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之山（10）

万一宝探头走进东屋，看向门房外的王茹尘，坐在遮阳房内的王茹尘将洗脸盆放在一张大木桌上——那是王茹尘的爷爷还在世时用来炮制药材的，现在被王茹尘用来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被他称作“实验”的东西。

万一宝不知道那些东西有什么用，但是那些奇怪的戏法确实足够有趣，自己完全不明白王茹尘说的那些什么原理，不过这件事至少证明了现在的王茹尘心情不是很差。

据说心情很差的时候做“实验”会爆炸。

万一宝轻手轻脚地走到王茹尘身后，他正抓着一根到处扭动甩出大量黏液的像是跟腱的粗壮神经条，将它固定在面前的一块木板上。在他身边是一个由生物甲壳构成的像是杯子一样的东西，透过那略微透明的甲壳，能够看到里面那诡异的器官正在缓缓蠕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将它们联系在一起。那木板上满是黏液和暗绿色的液体，猩红的血浆突然挤开黏液和暗绿色液体组成的黏膜，稀里哗啦地流出来，扭曲着铁丝和塑料绳的王茹尘似乎毫不在意，任由那些鲜血沾在自己手上，像是正在屠宰什么东西一般……

惊慌已经完全盖过了恐惧，万一宝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烈日当空的盛夏，他竟然感觉到身体一阵发凉。他感觉自己正在落入泥潭，周围的黏液正在逐渐漫过自己的鼻腔，四处飞溅的血液跳到地板上涌出的黏液里，虚幻的感知中整个地板都变成了血浆。

“别站着看了，上那边儿坐着吧。”王茹尘头也不回地说着，手中用力一扭，血浆到处飞溅，从他的脸上流下。紧接着王茹尘转过头，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提上了一把鲜血淋漓的尖刀。

“你……站在这儿干什么？”周围的血红褪去，王茹尘脸上没有血液，手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塑料夹子：“哦，这里的脑波太多了，会影响思考，稍等一下。”

王茹尘拿起一旁的杯子，十指分开捧住杯壁，张开嘴巴含住最上方的吸管，那吸管宛若生长一般伸入他的嘴巴，紧接着王茹尘宛若沉醉一般，手指微微在杯子上滑动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如同潮水般褪去，万一宝依旧站在王茹尘面前，看着那满是生物内脏的桌面。

“啊！这些是什么玩意儿！呕！”万一宝惊恐地后退一步，猛地一阵干呕。王茹尘耸了耸肩，放下手里的杯子：“找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你先坐下，我讲给你听……啊，这玩意儿又想跑……”

万一宝躲避着飞溅的黏液，将一旁的躺椅拖到一旁。王茹尘一边在桌上舞动着纤细的手臂，一边将昨夜发生的事慢慢讲给万一宝。

…………

“我怀疑北金门王家扣押村里想要出去的人，还有这大旱，都和所谓的山母有关。”王茹尘将已经完整的杯子放在三脚架上，将一旁提取出来的透明黏液一点点淋满表面，然后顺着吸管灌入其中：“既然我们家对应的位置在幻界是淫菩萨掌控的国度，原来王家的位置应该也对应着幻界的一大片势力！淫菩萨说过，对于幻界来说，现世的人本身就是一种……很重要的东西，王家的事一定和幻界有很大的联系！”

“呃，就是俺还不太懂，就……你是说外边儿旱成这样儿，是王家干的？人、人哪有这本事，能把天给变了？”万一宝有些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看向窗外飘着几朵孤云的蓝天，烈阳的炽光几乎要将一整片天空染白，就算万一宝是村里人，现在的他也是不会相信这是一群人跳个大神就能改变天气的了。

“不不不，这不是人直接改变的，是通过某种间接的方式……天人，云、雨，这些东西不光是一片电子、粉尘和水的聚合体，云层之内的空间深处生活的是天人！淫菩萨的知识里，模糊之物带来的奴隶，天人，就是在现世被奴役的，曾经天人因为某种原因远离地面，最后又潜入云层中的空间夹层中，下雨，是它们的一种繁殖方式，而它们准备繁殖的时候，就需要把大量的水收拢进空间的夹层内，这个区域就会大旱！王家一定是通过某种方式，让天人处于准备繁殖又一直不能繁殖的阶段，所以村里才会一直旱着！”

