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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印力量的魔王会在一轮轮陷阱和埋伏中逐渐沉沦深陷,最后被村民击败惨遭处刑吗?,3

小说: 2025-08-29 22:23 5hhhhh 5350 ℃

  就在她期待着对方仓皇逃离甚至跪地求饶时,纳伯礼再一次站了出来,他一挥手,大吼一声:

  “左右避让!”

  人群分离开来,中间是几架放着重箭的弩车。

  “什么?!”

  珀尔塞芙涅瞳孔一缩,箭矢飞快地朝着她袭来,破风的呼啸声让她感受到很大的威胁,自己现在的身体绝对抵挡不住。

  砰的一声险之又险地躲开了一发,回头一看身后的墙壁已被箭头钉入几分。

  “?!!”

  “上!!!”

  众人一拥而上,从两侧手持武器限制她的移动,弓箭手则张弓架弩,尽全力压制。

  “一群蝼蚁!还妄想杀吾不成!?”

  一剑将一人劈成两节,又抬手成盾挡下几道致命的箭矢,珀尔塞芙涅已是气喘连连,两条大长腿的腾挪跳跃间也带了几分滞凝,鲜血溅到了她的身上,一对巨乳也在旋转间不停翻飞,掀起阵阵白浪的同时干扰了她自己的视线。

  纳伯礼拧着眉头看向正在屠杀自己村民的魔王,在看到她收刀回腿的一瞬间挥起长刀下令:

  “就是现在,放!”

  正在搏杀的珀尔塞芙涅听得风声划破, 心下一惊正欲回身施展魔法,下一秒大腿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如同烈焰灼烧的剧烈痛感顺着神经一路传入大脑,让她如同被抽打的马匹一样发出一声嘶鸣。

  “啊啊啊啊啊!!我的腿啊!”

  低头看去,自己左边那条洁白如玉的大腿缺了一个口子,殷红的鲜血从破裂的血管里爆射而出,黄色的脂肪像泥浆一样漏下,在地上凝成一团。

  边上的攻击再次来临,可反应明显慢了很多,左腿的受伤使她的速度不再灵敏,只能尽力应付各处的攻击。

  一柄长枪猛地从她胯下刺出,对准那对长满阴毛的漏汁雌穴就是一刺。

  “哼……无礼……………”

  珀尔塞芙涅刚躲过一箭,下身便是一阵冰凉,紧接着因刺激高高挺翘的阴蒂就被一个东西勾住,接着往反方向的位置重重勾拽而出。

  “齁!!!?”

  珀尔塞芙涅猪叫一声,下体猛地射出一道水帘,一时间巷子里骚味扑鼻,敏感的肉蒂险些扯断,好在她反应过来,回身一击了结了对方。

  “放!!!”

  可就是这一瞬间的疏忽,纳伯礼再次挥刀,弩箭直直朝珀尔塞芙涅的心脏位置射去。

  珀尔塞芙涅心下不妙,想走却因为腿受了伤,身体酥麻,周围又有一堆村民在阻挡她的行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弩箭朝身体飞快扑来。

  “噗!!————”

  “嗷嗷嗷嗷嗷嗷嗷噢噢噢哦哦呕吼吼哦喔齁齁!!!”

  珀尔塞芙涅踉跄几步,在蹭了几米后才堪堪止住,在发出几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后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左胸。

  她那堪称肥美的肉体又救了她一命,层层叠叠的脂肪和装着魔力的结实乳腺成功挡下了弩箭的穿透,尽管如此巨大的冲击力依旧令有着肥厚脂肪和结实肋骨保护的心脏一阵绞痛。

  而再一次从骨指中跳出的艳红乳头因乳腺的破裂开始不受控制地狂喷乳汁,红的血液和着白的乳汁导致喷射出是一种呈现淡粉色的混合物,血腥和奶香一同划破空气,画面惨烈至极。

  但村民却觉得大快人心。

  肥乳上一根弩箭插着,血液和碎了的脂肪不受控制地从伤口涌出。

  “啊啊啊,我的奶子,我的胸部啊!你们怎么敢!?居然这么对待一位统御魔界的王!!去死!都去死啊啊啊啊啊!!”

