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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女王的阉割处刑,1

小说: 2025-08-29 22:22 5hhhhh 7440 ℃

我走进彩玲女王的办公室,彩玲女王坐在办公桌后边,正等候着我的到来,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我坐下,然后起身给我倒了杯水.我顺便打量了一下彩玲女王,雪白的大褂,如瀑的秀发散散的披着,美丽的脸上找不出一点暇庇,性感的嘴唇淡淡的涂了一点口红,仅是如此,亦能给人一种娇艳欲滴的感觉,淡笑中不时露出洁白如银贝齿,雪白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白金项链,白大褂领口太高,看不见下面的坠子,黑色网眼的长筒袜衬出她那若隐若现诱人的小腿,黑色的尖头高根鞋线型流畅,闪出迷人的光泽,尖尖的大约12公分的鞋根踩在地上给人一种藐视一切生命的感觉,只有此处能体现出她做为一个女王风范。

我正痴痴地看呢,彩玲女王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来,对我娇笑道:"看什么看,是不是想把我吃掉啊?” 我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呐呐道:“女王真是太美了!” 彩玲女王笑笑道:“现再叫我女王还为时过早呢,你还没通过全面身体检查呢,先坐会,一会我替你做一次全面身体检查,然后再决定你是否能做我的奴隶。”

我顺从的坐了下来,顺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水压住了心中的欲火。然后彩玲女王和我聊了聊我最近的状况。我上一次来这里也是为了身体检查,不过没通过,彩玲女王说我很有潜质,让我回去锻练一下再来,这段时间我没少努力,自觉差不多了,再来试试。

这样聊了大概十几分钟,彩玲女王看看了手表,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我迫切地点了点头。

彩玲女王先给我测了测血压,然后又测了一下心率,再让我在一分钟内了五十个附卧撑,又测了测心率,然后又拿起一个取血针,在我无名指上取了点血,拿进去做化验了。彩玲女王做此项检验查并非画蛇添足,是为了保证奴隶在各项SM活动中不会引起心脏骤停而发生猝死事件,验血是查看是否有遗传病,而引发其他的心脏骤发病。

上次她和我做了全面的讲解,并举了一个例子,她在一次SM活动中,在阉割一个中年男子时,刚割掉一个睾丸时,那男子不知是太兴奋还是太紧张,或许是因为太疼痛,当时心脏骤停,还好彩玲女王是专业的医生,经过多方面抢救,抢救了40多分钟才将那男子抢救过来,不过因他大脑缺氧太久,成了永久植物人。为此彩玲女王差点吃了官司,从那以后她就谨慎多了,所有入职的奴隶必须经过全面身体检查,通不过一律拒收。

一会彩玲女王走了出来,对我说:“你的血液检查通过了,下一项是做精液检查,裤子脱下来。”我脸红了,我长这么大小让我在陌生漂亮女人人面前脱裤子多难堪啊。

彩玲女王好象看穿了我的心思,柔声道:“不用怕,身体检查都是这样的,嗯,对,全脱下来,对,脱到膝盖下就可以了,来,趴到桌子上,臀部翘起来,别那么近啊,嗯,好!先这样停两分钟,脑海里想着漂亮女人。”

我按着彩玲女王的引导一步一步做了下来,看着彩玲女王从医用柜里拿出一双橡胶手套,带上,又拿起一根试管,转到我身侧,看了看我精液的反应,口中说道:“嗯,差不多了,你们男人都是这么色。”说罢,在右手的中指让涂了点润滑油,左手拿着试管,管口对着我小弟弟的马眼,同时把右手中指插进我的肛门,由于本能我肛门使劲收缩着,似乎企图阻止她手指进入,但一切都是徒劳,她那纤细的涂了润滑油的中指一下就滑进了我的腔门,象泥鳅游在稀泥里一样,我一下感觉到一种充实感,精液都快要胀破了,她那灵巧的中指在我的摄户腺上用力压了压,我一下就喷射了,剧烈的喷射了,感觉好象过了很久,我记得我自己手淫时都没这么畅快淋漓过。

彩玲女王看我精液停止了抽搐,拿开试管,又抽出一块纸巾,在我的龟头 上擦了擦,说道:“好了,裤子穿上,丑死了。哇,你一下竟然射了这么多精液,平时手淫吗?”

