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早爱音想着今天出门前，一切都很完美。

天气和煦温凉，虽然12月中旬，却没有那么冷了，母亲带着温暖的笑容在玄关处给她整理了一下领结，千早家庭情况还算不错，没有什么经济上的压力和烦恼，母亲和父亲的生活也很圆满和谐，结婚多年的现在两个人凑一块聊家常的时候氛围依旧良好，就她自己来看，两个人都没有出轨的可能性。

母亲那双日常少许家务而刻下细微皱纹的手轻柔地拂过她穿了三年的袋森校服，眼神像是一点点陷进回忆，柔和而认真细致，把最后一点的褶痕都慢慢抹去，变得平整。

“爱音明年就是高中生了呢，明明之前还这么小一个。”

母亲还调皮地用手比划了一下身高。

“妈妈...那种事就不要说了啦。”

“今天毕业典礼真的不需要我们送你吗？”千早女士露出可惜和遗憾的表情，就像爱音一样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情绪，母女在这方面真的很相似，“妈妈我还想去看看热闹...啊不是，是看自己女儿台上发言的英姿~”

“真是的，我听到了哦！”千早爱音故作不满地说，实际挂着笑容，语调轻快，“没事啦，一般都有人拍照片记录的，我到时候发给你看就好了。”

“爱音真的很厉害呢。”

千早女士的神色转而化为欣慰和自豪，自家女儿学习上从不让她操心，成绩优异、受人欢迎，身为学生会长，学生、老师对她印象都很好，今天的毕业典礼上需要代表学生全体发言的人毋庸置疑自然也是千早爱音。

只是在今天过后，女孩就要飞往英国了。

将近十四年的一点一滴一幕幕闪过脑海，鼻子变得酸涩，千早女士暗暗呼了一口气，今天场合不希望被女儿看到自己落泪。

“今天的台上发言要加油哦。”

所以只要带着灿烂的笑容鼓励就够了。

“额啊、哈...等、”

一记身下的狠撞，打碎了眼前的场景和回想，眼底翻涌出湿意，本就摇摇欲坠的天花板下一秒破败不堪、模糊摇晃。

“会长很不用心哦？难道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

沉闷夹杂着笑意的声音荡在身上，甬道下意识紧缩了一下，千早爱音呛进一口气，口水随着咳嗽滑过下巴滴落在炽热的锁骨肌肤上，积成小小的水滩然后在猛烈而紧凑的抽插中流过乳房、小腹、身下，打湿了会阴处的毛发。

“没关系的，等会就会让会长开心起来。”

“啊嗯、别...不、哈...”

不要...

千早爱音在这句话从嘴边泄出的前一秒咬住了下嘴唇，最终在体内肉穴里撞击着宫口处的肉棒下，忍不住颤着身子蜷缩弓起脊背，却又一次被身边围观的其他学生抓扯着双手和脖颈，只能直直仰挺着向上折起纤细的身躯，肋骨好似要冲破皮肤一样突显在空气中，胸腔在剧烈的呼吸中起伏，红肿满是牙印的乳尖胸肉颤颤巍巍地摇晃着，仿佛在勾引。

“啊啊啊...停下、住、嗯呜...好、难受、”粗长规模很好的肉茎剐蹭着她的肉壁，抽离的时候又恶作剧一般缓慢迟钝，吃不饱的肉穴内腔不停的挤压着，软肉依依不舍地吮吸着龟头、拉扯紧贴上阴茎柱身，像讨好的小狗，舔舐轻咬。

“会长的小穴好下流，很喜欢吃肉棒吗？”

“相比起好好学生的会长，会长的骚穴更下贱呢。”

千早爱音低垂着眼，这种床笫之间她们赤裸裸的调戏和刺激性话语也是日常之一，透明的液体又打湿了一层已经像泡过水的发丝，她痛苦又舒服地拧着眉，过量的快感像是肉茎直接在大脑里进出一样，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这间走廊尽头的保健室里回响着，被生理泪水混着汗液、精液搞得狼狈淫乱的脸藏在湿漉漉的粉色刘海下，千早爱音受不了地摇着头堪堪吐出几声低吟。

示弱、抛弃自尊心的话是永远、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让她在床上被凌辱的时候求饶不如杀了她。

她在高潮过后的晕晕乎乎的晃动中侧眼看过去。

长发，隐约能看到对方脸上因为做爱兴奋而笑着的表情，袋森校服虽然解了领结，但是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和被压在床上、扒开大部分上衣扯下裙子暴露出小穴只能乖乖被好几个人像操飞机杯一样操干着的她不一样，显而易见的掌控者姿态，一样是三年生，但是隔壁班的人，有点记不起名字了。

是叫松田？还是川崎来着？

啊...感觉脑子要融化了...

