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愚园路——极司菲尔(民国风短篇)

小说: 2025-08-29 22:22 5hhhhh 1110 ℃

1939年孟夏 昏黄的路灯映照出朦胧薄雾,雨还未落下愚园路的街面就已经潮湿起来。黄梅还是往年的黄梅,沪西却已不是当初的姓氏,亭子间的文人雅士从来不少,此夜雨中,却不知还有何人能够提起雅致敲棋落花。 路边不起眼的一条弄堂里,靠弄口有一座低矮的石库门房子,伴随着瑟瑟雨声二层阁内传出少女喁喁的啜泣声。 姚盒是皖南徽州府人,早年间死了父母,恰逢灾荒青黄不接索性与同乡坐船到上海的十六铺码头抗大个挣份嚼谷。安徽人勤劳能干,姚盒没几年便在上海站稳了跟脚,在愚园路的一所石库门房子租了个二层阁,抗大个的活计他已不屑于做,经人介绍到车场凭了辆黄包车,没多久便娶了一位温婉的本地姑娘,两人结发数年终于诞下一女,小名换作杏儿。 原本上海的洋车生意还算好做,可前年八月张治中和日本鬼子开兵见仗,大战一连打了三月,全国各地的援军都前来参战,直打的伏尸遍地,血流漂橹,三个月后东洋雄师开入上海,从此山川改姓老百姓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这一日姚盒揽到了一份大生意,客人要从愚园路坐到极司菲尔路,一共两英里,车费折合中储卷足足一块五角钱(工部局定价,一英里内车费一角,超过一英里后每半英里一角,原先的一角钱折合中储卷五角)。姚盒卯足了劲一气把客人拉到了地方,可客人下车后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进弄堂。 姚盒急了,上前扯住客人的袖子问道“先生,侬想哪能?”“侬讲哪能?”(要想气势足,多用质问句)客人不耐烦道。“侬的车钱……”姚盒话未说完就见客人从胸前手巾带里掏出一张派司,吓得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气势便矮了一截。客人转身就走,姚盒却再不敢阻拦,军警宪特掌握平头百姓的生杀大权,万一对方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给扣了,不死怕也要倾家荡产。 姚盒无精打采的将洋车拉起,准备到平日客人较多的地方等候,忽然,他瞥见眼角一抹黑光浮现,耳侧劲风突至,下一秒便感到天旋地转,自己的身体好像离开了地面…… 二层阁内,杏儿坐在地上止不住的啜泣,前日姚盒被车撞死,杏儿前去警察局报案却得知肇事的乃是七十六号的汽车,姚盒嫂悲伤心切,又被二房东告知下个月姚盒的租金便将用尽若不续租便只能搬到棚户区与逃难至此的流民为伍,姚盒嫂急火攻心竟一病不起眼见着就要随夫而去,杏儿走投无路只得守着病榻连日痛哭。 就在这时,二层阁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人弯腰走了进来(二层阁低矮,无法容人站直身体)。来人一脸掩不住的瘪三相,满头癞子,五短身材,大夏天穿一身黑西装活像是一个开殡仪馆的小老板(上海夏季流行白西装),此刻弯腰驼背猥琐气质更甚。 杏儿停住哭声扭头问到“侬是啥人?”来人哈哈一笑说道“阿拉叫吴来,是亚心车场的老板 ,侬爸爸前天撞坏了阿拉的车,侬打算拿啥赔给阿拉”杏儿不语,吴来又道“江湖规矩,朋友死特了,阿拉要照顾伊拉家人,侬卖相不错,趁着侬爸爸还没下葬,跟了阿拉,伊拉在天之灵看着自介囡囡嫁人也好安息”杏儿闻言怒瞪双眼气愤道“侬帮吾滚!”吴来却不生气,笑骂到“册那,明天阿拉过来侬给阿拉个答复,阿拉给侬姆妈看病,如若不然,侬赔阿拉的车钱。”