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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的挠痒调教,意志被瘙痒和快感无情击碎,1

小说:约稿 2025-08-29 22:21 5hhhhh 4860 ℃

  青石的地砖被脚步声踏得塔塔响,看守神气的巡查着各个房间。他骄傲的来源来自监牢内关押的犯人。古罗马的皇帝,平安时代的斩鬼将军,不列颠的亚瑟王……这些人类史上家喻户晓的人物,现在被他们的女王关押在监狱内,这不更显得他们的梅芙女王无敌强大,无比智慧吗?

  然而在走过一个从门上看就很普通的房间的时候,看守却放慢了脚步,因为,他们尊贵的女王大人就在里面,享用着她的战利品——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救国圣女。

  个中缘由说来话长。也许因为哪条世界线的变动,在某个运营了9年的正常世界没有出现在伊什塔尔的参赛名单中的贞德居然参加了比赛,并在莫名其妙得到圣杯的梅芙的干扰下同其他的泳装从者一起被困在了梅芙的监狱中。

  人在清醒后的第一时间就想活动,但手脚上的束缚阻止了她的行动,与教会地牢有别却仍然熟悉的拘束感把刚才还有些迷糊的贞德直接激醒。不过身上的泳衣倒还完整,比起生前破破烂烂的囚服要好上太多。

  睁眼,昏暗的环境产生一种既视感,把她生前在教会地牢里的回忆翻出来,不过不久就被房间内更现代的内饰盖过,让她开始观察房间的全貌。

  映入眼帘的是一堆架子上的没见过的物件,如果这里是监狱,想来应该是刑具吧。

  “早上好,圣女小姐。”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她想回过头去,但却被皮革椅卡住不能做到。好在那人善解人意,渡着步子来到了她的正面。

  一顶红黑色的宽檐帽,身上的衣服与其说是制服,倒不如说是情趣内衣,暴露着诱人的肉体。和她比起来,贞德的连体泳衣简直保守得不能再保守。

  是的,这位便是女王梅芙。

  “你是什么人?”

  圣杯的常识赋予并不包含凯尔特神话这种在现代不受欢迎的传说,贞德还不知道这位女王的独特个性,但也从拘束中感到梅芙可能的恶趣味。

  金发少女被所在牢房中央的拘束架上,双手高举过头固定,抵在脊背上的带有弧度的木柱子使她吧不得不挺起胸部,连体的泳衣勾勒出贞德傲人的丰满双峰。下半身坐在原木上,小腿折向后与大腿呈九十度,金属环扣住她的脚踝。支撑起原木的四脚架让她看起来像骑着马匹,很难不认为拘束者有意要揶揄她的过去。

  “真是恶趣味……”

  红色的典狱长没有回应少女的提问,而是端详着这个特别的囚犯。在圣杯加持发动的魅惑魔术下唯一不被影响的少女,足够她亲自把玩一番了。

  摸着马鞭的尖端,梅芙盘算着是不是要直接用蜂蜜酒灌算了,开口道:

  “你的灵基很特别呢。”

  声音开始环绕,伴着塔塔的轻微拍打马鞭的声音,典狱长绕着贞德转圈,无形的压迫感笼罩在她身上。

  可她又是否会因为这一点压力而害怕了?答案是显然的——不会。她既然生前不惧教会的责罚和质问,在成为英灵后又怎么会屈服于一个异端的压迫。

  “如果你想用什么小伎俩让我屈服,还是趁早放弃要好一点,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她的自信来自裁定者职阶极高的对魔力,就算是圣杯级别的魔力,也很难对她产生多大的影响。再加上经受过教会地牢内的那些刑罚,能让她动摇意志的可能性低到可以说是渺茫。

  贞德的本意是让梅芙知难而退,但反而刺激了梅芙的胜负心,按捺住使用蜂蜜酒的冲动,她就偏偏要用些小伎俩来让这位上帝的少女臣服于自己。

  “真有自信~呐,你怕痒吗?”

