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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地铁上,我遇见从漫展回来,戴着口罩的她

小说: 2025-08-29 22:21 5hhhhh 8890 ℃

地铁开始加速,我用腿夹住行李箱,双手环抱上面的拉杆,用拇指无意义滑动手机屏幕的同时,小幅度左顾右盼,打望从上一站会展中心上车的coser们。

车厢里人不少,比较显眼的我就看见一个老哥穿着《少女歌剧》的revue服,人高马大地站在车厢连接处和同伴高谈阔论,不过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应该还有其他coser站在那里,可是在我的视角里被面前站立的人群挡得七七八八,偶尔在地铁转向的时候会从人与人倾斜的空隙中扫过其他颜色的假发,具体的看不真切。

没出cos,但跟漫展也有高度关联的人士就是坐在我旁边的同人女姐们了。她现在正在美美地给放在行李箱上的痛包拍照——包包的透明夹层里整齐排列着同一个男性角色的吧唧和方形亚克力。我也不敢多看,瞅瞅得了。

嗯,真有趣,该回宿舍了。我心想。把目光收束回手机屏幕上。

看不懂的英文论文和算式好像很不满拘泥它们的排版,开始上下抖动。脆弱的版面完全阻止不了它们的活跃,一个个字母与字符很快就突破了行与列的限制,散乱地漂浮在小小的屏幕上。

我轻吸一口气,趁躁动的它们冲破曲面屏之前按熄了屏。

黑色的屏幕上无情反射出我的脸——陌生、呆板、窒息。

我很想挪开目光,但又无处可避,毕竟只要我接近一处镜面,他必会加倍接近我。在现代都市里又有哪处不可成为一面镜子?不如死盯着看,看看何时他脸上的五官也开始脱落流淌。

当然这同时也意味着我的五官也同样在融化就是了。我又不傻。

黑色的我略微往右倾斜,代表到站的广播又一次响起。我把行李箱向自己拉近一点。下站的人没几个,上来的人流却把本就不算富裕的车内空间再度挤压。如果是传统外国小说会怎么来形容这幅场景呢,挤得像是沙丁鱼罐头?但我从来没吃过沙丁鱼罐头。作为象征,我们自然可以肆意使用,但可怜的所指又有几人在意。

时间才不会因为我为沙丁鱼伤春悲秋而放缓。一边人群的流动停滞,一边列车便无情地再次开动。我本想再次打开手机和文字搏斗,视线则忠实地移向了刚上车的乘客身上。

……具体来讲是她的腿上。

首先映在我视网膜表面的,是一双印着灰白色花纹的黑色长筒袜,带有看上去就感觉质感很好的哑光。

乍看之下是长短袜的设计,但其实应该是右腿上的长筒袜在走路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往下滑到了膝盖之上。

而离我最近的左腿,约两指宽的黑色袜带把相较于她体格而言略显丰腴圆润的大腿挤出好看又好色的大腿勒肉。

我从未曾在现实里如此近距离的目睹如此真实的肉感,连呼吸都轻了几分。装作一本正经地从行李箱上直起身子拉伸了一下,目光上移。

她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吧,不过由于我是坐着的,而她斜靠在车厢中间的竖杆上看手机,所以算不得准确。

从整体上看,她是一副黑色系的打扮。黑色短裙、灰黑色调的长筒袜、褐色小皮鞋。至于同为黑色的长袖上衣的话,恕我知识浅薄,不能精准说出是什么风格。感觉像是地雷系的风格,但相较之下又没有地雷系那种特有的张扬。

全身可以说穿着保守吧,没有特别暴露的肌肤,只有裙边往下直至袜带之间裸露的肉色和肉欲。

半扎发的发型让发梢耷拉在肩头和鹅颈,露出小巧玲珑的耳朵。面部被黑色口罩遮住大半张脸,格外凸显出她长长,特意打理过的眼睫毛,每一根都清晰可见。

大大的乌黑双瞳炯炯有神,似有光,或是星辰藏匿其中。

照这幅装扮,我几乎可以断言她也是刚从漫展归来坐上地铁的吧——在会展中心的下一站上车也能算成是误差范围内——放在平常有些显眼,但扔进逛漫展的人群里完全不算突出,尤其是夹在那些全妆coser之间。