我羞涩的点了点头,

她又问:“一般多久一次?”

我呐呐说道:“大约一周两次吧。”

彩玲女王点了点头:“嗯,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三个月前了,从上次没通过检查后我一直在锻练身体,再没手淫过。”

彩玲女王点了点头:“难怪会有这么多,好了,你在这等会化验结果。”

我乖乖地坐了下来,思绪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彩玲女王也雪白如玉的手指,尖尖的黑色高根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在我思绪里都成为消魂的使者,想象着她那如玉的手指在我体内搅动,我又一次热血沸腾了。

我正出神着呢,彩玲女王从里间秘室走了出来,对我说:“恭喜你通过了体格检查,下面我们接着做适应性检查吧,跟我来!”

我在她的引导下跟她走入里面的秘室,墙四壁装着粉红色的管灯,墙北角有个架子,架子上挂着各种刑具,有皮鞭,肛栓,灌肠器,各种奇形怪状的刀具,还有两个金属盒子,其中一个是打开的,里面摆着密密麻麻的钢针,金属盒子边上有个酒精灯,估计是用做高温消毒用的,架子左边有个衣柜,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女王装,其中最让我心惊的是竟然有一双全金属制成的高根鞋,鞋尖很纤细,头上略呈圆形,鞋根的最尖端几乎没有任何圆滑过渡,象钢针一样锋利,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实在想不到这样一双高根鞋能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屋子中央摆放了一个金属架子,有点象床,上面不同方位有摇把,下面还有轮子,这个应该是受刑架吧。地板是光滑的大理石地面,都能隐隐照出人影。我第一次看到这么齐全的SM装备,真的是大开了眼界。

这时彩玲女王冷冷道:“脱光衣服,躺在那个消魂床上,等会我给你做适应性检查?”

原来那个架子叫消魂床,不知躺在上面该有多消魂。

我应道:“是!女王陛下!”这里候我应该这样称呼她了,自从我进入这间秘室起,我就基本上成为她的奴隶了。从她的态度上来看,她也由医生的角色快速转换成为一个冷酷的女王了。

彩玲女王妩媚的笑了笑:“呵呵,嘴挺甜的嘛,一会可不要哭爹喊娘哦。”

我喏喏道:“不会的不会的。”

我在朋友那里听说过彩玲女王的SM手段极其残忍,你根本无法从别人口中的描述中想象出是什么场景,想到这里我不由抖了抖。

我把能脱的全都脱了下来,只剩一个三角内裤,我不好意思再脱了,停在那里不知怎么做好,

彩玲女王看了看我,对着那张消魂床呶了呶嘴,

我如逢大赦,赶紧爬上那个金属架子,也就是彩玲女王口中所说的消魂床,

彩玲女王走了过来,把我的手脚都放在对应的卡槽里,然后锁上金属环,又在架子下面拉出一条皮带,把我腹部紧紧勒住,这样我手脚身子都不能动了,只有任人摆布了,当然我是很乐意被彩玲女王摆布的。

彩玲女王做好这一切,伸出玉手在我胯下狠狠的掐了一把,我一激灵,那物儿马上弹了起来,还好有三角内裤挡着,不然不知有多丑了,就是这样也彩玲女王看在眼里,她坏坏地笑了笑,曲起中指,隔着内裤,对着我的肉棒狠狠地弹了两弹,肉棒更硬了。

彩玲女王不再理会,用右手尖尖的指甲掐住一小块我大腿内侧的嫩肉,再伸直左手的小指,用锋利的指甲活生生将那块肉给挖了下来,

尖锐的刺痛让我眼泪在眼框打了好几个转,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彩玲女王看到了,附身亲吻我的眼角,脸颊,将流出的泪水统统吻进嘴里,再伸出尖尖透红的舌头,在她那性感的嘴唇边是舔了舔,摆出一个放荡的动作,我几乎眩晕了过去,

这里彩玲女王开口说话了:“业界里有人说过,男人的眼泪更能激发起女人的兽欲,你激发起我的了。”

说完她走到墙边的更衣柜前,脱掉白大褂,让我吃惊的是,彩玲女王白大褂下边竟然只有黑色皮三角内裤和皮胸罩,网眼长筒袜上面的吊带吊在皮内裤上,给人以一种高贵而不可侵犯的感觉。她在柜子里拿出黑色长筒手套带在手上,手套的袖筒几乎套到了肩上,然后拿起一个魔鬼纹面的面罩带在脸上,仅仅露出性感的嘴唇和小巧的鼻子,眼睛隐在面罩后面,无法看到她真实的表情,这样看来她更象一个高贵的恶魔吸血女王,我深深陶醉了。

彩玲女王拿起一根皮鞭,缓缓走到刑架边,尖尖的高根鞋敲击着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我的心也随着这越来越近的一声声响一点点收紧,

终于,女王在我身边停下了,冷冷说道:“现再你可以请求女王赐于你快乐!”

