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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散】六个短篇

小说: 2025-08-29 13:27 5hhhhh 2020 ℃

《旅途》

在他们一起四处漂游的过程中,难免偶遇枫原万叶的老熟人,比如死兆星号那位飒爽的女船长和她的弟兄们、天领奉行的侦探少年、热情的烟花少女、周游提瓦特护送快递的猫又少女、跟着夜鸦的奇怪冒险家、贫穷的蒙德占星术士、同友人结伴行侠仗义的璃月富家少爷……每到这时候流浪者总会主动离开枫原万叶身边一段时间,估摸着他与熟人聚好后又会回到他身边。

枫原万叶知道流浪者的想法,虽然不认同他的自卑自贬的想法,但也尊重他的行为。

有一次枫原万叶提议两人一起去见他们共同的熟人,却被流浪者毫不犹豫拒绝了。自那之后,这事也成了两人间的一个默契。

与枫原万叶相熟的人大多都知道流浪者的存在,大家只以为他是枫原万叶在旅途中结识的一位性格孤癖古怪的知己。

后来有次,一群人在因缘巧合下聚首,有位友人开玩笑提起流浪者。众人看到枫原万叶脸上突然漾起笑容,突然明白了怎么回事。有个爱开玩笑的友人让万叶带流浪者出来结识一下,枫原万叶没有回答,反倒笑呵呵地将话题拉到另一个边。等对方再想起来这个话题时,早已找不到再提出话题的合适时机。

通常情况下,枫原万叶与友人们相聚的时间都不会太长。大多时候是万叶抱歉地向友人们告别,在友人揶揄的玩笑里离开,去寻找流浪者。他常在诸如最高的屋顶上、最高的崖边上、流水旁的断桥上等僻静的地方找到对方。他看到流浪者一个人呆呆地坐着、沉静安宁、与世间格格不入。当枫原万叶突然上前去拉住流浪者的手或者拥抱他时,他又会突然像猫咪一样应激炸毛,轻呼出声。

枫原万叶喜欢从后面抱住流浪者,将脸埋对方脖颈,软乎乎地说着与友人相见时的种种趣事。湿热的气息呼在流浪者脖颈,暧昧又真诚。流浪者一开始还会害羞地想要推开枫原万叶的头,等习惯了,也就随枫原万叶去了。

枫原万叶觉得人的生命过于短暂,因此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羁绊便显得更为珍贵,正是拥有的各种情感,才使得人鲜活完整。

而对流浪者来说,时间是漫长的,其间的每个节点、每段情感都脆弱无比。因此他总是拒绝与别人建立深刻联系,也常用恶劣的态度打消别人的亲近之心。

枫原万叶是个意外。

流浪者因罪恶愧疚而接近对方,后来又被稻妻少年像极了故友的外表勾起了好奇心。枫原万叶向他伸出的缠满绷带的手温暖有力,领着他前行的身影稳重可靠……似乎他那颗不存在的心也因着枫原万叶而跳动起来。

连带的是内心深处的不安。

流浪者不知道会在哪天:或许就是今天,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几十年后——总会有一天,两人将彻底分别。

流浪者庆幸每次枫原万叶都会再次回到他的身边,一起继续他们的旅途。

尽管不安,但是他们的

故事还会继续。

《记万叶受伤一则》

两人临时落脚的小屋内,流浪者从随身空间里将绷带和药品一一摆上桌面,然后冷着脸,语气有些急躁地对跟在后面的枫原万叶说:

“坐下。”

枫原万叶依言,乖乖拉出凳子坐下,自觉将手搭在桌面上方便流浪者为他处理伤口。

流浪者轻轻拔开沾着血的衣物,尽管做好心理准备,但是看到枫原万叶血糊糊的手臂时也愣了下,眉头顿时皱起来,半天没有出声。

枫原万叶看到他的表情,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于是干笑两声说:

