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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1

小说: 2025-08-29 13:27 5hhhhh 5020 ℃

看着空无一物的鱼缸是现在的我为数不多的爱好,只盯着鱼缸看,自己就仿佛变成了其中的一滴水珠。冰冷的水流隔绝让人窒息的空气,身体只要随着水流漫无目的地摇晃即可,透明的身体没有任何气味,不会让房间变得闷热,也不用去思考自己的本能会让自己重要的人受伤。

为什么会想起那时候的事情呢?

真冬在床上翻了个身,干净的被褥没有留下洗涤剂的味道,太阳的味道都无从寻觅,更别说残留的信息素了。虽说前两种的味道对于现在的真冬来讲已经很模糊了,但唯独信息素的味道依旧是那么清晰,自己的口腔被难以置信的甘甜占据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事,光是回想起来想咬用力去咬什么的欲望在胸口蔓延,在指令快要抵达大脑时,又会被头顶的降温贴给强制摁回去。

朝比奈真冬,和广大alpha一样,正在熬过惯例的易感期。自从有了固定的伴侣之后,抑制剂的效果在日益衰减,太频繁的去医院取药检查会让周围人担心,也不好跟他们说自己是因为生病之外的理由这么做。幸好自己的体质并没有那么差,只要在身体坚持不住之前请假在家休息就行了,吃点抑制剂跟安眠药睡上一觉,第二天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易感期跟普通的发烧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哪怕身体如火焰般燥热,真冬的意识依旧是清醒的。或许是入睡的念头过于执着的缘故,没有得到充分满足的身体就像是叛逆的孩童,分泌过量肾上腺素驱散本就少得可怜的睡意。已经跟学校还有社团请假了,明天等同学把笔记送过来之后要追上进度,补习班的预习也只做了一半,爸爸送过来的心理健康的书也没看,奏说去看望父亲的时候会顺便把新的抑制剂带回来,已经跟医院那边沟通过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望月同学要晚上才过来,午饭先自己想办法解决好了,还有新曲的歌词……杂乱的思绪塞满大脑,每一件事除了交给时间之外没有任何解决办法,像这样思考也是徒劳。真冬闭上双眼,将注意力转向周围的声音,又不对它们做更多的感想。

分针转完了一圈,时针转动在安静的房间内制造出一个不小的咔哒声时,真冬体内的安眠药也宣布投降。难以言喻的感觉喷涌而出,眼眶周围的血流异常得滚烫,无数的看不见的细针扎在皮肤上,不管真冬怎么翻身改变姿势也无法缓解。心脏像是在虚空中不断坠落,又像是沉入湖底喘不过气,哪怕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已经是整个房间唯一的动静。

好难受,身体好冷。

真冬裹紧被子,身体的燥热让她烦躁的将被子掀开,抬起手伸向挂满白雾的瓶装水,手却不自主转向放在旁边的手机。

给伴侣打电话并不在真冬的计划之中,他们的关系还没坚固到能够光明正大地摆在所有人面前,哪怕是交往之后,他们之间的联络也仅仅是比之前要稍微增加了一点。更何况,他们都有各自需要实现的梦想,只是为了自己的一点,被莫名其妙的本能驱使的想法去打扰对方,这样自私的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回过神来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接通了。

“啊,那个……”

“喂,怎么了,这个时间突然打电话过来?嗯?是喉咙不舒服吗,下次我带平时经常吃的润喉糖给你吧。唔姆,只是这样感觉还不够啊,这样的话……天马家特制!对喉咙好的饮品,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也会带点过来的……”

司还在电话对面喋喋不休地说着,商场喧闹的背景音也无法盖过他精神过头的声音,可他接下来还说了什么,真冬已经听不清了。易感期带来的影响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这一点真冬深有体会,毕竟这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可当她听到司的声音时,一直被压制住的某种东西突然从胸口一涌而出,泪水在眼眶打转,喉咙像是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如野兽般嘶鸣。

“啊!发现司君啦!汪汪冲击!”

