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巴尔坦（上）

纳克尔星人的飞船上，监控奥特曼体征的仪表到处闪烁着刺眼的红色。奥特曼体能亏空。他的身体经受了过度的折磨，各项体征都出现异常。表盘周围，12盏模拟彩色计时器的圆形小灯，只剩最后1盏泛着蓝光，其余全都变成了红色。

巴尔坦没有人类那样的手指。他的手臂末端是一对钳子，张开之后，刚好把奥特曼的脑袋夹在中间。巴尔坦的钳子原本比这个大。为了方便实施对奥特曼的羞辱，他让纳克尔帮忙，改造成现在这样。

奥特曼下身的要害，接连两次在雷德王手上遭到毁灭性的创伤。这让英雄的自信心备受打击。巴尔坦不止一次要他认输；要他承认，毁灭巴尔坦飞船是一个错误；要他放弃英雄身份，接受自己被虐成废物的事实。

奥特曼都拒绝了。可是，他又换来了什么？他想要证明，自己是为了保护人类、保护地球而战的、真正的英雄。然而，随着阴囊被巴尔坦打爆、咬烂，血精爆射，他的这一幻想，也被一次次的无情戳破。

连自己的下身都保护不了，连最基本的尊严都被敌人剥夺，他还在坚持什么？

奥特曼的脑袋完全包在巴尔坦弧形的钳子里。在陌生恒星的照耀下，钳子的外壳闪着银光，显得更加残酷冰冷。

巴尔坦突然用力。

“呃啊啊！”奥特曼失声惨叫，并不是因为他的太阳穴差点被捏爆，而是因为包在泳裤里的鸡巴和卵蛋，落入巴尔坦另一只手中。钳口横着插入裆下，隔着泳裤，把他下垂的鸡巴和阴囊捏在一起，连根掐住。奥特曼双腿并拢，来回扭动，却无法缓解裆部被夹的疼痛。他双手抱着夹在头部的钳子，试图将其掰开，身体激烈挣扎。

“呃啊……”奥特曼被扔到地上，捂着裆，拱起腰，把下身挺得很高。

“就你这样的废物，也称得上是英雄？还自称要保护地球？”

“唔呃……”奥特曼撑开双手，勉强抬起上身。裆部被钳之后，仍然很痛。奥特曼一边激烈的喘息着，一边呻吟。

“我要亲手废了你！”话音未落，巴尔坦从钳子里射出一股光线，正中奥特曼两腿之间！

“啊啊！”

那股光线好像一道火红的长针，穿透红色泳裤，直插奥特曼的阴囊。能量光束纵然没把奥特曼的睾丸一击震碎，但也足够撼动他被缚的阴茎。奥特曼凸出的龟头，切身感到卡环和泳裤共振产生的激麻，而他的肉柱却无法勃起。尿道口憋得向外张开，整根东西快要涨裂。

两腿之间那根东西，在泳裤里激烈的一抖，马上湿了。

“呃……呃啊啊……”奥特曼呻吟着，下意识的用手护住裆部。

巴尔坦又打出无数光线。奥特曼的双臂吃力的撑在身前，却无法阻挡光线刺入身体的不同部位。他被打得连声惨叫，无助的挥动双臂，躺在地上绝望的翻滚。奥特曼紧实的屁股一次次抬起来，又一次次沉重的砸在地上。他的两腿来回挣扎，胸肌因为乳头被射中而激烈颤抖。

最后一道光线，插进了奥特曼胸口的计时器里。

纳克尔飞船上，监控仪表的最后一盏蓝灯，和奥特曼胸口的计时器，在同一时间闪烁起来。

“重塑奥特曼断掉的阴茎，消耗了太多能量。从监测情况来看，特殊泳裤给他补充的能量，已经不足以和你继续战斗了。”纳克尔提醒巴尔坦道。

“是吗？奥特曼，你终于认输了吗？”