  啊?贞德心里早做好了梅芙的手段会无比狠辣,却不想等到这句无厘头的怪话。平心而论,她倒还真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她不长的生命里,所经历过的无非放羊、打仗、受刑,相比其他女孩,看着丰富,实际上却贫乏得很。

  梅芙真的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吗?也不是,答案她总是喜欢自己去探究。

  在金发少女的视野盲区中,一根羽毛悄悄探到她手臂与身体的连接处,腋窝因为手臂的拉扯,肌肉被无保留的展露。军旅生涯本身不是好受的回忆,但充分的锻炼给予了少女健美且匀称的身体也是事实,少女腋下的肌肉群不像士兵那样突出,而是一种柔软的感觉,即使用看的也能明白其美丽。

  梅芙的声音突然停止,只剩气息在脑后轻抚,挑起她紧张的神经。全然没注意到那只潜伏进来的羽毛抖了两抖,羽尖扫过腋下皮肤——

  “诶嘿!”

  一道电流从腋下刺进身体,连被拘束得没有多少活动空间的身体也抖起来。这反应都被梅芙看在眼里,最后一个可能影响她计划的因素也已经确定,所谓“圣少女”的堕落,只是时间问题了。

  手指捻住羽毛根部,在贞德腋下不停搔弄。羽毛在柔软的腋肉上胡乱的留下痕迹,画出一道道电流,刺激着腋下痒肉。

  “嘿嘿……搞什么呵呵呵…呜呼呼呼呼……”

  贞德的身体随着梅芙手上的小动作一抖一抖,本来平缓的声线也颤抖起来。一根小小的羽毛挑逗着圣少女腋下的痒肉,拨动着她的声调。她对挠痒的理解,充其量是幼时与同伴的玩耍,怎么会料到自己会怕痒呢?典狱长小姐说不定是第一个得知此秘密的人吧。

  既然已经验证的少女身体的敏感程度,那还用羽毛挑逗可就不够尽兴了。羽毛被随意扔在一边,腋下好像还有若隐若现的残余感觉骚动着贞德的感官。少女尽力的转过视角,勉强能看到梅芙十指微曲,双掌成爪,像节肢一样在她的腋窝旁虚抓几下。紧张的情绪不由得被提起。

  “再怎么说…这种事情有点奇gu——哎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一下……”

  紧张是贞德自己的事情,梅芙从来没有听人劝的选项,不等贞德说话完整,双手不由分说贴上腋下软肉,十指顷刻便划动起来。她的指甲为了折磨他人特地做了修剪,尖锐但不至于刮破受刑者的皮肤,但给贞德带来的却是从未体验过的过激痒感。

  “诶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痒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贞德是否会想念自己的那件外套呢?能裹着件衣服的话就不至于露着腋窝任人炮制了……大概?十指在腋下不大的面积上笔走龙蛇,腋下痒肉受力凹陷,留下一道白痕,释放出的痒感被神经运输进大脑。

  不想笑,但生理的反应却违背主人的意志,笑声不可抑制的从喉咙里迸出来,宣泄着痒感的刺激。

  她在抗拒,在苦恼,但梅芙可是刚刚才开始呢。手指已经不只是单纯的抓挠,尖指甲在腋肉上画着圆圈,一收一放,力道一深一浅,痒感即刻如汹涌的波浪般上下拍打。接着五指并拢,锥子一样戳在腋下痒肉,贞德如遭锤击,臻首不可自控的扬起,叫出声来:

  “呀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停嘿嘿太痒了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手臂想要抽回,却被束缚阻止,避无可避。唯一宣泄情绪的出口就只剩下了嘴巴,笑声作为痒感刺激的产物被不断输出,在梅芙听来是极好的调味料。

  历史上也有过痒刑这样的刑罚,听说都用在那些曾经养尊处优的富家太太小姐了,毕竟更娇弱些吧。贞德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也绝谈不上娇弱,但对于这副上帝严选的完美肉体来说,比起她已习惯的极刑,这种相对温和的刑罚说不定要更见效。

  梅芙已经不满足于只靠腋下让少女笑的花枝乱颤,手指下移到副乳,向着一对丰盈的巨乳爬去。腋下不必受痒固然是件好事,可痒感来到胸脯,却让人高兴不起来。取代腋下痒意的是侧乳下乳上绵密的不断刺激。

  隔着一层泳衣,痒感自然不比裸露的腋下,可也绝非好受。非要形容就像是干稻草扎在身上的感觉,却从来没有过如此密集与高频次。手指绕着巨乳的下半部分快速弹动,享受着傲人胸部的美妙触感,却让少女的胸部像是陷入瘙痒的包围。

