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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鹅】A属性大爆发,Acheswan!

小说: 2025-08-29 22:22 5hhhhh 2940 ℃

ftnr泉注意,充满了本人的恶俗趣味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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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与黄泉告别时,星以为下次再见就不知是何年何月。然而重逢来得远比想象中容易。彼时列车组一行人正在这颗未知星球进行开拓之旅,且非常不幸地,再次卷入了当地的危机之中——这位令使女士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出现了。

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姬子女士邀请她登上列车共享一顿晚饭,可惜被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或许是她在宇宙间流浪惯了。”丹恒给星解释说,“也可能是害怕与他人过多的交往,会导致她身上的虚无外溢。”星听了也只是若有所思地点头,其实心里还抱着些许出于直觉的疑惑。

但无论如何,危机解除了,这就是皆大欢喜,而星穹列车在这里停留一日后又要登上新的旅途。她早就习惯了和人相逢后告别,正如黄泉女士所说的:是充满希望的告别。在未来的某一天,与路上的故人重逢。

丹恒拍拍她的肩示意她跟上,然后便同三月七一起向列车方向离开了。星却犹豫片刻,迟迟迈不开腿。半晌,她倏地拧过身,望向黄泉孑孓离开的方向,像是拨云见日一般,忽然抓住了脑海中的疑问:

「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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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白日梦酒店的床吗?”手指无目的地在黄泉肌肤上游移,从她的上臂开始,到脖颈,再到鼻尖。黑天鹅喜欢玩这样的把戏,起初黄泉会在五官被轻触时条件反射性合上眼,这样也就对不上随着指尖同样游移至她眉间的目光。随着次数增多,鼻尖被轻点或捏住的感觉变得可被接受且习以为常,于是她便能恰好捕捉那双含情的眼睛。

在餍足之后的忆者小姐总会问一些没头没脑的问题,黄泉也不必严肃回答:它们往往都只指向下一轮交欢的开始。

等到她的手指已经顺着高挺的鼻梁来到眉心时,黄泉才终于开口打断她,“一点也不。被水包围着睡觉算不上舒服。”说完,她眨眨眼睛,抬眸望向黑天鹅,纤长的睫毛轻刷过伴侣的指腹,痒意从指尖烧到黑天鹅的喉,她没由来地觉得渴,“这里的床还算舒适,如果它们能更宽敞些的话。”

在黄泉并不牢靠的记忆中,隔壁应是住了另一位旅居于此的年轻人。这颗星球的科技并不发达,经济水平也完全达不到被公司注视的水准,因此她有些疑心这堵墙能不能挡住她们寻欢作乐的声音。好在黑天鹅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方才不论如何也不肯发出太大的动静,以至于给黄泉肩上留了不少能渗出血的牙印。

她的回答不带一丝谎言,虽然确有调情的意味,但这张床实在是有些狭小,此时她的胳膊被黑天鹅枕着,两人贴得如此近,才勉强能舒展开身体。

“星穹列车已经离开了?”黑天鹅看起来有些困,眼睛半眯着靠在她胸前,声音也模模糊糊。

“明天启程。”黄泉近来似乎着迷于她浅紫色的头发,手轻揉着这些像丝一般柔顺的发丝,像是给她后颈按摩,于是黑天鹅便更昏昏欲睡。

但揉搓她鬓发的手却转而捏住她常年藏在发间的耳垂。黑天鹅懒得睁开眼,她知道黄泉想做什么,索性主动去寻对方的唇。

被吻住之后,黄泉作乱的手便换了位置。

两人的衣物早已在第一轮里给扔到了地上,此时黑天鹅丰软的乳房没有任何遮蔽,顶端还未消去的红痕围着中心挺立的乳尖。

在黄泉开始搓揉它们时,黑天鹅主导的吻忽地乱了节奏,低吟贴着黄泉的脸传到她耳朵里,忆者小姐仿佛越来越着急,她的小腹贴上黄泉的,那根早就再次精神的事物有些发烫,黑天鹅下意识用腿蹭了蹭它。