电话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女声,司凄厉的惨叫与物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冲击着真冬的耳朵,原本几乎贴在脸上的手机也被拿远了不少,哪怕隔着手机,司那突然的大喊也是那么的有冲击力,比起早就习惯他声音的伙伴,自己只有在司偶尔兴致勃勃的讲自己演出时发生的故事,或是被吓到时才能听到。因为是在交往,所以不会因为自己让对方困扰,或是无缘无故成为他人的焦点,每当冒出自己跟司这样自然地交流的想法时,真冬就会这么对自己说。

不能去在意太多,会让司困扰的,胸口也是,会变得难受起来。

是跟平时的伙伴一起逛街吗?刚才奇怪的声音是什么?明明都是怎么样都好的事情,现在却堵在喉咙,像是随时会不受控制地说出传递到电话的另一边。

要是跟司说实话的话,他一定会赶过来照顾自己吧。真冬不止一次从司亲近的人那听说过他的事迹,之前听的时候,只觉得是些有点夸张,又无所谓的,日常生活中随时会有的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真冬开始在意起司跟周围人的关系,要是能被他照顾,这样奇怪的念头不断在心头扎根,让自己变得更加奇怪。

“抱歉朝比奈,等会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的。”

司这么说着挂断了电话,但这并不意味着奇怪的感觉消失了。和父母照顾自己时的感觉不同,真冬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想法被不清楚的东西扭曲,原本没有这样的打算才对。这也是本能的错吗,因为是alpha,所以会幻想有omega够陪在身边;因为是自己的番,所以会怀念他身上淡淡的甜味;因为是被本能撬开的关系,所以现在才会这么难受。

因为,就连被他吸引这件事,也是本能的缘故……

“嗯?已经醒了吗?粥再等一会就煮好了,要是你觉得身体好一点了就稍微吃一点吧,空腹吃抑制剂对身体的负担太大了。”

终于因为欲求不满产生的幻觉了吗?

一睁眼就是系着围裙的司,过于冲击的场景让真冬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没有睡着的实感,易感期的高热也没有那么快就过去,但在这毫无记忆的睡眠时间中,似乎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是因为开窗通风的缘故吗,胸口没有刚才那样闷得难受了,刺眼的阳光顺着窗帘缝隙闯进房间,看着被染上金黄的房间,一股莫名的安心感涌上心头,连带肚子也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房间每天都有整理所以还好,只是,刚从被窝钻出还乱蓬蓬的头发,就差把易感期贴在门上的,充盈整个房间的信息素,还有枕头上不知是泪水还是梦呓留下的唾液的水渍,不管怎么看,都不适合摆在与自己刚交往的恋人面前。

真冬心虚地抬起头,努力挤出一抹一如既往的微笑来驱散尴尬的氛围。

“嗯,那就麻烦天马同学了。”

“易感期的alpha每一根神经都格外敏感,为了减少精神上的负担,头发只需要简单地束起就好。”

说着司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束发带,指尖轻轻划抚过,杂乱的发丝顺着指引有序地排在身后,束发带上的蝴蝶结像一对竖起的耳朵与真冬的头发融为一体。真冬摸了摸头顶出现的耳朵,系上束发带后司就急忙跑到厨房关火,让险些沸腾出来的粥水乖乖留在锅里。虽然有点手忙脚乱的,但司的眼神也时不时瞥向真冬,不,准确来说是头上的耳朵。

这就是网上经常有的,情侣间的萌点吗?

换做是瑞希的话现在一定会吵着要拍照的吧,作为她的前辈,真冬并没有准确的把握司跟瑞希有着相似的脑回路,但她还是抬起手,回忆绘名平时拍照时摆出的姿势,对着屏幕中的自己按下快门。

“这,这是!”

司捧着手机的双手剧烈地颤抖着,不停地抬头低头确认手机中的照片,眼角也因为感动挂上了一颗泪珠。

说实话那张自拍并不完美,抬起手摁快门时因为身体的倾斜,实际拍下的照片要比设想的有些偏差,眼睛不自觉的眯起,嘴角也因为困倦在拍下的瞬间没有维持住微笑。不过,收信人看起来挺开心的,或许这样也不错,更何况……

确实是有点有趣的反应。

真冬这么想着将一颗腌渍番茄放入嘴中,现在她还没法尝到食物的味道,不过看着这么有趣的下饭菜,仿佛自己也能明白些许,足以铭刻在记忆中美味是什么感觉。

“哎,奏她中暑晕倒了吗?”

