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翠翠接着长长呻吟道：“啊啊啊啊！主人，贱畜贱畜高潮了！”说着一阵激流喷射而出。

张浩哈哈大笑，舒服的仰躺在地，牛翠翠给他舔舐清理。

又战几十回合，钟灵也高潮了，张大龙和高友田焦躁起来，结果不仅没能征服骏马，自己先一泻如注了。

张浩哈哈大笑：“哈哈，我赢了！”

三人连忙拍马屁，“老大果然神勇！我们真是望尘莫及啊！以后老大多多带带我们。”

张浩笑而不语，抚摸着牛翠翠的脑袋，像是抚摸着爱犬一般。其实比赛没开始张浩就赢定了，因为牛翠翠任静和张安安三个母畜，都受过严格的高潮管理训练，只要张浩一声令下，三人能仅凭意念原地高潮，而张浩不下命令，三人却能忍受各种折磨而不高潮。

张浩志得意满的向三人大吹牛逼，高友田凑趣道：“老大，你虽然英明神武，但这两个黄毛丫头实在不够味，啥时把曹老师叫过来，给兄弟们开开胃。”

张浩笑骂道：“滚你妈的、曹冰可是老子最得意的母畜，还是老子的摇钱树，怎么可能给你小子白玩！”

这时趴在钟金来胯下的钟灵突然动了一下，似乎有话想说。

钟金来不满的说道：“怎么了，赏你高潮还不满足，是欠打吗！”

钟灵小声说：“主人，那个….那个，曹…老师的儿子，今天去医院了。”

张浩一皱眉，拿过一个玻璃杯递给牛翠翠，“挤满。”接着对钟灵说：“你说李军今天去医院了？他去医院干嘛？”

“李军和陈芳芳一起去的，说是去看望黄雅茹的父亲。”说着看了一眼黄雅茹的母亲牛翠翠。

作为张浩的专职产乳机器，牛翠翠每天的产奶量巨大，当下接过杯子，一分钟不到就挤满了一杯鲜奶。

张浩接过抿了一口，轻轻抚摸着牛翠翠足有G杯的大奶，“去看望黄雅茹父亲？他俩和黄雅茹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去看望他？”接着对牛翠翠说，“你说他们为什么要去看望你老公？”

牛翠翠低头垂泪，啜泣着说道：“贱畜不知。”

张浩喝道：“不许哭！给我笑！”

牛翠翠连忙擦干眼泪，抬头微笑。

“这就对了。来，爬好，把屁眼扒开，把这杯奶倒进去。”

自己挤得奶，倒进自己的屁眼，这种极具侮辱性的命令，牛翠翠却二话不说立马执行，动作还异常熟练没撒出来一滴，看来经常执行类似命令。

张浩对牛翠翠是非常满意的，有时都超过曹冰。牛翠翠作为没主见的农村妇女，自从臣服张浩以后，可以说是全身心的臣服，虽然她不会像曹冰那样古灵精怪的讨张浩欢心，但她却是最能忠诚服从张浩命令的。张浩给她下的任何命令，牛翠翠都能保质保量的完成，而且她还非常会照顾人，把张浩伺候的异常舒服。

钟灵继续说道：“两人跟着阮毓一起去ICU门口看了黄夫，但没进去。”

张浩正沉吟着，突然垮拉一声，KTV大门被猛的推开，冲击来一人，是黄雅茹，她惊慌失措的大叫道：“主人，我爸爸，我爸爸今下午突然恶化，现在…现在已经…不行了！”

张浩猛的站起来，脸色变了又变，过了好大一会儿，嘴角慢慢咧开，狞笑道：“好你个李军！给我玩釜底抽薪是吧！”

黄父的遗体被火化后，骨灰运回了农村安葬。黄雅茹和牛翠翠随着一起返回农村，就再没回来，这期间张浩一直没露面，陈芳芳判断黄雅茹应该和他断了关系。

陈芳芳和李军两人觉得是好机会，当机立断买了去黄雅茹老家的车票，准备去游说黄雅茹拿到证据。

火车上，李军小心看了一眼陈芳芳，“芳芳，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现在，我们已经走上了这步，你说我们会成功吗？”

陈芳芳握紧他的手，目光坚定：“军哥，我们一定会成功的。黄雅茹现在已经断了和张浩的关系，肯定是闹翻了，我们去找到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肯定呢打动她，再说了，她也是受害者，肯定会帮助我们的。”