“哈哈,其实不怎么疼,没事的……你看……嘶!”说完特意抬了抬手,想示意流浪者自己的情况不是太一直,却牵动了伤口。

流浪者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好像生气了。万叶心想。

两人初次来到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刚安顿好行李,没想到一出门就碰上一起争斗。

枫原万叶见有小孩也被卷入争斗中,便冲上去帮忙,一时疏忽大意,不幸被误伤。还好流浪者反应迅速,及时打偏了对方的武器。

所幸枫原万叶只伤到手臂。

之后流浪者不顾小孩家人的道谢,急忙拉着枫原万叶回来处理伤口。

流浪者一言不发。除去略微手抖外,看起来倒也还算镇定。他一心给万叶处理伤口,清洁、消毒、上药、包扎,一套流程一气呵成。枫原万叶手臂的伤口面积不大,只是有些深,还伤及了筋骨——得有好一段时间不能再随意使用这只手臂。

为枫原万叶包扎好后,流浪者冷着表情,将桌上沾血的棉布和毛巾拿去处理。待回来时低着头,也不看枫原万叶,依旧保持沉默。

万叶突然有些委屈。其实伤口很痛,痛到他的心也苦涩得揪成一团。他站起来用完好的那只手轻轻拉住流浪者的袖摆,艰难地抬起包扎的手去拉住流浪者的手。他将手指挤进流浪者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哑着声音说:

“你不要难受,好不好。”

流浪者抬起脸看他,眼尾的红愈加地红,眼中蓄满了无措与惊慌,像是要哭出来。枫原万叶第一次在流浪者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他往日面上的张扬高傲都没了踪影,独剩担忧与惊怕。

枫原万叶知道他在担心、害怕什么——那是他们二人始终无法绕开的命运,是长生种与短生脆弱人类之间横亘的鸿沟。他将额头轻轻靠在流浪者肩上,听到对方压抑的悲叹。

流浪者在不安。

“我还在这里,不是吗……你已经救了我……别怕了……”枫原万叶缓慢地低声说着。他用没受伤的手搂住流浪者,轻轻在怀中单薄之人的后背上下轻抚安慰。

正是因为清楚知道所谓“人”与“神创之躯”的区别,所以他理解流浪者的不安。有时,枫原万叶也会想到自己终有一天会离流浪者而去,会担心流浪者无法承受一再失去的痛苦,他无比希望自己能够陪伴对方,直到流浪者时间的尽头——他会害怕,也想要更多。患得患失的不止流浪者一人。

可有些东西注定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深扎在两人心中。

屋内安静,枫原万叶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大概过了很久很久,流浪者扣紧枫原万叶的手指。

“……嗯。”

枫原万叶才听到流浪者小声的回应。

《北地雪娑》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冷得多,连降雪也来得比往年早。

大清早,枫原万叶就被一阵细微的声响吵醒。他轻轻下了床,弯腰掖了掖被角,尽量不惊动床上人,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户朝外看。

他的动作足够小心翼翼,但还是弄出了点吱呀动静。他回头看床上的人,还在熟睡中,没被吵醒。

枫原万叶松了口气又看向窗外,才发现外面早已成了白茫茫一片,屋外除了细碎沙沙的轻响,再无其他任何声音。地上、房上、树上堆满了厚厚的一层雪,院子角落里那几颗枫树枝桠大概是不能承受住积雪的重量,几次弯了枝条,让雪堆滑落到地上——想来吵醒他的声响就是这雪堆落地的啪嗒声。

雪还在下,但也只是几片晶花慢悠悠地落下与雪层融为一体。枫原万叶原本阖了窗子想回去继续睡,却突然来了诗兴,于是又将窗户微微拉开一点,倚在窗边静静欣赏这初雪图景。

在枫原万叶的故乡,雪难得一见。稻妻的气候温暖,哪怕到寒冬季节也常有绯樱盛开,所以雪总是成不了气候。它们只在无人知晓的深夜落下,又在天未亮时融化殆尽。那些文人总爱吟诗赞雪,又叹恨这雪的无意绝情……

“下雪了吗?”