真冬从司手中接过水杯跟抑制剂的药片,是自己之前一直吃的标准量,不过放现在来讲,只有这些的话,或许不太够。

“嗯,我跟我的伙伴在路上遇到她的之后本来打算去打招呼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刚一开口她就说了句'唔,好耀眼'然后倒下了。”

司这么说着抬起手托住下巴,疑惑地将头歪向一边,他将所有的思绪都摆在明面上,不需要过多的思考就能明白他内心的困惑。

“幸好只是头晕,我们把她抬到附近的家庭餐厅喝了点水就恢复了。现在我的伙伴陪她一起在家庭餐厅休息,等外面没那么热了就回来。”

“那,为什么天马同学会出现在这里呢?”

真冬顿了顿,想继续诉说自己的疑问。从刚才开始自己的胸口仿佛被蒙住了一般呼吸不畅,只要把自己想到的疑问倾泻而出,胸口就会轻松一点。还没等她张口,司自豪地锤了锤胸脯,在真冬思考更多之前,将答复摆在面前结束这段对话。

“那当然因为,我在场唯一有照顾易感期alpha经验的人,只要事先喷好信息素阻隔剂,送药这件事对未来的明星来说轻而易举!当然,我也有得到厨房的使用许可。”

“这样啊,怪不得我一点都闻不到天马同学身上的信息素,确实很充分的事前准备啊。”

真冬微笑着回应着司,她早就学会了对所有人微笑,可她的心已无法微笑,陌生的不适感占据着胸口,堵在胸口的疑问,也被理所当然的理由填补变得无法开口。

为什么刚才会没想到呢,像司这样热闹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也会跟自己一样经常被拜托做各种事吧,哪怕是身为omega绝对不应该做的事,他也能像这样,如果聊家常一般轻松地说出口。

真的,和我完全不同啊。

只是因为有相似的经历就擅自认为对方会有和自己一样的感受,待在他身边的话,或许就能从他的反应中理解胸口的躁动意味着什么,擅自将他当做理想中的自己,又擅自成为恋人试图把他圈养在身边,这种事……真的太自私了。

“怎么了朝比奈同学,从刚才开始就一动不动的?是在意我说的'有照顾易感期alpha经验'这句话吗?”

司突然的贴近让真冬根本来不及反应,也许是照顾人留下的习惯,真冬自己有时也会凑近一点,去了解对方现在需要什么样的反应,不过这么近的距离,确实有点超出真冬的预料。对他来说,这也是普通吗?

“欸,啊,嗯,是有一点在意,总感觉天马同学比身为alpha的我经验还要丰富,所以……”

真冬不自觉地握紧手指,胸口的疼痛无法平息,刚吃下的东西仿佛炉火在腹中燃烧,双腿如坠入冰窟冷到发颤,明明都这么痛苦了,对伴侣的本能却无法让真冬去拒绝司的声音。

“原来如此,怪不得从刚才开始你的言行就有种说不上的奇怪,就跟演出时突然忘词的临场发挥一样。不过放心好了,除了朝比奈同学之外,我照顾alpha的经验只有我那宇宙超级无敌可爱的妹妹咲希了!”

说到这司犹豫了一下,像是在斟酌自己接下来该说的话,又像是在缓和自己高昂的情绪,去将埋在胸口的刺说出口。

“咲希她小时候身体不好,就像是为了确保把基因传给下一代,她比其他人都要更早分化,易感期症状也更严重,只是一点小刺激都会难受,所以我才会这么擅长……”

“那你现也是为了不去刺激我,在勉强自己把这种事说出来吗!”

