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歧途

智杰深踩油门，让改装过的货车爆发出惊人的速度，然后猛地一拉手刹，快打方向，脚掌同时横踩油门和刹车，把货车甩进第一个急弯。

“唔唔唔……”车底的田勇进再次受到非人的折磨。

他的身体绑在车底，感受到从未有过的侧向G力。他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推向车辆一侧。他的手腕和脚腕，都死死卡在金属枷锁里，被坚硬的钢条压得生疼。

他还没适应过来，离心力突然改变了方向。他的身体瞬间甩向另一侧。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在晃动，胃也在晃动，膀胱也在肚子里晃动。射了几次之后，他忍不住感到一股尿意。

柏油路面的细小坑洼，从他眼前密集掠过。他感到一阵眩晕。他痛苦的闭上眼睛，但是身体却逃不过折磨。

车辆漂移造成的侧向摩擦，把他的阴茎甩到了一侧。如果不是裹在特制的红色泳裤里，他的阴茎早就被蹭的滚动起来，扭转了好几道，连包皮也拧成了麻花，然后被残忍的扭断。幸好，两射过后，泳裤把他的裆部收的更紧。他的阴茎牢牢禁锢在泳裤里，并没什么活动空间。

不……不能……不能被……

田勇进的蛋也承受着新的冲击。这次，是横向滑动，而不是纵向的前后撞击。两颗蛋受到地面的摩擦，在泳裤有限的空间里，相互挨着，相互横向挤压，竟让他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起来。

他拼命嚎叫着。含在嘴里的，还是队友那条普通泳裤。防水材质不大会吸附任何形式的液体。他的口水溢了出来，稀稀拉拉的滴在山路上，样子狼狈不堪。

“唔呃呃呃……”

再这样下去，往外流的，就不仅仅是口水而已了。

再被摩擦下去，他的精液又要守不住了！

不，不能……不能再被消耗了……

田勇进用顽强的意志，熬过了四个弯道漂移的折磨。他掌握了车身甩动的节奏，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他虽然逃不了，但是可以调动浑身肌肉，微调身体在车底的位置，让阴茎和卵蛋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避开最激烈的摩擦。

然而，他守住奥特能量的尝试，还是失败了！

智杰把油门踩到底，猛打方向，把货车的后轮开上了排水渠。车体漂移的幅度，几乎超过弯道所能允许的极限。车尾在排水渠上方悬空，擦着山体掠过。

疯狂的漂移过弯，把车底的田勇进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他的龟头和卵蛋被压在排水渠粗糙的边缘上，受到高速的斜向切削。他的冠状沟被搓的激麻无比，卵蛋里的能量被压的直接爆了出来！

“呃啊啊啊啊！……”田勇进瞬间射了！

智杰得意的看了一眼仪表。

纳克尔星技术制造的精密仪器上，红黄绿色不同的数字在跳动。田勇进的脉搏达到140，早已超过正常人的上限。他的血压飙到了180。从体温读数来看，他的身体一定热的发烫。

沿着圆形表盘有一圈小灯。每盏灯最初的颜色，都和奥特曼胸口的圆形计时器一样，是冷静的淡蓝色。灯外侧被一个个漂亮的银色金属圆环包裹。而现在，其中3盏灯已经变成红色，象征着奥特曼穿上泳裤之后，内射的次数。

“他又射了。”

“在最后一次出弯的时候射了。我看着呢。”智杰朝铁生挤了挤眼睛，说道。

“你这种开法太冒险了！这幅身体我还有用。我可不想和你还有奥特曼一起，葬身山谷。”

“别担心，就算车翻了，你不是还可以使用念力吗？”

“哼，开什么玩笑！”

趁着货车平稳行驶，铁生仔细数了数，表盘上一共只有12盏灯。

“你这表盘设计的有问题。他如果射了13次，甚至更多呢？”

“你试试就知道。”智杰故意卖了个关子，诡秘一笑。

环形灯带中央，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红色的大号液晶数字。数字显示18，说明泳裤已经吸收了18毫升的能量。

铁生抬起头，从前挡风玻璃往外看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山里的气候变化多端，一团乌云从前方压了过来。

“马上要下大雨了。我想快点赶到。”

“嗯。”

“前面有条小路，可能是条捷径。”铁生翻看着手机导航说道。

智杰也瞅了一眼导航。

“你确定这么走？”

