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先爽完……后面的事情，再考虑吧。

黑田月子扶着哥哥的大腿，观赏着精神堕落的少年努力扭动着身体、用屁股吞下不会动的假阳具，一心满足性欲的痴态。

平心而论，虽然哥哥的脸没有什么可圈可点之处，表情也总是让人不忍直视，但脸以外的部分还不错。体毛管理得很干净，小腹用力的时候，能看见肌肉线条的轮廓。如果能用记号笔在上面写上“月子的沙包”，大概会更美观。

她对这种乱伦的行为，也并不是只感觉恶心。当她给戴在哥哥脖子上的项圈安上金属扣时，她能感受到掌心和脊椎里蹿过的痒意，嘴角会因此不由自主地扬起，内裤会被渗出的液体浸湿贴在阴唇上。她是发自内心喜欢束缚的举动，对谁都可以，不是心爱的约会对象也可以。

束缚的下一步是支配，然后是掌控。

她曾经以为，在皮制绳索、拘束器材和假阳具的那端就是她的目标。

至少在看到哥哥的身体对着她勃起时，她就那样天真地以为，只要能掌控对方的身体，包括性欲，就可以将对情况失控的不安感降到最低。

但是，她看向面前驯服的兄长，那双与她对视的蓝眼睛没有了平时趾高气扬的神采。明明已经从他身上夺走了许多东西，应该已经让他付出了足够的代价啊。他已经颜面扫地，这辈子都没法在她面前抬起头了，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安心。报复的快感消散后，只能感觉到空虚。

说到底，她真的需要这样做吗？

月子叹了口气。

她注意到兄长在看她的胸口，因为事发突然，她没时间坐在床上慢慢换上睡衣，只是把校服裙脱掉，白花花的乳房在绿色的蕾丝胸罩里显得相当诱人。于是她给兄长的脸上来了一巴掌，夜魅吃痛地抬起脸，眼神里流露出对她微微的害怕和浓郁的依赖。

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她会被这份依赖的感情束缚，这是命运将会赐予她的报应。

在那一天之前，她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弄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在和爱人亲密拥抱、互诉衷肠之外，应该还有什么与权力、与性爱紧密相连的东西。

但是她知道，她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在实验素材身上，用甜蜜的刑罚来拷问出答案。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容后处理。

想到这里，月子突然挺了一下腰，她打算快点把眼前的麻烦解决。

她没出息的哥哥正在艰难地用手臂撑着使不上劲的身体，用屁股吞吐假阴茎的动作越来越慢。被警告之后那双蓝眼睛没再往妹妹身上看，偶尔瞄一眼妹妹的眼睛，又好像那红眼珠是烙铁做的一样，迅速弹开了目光。大概是因为身边的一切，被单摩擦的声音、两人的呼吸声、月子身上散发的香气，都在提醒着他，现在的情况无异于正在用妹妹的身体自慰吧。

对处在被羞耻心、罪恶感和性欲折磨中的他来说，月子只是轻轻一挪动他屁股里的东西，就已经让绷紧的神经上炸开烟花。黑田受不了地仰起了脑袋，下意识要摇头，又怕月子真的不动了，脸上浮现出谄媚似的的傻笑，对月子张开双臂，胸膛急促地起伏着。

“我亲爱的妹妹……再、再来几下嘛！要不然，趴到哥哥身上来动？”

“……”

这个人真是永远都在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啊。

月子懒得跟他多废口水，一抽腰几乎把假阳具整根拔出来，对着急切地想要清空库存的睾丸又一巴掌抽上去，并再次深深地插入。

前后同时的刺激下，还在意乱情迷地等着妹妹奖励的黑田夜魅笑容瞬间扭曲了，像是被蹂躏的橡皮小玩具，从喉咙里挤出咿的一声，轻易迎来了期盼已久的高潮。混浊浓稠的白浆从性器里射出来，没有喷太远，在微微折叠的小腹上流成一摊。

他还没整理好呼吸，就不敢置信地低头，想看看下体现在的状况。然后眼神直接撞进妹妹青涩的胸脯挤出的沟里。于是他逃跑似地别开了头，瘫倒下来，直到这时性器还缩在贞操锁里慢慢淌着精液。

月子眯着眼睛，把用完的玩具拔出来，从腰带上拆下来。她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找出贞操锁的钥匙，让哥哥的生殖器出来透透气，戴了一周还沾着精液的金属笼散发出腥臭味，被她嫌弃地丢到哥哥的肚子上。

