰龙的体温暖至温热,所以在喝下时十分顺畅就滑入喉咙。轰龙的生殖腔简直是一个完美的暖酒神器,这不单单只是酒,他还能从中尝到轰龙因为兴奋而分泌的汁液,让酒的口感风味更佳。

“……哦哦……我的缝……好敏感……”

他在吸食汁液时还不断地搅动着,刺激对方敏感的腔道内壁,感受对方一次次地收缩夹紧自己的舌头。然而对方的龙根却仍然埋藏在深处,躲过了他灵活长舌的肆意侵扰,看起来现在并没有什么兴致探出头来。

迅龙食髓知味地舔舔嘴唇,然后拿来新的一壶酒,将对方的生殖腔重新灌得满满当当。

冰凉的液体再次灌入生殖腔,这次带来的疼痛感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剧烈,但雷克斯竟然感觉到内心深处隐隐的兴奋。酒精的作用正在将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腔内的液体只要微微晃动几下,就能让他刺激得收缩腔壁将汁水挤出来……

而在这时,迅龙戏谑地拿来胶布,将它稳稳地贴合在龙缝上,让体内这满满的液体失去唯一的出口。

“……呜……呜呜……”

无论雷克斯撑开下身的想法有多剧烈,都无济于事。胶布正牢牢贴合在肉缝上,下身最敏感的肌肉都被完全绷紧,他只能透过胶布隐隐看到自己那被封住的肉缝,在不断哀嚎与求饶,直到迅龙用口球堵住了他的嘴,他连唯一求饶的方式都没有了。

“很疼是吗?乖,睡会就没事了。”

下一秒雷克斯就被蒙住了眼睛,现在面对着他的是一片虚无。

他听到迅龙的脚步在远离,卧室此时只剩下他独自一个,就算是能说出话来,也没人应得了他。

门户紧闭着,四周传来的只有自己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中无限放大刺激着他的耳膜。在此时此刻,他隐隐感觉到自己有几分饥渴,这些不着调的喘息在撩拨着他的心弦。

口水顺着吻部滴落在身上,被他弄得都湿哒哒的。一滴、两滴、三滴……他静静地数着,仿佛胸部这些冰凉的液体能给予他些许慰藉。但与之相反的,他的背脊、他的肩膀正在变得火热,就像是,他躺着的床为他点燃了一把火。

轰龙急于寻求这种不安的根源——他那鼓胀饱满的胯部。迅龙说那是他的骄傲,值得为他啧啧称奇的地方,但是也是被迅龙玩弄过一次又一次的地方。里面装了满满的酒,他知道那是一种让人迷醉的液体,让他瘙痒,让他不安,让他暴躁。他讨厌这些让他近乎失控的因素,他讨厌它们。

但雷克斯无法拒绝它们,他正被它们灌满,连龙腔里每一个缝隙都填满了酒,连软掉的、脆弱的龙根都逃不过——轰龙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那根东西还在不在,他也没有办法知道,他松不开手。

刺痛已经变得麻木,敏感的根源正在变得滚烫。他感觉肉腔热得几乎都要化开,但隐隐传来的瘙痒又在麻木中更进一步,就像是龙腔里有一条细小的羽毛,微微刮擦过他敏感的肉壁,每刮动一下,都会传来细小的、微微的快感。

他不知道这些瘙痒从何而来,也许是有东西在他里面——他肯定是不敢往这方面想的。但瘙痒正在不断扩大,从敏感收缩的腔壁,再到他的龙根,直到他的整个胯部。他抵抗不了这些瘙痒,他想扭动胯部,使劲摇摆被固定着的尾巴,但最后都是徒劳。他只能隔着口球叫喊,想要叫迅龙回来,告诉他自己真的知道错了。

瘙痒爬上了他的上身、他的胸腹,他所体会过的所有他敏感的地方。他想要扭动身体,把身体深处这些涌动的瘙痒驱散,但身上捆绑着自己的麻绳却在不断地刺激身体表面敏感的鳞片,配合着瘙痒一起,燃起他心中缓缓升腾的欲望。

然后,他的雄物就在肉腔之中雄起了,贴紧了他的肉腔,让胯部骤然增大。

但这片胶布就像捆绑住他欲望的枷锁,把他的龙根困在肉腔内失去抬头的权利。他的欲望困于囚笼中无法解放,而同时敏感的体表瘙痒就像是蚂蚁群居般永无止息,胯下不断鼓动的欲望,正在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他想要释放。

所以他叫喊着,就算被塞了口球也要叫喊,期待他的对象能够回心转意,只要能让他释放,让他的欲望解放出来,他一定能为对方做任何事,一定能。

可是时间在一点点过去,没有人回应他,这些刺激都在磨平着他的意志,让他在欲望无法解放中逐渐沉沦。

“喂,还活着吗?”