  “咳呵呵呵呵呵……手拿开……呼呼呼呼……感觉嘿嘿嘿嘿嘿嘿奇怪啊啊啊……”

  想要忍住,但笑声我行我素的从嘴里蹦出来。一种难耐的热量从胸部上冒出来,并进一步弥漫至全身。

  血液的流动变得更快,贞德的面色腾起来淡淡的红晕。不止是痒感,连性快感也从胸部跑上来折腾她的意志。

  “呃哈……嘿嘿嘿嘿…不要再呵呵呵呵呵呵……”

  手指从下乳走向高耸乳峰的尖端。快感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发热,贴身的泳衣下已经凸起了乳首的形状。可梅芙却不急于采摘峰顶的红梅,两根手指只是绕着乳尖画圈,刺激着乳晕。

  “呼、呼……啊哈……”

  笑声变作了喘息,金发少女的面上烧得殷红,看着能够滴出血来。痒感的减弱对于贞德来说并不是好消息,因为换来的是更强烈,更难以忍受的性快感。胸部像烧着火焰,炙热的感觉从乳尖传导下来,但唯独在乳首却没有任何感受。

  “怎么啦?很难忍耐吗?”梅芙的手指一勾,娇喘随着乳尖的凹陷又高上几度,“你求我的话,我就帮你玩弄一下那里哦~”

  “啧!你嗯嗯……别开玩笑了——嘿嘿嘿嘿等、等下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现在挠痒的话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即使胸部的快感已经难以忍受,她也绝对不愿屈从与这种亵渎的挑逗。可腋下又传来湿软的触感,紧接着便是难熬的瘙痒。

  梅芙早就料到贞德不会马上低声下气的求她玩弄,倒不如说如果她还没动真格贞德就顶不住了,她还无聊得紧呢。

  近在眼前的少女的腋下还留着挠痒时充血的粉红色,盖着一层细小的汗珠,像是笼罩着一片淡雾,无比诱人。伸出舌头,梅芙将自己的脸埋进贞德腋窝,一条灵活的小舌头挤进了腋窝软肉,在敏感带上恣意肆虐。

  “咳哈哈哈哈哈哈停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好恶心咦咦咦咦咦咦咦!”

  瘙痒与性快感的双重进攻让她的笑声开始变得无法抑制,反抗的话语也慢慢支离破碎起来。

  “你哼哼哼停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至少、至少不要再舔咦咦咦咦嘻嘻嘻嘻嘻嘻嘻痒呀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圣女毕竟是圣女,就算两处弱点都受到攻击也还不愿放下尊严,只不过立场总没法维持和先前一样的坚定。梅芙腾不出嘴巴来回话,她的脸还浸在少女腋下的柔软与香味里,只有加快速度的舌头回答了她的问题。

  燥热,从胸部传来的,从腋下袭来的,跑遍了全身的燥热。她从来没有过性方面的经历,即使在身陷囹吾时期,英国的教会人员也不敢亵渎这个疑似得到上帝启示的少女。

  身体本能的反映神经信号的指示,进行着她没有经历过的陌生反应。贴身的泳衣勾勒出身体的变化,乳尖已经凸起一块,就算是内部柔韧的布料也让她感到又刺又痒。梅芙看来是没有停下的意思,难道真的和她说的那样,如果她低声下气的去求,至少也能舒服点吗?

  她不应该求,她知道。但目前为止的这份矜持难道有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吗?答案显而易见——没有。要不就把头低下来吧,这次不是否定自己的教义,只是逼不得已。软弱一旦产生就会像毒药一样传染,思维已经学会说服自己,牙关哪还有可能守住呢。

  “求、求你……”求饶的说话让梅芙的舌头停下来,尝到甜头之后,软弱更是退无可退,“帮我弄一下那里——啊哈~”

  “弄哪里啊~?”手指停下环绕,在乳晕上摩挲着,布料搔的乳晕上的凸起刺痒难耐,立起来的乳首的炙热把她的脑袋烧得意识游离。梅芙怎么会不知道她故意没有刺激的部位,不过还是从圣女嘴里听见性器的名字来得更有趣啊。

  “乳唔……嗯哈~”顶着一副潮红的脸,说话间夹杂着喘息和娇呼,即使不想说,也无法再回头了,“乳头!求求你弄我的乳头啊啊啊啊!”