突然间,一道声音打破了枫原万叶的思绪,一件外袍被轻披在他肩上。枫原万叶回头看见流浪者穿着件单衣,腰带松垮地系着,正抱着手臂站在他旁边,也侧过头与他一起看这雪景。

脸上表情有些不爽,似乎是在抱怨枫原万叶起了床却没有叫醒他。从枫原万叶的角度看,对方脖颈上的几点红痕甚是明显,看得他脸色一红。

枫原万叶拢了拢身上的外衣,没回答流浪者的问题,反而拉起他的手,向他抱怨这冬天来得太早也太冷。流浪者看了他一眼,说“每年你都这么讲。冷也不知道披件衣服。”说完,拉开枫原万叶身上的宽大的外袍,自己贴了上去。

“欸,有吗?”枫原万叶笑着反问,然后环住流浪者。或许是刚从被窝里出来,流浪者的身上温暖,两人裹着外衣,互相靠着看了会雪景。

窗外的雪还在下。枫原万叶突然想到,他的人生在流浪者看来是否也像这雪,在某个清晨落下,又在某个时刻悄然融化,飘落无声。

他对生命的长久并无追求。然而他也私心希望流浪者能够永远记住他。可这对一个长生种来说又过分残忍了些:他总有一天会逝去,只余流浪者一人独行世间。如此想来,他反而更希望流浪者能够忘记他……

他不是个喜欢忧愁的人。然而随着时间流逝,他每天都在变化,流浪者却始终如初见的少年模样,人与非人者之间不断明显的差距让他深刻地理解何为命运、何为无奈。

想及此处,枫原万叶收紧自己的怀抱,把下巴靠在流浪者头顶,想与怀中人再亲近些。这一举动惹得流浪者有些不满地抬头。

许是读懂了枫原万叶看着自己的眼神里的忧伤,流浪者先是一愣,随即不悦地说:

“你净想些不愉快的事。”说完,伸手捏了捏枫原万叶的脸颊。他们已经一起共同经历无数岁月,已经能仅从一个表情、一个语气知道对方的所感所想。枫原万叶下意识抬起手捂住痛处,流浪者趁机钻出他的怀抱。

“真是的,我要做饭去了。”

流浪者嘟嚷着准备离开,却又在即将踏出门时折返过来,踮起脚揉乱枫原万叶的发。他无可奈何地望着枫原万叶,说:“不准乱想那些不吉利的事情。”

“记得来吃早饭。”

“知道了。”

《突发!变成咪咪猪!》

一个轻松欢快、没有逻辑、无聊的小甜饼,不建议带脑子观看。

有参考身边小情侣的相处日常。

某天,流浪者长出了猫耳朵和猫尾巴。

大清早枫原万叶被脸上一阵柔软的搔弄痒醒。他醒来就看见一条毛茸茸的黑色细长生物在自己脸颊边扫来扫去,顺着这黑色的生物看去,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正坐在自己床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终于醒了,你有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上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大概是还在生气,流浪者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别扭。

昨晚两人因为一个小话题争论不休,争到最后,彼此心里都不爽快。等到了旅馆,还没等枫原万叶开口,流浪者便抢先付了两间客房的钱,拿着钥匙,气冲冲地去了自己的房间。枫原万叶有些无奈,却也知道是自己有些话说得重了点,惹恼了流浪者,只好也拿着钥匙去另外一个房间,想着等到第二天,流浪者的气自然会消。不过现在流浪者的看起来似乎更生气了。

“奇怪的事?”枫原万叶被问这么个奇怪问题一下子清醒过来,立即起身一看才发现今天的流浪者看起来同往常有些不一样。

枫原万叶最先注意到的,是流浪者头上多了一对紫黑色的猫耳。手边微痒,枫原万叶低头看见那挠醒自己的罪魁祸首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手背,仔细观察发现那居然是一条从流浪者身后长出来的猫尾。大概是主人心情不好,猫耳和猫尾都不安分地小幅度动着。枫原万叶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忽略这诡异的事实和流浪者脸上不爽的表情,枫原万叶觉得流浪者和猫耳猫尾组合起来意外和谐,甚至还有点可爱,如果捏一捏,摸一摸,流浪者会不会像真的小猫那样……枫原万叶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噗嗤一声轻笑起来,又在流浪者甩过来的不满的眼神里收住表情,忍着笑意问流浪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流浪者不耐烦地说道,自己半夜醒来发现身上多了这些奇怪玩意,他紧急调查了这家旅馆,没找到导致自己变成这样的元凶,之后又闲着无事,来枫原万叶万叶房间看看,绝不是在担心枫原万叶。