“这个，还有这个，你自己清理好。”

“……啊，遵命……”

黑田有气无力地答复。紧张和兴奋都褪去了，他现在只想放空大脑，忘掉刚才的一切罪恶，翻个身赖在妹妹香喷喷的被褥里一觉睡过去。但考虑到现在翻身就会把自己泄出来的液体全擦在月子床上，他打消了这个想法，闭上眼睛仰面朝天花板，等待着妹妹如往常一样，狠狠地清算他的罪孽。

夏夜很安静。

两个人都不说话的时候，能听到没关紧的窗户外树叶摇动的沙沙声。如果忽略掉房间里慢慢散开的精液味道的话，还挺美好的，这会让他想起他和妹妹在周末一起睡午觉的悠闲时光。

说起来窗户没关。说不定邻居会对这户父母经常不在家却总是传出不妙声音的家庭感到好奇啊。

黑田胡思乱想着。

他逐渐在空气中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怎么月子还没开始骂他？难道他偷偷钻进妹妹房间还借用她的床和她的……呃……就不值得一顿好骂吗？

这样想着，他睁开一只眼睛。

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看清。映入眼帘的是居高临下站在他身前的月子。他的目光从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上扫过，一览无余地看到胸腹。包到大腿的丝袜还在，腿间遮挡的布料不翼而飞。

等一下！

这是他能看的东西吗？！

黑田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攀登“玩忽职守的哥哥”排行榜最高峰。但是他不知为何，或许是出于对女人身体发自内心的渴望，竟然移不开目光。他只是惊恐地瞪大眼睛，从喉咙里挤出意义不明的音节，眼睁睁看着月子一步迈过他的头顶。

咸腥的气息吹过他的面颊，不寻常的味道愈发浓烈。然后是妹妹毛茸茸的阴户坐到他脸上，湿透了的软肉挤压他的鼻尖和嘴唇，发出轻微的吧唧声响。

啊，神明保佑。

6

“我说啊兄长，总是我在伺候你，看着你在我面前露出那么舒服的表情，真的令人相当不爽哦。”

月子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听语气应该是在嘟着嘴故作不满。她对自己哥哥抗议的闷哼声充耳不闻，只是调整姿势，在哥哥的鼻梁和脸颊上留下湿湿的水迹。

那种事情怎么能叫伺候啊！

黑田想这么呐喊，但是他叫不出来。他早在辨认出妹妹阴唇轮廓的瞬间已经灵魂出窍，肉身自动僵直，一顿报错之后最终宣告“用户黑田夜魅与系统断开连接请检查网络设置”。而他的本能里也没有写入诸如“被妹妹用批坐脸时的备用方案”这类应急程序，于是头脑已经震惊得快爆炸了，身体还没动起来，只有皮肤表面的感受器在忠实地运转。

少女的阴部，是这样的东西吗……？

只在三流文艺作品中见过的描写，和那些描述濡湿物体的圆润拟声词，在这一刻有了指向的对象。只是在压迫的氛围下，显得那么不浪漫。阴唇的触感像丰满多汁的蚌肉，爱液的味道像加了刺激性调味品的乳酸菌盐水，妹妹的大腿有力地夹着他的脑袋，把鼻尖往阴唇中间里按，带来潮湿闷热的窒息体验。丝毫产生不了爱情的念想。他翻着白眼，觉得自己大概马上要被闷死在月子的批里面。

味道很熟悉。但是和之前的不太一样……

他回想起这个熟悉的不寻常味道来自于哪里。有时候做爱中途嫌他太吵了，月子会不耐烦地用现脱的新鲜内裤团起来代替口塞。是羞辱，但是是奖励，用这玩意塞他都不舍得吐出来，身体似乎也会在狂喜中变得更敏感。过后月子还会命令他把被口水泡湿的内裤洗掉，以此顺理成章地偷懒少洗一件贴身衣物。

但是无论如何，那些时候月子还是会蒙住他的眼睛，他还没有过这样直面女孩子下体的经历。他所有的性知识也不过只是几张画在纸上的黑白色失真图片而已。

最隐私的地方都可以让他用脸去接触，难道说，妹妹已经替他决定好了，他活着的日子到头了？

那种事情不要啊。至少，也让他再看一眼其他女孩子的批长什么样啊！！

在生命威胁面前，黑田夜魅的身体终于开始响应。

是保护妹妹纯洁的职责还是活下去，他当然要选后者。让妹妹心情好也是哥哥的职责！虽然妹妹没有把话说下去，但是他知道做什么能让她夸奖“很乖嘛”。

月子能感觉到身下的兄长眼睫毛在发抖，鼻尖往上拱了拱，似乎在寻找空气，而后什么柔软的东西伸了出来，犹豫地顺着阴唇拨弄了几下。她咯咯笑起来，知道夜魅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了。