两人都侧躺着,这样的姿势并不常用,只有屈指可数的偶尔,她们在彼此的旅途中不期而遇,匆匆寻了间一所不知名的旅馆,在老旧的房间里做的时候会这样。

黄泉分开黑天鹅交叠的双腿,手沾上了些先前还未清理的湿黏液体,早就分不清究竟是她弄进去的还是黑天鹅的花液。她扶着黑天鹅的腰,试探性用顶端戳了戳已经闭合的穴口,不出所料听见对方骤然加重的呼吸。

黑天鹅的双眼闭着,黄泉有些遗憾看不见沾满水雾的夕阳,她尽力放松自己的小腹,下身传来的戳动却还是让她下意识低吟。她在花蒂被摁压的瞬间扣住了黄泉的肩膀,而那人却恶劣地,几乎同时将滚烫的粗壮塞了进来。

被开发过的小穴里还堵着不少淫液,这一挤便又被推回了最深处。黄泉没有完全进去,肉壁吸得她有些头皮发麻。

“好涨,不能再进去了……”黑天鹅扶着她的肩,将头抵在对方身上。刚刚黄泉弄进去的东西不少,本来就堵得她难受,现在这家伙还想把尺寸可怖的整根都塞进去……

“忆者、忆者小姐,”黄泉却在此时放柔了声音,将唇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我想进去。”

真是奇怪。黑天鹅的大脑有些不清醒,但她仍然能自嘲:虚无的令使会这样求人么?她明知道对方是故意卖乖的,却还是不自觉又放松浑身紧绷的肌肉,好让那人能如愿。

“黑天鹅小姐里面好热,”黄泉平日习惯了话不多,但今天却不知为何愿意说这么多话。

这样的姿势不方便大开大合地操干,黄泉只能小幅度研磨。黑天鹅被顶得迷糊,加上本就已是后半夜,困意侵袭,她只是哼哼唧唧地嘟囔着什么,被顶到敏感点的时候又掺杂进两声轻呼。

黄泉在她身前舔舐那双涨硬的红蕊,她半张脸几乎都埋了进去,像是用力汲取着乳间丰盈的香气,而下身动作不停。黑天鹅的穴肉绞紧的频率越来越高,松紧交错像是一张檀口吮吸着那根作恶的异物,催促它快些射出。

“哼嗯——啊,快点、再快点……”黑天鹅揪着黄泉后脑的头发,或许已经没有清明的神智,只是下意识追逐近在咫尺的欢愉。黄泉如她的愿,骤然加快进出的速度,不顾黏合的穴肉在里面毫无章法地冲撞,让伴侣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湿热的穴将她箍得有些疼,黄泉便耐着性子先安抚浑身止不住因为高潮而颤抖的忆者。

黑天鹅喘着气,求饶般地哄她,“已经很晚了,我们该休息了……明天再做好吗?”

恍惚间她感觉到黄泉点了点头,于是便放下心来,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

这并不能怪黑天鹅女士体力差,虽然许多人说她疏于锻炼,但模因生命毕竟和肉体不同。全要怪她难得与黄泉有短暂的共处时间,两人先是在酒店里干柴烈火一番,那人却仿佛毫不尽兴,不知从什么地方弄了个粉红色的小玩意塞进她刚经历顶峰还淌着水的穴里。然后便抽身,叫她穿上衣服和自己出去。

她不知道黄泉是从什么地方学的,也难以想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但天然的好胜心让她没吭声也没反抗,挽着对方的手便离开了房间。

只是内里夹着东西的感觉实在难耐,更何况黄泉对她的身体相当熟悉,有意无意地将它贴在了黑天鹅最敏感的肉褶里。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一路上想哄令使交出可能存在的遥控器,但对方不知是真是假地毫不知情。不过好在她也没有让那东西启动,只是在黑天鹅试图用飘浮来减轻迈腿磨蹭出的快感时制止了她。

黄泉一贯遮住一半眼睛的头发此时更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但黑天鹅莫名觉得她表情一定很轻松。她索性半靠在对方身上。