“唔呃……”奥特曼的胸口在频繁的闪光。身上疼痛的地方太多了，奥特曼只能捂住最新的伤处，而置其他部位于不顾。他的双腿大幅打开，阴茎和阴囊紧包在泳裤里，龟头形状凸出，前端总是湿的，不停的流水。

“奥特曼，站起来！站起来啊！”

“奥特曼！不要被打败啊！”

一个全封闭的透明球体，从纳克尔飞船里放出，缓缓落入巴尔坦手里。奥特曼艰难的抬头一看，发现他在地球上的教练和队友们，也被绑架到了太空！

他们已经忘了被巴尔坦附身的经历。他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也不知道田勇进去了哪里。但他们每个人都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在自己和田勇进之间发生，而自己和奥特曼的遭遇也有脱不开的干系。

记忆太过朦胧，像一场梦，当更急迫的事情出现，就会很快被忘记。对他们而言，求生，是现在最强烈的欲望！

“只要你认输，承认你错了，以后再也不做什么狗屁英雄，我就放了你。他们会替你去死！不然，你就给我站起来，看你还能不能救得了他们。”巴尔坦以此逼迫奥特曼和他交战。

“奥特曼，救我们出去！”

“呃啊~~！”奥特曼悲愤交加，一声怒吼，终于站了起来，重新摆出战斗姿势。他誓死保护的人们，正是由于自己的原因被当做筹码，遭遇危险。这触动了英雄的神经。作为奥特曼，不管身体多么虚弱，他都必须做出最后的反抗。

奥特曼爆发出体内所剩不多的能量，用最快的速度闪到巴尔坦身后，把巴尔坦背起来，摔投出去。巴尔坦砸在岩石上，天崩地裂。奥特曼听到了人类的欢呼声。

“你完了，奥特曼！”巴尔坦爬起来说道。它希望看到奥特曼反抗，因为越是如此，它越能通过对奥特曼的凌虐，发泄它变态报复的欲望。

战斗刚一开始，能量衰竭的奥特曼就已疲惫不堪。

趁他喘息的时候，巴尔坦的约束光线捆住了他的双臂，锁在他的腰间。

“啊啊啊……”超高压电流击穿奥特曼的身体。奥特曼脑袋后仰，发出激烈的惨叫。他的鸡巴和阴囊同时过电。紧身泳裤下面，激凸部位爆出的电火花闪亮耀眼。奥特曼的双膝虚弱的打弯，在剧烈的电击之下频频颤抖，眼看就快站不住了。

“挺住啊，奥特曼！”

奥特曼屏住一口气，竭力撑开束缚。他并没有畏惧后退，而是不顾自己的阴茎被电的针刺一样骚麻，就那样支棱在泳裤里面，勇猛的冲了上去，用一招飞身断雾斩，切断了巴尔坦的两条胳膊。

出招之后，奥特曼顶着裤裆里的红色帐篷，喘着粗气，闪到一边。

他眼睁睁看着，巴尔坦的断肢又重新长到了一起。

“唔啊！？”奥特曼惊讶的喊道。正当他鼓起勇气，挥着拳头，准备再次朝巴尔坦冲上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喊住了他：

“奥特曼，别再打了！放弃吧！”

“唔？！”

冲他喊话的是跳水队教练：“别再勉强自己了！就到此为止，认输吧！”

“教练！你在说什么？如果奥特曼认输了，我们都会死的！”和教练关在一起的队友们，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惊慌的喊道。

和巴尔坦的战斗令人绝望。

为什么明明败局已定，却还要一次次的站起来，饱受凌虐？

教练没有理会队员们的反对，继续说道：“奥特曼，你已经不行了。别再打了。这样下去，你只会再次被怪物完虐。你之前的战斗，我们全都看到了。你已经被折磨的够惨了。你根本不是它们的对手。”

“唔……”奥特曼呆呆的站在原地，无言以对。

“奥特曼，地球有危险的时候，你总能及时出现。我猜，你像别的英雄一样，用什么秘密身份，在地球上潜伏很久了吧。虽然不认识你，但我相信，你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你一定也能感受到痛苦和快乐。”