说罢,转身离去,一边下楼一边荒腔走板的唱着戏词“长坂坡,救阿斗,杀的曹军个个愁……” 杏儿两眼通红沉默良久看着床上的姚盒嫂一夜无眠,次日鸡叫时分杏儿疲惫不堪昏昏睡去。 不知过去多久,昏昏沉沉之间杏儿隐约闻到一股酒味,仅接着自己肩膀上的衣服便被扯了下来,杏儿顿时一惊睡意全无,睁眼一看却见住亭子间的文人且先生酒气熏天的趴在自己身上,一只手还扯着自己已经被扒下肩膀的衣服。杏儿惊惧不已尖叫出声却被且先生的另一只手捂住嘴巴,拼命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且先生的魔爪,没一会身上的衣物便被脱了个七七八八,眼见且先生将手伸向了自己最后的肚兜,杏儿心如死灰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揪住了且先生的后领,,却原来是吴来正巧赶到。 “阿拉虎口中的美味岂能让侬一条赖狗叼走”吴来呸了一声骂到“册那,滚”说罢将且先生惯出门去。吴来擦了擦手转身向杏儿问到“阿拉昨天的话侬考虑的咋样了?”一边说着吴来便朝杏儿走去,见杏儿一动不动没有反抗吴来嘿嘿笑着就扑了上去,折腾半天杏儿却始终不肯张开双腿,吴来顿感没趣骂到“戆都,侬都差点被姓且的赤佬看光了现在跟阿拉还犟个啥?” 这时,吴来心中灵光一闪计上心头拧身将杏儿压在身下,屁股坐住杏儿的小腿,双手扒去杏儿的鞋袜。“不要!”杏儿惊叫一声。此时距天足运动不过数年之久,上海女子虽皆放足可双脚仍然是女儿家心中的私密之处,现如今鞋袜被恶徒扒去双脚一丝不挂展露在他人眼底杏儿怎能不羞?杏儿回想自己今日所受的种种屈辱不禁失声哭了出来,谁知刚一张口杏儿便感到脚心一痒哭声脱口却变成了笑声。 呜呜嗯哈哈哈哈额呜呜呜呜…… 原来是吴来趁杏儿张嘴之际用指甲在杏儿的足心刮了一下。见杏儿如此反应吴来玩心大起双手握成爪状在杏儿足底爬搔起来,这一下杏儿便再也哭不出来了。 呜呜呜嗯啊哈哈哈哈哈额不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 “册那,滚”楼下二房东听闻楼上动静上来查看却被守在楼梯上的瘪三堵了回去。 二层阁内吴来兴致愈高,双手不断的在杏儿的脚底各处刮、搔、抠、挠,试探着杏儿的反应,他渐渐发现每当指甲触及杏儿足心中部时杏儿的反应便会较之前更加剧烈,笑声也愈发痛苦。吴来眼珠一转从上衣手巾袋中掏出一只怀表,将表链在杏儿的两只大脚趾上绕了几圈打了个死结,接着竖起手指将指甲露出在杏儿的双脚足心飞快的上下刮弄。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啊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杏儿的笑声开始癫狂起来,她猛然挺起上身用指甲狠抓吴来的脊背,下一刻便被脚底更加剧烈的痒感掀翻在地,杏儿欲起身再抓吴来却被脚心传来的阵阵剧痒卸去力气上半身只得不住的在地上扑腾口水泪水流了一地。 吴来折腾半天还未过瘾便觉得手指发酸他心中一动将腰带铜头上挂着的铁尺抽了出来,这铁尺乃是一种三叉状有棱无刃的钝器,青皮混混常以此物斗殴,这把铁尺早已历经百战棱角之上遍布缺口,吴来心中暗笑不知把这物件用在这小囡脚上却会如何。 杏儿趁着吴来停手大口的喘着粗气,她面色通红,脸上口水泪水鼻涕遍布,看着吴来坐在自己腿上捣鼓着什么,心中慌乱不安,方才的经历她再也不愿再试一遍。 “求求侬了,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吴来不等杏儿说完就将铁尺满是缺口的棱部横在杏儿双脚足心上飞快的左右拉扯着,杏儿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巨大笑声,上半身咚咚的跃起并砸像地面,铁尺上的缺口或大或小,或尖锐或粗糙,几乎每一瞬间杏儿的脚底都能感受到十几种不同的痒感,渐渐的杏儿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笑声也沙哑起来,她心中悔恨不已,如果能从来一次她宁愿昨天晚上便将身子献给吴来。 不知过了多久吴来停下了腕部酸痛的手,他扭过头去却见杏儿面色旖旎眼神迷离,嘴角抽搐着发出断断续续的笑声,涕泪横流却不觉恶心反而平添一丝妩媚。吴来再也压制不住心中邪火翻转身子扑了上去…… 数日后,杏儿怀揣一把剪刀前去亚心车厂,梅雨过后姚盒嫂的病情更加严重,昏迷数日的老人今早竟然转醒过来,杏儿知道这就是评书里说的回光返照,原本吴来答应自己会给母亲看病可至今却不见他送钱过来,杏儿知道吴来的无耻,为了母亲的病情她做出了迄今为止最大胆的决定。 杏儿来到亚心车厂,大门没锁一触即开,院内却空无一人就连洋车也不见一辆,杏儿心中一沉转身却见自己身后站着一位头皮铁青的大汉。 那大汉开口到“小姑娘,侬有啥事体?”杏儿道“先生,侬晓得这车厂的吴老板在啥地方吗?”大汉笑道“吴来对不啦?格老瘪三,昨天夜里让人扔进黄浦江汆混沌了。”杏儿心中一凉,神情恍惚起来,失魂落魄的走了,不知不觉间竟已回到弄堂,突然,杏儿听到了二房东的声音“杏儿啊,侬姆妈死特了……”1945年季夏 在极司菲儿路的一栋小洋楼里,姚杏村侧躺在吸烟室的烟塌上,将装着印度产马蹄土的湘妃竹烟枪举到嘴边嗒嗒的抽了起来。宅子里的娘姨吴大妈面露喜色掩鼻走了进来,刚要开口便听姚杏村问到“外面锣鼓喧天的是出了啥事体?”吴大妈喜形于色说道“太太,日本鬼子投降了。”姚杏村却高兴不起来,她一脸愁容,不知在想着什么。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声巨响,像是大门被人砸开,紧接着就是一阵粗野的笑声。吴大妈赶忙走到院子里查看,只见一群衣衫不整的烂丘八站在院子里一边肆意的笑着一边给看门的狗开膛。吴大妈吓了一跳,上前质问道“还有没有王法呀?”为首一个穿着马靴军官打扮的人笑道“现在是民国,讲的是宪法。”大兵们顿时一阵哄笑。 “吱呀”姚杏村推门出来淡淡道“宪法就规定军人可以私闯民宅了吗?”此言一出惹得大兵们狞笑起来,为首的军官打量着姚杏村说道“这里是伪警察局长的外宅,是逆产,我等奉命接收上海查抄逆产,来人呐,给俺把这个伺候汉奸的女人绑了”大兵们一拥而上用准备好的麻绳将姚杏村绑了起来,吴大妈缩在角落里不敢阻拦。 姚杏村被紧紧的绑在太师椅上,双手高举吊在椅背,大腿上缚着几圈麻绳和椅腿捆在一起。她眼睁睁的看着大兵们将宅中财物搬空并用厨房的煤气灶(当年上海已经有煤气了)把看门的狗煮熟吃掉,面色淡定心中却慌乱不已,谁也不知道这帮烂丘八还会干什么。这时满嘴油光的军官走了过来肆意笑道“妮儿,恁是怎么服侍那汉奸的也伺候伺候俺呗。”姚杏村不语,军官也不恼绕着姚杏村转了几圈不断的打量着,突然他蹲了下去用粗糙的手抚摸姚杏村的双脚。姚杏村的高跟鞋早已在跌跌撞撞中被甩掉,军官的抚摸让她感到一阵不适,脚趾不禁蜷了起来,也许军官把这当成了挑衅,竟用指甲在姚杏村的脚底狠狠的抠了一下,不抠不要紧这一下竟让姚杏村的双脚猛的一抽,太师椅的一角都被掀了起来。 军官吓了一跳 随即狞笑起来,两手在姚杏村的脚底一通乱搔值痒的姚杏村花枝乱颤笑声喷薄而出。 “噗呲,啊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啊哈哈哈停一下……” 大兵们闻声聚拢过来,见军官玩的不亦乐乎哄笑道“连长,恁这是什么玩法?”军官头也不回一边搔着姚杏村的脚底一边说道“大憨、二傻,过来给俺把这小娘们的脚趾头摁着,白叫她乱动。”两个大兵得令上前将姚杏村的脚趾摁住向后搬去,军官见她挣扎不得在手上吐了口唾沫搓了搓,下一刻十根手指便攀上姚杏村的脚底疯狂的挠了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军爷哈哈哈啊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姚杏村癫狂的挣扎起来把太师椅撞的摇摇晃晃,军官不悦道“恁都过来,给俺帮她摁住”大兵们一拥而上在将太师椅按住的同时一双双沾满狗肉油光的手纷纷爬上了姚杏村的身体,两个大兵站在太师椅后面,二十只手指在柔软的腋窝里刮弄着,稀疏的腋毛被撩动的感觉让姚杏村欲仙欲死,另有两个大兵站在太师椅两侧一只手捏着姚杏村的嫩腰另一只手则拨弄着她的肋骨,就连她的大腿跟也有人照顾,大兵们的脏手遍布那敏感的侗体。 “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姚杏村痛苦的大笑 军官嗤笑一声“早知道这样恁就白给汉奸当姘头呀” “哈哈哈哈啊哈哈阿拉姆哈哈哈哈阿拉姆妈死特了哈哈哈哈啊哈哈没钱哈哈哈哈买棺材哈哈哈哈” “这么说恁当了汉奸的姘头他给了恁不少钱?这宅子里还有什么藏钱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没哈哈哈哈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停下哈哈哈真的没了哈哈哈哈哈。” 突然一个抢不到位置的大兵急红了眼,竟然趴上椅子吻住了姚杏村的双唇…… “啊哈哈哈哈哈哈额呜唔唔唔唔唔唔……” “哎呦,俺日恁娘!”那胆大的烂丘八跳了起来呸了一声竟吐出一口血沫,原来是姚杏村羞愤之下咬破了他的舌头。他气的脸色通红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当他回到现场时姚杏村的眼中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惊恐。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额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 原来那大兵手上拎着两把猪鬣刷和一块皂角。军官见状大喜,拿过一把猪鬣刷并将另一只脚让给了大兵,两人借着姚杏村脚上的汗水将皂角涂抹在她的脚上,随即将猪鬣刷对准了她的足心使出了拼命般的速度狠刷起来,姚杏村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开始变得癫狂,两只脚青筋暴起两个大兵险些没能按住,笑声也渐渐转变成了嘶哑的哀嚎。 日复一日,大兵们将这里当成了免费的妓院尽情的发泄战争留下的创伤 四年后大兵们吃了败仗离开了这座城市,有人好奇光顾了这栋小洋楼只看见一个容貌鲜艳却邋遢不堪的女子神志不清的笑着,每当旁人靠近时她便会惊恐的躲向角落,可即便她的眼神如何惊恐她的嘴角却总是抽搐着上扬,好似世间一切对她来说都很好笑似的。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