遇到列车组则完全是计划外的惊吓。

她们大概从三位年轻人口中得知他们在这颗星球上的遭遇,黄泉一向乐于助人,黑天鹅也对开拓的记忆很感兴趣,便就此攀谈一番。

然而正当她要提出帮助时,体内的东西却毫无预兆地作乱起来,即使只是最小幅度,也让她当即失去稳定身体的重心,踉跄着往前倒去。

“黑天鹅女士,您没事吧!”三月七向前半步想去扶住她,却被一旁的黄泉抢先,后者已经将手搭在黑天鹅腰间,好让她整个人靠住自己。

“她没事。”黄泉难得微笑道,“听起来你们遇到了麻烦,不必担心,我会尽可能帮助你们的。权当是匹诺康尼一行的谢礼。”

“黑天鹅女士看起来身体不适,她需要先行休息么?”星担忧地看了眼黑天鹅。后者低着头,柔软的发和头巾将脸挡住了,叫人看不清她正泛着可疑的红色的脸。

“嗯,我先送她回去,随后与你们汇合。”黄泉打发走了三位列车组的年轻人,转身扶着黑天鹅走进一处昏暗的巷子。

等到黑天鹅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回到了落脚的旅店里。黄泉将她妥帖地放在床上,动作却相当礼貌,好像两人初遇时那支舞一般,但在此刻称不上应景。黑天鹅尝试适应那处微震的快意,却只引来更多的躁热。

“我去看看他们,很快就回来。”黄泉替她掖了掖被角,如果那个小东西不是她塞进去的话,黑天鹅简直要夸赞她的体贴了。后者咬着牙将一张空白卡交给她,流光忆庭的忆者可不希望有人记得她那么狼狈的一面。

“等、等等!”黑天鹅的声音被房门反锁的声音盖过。罪魁祸首逃之夭夭,而震动的东西还贴在女人的穴里,随着黑天鹅的呼吸起伏蹭在敏感处。

取出来就好了。

她在单人床上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手胡乱地捏住早就硬肿的乳尖。无济于事,她无论如何就是得不到仿佛近在咫尺的高潮。分明黄泉没有说过,可她下意识觉得,如果不好好夹住的话会发生一些并不那么愉快的事。

等到黄泉回来后又胡闹到后半夜,这实在不怪她的体力差。

——

黑天鹅是被窒息感弄醒的。第一眼所见的不是旅馆有些发霉的天花板,也不是爱侣的脸,而是那个有些年头的枕头——她后知后觉自己的处境,趴在床上,下半身被人生硬地抬起,那人另一只手正护着自己的额头,好让她不被木制的床头撞疼。

惊吓只是一瞬间,下一秒汹涌的情潮便盖过了所有的睡意,她刚想开口,却被自己沙哑软绵的吟哦压倒。

从她身后上方垂落的、同她的发丝交缠的发丝并非平日见惯的紫色,银白的发在浅紫色中如此显眼、格格不入。

这个姿势能进得很深,黑天鹅甚至能感觉到小腹被顶出的弧度。她攥住那人撑在自己身侧的手,终于没能忍住,索性便随意放浪地叫起来。

身后的人陷入白色时话更少了,黑天鹅只能听见她贴在自己颈窝里的闷哼,夹在不堪入耳的水声中。

黄泉空出双手来固定她的腰,一次次撞得更深。臀肉像是她所钟爱的那种水果一般泛着饱满的光泽,而被那处花瓣已经被折腾得艳红,随着进出的动作翻出又被挤回去,飞溅的水落在她的大腿上,更多则是顺着忆者的大腿流下,在床单上形成一处小水洼。

穴肉挤得她深浅不一地喘气,黑天鹅又适时地笑她道,“哈啊、这,这样对一位女士,可不优雅——嗯、慢些,那里……”她指的当然是黄泉袭击她这件事,虽然用词听不出来,语气却好像没有丝毫不悦。

今晚到现在,黄泉只释放过一次,那根本就滚烫到让包裹着它的人有些害怕的东西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愈发胀大,引得黑天鹅胡乱地咬着枕巾,眼泪被尽数涂在上面,含糊不清地呢喃抱怨着她怎么又大了些之类无意义的话。