说完这些还不忘抱着手臂吐槽枫原万叶睡着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大驮兽,呆得不行,连他靠近都未察觉。流浪者紫黑色的尾巴不停地在枫原万叶手边的床上上下轻拍着,像是在表示无比赞同流浪者的话一般。

听完这些,枫原万叶伸手将流浪者一把拉进自己怀里,揉了揉又亲了亲那对抖动着的猫耳说:

“谢谢你,阿帽。”

“谁允许你这么做了,小鬼。我还在生气呢,你以为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讨好就能让我高兴起来吗?”

流浪者说完,翻身爬到枫原万叶身上,伸手去揪枫原万叶的脸颊,揪得那张平日里帅气俊俏的脸都变了形状,看起来有些滑稽。流浪者似是对这个幼稚的把戏上了瘾,抱着枫原万叶的脸左揪揪,右逮逮,虽然没用多大力气,但还是在枫原万叶脸上留下一片红印。

“好玩吗?”是枫原万叶受不了,搂紧了怀里人,笑着问流浪者。

“哼,要你管。”流浪者眯着眼,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把魔爪伸向枫原万叶的耳朵,鼻子,头发。尾巴不停地在枫原万叶腿上扫来扫去。现在的流浪者活像被一只小猫精附了身。枫原万叶先是无奈地任由流浪者上下其手。

直到流浪者的尾巴不小心蹭到某个敏感的地方。

枫原万叶浑身一激,先一只手抓住流浪者作恶的双手,然后将流浪者转了个身,把他抱在怀里。流浪者刚想挣扎,就被枫原万叶的一道低声“别动。”给镇住。他本能感到危险,只在嘴上说些让枫原万叶放开他的话。

枫原万叶从身后搂住流浪者。一只在对方下巴处轻轻搔弄,另一只摸进流浪者原本就宽松的外衣衫,隔着黑色紧身的里衣上下抚摸流浪者柔软的肚皮。

这是他的“报复”。

一开始流浪者还有些抗拒,后来被枫原万叶的抚摸得开始舒服起来,从喉咙里逸出些慵懒舒适的声音,紫黑的猫耳不时抖动一下,蹭过枫原万叶的脸,尾巴也不自觉地缠上了枫原万叶抚摸他肚子的手。偶尔出声指使枫原万叶往哪摸舒服,只是这声音越来越小,猫尾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松开了枫原万叶的手腕。

枫原万叶听到怀里的流浪者渐渐没了声响,呼吸也平稳了下来,一时哭笑不得。又猜到流浪者大概半宿未睡,便将流浪者的头轻轻放在身旁的枕头上,自己拉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随流浪者一起沉沉睡去。

“下次再‘报复’你好了。”枫原万叶临睡前心想。

《执子之手》

流浪者很喜欢枫原万叶的手。

有时,枫原万叶半夜醒来就会看到身旁的流浪者正抓着自己的手,十指相扣摩挲,眼睛微阖,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开始枫原万叶还会被吓到,习惯后就索性将人一把拉进怀里,任他折腾,自己继续睡回笼觉。流浪者象征性挣扎两下后,嘀咕几声,就乖乖缩在枫原万叶怀里随他一起沉沉睡去。

流浪者喜欢觉得枫原万叶的手。从手背看,手指细长、青筋盘曲、骨节分明,配上本就偏白的肤色,看着像是哪家的贵公子的手。而从手心看,一道的狰狞伤疤与指腹手心粗粝的老茧和手背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流浪者曾经也见过这样一双手,那双手将他拉到人间,将他在尘世的洗礼中短暂变成一个人类。他跟着那双手学会生存与锻刀的技巧。尽管是非人之物,他也在那双手的牵引下短暂地体会到初生的喜悦。那是属于他挚友、也是无血缘至亲的手。