  珀尔塞芙涅双目红的能渗出血似的,牙齿上下撞击发出一连串的哒哒声,口中不断吐着浑浊的气体,剧烈的感官刺激和愤怒几乎摧毁了她的神经中枢,可不知道怎么,她竟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她捂住伤口,那条受了伤的腿好像没事了一般被拉扯地又蹦又跳,下体像是括约肌报废了一般狂喷,尿水和淫汁一浪接着一浪,大张着的屁眼也跟着漏气,这是魔力的紊乱带来的后果。

  此时的珀尔塞芙涅哪里还有魔王的样子?只是一只待宰的母畜罢了。

  “好!”

  人群发出阵阵嗤笑和欢呼,几个村民凑上近前,准备将她彻底杀死。

  可就在这时,珀尔塞芙涅周围一道紫黑色雾气忽然升起,一道痕迹沿着手边向两侧流过,剧烈的魔力令人群中的磬里恩眉头一蹙,这种感觉不是很妙 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不好,快退!”

  周围的村民也察觉到不对,纷纷退后。

  可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巨响,离得近的村民被打成洞穿,像破麻袋一样倒在地上,更有甚者身体都被炸成了血雾,化作血沫子从天空中如雨落下。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我的手没了!”

  “救命,救命!我要回家!”

  原本紧密的阵型瞬间炸开,村民们脸上惊恐得不敢上前,握着武器的手心满是汗水,看着正在逼近的魔王,忍不住朝后方退去。

  “别退!结阵!——快装填,快!”

  纳伯礼身旁的村民拿着弩箭,手忙脚乱地在催促下装填新的一发,但是当他正拉好弦,抬头瞄准之际,眼前却是一亮,随后就感觉大脑如同溶解一般丧失了行动和思考的能力,身子也一软瘫倒在地。

  “该死!”

  纳伯礼低吼一声,替上了瞄准的位置。

  但已经来不及了,珀尔塞芙涅身体一跃,冲入人群,连带着数道惨叫声四处屠杀,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消失不见了。

  “人呢?!它去哪了!”

  “不能让它跑掉,快,去找它,找到立刻报告!”

  人群迟疑了,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第一次感到了面对魔王的恐慌。

  “我们去找,交给我们吧!”

  低头看去,几个失去家人的孩子站了出来,挥起手臂便不管其他朝远处奔去…………

  

  “哈,哈,呼…呼呜………真是难缠的家伙啊…………”

  珀尔塞芙涅扶着墙大口地喘着气,在确认没有人追来后这才放下心来————自己的力量已经几乎穷尽,必须等待时间恢复魔力和伤势,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自己的身体之前就是火炮都轰不出伤痕,可这次居然会被弩箭射个对穿,这削弱自己的魔法可真厉害。她想到。

  她朝自己受伤的地方施展了治愈术,伤口的剧痛渐渐平息,汩汩流淌的血液被渐渐止住。试着走了几步,虽然触碰时还是会疼,但好歹好了不少。

  “啊,真是狼狈…………”

  摸了摸缺了一边的左乳,珀尔塞芙涅心疼的差点流出眼泪来,自己视若珍宝的双乳居然被这么对待,还好箭矢上没有倒钩,不然自己的一边胸部就要彻底废了。

  也还好这箭矢上没有附加魔法和毒物,不然失去的就不是一只乳瓜了。

  “好,接下来就是要………”

  “咕噜噜噜噜————”

  正重整旗鼓准备下一步的珀尔塞芙涅肚子又一阵绞痛传来,小腹又一次夸张地隆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感觉从屁股后面传递到脑海里。

  正摆出一副高傲威严的魔王大人浑身气势一垮,俯下身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朝身后摸去,两腿忍不住夹成“八”字形,腰肢扭来扭去如同一只蛆虫,一张俏脸不受控制地皱成一团。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不行,要憋不住噜!”

  珀尔塞芙涅连滚带爬地来到一个无人僻静的角落,手忙脚乱地将内裤脱下,岔开双腿蹲了下去,在夜幕下纵情释放起来。

  “噗嘟!噗噜噜!嗤!”

  一连串的泄流声从她身后响起,她伸手捂着嘴,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如歌如泣的呜咽低吟还是像哀婉撩人的风一般从指尖流出,配合那赤红了的面颊和满额头的汗珠,简直就是要高潮到脱力的样子。

  不一会,胯下就汇集成了一条溪流,青黑的石板地上沾染了一层恶臭的污秽。

  珀尔塞芙涅长呼一口气,那条受伤的左腿在医治之后还是伤痛未消,蹲的这么一会就开始难受,以至于脱力的时候差点跌倒。

  “好,接下来…………唔!?”

