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

太阳已经晒了屁股，然而唤醒瑾妍的不是闹铃，也不是雯菲亲切的呼唤，而是脚底的一种十分不自然的疼痛。

「哟！没想到小瑾妍还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呐～」雯菲继续拔下趴在沙发上瑾妍右脚心的第二枚图钉，熟练地止血，再是更加熟练地消毒。不愧是学外科的呢，就是专业！（划）

听罢，瑾妍立马鲤鱼打挺翻过身坐了起来，只见雯菲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蹲在沙发前。

『淦！我大清早起床去走私红酒，太累了直接趴在沙发上睡了……这下什么都被发现了……盖亚！！』

「哎呀～别紧张嘛～看来，小瑾妍喜欢虐足嘛！不论如何，踩了图钉可是不能下水的哦，你看拔下来这俩，表面都已经生锈了，这可不安全呢～我可不想失去我可爱的室友呐！」

瑾妍一时间说不出话了，刚想贫嘴便又被雯菲打断。

「这么不爱惜自己，我可要好好地惩罚你了哦～」 雯菲一边继续拔瑾妍脚心的图钉一边打趣，「让我想想，怎么惩罚你呢？」

房间很安静，拔下的图钉掉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清晰，瑾妍的心跳也很清晰。瑾妍开始害怕了，毕竟她知道眼前这个小色魔脑子里的坏点子可不是一星半点。

「要不你也打个鼻中隔吧，和我一样！」雯菲突然眼前一亮，然后立刻拉住瑾妍转身，一个箭步就——

「——唔～怎么地上还有图钉啊——」雯菲猛地抽搐了一下，坐在了地上。

「不是你刚才……扔地上的……嘛……」

「有，有道理。」雯菲发现自己无法反驳，『这算什么，善恶终有报吗……呸呸呸，不对不对，我这么善良，怎么会遭报应呢～』

……

片刻之后，雯菲处理完了自己伤口，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好像图钉还挺爽的嘛……』看了眼窗外的天气，太阳照了一上午，已经看上去很暖和了。怎么看出来的啊喂！（划）

于是一丝不挂的雯菲直接套上了一件棒球服，准备出发了。这件棒球服是雯菲之前在学校的义卖活动上买的，买回来之后发现尺码太大了，便一直放在柜子里吃灰了。虽然雯菲下半身什么都没穿（除了那个穿在阴蒂上的「未命名设备」【前情提要：见第一章】），但是棒球服都已经可以几乎完全包住雯菲的屁股了。从正常的角度看的话，一般来说看不出来和穿了热裤有什么区别。如果一定说要有区别，那就只能是如果路人实在太矮，或许能在雯菲走路或小跑时隐约看到挂在她阴蒂上那个跳蛋的底部吧。但是谁又会在注意到呢？

至于瑾妍，她似乎想尝试摆脱地雷系这个标签，于是她穿了一套看着十分清楚的 JK。这套 JK 是雯菲为她选的，虽然看上去很正经，实际上却暗藏玄机。首先，这套 JK 的裙子是 36cm 的【以防您不知道：市面上一般能买到的最短的是 39cm 的】；其次，这条裙子是不包含安全裤的；最后，这套 JK 的衬衫不仅短，还透光。

……

但不论现在室外的阳光有多暖，这么一套穿搭在冬天一定不是那么的合适。

刚走出宿舍楼没多远，瑾妍就被风吹得瑟瑟发抖了。瑾妍用饥渴地盯着雯菲，眼神里仿佛诉说着对雯菲那件棒球服的非分之想。

雯菲不是傻子，看穿了瑾妍对她棒球服的饥渴后环顾四周，确认周围没人后迅速对着瑾妍解开了自己棒球服最顶上的那颗扣子。雯菲胸前裸露的那白花花的肌肤十分隐晦的表达了对瑾妍诉求的抗议。

