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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代尔迷情学校日后谈(中)

小说:霓虹圣诞夜霓虹圣诞夜 2025-08-29 22:22 5hhhhh 8070 ℃

正如一切滑稽戏,有头也该有尾。到了约定探监的日子,我开车接来整装待发的菲利普,安娜并没有跟来,说是要跟她的前夫商量案情。

埃德加一介杀人犯,本以为会上演铁窗泪,没想他的屁股安然坐在汽车旅馆预订的套间。负责监视的小警察跟他称兄道弟,拿了几根烟就玩忽职守,彻底跑没影了。

年轻金发男人四仰八叉躺着,手里拿着个大酸黄瓜肋排三明治,两个腮帮子鼓着吧唧咀嚼。

“马尔科,有屁赶紧放。我就这一个钟头的功夫,等会儿还要来一个妞——上流社会刚满十八岁的小婊子,自己带着麻醉师和厨子,要给我割肉现做现吃。耽误人家大小姐的日程,你赔得起吗?”

蹲监的日子非但没让他憔悴,反而整个人容光焕发。

安娜早给我打了预防针,这个老屠夫被扔到恶人窝,如同鱼回到水,为了一统香烟和巧克力的走私生意,成天拉帮结派搞谍战,每天五点钟起床跑圈,吃饱了就囚徒健身,勾心斗角之余,一身腱子肉也没落下。

总之,这帮背负一车人命的杀人犯,完全没有以泪洗面不可终日, 反而建设了秩序严明的快乐老家。埃德加在这个小生态乐得自在,压根没动力出面表演给自己减刑。

我抱臂倚着门框,正犹豫措辞,在阳台踱步乱晃的菲利普先开口了。

“大明星,你这边罗马假日过上瘾了,可安娜姐姐呢?她被你失败的生意拖累得差点下海,甚至现在还得忍着恶心,去跟你那个恋童癖老哥交涉,为你争取保释,你就一点不考虑她?”

埃德加抬起一条长腿压上膝头,拿鼻腔发出冷哼,浅蓝眼珠猛然盯上我。我不是什么傻瓜怂蛋,但被这样迎面冷不丁一刀,不由心虚移开眼神。

这么一丁点的退让,就让我输的一败涂地。埃德加拍着大腿狂笑起来。

“哈哈!我的好哥们!真有你的!老子前脚刚走就睡了我的女人,一秒钟都他妈的不浪费!你不会都搬到我房子里住了吧?我还正寻思呢,你这废物哪来的好心?我是死是活关你屁事?”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正事要紧,但他漂亮的脸愈加扭曲,一张利嘴机关枪似的扫射,叫骂越来越不堪入耳,我终于还是撂了挑子。

“埃德加,请你冷静一点。我要是真的废物,怎么会把你的女人操得不乐意下床,出了事来找我商量?还有,安娜住在我家里,我没兴趣帮你还按揭贷款。”

还没等眨眼,一记拳头就飞过来,和我的下巴颏来了个亲密接触,接着是硬邦邦的膝盖骨,我应声倒地。

菲利普跳上阳台,皮质包臀裙下的两条光腿荡来晃去,对事态的爆炸毫不意外,玩着指甲慢悠悠开口。

“埃德加,安娜姐姐试图寻死卖肉,这你也知道吗?”

埃德加听了气没喘匀,停下捶沙包的拳头,朝我的脸啐了一口,又泄愤地猛踹几脚,但整个人已经泄了气。我趁机拿开护着脸的胳膊,一瘸一拐爬起来。

“行了!得了!就算我是头上长角的大阉猪,也轮不到你们来笑话!马尔科,你跟安娜怎么样,我压根不在乎! 你乐意给单身小妈妈排忧解难,谁还能碍的着你了?菲利普,正如我的律师转告的——我实在懒得搭理你,就把你的肉契转让给别的屠夫了。他是我的老相识,医学院毕业的高级男妓,掏下水比宰鱼还干净,所以别来烦老子了。”

埃德加一口气说完,就把脸一拉,摆明要破罐破摔。

我刚挨了一顿暴打,头还在发晕,估计也是因为撞到脑袋,心头竟然涌上些许愧疚——不是因为睡了他的女人,而是这长久以往的恶习,让一个形成中的家庭分崩离析,这并非我的本意。