李军放下心来，看着窗外疾驰向后的景物，突然想到远在丽江的曹冰，已经十多天过去了，不知她怎么样了，于是拿出手机，打开母畜app，想看一下她的最新情况，这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失声队陈芳芳说：“芳芳，阮…阮老师，也被拍视频了！”

李军打开app后，原来主页只有曹冰一人，现在已经变成5个了，多了张安安，任静，牛翠翠和阮敏四人，每人的左乳下都被纹上了专属自己的二维码，只有扫描对应二维码才能看到每人的专属训练视频。

李军挨个扫描去看，发现张安安和任静只要支付1万会员费，牛翠翠是5万，阮敏竟然要7万，这时李军想到妈妈曹冰只要5万，阮敏竟然超过了曹冰，没来由的一阵不服气，“阮敏哪点能超过我妈妈？”

陈芳芳抢过手机一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残酷的结果最终摆在面前时，还是心脏难受的在抽搐，看着主页上妈妈搔首弄姿的介绍着自己，引诱别人扫码付费，再也忍不住，一行泪珠慢慢划过脸颊。

列车还在飞驰，隆冬的季节万物凋零，车窗外光秃秃的景物不断飞驰而过，也带走了陈芳芳最后的一丝亲情和理智，她现在只想着复仇。

擦干眼泪慢慢睁开眼，陈芳芳一字一顿地说道：“李军，我们要复仇！我们一定要让张浩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李军看着她通红的目光，也重重的点了点头。

为了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陈芳芳毫不犹豫地就扫码支付了7万，进去一看才知道，阮敏由被动的接受到主动享受，再到完全堕落，都只是在丽江的这短短十来天。

第十五章。丽江之旅

曹冰和阮敏两对夫妻同一时间到达丽江，定了同一家酒店，此行的目的非常简单，就是调教训练阮敏加两人一同备孕。

李建刚和陈天明看着满桌子的生蚝、海狗鞭、鹿茸等大补之物，苦笑着对视一眼，皱着眉头说：“你们怎么弄了这么一桌子…这都是什么啊，这些都是壮阳的？”

曹冰和阮敏对视一眼，相视不宣，争相解释：“什么壮阳的，你们胡说什么呢，劳累了一年了，你们都辛苦啦，我们想着一起来丽江玩玩，放松放松，自然就是要吃好喝好了！”

两人拼命给自己丈夫夹各种壮阳之物，两个男人还以为是自己老婆爱自己，比着赛看谁吃的多。

吃了一堆大补之物后，最后喝了一杯牛奶，接着就被迷晕了。

曹冰和阮敏把桌子收拾好，然后把各自老公扒光，曹冰认真的说道：“我们时间很紧张，主人只给了一个月的时间，训练内容油特别多，所以要抓紧。开始吧，你的母畜宣言背的怎么样了？”

阮敏哼了一声，得意地说道：“滚瓜烂熟！”说着就开始从头背，不愧是高材生，短短几天确实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

“好吧，算你厉害！母畜的基本仪态呢？”曹冰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感。

阮敏脸一红，接着慢慢退去身上所有衣服，洁白的胴体美玉无瑕，扭扭捏捏的摆出几个姿势，动作均不怎么标准。

曹冰放下心来，又恢复了大姐大的派头，“主人看到你如此不思进取，肯定非常失望。主人让我负责你的训练，我就有责任把你训练成合格的母畜。不要废话了，赶紧开始吧！今天首先训练的就是母畜仪态！”

曹冰先是脱掉自己的衣服，同样漏出了美妙无比的裸体，但因淫贱的纹身，显得更加诱人。接着拿出大大小小长短各异不同的教鞭十多条，又立起一个三脚架，架上摄像机，打开视频录像。

准备好这些东西，这才说道：“首先是立姿1，这是听取主人训话时的标准姿势，双手交叉叠放于腹前，身体站直微微前倾，腰背放松，面带微笑。” 曹冰边说边做，摆出一个标准的立姿。

阮敏看着正在录像的摄像机，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知道曹冰这是在记录母畜日常，需要上传到app中，自己很快也要如此了。

这个姿势比较简单，除了不穿衣服裸体外，其他和空姐标准迎宾姿势几乎一样，阮敏有样学样，也摆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姿势，刚想说简单，没想到曹冰轻描淡写地说道：“先站半小时吧！”