胸口的躁动无法平息,血液翻腾上涌,仿佛要把脑内混成一团的想法推出去。

“怎,怎么了,突然这么说?等,这样很危险的,呜啊——”

真冬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在说出那句话之后自己的脑内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站起身,走到司身边,抬起手握住他的双臂将他压在身下。椅子间的缝隙一定让他躺起来并不怎么舒服,但至少比就这么倒在地上好。

最开始听到是照顾家人时,真冬的胸口确实轻松了很多,可那股陌生的感觉就像是条盘踞在心底的毒蛇,哪怕真冬再怎么想要去克制多出来的感觉,易感期敏感的精神还是给予它们肥沃的土壤,让莫名的怒火与痛苦在心中扎根。

“为什么,明明天马同学什么都没有做错,我还是会觉得这么难受,为什么你能这么简单的知道alpha的感受,我却不明白啊!”

晶莹的泪珠在真冬眼眶凝聚,滴落在司的脸上,原本被强硬推到椅子上也没有反应的他,此刻却微微皱起眉头。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真冬抬起手想要去擦拭司脸上的水珠,可手悬在半空不敢去触碰。本能给予她行动的权利,理性又将她陌生的情感剥夺,冠以自私的名号。

如果司的感情中包含失望的话,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双唇贴上的那一瞬间,真冬的大脑一片空白,唇瓣湿软的触感哪怕无法尝到味道也极具吸引力,她低下头去索取更多缠绵,又被一根手指挡住只好讪讪地往后退了退,垂下的眼眸似乎在诉说难以言喻的委屈。

“抱歉让你这么不安,确实我有很多照顾alpha的经验,但照顾自己的番,的确是第一次,看起来我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啊。”

司抬起手搭在真冬的肩膀上,不需要任何言语,真冬熟练地为爱人献上饱含欲望的亲吻,这到底是本能亦或是源自心底的爱意,这样的困惑与复杂的思绪一同湮没在两人拥吻的唇音中。

真冬并没有什么接吻的技巧,她只是原始地啃咬着柔软的唇瓣,舌尖钻过贝齿间的缝隙搅弄软舌,哪怕服用了抑制剂,胸口的躁动也没有平息。刻在本能的侵略性掠夺着属于番的一切,就连空气也与津液一同被吞下肚。

“去房间里做吧。”

司大口喘气着,勉强从嘴中挤出一句话。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身体也有了反应,染上殷红的肌肤覆上一层薄汗,双腿间黏腻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并拢双腿,他的番还需要自己去照顾,不能让自己的意识被本能驱散。

这么想着司突然感觉身体一轻,虽说之前就听雫说过真冬非常有弓道的天分,臂力也很优秀,但突然被自己的照顾对象抱起来还是让人有点害羞。

“朝比奈同学,不用太勉强的,要是重的话直接放下来也没问题的。”

乱动反而会增加对方的负担,为了防止出现双方都受伤的情况,司只能上半身都趴真冬身上,不过这也让他的话没有那么多的说服力就是了。

木质特有的醇香伴着些许酸味的檀香钻入司的鼻腔,也许是为接下来的事感到兴奋的缘故,真冬身上雪松的味道比平时要甜上许多,以至于后背已经贴上柔软的床铺了,司的双手还恋恋不舍地攀在真冬肩膀上。

成为番之后的彼此发情期本就会逐渐靠近,更别说只会对彼此的信息素起反应的身体,哪怕尝试去自己处理多余的性欲,早已知晓快感的身体也无法被彼此之外的东西满足。

司用两根手指撑开被汁水浸透的肉缝,淡粉色的穴口包裹着艳红的内里,只是被手指触碰,敏感的嫩肉便不约而同地收紧想要从中榨取些什么,略微有点反应的柱身渗出透明的腺液,但比起抚慰胯间的硬物,司更希望自己能少一点漏出暧昧的呻吟,这样他就不需要用手去捂住自己的嘴了。

不过多地去干涉对方的选择,这是他们成为番之后定的第一个规则,或许他们的肉体早已如胶似漆,但谁也无法肯定,对方能够接受自己的全部。所以哪怕面对这样的艳景,真冬也只能咽口唾沫等待穴口被扩张到能够容纳自己的那一刻。

不过,今天显然是本能更占据上风。

“唔,马上就好了,哈啊,再,等一下就,嗯……”