  羞耻涌上脑海,话音刚落贞德便自暴自弃的大喊起来,也许像以此冲淡自己嘴里的不洁吧。

  “说出来了,我很满意哦。”

  好在典狱长大人也是守诚信的人,手掌一开,两指一捏,捉住早已挺立的乳首,为贞德无意义的喊叫赋予了意义。

  “呜哦哦哦哦哦❤!”

  即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快感的来袭还是超出她的预料。乳首上爆发出来的强烈快感长枪一样直直刺进她的脑袋,几乎可以用嚎叫来形容的娇喘从喉咙里蹦出来,几乎吓了梅芙一跳。接着便是孩子发现玩具一般的狂喜。

  “嚯噢噢噢太激烈了哦哦哦胸部要——啊啊啊❤”

  捏住乳头的手指一拧,像调节音量的旋钮一般令少女的娇喘刚刚压下去又不得不放出来。先前的挠痒与挑弄和接连的性器刺激已经让快感占据了贞德的整个身体,下体忠实的反映了快感的刺激,泳衣裹住私处的地方明显的看出已经被液体透湿。

  好好欣赏了一把少女的高音表演过后,梅芙松开双手,打量着自己的杰作:金发的少女喘着粗气,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去,全靠着束缚才挂在刑架上,敏感带上的皮肤下充起血色,表现出淡淡的粉色。

  赏心悦目。梅芙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人,对他人的臣服与痛苦甘之若饴的最差劲的女王。趁着贞德回气的时间,梅芙又绕到刑架后面。将目光停留在少女赤着的一双玉足上。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抚上脚底,少女的身体却猛地一颤。

  “哎呀,该不会圣女小姐的脚正好也很怕痒吧?”明明是询问,但却让人感觉她已经了解一切。心里还想要狡辩,但显然贞德的否定不会起什么作用,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只有微颤的双脚表达了她的抵触——或者说——恐惧?

  指甲一挑,快速划过脚底肌肤,预料之外的痒感快速袭来,笑声无法抑制的从嘴里跳出来。意料之内的效果让梅芙裂开嘴角,手指划动的速度随之加快,进一步炮制少女的敏感双足。

  “噫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嘿嘿嘿好痒啊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手不要再咿嘻嘻嘻嘻嘻嘻嘻!”

  尖指甲刮在脚底,在光洁的足底留下几道红痕。足底的软肉在指甲的作用下凹陷然后回弹,过程中激发出更甚腋下的痒感。不需要什么技巧,仅仅是简单的来回划动足以让少女爆发出止不住的笑声。

  脚掌在限制下最大限度的摆动,如果她以为这种程度的挣扎可以躲开梅芙的双手,未免就太小看梅芙的技法了。两只手灵蛇一样的

  缠上脚底的痒肉。

  有何办法?唯有求饶而已。瘙痒影响下混乱的大脑已经不允许她想出什么破局之法,甚至把希望寄托在梅芙不可能会存在的恻隐之心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也嘿嘿嘿嘿呵呵呵呵呵呵别用羽毛嘿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细小的羽毛向着脚趾中间搔去,羽尖戳在趾缝上。脚趾缝是整只脚上几乎不会受到磨损的地方,敏感度比起脚掌来说更盛。

  “什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咦嘻嘻嘻嘻嘻嘻嘻太痒了诶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手腕一翻,梅芙手里的羽毛换成一支毛笔。手指攥住少女的脚趾向后一掰,娇嫩的足底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刑具下。

  手里的脚掌慌乱的试图躲避,可一只脚怎么可能扳得过过手呢?无可逃避的脚底立刻被笔尖搔弄,毛笔的硬毛在脚心上简直是摧枯拉朽的威力。她的脚底本就敏感,足心更是可以当做死穴。

  绷紧的脚底上,脚心窝的位置清晰可见,瘙痒在脚心上爆发开来的一瞬间,一切忍耐都被砸成了粉碎。

  “呜哦哦哦嚯嚯嚯嚯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痒嘿嘿嘿嘿嘿嘿嗯嗯哈哈哈哈啊哈哈哈痒死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嘻!”

