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希灯】易感期(下)

小说: 2025-08-29 22:23 5hhhhh 5010 ℃

身为“人类”,真的就是一件好事吗?人类需要逐渐懂得克制、学会隐忍,明白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

椎名立希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着。

她浸泡在浴缸里,或许是浴室里氤氲的雾气封锁住了她体内的燥热,无从释放。那么浴室外等着的人就是困局里唯一的解。

立希把脸浸入温水中,咕噜咕噜地吐着泡泡。浅水中诞生的泡泡注定背负早夭的命运,在接触到近在咫尺的水面的瞬间即刻破碎。正如她不断升腾起又马上被遏制的绮思……

感觉要被复杂的思绪撕成几段了。她怎么可以……如此亵渎灯。

她从浴缸里站起身,因为浸泡过久,感觉有点晕眩。立希划开覆在镜面上的那层水雾,重新审视自己。

头顶那对狼耳委屈地耷拉着,瞳孔中弥漫的猩红依旧没有消散,反而在聚拢,凝结成欲望的结晶。她自己的酮体上也印着狰狞的抓痕,虽然对她来说并不算得上疼痛,但也可以看出灯承受的刺激。

立希在灯打算把她搬去洗澡的时候及时变了回来。但并不完全,还是保留了狼耳与狼尾,提醒着她,这场名为易感期的噩梦仍未完全结束。

立希勉强擦了擦头发,走出浴室。

狭小的房间里并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是窗外的月亮。

传说月亮有诱使狼发狂的魔力。

但是又有种说法称月亮本来就不会发光,它只是反射他物的光辉。

或许真正的光源、真正引她陷入疯狂的诱因是眼前的少女。

灯正坐在她的床上等她。像只小动物一样,蜷缩着身子。似乎是过于困倦,已经阖上了眼睛。

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她的身旁萦绕着微光的粒子,伴随着她的呼吸,慢慢浮动着。美丽、纯洁,而神圣——这或许也是少女被称为“灯”的原因。

灯身上只罩着一件立希的白色衬衫,明明身高差不多,她的衣服却显得更加宽松。或许是因为鼓手的臂膀更加结实吧,还是因为狼化造成的身材膨胀?立希无法判断,易感期的大脑很混乱,她的思绪再次坠入了弥漫着迷雾的迷宫。

脑海里不知为何浮现了自己把灯娇小的身躯揉入怀里的情境。大概,可能,是灯的身体正在被属于立希的物件包裹着的缘故……

不行,灯的身体是如此纤细、如此脆弱,又像是她未曾拥有无法触及的虚拟,只要立希稍微用力,她的身体就会绽裂成破碎的月光……

“呼嗯……立希?”灯揉了揉眼睛,看向了她。

“对不起,灯……我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立希别过头,她不敢直视灯那双洁净的琥珀色瞳孔,害怕自己不小心就陷入其中,让它们不小心染上自己的污秽。

“唔……没关系的,因为立希在易感期也会很痛苦,不是吗?”灯露出了一个疲倦的笑容,费力把立希圈在自己局促的臂弯里。

易感期狼化带来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冲动,就连神经都变得敏感而脆弱。理智被研磨得过于纤细,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将勉强栖身其上的她扔进无底深渊。

立希自认为是肮脏、丑陋的猛兽,却小心翼翼地怀揣着那份小小的、纯洁的感情。因为在野兽的眼里,那位名为灯的少女是美好的、却又易碎的,纯粹而耀眼。立希不敢,也无法触碰她。

但是少女鼓起勇气,摸了摸野兽毛茸茸的脑袋,她能感觉到野兽明显怔住了,任由她摆布。她的指尖从软软的耳朵,到染上红晕的脸颊,往下划去,轻抚过喉结,最后停在了心脏。她尝试贴上去,静静地倾听着野兽并不平静的心跳。

即使是如此凶猛、如此强大的立希,她的胸膛也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温暖。少女意识到,猛兽的心跳也与她的心跳一样脆弱。似乎那孩子比自己的更加惶恐、更加不安一些,受惊地、却又鲜活地扑腾着。

“立希……”不需要额外确认,过多的言语反而显得冗杂,灯不想让自己的情感陷入无谓的迷宫,所以她拉起立希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以这种最直观的方式,将自己的情愫让渡给立希,通过共振的脉搏与心跳。

灯引导着立希,解开她的衣服,柔软的织物如同流体一般从嫩滑的肌肤上滑落,她以最赤诚的姿态投入野兽的怀抱。

立希想要拉开距离,但她身体残存的狼的本能却使她不由自主地产生对灯的渴求。吸引着她的,从鼻腔钻进大脑操纵她的,是与自己相同的沐浴液香味、是萦绕在灯身边的清香……那些都是属于灯的……

灯紧紧地拥住了立希:“没关系的哦,立希,我就在这里。”

“等一下,灯——”

