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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只有你,能做钓我的诱饵

小说:不做招待员如果有来生 2025-08-29 22:22 5hhhhh 2400 ℃

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书涵被关了整一个礼拜,小丫头折磨得不像个人样,脸上脏兮兮的,跪在狗笼子里睡着了。牢笼里,那小丫头听见有人进来了,突然坐直了身子,锁链磨得沙沙地响。她怯怯地向她笼外望了一望,又缩回了身子。

阿姐站在笼子外面,看着书涵脏兮兮的小脸蛋,这小丫头片子也算是班里出头露面的姑娘,不少男生追,人长得也不坏还算过得去。至于脚丫子好看不好看,倒也不用太计较,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脚丫子再难看,也难看不到哪儿去的。姐姐盘算着,心想若是只捉书涵这孩子,只怕还是不够格。思忖半天,她叹了口气。

阿姐喂了笼子里的书涵一个小肉包子,只见书涵脏兮兮的小手捧着油腻腻的包子,大口大口地啃着,戴着手铐吃东西对书涵这小姑娘来说很不方便,而在阿姐的眼里,每日来看这个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咬包子,就好像看脏小兔三片小嘴窃窃地啃草皮,都是一种十分独特的视觉体验。

阿姐是学法律的不假,可她翻遍了法条,又有哪一条能护妹妹周全,妹妹走了,就是走了,再也找不回来。可她顺藤摸瓜,倒也联系上了那个打着练舞旗号的管教所,姐姐看了妹妹亲手签的那个近乎于卖身的学习的合同,就知道法律早管不了这些人渣了。

坏人自有坏人治,那晚,阿姐鼓起勇气,拨通了管教所的电话,“规矩就是规矩。我们如果给你放回去一个,那我们就白培训了,白玩一场!”“两个?你要真能送来,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阿姐感觉这是唯一的法子了,可她是个律师,却是迟迟下不了犯罪的决心。她那一周,每晚回到律所的工位上冷坐着,犹豫了很久,不知她背着外人喝干了多少啤酒罐,才最后咬牙作了这个背德的决定。她打开陈旧的库房,弄了两只铁的大狗笼,那铁打的笼子本是用来关不听话的狼狗的,若是拿去关两个不起眼儿的小女孩,确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而今晚她又来库房探视,一只狗笼子已装了书涵,而她身边,还空着另一只狗笼子,那是阿姐为另一个孩子预备的。

是的,姐姐把主意打到那丫头的朋友身上去了。她是实在没法子了,就想着再抓来个和这姑娘认识的,相好的,到时送去那边也好有个伴,彼此照应,不至于太孤独。

阿姐打开笼子口,在书涵竭力而徒然的躲闪中,扒掉了她的脏布袜子,书涵双脚就蜷缩起来。阿姐一手捏住一只小脚丫,掌心托着脚背,大拇指按在她脚心上揉,不时捏她的圆脚趾,一面揉一面逼问:“你有一个好朋友,她叫什么,住哪儿?”书涵假意垂着头,绷着脸,憋着笑,似乎不肯出卖友谊,硬着嘴,不开口。阿姐不停搔她脚心,加劲在她脚心上压着,按着,勾挠着。

书涵笼子里伸出来的那双脏脚丫,在脚趾铐的拘束下活动的余地并不大。脚趾头总是朝脚心缩弯着,使得脚底面上皱出一道一道的皱痕,脚心的痒痒就会略略减些,阿姐见了,便捉住她两只大脚趾间的趾铐,向后一把扳过去,大张开她的脚心,书涵的脚心就一缩一张的,脚趾被逼着向脚背上翘。

接着,姐姐十个指头,齐齐伸到她脚心上去,竖起红指甲,从脚跟一直划到脚心,又是猛然一抠,痒得她直哆嗦。她嘴里立马发出一种近于惨叫的笑声,浑身发疯似的挣动着。她一双小脚丫被姐姐整个捏在手里,是逃不出五指山的,书涵她撑不了多久便屈服了,嘴缝里挤出好朋友的名字和住址。