随着雯菲扣回自己的扣子，两人尴尬地相视一笑，先是惊叹于对方的大胆，然后便装作若无其事地贴贴在一起，加快速度前往目的地。

终于，两人十分艰难地来到了穿孔店。在一切工具准备就绪后，瑾妍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上，等待着雯菲对她的「惩罚」。

消毒完皮肤和工具，雯菲拿着海绵钳，熟练地夹住瑾妍的鼻中隔，卡上了卡扣。

瑾妍在被雯菲用专业的手段穿过阴蒂钉之后，就已经明白了用针穿孔其实通常没有夹海绵钳这一步要痛。所以在有了充分的准备后，瑾妍并没有怎么感觉到疼痛，针就已经穿过了她的鼻中隔。

很快，马蹄环就顶过了穿孔针，固定在了瑾妍的鼻中隔上。看着镜子里自己两个鼻孔中间穿着的 1.6mm 的鼻环，又看着雯菲穿着的 3mm 的鼻环，瑾妍有些羡慕。那种有点儿粗的鼻环在瑾妍看来暗示着一种奴性，或者说，暗示着她归属雯菲。她希望可以早一些把鼻环扩到和雯菲一样的 3mm，那样的话自己就真的像小黄文里那种女主一样了。

『我在想什么！』瑾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这两天扩张阴蒂穿孔时的痛苦经历，瑾妍多么希望自己鼻中隔是直接用 3mm 的针穿的，毕竟长痛不如短痛嘛。

可惜大于 1.6mm 尺寸的穿孔针并不是雯菲店里的执照能采购的，所以她也只能想想罢了……

后面的一周瑾妍都在无所事事地度过（一定要说有什么事的话，就是瑾妍阴蒂穿孔终于扩到了 2mm，换上了坠着跳蛋的阴蒂环）。令她糟心的是学生纪律委员会在寒假简直是越管越严，就像是过年前冲业绩一般。而令她更加糟心的是川大的学纪委也他妈的越管越严。在这样双管齐下的处境里，瑾妍已经整整一周没开张了。

这还不是最糟心的！

在这种节骨眼，如果大家都没什么生意也就算了，关键是最近突然冒出来个也不知道什么名堂的一对蒙面情侣，居然公然在校园里搞旅扎。【以防您不知道：这里旅扎指纹身师没有固定据点，而是直接去别人宿舍给别人纹身】

『这种违规行为怎么还没被学纪委端掉……要是他们被学纪委抓了，怕不是要被抽地体无完肤……』

这个瓜在实验学校那是一传十十传百，同学们很快就都知道了。而这对蒙面情侣的生意也是异常火爆，毕竟有多少中学生都想偷偷纹个小蝴蝶、小闪电什么的呐……

一天晚饭时，瑾妍和雯菲聊起这件事。瑾妍其实更加关心他们的工具和油墨是哪里搞到的，而雯菲则是强烈谴责蒙面情侣里那个男生的穿孔技术。

「好多人在那哥们儿那边穿了孔之后就发炎感染了，结果就是屁颠屁颠跑到我店里来找我抢救。没有技术能不能不要去祸害人家小姑娘，真是服了……」

「他们……不会连执照都没有吧……」

「他们？怎么有执照？全校就这么几个能去川大医学院进修的同学，而这些人里只有两个男生，你看哪个能和厕所上发的那张照片的身高体型对上？」雯菲已经快红温了。

「那你生意……」

「他俩是啥孔都敢穿……我有执照，我是正经穿孔店啊，按照规定我只能有偿给顾客打耳洞啊……一样以来，许多本来打耳洞只是退而求其次的顾客就都去他们那边打舌钉和眉钉什么的了……」

「……」

「其实我也不是不想给我亲爱的顾客穿那些孔，只是他们怕我跟学纪委一起钓鱼执法……之前倒是有一个学姐想找我打十字乳晕钉，奈何我没有那么长的针，也就不了了之了。」

「……」瑾妍也想帮点忙，可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除非！除非我能有渠道搞些脏货来。对！』瑾妍心生歹意，决定去想办法帮雯菲搞些更长和更粗的针来，毕竟如果能搞到这种东西，雯菲的事业一定会更上层楼的。