立希强行挣脱灯的怀抱,甚至来不及顾虑会不会把灯弄疼。她锐利的犬牙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痕。

她手忙脚乱地从柜子里翻出来一个物件——看上去像是犬科动物用的止咬器。

“灯既然要这么做了,但是我……我不想伤害你。”她把嘴套交到灯手上,自己后退了一点点。

……如果可以的话,早知道事先准备好锁链和镣铐了。

“帮我扣上吧,对我们两个来说都是好事……”

灯只能乖乖照做。紧实的带子绕过耳朵,扣在了脑后。狼的嘴部就这样被封印在了笼中。至少暂时将危险束缚住了。

但她还是会口干舌燥。欲火在身体里燃烧,燥热从胃底一直向上扩散。不自觉地想象细腻光滑的肌肤在舌尖上融化的触感。狼化生成的尖牙在发痒。立希无法否认,她对那位少女垂诞欲滴,不仅止于那具孱弱而娇嫩的躯体,更在于身体里那团灵魂:燃烧着的,灯火般摇曳的灵魂。

想要吃掉她。血液在翻滚着、沸腾着。渴欲化作蒸汽在身体里弥漫,但她为此无能为力。只能虚张着嘴,大口吞咽着混合了灯味道的空气。终究只是杯水车薪。

立希不自觉地凑近灯的身体,但是嘴笼刻意隔出了一段距离。冰冷的塑料制品在灯的肌肤上摩擦,有点痛苦,有点硌到她了。但是灯也只是微微蹙着眉,没有说出任何反抗意思的话语。立希迟迟无法接收倒停止的命令,只能继续。

于是立希在混乱中开始施暴。对于美好的、可爱的东西,会产生保护欲,但是破坏欲也在暗中滋长。

立希在灯的身体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痕迹,如同在宣泄自己的愤闷、宣泄自己的无可奈何,她恶劣地将自己的痛苦变更了一下形式,转移到了灯的身上。她控制不住自己双手的力度。她的爱抚冲动、鲁莽、笨拙。立希从来就不擅长用言语来表达什么,只能用行动来宣泄过于浓重的情绪。

但对方始终没有抵抗——不如说,是温柔地接纳着她过于炙热的欲念,即使身上留下了情欲烫伤的灼痕,却没有推开她。灯只是一言不发地抚摸着立希那头已经变得毛毛躁躁地长发,试图把它理得更柔顺一些。

立希捂住灯的嘴,因为从灯的喉咙中吐露出来的“taki酱”的呢喃过于婉转,过于甜腻了。结果灯舔了舔立希的手心,像小动物试探着,初尝美味一样。

朦胧中,灯似乎听见立希在说些什么,但她已经失去了辨别话语内容的能力,只是能勉强感知到咸涩的潮汽在她们身旁氤氲着。

“为什么你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救赎我”近乎绝望的话语被泪水濡湿,溶化成了一片模糊的呢喃。

再一次,她被灯拯救了啊。再加上她自己“被需要”的渴望,她也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灯。但是,易感期的她变得尤其脆弱敏感,她流着泪,坚硬的外壳也在眼泪中崩解离析。

于是灯再一次帮助了她,因为灯总是这么温柔,只是做她认为该做的事,某种意义上讲,她释放的温柔在立希这里被无限扩大。

身体的空虚可以弥补,但是心灵的空洞却越来越大,变成了黑色的漩涡,将她因与心爱之人交融的欣喜吞没。

高潮过后,灯整个人瘫软在了立希的怀里。抽气的频率很不平稳,似乎有点缺氧。立希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狼狈。她只能机械地抬起手,尝试抚摸怀中人的后背。灯的身躯瘦削而娇小,立希能够描摹出骨骼的轮廓。

她的安抚似乎有效,灯的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立希被欲火焚烧的头脑也在渐渐冷却,她知道自己狼的体征在消失。她正在变回人类,却没有成为人的资格了。她闭上眼睛,努力欺骗自己:

“咔嗒——”立希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直束缚着自己的带子松开了。

“不行,不能这样……”立希徒劳地辩解着,但无法作出更多的动作来阻止灯。

灯的手指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被勒出红痕的地方在灼烧,然而对方的触碰只是让这片焦痕更加滚烫。

立希被乱糟糟的心情纠缠住了,一如误入陷阱的野兽。她徒劳地挣扎着,咆哮着,最后反倒在身上加上了一把绝望的锁。她几乎要放弃挣扎。卑劣感咕噜咕噜地向上冒,将她拖入了痛苦的泥沼中。