教练……

“请不要再忍受敌人残酷的凌辱了。它们比你邪恶的多，也比你强大的多。只要你不肯放弃，它们是不会停手的。它们还会一次又一次的废了你的！”

一次又一次的被废……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从哪儿来，你没有必要总是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你已经救了很多人。你受的伤害已经太多了。就算放弃了，再也做不了英雄了，也没什么可耻的。就算我们会送命，你也不该像个活靶子一样，再继续被虐了。请解除变身，就这样认输，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吧。”

解除变身……活下去……

奥特曼感到异常惊讶。他从来没听人说过这样的话。人们总是不问缘由的相信他，狂热的给他希望，让他一直战斗下去，哪怕他受到再多的痛苦和虐待，也在所不惜。好像每个人都觉得，对于宇宙英雄来说，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别听他的。你是奥特曼，你是英雄！你必须战斗下去！”

“是你惹来这些怪物，我们才被抓起来的！你必须把我们救出来！”

“这老家伙疯了！他想死，我可不想。我还年轻，我还有大把的好日子没过！我不想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不想！”

这是教练和队友，第一次在他面前经受生死考验。

奥特曼第一次感到了犹豫。

如果英雄不再是一种天生的义务，他该如何选择？

如果没有人是无辜的，他应该选择救谁？

巴尔坦的目的达到了。它敏锐的察觉到奥特曼的动摇，立刻发动攻击。它危险的钳子瞄准奥特曼下盘，暴掏英雄两腿中间的要害。

一开始，奥特曼毫无防备的意思，任凭敌人连掏了几次。直到他下定决心，猛然警醒，似乎找到了一股额外的力量。他闪过敌人恶毒的掏裆，拳头连续击中巴尔坦腹部，然后把巴尔坦扛起来，摔在地上。然而，巴尔坦的身体并没有着地，而是瞬间移动，从半空中消失了。

奥特曼紧追不舍，也发动了瞬移能力，与巴尔坦周旋。

两者的拳脚都偶有得手。战况陷入了僵持。

使用瞬移会耗费奥特曼大量的体能，还会损伤奥特曼的寿命。

计时器亮起了红灯，更加激烈的闪烁。

奥特曼渐渐跟不上巴尔坦瞬移形成的残影，被一种难以摆脱的焦虑和挫败感包围。

巴尔坦再次显形。奥特曼立即下蹲，稳住身形，打出八裂光轮，却被巴尔坦的光波屏障轻松弹飞。奥特曼故技重施，从眼部再次发射光线，试图分散巴尔坦的注意力，伺机突破它的防御，结果又是徒劳无功，累的精疲力竭。

奥特曼不顾疲惫，向前猛冲，一脚踢中巴尔坦的胸口。

“你已经是强弩之末，必败无疑了。”巴尔坦不动声色的说道。

计时器在猛烈闪光。

奥特曼和巴尔坦一同跃起。他的脸被巴尔坦的钳子横空抽中，身体飞了出去。倒地之后，奥特曼脸上又被抽中，身体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他顽强的爬起来，再次冒险近身，一脚踹在巴尔坦头上。然而，巴尔坦没有放过奥特曼裆下的漏洞，一脚踹在奥特曼裆心！

“啊！”奥特曼吃痛，被踢的捂着裆后退了几步。接着，他又冲上来，一记直拳打向巴尔坦丑陋的嘴脸。结果，没等命中，他的手腕已经被巴尔坦的钳子夹在中间。巴尔坦顺势夹住他的胳膊，另一只钳子夹住他的裆部，把他举起来扔了出去。