“这不还是会体贴人的嘛。……唔，往前面舔一点……”

她催促地扭动大腿，夜魅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虽然在得到妹妹赦免前他也物理意义上呼吸困难），紧闭着眼睛战战兢兢地伸长舌头，用嘴唇和舌尖触碰耻丘的轮廓，生怕多舔两下月子的纯洁就要像冰淇淋一样融化在他的嘴里了。好吧，那种东西也可能已经融化在他的视线里，但至少他不是开着灯看到的，要忘掉那个画面还来得及。

问题是，要怎么舔？

怎么做啊，没人教他啊？

他觉得自己今晚的经历好像一本黄色小说，所以现在他的加密文件夹里能印出一张书灵师新卡然后卡片精灵自己钻出来救救他吗？

好像漫画里是这么画的，他猜测着将舌尖扫过应该是内阴唇构造的软嫩肉片，浓郁呛人的气息顺着舌头灌进来，荷尔蒙的味道让他一阵失神。淫水里残留着尿液的骚味，并不好吃。那道渗水的肉缝里隐藏着少女纯洁的奥秘，所以是不是往里面舔会更让她舒服一些？

抱着总之先赌一赌的心态，他把舌头伸了进去。起先他还拼命告诉自己不要感受，如果不慎知道了里面是什么感觉，是对自己未来女朋友和妹妹的不忠。但硬着头皮舔了之后，他什么都没体会到。他还以为里面会是什么层层叠叠的秘境，但触感很平滑，大概舌头的长度还不够碰到有褶皱的位置。

太好了，看起来月子不会因为什么“碰到了本来要留给尚磨君的位置”而把他灭口——

还没来得及窃喜，月子先一拳打在了他的胃部。小腹上粘了肮脏的白色排泄物，不能当沙包打，所以这边也凑合。

“听不懂话吗？往前，不是舔那里！水平好差劲，还不如我的玩具呢！”

——但是可能会因为舔得不舒服而被灭口。

黑田欲哭无泪地干呕着，身体弹起来想要翻滚缩成一团，被月子轻易压平制服。好在挣扎的动作让他的鼻子终于从阴唇里挣扎了出来，至少远离了窒息的危险。为了证明自己比玩具更有价值，他下定决心抱住月子的腿，遵从她的指示舔舐吸吮起来。

舌尖往前推去时，触碰到肉刃的尖端，似乎这里就是能讨妹妹欢心的位置。月子有力的大腿放松下来，重心下沉使得他的脸在批里埋得更深，差点又一次夺走他的呼吸。

“不错嘛，”她呢喃着，“嗯，有点舒服。用点力，舌头按上来……”

月子，黑田月子，他最亲爱的妹妹，他心中最能代表光明的存在，他一度以为不会沾染凡间欲望的血亲。此刻，因为他产生了性欲，还为了用他来满足自己的性欲而对他下达命令。

这个认识在他脑海里闪过的时候，夜魅的精神陷入了恍惚。

他的妹妹已经不是那个拿三层货架上的牛奶都要他帮忙的小不点了，她的身体虽然仍在发育，也已经偶尔会流露出成熟的姿态，当然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而他竟然直到现在才察觉。

月子跪坐在哥哥脸上，看着他的喉结在项圈下耸动着，努力吞咽混合着自己味道的唾液。

这副乖巧的样子没持续多久，因为兄长的下体又逐渐抖擞了起来，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恶心的事。于是她的膝盖用力夹了一下他的耳朵，一只手揪住他的乳头扯了扯，示意他专心工作。

用舌头横向撩拨，然后对着前面吸吮，来回交替……那个地方虽然尝不出口感上的区别，但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阴蒂吧。每一次吸入爱液，黑田都会产生一种自己在和妹妹下面的嘴接吻的错觉，听着月子因为他的服侍发出动听的娇声，让他对自己的“吻技”有种莫名的满足。虽然依然兴奋，开始时的惊慌和尴尬也被他抛在了脑后。