意识到自己的私处被真冬触碰的身体比自慰要更有感觉,不同的温度在穴内搅弄,淫靡的水声听的司耳朵红到似乎要滴血,他想要抽出手去推开,贴上从薄唇又让他下意识去张嘴迎合。唇齿相贴的一刹那,一股暖流从小腹划过,在闷哼声中,司的视野突然一片空白,白色的浊液从前端射出在身上留下白色的痕迹,还有一些甚至溅到了脸上。

司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处理脸上黏稠的触感了,高潮过后的身体仿佛置身在带电的云层中,抬手间就有无数电流划过,做什么都仿佛隔了一层薄雾模糊不清,唯有私处要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蠕动收缩的软肉盼望着被填满,收紧的小腹也做好了着床的准备,不需要任何润滑,如潮水般涌入的汁液就能让柱身顶入最深处。毫无疑问,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沐浴在伴侣信息素的身体,此时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为受精做好充分准备的omega了。剩下的,就只有被自己的alpha粗暴进入,撞开内里的小口,让大量浓稠的精液充盈生殖腔。光是想象,股间溢出的汁液就已经在吸水垫上留下一大块水渍。

“天马同学,你还好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再继续做?”

手掌冰冷的触感让司恢复了一点理智,他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手掌,像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他眨了眨眼睛,面前是真冬担忧的神情,抑制剂的副作用让她的发情期看起来比正常情况要更加煎熬,汗水浸湿了她的刘海,垂下的眼眸让她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有活力,就连声音也低沉了许多。作为omega,他确实可以等待交媾,但作为恋人,司还有其他事要做。

“嗯,没事的,身为未来的大明星,当然不会因为这一点刺激就受不了的!”

为了证明自己身体并无大碍,司起身主动去撕安全套的包装,他手上的汗水汇成一片覆在皮肤上,这也使得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撕开外包装。

或许还有一点紧张的在里面,除去最初的成番之外,他们并没有像一对正常的番那样做过几次,大部分情况都是贴在一起,靠对方身上的信息素自行解决生理需求。过于简短的发情期一度让司怀疑网上那些动辄一周都在处理发情期的alpha是不是都市传说一样的存在,为了应付高强度性爱而买的一大堆安全套就这么一直放在包里落灰。私处也是,比起被肉棒蹂躏的滋味,反而更熟悉手指抚过的感觉。

现在回想起来,或许从那时开始,真冬就一直在依靠抑制剂去强行缩短自己的发情期。

就跟自己一样。

复杂的情绪盘踞在司心中,演绎过无数角色的演员,此时却想不出一个很好的名字去形容现在的感觉。

“天马同学放松一点,这样的包装越是焦躁就越是撕不开,看,要这样才行。”

“哦哦!原来只要把指甲卡进去就行了吗。”

因为撕开安全套的包装而感到喜悦绝对不正常,但既然是发自内心的感受,毋容置疑,司会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天马,同学?”

真冬有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上一秒她还在留恋两人的十指交叠,下一秒视线就突然转向了天花板。

司小心翼翼的用牙齿咬住安全套,俯下身将硕大的硬物吞入口中。巨大的尺寸光是含住就让司下巴发酸,更别说才一半不到,司的口腔就已经被塞满了,无法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讨好地吮吸柱身,希望这个巨物能更再进入一点。

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非常有经验的样子,可牙齿磕到柱身的疼痛还是让真冬忍不住皱眉。得益于模糊的感触,真冬的思绪在温吞的进程中发散,她很清楚这种交媾前的小插曲怎么样都无所谓,不管她做什么,结果都不会发生改变。剧烈跳动的心脏却并不这么认为,胸口滋生的情绪向真冬谏言,总感觉这样做会很有趣。

于是真冬双手按住了司的后脑勺,双手用力往下摁,强烈的反胃催使喉咙将精液榨出,信息素浓厚的味道哪怕隔着一层薄膜也让司感到眩晕,口腔不停地分泌口水想要将精华咽下。

“看起来,又要重新来一遍了呢。”

真冬半眯起眼睛,挂着熟练的笑容抬起司的下巴,从他口中扯出安全套,打结之后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噫——!能,能用普通的方法来吗?”