奥特曼重重摔在地上。他的卵蛋被夹，伤的厉害，几乎失去了知觉。他的阴茎同样难受异常，被夹得又麻又痛。

为了解救教练和队友，奥特曼没有放弃，他又顽强的站了起来。

巴尔坦的瞬移能力，让奥特曼应接不暇。他勉强用手挡住巴尔坦突如其来的砍杀，却被另一只钳子掐住了脖子。奥特曼的脑袋痛苦后仰，呼吸变得困难。他感觉自己的脖子随时会被夹断。

胸口的计时器的响声，变得更为紧急。

不管额外的力量从何而来，它仍旧消耗的很快。经过前两场战斗的消耗和残酷折磨，奥特曼的能量早已告急。巴尔坦正打算利用奥特曼的这一弱点，拖延战斗时间。

奥特曼被压倒在地。巴尔坦骑在他腰上，让他无法动弹。情急之下，奥特曼一脚蹬在巴尔坦裆部，把它踹飞。奥特曼追上来一记飞腿，可巴尔坦早已消失。摔倒在地的奥特曼刚一起身，背后就挨了一记重击，被打得一个空翻，再次摔在地上。

焦急而又疲惫的奥特曼，爬起来强行出击，结果被巴尔坦抓住了背后露出的空档。钳子射出的光线在奥特曼背上爆炸。奥特曼向前扑倒，跪在地上，狼狈的撅着屁股，朝向敌人。他用余光看到身后的巴尔坦，正要用钳子夹他的裆，便抬腿向后踢击。巴尔坦马上逃掉了。

巴尔坦再次出现，两只钳子同时锤在奥特曼腰部。奥特曼惨叫一声，正面倒地。但他仍不打算放弃。他用双臂架住巴尔坦两只钳子的打击，用力把巴尔坦推开。他随即起跳，重拳砸向巴尔坦的脑袋。

结果，他却扑了个空。因为发力太猛，奥特曼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巴尔坦的瞬移太狡猾了。奥特曼拿它完全没有办法！

“奥特曼，别再强撑了……”

“给我住嘴，你这个老东西！”

那个情绪最激动的队员，突然从背后搂住教练的脖子，捂住了他的嘴。其他几名队员见状，也一起把教练放倒，合力反拧教练的胳膊，把他摁在地上。

“奥特曼，唔唔唔……”为了让教练住口，队员们草草脱下脚上的袜子，手忙脚乱的绑在教练嘴里。

看着被无情操弄的奥特曼，还有人类之间愚蠢可悲的闹剧，巴尔坦发出了魔性的笑声。

教练……

“喝啊！”奥特曼再次发出愤怒的呼喊。他的几招拳脚幸运的命中，但是孱弱的攻击力，却遭到巴尔坦无情的嘲笑。

巴尔坦用红色光线进行反击。奥特曼撑起护盾，防住裆部，免受冲击，却没来得及挡住上面，被强烈的光线刺中了双眼！

糟糕！看不见了！

奥特曼捂着眼睛痛苦的惨叫。他跪倒在地，被巴尔坦用钳子暴力抽打。巴尔坦猛踢奥特曼头部。只要奥特曼还敢爬起来，等待他的，就是巴尔坦一顿拳脚相加的毒打。

英雄双膝跪在地上。他的鸡巴在有限的范围内努力伸张，却无法突破那两道卡环的制裁。他的卵蛋被泳裤兜的好紧，紧的仿佛快要挤进他的身体。而实际上，那一包红色的软肉，就悬挂在他身下，一次次的蒙受打击。

计时器的报警声一刻不停。

奥特曼身上沾满试炼场上的土灰。一些较为尖锐的碎石，甚至把他的皮肤扎出一个个小坑，嵌在他受伤的身体里面。遭受光线直击而致盲的奥特曼，陷入一片昏暗。他站在原地慌乱的摸索着，整个身形破绽百出。

他听见身后传来巴尔坦丧心病狂的笑声。

不！

决不能允许巴尔坦，为了疯狂复仇而把教练和队友当成牺牲品！

奥特曼不知疲倦的转身，用尽全力打出斯派修姆光线。

意外的一击令巴尔坦躲闪不及。

它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炸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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