  笑声大过先前的任何时候,巨量的痒感从脚心爆发,已经不是电流,而是巨浪的恐怖规模。少女的意志在如此规模的冲击下,发出咔的碎裂声。

  “嘿嘿……不要……再呵呵呵呵……”

  好好的过了一把手瘾,待到毛笔的笔尖被脚汗浸湿,梅芙意犹未尽的暂时停下。可贞德却还想没走出来,嘴里还往外冒着轻哼,遭受折磨的右脚还痉挛的颤抖着。

  少女的模样让梅芙心情大好,但却没有因此手软分毫。几根细线将少女的脚拇指绑好,贴在原木上,受着拉扯,脚掌不再能去蜷缩起来为脚底的敏感痒肉提供哪怕最后一道防线。饶是贞德,饶是她之前还对挠痒不太理解,现在也不能不去恐惧,去求饶了。

  “不、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嘻嘻嘻嘻嘻对不起咿咿咿咿咿咿!放过脚心吧哈哈哈哈哈嘎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噶哈哈哈哈哈要出来了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感刚刚退去的身体没能得到多少休息就得重新面对剧痒的冲刷。小腹里,一股尿意产生。从她身陷牢狱到现在,她还从未排泄,这感觉却现在出现在她的身上。照这样下去,就不是一般的屈辱可言了。

  “那就尿出来吧。”

  贞德话里的意思梅芙知道,她特意安排的桥段她能不知道吗?她就是要看看所谓的圣少女是否会被挠痒搅到失禁呀!手中的动作不停,手指在紧绷的脚肉上恣意肆虐,十指唯有在这一刻能做到如此灵活。

  从前掌划到脚跟,又沿着足弓爬搔;手指钻进脚心窝里戳着痒肉,又向外张开手指刮动……如果这算是一项技艺,想必梅芙可称登峰造极了。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有说话,她的思维被痒感挤占了太多空间,为了阻止尿意决堤而出,她已不具备富余的理性去组织有条理的语言。

  即使这样也还是于事无补,生理的反应不会因为思维的干涉而停止,剧烈的尿意已经快要压抑不住,就差临门一脚就要溃堤而出。

  挠痒却在此时停止。

  “怎么回事——咿咿咿咿咿咿!”

  困惑填充了退去的痒感在脑海里的空缺,唐突的停止令她连趁此机会恢复自己也忘记。而梅芙的下个动作,已经来了。一只手捻住乳头,给她带来快感刺激,而另一只手贴上她的小腹,猛地一摁。

  酸胀的小腹已不能抵挡这突如其来的外力,数分钟的抵挡前功尽弃。一声长吟,贞德就极不情愿,极侮辱的看到自己的失禁,感到终极的屈辱。

  淡黄的液体现在想止也不能止住,沿着大腿和原木淌到地上。怒火就不得不燃烧,可自己还被绑在刑架上任人鱼肉,她又能做什么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除了用一阵哽咽来显示她的软弱,她竟想不到自己还能作何动作。质问?不,她已无法再这样强硬的说话。“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

  “噗嗤!”忍俊不禁,梅芙也被这天真少女的不知所谓弄至发笑。

  贞德到现在也不知道梅芙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没有欲求地用违反常理的刑罚折磨她又有什么意义了?但人活在世上,很多时候并不需要多么高级的意义。特别对梅芙这种人,她的欲望就只滋生在令别人痛苦上而已。

  “意义吗?”梅芙谷起魔力,一杯散发甜腻香气的酒在她手中出现。“我会充分、彻底的让你明白的~”

  蜜酒凑到贞德面前,甜腻到空气也发稠的魔力几乎扑到她脸上。也许她的对魔力告诉她不应该怕这种东西,但如果真的喝下这杯蜜酒,她也不敢确定对魔力能否克服这东西。牙关紧咬,少女偏过头去,不愿遂梅芙的意去喝这不妙的东西。

  可她从出现在这里开始就失去了操控自己身体的资格,梅芙手掌捏住少女下巴,将她的臻首强硬的扭回她面前。酒杯抵住她的嘴唇,光是从杯里逸出的酒气就让少女嘴唇发烫。

  任梅芙怎样紧追也好,已经感到蜜酒不好对付的贞德也不愿打开牙关。可腋下却激起一阵瘙痒,拉扯着她的嘴角,迫她开口。

  “嗤……库哼哼哼哼哼……”指腹摩挲着腋窝的痒肉。

  不可以笑。

  “嘿嘿……呜呼呼呼……呵呵呵呵呵……”腋下被手指缓慢的按揉着。

  不可以再笑啊!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诶嘿嘿嘿嘿哈哈哈哈我不要喝——咳咳咳咳!”

