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重建工作进行得异常顺利。几个村民将刚打好的年糕，裹上新鲜的桑叶，送到了黄风大圣手中。他捧着还带着余温的年糕，心中暗自盘算着，这年糕应该趁热给师父品尝。

鼠妖提着餐盒，轻快地踏上通往师徒小屋的山路，路过挟魂崖时，忽然注意到崖边小湖上有一大片浓雾，那雾气透着光，散发出诡异的宁静。

雾气浓得像一堵墙，什么都看不清。黄风的目光扫过湖面，突然注意到地上散落的衣物，那样式、那气味，他立刻认出那是师父的衣袍。他心中一急，运起三昧神风，准备一口气吹散这片迷雾。

然而，刚一发功——

“黄风！”一个女声从浓雾中传出，有些许愠怒。

黄风一皱眉，才意识到了，师父就在那片雾中。太久没听师父本相的声音，几乎要忘掉了，真是罪过。

灵吉并没有责怪黄风的冒失，反而带着一种戏谑的口吻说：“既然来了，不如帮我洗洗头发。”

黄风把餐盒放在岸边，穿过迷雾，灵吉的身影逐渐清晰。师父展露了本相，那近八米高的身躯，哪怕对于五米高的黄风而言，也显得蔚为壮观。

黑发从宽阔的肩头一直垂到鸟腹，身后巨大的光圈将全身照得透亮，此刻，她正舒展地坐在湖水中，丰满的乳房，柔软的小腹，匀称饱满的双臂，以及青色的羽翼下藏着的金钩般的鹰爪，黄风尽收眼底，看得有点发愣。

虽说做了几百年师徒，黄风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师父的本相，但这种坦诚相对的场面，还是头一回。

见黄风站在原地发愣，灵吉伸出爪子，轻轻一勾，就将黄风拉入了水中。黄风一个不稳，跌坐在水里，慌忙喊道：“不成，不成……”

灵吉带着歉意起身，将黄风扶起，问道：“怎么了？”

黄风却连连后退，口中道：“不成！男……男女授受不亲！”

灵吉忍不住笑了起来，明明早就以男身合欢过多次，今日居然害羞了。

“喔……你是忘了怎么化形了吗？”灵吉故意打趣道，“要不为师帮你一下？”

黄风别过脸，尾巴在水中不安地划来划去，最终，他轻轻点了点头，表示默许。

黄风只觉得身上的皮肉一阵蠕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的形体重塑。灵吉的声音从雾气中传来：“好了，这下没问题了吧。”

黄风摸了摸自己，感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低头一看，胸前多了两团软肉，原本的男性特征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女性化的体态。他心中暗想，这也太过简易了吧？化形的过程简直潦草得令人难以置信。

“就这样吗？”黄风有些怀疑地问道，甚至连声音都没改变。

灵吉微笑着，轻轻敲了敲鼠妖毛茸茸的脑袋：“你这孽徒，难不成在想什么淫邪之事？”随即，她将梳子递去，蹲在水中，轻轻摇了下翅膀示意，黄风会意，坐到了师父的鸟背上，开始为她梳头。

黄风心中暗自反省，自己在想什么呢？正事要紧。

师父的金身六尘不染，说是梳洗，实际上是为了沾上当地灵韵的味道，否则无论怎么化形，道行高一些的，一眼就能认出他。所以黄风每梳一下，都要弯腰点一下湖水。

然而，女身与男身的差异开始显现。每当黄风弯腰，私密处那新生的敏感区域都会与师父的羽毛轻微摩擦，这种感觉既奇异又酥麻，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起了反应。那种从未体验过的触感从下体传遍全身，痒痒的，酥酥的，惹得他腹中开始燥热。他不自觉地又蹭了几下，本是想缓解这股冲动，却无异于饮鸩止渴。

不知不觉中，黄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腿在灵吉的背上夹得更紧了，试图通过这种摩擦来缓解那不断累积的欲望。每次他的身体前倾去沾水，背后的动作就更加频繁，他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多蹭了几下。

“黄风，你累了吗？”灵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没……没有！”黄风急忙否认，但他的声音却出卖了他，带着一丝颤抖的尾音。

灵吉又无声地笑了一下，任由黄风继续他那已然不纯洁的梳理。

黄风咬紧牙关，他知道自己应该专心侍奉师父，而不是沉溺于肉欲，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希望能尽快结束这尴尬的时刻。但身体的反应似乎越来越强烈，从未有过的渴望与焦躁包裹住了他。