王茹尘张嘴含住三脚架上的杯子吸管，十指轻轻点在杯壁上，手指缓缓挪动，那杯子中的器官缓缓活动起来，像是本就是一个整体，幽幽的闪光在神经索之中游走，一瞬间杯中的一切像是活了过来，埋在杯壁下的眼睛猛然张开，眨巴了两下，转眼间竟直接从杯壁内长到了外面，四下看了一圈，随后开始盯着前方。

“不是，这更不靠谱嘞，小尘，俺念书不多你不准骗俺，要是这是真的，那下雨不就是，操大地吗？哈哈哈哈！”万一宝有些不屑地摆了摆手，讪笑着看着王茹尘，但是王茹尘一脸肯定的眼神让他的笑声逐渐尴尬起来：“俺，俺不信的！要是他们都能呼风唤雨了，那他们不早就能把村里所有人都管住了？还用得着来咱们家找咱要那什么信物？”

王茹尘看着万一宝，手指不断在杯子外壁上移动，时不时抬起手指轻戳一下，里面的器官像是能感受到一般不断蠕动着，似乎正在处理什么东西。

“嗯？怎么回事儿？”万一宝突然看向自己的裤裆，刚刚用胡玉娘的嘴解决了晨勃，又撒了一泡满满的晨尿，按理说自己的鸡巴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但现在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胡玉娘赤身裸体的模样，鸡巴像是被什么滑腻的东西缠住一样不断抬头，将自己的裤裆完全撑起来：“这、这是啥啊！啊！里面有东西！”

“别乱动！我在给你……解决问题呢！早上还没射吧……我给你撸出来。”王茹尘看着万一宝，杯子上的嘴巴张合，竟发出一模一样的声音来：“现在是我在用脑波操控着它给你撸，让你看看幻界里的东西都能做到什么！”

万一宝咽了口唾沫，拉开裤子。一条小蛇正缓缓从透明展露出黑色的鳞片，拍动了一下背后的皮翼，继续扭动着身躯上下撸动着万一宝粗壮的肉茎。那尾巴的尖端不断顺着万一宝的马眼摩擦，像是已经玩弄过无数鸡巴一般刺激着最为敏感的地点。

“你，你说你操控着？那……那不就是你在撸俺的鸡巴嘛……”万一宝脸上露出的羞赧中带着些许满足的表情，伸手去想要触碰小蛇的脑袋，却被小蛇从身下深处的细小手爪拍了回去：“别动，敏感着呢，我的杯子能把脑波全部转移到我的感官里，我还缺少一点滤波器官呢，太多复杂感官我处理不过来！”

“啊？哦……你说这些俺不懂……呃，你的意思是，你现在的感觉和真的在摸俺的鸡巴一模一样？”万一宝挠了挠头，“那你想吃俺鸡巴，那你就来呗，还得这样……”

王茹尘愣了一下，连着小蛇的撸动都停了下来：“我、我这不是要让你相信我说的话嘛！我都能操纵这种东西了，你还不信我说的话？”

“行了行了俺信了还不行嘛！这小玩意儿在俺鸡巴根儿上套着，有点慎人呢怎么……”万一宝挺弄着鸡巴，双手有些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王茹尘撇了撇嘴，小蛇松开万一宝的肉棒，迅速拍了拍翅膀，如同一道黑线回到桌案上盛满黏液的瓶子里，盘了一圈闭上眼睛。

“哎呦，整条翅膀蛇缠人家鸡巴上，你真是要吓死个人……”万一宝松了一口气，看向拿着卫生纸靠近的王茹尘：“你……不生俺的气啊？”

“生气？生你气干什么……我和你这种大傻子置气啊？”王茹尘走到万一宝身前，一巴掌扇开万一宝的腿，伸手自然地握住万一宝的鸡巴，顺着万一宝的马眼轻轻擦着上面残留的些许黏液。万一宝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目光移向别处：“俺和你娘……那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咋？知道我就该和你生气啊？我、我那晚上也昏昏沉沉的，都、都是情非得已嘛！”王茹尘将黏液擦干净，把卫生纸丢到一边，但扶着鸡巴的手却缓缓上下撸动着万一宝粗长的鸡巴：“你不都和我娘说好了嘛……她愿意……我管不了……”