我自认为埃德加同我是一类人,和女人组建家庭就是噩梦本身,只不过他遇到安娜,开始跌跌撞撞走向这个噩梦,结果脖子上的锁链还没拴牢,就被我一巴掌打醒。

如今他大梦初醒,说到要把安娜让给我,一脸戏谑满不在乎,甚至可以说厚颜无耻,他不是说气话,而是真的不要她了。

眼见事情搞砸得彻底,我不再吭气。菲利普翻起白眼,但还不打算放弃,摆出矫揉的态度,去缠埃德加的胳膊,当然是被他一拳抡开。她双手一背,又寄希望于激将法。

“行啊,大明星,谁都有资格要求伴侣诚实,但这方面你又是什么货色?安娜姐姐是否对得起你,你自己心底清楚。对于我来说,你什么时候出狱,安娜姐姐会不会沦落街头,都是完全的——无所谓喔?我只是念旧情会配合演出,决定权在于你。”

埃德加眼皮都没抬,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戏。再待下去只是浪费时间。

“菲利普,走人了,就不打扰王子大人的粉红泡泡梦了。”

还没走出门槛,一个中等个头的姑娘就推门进来,金色的长发蓬松柔软,一身麻质连衣裙,端正甜美的脸蛋,像莫奈画里一笔带过的背景人物, 一个给人留不下多少印象的小美女。

跟着进来的还有那个年轻警官。小伙子看着还不到二十,猫着背手不知道往哪儿放,满脸少年人的尴尬雀斑,和鼻尖红润的皮色融为一体,脑袋在落落大方的少女身旁快要低进尘埃,看了就让人心烦。

“喔,大小姐大驾光临了。厨子医生跟摄影师呢?”

“经纪人先生说你有事要谈。我们在外边聊了一阵,结果还挺投缘,就让他们先回酒店了。”

「经纪人」在一旁使劲递眼色,埃德加到底靠演戏吃饭,轻描淡写把话头接下去。杀人犯和狱卒一唱一和,把这姑娘蒙在鼓里,我差点没忍住。

“埃德加,什么时候能看到你出演「疯小伙厨艺秀2」?你在我们圣心堂女校可是名人呢,大家传阅买卖你的小照和录像带,想着你什么时候会出写真集。”

“哈哈,那还是做梦去吧。我的分类是成人男星,给你们学校那帮老修女没收着玩?还有我们约定什么来着,你不是想当我那道经典女体盛的主角吗?还搁这里废什么话?”

这个臭屠夫不干好服务业的本职,拒绝偶像营业。

少女面色尴尬,又和他客套几句,他的对答也都干干巴巴,不冷不热。倒是假冒的经纪人,在一旁使出浑身解数迎合暖场。

“说起来,这里这么热闹?这位先生和小姐——”

“马尔科,埃德加的摄影助理。”

我随口编瞎话,菲利普也觉得事态很有趣,摇身一变电视制作人。

涉世未深的少女突然被星光包围,看着有点晕头转向。我突然遗憾地想起我的女演员母亲——戏子的专职就是迷惑傻瓜。少女让人送来香槟、威士忌和一大盒tapas,谁也记不起来这里的初衷了。

“不是我说,E女士,你念的那种大小姐学校,是不是连手淫都不允许?”

咽下一大口威士忌,埃德加故意拿粗野的口吻发问。少女已经见怪不怪,瞥了一眼平稳作答。

“大部分女生都立下了守贞誓言,我并不是其中一个。”

“喔,那你已经不是了?真够行的,这种精神病院里,还没被洗脑禁欲成个傻子。”

“不,我仍然是处女之身,只是这跟您没关系。我即使想当您的模特,也绝对不会……”

E小姐红了脸,并不是羞涩,她对埃德加虽然还有点偶像滤镜,但总体相当失望,甚至可以说已经有点讨厌他了。经纪人抓住机会,鼓起勇气握住她苍白的小手。

“请原谅我们,暂时失陪一下。”

少女E跟着站起身,脸再次涨得通红,不过和之前的窘迫大不一样,而是为对方热切的主动感到惊喜。两个年轻人拉着手,头也没回跑了出去。

菲利普挨在我肩膀上,歪头托着脸颊,似乎对这种发展见怪不怪。

“你们俩,见证少男少女爱情的萌芽,怎么像被卡车撞了?”