忆者小姐的声音平素里就慵懒,现在更是染上无尽的媚态,尾音不自觉上扬,然后又被伴侣撞碎,成了凌乱不堪的句子。

这样的姿势让黑天鹅看不见黄泉那张漂亮的脸,但黄泉却能将她睡裙下白皙的背看得清楚。她赤红的双手掐住对方的腰,力气有些大,以至于留下了红痕——她世界中的第二种颜色。这极大地满足了她的某种心理,说不清,却比下身性的快感更满足,并且让她进出的动作加快。

她俯下身子,贴上对方颤抖的身体,带着深浅不一伤痕的手捧住那双被撞得摇晃的软肉,淫水声和她亲吻忆者藏在发后的颈肉的啧啧声混为一体。

黑天鹅腰腹止不住地抖,她瞥见了墙上两人交叠的影子,像野兽一样交媾。

毫无准备地,黄泉捂住她的额头,两人一齐撞上床头。黑天鹅终于完全被她笼在身下,有了支撑点更方便那人进得更深,她几乎是被抱在大腿上,恍惚间只觉得那东西已经顶到了宫口,却还不罢休。

她浑身上下都熟透了,不只是情欲的躁热还是过量运动后的反应,但这无疑让她看起来更像某种糖分充足的水果,黄泉也毫不客气将她咬了个遍。

白发的令使动作没有平时那么温柔,也不够体贴,只是一味大开大合地进出,将两人结合处的液体打出白沫,黑天鹅已经颤颤巍巍去了三次,只祈祷能快些让这人释放——天快亮了。

她艰难地回过头,主动去寻求亲吻。黄泉低头,吻称不上缠绵,蹂躏着忆者的丰盈的手也向下,来到她发酸的小腹,里面承了太多液体,此时竟有些细微的弧度。她恶意地向下压了压,穴肉又不自觉收紧,却被那根东西破开。

这样的折磨让黑天鹅终于忍不住,勉力摆动已经酸软不堪的腰,主动迎合硬物冲撞的节奏,用有些哑的声音求饶,“黄泉……黄泉小姐,快些、”

“快些——什么?”那人却仿佛打定了坏心思,一开口竟也是干涩的沙哑,故意问到。

“……射,射进来,在里面……”黑天鹅攥紧身下的床单,又再次迎来一次决顶。忆者引以为傲的理智早已溃不成军,她不得不承认这人的天赋异禀,无论是跳舞还是做爱。

身后的黄泉没有吭声,无论是否陷入白色,她都无法完全抵挡这具成熟的身体的诱惑。无论是被开合到无法闭上的阴户、只是轻揉就能发抖的臀部,还是柔软馥郁乳房和小腹,都像是熟过头的桃子,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榨出蜜一般的汁水。

高潮时的甬道比以往咬得更紧。她只觉牙根有些发酸,索性低头拨开对方的头发,咬住她后颈一片光洁的肌肤,顶入最深处,尽数将液体射在那儿。

她们保持了一会儿这样的姿势,黑天鹅注意到环着自己腰的胳膊逐渐恢复肉色,与自己的头发交织的鬓发也染上她喜爱的那抹靛蓝。黄泉将鼻尖在她耳后蹭了蹭,从她身体里离开。穴口翻出一些红肿,连带流出了些白浊的液体。

黄泉想要起身去打水,却被黑天鹅扯住,“模因身很快就能恢复。”女人声音依旧慵懒,带着事后的餍足,“不必那么麻烦。”她将头靠在伴侣同样柔软的胸前,捻住她垂落的头发把玩,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手摁在黄泉腹部的肌肉上,问她,“你用那张牌把他们的记忆删了么?”

“嗯,他们不会记得。”黄泉点点头。

这张床依然狭小,只够一个成年人睡。房间隔音很差,隔壁的年轻人或许被她们打扰了睡眠,好在对方没有咚咚咚地砸墙提醒。

黄泉不知道她的心思,她只是合上眼,将脸压在对方的发顶上。而黑天鹅听着伴侣则近在耳边的心跳入睡,在困意完全浇灭她前反思:

“在彼此身上发泄精力的确很好,可下次还是换个好点的环境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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