阮敏大吃一惊，刚要反对，却看到曹冰并不是在旁看着她站，而是陪着她一起站，顿时就起了好胜心。就这样，两个大美女在镜头前裸体而立，摆出标准的空姐迎宾姿势。

前十分钟还好，时间一长，阮敏就开始受不了了，腰酸背痛腿发酸，可是一瞥眼看见曹冰犹如一尊蜡像般纹丝不动，而且脸上的微笑依旧动人，眼神更不是僵硬死板的，而是始终含情脉脉，自己一个女人看后都禁不住悸动，别说是男人了。阮敏顿时大受刺激，这才意识到，这看似简简单单的姿势豪不简单，动作表情眼神都大有讲究，又想到一个月后自己就要和她比赛，当下不敢再有丝毫放松，拿出十二分精神去认真学习。

就这样一直训练到凌晨两点，两人练习了七八个动作，一个比一个难，尤其是蹲姿，训练完阮敏像是浑身散架了一般，瘫倒在地。

曹冰却像没事人一样，取出一个漏斗一样的东西，脱下老公李建刚的裤子，把漏斗套在李建刚的鸡巴上。

李建刚因为被下了迷药和春药，小小的鸡巴坚挺如铁，曹冰启动机器，这小漏斗就紧紧裹在上面，像吸奶器一般有节奏的一吸一松。

不到两分钟，李建刚痛苦的一阵哀嚎，就一泻如注了，精液被吸取到漏斗后面的小瓶子中。曹冰用注射器把精液吸取后，再注射进自己的小穴内，然后靠着墙头上脚下倒立，让精液流进子宫深处。

阮敏瘫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着一系列操作，结结巴巴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你这是又在干什么？”

曹冰倒立着口中依然念念有词，背诵复习着母畜宣言，听到她的问题，得意的眨眨眼，笑道：“这叫榨精器，能把精液从绿王八那榨出来，厉害吧！”

阮敏这才想起来，两人的比赛中还有一项是受孕比赛，而张浩又规定了不能通过真正的交媾来受孕，那曹冰这项操作几乎是最完美的方案了。阮敏张张嘴想借，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曹冰看出她的想法，噗嗤一笑：“主人说比赛要公平公正，放心吧，我不会欺负你的，机器就在那你自己用好了。”

阮敏红着脸拿过机器，也学着曹冰的操作，榨精然后注射，再然后倒立。可没想到，看着简单的靠墙倒立，没有专业训练基础还做不来，无奈之下，只好上半身躺在地上，腿高高翘起搭在墙上。

两人折腾完都已经凌晨两点了，阮敏以为这下终于能休息睡觉了，没想到曹冰却又拷出摄像机中的视频，把视频剪辑编辑后，上传到app中，再取过笔记本电脑，打开一个word，开始写东西。

阮敏好奇的走过去，“你在写什么？”

“今日的思想汇报。”键盘啪啪作响，曹冰奋笔疾书。

“思想汇报？！”阮敏差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汇报什么的？”

“当然是向主人汇报自己的思想、身体状态了。对了，这个不是必须的，主人没规定。可写可不写，完全靠自觉。”

阮敏不想落后，一咬牙也取过自己的笔记本开始写起来。

第二天，阮敏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这时门咔嚓一响，曹冰推门进来，笑道：“你起来啦，去吃饭吧！”

阮敏环顾四周，两个男人还在昏迷不醒，而曹冰白色紧身T恤配运动短裤，脸色红润微微带汗，明显是刚运动完。

阮敏怔怔地看着她，这才明白自己面临的这个对手是多么可怕，慢慢站起身来，郑重其事一字一顿的说：“曹冰，我把你当对手了，我不会输给你。”

曹冰脸色也郑重起来，“我更不会输给你的！”

这时昏睡的两个男人才刚刚幽幽转醒，一脸懵逼地问道：“你们…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输啊赢啊的。”

两个美女相视一笑，犹如好姐妹一般，“当然是教学成绩的比赛啊！我们要竞争啦！”

下午一行四人去逛景区，吃吃喝喝，这里面只有曹冰精神气爽满是活力，剩下三人均是没精打采萎靡不振。

接下来的十多天，日复一日重复着这个节奏，晚上训练、榨精、受精，白天上午补觉，下午游玩。拿出十二分精神的阮敏进步飞速，不仅迅速掌握了母畜仪态的要领，在一些地方还有自己独到创新，接下来的口交、灌肠、夹穴、柔韧性、体力等等训练中也均能熟练掌握。