我和埃德加对视一眼,罕见地达成共识——这样把一切写在脸上,追在女人屁股后头跑,还把工作当儿戏,实在太可悲了。

埃德加喝光了闷酒,正闲得不耐烦,菲利普往他怀里凑,他没再拒绝,捏着她小巧的下巴颏,直接交缠起酒精麻痹的舌头。我也站起身,决定结束这个无聊的夜晚。

“算了,你们也是一片好心。作为报答——尸娼俱乐部的免押金上门代金券,好好享受夜晚吧,马尔科。”

埃德加摆明是在嘲笑我。菲利普跟吃了春药一样,八爪鱼似的搂抱,疯狂亲吻他的喉结。想到前一夜她和安娜在我床上的样子,一股强烈的厌恶涌上来,我收下那张代金券。

打完电话订购服务,我驱车回家。负责运送尸娼的车居然提前到了,司机和两个随行的女仆一同把棺材抬进。和俱乐部店内的服务不同,活人女仆并不卖身,也不会把尸娼一路抬进卧室,而是需要开棺自拿自取,结束后也得自行放回。

作为赏玩产业的最高层,尸娼曾经是何等珍贵的商品,在俱乐部内花高价把玩都得讲规矩,如今经济危机,这些曾经属于名演员、名模特、或是上流社会闺秀雪白精致的肉体, 竟然像廉价应召女郎一样被按斤论价,塞在冷藏车里被四处运送。

我舒服洗了个热水澡,两杯烈酒下肚,才开棺验货。和预订时的信息没有货不对版,里面躺着的是个不红的舞蹈演员,披肩褐发如同丝绸,全身羊脂似的乳白肌肤,两只饱满乳球兜在半透明的红蕾丝睡裙里,脚趾上系着的名牌是因格妮丝,怎么看都不像真名。

我将这具又香又软的无名女尸抱进卧室,膝头横跨过她的身体,居高临下审视。先是脱了她双足的露趾凉鞋,仔细欣赏起舞者的双脚,接着剥掉她的睡裙,来回把玩那对她生前引以为傲、细腻滑润的丰乳,接着将舌头埋入她的肚脐、大腿间修剪齐整的毛发,再滑入花丛敞开的两瓣肉。

单调的水声在卧室回响,我沉浸在这种无回报的行为中。因格妮丝没办法用呻吟或挣扎回应我的爱抚,她精致丰满的肉体只能随我摆弄,偶然发出些脊椎的活动声和皮肤的粘连摩擦声。

即使做了前戏,她当然也没有分泌润滑的生理本能。我拆开附赠的用品袋子,戴上指套倒上一堆润滑,滑入她臀瓣间紧闭的洞口,一般死尸的括约肌都会无奈地松开,就像暮年老人午睡流哈喇子的嘴,而她的却像捅入玫瑰花芯未开的苞,玩了一阵我感到不耐烦,解开皮带换上真的家伙事。

因格妮丝沉睡的脸朝下埋进枕头,白笋似的胳膊无力垂到两边,一对美乳被挤成两滩烤饼,对这场肛门性交没有任何评价。

做到一半,我解开衬衫前胸的纽扣,又捡起没喝完的威士忌,酒精作用下力度越来越粗暴,活的女人早就叫塌房顶了。

在女尸干干净净的肛肠射出来,我勉强回过神,之后又用了一次因格妮丝的脑袋作为口交器,把玩一阵她双腿间闭合的小阴唇,就彻底腻烦了,宁可捡起外送尸娼的条款书,都懒得再看她一眼。

我背靠床头,盯着那张打印满铅字的纸扫读,除了尸娼消费者人人皆知的废话,里面其中居然有一条是关于因格妮丝,我感到好奇。

——简言之,因格妮丝并不是真正的人。倒不是说她没在这个世界存在过,只是她作为一个没名气的舞蹈演员,即使拥有美貌,也没有愿意出大价钱保养她的贵客,只能作为优惠体验商品贱卖,招待那些不入流的客人,经过反复手术和药物处理,身体零件早就不知道换过多少次了,并不单是她一个,这样的商品,被尸娼馆统称为因格妮丝。

想起之前还像情人般为她口交,我哑然失笑,也后知后觉明白那个屠夫送她给我的用意,不由疯了似的冒火。

可怜的因格妮丝还安静睡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彻底变得无耻,用最下流作践的方式对待她,当然她毫无怨言。

被糟蹋得没一处完好的女孩被尸娼馆接走,我又洗了个澡,眼皮还没合上,门铃又响起来。

出人意外,门口站着的人是菲利普。她没穿外套的瘦削肩膀冻得发紫,左眼眶乌青一片,狼狈得几乎好笑。

“马尔科,能让我进来吗?”