只是，他还是做这种事太少了，输给了经验不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月子的声音变得黏糊糊而绵长起来，进而变成焦急。她催促地扭动腰肢，扯着项圈的链条，甚至暴力把哥哥裸露的乳头揪得充血，要求口交更激烈、更快一点。夜魅闷声惨叫着，不敢发出拒绝的声音，但也实在快不起来，他只感觉伸着的舌头都在发抖，总是张着嘴，腮帮子也发酸了。刚刚散去没多久的威胁的阴云重新笼罩在他的头上。月子该不会，因为没能被他舔到高潮，一怒之下对他做什么糟糕的事吧，比如……他感受到身下一向不太听话的小兄弟发情般立起，更是冷汗和热汗交织在一起冒出来。

好在月子对他只是刁蛮，不至于暴虐，也没有兴趣随手废掉他进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失望之下，她只是分开双腿，在没用的兄长头顶上跪直身体，起身的时候，混合在一起的体液在她的阴唇和男人的脸之间拉出丝线。她低着头，眯起的红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手指顺着自己的腹股沟滑下，粗重地喘息着，最终自己动手解决。黑田呆呆地看着妹妹的手指有力地摩擦着沾满他口水的阴户，绿色的指甲油衬得眼前的手格外白皙。因为动作太大，有好几滴液体飞溅到他脸上，他甚至忘了闭眼睛。

这样，应该算结束了吧……？

他说不清现在的感情，是劫后余生的窃喜，还是对兄妹感情无可避免滑向深渊的恐惧。大脑一片混沌的男高中生大汗淋漓，仿佛刚刚经历一场精神上的开膛破肚，酸甜苦辣的各种感情和自信心、主见、人生观等等脏器被搅拌得乱七八糟，扯出来掉了满地。正当他思考着现在该用什么样的眼神面对月子的时候，啪的一声。他的脸上猝不及防地传来剧痛。

月子举着手掌，冷冷地丢下一句：

“兄长，真是废物。”

7

因为被妹妹训已经是家常便饭，所以有的时候，比如现在，黑田夜魅更害怕妹妹真的骂完自己这一句就走了。沉默比怒火宣泄出来可怕得多。

而月子在他的肩上擦完手上的液体，已经有提裙子要走的趋势。……倒是没有裙子给她提，她正在脱她的长袜，大有打算赤条条离开的趋势。

于是他捂着更红了的脸爬向床边，性器还没软所以像尾巴一样随着爬行上下摇动，项圈上垂下的链条叮叮当当在他身侧拖行，“好妹妹，不用那样吧，给我什么衣服我都会洗的，不过袜子也、没沾上什么脏东西吧！”

月子的红眼睛扫过去，看到兄长起身时滚落在床上的贞操锁，露出要杀人的表情。

“……那、那个我也会清理干净的！绝对！！”

黑田今晚第不知道多少次差点被吓哭，就连一向胆大包天的老二都软了半截。但以防再不说连说遗言的机会都没有了，他还是一口气继续下去，“我是说，您今天辛苦了……月子大人！我保证，下次我舔的技术也会更好的，请您消消气吧！”

命运的回旋镖。正如被三战之才夺走控制权的怪兽在回合结束时会回到原本持有者的场上，同样的词语流转过他们兄妹各自的口中。他隐约听到自己的内心在过去的某个时刻呐喊过“怎么还有下次？”而那声音与现在重叠，他最害怕的就是月子一张嘴说出“你怎么还想有下次”。

月子静静地深呼吸。

“呃，我现在只是要去洗澡。”

她的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至于有没有下次，看你表现。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希望看到一个整洁、干净、没有人的卧室，听明白了吗？”

“遵命～！”

夜魅知道危机解除了，他傻笑起来，虽然这意味着他今天不能赖在妹妹身边过夜。

“那，月子大人，在走之前，哥哥有一个问题想问，可以吗？”

“我前几天晚上不在是和尚磨君打牌去了，他要试卡组。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不打算把你偷偷进我房间的事单独拿出来骂，单纯是懒得。”

月子淡然地试图预判哥哥的提问。

“不是那个！虽然那个我也想问……不过，能不能提前来一个……那种……Good night kiss？”

“？”

月子嘴角的笑意消失了。

看来还是不能太松懈。

黑田夜魅在厕所冲洗着脸上的痕迹，听着隔壁淋浴间哗啦啦的水声，后腰上还残留着月子一脚踹他出来的钝痛感。

看起来奖励温柔的亲吻这种事，还是等到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早晨，再亲自去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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