千早不知道这场性交进行了多久，像是有半天时间的漫长，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昏过去。

却再次被乳尖的刺痛和快感拉回神。

印象里是二年级的学生，应该叫田中慧，记得这么清晰，是因为这个女生刚入学的时候就缠上了自己，这两年中时常找各种借口理由来找她撒娇，是学妹里最乖最懂事的，昨天还挂着不舍可怜的表情来找她，想要她的联系方式希望出国之后依旧能找她聊天说话。

而现在却掐着千早肿胀的乳头，带着安抚意味的担心看着她。

“会长别担心，今天不会太过分的，就算有人想对会长做什么我也会阻止的，所以再努力一下，马上到我了，之后就可以结束了。”

“嗯...”

千早有一搭没一搭地哼了一声，她只觉得好累，将近三年的性事期间，大多数情况下都要处理多人的需求，群奸是经常的事情，所以结束的时候都会疲惫得想昏睡过去。

她的脸被抬起，掀了掀眼皮，千早爱音看到了又一个熟悉的面孔。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毫不意外。

“...小朝日？”

被叫名字的女生只是怜惜地俯下身，手掌贴上千早爱音的脸庞，撩起发丝亲了亲额间，暖和的温度让千早愈加意识昏沉。又往下移，两个人双眼对视了几秒，昏暗的房间里充斥了抽送时淫荡的液体搅动声，此刻耳边却好似变得安静，朝日咲毫不在意整个人湿漉漉的会长，额头抵着对方，目不转睛地看着张着湿润的嘴巴一点一点小喘着气息的千早。

不同平日里无所不能的会长，那副余裕、不在意任何事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现在的千早爱音像路边的流浪狗只能沉默地躺在浸满各种体液的床上，耷拉着双眼，她指骨分明的右手抓着床单，在绷直的冷白色皮肤下关节凸起，顶端在摩擦中染上淡红色，青筋微微鼓起，悬崖下渴望攀附救命稻草的无助，显得可怜，发热泛起粉红的肉体布满了吻痕和咬印，腿间、下腹和嘴边还沾着白色的精液。她不动声色地用拇指碾过，把乳白色的体液刮去，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千早那嘴边伤口已经结痂的唇，吸吮了几下，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很咸。

但很好吃。

她喘了几口，双手扶着千早的小脸。

“会长...求你...”

没有说完，只是紧张地吞着口水盯着千早。

如她所想，千早爱音下身被新的人插入的时候，用右手撑在她的大腿上，侧躺着把她的内裤往下扯，握住了她弹出来的鼓囊囊的肉棒，混着灼热的吐息含住了龟头。

朝日咲就这样在毕业日临近结束的时候，内射了会长的腔内，如偿所愿完成了三年来的梦想，得到了千早爱音。

转转悠悠醒过来。

千早爱音感觉到喉咙的疼痛，很渴却又黏黏糊糊的，像是精液还残留在咽喉处，难受到她都怀疑是不是食道管里有精液没有咽下去，还挂在腔壁上。

她还没挣扎着起身，就有一杯水放在她的嘴边，千早停顿了一下，转头看过去。

“你为什么还没回去？”

朝日咲安安稳稳地坐在旁边，她关切地端着一杯水贴着千早爱音有些干的唇上。

她拉着千早爱音的上臂，动作尽量轻柔，像是对待一个玻璃娃娃，又把枕头放在身后。

“会长先喝口水。”

“......”爱音虚弱地靠在床头，垂眸看了看水杯的水面，清澈的表面倒映出自己面无表情的脸，叹了口气，乖乖地喝了一口，瞄眼看向旁边，发现在她喝下去之后朝日很高兴地露出了笑容。

只是这样确实看着像人畜无害的乖乖女。

如果千早爱音忘记之前在口交时恨不得把阴茎全部塞进她嘴巴里的模样的话，也就相信了。

“你怎么还不回去？”

“我...担心会长，所以留下来了。”

“哦...”千早有气无力地敷衍道，她歪了歪头，“我记得，今天应该是小慧照顾我。”

小慧，就是田中慧。

她记得昨天晚上的时候，line上联系时对方说了今天结束之后会留下来照顾她，有的时候人数太多了操完之后千早爱音都会因为体力消耗过大而沉睡好几个小时，这个时候其他学生就会自发地找一个人作为保险起到善后的工作。

比如照顾事后的千早爱音、处理可能的突发事情——老师有时候会进来找会长，这时就需要那个人帮忙应付。

听说这种差事在她们之间很抢手，大家都想多和会长待在一起，二人独处是很少有的机会。

虽然会有人也趁着这个方便进行新的一轮性交，不过通常情况下出于疼惜会长的身体，经常也只是浅浅的发泄一下，不会做得很过度。

反正对千早爱音来说都已经麻木，不管什么时候操她也不过是一场司空见惯的行为。

而且这种人也只是少数，大部分学生还是很守规矩的。

“小慧的话...”