等雷克斯重新见到顶灯,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下身的性物已经不知道雄起过多少次,口水流了满床,但下面的汁液倒是一点也没有漏出来。

见到迅龙的脸时,雷克斯先是茫然了好一阵子,随后一下子惊起,就算是捆绑得再难受,全身有多痒他也不管不顾了。

“呜呜……我…我……纳鲁加……”

轰龙连话都说不清楚,嘴角也满是悬着的口水,但还是叫着对方的名字,迅龙见对方这样,还是给对方松了绑。

——现在这样的轰龙已经乖得不能再乖了。

获得自由的雷克斯唯一的念头就是让自己释放出来。他用爪子抚摸着自己全身,然后把乳头侧腰的敏感点全刺激了个遍,但唯独少了胯下那个大包,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抚慰没有一点效果。

“我允许你摸了吗?”

“呜呜……我……我……”

雷克斯茫然地朝着迅龙低垂的目光,看着对方把他拉起来,然后给了他第一个指令:“自己撕开。”

他看着自己下身被封闭的那道口,隐隐能看到红肿饱满的缝隙,愣了几秒后,他就像是从迷雾般惊醒——他要解放,没错,他现在要让龙根解放出来。

于是他高高地挺起了胯部,用爪子轻轻捏住了胶布的下方,一点一点地把这张禁锢他欲望的罪恶撕下来。因为肉缝现在变得尤为敏感,细腻的软鳞在和胶布做最后的粘连,每拉下一点,轰龙的胯部都会敏感地抽搐几下,让他无力再继续动作。

“啊啊……喔……喔喔……”

可胶布还有很长,雷克斯的肉缝尺寸十分大,以便能容下他那硕大的肉根。粘合力在撕扯着自己敏感的嫩肉,他几乎分不清这是煎熬还是快感,直到那胶布一点一点拉扯到过半时,肉腔中的温热液体终于挤开脆弱的肉缝涌了出来,而这些酒液与黏汁都被坐在胯下的迅龙一滴不漏地接进嘴里,然后坐在那仔细地品尝与回味。

就在雷克斯把胶布完全撕扯下来后,被禁锢的粗硕肉根就这样弹了出来,但仍是半勃,柱身上冒着朦胧的热气。

迅龙早就见识过这根粗大的家伙,但他现在并不急着去品尝,因为他们今晚还有很多的时间,多得用不完。

他离开了对方坐在床边,给轰龙下了第二个命令:“我不会帮你的,你要学会自己弄出来。”

雷克斯已经等太久了,他握住这根粗硕的物什,这一定是他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刻,凭借他自己的双手让欲望释放出来,一定非常幸福吧——但实际上他甚至都没有自慰过哪怕一次。

但谁都有第一次的时候,轰龙正在尝试走出这一步——爪子在生涩地顺着柱身上下滑动,他觉得这是他现在应该做的事情,肉棒上敏感点很多,只要这样做下去就一定能让自己释放出来。

他的另一只爪子向上摸,攀上了胸上的乳粒,爪尖在两抹红缨上面揉搓。他知道这个地方经常被迅龙玩弄,他也知道自己的奶头十分敏感,即使是简单的自我抚慰也能给到自己足够的快感。所以他一手撸动,一手抚慰着乳头,自己的欲望在自慰中逐步攀升到高点。

乳尖带来的酥麻的感觉让他一下一下地挺动胯部,他在忘我地自慰着。半勃的龙根因为粗暴的抚慰动作四处甩动,他似乎找到了节奏,但这也让黏腻的汁水洒得到处都是。迅龙盯着他的眼神让他不禁发麻,而这也让他在心底升起了种种羞耻感,被人盯着自慰的感觉似乎把快感增大了。

光是这样被注视着,雷克斯脸上就已经红透了;酒精迫使他兴奋地喘息,同时一爪也在玩弄着自己的乳头,物理与精神上双重的刺激让他的肉棒逐渐充血勃起,直到用黝黑的马眼直直对着迅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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