“就像你说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智杰笑了笑，把车开上了小路。

这个帅气的大叔，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导航显示，这条小路有三公里长。

这也意味着，绑在车底的田勇进，要开始忍受三公里特殊的折磨。

头一公里是布满乱石的干燥土路。

和山道平整的铺装路面不同，土路上到处都是坑洼。

这对于田勇进来说，绝不是什么好消息。他的阴囊杵在前面。他受到的不再是连续的摩擦。取而代之的，是凹凸不平的土包突如其来的冲撞；是大小不一的石头毫不留情的撞击。

“唔——唔呃！——唔唔！……”田勇进不停的呻吟。

车子开的并不快。然而，他完全无法预知，下一次撞击会在什么时候到来，会以什么样的角度，撞在他身体哪个部位。这种未知的、不可预测的打击，更加让人紧张、让人恐慌、让人畏惧。

他很快就撑不住了。他的胸口被一块大石撞上，骨头差点压断。他的腹肌被石头撞的不成样子，无论他怎么用力紧绷，都抵挡不住疼痛的侵袭。他感觉自己的腹肌已经麻了，即便经过一段相对平整的路途，肚子上也感到针刺般的疼痛。

他仍然艰难的忍受着。他浑身受伤流血。他的嘴里灌进了大量尘土。他的惨叫声越来越孱弱。他甚至感到，自己的呼吸快断掉了。

不知什么时候，车子驶入了一片森林。

田勇进似乎闻到一股树叶干枯的味道。这一带可能很久没有下雨了。干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缓解。枯叶的味道，很快又被浓烈的有毒尾气遮盖。

他可能等不到大雨来临了。

水分耗尽之后，树叶变得异常脆弱。叶子的边缘因此变得锋利，像是无数刀片铺在地上，等着宰割田勇进赤裸的肉身。

“唔唔……唔唔唔……”田勇进痛的惨叫。

更可怕的，是干枯之后的树杈。它像一个老年人死前不肯松开的手爪，死后被掩埋，又从腐叶和尘土中顽强的伸了出来，伸向年轻男人充满阳刚的肉棒，伸向那火红的、充满生命力的卵蛋。

它的指尖狡猾的从男人下体不同部位捅入，把红色泳裤里的肉身戳的此起彼伏。它把几根指头拢在一起，形成一只老朽的龙爪，突然掏住年轻男人的阴囊，激烈压榨其中蕴藏的能量。

车上，仪表盘里的第4盏小灯开始疯狂闪烁。

“唔啊！——”田勇进感到一股巨大的惯性。他浑身的血液，突然往位于车头的脚部汇聚。他的阴囊瞬间承受了整辆车的压力。

车上的两人也惊出一身冷汗。

他们的注意力都被监控田勇进身体的仪表吸引，一不留神把车子开上了绝路。前方的道路被山上滚下的落石撞断，坍塌之后，变成一道悬崖。幸亏智杰紧急刹车，而铁生也使用念力，在悬崖边缘把车子拉住。

不过，货车的前轮还是冲了出去。

车里一片寂静。

田勇进在车底的呻吟声，突然变得如此清晰。

为他伴奏的，是森林里的虫叫和鸟鸣。它们不在乎哪个人快射了，谁又在承受伤痛。而车上的两个人是在乎的。他们还不想丢掉自己苦心经营许久的地球身份，更不想奥特曼的人间体，以坠崖的方式，一劳永逸的得到解脱。

货车再次启动。发动机拼命工作，后轮在地上激烈的摩擦，尘土飞扬。有毒尾气喷在田勇进脸上，是火热的，是令人无法抗拒的，把他熏得呼吸困难，阴茎在泳裤里憋得胀痛不堪，阴囊快被挤爆。

“唔啊啊啊——”随着一声压抑的惨叫，田勇进的蛋被压在悬崖边上，承受不住，被逼射在了泳裤里。

货车从悬崖边上倒了回来。

狭窄的小路上没有空间掉头，智杰只能继续缓慢倒车，原路返回。

大概开了一公里之后，滂沱的大雨终于下了起来。

离开游泳中心的大门之后，田勇进一直承受着激烈的疼痛和刺激，一刻也没有停过。他的大脑反应迟钝，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到底射了几次。他只知道，身上的泳裤变得很紧。每次射过之后，阴囊收在泳裤里的紧张感都比之前更强一些。而身上的伤痛则会减轻，甚至消失。