我心惊胆战的应道:“求女王陛下赐于我快乐。”

话音未落,狠狠一鞭抽在我小腹上,我疼得一抖,嘴里不由叫了一声,

女王冷哼了一声,停了下来,

我自知道错了,赶紧说道:“谢谢女王恩赐,奴才受宠若惊,望女王饶恕。”

女王的嘴角向上翘了翘,娇声道:“想不到你这奴才还真会说话,那我可以好好赏赐你了。”然后皮鞭轻一下重一下的打在我身上各个部位,连小弟弟处也不放过,我也渐渐适应了,配合着她皮鞭的挥动一声声哼着,痛感慢慢转化为快感,肉棒越发胀痛了。

就这样大概挥了五十多鞭,女王停了下来,又走到刑具架子前,放好皮鞭,拿起一把很锋利的蒙古刀,向我走来,

我不由一阵紧张,她不会是要把我阉了。

随着高根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我的冷汗一滴滴淌了下来,

女王在受刑架前停了下来,娇嗔道:“让你脱光了再躺上来你不听,看看吧,是不是把小弟弟捂坏了?”说罢用小指勾起内裤并割开扯下,丢在一边,

我的小弟弟一下没有束缚,一下挺了起来,龟头 绷得发亮,马眼处挂着一滴亮晶晶的爱液,

女王看了看我的小弟弟,用刀背轻轻贴在我的阴囊上,冰冷的金属刺激着我的皮肤,我的心又收拢紧了一下,真怕她一不小心刀刃划破我的子孙袋,那样两个蛋蛋就保不住了,由于害怕,我精液慢慢软了下来,

女王轻轻笑笑,说:“看来你也有阉割恐惧症啊,一会我让你去阉割现场看看,今天有五个男人接受宫刑大典呢,你能碰上你是你的福气,能够亲眼看到我一次取出5个男人的睾丸的人可不多哦。”

我喏喏应着,

女王同时用刀背刮下我马眼上的液体,又伸出手捏了捏睾丸,我小弟弟一下又挺了起来,一抖一抖向在敬礼,

女王被我逗地格格笑了,说道:“善变的男人,善变的坏根,让我好好医医它。”然后伸出右手,握紧的我精液,拇指用力压住龟头 ,旋动着,同时伸出左手,用力撕扯着我的阴囊和睾丸,我很快就受不了了,精液象要爆裂的样子,又被压迫着射不出来,简直就是在忍受来自地狱的煎熬,

女王看看我那憋的通红的脸,手上停了动作,说道:“就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当我奴隶啊,象你这么好的小宝贝,我可不想阉掉你哦。”

我脸更红了。

女王松开手,转身走到更衣柜前,脱下黑色高根鞋,换上那双闪闪发光的金属制鞋,又取出两个橡胶鞋根套,套在尖锐如针的鞋根上,应该是防止鞋根在大理石在面上磨坏了尖锐的鞋根,我不由惊叹这双鞋的设计人,真是巧妙,套上那对根套,这双鞋又换了一个样式,鞋根没那么尖了,但是比原来又要高出一公分。

女王整理好后,袅袅婷婷走了过来,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只看到她迷人的樱唇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轻启朱贝:“你见过踢蛋的AV吧,不过这次有一点点不同哦,她们或许是用穿皮高根钉鞋,我这双可是金属的哦,要硬很多哦。”

我心里又一阵发紧,看过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踢蛋AV,无情的玉脚穿着冷酷的大钉高根鞋,准确无误的踢在睾丸上,受刑的男蜷缩着身子,一边忍受非人的痛苦,一边声声哀嚎,可怜我比他们会更惨,他们忍受的是皮制高根鞋的折磨,而我却面对的更尖硬的金属高根鞋……

女王走到行刑架边上,摇动我脚下手柄,脚底伸出一块铁板,我刚好脚能踩到,这下我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了,女王又摇动身下的手柄,我上身一点点向上升,慢慢的呈直立了,想想一会将忍受非人的折磨,我心理有一丝快感,同时也有更多的恐惧,

一切准备好了,女王俏生生站在我面前,轻声问:“准备好了吗?我可要开始了哦!