但还是有人,笨拙地、手忙脚乱地、尝试解开它。

立希牵起灯的手,很柔软的一双手。

主唱的手不会像其他乐手那样饱受磨砺而覆上一层坚硬的茧,而是光滑的、完美的。

细密的吻,从指尖一直蔓延到手背,再迂回到某个指节,将其含入口中。狼用这种暧昧的做法宣泄她掩埋以久的占有欲。

她曾亲眼见到过灯与某人牵手、与某人十指相扣。事后许久才知道涉世不深的小企鹅只是把这种牵法当作某种友人间的亲密行为。但她仍旧为自己这自私又病态的占有欲感到愧疚。

椎名立希是一个擅长忍耐的人。在灯面前,她甚至也愿意打掉象征着欲念与罪恶的狼牙。

灯好奇地抚摸着那颗因狼化而变异的犬齿。像本人一样锐利、锋芒毕露,灯这样想。

灯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吻。初学者的吻过于青涩,过于鲁莽,过于冲动了。立希贪婪地汲取着灯让渡过来的空气,被她的味道灌得酩酊大醉。

『溺れけかけていた,』

『僕を呼んだ。』

汹涌的情感从她们接触的地方灌入,在大脑缺氧,仿佛坠入海洋深处的窒息般的瞬间,立希耳边迷迷糊糊地响起了这两句歌词。

灯总能感知到她的痛苦,听见了她被悲伤与痛苦浸泡得模糊不清的呓语。在溺毙濒死的幻觉中,她用尽一切力量,试图留住那缕微弱的、穿透水面而下的光芒。

她衔住了对方脆弱的小舌,羞涩的、可爱的,退缩了片刻之后又试探着前进,即使被卷进了这场粗蛮的原始舞蹈,也会把主动权夺回。

灯发出了像小动物一样的、可爱的呜咽声。像是要被快感淹没。感觉,很舒服、很幸福,想要被她吃掉,想要被名为椎名立希的狼吃掉。

透过狂乱的心跳,立希听见了她的愿望——不如说,是她们共同的愿望。

轻轻啃在喉咙上,用舌头慢慢舔过每一寸皮肤。狼喜欢用啮咬表达爱意,立希虽然喜欢舔咬,但不会用力。立希在灯的喉部停留了稍顷,将她的爱意倾注入那片孕育出她的灵魂之声的起源地。并满意地倾听着因她而震颤的低吟。

立希往下,攀爬上白雪覆盖的山峰。但显然有人捷足先登了——不对,甚至不能称之为“人”,只是冠有与她相同名字的野兽罢了。她沿着狼横冲直撞开辟出的小径小心前进。入目皆是一片狼籍,这让她更加厌恶那个存在。讽刺的是,她的瞳孔在渐渐被易感期的暴戾和贪婪烧得通红。

她找到了山巅之上的那颗风信子,被蹂躏、被残踏过。愧疚感从心底涌出,注入她的头脑。太沉重了,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立希含住了这颗宝珠,温柔地施以抚慰。

“唔嗯…立希……”灯不小心泄露出了过于甜腻的呻吟。痛觉融化成了酥麻的快感,渗入骨髓,在身体里流淌着、蔓延着。

立希啮咬的力度很不稳定,就像是…就像是醉汉踉踉跄跄的步伐,在清醒与迷离之间沉浮。

“灯……”喑哑的嗓音被情欲浸湿。或许是在征求同意——尽管灯不需要、立希也不需要。身下的人以轻声的闷哼作为回应,承受着折磨一般的舔咬。电流顺着小腹向下涌动,一直绵延到了隐秘之处。

就像一片柔软的阴云,覆盖在那颗已然充盈的果实上,它再次接受了甘霖的润泽。“嗯……哈……好像有些、过于刺激了……”然而对方可能已经无法理解她难得的抗议了,埋头啜饮着甜腻的爱液。

视野被蒙上一层薄雾,灯只能在朦胧中看见埋在她腿间的黑色发顶。她忍不住抚摸上去,指尖滑向毛茸茸的狼耳。那只狼耳猛地抖动了一下,不合时宜地染上了羞怯的温热。尾巴更加躁动地左右摇摆,扫得灯的小腿痒痒的。

狭窄的甬道猛然收紧,灯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快感把她泡得发昏,只能大口地呼吸着。

拥有狼的特征的黑发少女始终一眼不发,把她的脸庞藏匿入阴影里。月光在不知不觉中已然被稀释,在空气中游弋——混合着苦涩的潮湿。灯能听见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带着些许痛楚。劣等感在沉默中无声无息地爆发。

“我不该、不该把自己的私欲发泄到灯的身上的。我根本就不配占有灯……我还是——”立希偏过头,破碎的月光从她的眼眶滑落,“还是,没办法理解灯啊。我毫无疑问只是一只愚笨的、可悲的野兽——”

“不是的!”灯呜咽着反驳,“当立希难受的时候,我也会感觉很痛苦……刚才在做的时候,我也能感觉到,立希很欣喜,我也很高兴……立希的心情和我的、应该是一样的……”

“所以我其实,不讨厌,更不会讨厌立希……”她被拥入了一个紧实的怀抱,对方伏在她的肩膀上抽泣。

灵魂残缺的狼与人,今夜终将重获新生,在月光中,在恋人的怀里……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