  珀尔塞芙涅正甩了甩屁股欲起身站立,突然身后一阵巨力将她推翻在地,猝不及防之下她竟跪坐下来,双手勉力支撑,受了伤的腿则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被压在地上软趴趴没能第一时间站起。

  “怎么回事?是谁在身后?”

  她还在蒙圈时,突然感觉到一根又大又粗的阳具忽的从身后贴到自己屁股上,正要惊叫出声,就感到自己因高潮大开漏蜜的淫洞被猛地插进去,细细密密的温润褶皱试图阻拦,却被粗暴地一入而下。

  正欲反抗的珀尔塞芙涅娇躯一软,只感觉自己的肉腔内褶皱被巨大的肉冠磨蹭刮过,猛烈而连续不断的冲击力如同暴雨一般将她的子宫颈用力撞开,直将她带入九重天之上,一时竟意识模糊,飘飘欲仙。

  “哦!~哦!~顶到子宫了!!好酥呼~我的小穴,我的身体~要去了喔噢哦哦哦哦!下面,下面!对,对,就是那里~去了,要去了哦哦哦哦啊嗷喔!!!”

  珀尔塞芙涅口中不知廉耻地喷吐出一连串令人闻之不自觉脸红的下贱词汇,表情崩坏的宛若舒爽至失了神志的母畜女奴,大开着的下体不自觉地开始配合着肉棒的插入,自己也在一轮轮的撞击抽插中俞陷俞深,变成只知道翻白眼吐舌头,一边骚叫一边下体狂喷的下贱母狗。

  她突然一下被按住压倒,身后的家伙把她死死压在身下不说,硕大的肉茎抽插的也更加猛烈了,对方下肢和自己两瓣雪白肥硕的臀瓣撞击,发出一连串淫靡勾人的“啪啪”声,被开拓浑圆的淫洞在一轮轮的研磨中汁水四溢,携带着浓重雌臭味的汁液顺着大腿一路下滑,浸湿了黑丝后流进了靴子,将珀尔塞芙涅的下半身染的没一块干燥的地方。

  “啊~好爽~!用力,噫!插的这么猛烈,我的腰,要断了~好舒服,好里面,好想高潮呜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个突刺,珀尔塞芙涅的子宫颈被打开,硕大的阳具重重地撞破一层层阻碍来到了孕育生命的子宫内,珀尔塞芙涅也在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感的刺激下发出一声舒爽快乐的长嚎,抽搐几下跌倒在地,体内的汁液也哗啦啦涌出,在地上留下一滩黑黝黝的水洼。

  还好有一对肥乳垫着,不然她连挺腰扭臀的力气都没有了。

  正当珀尔塞芙涅还想继续卖骚时,身后一股巨力袭来,淫臀被撞击回弹发出一连串淫靡响亮的“啪啪!”声,这等毫不怜香惜玉的性交,单纯为了泄欲而进行的性交是珀尔塞芙涅少能体会的,直刺激的她两臂酥酸,手指勾起,被不断在粗糙地面推拉的肉体阵阵悸动抽搐,就连两片馒头片似的软肉都在一轮轮的“强奸”中充血变得红通通的,那根阳具每次抽回都能把欲拒还迎的穴肉拉出老长一截。

  “好棒~喘,喘不上气了~是要射了吗…呃唔~不要啊,直接射在子宫里~我会…会~会高潮到神智不清,下面狂喷的啊~~”

  “呲嗤——————!”

  “噢哦哦哦喔喔喔唔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一股浓烈的精液直冲珀尔塞芙涅娇嫩珍贵的子宫,万千子孙顺着狭长的甬道一路向前,将她疲惫大开的肉麻袋填满的同时,多余的倒流回来从交合处喷溅溢出,连带着珀尔塞芙涅胡乱挥洒的淫汁,在身后留下一道蒸腾的热气。

  夜里的寒风呼噜噜的响嚎着,可珀尔塞芙涅却浑身是汗,在被射入了满满一子宫的精液后,这位不知打败过多少雄性的女王却也是真切地败北了,如今已经是堪称孱弱的身体被简单的一轮猛攻就成了摇尾弄骚的母狗。一张脸上目珠翻白,两道鼻涕从鼻道中流出,混合着泪痕和口水将整张脸糊的黏糊糊的一片,曾经嘲讽叫春的嘴大张着流出一团团白沫。孱弱疲废的子宫不停地颤抖着流蜜,风骚美艳的身躯爬伏在地,撅起的肥臀上是上下排列的两座如黑洞般的穴口,其中一座白液汩汩,连带着小腹上的漆黑阴毛都黏成一团,亮晶晶的闪着淫光。