我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当然有打开手机当掩护),直到地铁再度减速,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向路线牌,距离我下车即将只有两站了。

代表下车倒计时的指针突然具现在我的胸腔里,每一秒都刮在我的心脏上,使它一刻比一刻更为空虚。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和她并非同路人,一个逛完漫展满意离场,一个拿着行李迷茫回校。来与去、离与回,两条相悖的线纵使有片刻相遇,一旦擦肩而过此生便再无交集。

我捏紧了手机。

至少……至少偷拍一张她的照片;或者装作我的眼神不好,使用相机的倍镜看站牌的时候偷偷打开录像,大幅度移动手机的时候“不经意间”把她纳入画幅。

但我的公共道德不允许我这么做。

不过幸运的是,比起我脑子里的生锈齿轮,我的身体率先一步开始了行动——伸手在她的面前摇晃,确认她的眼神从手机屏幕转移到我的手之后,摊开手露出我一直紧攥着的我的手机。

“我可以给你拍一张照片吗?”我轻声询问道。

后知后觉地,直到我们四目相对而我正等待她的回答的时候,伴随着从鼓膜和太阳穴传来的来自我心跳的轰鸣声,我才勉强推断出我这么唐突的行动背后的可行性。

关键在于我判断她是从漫展回来的。

在漫展上自然会有许多coser和围着拍照的摄像师。在那种场合下,请求拍照不是一种突兀的举动。

而站在我面前的她实际上也打扮得很美。从眼睫毛上就能看出来是精心化妆过的。一身的服饰搭配——至少在我眼里——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穿出门的类型。

如果她仍旧沉浸在逛完漫展的心态之下,把此时身处的地铁当作它的延长线。甚至内心隐约还怀有对于闪光灯和长枪短炮的包围中的焦点人物的一丝羡慕的话……

……是有可能答应我的请求的。

我说得很卑微,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毕竟以上的一切推论都来自我的观察和脑补。毫无事实依据可言。

她完全有可能不是从漫展回来坐上地铁的,地铁又不是漫展专线,要求所有坐上车的人都来自漫展。哪怕在会展中心站上车的乘客里也有可能有刚跑完半马的大妈,上车准备坐回家附近去抢超市里的半价蔬菜。

而“她的服装不会在日常生活中随意出现”也完全出于我的审美观。这就是她上下班通勤穿的衣服也无可厚非,能碍着谁吗?待会冷哼一声理都不带理我,扭头或者直接转身离开这节车厢,把我挂上小红书或者微博附文“家人们今天遇上个下头男”我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因为当下唯一的既成事实就是我开口想要为她拍照。

但我至少正当地努力过,不是吗?

以上的这一系列思考其实并没有在当时完成,因为留给我的审判时间出乎意料的短暂。

她几乎没有多少犹豫,也没有上下打量我,就看着我的眼睛轻微地点了点头,清楚地用如耳语如蚊吟般的声音说了句“可以哟”,便又低头看起了手机。也不摆出意识到被人拍照时的要凹的姿势,倚在栏杆上和刚才如出一辙。

而我像是排练过无数次一样,熟练地竖起手机打开相机按下快门,把她纳入像框中,将美好定格在此刻。

很朴素,很寻常,很简单。

跟我之前的心理斗争与心潮澎湃比起来,显得此时此举太过平静与顺利。仿佛我之前的所有都是在做无用功。

“要我发给你吗?”我追问。我似乎能感觉到坐我边上的同人女姐们的目光有如麦芒扎在我背上,应该是错觉吧。

“不用。”她淡淡回应。没有再度抬头。

很难形容我此时的心境。

就像小时候耗尽思想斗争终于下定决心搓着手走到我妈妈面前请求买一个比较昂贵的东西,没承想妈妈竟然随口答应了。惊喜交加之下稍微想涨点价,就看见妈妈的脸色像雨刮一下突然阴沉下来了。