“会长——？你醒了吗？”

朝日话音未落，另一道比较高昂的声音传了进来。

“啊，会长你醒了呀？”田中慧拉开门，探头观望，在视线触及千早的瞬间变得明亮而欢喜，快步走了进来，在床边蹲下把脸撑在床上，乖巧地看着脸色不变的千早爱音，“会长还好吗？”

千早好像不是很惊讶，只是点了点头。

她现在才发觉自己身上套着一件白色衬衫。

“这是谁的？”

狐疑地抬起右手，这件衬衫很明显大了好几码，不可能是任何一个学生的衣服，很新不像穿过的。

“是我昨天买的。”

朝日咲弱弱地说道。

“谢谢小朝日。”千早爱音艰难地摸索了一下，把手机从床头的书包里抽了出来，几个小时的性事让她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觉得光是动一下身子都能花上十几秒，“我现在转给你钱。”

“不用了...！”朝日咲拉住千早的手腕，马上又松开，看着避之不及的模样让田中侧目了一眼，她涨红了脸，“没多少钱的，而且会长不是把围巾送给我了吗？就当做回礼吧。”

“围巾？”

田中慧重复了一声。

“嗯，就是那条我几个月前买的格子围巾。”千早爱音不咸不淡地回应，“那好吧。现在也不早了，我收拾一下就回去吧。”

话音落下，静静停滞了几秒钟，两个人呆呆看着千早爱音一动不动。

她拉了拉被子，无奈地撇过脸。

“你们还要看到什么时候，我要换衣服了啦。”

“啊！”朝日恍然大悟地烫着脸拉起田中，“那那那、那我们先出去。会长有事叫我们。”

轻轻带上保健室的门，田中慧和朝日咲两个人各自站在一边。

现在已经快七点。

最后的性交是下午三点毕业典礼结束之后开始的，一直到六点二十五分左右才结束。

三个半小时的做爱让千早爱音睡了半个小时。

而朝日今天会来就是因为那天听到的对话，才去找了知情人——那个人就是田中慧，她跟她说她也想参加，田中慧最后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田中同学，今天谢谢你。”

田中慧原本无所事事的脸抬起瞟了她一眼。

“朝日学姐，之前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我...无意间听到的。”

“哦...真是的，我们那群人里真的有不少不懂得保密的人。”田中嘟了嘟嘴，显得很不满，“明明人越多对会长来说越是负担。”

“那为什么田中同学要参加呢？”朝日幽幽地回复，“不觉得很矛盾吗？”

“你是在指责我吗？”

田中慧直直地望向朝日咲。

“你是觉得我表里不一？言行矛盾？”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同意？你是喜欢会长的吧？”

“因为注定得不到而通过这种方式，不觉得你也很卑劣吗？”

戳破那层纸之后，田中的口气变得充满火药味，但是朝日咲依旧面不改色。

她抬起头仰视着即将被墨水浸染的天空。

“你说的没错。”

“得到无法得到的人，只有这样。”

田中慧无言。

接着又不爽地说道。

“开什么玩笑，别把我相提并论。”

“我参加只是担心那群人玩得太过头，很多时候我只能去起到刹车的作用，不然会长一个人面对也太可怜了。”

她斜眼看到朝日沉默的侧脸。

“我不像那种留在原地哭唧唧独自伤神的胆小鬼。”田中直起身子，“会长回国之后我会去找她，主动去追求。”

“......田中同学真厉害啊。”朝日咲低头苦笑，她食指指腹磨蹭着大拇指的指甲，“会长那种人是我们留不住的。”

“要她心甘情愿被套上项圈，只有更‘特殊’、‘不一样’的人才能做到。”

“现在的她对我们，只不过是施舍。”

“那只是你。”田中慧皱着眉反驳，“我不一样。”

“不一样吗？”

朝日疲惫地蹲下身子。

“最终同意加入那场性事的你，和她们、和我，有什么不一样。”

“闭嘴！”田中慧握着拳头，像是要对朝日挥上一拳，定在原地咬牙切齿又恶狠狠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脑子都是上床吗？在会长被她们操得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你在哪？在会长累得不行只能事后默默窝在学生会里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在会长受不了又不肯求助的时候你又是谁？”

“不过是后来的，不要脸地缠着会长不放，还妄想得到会长！”

“别开玩笑了！”

压低声音的吼叫在这个小空间里格外刺入另一个人的心里。

朝日咲抬起脸，依然很平静。

她只是扯着嗓子，冷淡地说道。

“没有自知之明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你也不过是把会长推下深渊的芸芸众生中的其中之一。”

“田中慧，你和我一样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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