我开玩笑地摇头,她软绵绵打了我肩膀一拳,被跌跌撞撞迎进来,我给她端来红茶。

“怎么?你没跟你的王子共度良宵?”

“啧,你真把我当成白痴?我才没忘了正事,泡了他一会儿又提起安娜姐姐,他彻底烦了,把我揍了一顿撵跑了。”

这我倒是没想到,安娜是我的情人,从菲利普的角度,压根没有理由这么为她上心。

“话又说回来,菲利普,你早签过肉契,社会意义上的一坨肉,居然还这么活蹦乱跳,管别人的闲事?”

“喔,我忘记告诉你。埃德加入狱后,为了赶上我的刑期免交罚金,就找了律师办理肉契转让,把我丢给另一个屠夫。我非常讨厌那个人,所以直接回绝了,我自己又请不起律师,所以只能和埃德加的律师商量,免得刑期到了没有屠夫,只能被自杀贩卖机处理。”

“说来说去,埃德加对付你的那个律师,不会就是他的亲生哥哥吧?”

“嗯?他的名字是爱德华。说起来,他们两个人虽然风格完全不一样,但长得确实有点像。”

我感到无语,她跟我一样,都莫名其妙卷入劳伦斯一家人的孽缘。

我给菲利普铺好床,她被打得确实有点惨,我也网开一面,特意陪她腻歪一阵,她窝在我怀里睡得像新生的小猫,我也终于得以合上眼睛。

一觉睡到下午,我喝着菲利普泡的难喝咖啡,迟迟等来了消失已久的安娜。

她看着和之前的混乱迷瞪大相径庭,从装饰软羽毛的贝雷帽,到脚上的漆皮浅口细跟鞋,一身高级时装无可挑剔,仿佛又变成那个贵妇人。

“马尔科,菲利普,很抱歉之前制造的麻烦,请收下这个。”

黑色蕾丝包裹的白色手指,推来两张支票。

我当然没收,面无表情盯着她,试图分析她故作镇定的表壳下,到底在卖什么药。

“我…和爱德华,经过讨论之后,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和我父母的和解,这样对我的女儿也最好。我的父母同意我们参加她的儿童唱诗班首秀,并且在保释金上帮忙,所以…”

安娜认为欠我一个解释,但说出口她也觉得有些离谱,柔和平稳的声音逐渐没了电。

“所以,你决定跟你的前夫重归于好,让女儿的亲生父亲安心去蹲大牢?免去搞词弄藻,安娜,这是你要说的吗?”

安娜不说话了,她也无话可说。即使被这样正面逼问,她那出身良好的知识女性脸上的礼貌微笑,让我如遭雷击。

——一瞬间,我压抑的童年创伤全回来了。那个趾高气昂、搞外遇都懒得避开我的母亲,对她在外风流唯唯诺诺、对她和别人生的孩子视如己出的父亲,从来不会吻我的额头、为我做苹果派的祖母,困惑不堪、在青春期变得滥交的哥哥,以及他被一个女人套牢后为家庭生计奔波,啤酒肚秃头越来越和我生父重合的的形象。

如今在我面前,这样一个谎话连篇的利维坦怪物家庭又要诞生了。我盯着安娜,怒火越烧,我就越冷静。

菲利普看着我们两人,即使对事情的底细摸不着头脑,但她能觉察出我不对劲,也没有收下支票。

“安娜,我不太舒服,麻烦失陪了。菲利普,请你来招待这位客人。”

为了避免当场失控,我板着脸离开客厅。我不清楚安娜的前夫是什么货色,但短短一天就给她大下迷魂汤,怎么想都是算计已久,埃德加和他单打独斗,根本就是找死。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奇妙,我之前还跟埃德加大打出手(单方面挨揍),但如今在共同的敌人面前,我和他竟瞬间站到同一边的战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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