我点了点头,同时咬紧牙关,

女王被我逗笑了,说道:“别那么紧张,放松点,很快就好了。”我用力点点头,心想,老子横竖是要挨这一下了,是死是活挺着了。

女王又格格笑了起来:“这不是上刑场,放松点,听话!”

我依言放松了一下一直绷得很紧的肌肉。

女王左手扶着右肩,抬起右脚,冷冰冰的金属鞋尖抵在我前列腺上,脚背托着我的睾丸,挑逗性的挑动了两下,我本来软下去的小弟弟一下又竖了起来,女王轻笑道:“呵~又不老实了,说,刚刚有给你取精时你是不是在想我的高根鞋?

我惊叹她的直觉,

她也不以为意,将右腿后撤到一定角度,做踢的动作缓缓抬了上来,又抵在前列腺的位置,再后撤,再抬起,重复几次,

我正纳闷,如果这样也算踢蛋,我宁愿让她踢一辈子,

正想着,女王说话了:“精神集中点,现再开始了。”

我晕,原来刚才只是为了瞄准啊,

女王这次绷起腿对着我的下阴猛的踢了过来,“啪”地一声,正中睾丸,还是刚才瞄准的位置,鞋尖抵着前列腺,脚背托着睾丸,不同的是,刚才是消魂一脚,而这次是要命一脚,摄户腺的疼痛没那么强烈,

可怜我一对睾丸,在女王的金属鞋面的强大冲击下,简直痛不堪忍,我当时汗就下来了,气也喘不上来了,

还没缓过来,第二脚第三脚接着而来,

我痛得连哀嚎的声都发不出来了,想蜷缩着身子减轻一点痛苦,可是我被固定在行刑架上,动也不能动,

十几脚过去了,我已经慢慢的麻木了,渐渐痛得没那么厉害了,能发出哀嚎声了,我真的无法形容我的声音,如果有旁人在场听到我的声音,一定是认为这里是屠宰驴子的现场,女王的每一脚都牵扯到我每一根神经的剧痛,反而现再我倒是分不清是哪在痛了,

女王可不会脚下留情,又狠狠地踢了二十几脚,看样也有点累了,或许是看到我已经叫的发不出声音了,这才停下脚来,先让我缓了一会,然后问道:“怎么样,这样一定很让你消魂,很多男人都心甘情愿让我踢到睾丸破裂,你会不会呢?

我此时还哪有心情答她的话,只顾哀嚎了。

我在疼痛的煎熬中忍受了足足十多分钟,才慢慢平息下来。

女王不再理会我,走到更衣柜前,把金属鞋换了下去,换回刚才那双黑色高根鞋,又走到刑具架前,拿起酒精灯和装着银针的金属盒子,走了过来,

我心里又缩成了一团,我知道彩玲女王要给我做睾丸穿刺,

我以前听说过,做过睾丸穿刺后如果处理不当,会引起睾丸萎缩,从而丧失性能力,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丧失性能力,

我正想着该怎么拒绝,女王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放心好了,你不会受到半点损伤,在我手下你只能体会到忍受痛感的快乐,好好享受吧我的小宝贝。”我也只有认了,谁让走的这条路呢,听天由命吧。

我看着女王用镊子夹起一根长长的银针,放在酒精灯上烧红,再放到支架上冷却,然后又拿一起根,同样处理了,

然后从盒子里拿出塞口球,固定在我口中,并对我说:“做睾丸穿刺是很痛的,很多男人忍受不了,我怕你不小心咬到舌头,只好把这个给你带上了,你可以忍着点哦。”

待银针完全冷却后,她伸出左手,拔弄了一下我的睾丸,然后好象抽彩一样,左右睾丸各点了两点,然后捏起右边的睾丸,自言自语道:“就先这个了”