之前因为业务的缘由，瑾妍也有不少川大的人脉。然而她挨家挨户问过去，得到的答复却要么是「最近上面管的严」，要么就是「抱歉，我这儿没这种货」。把所有川大的熟人问了个遍之后，瑾妍心灰意冷。

现在，瑾妍只能寄希望于她最后两条川大的人脉了。

其一是小时候住在同一个小区的一对兄妹：哥哥叫许程凯，也是以傲人的成绩一路从实验学校去到了川大，现在应该已经念大二了，学的好像是建筑设计来着；妹妹叫许程思，同样出色，现在应该也在实验学校念高一。

小时候瑾妍倒也一起和程思一起玩，但在程思去实验学校念一年级之后，瑾妍就没机会和她玩了（毕竟一年只有暑假可以离开学校）。两年之后瑾妍虽然也成功进了实验学校，但也没能在茫茫人海中认出程思。作为典型的社恐，瑾妍当然不想去联系许程凯。

而最后的这条人脉，就是川大酒精社的社长言后了。

瑾妍翻找着今天早上加的言后的好友，就好像在找救命稻草一般。

『找到了！下次这么重要的合作伙伴一定要给个星标好友，也不知道这一串鬼画符是什么鬼昵称，真是的。』

点进好友页面，瑾妍瞟到一眼言后的朋友圈，置顶的是她和她男友的合照。

『真是幸福……不过我也有雯菲……嘻嘻……』想到这里，瑾妍不经意露出了一丝笑容。

『干正事！』瑾妍提醒自己……

……

……十分钟后，瑾妍还在聊天框编辑那条超级长的消息。社恐是这样的。再反复犹豫和纠结之后，瑾妍终于发出了她斟酌许久的消息，深吸一口气，关上屏幕等等回复（因为不敢看消息，怕被拒绝）。

瑾妍先是写了一长段话向言后寒暄问好；紧接着描述了雯菲的店铺和目前面临的窘境；然后是更长的一段话阐述自己业务有多熟练，保证了相关活动不会被学纪委逮捕等等；最后又十分真挚地反复感谢。

瑾妍瘫在电竞椅上，两眼无神望着天花板。刚才的那一番交涉对于瑾妍来说绝对是富有挑战性的，而现在等待回信的过程更是煎熬，她现在可能更希望可以直接晕过去，直到收到回信的那一刻才苏醒过来。

此时，洗完澡的雯菲裹着浴巾走进了瑾妍的房间。

「瑾妍你有看见百多邦去哪儿了吗？」

「怎么了……你要百多邦干什么？发……炎了？」

「嗯……可能是我最近比较忙，然后休息得也不太够吧……」雯菲眼里透着憔悴，想必她的那些老顾客有不少都被蒙面情侣祸害了。

「你自己找啦……我怎么知道你放哪儿了……」

「小瑾妍你反了你～」雯菲坏笑，拿出手机启动了瑾妍阴蒂上挂着的跳蛋，「快帮我一起找！」

在瑾妍经历了两次高潮才翻出了家里最后一支百多邦之后，雯菲终于停止了瑾妍阴蒂上的跳蛋。而瑾妍想自己既然腿上已经湿了，就干脆去洗澡了。

洗完澡，瑾妍立刻检查了手机，却失望地发现言后还是没有回消息。

换上睡衣，瑾妍决定下载一个最近非常火热的 FPS 游戏《懦夫契约》玩玩，据说年级里好多同学都在玩这个。瑾妍刚安装完《懦夫契约》准备开始过新手教程，就被闯进门的雯菲打断了。