此刻我的心既充实又零散。

不过我至少知道这时候闷声低头看刚拍的照片也太恶心了吧,只好打开之前的文章,有一搭没一搭地用余光瞥向她。

但由于刚拍了照片,其实反而不太敢再偷看。

直到属于我的到站播报响起,她都无动于衷。

她不在这里下车。

这场相遇就此终结。

诀别总是滞后的。没有人在意一次寻常的跟面前友人的道别意味着什么。

永远只有等到死讯传来,我们才会开始在悲伤中追忆最后那一声“再见”。

才从现在给过去赋予意义。

或许比起后知后觉,现在这样明知以后永远不再相见的分别反倒会好受一点。

可现在我的心里一点都不好受。

我起身向敞开的地铁门挤去,她毫无动作,也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我到底在奢望些什么呢?

我无声讪笑,从她身旁走过。

然后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周围人群的阻力。

很微弱,却又确切。

我回首往力量的源头看去,发现一只白净的小手正捏在我的衬衫衣角上。

她依旧在低头看手机。仿佛不是她伸出的手一样。

我抓住衣服边缘稍微使劲一扯,便挣脱开了。

她滞留在半空的手停顿了一下,呈半握拳状的四指往回收缩了一个很小的幅度,然后就开始自然下落。

只不过在重力加速度开始起作用之前,就由我反握住她的手了。

她的手很冰。

抑或者是因为我太热了。

一路无话。

又经过了五站路,我们一同下车。

走到地铁出口的时候,天正下着密密麻麻的小雨。

我两手空空,自然没带雨伞。

她试图把她的黑色短伞递给我一起打。

我比划了一下尺寸,就知道这样做的最好结果是我们俩一人湿一半身子。

强硬推辞之下,还是让她一个人撑着伞。

等走到酒店,我的衬衫已经快要湿透了。尤其是右侧肩头的位置,因为时不时还有伞面凝成的水滴在上面,已经开始露出大片肉色。

但即使如此,我们还是没有放开彼此的手。

她的掌心也在慢慢变热。

一进酒店房间,她就把我推进浴室,叫我好好洗个热水澡,免得感冒。

热水自头顶浇下,这才让我因无穷的惊喜导致浑浑噩噩的脑子勉强恢复了一点。

但也只局限于思考“要不要在这里先撸一管,免得正戏的时候射太快”这件事上。

等到我洗好澡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一边从浴室里出来——因为没有换洗衣物只好裸着上半身,下面穿着半湿的裤子——一时间竟然没有看见她的身影。带着心慌定睛一看,她已经藏在房间里唯一一张大床的被子里,仅露出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盯着我看。

媚眼如丝。

我挠了挠脸,拘谨地向四周看去。

房间并不大,除了浴室有一面墙来隔断之外几乎一览无余。

我湿漉漉的衬衫被搭在椅背上。

一旁的小沙发上则零乱地放着她的衣物——她今天所穿的衣物:上衣、短裙、长筒袜。

扔在最上面的是藏蓝色的胸衣和黑色带有蕾丝的内裤。

见我站在原地发愣迟迟没有动作,她掀开被子的一角,用力拍打。

肉色的胳膊、裸露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浑圆酥胸。

我虽然有些在意都脱得精光光的了她怎么还戴着口罩。

但在这种情况下能做出的选择再怎么想都只有一个吧。

毕竟我也不想被当作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被窝里出奇的火热。

和在路上时她冰冷的小手正相反,一进被子里就仿佛要将刚洗完澡的我蒸出汗来一样。

可当触摸到她之后,却发现她的体温还是比我的低,冰冰凉凉的。

我们紧紧拥抱,进行大面积的肌肤接触,彼此摩挲着对方的肩胛骨,顺着脊椎慢慢往下。

她浑身散发出一种很好闻的气味。具体什么气味我也说不准,就闻起来甜甜的。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好像聊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说。