  “啵~~啾~————”

  肉棒从淫穴拔出来的瞬间,珀尔塞芙涅如同泄了全部的力气一般瘫软下去,浑身骨头都仿佛已经变得酥麻了,连接肥奶和翘臀,在刚刚舞弄摇摆的腰肢都有一种要断了的舒适,这是她有史以来最快乐的一次性交,可能是她忘记了以前的,但绝对是数一数二。

  “卵巢都要排卵了~…………”

  缓过劲来的珀尔塞芙涅摸了摸肚子,感受着小腹皮肉底下被精液撑到小皮球大的子宫,瞳孔都冒起了爱心。

  不是魔王不想怀孕,但是作为至高无上的女王,她有一项能力是只有彻底从心智上击败降服她,才能迫使她的卵巢排卵,这是为了确保魔王后裔同样强大而设立的,刚刚的攻击虽然猛烈,但离彻底降服她还有距离。

  “想要让我怀孕,还………………?”

  正回味着高潮余韵的珀尔塞芙涅突然一惊:自己好像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与自己交合,再一感受——屁股皮肤上是一阵毛茸茸的触感…………

  “哈…哈………”

  一阵温热的雾气扑在她脸上,珀尔塞芙涅下意识想回头看看,可一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枚前端长着漆黑鼻子,有着一对清澈猥琐的眼睛和耷拉着的耳朵,身上的毛发杂乱肮脏,伸出的四肢却强而有力。

  竟是一条狗。

  珀尔塞芙涅瞳孔一缩,原本替对方生孩子的想法一下散去,脑子瞬间恢复清明——她在干什么啊?!自己如此高贵,居然被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犬按在身下肆意玩弄,更是被灌满了子宫不说,还曾经满怀爱意的有了生小狗的想法。

  “你这畜生!!从吾身上下去!!”

  珀尔塞芙涅低喝一声,奋力挣扎准备爬起,大屁股在空中歪歪扭扭划了几个不规则的圈。

  察觉到身下雌性的骚动,老狗也是一阵舒畅,它本来只是在巷里寻找食物,但灵敏的鼻子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雌性荷尔蒙,发春的味道将它引诱过来,然后就看到眼前一条长得格外白皙的母狗正撅着屁股………

  感觉到反抗的老狗有些发怒,猛的把力量压在珀尔塞芙涅身上,将四腿骑到她身上,不小的重力压的她受伤的大腿发痛,忍不住嘶嘶哀嚎。

  她脸色灰白,既因为疼痛而无力反抗,又希望能接着挨操,于是一边唾骂着,一边感受那根自己魂牵梦萦的巨根在自己的屁股后蹭来蹭去,直勾引的狂吞口水。大开着的洞口随着癔想微微张合,上面细密的皱纹随呼吸不停收缩伸展。

  “不,不对,吾在干什么啊?!”

  珀尔塞芙涅猛的回忆起自己的身份,可想反抗就是没有气力,只能欲拒还迎地扭动着肥硕的身躯,复杂地期待着下一次的强奸。

  

  “嗅嗅,什么味啊这是?”

  “不知道,但是好臭………”

  “你们看,是那个家伙!”

  “咦————撅着屁股,还有一条狗!?哈哈,这是被狗骑了吗!”

  “真是没脸,居然和条畜生…………”

  “真羞人!”

  几个小孩寻着声音和味道过来,看到正被流浪犬压在身下扭臀的魔王,纷纷或是吃惊或是蔑视地感慨出声,伴随着她低声发出的一阵阵雌吼,也是又一次对这位心如蛇蝎的魔族所做的事有了新的认识。

  他们指指点点,虽然不敢上前,但是也没人选择离去,有几个男孩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裤裆,不知为什么小弟弟顶的裤裆有点难受。

  而正在挣扎起身和伏地挨操的珀尔塞芙涅则一下清醒,她的那对尖耳朵一瞬间听清了孩童们的嬉笑辱骂,她的脸猛的红了一片,自己这样的身份,怎么能让人知道和一条狗交合过,甚至被压在身下,如同卖屄的贱女一样迎合着被灌满子宫?