「小瑾妍快来陪我一起 campus walk！今天外面可热闹了，灯笼都已经提前挂出来了～」

「好吧——」瑾妍不情愿，但也不想再被启动跳蛋，毕竟高潮多了对身体不太好。

瑾妍没来得及换衣服，于是就穿着睡衣出门了。而雯菲倒是早早就准备好了，上半身是一条抹胸，露着肚脐和脐钉，穿着一条特别性感的热裤，腿上是渔网袜，还画了淡妆。

瑾妍看着身边的雯菲，感叹人生真是美好，有这么可爱且性感的雯菲和自己在一起。

不过很快她俩就都美好不出来了，并且想狠狠地扇自己耳光，问问自己为什么不长记性。

「好——冷——啊——」才半只脚迈出宿舍楼，瑾妍就后悔了。

「——啊——好——冷——啊——」雯菲也后悔了。

嗯，她俩总能错误地估计室外的温度。

火速上楼，两人乖乖披上外套，又重新出门，不过这样的穿搭真是……滑稽。

两人穿过中央草坪，沿着小学部 B 区边上，往喷泉广场发现继续散步。

突然，一个穿着深色卫衣，带着口罩披着紫色长发的姑娘从二人身边迅速穿过。也许是因为重心没稳住，三人都一个踉跄摔倒了。摔倒时那姑娘下意识的抱紧怀里的手提箱，然后又像触电了一般立刻松开，捂着自己的胸口，好像看上去心脏不太舒服一样。等缓过神后，只见那紫毛快速检查了手提箱里的东西，就立刻爬起身来飞速跑开了。

二人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望着那姑娘刚刚飞奔离开的方向。

「真是奇怪，都快过年了……还这么忙，横冲直撞的……诶雯菲你发什么呆——」

「——你说她会不会是那对蒙面情侣里的女生吧……看网上发的照片，那个女生也是紫毛诶……」

「噫？？不会那么巧吧……」

「感觉也没这么巧，不过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吧我想。」

……

又逛了一会儿，两人觉得累了，便回到了宿舍。瑾妍脱下外套，准备看会儿番睡觉了，突然收到了言后的回信。

「哟～没想到小妹妹你能来找我搞这些东西，你找我可算是找对人咯～姐姐中学时也很喜欢穿孔呢～不过进了大学之后许多都因为熬夜而发炎摘掉了，现在就只剩一对乳环了。哎，还挺怀念的呢～」

『啊？』瑾妍看完这一段话，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和一个问号。

「我这里还剩不少各种尺寸的针，你要的话就送你了，要是还不够的话，你在下次来买酒之前和我说一声，我再去帮你买一些来。」

瑾妍回忆着当时和言后的画面，怎么都没想到她居然戴着乳环，「你有乳环？我怎么……没看出来……」

言后：「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冬天穿这么少啊……」

言后：「姐姐我不仅有乳环，还焊死了哦～」

言后：「我乳环一开始是 4mm 粗的，等我乳环扩到 6mm 粗之后，我男朋友当时就找人帮我焊死了。」

瑾妍：「你男友玩这么大？」

瑾妍可以说是口嫌体正直，她此刻正想着如果可以让雯菲也带上焊死的环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攻防互换了呢……

言后：「这算什么，他还在我高二时给我纹了淫纹呢……」

瑾妍被言后震惊到了，虽然有些向往，但仔细想了想，觉得现在自己和雯菲还只有初二，玩这种永久的「身体改造」还是太过、太大胆了。

言后：「话说回来，我当时还很害怕，怕被烫到……不过他找的那个学长技术到确实不错，感觉只是有点热，完全没烫到呢！」

言后：「但是焊完我就后悔了，当天晚上我找了各种工具想要弄开乳环，但是全都失败了……想到第二天还要去上课，我心都凉了……」

言后：「不过到了教室之后，我才发现其实只要我不说，没有什么人会主动看我的胸。」

言后：「我当时念高一，一开始还是会觉得很羞耻。」

言后：「不过过了一段时间就习惯了。」

言后：「哦对了，不好意思，前面我男友在给我纹身，没看到消息，真是抱歉了～」

言后：「不过你们关于蒙面情侣的猜测，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言后：「那俩其实不是情侣……」