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笑容,司心底却萌发出莫名的恐惧,原来笑梦面对真冬突然变得特别安分的时候,是这样的感觉吗?

结果,在下巴彻底失去知觉之前,司顺利把安全套给套上去了。

这下终于结束了。

司瘫倒在床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没有任何告知就突然做这么刺激的事情确实是自己的错,也难怪真冬会生气。在司含住柱身卖力吮吸时,真冬也没有闲着,她的手指轻揉地划过腿根,试探性一点点地触碰穴口淡粉的软肉,模仿司的样子用手指撑开穴口,灵巧的手指钻入甬道,只是简单地触碰几次,从司的反应中就找到了敏感点。每一次的触碰都仿佛有电流流遍全身,司再怎么想要隐藏,被温热的汁液濡湿的手指已经多到真冬每一次的抽出都能扯出晶莹的细丝。

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又被更多欢愉填满,浸泡在甘甜快感中的身体已经不分不应期与高潮。

“没事吧天马同学,果然还是先休息一会再继续……”

真冬放缓了手中的动作,手指抽离身体之后穴口一时难以合上,冰冷的空气顺着缝隙灌入穴内,受到刺激的肉缝不停翕动着,渴求被温暖的东西进入来满足空虚的感觉。

司很清楚,这只是普通的生理现象,成为番必定会产生过剩的欲望,想要更多地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与感情毫不相干,纯粹刻在本能的自私,一旦开始思考这其中是否真的包含感情,越是温柔的人,越是容易对自己做出的越界行为而感到自责,最终让这段关系变得岌岌可危。

一般来讲确实会发生这种事,不过司可不会这么简单就被本能牵着鼻子走,毕竟他可是未来的大明星啊!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他。当然,其中也有一点赎罪的用意在里面,要是能再早一点察觉到真冬在勉强自己的话……不,这种已经发生过的事怎么想都不能改变,重要的是快一点将现状打破才行。

跟演出时带动观众的情绪一样,要将这样的行为染上情爱的颜色也并不困难,更别说对象还是自己更为熟悉的恋人了。

单纯处理生理需求就结束什么的,可不能让自己的恋人露出满足的笑容啊!

司撑起疲软的身体,每日的锻炼与剧团的训练早就让他的体质比普通的omega要好上很多,正因如此,他才有足够的力气手臂搭上恋人的肩膀,撩起颈间的碎发露出脖颈上的牙印。

“放心好了,不管是作为番,还是作为恋人,真冬想做的事我全部都会接受。不用顾及太多,尽管放马过来吧!”

真冬整个脸埋进司肩窝小声说道,双手轻轻贴上司的后背,蜻蜓点水般尝试触碰后又迅速抽开,反复确认司不抵触自己的触碰之后才用力抱住司的后背。

“真的,不会后悔吗?”

“当然了!出尔反尔可不是要成为明星的人会做出的事情。”

司一说完真冬双手抱的更紧了,自己的恋人居然会这样对自己撒娇,过分可爱的反应让司笑着抬起手回应真冬的拥抱。在看不到的地方,深紫色的眼眸凝视着他后颈等同于与项圈的标记,伴着无法分辨具体味道的甜味中,猎人淡淡地笑了。

许久没有品尝到的快感并没能让身体遗忘,滚烫的硬物贴上穴口时,司感到自己小腹深处愈发酸胀,他的每一寸细胞都在期待着这一刻,就连双眼都无法从青筋冒起的硬物上移开,即便直视交合这件事让他害羞到面红耳赤。

肉体交缠的碰撞声在房间内回荡,透明的汁液混杂着精液从交合的缝隙溅出顺着大腿滚落,在司的股间留下淫靡的水痕,不过跟胸前的泥泞比起来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硕大的柱身还没完全进入,酥麻的快感就已经让司缴械投降,精液顺着小腹缓慢落下,发颤的铃口吐不出更多,只能一点一点地渗出透明的腺液。双眼失神上翻不知看向何处,司只感觉视野中有无数的亮点闪过,意识仿佛从肉体中剥离,一边置身在云端无法触底,一边又被汹涌的快感包裹,放任暧昧的喘息声从口中漏出。