江瑜在体育馆,刚从球场被换下来,坐在木长凳上一翻手机,一条来自书涵暧昧的短信。

江瑜读着短信,却已开始忍不住幻想,幻想那个呆坐在自家卧室里,心里却一直想着她的书涵,搂着手机发短信的书涵。书涵的房间一眼便知道是小女生的。粉红的写字台上,书本学具,一应俱全,然而,正中的一张卷子,却只做了一半,旁边扔着一支钢笔,笔帽也没来得及盖上,笔尖早干了,不知道搁了多久了。本应该通宵苦战的女学生,如今却蜷伏在床上,白缎子睡裙四敞八开,露出柔腻的皮肤,她浑身蠕动着,不时的突然抖一下。仔细听,还有虽然竭力压低着的,然而仍然动听的娇喘。而她的一双手,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脯,一只手夹在她自己的两条腿之间蠕动着。

江瑜继续幻想着,想书涵欲火焚身的情状。她白天上学还像没事似的,可一到夜静人稀的时候,书涵便再也按捺不住抚慰肉体的欲望。这样的状况已经维持了十来天了,而她每一次自慰,都要比前一次更长,而每一次,却又比前一次带来更加倍的饥渴,更加达不到预期。

她应是早已经汗淋淋的了,想是已抚慰了多时,却又因为她没有江瑜这方面的经验,手也是毕竟是自己的,就像自己搔腋窝也不会痒一样,她无论怎样刺激自己,还是不能满足。那柔柔的两只小手,胡乱揉着她的胸脯,两根纤细的手指,竭力往她的小穴里探进去,只探到第二个指节,不能再深入。而那透明的黏稠的汁液,早已经沾湿了她大腿内侧与股间,连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她把手指靠近鼻子,用那一种汗与浓液的鱼腥气味,刺激自己的鼻孔,却又使她更加不能够自持。

在情欲中倍受煎熬的女孩,大脑渐渐变得恍惚,她太想要江瑜再做一次,只得给江瑜打了一条短信,“今晚可以吗?”她情深意切地盼着江瑜。江瑜被自己幻想中的书涵,被她那仰着小红脸的闷闷的骚样儿逗笑了。

那晚,江瑜接到书涵暧昧的短信,立马扬起嘴角。她一样的心血来潮,什么都不想,提上运动鞋,也不理教官的呵斥,从体育馆直接跑走了,汗浸的运动服也没换,急忙蹬自行车来她家楼下。

江瑜仓促推开防盗门,脱了脚上旧的低帮球鞋,踩着白袜子,一溜烟奔到书涵卧室里。她想书涵一定在床头上等着她了,现实确实是在床上等她,可是却与她设想的有所不同。

书涵被人蒙眼封嘴,倒卧在床上扭动着身子。江瑜见此当场怔住了,而阿姐却从她背后无声无息走了过来,一使劲,就套上了她的眼罩,来不及她伸手去扯,就已经反剪了她的双手,把她按在床上了。

“阿呀!你是谁!做什么?”江瑜拚力挣着,她胳膊腿虽是与同龄人比更有劲,可一个十多岁丫头的挣扎,对于一个成年女人实在是不够看的,阿姐单手便制伏了她,按她到床上,一只手从旁边取出对黑皮铐,把她的双臂反缚,撕开一片胶带封住嘴。接着是她不听话的小脚,阿姐抓住江瑜两只脚腕,脱去白色齐腕的短袜露出脚心。老实说,江瑜的脚趾头,说不上美,也还不难看,依着书涵的标准,当是中偏下的程度,平日训练要穿运动鞋,她这脚趾,多少磨得粗糙,这没细打听就绑了她来,也不知她这条件合不合他们的意。

可江瑜这小丫头,竟乘姐姐愣神,一溜烟挣脱了她捏住脚腕子的手,兔儿蹬鹰似的,一脚狠命踢在阿姐的下腹部。那江瑜虽是腿上有力气,踢得猛,到底是个姑娘,一双白净的小脚,袜子也没穿,这等程度的一脚,还不至于怎样。可那江瑜不知怎的,还把手腕上的皮铐也解开了一只,扯去眼罩,身随势转,一个侧身翻躲开了阿姐的手,跳下床,便往房门外跑,阿姐待要追赶,她早冲进浴室里,把门反锁上了。

阿姐连连拍门,把门拍得震天响,那边却不开门。这时,只听见江瑜推开浴室的窗户,不住地朝楼下喊:“救命啊——”她想不到还有这等事,可这时若是再翻箱倒箧去找浴室的钥匙,只怕是来不及了,书涵家虽然住的是顶楼,照她这样子,没多时就要被人注意到了,不管怎的,要想办法让她赶紧住嘴。阿姐一转念,便想出下三滥的逼从法子:“你再喊,我就杀了书涵!”