黄风深吸了一口气，试图从那让人不安的欲望中抽离出来，集中自己的精神。然而，当他的身体再次微微前倾时，他感觉到穴口上方有什么东西膨了出来。那一处带来的刺激强烈得让黄风一阵痉挛，他不得不抓紧师父的肩膀，才没有滑落到水中。

灵吉终于转过身，将黄风轻轻揽入怀中。

“孽徒呀孽徒……”灵吉的声音轻柔地在黄风耳畔响起，那温热的呼吸扑打在黄风的脸上，引得贼鼠心潮澎湃。

股间流出温热的体液，一丝丝挂在腿上，黄风终于意识到自己动了情。他的脸颊烧得通红，羞得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只能依着本能，在灵吉的软腹上不安地蹭着，寻找某种解脱。

灵吉的手慢慢地向下抚摸，滑过黄风的尾跟，蹭过两个欲求不满的穴口，指腹轻柔地按在黄风那刚刚形成的敏感点上。黄风从未想过，那一点竟能汇聚如此多的感觉，情不自禁，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哑哑的呻吟。

黄风并拢了双腿，灵吉的指尖在那儿打着转，引发了他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冲动。他情不自禁地将身子往师父的手指上送，那新开的小穴一开一合，仿佛在吮吸着灵吉的指腹。

黄风觉得自己有些僭越，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哑着嗓子问：“可以吗？”

灵吉的回应是一记轻吻，落在了黄风的鼻尖上。

这个无言的许可让黄风彻底解放了自己。兽吻追逐着师父的唇，掠过那对丰满的乳房，停在她脖颈上的柔软赘肉上。舌舔吮着那里的软肉，而他的尾巴则缠上了灵吉的手腕，引导师父的手指进一步深入。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黄风的理智好似一块白玉，在情潮的冲击下裂开一条缝。对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在与师父合欢，这码事，在谷底发生了不知多少次了，怎么自己还像个处子一样丢人。不对，之前都是以男身相处，而且……他也不知道那无头僧就是师父本人呀！

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吗？除了师父，哪还有人对他的身体那样明了，怕不是自己不愿承认吧……

不及黄风细想，一个指节缓慢而谨慎地探入那个未知的领域，黄风的双臂下意识地紧紧搂住师父，试图借此找到一丝安全感。不知何时立起的乳头轻触到了灵吉的身体，带来了一种微妙的亲昵感，如同两片叶子在风中摩擦。

又一个指节进入，那指尖正好找到了那个敏感点。黄风的脑海一片空白，他的耳朵埋在灵吉的双乳之间，听到的只有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声，是黄沙打磨着岩石、是沸海冲刷着岩礁、是火光吞噬着灯油……

第三个指节只探入了一半，但这已进入了黄风的感官盲区。身体里似乎有一个空洞被填补了，他颤抖着，肌肉紧绷，用自己的小穴紧紧绞住那根指头，回应着这种入侵。

手指简单地摩动，每一个动作都让黄风心潮澎湃。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冲刷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皮毛。仿佛浮于无际的太虚，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被引力牵拉着不知飘向何处。他的兽爪无意识地抓挠着灵吉的后背，留下几道红痕。

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黄风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尾巴松开了师父的手腕，无意识地在水中拍打，溅起点点水花，将雾气搅出一阵阵漩涡。他不完全理解为何自己的身体会如此反应，但此刻，理解似乎并不重要了。

黄风的双臂收得更紧，恨不得把自己嵌入师父的软肉里，鸟羽正好搔着他的花蒂，带来无尽的快感……

随着最后一阵浪涌，破碎的理智逐渐复原。

浓雾散去，黄风躺在干爽的岸上，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灵吉坐在岸边，变回了平常的模样。干瘦的身体上覆着被风沙吹得粗糙、被烈日烤得黝黑的皮肤，生成色的僧袍靠一根腰带束在身上，脖子上顶着一个平平无奇的脑袋，一串绿松石佛珠打了两圈挂着。

“这个，我可以吃吗？”他问黄风。

黄风恭敬地起身，把餐盒打开，“本来就是徒儿带来孝敬师父的。”

灵吉拿起一块年糕，尝了一口，“真不错啊……今年的新米。”

黄风也说，“是啊，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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