第九天时，张浩通过视频检查，大为满意，升为二级母畜，赐纹身。于是曹冰使用纹身枪，在阮敏身上也纹上了各类淫贱的纹身，和标志性的二维码。身上纹上了二维码，在app内也就有了自己的专属账号，需要上传每日的训练视频。

这段时间，阮敏不仅身体发生极大的变化，心理变化更大，她最开始就想报复陈天明，但是这十多天的训练调教，她逐渐沉沦了，由刚开始的抗拒到接受再到享受。这种感觉销骨洗髓，让人沉迷无法自拔，阮敏突然在思考，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是每日无休无止的工作和勾心斗角吗，是每日在领导同事家人面前的虚伪和假面孔吗？这种生活太累了，真的太累了，是需要卸掉伪装，做回自己了。阮敏突然很感谢陈天明，是他让自己走上这条路，否则自己还不知道要蹉跎多久。

曹冰也感受到了阮敏的巨大变化，她一方面为主人感动高兴，又收获了一只条顺盘靓的母畜，但又不仅为自己担心是否真有把握一定能赢比赛。

丽江之旅的全部过程和训练的全部内容，都在阮敏和曹冰的app账号内全部展示，只要付费就能尽情欣赏，张浩由此赚得盆满钵满。

第十六章。黄雅茹的抉择

火车还在疾驰，车厢内陈芳芳流着泪看着妈妈所谓的训练，看到她从内到外已经完全堕落了，悲从中来埋头大哭起来。

一时间周围乘客纷纷转头向这里看去，李军一时有点尴尬，手忙脚乱不知所措，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低声说：“芳芳，你不要难过，我们一定会找到张浩的犯罪证据，一定能把他绳之以法，把我妈和…和阮老师解救出来。”

陈芳芳慢慢抬起头，眼眶红红的，但目光坚定，“你说的对，我们一定能成功，我不仅要让张浩受到法律的惩罚，还要亲手把他碎尸万段！”

下午两点，火车停靠在了皖北的一个小县城，走出车站，一股破败的感觉就迎面扑来，街道上灰蒙蒙的，道路破烂不堪，三轮车电动车各类助力车甚至还有牛车把本就不宽的马路挤得水泄不通。

这里离黄雅茹所在的黄家村还得几十公里，两人原本想叫网约车，可发现这小县城压根就没有，无奈之下好不容易找到一辆黑车，司机一脸狡诈一副垂涎欲滴的宰到大鱼的样子，“黄家村？那可远了！得300元。”

李军知道对方在宰客，刚想讨价还价，陈芳芳却直接答应了下来：“好，快点出发！”

一路颠簸，越开越偏僻，原本就不好的路逐渐更差了，最后干脆就是坑洼不平年久失修仅容一车勉强通过的破败水泥路。周围也愈发荒凉，大片空旷的原野一眼看不到头，匍匐在地的冬小麦给荒凉的大地添了唯一一抹绿色，但这绿色不仅没带来生机，反而让人觉得愈加悲凉。

天色渐渐暗淡，李军时不时掏出手机查看还剩多远，两人均是第一次独立出远门毫无经验，连充电宝都没带，此时手机已经快没电了，李军着急起来：“师傅，还有多久才到？”

“还得两个多小时呢，这破路，太差劲了，唉，早知我就不来了。”司机摇头晃脑的说道。

陈芳芳伸过手握住李军，点点头示意他不要着急，又对司机说：“我看地图只有十公里左右了，这样吧，你要是能一个小时内赶到，我就再给你加一百。”

“成交！”司机爽快的答应了，然后顿时就加快了速度。

晚上七点，司机如约把两人送到了黄家村，喜滋滋的又多拿了一百块。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农村没什么路灯，更是漆黑一片，看着这四周均是辽阔的原野，中间一座孤零零的陌生的隐藏在黑夜中的乡村，李军突然理解了“星垂平野阔”是什么意思，但是自己却没有“月涌大江流”那种豪迈，反而在呼啸的北风中冷冷的打了个寒战。

两人孤零零的站在村口，一家家找黄雅茹肯定不是办法。陈芳芳掏出手机，拨打黄雅茹的电话，直到第二遍，才打通。

“雅茹，我是芳芳。我和李军来你老家了，现在就在你们村口。专门来找你，是有些事情必须当面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良久，才说道：“你们别动，我来找你们。”

十分钟后，黄雅茹打着个手电筒找了过来，看了两人一眼，沉默了一会，低声说：“跟我来吧，先去我家里。”