  那时所有的名誉声望就全毁了,在同类眼中都不能再抬起头来…………

  想到这的珀尔塞芙涅怒喝一声,她不允许出现这种事。将背上还在发愣的老狗甩下背脊,挺着孕肚就要站起。却在直立的一瞬间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疲惫发酸,大腿更是因缺血根本无法直立,因此在强行起身无果后,珀尔塞芙涅选择四肢着地,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冲着孩子们扑去。

  “啊!它冲过来了!”

  几个孩子一看,被吓的呆愣在地,机灵点的虽也大惊失色,却还是知道撒丫子跑。

  珀尔塞芙涅被愤怒冲昏了头,手脚并用,居然速度毫不逊色于直立奔跑的速度,在巷子里风驰电掣,不一会就来到了他们面前,前腿抬起,手指如同利爪划过撕碎,将几个来不及反应的站在前排的头颅像破碎的西瓜一般红水肆意,成了一具具猩红的尸体。

  “啊啊啊啊啊啊!!”

  剩下的尖叫起来,但都逃不开她的魔爪,精确致命的攻击杀死了一个个孩子,但还没有结束,珀尔塞芙涅要去猎杀已经跑了的孩子……

  ………………

  “你是最后一个~”

  珀尔塞芙涅将一个男孩压在身下,话语里是无比的自得与嘲弄。

  “额,呸!只会拉屎的贱货——”

  “啧,你是……那个在…………”

  珀尔塞芙涅变了脸色,愤愤地抬起手,一股钻心的疼痛沿着指尖飞入男孩的脑子,疼的他四肢蜷缩,抽搐不止,凄厉的惨嚎从年幼的声带里扯出一连串惊悚的长音,他眼睛时而紧闭,时而瞪的老大,就连眼球都要从眼眶中跑出。

  “混蛋,你就等着为我爸偿命,你这母狗!你这千人骑万人操的玩意啊啊啊啊!!…………”

  珀尔塞芙涅冷笑一声,托起胸前的那对乳瓜猛的撞击在他脸上,雪白沉重的肥乳狠狠落下,将他的鼻骨砸得粉碎:

  “死吧。”

  珀尔塞芙涅站起身,身下是已经没了生息的尸体。

  “呼~”

  她长吐了一口气,缓步回到了刚才交合的地方,那条老狗已经不辞而别,也许是寻找睡觉的窝,也许是寻找下一条母狗,也许只是单纯的被吓跑了。

  摸了摸淫秽森林之下大张着阴唇,还在不停地往外漏精的淫穴,珀尔塞芙涅表情变得异常难看,又低头看了看隆起的小腹,她伸出修长的手指塞进小穴里,试图把黄白色的狗精从腔里掏出,可人的手指哪里能勾到子宫里面呢,于是在把自己玩弄的高潮三次后,珀尔塞芙涅无奈地选择挤压小腹尽可能榨出精液把身材还原,之后又用水魔法清洗了一下下半身,这才穿上内裤继续前进。

  只是子宫射精已经导致了她身体开始忍不住的发情,这一次猛烈的性交更是让她难以忘怀,她下定决心等回去后她一定要养几条狗。

  这么想着,她捡起遗落在地上的剑,朝着远处离开。

  

  “这是什么………………”

  当纳伯礼和磬里恩带着人来到这里,他们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村民们默默无语,只是纷纷攥紧了拳头。

  “魔法快要解除了。”磬里恩突然说道。

  “怎么回事,这才一天不到,这破魔法这么没用吗?!”

  村长心中焦急,看看周围的人:恐惧和急迫已经写在了他们脸上。如果不能乘时间到了之前将魔王击败,那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也没这么短……只是在明天中午之前,事情要见个分晓………”

  磬里恩裹了裹麻布衣服,小心地收好书,

  “村长,辛苦您了。”

  “不辛苦,这是值得的。”

  纳伯礼舞了舞手中长刀,心思却已经回到了从前:

  当年他是名帝国的雪狼营士兵,卸甲归田后留在了这里,当年的立志死战,面对强敌的一往无前,守护身后的责任担当,这些都历历在目。

  现在,魔王就在面前,它要屠了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那就再一次挥起刀,以血祭奠死去的人吧。

  天空中闪着繁星,紫黑的星云和淡色的皎月撒下光辉,所有人都明白,他们无路可退。

  

  珀尔塞芙涅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月亮已经升到了头顶。

  她身上没有任何御寒的衣物,只有脖子上的狼围脖能提供保护,但这算是杯水车薪,再加上刚被按在胯下猛干了一场,现在身体虚弱,胯下和阴道内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等等,这种感觉?”