我的心都缩成一团了,紧张情况难以用语言描述。

女王重重地揉捏着我的睾丸,我痛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她捏了一会,然后挑起一银针,对着睾丸扎了下去,一边扎一边捻动着银针,方便银针更顺利的扎入睾丸,一股剧痛沿着我的脊柱传入我的大脑,你永远想不到有多痛,我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痛还是痛,口水汗水泪水一齐涌了出来,片刻地上湿了一大片,由于我嘴里塞着口球,不能出说话,只能“唔唔”闷哼,借此分散一下疼痛的集中,短短几秒中,在我脑海里象经过了一个世纪,

在女王扎左边睾丸时,我几乎都痛得失去知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扎进去的。

终于两边睾丸都搞定了,女王松了口气,伸手擦擦玉颈上的汗珠,然后说道:“一会针拔出时也会很痛的,不过速度快点,你放心好了,怎么样,感觉很消魂吧?”

我吃力的做了下点头的表示,

女王很满意,然后伸手捏住睾丸,我当时我痛晕头了,分不清她要先拔哪根针,反正都是躲不过了,她拔针的动作很迅速,显然是长期练习的结果,我只感觉到两下尖锐的刺痛,两根银针就都回到她手上了,她用盒子里的一块海绵擦了擦上面的血丝,然后把针放回原处,盖上了盒子。

她摘下魔鬼面具,放了回去,然后摇下支架,把我放回原来平躺的姿势,用手轻轻捻动着我的睾丸,

我的蛋蛋刚刚经过踢打穿刺,现再再被她一揉,简直如碎了一样的感觉,

不过她的手动的很柔很柔,慢慢的,睾丸变得不那么痛了,精液再一次硬了起来,

她同时也抚摸着她自己的私处,抚摸她那性感的臀部,不停扭动着身子。

过了一会,女王摘下我的口球,用纸巾擦干净了流出来的口水和汗水,然后用她那性感的嘴唇压住了我的嘴唇,舌头伸进我的口内,搅动着,我慢慢地适应起来,配合着她深吻着,现再的她又由魔鬼变成天使,给予我无尽的消魂,

良久,她抬起头来,注视着我,脸上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沉重。这样过了几分钟,她解开皮内裤的扣子,我看到她粉红色的花瓣已经淫水奔流了,随便后她反跨在我身上,抓起我的精液送到她的小穴前,翘翘的屁股一沉,一下就把我精液吃了进去,

可能是她用力太猛,我小弟弟此刻正怒放着,一下顶到她深处了,

她哼了一声,然后扭动着屁股抬起身子一点,精液也露出小半截,这样可能是她最舒服的位置,她一边浪声哼着,一边扭动着屁股,一只手抓着我的睾丸使劲揉捏着,

我一边忍受着睾丸的刺痛,一边享受她蜜穴给我带来的快感,在冰与火的情欲中挣扎着,眼看就快达到高潮了,

这时女王终于忍不住了,尖叫一声,向后仰倒躺在我身上,满头秀发扑了我一脸,麻麻的痒痒的,我感觉到下身有一股热乎乎带着体温的液体慢慢向下流,终于我也忍不住了,一泄千里……

女王躺在我身上,良久不想动,摸索用手打开我两手上套的铁环,我也会意的抱着女王,用指尖轻轻捻动她的乳头,彼此回味着刚才那消魂一刻,

想着想着,我小弟弟又不安分了,此刻它还停留在女王的体内,

女王也立刻感觉到了,躺在我怀里慵懒的娇声说道:“唉~,小东西又不老实了,看来我只好忍痛割掉它了。”我轻轻吻着女王洁白如雪的后颈,说道:“只要女王高兴,随意女王怎么处置奴才。”女王轻声笑了笑:“贫嘴,如果我的刀子真的切开你的子孙袋,对着你的蛋蛋准备下刀时,你说不定会哭成什么样子呢。”

我不在出声,继续亲吻着女王的如雪的后颈和小巧的耳朵,

慢慢地女王也兴奋起来,呼吸越来越沉重,她坐起身来,从我身上下来,再正跨在我身上,屁股压着我的小弟弟,来回扭动几下,又一下扑下来,口对口深吻起来,良久,又直起身来,扶着我的小弟弟再一次一起进入消魂世界……