一个危险的想法，在他脑海里闪现。

在漫长而痛苦的折磨面前，他显得无能为力。只有穿着这身泳裤，在里面内射时的激爽，能让他短暂忘却一切伤痛，让他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高潮。

他是个运动员。是个认真敬业的运动员。

他总是按照教练的要求，严格禁欲。这也是奥特曼必须做到的。但他知道，当他变身的时候，奥特能量在体内爆发，贯穿他身上每一个部位，他的下体会立刻产生一种难掩的兴奋。这种兴奋感，会立刻在他下身那个部位凸显出来，无法隐瞒。但是，他从来不敢和任何人讨论这种感觉。而现在，这种兴奋状态，这种冲击，这种感觉，已经快要形成习惯。

大雨让干涸的土路变得泥泞不堪。

田勇进的头朝着倒车的方向。他能看见每一个即将撞向自己的东西。

“唔……”下雨之后，路上隆起的土包也都变软了，裹上厚厚一层泥。他的身体撞上土包时，得到某种程度的缓冲。代价是，污泥抹了满脸满身。他的脸一次次埋进水坑，又狼狈的出来，然后又一次浸入泥水之中。尽管塞着泳裤，浑浊的泥汤还是不可避免的灌进了嘴里。

倒车时，脑袋和手臂挡开了地上大部分杂物，稍微保护了自己的身体。但是，一些较大的树杈和石头，还是撞在泳裤上，捅中他的阴囊。

最难忍受的，是倒车翻越土坡的时候。

他的龟头朝前，首先被泥沙包裹，然后被车子的重量死死压在土坡上。一瞬间的激烈摩擦，让他浑身颤抖。那种感觉简直糟透了。紧接着，他的蛋也撞了上去，然后被拖着，贴在弧形的土坡上一路蹭了过去。裆下的疼捅，几乎令他晕厥。

车子终于开回原来那条山路。

雨停了。翻山越岭过后，车子开始下坡。

“该刹车了。”铁生看见，前面一段大直道上设置了很多减速带。

智杰反而踩下了油门。

“喂！刹车！”

“刹车的话，怎么能让奥特曼受尽折磨呢？”

“你简直是个疯子！我迟早会被你害死！”铁生见识了智杰的车技，但也经历了差点掉下悬崖的惊吓。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他不希望再有任何意外发生。

“我要让他再射一次。看好了。”

砰！

和减速带的第一次碰撞，就让田勇进的卵蛋遭受了沉重的打击。撞击的力度是前所未有的。他痛苦惨叫，鼻尖被减速带擦破。这时，他才明白过来，山道上的减速坎是用水泥铺设的。减速坎从他身上擦过的触感，就和游泳中心停车场的地面一样粗糙。他甚至还记得水泥地面那股特别的味道。

砰砰！

连续的撞击瞬间把田勇进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几乎要被剧烈的冲击撞哭了！然而他却哭不出来。他的蛋太疼了，疼的令他喘口气都不能。

砰砰砰！

车子还在加速。三道水泥减速带仿佛连在了一起。他的蛋接连遭受了三次快速而猛烈的撞击。睾丸被拉扯到了极限。那两颗脆弱不堪的卵蛋刚刚甩回原位，就裹在泳裤里，再次撞在坚硬的水泥上，在他裆下形成难以忍受的震荡。

他的蛋，好像在被一根粗大的闷棍敲打。

碰撞形成的震荡波是致命的。它打穿了泳裤，穿透了阴囊，深入田勇进的脊髓。如果不是穿着那条泳裤，他的蛋可能会被震碎、撞烂，体内的能量全部化成腥热的白浆。

不……不能……就这样……

车子已经开出很远。或许马上就能到。已经射了好几次，但只要停车休息一会儿，或许就能找到变身反击的机会。

不……不能再射了……要保护奥特能量！

砰砰！

比阴囊惨遭重创更为致命的，是他的额头也撞在了减速带上。他一直坚持到现在，除了奥特能量和泳裤某种程度的保护之外，也和他顽强的意志密不可分。

可惜，守护在他意识深处的坚强护盾，随着脑袋里爆炸性的剧痛，被炸开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缝……

“呃……”田勇进的意识一阵恍惚。感觉自己快守不住了。

砰！

阴囊再度遭到沉重打击。他连一声都没吭，就被撞得泄了。

车子里，表盘上的红灯已经亮起了5盏。

砰！

田勇进彻底撞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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