两人跟着黄雅茹回到她家，是普通的三间瓦房，有些破败，但室内收拾的干净整齐一尘不染。里屋走出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正是黄雅茹的妈妈牛翠翠，“还没吃饭吧，来，随便吃点。”

李军和陈芳芳也确实饿了，这里虽然只有粗茶淡饭，但两人也吃了不少。

吃过饭，黄雅茹把两人带到自己的房间，声音低垂的说道：“你们想说的事和张浩有关吧。”

陈芳芳握住她的手，诚恳地说道：“雅茹，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张浩…张浩这个王八蛋，他对曹老师和我妈做的事，你…你应该知道吧！我们需要证据，求求你了，帮帮我们吧！”

黄雅茹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抬起头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芳芳，你知道的，我爸爸自从发生事故后，虽然他只能在ICU里，靠着机器和药物勉强维持，但是他只要一天不死，他就是我的爸爸，我就不是一个没爹的孩子。但是现在，他死了，他永远离开我了。“

陈芳芳看着黄雅茹决绝的目光，被吓住了，慢慢松开手，声音有点颤抖：“黄叔叔…黄叔叔…”她很想说躺在ICU里的人随时都会死，但是确实是自己亲手下的毒，面对黄雅茹的目光，无言以对。

黄雅茹又看了她一会，又转过头看向李军。李军作为直接实施人，更是心里有鬼，目光躲闪不敢和她对视。

黄雅茹失望的摇了摇头，接着长叹了一口气，语气突然由低沉变为欢快，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讥笑，“张浩的事情，我全都掌握，你们想知道什么？”

李军和陈芳芳一愣，前一秒还苦大仇深后一秒怎么就换了个人似的，陈芳芳连忙说道：“我妈妈刚开始肯定是被下药迷奸的，我要所有证据，视频，录音，聊天记录等等。”

黄雅茹坐下来，轻松的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说道：“可以！都可以给你。”

没想到过程如此顺利，陈芳芳都有点难以置信，狐疑的说道：“你就没什么条件吗？我知道张浩给你很多钱，我虽然没那么多，但我也能竭尽全力给…”

“不需要！”黄雅茹直接打断她，“好了，你不用再说了，明天我就把你想要的给你。”接着又打量了他们一番，“我家就两间房间，你们既然是一对，就一起睡在我房间吧。”

黄雅茹离开后，李军和陈芳芳尴尬的对视一眼，独处一室，气氛有点暧昧起来，陈芳芳红着脸说道：“我们…我们是来做做正事的，我们坦坦荡荡，不用害怕，睡吧，今天也累了！”

与其是给李军打气，倒是在安慰自己，李军原来没多想，但是陈芳芳红着脸的扭捏神态，反而让李军食指大动，一股无名的欲火涌上心头。

灯下看美人，尤增三分艳，陈芳芳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娇艳。深处偏远的小山村，外面北方呼啸，在这里仿佛世间的道德与法律都淡漠了，李军整日看母亲曹冰被调教的视频，心中积攒的欲火更盛，心想对面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自己搂一搂抱一抱，也很正常，于是脚下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两步。

陈芳芳吓了一跳，连忙后退，手隔在胸口，“你…你，你要干什么？”

李军一愣，看着陈芳芳惊恐的眼神，顿时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垂头丧气的摇摇头说：“你先睡吧，我去外面客厅对付一下。”

走出房间，陈芳芳防贼一样的眼光让李军有点恼火，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吃饭的桌子和几把椅子，两个大衣柜，除此之外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了。这时一阵寒风吹来，李军又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抱怨道：“非得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受罪，这冷的要死，今晚可睡哪呢？非被冻死不行。”

四下打量一番，连躺的地方都没，正暗暗叫苦，旁边一个侧门突然打开了，牛翠翠走出来说道：“外面太冷了，进房间吧。”

李军一呆，因为站在面前的牛翠翠，穿一身乳白色的低胸真丝睡衣，巨乳丰臀一览无余，更关键的是，牛翠翠含情脉脉面如桃花的看着李军。

血气方刚又刚刚被陈芳芳拒绝的李军哪受得了这个诱惑，随着牛翠翠的眼神，推门就进了她的房间。

李军鬼使神差的跟着牛翠翠进了房间，这是一间小小的卧室，装修的非常精致温馨，墙纸都是粉红色的，而且温暖如春，和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

牛翠翠玉体横陈的躺在床上，腻声道：“来，到阿姨这里暖和一下！”