  她突然察觉到一阵炽热,这不是体表的感受,而是源自于体内深处的感知,就好像土壤上倒了水,水会扩散下渗,有些东西正吸引着她。

  “这是…高浓度的魔力?”

  珀尔塞芙涅察觉到后欣喜到不能自持,不管魔力是何来源,只要是提取出来,那就能让自己得到不小的补充。

  不管它是来自药剂,术阵,甚至是活物,只要有补充,就能弥补她急需的魔力。

  她寻着踪迹而去,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府邸,和之前的民居相比,这里就像是一座巨无霸,一层是一堆木梁支撑着的窝棚和有着黑石砖制成的墙面,二层就是比较简单的木板墙体了。

  难道这是一座魔药储存地,或是一座仓库?珀尔塞芙涅这样想着,在力量的引诱下毫不犹豫走进了府邸。

  里面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通向大厅的过道,两旁没走几步就有一个凹口,里边是烛灯,但没有点亮,导致目光所及都是黑黝黝的,只能靠着大内的窗户依稀看见里边的情况。

  珀尔塞芙涅小心地走过几个凹口,她不敢太急,也许里边就有那些家伙的陷阱,但又很想走快,于是过去几段后,就加快了步伐。

  有点安静了,这种地方不应该有很多人保护吗…………

  就在她嘀咕着前进时,黑暗中头顶一桶尘土猛的倒下,形进中的珀尔塞芙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尘土淋了一身,这她吸气中的鼻孔猛的一张喷出两条烟柱,带来的呛人气息害的她直咳嗽,画面像极了第一次中陷阱的时候。

  随即从眼前飞过来一根寒芒,熟悉的破空声刺激了她的神经,令她下意识就完成了闪避。

  “啧,卑鄙。”

  魔王轻哼一声,却也没有过多停留,而是闪身疾走,在过道里躲避着的同时向大厅接近,路上什么地刺,绊索,倒钩,都被她一一躲过,虽然数量不少,可对于经历了矛阵箭雨的她而言,这些还算是小事,虽然有时候会踩上或绊那么一下,但终究还是有惊无险。

  就在她得意之际,脚下却踩中一个绳环,紧接着绳子猛的向大厅拉去,珀尔塞芙涅也猝不及防之下跌倒在地,连带着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疾驰而去。

  “?!”

  幸运的是她没有因此抛下手中的魔王剑,只要能起身砍下绳索,自己就能脱困。

 

  但不幸的是,路上的很多陷阱,也都因为这一下的失误无法逃脱。

  一根尖刺正好在她滑行的必经之路上,由于腿一直在挣扎,那根尖刺猛地刺破她那只用作着地点的雪白无暇的翘臀。只听“刺啦”一声,一道血红入肉的伤痕在屁股上浮现,肮脏的血液喷薄而出,在身后的地上洒下一道痕迹。

  “啊啊啊啊!我的屁股!!”

  但事情还没结束,臀部的剧痛开始一下下的出现,充满赘肉的肥美熟臀也在这一下下的摧残中变得血红一片,珀尔塞芙涅也失去了起身砍绳的力气。

  甚至有的时候地上的尖刺会直接剐破着地的下阴唇,将自己的私处划破不说,也害得自己身体酥麻,汁水不住地冒。

  当然,路上也是有绊索的,但这被珀尔塞芙涅急中生智把剑抵在两腿之间,以剑刃划破垂直的绳子的办法解决了,要不然,她的头颅都会被斩下。

  待前进到大厅,周围忽的空旷起来,一队猎户忽的从两旁冲出,将手中的武器朝珀尔塞芙涅杀来,一道道弩箭哗啦啦从手中射出,几只陶瓶也被他们扔到近前。

  珀尔塞芙涅有什么办法呢,她没有办法,一点魔力都没有了,要不然她杀那几个小鬼时就不会是用手去杀了。

  可就在这时,珀尔塞芙涅终于喘过气挥出长剑,一道亮光忽的出现,再看时,她已经从倒地的动作恢复站起,手中正提着长剑,虽然破黑裙下的屁股血淋淋的一片,可依旧掩盖不了她眼中的得意。

  她挥起魔王剑,荡开眼前的几道黑色的箭矢,随后选了个黑影多的地方,突入进去。

  现在没有光源,那些人也不知道她的方位,虽然她也不方便瞄准,但双方差不了多少。

  这是她的想法,但实际上,她进来的那堆,尘土里含有能在黑暗中反光的细砂,在这个环境中,无论她怎么闪转腾挪,也会被猎户们牢牢锁定。

  “呃啊!!”