时间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完全失去了意义。爱因斯坦和他的相对论到了这里也要折戟。

我很喜欢她明显抑制过的呼吸声,并难以遏制地涌出一股征服欲,想要看看她彻底放下矜持的模样。

于是我强行变换姿势,平躺在床上,让她也平躺在我身上,头枕在我肩膀上。散乱的头发弄得我的脖子痒痒的,但毕竟没有人的注意力会放在这上面。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按住她的膝头把她的大腿分开,再让我趁机抬腿屈膝伸进中间的空隙。因为把我的大腿夹在中间,这样一来她既不能夹紧大腿,脚掌也是悬空的,全靠支撑大腿内侧和我的大腿紧贴的地方支撑双腿的重量。她要是想踩在什么地方的话,要么踩在我的侧腹上,要么往下够到床面,但无论何者都需要她主动张开双腿。

我用左手手掌贴在她的平坦的小腹偏下的位置上,用掌心缓慢逆时针画圈;右手则攀上婀娜身材的最高峰,用食指指腹反复摩擦小小蓓蕾的尖端和下缘,明显感受出它逐步挺立起来。

等到她差不多习惯了,就把在腹部抚摸的手放到故意被放置的另一侧乳房上,捏住并且稍加用力揉搓她的乳头,原本右手摩擦的手法也换成了更激进的用指甲从乳房边缘一路划到乳晕再到再到乳头处轻挑,之后换一个方向如此反复。

她透过口罩过滤出的鼻息声逐渐转换成更加沉重的喘息。

大腿不自觉地往中间靠拢,但因为我的腿从中作梗,未能实现。

她的体温也上升到了能让我感受到热意。

我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就伸出手往她的下方探去。

她顿时察觉出我要做什么,企图抓住我的手腕,可我岂能让她得逞?指尖游走在她的肌肤上,闯入不算茂密的神秘黑森林里。还没探索多久,我的食指和中指上就沾满了甜腻的蜜汁。

我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把手从私处伸出拿到她的眼前,手指一开一合,牵成细丝的液体便在我的指间凝成了网。

粉红拳头落在了我的胸口,她撇过头去不想再看,身子往里缩了缩,仿佛想要融进我身体里一样。

我乐呵呵地把手伸回了原处,挑逗敏感的阴核。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泛滥如软泥的穴口划圈,渐渐深入。

可惜的是,还没等我顺着柔嫩的褶皱寻找到“粗糙突出的G点”,她的身体已经即将要到达顶峰,开始不自主地向上反弓,坐在我身上的翘臀也开始扭捏起来。

原本就狭窄的腔内出现一阵阵收缩。

因为她似乎咬紧了牙关,喘息又变成了急促的鼻息声。仔细听还有从喉咙深处传来的闷哼。

但她绷紧的大腿,却仍在我的故意用力之下一点点张开。

我仍不紧不慢,忠诚地在泥泞软糯和灼热中继续演奏,直到她大腿带动全身的一阵阵抽搐,继而整个人都瘫软在我身上。

于是我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双手放在她小腹上叠好,感受她的腹部上下起伏,心里满溢满足。

“我漂亮吗?”估计是呼吸不顺,她不知什么时候摘掉了口罩,脸贴在我的脖颈上,让我难以转头欣赏她的表情。

她用舌头舔舐我的脖子,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我痒痒的。

她的嗓音略有沙哑,让我有些担心她现在是不是有些缺水了。

不过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她说话,所以倒也有可能她本来声音就这么富有磁性,与她在地铁上清冷的气质很相符就是了。