胸前异样的感觉让司不得不取回飘走的思绪,他用力眯起眼睛,咬紧牙关试图让泪水朦胧的视野能恢复些许清朗。

“别……别咬,太用力,唔……”

粉色的乳粒被犬齿衔住拉拽,易感期alpha会对自己的番有强烈的啃咬欲,但司平时有演出的需求,不能在太过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所幸真冬的嘴比较小巧,用颈环就能挡住脖颈的标记。不过,想要让自己的恋人转移对自己后颈强烈的欲望,其代价就是胸前可怜的两粒红缨。

“那,我能碰别的地方吗?”

真冬脸颊贴上司的胸口,抬头眯起眼睛看着他。冰冷的指甲贴上乳粒缓慢地画着圈,细碎的快感随着时间一点点消磨司仅存的理智,如果在这时候认输了,那之后一周他的身上都会留下数不清的痕迹,可自己刚刚才说过,要接受真冬的一切。这样给自己挖坑的行为一时间让司哑口无言,只能在真冬的注视中,默默地点头准许。

在喉结被咬住的那一刻真冬掐住司的腰窝,将柱身一口气捅入最深处,生殖腔被撞击的突然搅紧让两人都猝不及防地发出声音。内里的褶皱被抚平,紧紧贴着这个侵入体内的巨物,狭窄的小口恋恋不舍地贴上柱身吮吸,深入骨髓的快感侵袭每一处感官,身体就像海绵一样柔软又不知餍足地吸收着欢愉。

“天马同学,你说过我想做什么,你都会接受的,对吧?”

真冬微凉的手掌贴上司的手心,修长的手指贴着之间慢慢往下划过,扣入手指间的缝隙,跟司的十指紧紧地握在一起。温热的感觉在指尖互相传递,顺着血液蔓延全身,又汇聚在真冬的发红的眼眶。她不清楚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眼睛会这么难受,就连现在,泪水也止不住地从眼眶溢出。

“当然了,想做什么尽管说就好了!”

双手被钳住,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不留痕迹的肌肤,小腹被硬物撞入深处隆起,殷红的穴肉被撑开不留一丝缝隙,稍微挪动大腿,股间的泥泞就会顺着双腿滑落,不管怎么看司都没有拒绝的余地。更何况,他也没有这样的打算。

“那,能直接叫我的名字吗?”

“啊,当然可以了,真冬,你也可以叫我的……唔,怎么突然,又变大了,嗯……”

滚烫的柱身顶入狭小的腔内,绝顶的快感让司连声音无法发出便高潮了,微凉的精液涌入体内灌满生殖腔。那一瞬间,彼此仿佛呼吸都停滞了,繁衍的欲望被一层薄膜隔着无法得到满足,除此之外,得到莫大满足的精神与身体瞬间被困意侵袭。在做了一点简单的处理之后,厚重的眼皮终于承受不住重力,将夜幕还给真冬。

午后的阳光洒在脸上,真冬紧闭眼睛,挣扎地翻了一个身,手臂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而是直接摔在床垫上的感觉让真冬猛然睁开眼睛,房间里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除了空气中残留的淡淡甜味之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就在这时,房门外隐约传来的通话声吸引了真冬的注意。

“……那就拜托你跟妈妈讲一下了,我之后也会通知剧团的大家……”

门被用力推开的声音吸引了司的注意力,他挂掉电话转身朝楼梯的方向走去,正好跟想要下楼的真冬撞个满怀。宽松的衣领让遍布咬痕的脖颈一览无遗,虽然身上穿着的还是来时的衣服,但司身上熟悉的感觉让真冬胸口轻松了不少。不久前还让自己觉得沉闷的信息素,只是换了个载体就能让自己这么安心,本能这种东西,真的是太奇怪了。

“欸,刚刚是在拜托家里人请假吗?”

“嗯,我刚刚在拜托熟人推荐隔音比较好的地方暂住一段时间,我现在发情期还没来所以勉强能控制一点局面,但是,要是我怒涛一般的发情期也来的话,留在这边一定会给一起住的人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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