  不一会,珀尔塞芙涅就变得浑身是伤,她的黑发似乎很受细砂的欢迎,沾染上了不少,当然,她的头不是那么好命中的,于是她的背上和已经遍布疮痍的肥臀就成了最好的目标。

  在屁股中了四箭,背上中了六箭后,珀尔塞芙涅已经快疼昏过去了,肥硕的身体还在疯狂的杀戮,脆弱的神经却已经快被崩断,好在刺激导致的溢奶提供的魔力护盾还能起到庇佑的效果,虽然她奶水中的魔力已经所剩无几。

  “淅沥沥…………”

  黄色的尿液从胯下流出,从尿孔一路洒满下身,大开的两个淫洞也不停漏水,珀尔塞芙涅已经是笼中困兽。

  可即使如此,她也成功杀的猎户们胆寒,那些猎户见到她近身,不得已放下弓弩拿起刀剑,可论近身,他们却很难是她的一合之敌,渐渐的竟要有被杀散的趋势。

  “你们先撤,我来!”

  熟悉的声音传来,众猎户逃也似地冲到门边,不顾地上许多的尸体飞速撤退,纳伯礼双手拿刀,一个瞬身来到珀尔塞芙涅身前。

  “就你,老家伙?”

  “少废话。”

  纳伯礼抬起刀与珀尔塞芙战成一团,长刀虽不及魔王剑重却十分灵巧,配合上他从军的丰富战阵经验,也能将魔王这个怪物压制,再加上这把剑虽是珀尔塞芙涅随身携带但却久不出鞘,还有黑暗中看不清纳伯礼身影的缘故,一时竟然将她压着打。

  珀尔塞芙涅往往是只能看见黑影掠过,随即就是刀刃的反光,因此只能招架不好反攻。

  纳伯礼其实也不算好到哪去,有些年老体衰的他每一次接下对方的斩击都要尽全力,如果撑久了一定是他失败。

  “看招。”

  纳伯礼划出平平无奇的一刀,在珀尔塞芙涅惊诧的目光下随即变招横扫,而她也是一下蹬墙跳过纳伯礼,只是当他抬头看那道黑影时却感觉有什么液滴滴落到了他脸上。

  结合着血腥气中挥之不去的骚味时,不由低声tui了一口:

  “晦气。”

  而珀尔塞芙涅也是心中一乱:对方居然能一直接住自己的攻击,还能把自己压着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的手法脚不由乱了起来。

  好机会,纳伯礼乘着双方兵器交接,都无法抽空斩击时一个绕行,紧接着掌心一推,将一支插在珀尔塞芙涅背上的箭猛地刺进她的皮肉里。

  “啊啊啊啊啊!!”

  乘着对方疼痛方寸大乱,他又一次朝对方砍去,可又一次被对方挥剑抵挡。

  “这就是魔王吗,果然是个怪物呢。”

  纳伯礼想着,气力也在交战中逐渐用光,珀尔塞芙涅的攻势依旧凌厉,脚下高跟靴踩地的哒哒声清澈悦耳,虽有慌乱却依旧有序。

  “有机会!”

  珀尔塞芙涅一剑劈在纳伯礼右肩,尽管他勉力抵挡,却被一下结结实实劈在肩膀上,震得他虎口开裂,半边身体都已经麻了。

  珀尔塞芙涅心中暗喜 却又感觉手感不对。

  “老东西,你穿了甲胄!?”

  “呵呵,是啊!”

  纳伯礼猛的提脚,朝着珀尔塞芙涅的下半身用力踢去,脚尖与趾骨相撞,发出一阵令人牙酸骨裂声,这一下的力量耗尽了纳伯礼全身的力气,效果也是相当显著:珀尔塞芙涅鼓起的馒头肉被一下踢扁,受伤的豁口噗的一声裂开飙血,发达的神经将痛觉瞬间传入大脑,一股直入心扉的疼感直冲天灵盖。

  珀尔塞芙涅忍不住夹紧双腿,手中力气也不自觉的一收。

  “喔噢哦哦哦!!可恶,又打我的下面!?怎么谁都要欺负我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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