我有心起身为她端水,内心又着实不想离开温柔乡。

“那当然啦。”我回答道。

不知为何,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风马牛不相及的都市传说。我想着趁现在稍作休息的时候讲给她听当作消遣,这话却卡在我嗓子眼发不出声。

有种违和感从我的尾脊骨顺着脊梁往上攀爬。

【第一次】。

怎么可能是第一次?我们手牵着手走在路上的时候分明聊了很多。

说实话从地铁站出来到宾馆的这一路我太过紧张,注意力全放在和我相握的她的手掌心上,加上细密的小雨滴滴答答,现在叫我回忆有什么内容我一时间真想不起来。

不,在地铁上,在地铁上她给我说过话的,那时候我就已经听过她的声音了才对。

我把记忆使劲往前倒腾,一不小心太过用力,直接回忆到了她还没上车的时候。

回忆中人高马大的老哥穿着revue服还在眉飞色舞地跟同伴说话,但我【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理由有二,一是我们之间的距离不算近,二是车厢里的杂音太多。

而在她上车的那一站,车厢里更是【挤得像是沙丁鱼罐头】。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我和她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算远,可我却能在嘈杂的环境中听见她【清楚地用如耳语如蚊吟般的声音说了句“可以哟”】吗?

她那时真的跟我说上了话吗?

我为什么只记得“可以哟”“不用”这两句文本性质的话,而对她的嗓音没有留下任何印象,直到现在才觉得她的声音很契合她的气质?

我环顾四周,企图缓解莫名的心悸。这里当然还是酒店房间,总不能在我恍惚之下变成什么荒郊野岭。我的衬衫还搭在椅背上,她的衣物也还堆在沙发上。

但我总觉得还缺了什么。

既然她是住酒店的,那么我之前判断的她是来漫展玩的这一段推理应该没错。虽然这里距离漫展举办地点有四五站地铁和一截步行,但考虑到我不了解这次漫展导致的周边酒店价格的变化率和入住率,在选址方面没什么问题。

不过,这里还缺了点什么?

……对了,行李。

她的这身穿搭【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穿出门的类型】,如果住在本地或者靠一趟高铁能够当日往返的地方,那确实没必要带另一套换洗衣服。但既然都能够当日往返了,为什么还要在离漫展不算近的地方订一间酒店呢?

所以这个房间里一定还会有她的至少一套衣服。加上她的妆扮——如果不约妆娘的话还会有相应的化妆品——和洗漱等准备过夜的物品放在一个包包或者行李箱里。但无论什么我都没在一览无余的房间里看见。

不过其实这个并不关键。

因为她大可以把行李放进衣柜里,虽然我一个人住酒店是不会这样多此一举的,到时候退房还要多检查几遍衣柜角落有没有漏东西,可万一人家乐意呢?

关键的是这个词——【行李】。

【我的行李】。

我要返校而在地铁上一直抱着的行李箱,到哪里去了?

为何一出地铁站,我就【两手空空】,以至于【没有换洗衣物】。

为什么我现在才意识到?

我怀抱中的酮体依旧滚烫,但我的后背渐渐被冷汗濡湿。

她身上的体香到底是化妆品自带的,还是她的身体散发出来的。为什么经历过刚才的大汗淋漓一场之后,仍不减退,反而越发甜腻?

光让我洗澡,她自己钻进被窝里,是不是有种等着食物自己把自己洗干净的感觉?

现在她还是在用侧脸贴着我的脖子,我能在脖子处的皮肤感觉到她耳朵的轮廓就是证据。可为什么我还能同时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以及舌头?

正常人的嘴巴能咧到这种程度吗?

一个恐怖的想法在我心里逐步成型,奈何迫不及待的猎手已按耐不住。

“……那现在呢?”

让我完全无法生起反抗念头的巨力掰着我的脸看向她。

看向她摘下口罩后的正脸。

看向她从嘴角一直撕裂到耳根的迷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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