  加快速度在腋肉上爬搔的手指终于撬开了她的嘴,思想与肉体已经不像是一个整体,思想的抗拒与肉体的反应在相反的道路上狂飙。梅芙趁此机会把蜜酒灌进她口中,尽管漏出不少,但喝下的那些部分已经足以产生梅芙想要的效果。

  燥热的感觉随着身体的麻痹爬上来,身体里滋生的燥热夺去了她的气力,刑架上的她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渐渐感到瘫软起来。可神经感官却在一片混沌的身体状况中集中起来,连稍快些的空气流动似乎也可以感受到,不由得轻哼起来。

  “嗯啊~身体……好奇怪——嗯哼……”

  “圣女小姐还没喝过这种东西吧?”光是看贞德浑身无力却又难受得扭动躯体的模样,她已知道贞德不能抵挡蜜酒的侵蚀,“它的切实功效,还是用身体仔细感受吧。”

  拾起从调教开始就离手的马鞭,又拿起这件装备的理由当然不是接下来要用到的妙妙工具,而是——

  “啪!”平地里一声脆响,马鞭就抽打在贞德腰身。即使隔着一层泳衣,痛感依旧明显。突如其来的疼痛把脑袋里的混乱感觉打得四散,身体的敏感似乎还更甚了一筹。

  梅芙手持马鞭,此次朝那巨乳劈将下去,却不似前次那般蛮力,而是强而带点阴力。痛觉在胸脯上绽开的时候,更多的带了不可忽视的快感。

  马鞭与其他鞭子不同,没有长度带来的加速度,它注定到不了长鞭突破音速的上限,但却像是专门为了不给人造成伤痕而发明。贞德身体已被实质上等同于媚药的蜜酒给影响,快感刺激与痛觉的分界也变得淡起来,那么对于痛觉产生较少的马鞭的抽打,快感与痛觉,究竟那边会更多呢?

  “呜哦!”

  鞭笞在臀部上乍现,掺杂着刺激的快感。毫不怜香惜玉,梅芙扬起手中马鞭一下接一下抽打。圆润的香臀上留下道道红印。她本该痛,可她早已习惯的痛苦却甚少感觉得到,反倒是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胯下的蜜穴已经不顾主人的意愿一开一合,渗出透明的黏液。房间的一切声音归于无物,只有鞭笞的声音与她的浪叫交响。

  “什么圣女?我看是痴女吧。”少女在鞭打下起反应的身体和无法抑制的浪叫令梅芙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被打屁股也能有感觉吗?”

  “不是,是因为——啊哈~”

  徒劳的解释着,可梅芙现在却只想在她的身上宣泄自己的施虐欲望。马鞭打在乳尖,娇嫩的地方爆发出更强快感,把她的说话打断。痛觉与快感似乎混在了一起,把她的意志和思想搅得一团浆糊。

  把鞭杆反持,抵住少女泛滥的蜜穴,连体泳衣的贴身与伸展性不仅没有防御的作用,反而使杆尾与穴口的接触更加贴合。注入魔力,抵着穴口的鞭杆居然开始振动。

  “咦咦咦噢噢噢噢!不要!太刺激——”

  性经验为零的圣少女哪里见过这阵仗,私处的强烈刺激把理智撞到一边,口中的呻吟无法止住的涌出来。被鞭笞吊起的性欲进一步积攒,就快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

  手上用力,鞭杆甚至裹着泳衣顶开小穴,刺激阴唇内壁,性快感攀至顶峰,已不能抑制。

  “噢嗯噢噢噢♥”

  少女的初潮还有些内敛,身体一颤,下体便倾泻出爱液,娇喘也不似浪妇那样绵长,可能是唯一能让人意识到她的纯洁的地方吧。

  粘液挂在腿上滴下来,咸腥的气味和蜜酒的甜腻混在一起,散发着淫乱的气息。

  蜂蜜酒的气味又出现在口边,把贞德恍惚的神经又带回现实。

  “不要!我、我求你……”恐惧已让她不得不哀求,蜜酒的厉害贞德已经体会过,刚才那杯已经让她的敏感度提至前所未有,再灌一杯能把她的身体去到什么地步了?