言后：「是兄妹……」

瑾妍：「啊？真的假的！」

言后：「还能骗你不成？那个男生就是我亲爱的男友，程凯哦～」

瑾妍：「啊？啊？？？」

啊？？？？？？（字体加大加粗，占满半个屏幕）

瑾妍顿时感到信息量有亿点大……

……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最新找的供货商，她的男朋友，是传闻里蒙面情侣的那个男生，而那个女生，其实是她的妹妹，而且你从小就认识？」雯菲试图整理自己的思路。

「……对……」

「……」

「……」

「瑾妍……麻烦你转告一下你供货商……呃……的男友……他的穿孔技术实在是太拙劣了……」雯菲确信这种人肯定不是学医的。

在把雯菲的吐槽转达言后之后，言后在床上笑出了声。

「凯！你来看看看小学妹对你的评价，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许程凯应声而来。

看完聊天记录，许程凯愣住了，「我也不想啊，你以为我很喜欢给人穿孔吗？我是学设计的，不是学医的。我可以给人设计纹身，我也有扎实的绘画功底，但我对穿孔来说就是门外汉啊……」

「那你当时给我穿乳环是不是穿得挺好的嘛……」

「人与人的体质不可一概而论嘛……宝宝你简直就是穿孔圣体当时！而且好久没穿了手生了嘛我……」

「不准转移话题！你上个月不是还给你妹妹打了一对十字乳钉……」

「现在已经没有十字了……」

「……那你无敌了。」

在言后的牵线搭桥下，许家兄妹、雯菲和瑾妍决定达成战略合作。简单来说，许家兄妹以后就只给顾客纹身，如果有顾客想要穿孔——不管是什么部位——他们都会把顾客推荐给雯菲，而雯菲这里如果有顾客想要纹身，她也会偷偷给顾客指一条路。此外，得益于许程凯和许程思的关系，他帮忙来走私一些货到实验学校也方便许多。

……

翌日，五人相约来到了 9 号食堂。当然，吃饭是次要的，交接货物以及互相认一下脸才是主要的事情。

那紫毛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和前两天遇到的两个女生又见面了。没错，那紫毛正是程思。

这次程思没有戴口罩，所以雯菲可以更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这位学姐。而瑾妍更是没想到与程思的再次见面会是在这样的一个场景。当然，最尴尬的是自己前几天居然没认出她。

程思学姐在几人中间，看上去格外的清纯。她的耳朵上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穿孔，只是耳垂上有干干净净的一对银色爱心小耳钉。

「我……不太想让别人知道我有除了耳钉之外的穿孔……」程思先开口了，「所以耳朵上只打了一对最普通的耳钉。但其实我身上还有不少穿孔呢～全都是笨蛋老哥帮我打的。」

许程凯刚想脏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亲生的，能咋办，惯着呗……』

「笨蛋老哥不仅技术差，还不承认！」

「你闭嘴！总比你自己拿绣花针扎要靠谱！」许程凯把咽下去的咒骂又吐了出来。

雯菲端详着程思，很瘦，耳垂而没有肉，手臂和腿也很细。从上到下扫了几眼，雯菲也没看出这位学姐哪里有穿孔。不过她其实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无非就是脐钉、锁骨钉、乳钉，再或者是阴蒂、阴唇上的。

不得不说瑾妍的业务能力还是很出色的，很快就和言后、许程凯协商好了具体的合作细节，并且把全新的各种尺寸的穿孔针也搞到手了。『或许瑾妍以后适合做商务工作呢……』雯菲心想，『不过她应该还是更喜欢音乐吧……』

在业务相关的话题谈妥后，几人无一不进入了干饭模式，毕竟民以食为天嘛……

茶足饭饱，程思先是和瑾妍叙旧了好一会儿，接着说想和雯菲单独聊聊，于是许程凯和言后就一起回宿舍了。至于瑾妍，她终于有时间回宿舍打一把《懦夫契约》了。

（第三章完）

本系列隶属于 FES Project。更多 FES Project 作品，敬请期待。

小说相关章节：实验学校二三事 | FES Proje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