当女王再一次起身时,我惊讶的发现,她的下身竟然殷红一片,她竟然是处女,我不敢相信……

女王看我直勾勾的盯着她下体,无意间一看,然后也惊讶的叫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然后匆匆地走了出去。

我经过这一番折磨,体力透支,不久就昏昏睡去了……

当我再醒来时盾到女王面色阴沉地坐在我身边,我手上解开的铁环又扣上了。

女王看我醒来,怒气冲冲地问道:“你是怎么搞的,我的处女膜经过特殊处理的,已经经历十几人还完好无损,是非常人能破的,没想到你个混小子竟然给我破了,你自己说你这次该怎么处理你。”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可是我大气都不敢出,声怕火上浇油。

女王见我不出声,狠狠地抽了我一耳光:“说啊,你个混蛋,我给你权力让你选择怎样处理自己!”

我哀声说道:“奴才犯下大恶不赦之罪,九死不足以平身,只望女五陛下谅奴才是初犯,给奴才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奴才感激不尽。”

女王越发怒了,抬起手又狠狠抽了我一耳光:“一脸奴才相,什么时候能收敛下你的奴性,好好做个男人,好!既然你不想做男人,我成全你。”

说罢走了出去,

片刻,女王推着一部手术车走了进来,我想坏了,这次是真的要阉了我了,可怜我生平第一次做男人就要被处以极刑。

女王不再和我说话,带上白色橡胶手套,熟练的拿起酒精棉,在阴囊上擦了擦,然后拿起手术刀很熟练地就将阴囊切开,然挤出一颗睾丸,一手提起睾丸,一手拿起刀子做切下势,同时用眼角斜瞄着我,

我痛得死的心都有了,嘴里不停哀嚎着,看到女王停了下来,我连忙哑着嗓子说:“女王饶了我吧,我实在不想被阉啊。”

女王就这样停了一会,然后恨恨的放下刀,将我的蛋蛋塞回了子孙袋,又拿起缝针,几下缝好,并打上绷带。

我如临大赦,等女王松开束缚,顾不上疼痛,赶忙爬起来扑通一声给女王跪下了,一边磕头一边谢恩,

谁知女王一脚把我踢了个仰面朝天,口里骂道:“混蛋给我站起来,是男人就不应该在我面前跪着!”

我终于明白女王的意思了,这期间的转化我一时还适应不了,一时呆在那里,

这时她又走过来,轻轻把我扶起,对我说:“以后不要叫我女王了,叫我姐姐吧!”

我呐呐地应着,心理有一阵空虚感,

她扶我到消魂床上躺下,用半命令的口吻对我说:“乖乖躺着,你刚才失血不少,连子孙袋都让我割开了,要小心保护你的蛋蛋,我去给你做点汤。”我依言。她转身出去了,

我迷糊了一会,

她又进来了,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兴奋的说道:“刚巧碰到一个送外卖的,刚好有碗红枣炖鸡汤,我花了双倍的钱,死磨硬泡买下来了,快趁热喝了吧,然后睡一会,晚上我还有事呢。”

我心里一阵温暖,但实在想不到女人善变如此之快,刚刚还做为奴隶在她脚下挣扎,转眼就成为她的弟弟,她的坐上宾了。

我们一起闲聊了一会,她出去了,说是为了晚上的事做准备,好象很神秘的样子,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好象已经是晚上了,彩玲女王,不对,我现再该改口叫冰如姐姐了,她正坐在我身边,正一脸甜蜜的看着我,

见我醒来,忙收起笑容,对我说:“姐姐今晚要给五个人做阉割手术,带你去一起看看,看看那些猪狗不如的奴隶的下场,让你死了做奴隶的那份心。”

我点头同意,她轻轻扶我下了消魂床,然后进了另一间秘室,指着一面镜子对我说:“那镜子边上有个窥视孔,你从那里就能看到我做的一切。”然后掩上门出去了,

我趴在那个窥视孔上,隔壁秘室的一切尽收眼底,同样有个姐姐口称的消魂床,除了地板是橡胶地板,还有一张大理石桌子、两把椅子外,其它的几乎和我受刑的秘室一样,

正打量着呢,姐姐俏丽的身影走了进来,在更衣柜前换了新式女王装:一身漆黑的紧身皮装,两根吊带吊在雪白的香肩上,手上带着血红色的薄橡胶长筒手套,然后又换上令我痛不欲生的那又金属钉根鞋,这双可能上对付我那双不一样,明显看到鞋尖也同样尖锐如钉尖,不过这次她没有用假鞋根将金属鞋根套起来,可能是在橡胶地板上不怕会把鞋根磨坏,又或者是用这尖根来……