眼前这双手,会为他泡特别苦的茶、轻轻撩起他的头发、拽住自己的衣角、牵着他游历提瓦特的美景,会抚摸他、拥抱他、将他圈在怀里毫无保留地对他释放爱意。

这是故人之后、他无比珍爱之人的手。

因为失去,所以不安,便想要紧紧抓住对方存在的分毫,企图在睡梦中做一个不会分别的梦。这是痴人妄想,也是人偶的天真。

“但愿我们不再分别。〞

《爱欲》

“枫原万叶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流浪者在潮热中迷迷糊糊的想。

他想让枫原万叶不要再抚摸他了。后颈、手臂、后背、双腿……每一个枫原万叶触碰过的地方都变得酥酥麻麻,使不上力气,他只能被动迎合对方的动作起伏。虽然他不讨厌,但多少有些不适应这种失去自我掌控力的感觉。

流浪者的感觉能力本就十分敏锐。不可言之处的快感和万叶手上老茧的摩挲带来的刺激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顺着最简单的本能去感受枫原万叶的存在。

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流浪者感到晕乎得不行。想说的话到嘴边全都变成细碎的呢喃与喘息,听不清也理不明。他抬起手,想要轻轻抵住对方胸膛。可是一次次抬起的手,又在一次次动作的起伏中滑落在床垫上。

枫原万叶轻轻的吻他,从额头到脸颊到耳垂到嘴唇,像闲暇时的暧昧亲昵。吻又缓又密,流浪者眯着眼偏开头想躲开一些,却是把自己更多的部分暴露到枫原万叶的领地下。

突然,枫原万叶停下了动作,将流浪者掬进自己怀里。两人皮肤赤裸相贴,一个滚烫一个温热。流浪者听着枫原万叶粗重的的喘息和急促的心跳,感受对方胸膛火热的温度。没有了高强度的刺激,流浪者意识慢慢清明。但是另一股奇怪的感觉在体内升起,他小幅度地扭动起来。

“怎么了吗……”枫原万叶比平时更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有点……难受……”

“是刚刚弄疼你了”

“……不,不是”

“刚刚你一直在发抖……”

“嗯?”

“……我可以继续吗”

“嗯……”

说完枫原万叶将手撑在流浪者两侧,支起身体与流浪者对视。

流浪者头发凌乱,眼神迷离,双颊通红,眼旁的红更红也更诱人。反观枫原万叶,往常随意扎起的头发乖顺地垂落在颈侧,部分被脸侧的汗水打湿沾在脸上脸上微微红,神色虔诚又认真,眸子清亮。

随后,枫原万叶忍不住俯身亲吻流浪者眼尾的红,声音沙哑地说:“我继续了。”于是继续先前激烈绵密的动作。流浪者又轻吟出声。

每次两人做这种事时,流浪者总是很乖巧温顺,没有了平时的张扬得意。无论枫原万叶动作粗鲁还是温柔,他都会乖乖承受。

作为神造物,流浪者的躯体与容貌无疑是完美的。几百年过去,时光与痛苦也不曾在他的身上留下过丝毫痕迹。

枫原万叶喜欢在流浪者情动难耐时抚摸对方,让他深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他喜欢亲吻流浪者,看到对方沉沦迷乱的表情,心里会注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枫原万叶无比肯定自己是第一个给流浪者带来这种新奇感受的存在。他也渴望能将自己的存在深刻地印在这个躯体上,让对方永远记住他。他想成为流浪者无可替代的存在。

枫原万叶也确实做到了这点。在流浪者之后独自流浪的时光里,每当他遇到相爱登对的一对璧人时,他总会情不自禁想起枫原万叶。想起枫原万叶的爱与一切。有风吹在他的身上,他恍惚觉得那是枫原万叶的轻抚与亲吻。

枫原万叶真是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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