  梅芙的目的却不是迫她喝酒,而是手腕一抬,把杯中物倾倒在少女身上。酒液接触的第一感觉是冰凉,接着便是接触到酒液的部位开始发烫。即使没有内服,感官的敏感度也被提起。梅芙只不过向她的脖颈吹上一口气,都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梅芙摊着双手,等着少女的皮肤吸收酒液,身体在这段时间内越来越烫,裸露的皮肤只是空气的流动就产生一阵瘙痒,而裹在泳衣下的隐私部位,即使是贴身的面料,也让她感到刺痒难耐。

  划开手掌让鲜血低落,两个人形便立在梅芙面前。明明只是出具人形,连思想也没拥有,却给贞德不妙的预感。

  两个人形围住刑架,纤长异形的手指神经质的抽搐,此时这两人给贞德的恐惧,比两万个英军更可怕呀!

  “等一下,现在的话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噫噫噫不行哦哦哦哦哦哦哦会、会疯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不听贞德的说话,人形的手指爬上裸露的敏感带,腰间,腋下,双脚,甚至双腿之间,一切能给她瘙痒的部位被特化了挠痒功能的手指宣泄着本能——梅芙赋予的折磨他人的本能。

  蜜酒的内外皆用下,贞德的敏感度就去到一个极高的程度,手指划在皮肤上,令人发狂的痒感却像刻在她的心头,激痒深入骨髓,疯笑便从口中爆出。

  而性器的归属权当然属于女王本人。少女的下乳和侧乳被绵密的瘙痒包围,快感直冲头顶。丰满的胸部在羽毛的挑动下一下一下弹跳。

  “呜呼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那里嘿嘿那里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咿咿咿咿咿!!!”

  不止胸部,连私处也不能逃过调教的命运。将挡住下体的布料撇去一边,露出粘着爱液开合着的蜜穴。拨开阴唇,两只手指合并,便插进穴中搅动。快感与痒感混在一起,并行着爬起。

  “咦咦咦咦咦咦咦里面不行哦哦哦哦哦哦痒、痒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或或或或或哈哈哈哈哈要死哼哼哼哼哼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将羽毛在蜜酒里浸湿,把它插进少女小穴中,蜜酒接触阴壁,强烈的刺激化作子弹击穿贞德的理智。手指一捻,穴内的羽毛转动,便给少女带来无限惊喜呀!羽毛刮搔着内壁,爆发出极强的刺激。

  快感的积攒便比先前任何一次也要快速,再一次的绝顶,就要到来——

  “哦哦哦哦哦哦❤”

  第二次潮吹来得激烈得多,身体在不停的抽搐,下身的爱液飞溅,如果没有刑架的束缚,少女绝对不能支撑自己的身躯。

  腋下的触感突然改变,手指上竟长出刷子的硬毛。较羽毛硬,比指甲软,适中的坚韧毛质最适合腋肉的瘙痒。这时反倒没什么技巧,刷毛刚刚能覆盖腋下,毛尖戳在痒肉上又被拖走,在粉色的腋肉上留下道道爆发出痒的白痕。

  脚底却没有相同感觉,手指上长出的坚硬的角质,比指甲更密更圆滑。硬质的角质壳一同在贞德的脚底划过。足底的软肉在硬物的作用下凹陷,留下的粉色划痕下的肌肉还未完全回弹之前又被犁上一遍,以加深痒感。

  双重刺激的加持下,第三次绝顶来得更快,爱液飞洒,在刑架下已经滴出一个小水洼。

  “只是挠痒就可以让你高潮吗?”手中马鞭随着话语挥下,把处在高潮余韵的贞德一下抽回现实,“下贱的东西!”

  “对不起咦咦咦咦咦咦咦好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放过我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意志已然崩塌,她的说话就不能不低微。瘙痒与性快感已经充斥了她的脑袋,不给尊严与意志任何的位置。疯狂的感觉跑遍了整个身躯,印在她的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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