果然,江瑜被阿姐吓住了,不再喊了。“开门。”江瑜喊道:“不打开!开了,我跟书涵都要死!”阿姐只得扯谎:“姐姐决不害你们的,明天就放你们走。”江瑜沉默不语。阿姐知道自己必须得在她生出新的主意之前,先把她彻底击溃才行。阿姐扭过头,整个搂住书涵的腰腹,抱住屁股,放到浴室门口。接着,阿姐按住她硌手的后脊梁,一屁股坐了上去。当她的手指刚探到书涵袖口底下的胳肢窝里时,那胶纸粘着的小嘴已经呜呜叫起来了。

江瑜听是听到了,心里却打鼓,情急之下,她终于忍不住,口舌焦躁地问外面的阿姐:“你,你在做什么?”看来她与书涵之间的确有些值得玩味的感情。“你只要不乱嚷嚷,我也不杀书涵,可是我总要折磨她,直到你自己开门出来!”阿姐有心不说清楚是挠痒,只换了宽泛的措辞说成折磨,至于江瑜头脑里要联想到什么,那是她的事了。

到底是败在书涵身上。估量着隔了两三分钟,阿姐突然听见门锁转开了,却见阿姐早把门把抓在手里,立马喝道:“等等!”她把江瑜扯掉的眼罩又从门缝里塞了进去:“你先戴上这个,然后再出来。”戴了眼罩的江瑜刚一开门出来,阿姐一拥前去,立马反剪她的双手,押她到床上去了。

阿姐把江瑜腕子上解下来的皮锁丢开,又把麻绳套在她腕上,把她两只小臂往背后并拢。江瑜蒙了眼睛,顺从地欠着身子,念及书涵的安危,她服服贴贴地自投罗网,毫无抵抗,双臂乖乖地被麻绳缚住,两边腋下一打结,不费吹灰之力,她便彻底地失去了行动自由。

阿姐坐在床上,把江瑜的脸扭过来,挑起下巴,欣赏江瑜坚强的小脸。江瑜的皮肤不白,而是那一种小麦色的细腻皮肤,可是她小脸蛋五官样子还是可以的。她身上衣服是那种运动的汗衫,显出江瑜苗条的身材。往下看,就是两条细长的穿牛仔裤的腿,白袜子已脱光了。她虽然趴在床上,绑得死死的,而那双眼睛,还是桀骛不驯的望着阿姐。阿姐怕她再乱嚷,把钳口球两端的带子扎在她脑后,让她牙齿啮咬住球,她便没有了最后的盼头。

也许是在念高中的时候住校,不方便,江瑜她很少碰下面,肉皮子娇嫩敏感。阿姐当时便觉出江瑜这孩子不知怎的,身子是绑好了,她脸却红了。这是江瑜生平第一次受捆缚。也许是生得体质不同,被捆着的她,什么都没做,却面皮子发红,咬着钳口球的嘴不住地吐粗气,人已软得没骨头似的了。阿姐这才注意到,方才捆她的时候,麻绳从她股沟里勒过来,牵着她一只手,下面便受了摩擦。受了麻绳捆绑的江瑜,牛仔裤裆已湿了一大片。

从前,江瑜在情色的描写中,只看过绳子摩擦肢体的前戏。现在她竟真被长长的麻绳绑了,严格地捆了,紧紧地箍住肉身了,勒紧皮肤有几分了。这酥痒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她蒙着眼,头脑昏昏的,心扑通扑通跳,皮肤麻麻的,痒痒的。在黑暗中,她感觉自己双臂交叉下垂在身后,胸口麻绳打着心口结。她幻想着自己被捆的姿式,是不是捆得好看,还是垂耳小狗一样丑。

阿姐见江瑜服了软,就转过身,把四肢僵着的书涵扶了起来,松了松她小腿上的绳子,扶她坐在一张有靠背的椅子上休息,想是绑了她一个多钟点,想必她也疼得受不住了。

三天后,阿姐这名律师,站在仓库卷帘门外面,她来看这两个女孩子的状况了。她并没有穿她那件立领的西服衬衫,而是换了件耐脏的工装。她是一名律师,自然最是懂得法律。可也不知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受了何种的要挟,让她今时今日什么也不顾了。