“那你爹要是回来……”万一宝有些烦躁地扭了扭身子，想要抽回鸡巴，却被王茹尘用力握住：“动啥呢，还没擦干净！事儿已经这样了，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现在的头等大事儿是要弄清楚山母力量的事，我总觉得幻界、王家、北边的仙姑山，这些东西都是联系在一起的，咱们这儿……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嗯……你聪明，俺听你的……嗯，你、你弄的……真好受……”万一宝的鸡巴挺了挺，淡淡的臭气逐渐蔓延到王茹尘的鼻腔里，那带着闷热汗臭以及精臭的气味让王茹尘意识到自己要做的是什么——或者说……是这股气味催促着他要去做什么。

“哎，你干啥啊？”万一宝看着王茹尘凑近自己的鸡巴，刚想动作，王茹尘却已经将鸡巴贴在了自己脸上：“擦、擦完了就行了，这是干啥？”

“怎么了？就准我娘喝你的尿，不准我吃你的精啊？昨晚上一块儿叫的爹，咋啦？光认我娘不认我？”

“没……没……”万一宝有些不自然地念叨着，“你和姨都这样……总觉着和以前不一样，心里不踏实……”

“不踏实你个屁！你……鸡巴大！得习惯一点儿！拿出你昨晚上的魄力来啊！”王茹尘握着万一宝的鸡巴使劲儿往自己脸上拍了拍，幼嫩都脸蛋被硬挺起来的肉棒拍地啪啪作响：“骂我啊！昨晚上不是一口一个龟儿子叫的挺好吗？”

“哎呦小尘，你就别笑话俺了，俺那真的是……那词儿叫什么来着？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啊！”万一宝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却被王茹尘一个白眼瞪了回去：“行了吧！你不会说就少说两句，真是瞎了眼了伺候你这个活爹！”

话音刚落，王茹尘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舔了舔嘴唇，一口亲在万一宝的鸡巴上。微咸的味道瞬间从唇间的唾液涌入，短暂的吮吸就将万一宝鸡巴上的味道吸入口中，提醒着自己这是一根粗壮的阳具。

“哎！小尘！你、你这是要干啥嘞……”万一宝想要起身，却被王茹尘按了下去：“坐下！给你洗鸡巴呢……有东西，我这不是擦不干净嘛……”

“哪有……你都擦了半分钟了，再擦不掉的怕是肚子里的尿水儿吧？”万一宝撇了撇嘴，“你要是想和胡姨一样吃那玩意儿，那可得等我有尿了才能给你吃嗷！”

“哼，咋？刚才还叫母猪姨，现在又是胡姨了？”王茹尘吐出舌头，轻轻沿着万一宝的鸡巴根舔弄着：“你几天没洗澡了，鸡巴齁咸！我娘没给你舔干净啊？”

“哎，刚才还叫俺傻子呢，俺以后专门不洗鸡巴，就让你俩洗！”万一宝噗嗤一声笑出来，终于不在害羞，鸡巴一挺靠在躺椅上：“唉……要是让俺娘知道俺干的这些烂糟事儿，我得被挂在树上打死……”

“哼……你要是想，我现在有的是办法让你瞒过去……你刚才想到我娘的腚了吧？万一你娘看见了，我可以用脑波给她暗示，让她觉得没事发生……”王茹尘一边舔弄着面前能遮住视线的鸡巴一边说着，却见面前的鸡巴猛然贴近，打在自己额头上：“你可别把改脑子那一套用在俺妈身上！不对，你也不能用在俺和胡姨身上！噫……瘆人！”

“行行行，听你的听你的……哼，还用鸡巴打我……”王茹尘揉了揉脑袋，却又被万一宝按着鸡巴拍了两下。万一宝的声音从鸡巴后面传过来：“手手手，手拿开，刚才还上赶着叫俺骂你呢，现在用鸡巴打你两下咋滴了？教育教育你！教育教育你！”

万一宝的鸡巴一下下打在王茹尘的脸上，腥臭的气味填满整个鼻腔，抽打一下，自己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不由得吸上一口气，将最贴近自己的鸡巴臭全部吸进体内：“嗯～嗯～爹……教育儿子……应该的……啊～”

“哎哎哎，叫什么啊！俺又没操你，真是的，吓死俺了！别说，你叫起来那小动静儿跟你娘可真像，一个男娃叫的和骚娘们儿似的，村里人儿没给你捅了屁眼儿算你藏的好！”万一宝也放开了些，脸上带着些许笑意：“来，起来，再让俺看看你的腚呗？以前俺可没注意你那腚眼子，现在看看说不定……骚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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