李军眼顿时就直了，心下虽知道这可能会带来无穷的麻烦，但脚下却不受控制的扑了上去。

第十七章。 拿到证据

一夜春宵，自不多言，李军感觉人生之极致享乐莫不过如此。醒来时，牛翠翠已经不见踪影，迷迷糊糊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恰好看到了同样刚出房间的陈芳芳。

两人对视一眼，都脸一红，尴尬的不知如何开口。

陈芳芳一夜忐忑，和衣而卧几乎没怎么睡着，起来时只见黄雅茹正在厨房忙碌准备早餐，两人想去帮忙，却不知如何下手，只好悻悻的退到一边。

早饭很简单，白米粥加鸡蛋，三人各怀心思，都无心吃饭，匆匆吃完。李军从起床起就始终没看到牛翠翠，到现在实在忍不住了，问道：“牛….牛阿姨，去哪里了？”

“我妈妈回上海了。”黄雅茹平静的回答。

李军大吃一惊，连忙问道：“她…她，牛阿姨为什么突然就回去了？有什么紧急的事吗？”

陈芳芳虽然有点好奇，觉得牛翠翠即使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也不至于这么匆忙就离开了，但看到李军焦急不安的样子，疑惑地问道：“牛阿姨或许真有急事，你这么着急干嘛？”

李军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没焦急，我…只是有点好奇，是什么紧急的事情，要这么早就匆匆离开。”

李军心下一片慌乱，牛翠翠突然离开，难道是和昨晚的事有关，难道是要去上海报警？要去告诉学校或父母？一想到这里，李军心如油煎，昨晚有多么销魂，现在就有多么后悔。

吃过饭，黄雅茹收拾好碗筷。陈芳芳看着她欲言又止，内心希望她信守承诺，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黄雅茹看了她一眼，说道：“跟我来吧，我说到做到。”

说着走进房间，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又插进去一个优盘，接着点开一段视频。

这视频正是阮敏被第一次下药轮奸的视频，除了剪掉了陈天明下药的过程，其他从钟金来等三人把阮敏从办公楼抬下来，运到宾馆，再实施轮奸的全过程都被完整的记录了下来。

看着妈妈被折磨蹂躏，陈芳芳边看边流泪，到最后干脆嚎啕大哭。

李军握住她的手，轻轻安慰。陈芳芳慢慢止住眼泪，皱眉道：“这里面只有钟金来这三个王八蛋，没有张浩。我知道张浩才是幕后主使，这个视频里没有他啊，不能成为他的定罪证据！”

黄雅茹摇摇头，又点点头：“你说的对，张浩是一切的主谋，但是他非常警觉，从来不会让视频拍到自己的正面照，所以我也无能为力。”

李军说道：“虽然没有物证，但有人证啊！钟金来三人是人证，黄雅茹你也是人证，只要你出面指认张浩是主谋，就一定能把他绳之以法！”

陈芳芳点头同意：“不错！雅茹，只要你肯出面帮我们，就是最好的证据，就一定能把张浩这个人渣送进监狱，你…你愿意帮我们吗？”说到最后，语气有点不确定，紧张的看向黄雅茹。

黄雅茹定定的回看二人，过了许久，才幽幽长叹道：“自作孽不可活，我尽力了。”

李陈二人一愣，没明白她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可是没等二人反应过来，黄雅茹突然换了语气，非常痛快的说道：“没问题，我当然愿意，我要让真正作恶的人受到惩罚！”

陈芳芳松了一口气，拉住黄雅茹的手，真诚的说道：“谢谢你，雅茹！”

黄雅茹把优盘交给陈芳芳，当天晚上三人就一起返回了上海，比起来的时候忐忑不安，现在证据在手，陈芳芳心中大定，完全没注意到李军一路上惴惴不安的神态。

回到上海后，陈芳芳原本想拿着优盘直接去报警，可是黄雅茹却说，应该等到阮敏回来后，由当事人去报警。陈芳芳犹豫一番后，同意了这个建议。优盘由黄雅茹暂时保存，三人各怀心思的各回各家。

看着黄雅茹离去的背影，李军欲言又止，很想问问牛翠翠的情况，却实在不知怎么开口。陈芳芳看出他有心事，扯了扯他，问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李军连忙夸张的摆手，心虚的说道：“没…没，我能有啥事，你想多了。快，快回家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说完不等陈芳芳说什么，连忙扭头就走，路边拦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心虚的都不敢和陈芳芳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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