下了车,开了仓库的卷帘门,黑沉沉的仓库里,迎面看到两个狗笼,各自独立地关着那两个女孩——江瑜,书涵。两个孩子都蒙了眼睛,嘴里塞着袜子,外面又粘着黑布胶带,披散着因为挣扎而头发乱糟糟的小脑袋。不知怎的,胶带封了嘴,倒让这两个女生变好看了许多。虽说蒙的眼罩把两张脸庞遮去了大半,倒也不难看出这两个孩子神情的不安。她们的手臂乖巧地紧缚在身上,而两双肮脏的小脚,正在里面抵着笼角,朝外蹬着栏杆。“你们俩,在那边要乖乖的。”阿姐恻悯地抚摩着笼子的铁边角,眼看着脏兮兮歪倚斜坐的二位姑娘。

“把你那两只肥兔子,一个个拎出来给我瞧瞧。”张先生咧嘴笑了一笑,坐在面包车里抿了几口茶叶。长久的黑暗里,姑娘们闹得没了精神,已安分睡着了。阿姐沉默着拧开了锁头,两个孩子从狗笼子里抱了出来。她们蒙着眼垂着头,勉强靠着墙跪着。

张先生跳下车,走进仓库,站到两个跪着的女孩面前,他站着很高大,占据了车库外照向孩子们全部的光线。他蹲下,一把拽起江瑜地上的狗链,脖颈牵着铁链的江瑜,不得不跟着他的牵拉踉跄站起身来。

先生手牵锁链,拎起她的脖颈,将她的脸靠近。他一下扯掉她的黑眼罩,露出了因害怕而紧闭的俊俏双眼。“呦,还真是个俏姑娘,准是个值大价钱的货色!”先生一边赞赏,一边牵着胶带封弥了小嘴的姑娘,走向车库外面。江瑜赤着身子,看得见她健康的皮肤,她上半身被麻绳捆得紧紧,细长的腿也绑了几圈,只有两只脚丫子能够活动,因此走得十分吃力。江瑜轻轻扭动着上身,眼眉上带着乞怜的神情,无助地望向张先生:“别乱动,给我老实点。”

先生将江瑜横着塞入了面包车的后座,把她双手举过头顶,高高铐在车顶靠窗一面的扶手上,脚丫子松松搁在一边。先生又把她健美的腿对折,跪放在椅上,掏出麻绳,捆好双脚。江瑜整个身子几乎可以说是陷在车座里了,无依无靠的。阿姐看着心疼,她看不下去,周到地在她后背垫了一块靠枕。

书涵远远站着,隔着车窗玻璃,看先生七手八脚把江瑜捆得结结实实。她倔强地垂着头,睁着那双大眼睛,似乎要哭了,又极勇敢地挺着情绪。她上身被张先生五花大绑,交叉的绳索捆得她这个小孩活像一个死囚。她两只脚用长链的脚镣缚着,由于心里太害怕,双脚并得紧紧地,脚趾勾着蜷着,一只脚时不时交叠在另一个脚面上。张先生走过来,轻轻抚摸书涵的脸蛋。书涵本想躲避,但抬头看向车里受捆的江瑜,似乎顾虑到了什么,就任由他玩弄着。

阿姐恨恨地站在门外,望向车里的张先生:“够了吧?两个孩子都到你手里了,你们赶紧把囡囡还给我!”张先生却是笑着摆了摆手,摇上了车窗。这面包玻璃上下贴了黑膜,里外看不见,防止书涵和江瑜拍窗呼救。车里两个孩子,静静地捆在各自的座位上,轻轻地扭动着反绑的小身子骨。老家玉米面撒了一地,两只瘦怯怯的小黄鸡抖着粘湿的翅膀,走来走去啄食吃,又被拦在畜栏一边,怎么也出不去,吃不到嘴里。

汽车发动起来,车窗往上卷起,隔断了阿姐的眼光。不知为何阿姐既没追上去,也没反悔,只是站在那儿,一言不发地茫茫望着天。又有谁知道,阿姐想到了什么,又有谁知,她为何要顶着在职律师的身份,去犯那一条条自己最熟悉不过的法。又有谁知道她的无奈,她那个中的隐情。若是自己犯了法,造了孽,当然要受惩罚。毕竟,法不通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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