我不由颤栗了一下,心想,这个受刑的男人可难受了,

一切准备好了,姐姐一只脚踏在消魂床上,对着我的方向摆了一个很酷的姿势。然后她坐在桌子按了按桌子上的一个按扭。

不一会,一个女护士带着一个略有秃顶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那男人一进屋就一直低着头,我看不清他脸,护士带着那个男人在桌子前面坐下后就离开了,

姐姐拧亮桌上的台灯,把灯头对着男人的脸,好象审讯犯人一样问道:“你是否已经下好决定了将你的睾丸献给美丽的女王。”

男人唯唯喏喏道:“是。”

“大声点!”姐姐突然把声音提高了一倍。

那男人依旧回答说是,

姐姐突然柔声说:“嗯,好的,去那边受刑架上躺下。”那男人乖乖地去躺下了,

姐姐又按了按电铃,刚才那护士推着一台手术车走了进来,放在行刑架前,然后退了出去,

姐姐站起身来,走到行刑架前,将男人的身子手脚全部固定好了,然后拿起一把剪刀,把那男人的裤子剪开,露出两颗硕大的睾丸和一根与睾丸极不相称的细小的精液,

精液正勃起着,姐姐拿酒精棉球,在那男人的龟头 上擦了擦,那话儿马上软了下来,很快就隐到阴毛里了,

姐姐又拿起一把小巧一点的剪刀,把那男人的子孙袋上稀疏的阴毛剪平了些,再用盐水冲了冲,又拿起一个酒精棉球,擦了擦子孙袋两侧,随后又问那男人:

“你真不后悔吗?”

那男人摇摇头,很坚定地说不,

姐姐拿出塞口球,固定在他嘴里,左手捏了捏睾丸,然后托起子孙袋,右手从手术车上拿起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熟练地切开了一侧阴囊,然后左手挤出睾丸,把睾丸提起,右手放下刀,在手术架上拿起一条细线,在输精管的根部紧紧系起来,然后手起刀落,切下睾丸,扯下附件,丢入手术车上的一个空盘子里,再以同样方式切下另一侧睾丸,然后取出缝针,将切口缝合,打上绷带,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

姐姐走到屋角的水池边,摘下血红色沾满血的手套,丢进垃圾筒,拧开水龙头,将洁白的双手仔细洗了一遍,把那男人的口球摘下,再回到桌边,按了按电扭,

片刻进来了两个护士,一个护士连同受刑架一起将那男人推了出去,另一个在仔细清理橡胶地面上溅出的血迹,片刻收拾如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刚那推病人出去的那个护士又推进来一张新的受刑架,一切妥当,两个都退出去了。

姐姐坐在桌子后边,看着一切处理完毕,冲着我的方向露出迷人的一笑,然后打开抽屉,拿出一支女式香烟,点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仔细地打量着她拿烟的手,指甲显然是刚刚修剪过的,除了小指外,指甲修的较短,但小指甲留得很长,大概有半公分长吧,涂着血红色的指甲油,令这双玉手看起来有一丝阴阴的恐怖。

吸完一支烟后,姐姐又按了按电扭,

一个女护士推着手术车带着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这个男人块头较大,约一米七八左右个头,长得也很结实,身材很雄伟,应该是很受女人欢迎的那种男人,我不理解象这样的男人为什么想不开,要来这里断子绝孙。

这男人一进屋走上没两步,就跪在地上,几乎爬着到姐姐面前,先捧起姐姐的穿着金属钉根鞋的右脚,疯狂地亲吻着,姐姐有点生气他的不礼貌,收回右腿,

那男人马上头如捣蒜般给姐姐磕头,

姐姐生气道:“好了,坐下!”

那男人才罢休,坐到姐姐对面。

姐姐冷冷地问他:“你真的不想再做男人了吗?”

男人立刻点头,

姐姐又问:“不做男人了你有什么打算?”

那人说:“我要去做一个像彩玲女王这样的女人,一个万人崇拜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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