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一切正常，仿佛昨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沙发上清楚地放着那只装着女仆装的盒子。和老师告别，背上行李，我踏上回家的路。老师的家在河北，他说还有些事要处理，晚点再走。所以我独自一人坐公交向车站走去，如同来时一样。只是我不知道的是，这次回家，将会遭遇那么大的变故，我的人生命运也将由此改变。

我的家在四川的大山里，火车汽车一通倒，一路颠簸，到我家的村口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往家走的一路上，街上有人对我指指点点，在我的背后小声议论着什么。我慢慢走着，大致听到些：“看，这就是老冯家的闺女”，“唉，苦命的孩子啊”，“小丧门星”，“嘘，村长不是说了吗？是她爸太混蛋”“唉，女人啊”。我很奇怪，我家到底发生什么了？

等到家门口一看，大门开着，院子里野草丛生，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堂屋也破败不堪，房门虚掩着，上边还贴着白布。我大喊：“妈！妈！我回来了！妈！你在家吗，妈？”邻居被我的喊声吵到，走出来一个老太太，眯着眼看了我半天，“哦，你是老冯家的闺女吧？唉，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妈妈死了！”

“啊？奶奶您说什么？！”我大吃一惊。

“唉，看来你上学一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你爸总是打你妈妈，每次都打得没轻没重的。结果有次打得厉害，把你妈妈给打死了。村长说这事太大了，瞒不住，让警察来把你爸抓走了。后来是村里出的钱，我帮忙料理的后事。”老太太说完，又叹了口气“唉，女孩子家，嫁户人家，生个儿子是正经事。上个什么学啊？”边说着边晃晃悠悠地往回走。

“奶奶，你等等！”我强忍着泪水，“那我妈葬在哪里了？”

“就在村外的坟地里，离你爷爷的坟不远，可怜冯老爷子一辈子生了这么个混蛋儿子，把家弄绝户了。唉……”老奶奶颤颤巍巍地回去了。

我狂奔进堂屋，看到地上还有一滩暗红色的印记，或许这就是母亲遇害的地方吧。我哭着在地上拜了三拜。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大枣，放在旁边，又拜了三拜。起身向村外的坟地里走去。

面对的母亲的孤坟，我放声大哭。自己能上大学全是母亲的功劳，她忍受着父亲的虐待，村里人的不解，辛苦地劳作，就为能让我走出大山，走向新的生活。我虽然想到自己离开家后母亲会遭遇什么，但是从未想到她会离我而去，以这样一种方式离我而去。母亲一死，我便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大哭一场之后，我想起母亲送我上学时的嘱托：“不要担心我，在外面努力学习。毕业以后留在城市里，再也不要回这山沟里受苦。你能做到，我死也值！”不想母亲当初的那个“死”字，竟成了现实。我用力擦去脸上的泪水，下定一个决心：离开这里，回西安去，此处再不是我的家！我朝着母亲的坟拜了三拜“妈妈，愿您在天之灵保佑女儿，女儿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起身，我向村口走去，傍晚的最后一班车正在揽客，司机和售票员是县城的人，这里每天只有两趟车，这是最后一趟，单程。又是一路颠簸，中间还因为等不到车耽搁些时间，等到成都车站时，已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我看了看日期，老师应该已经在河北老家了。我拨通了他的手机，电话那头一个很开心的声音：“小雅，到家了吗？一切安好吧？我下午刚到家，正和爸妈吃饭呢。”

“老师，我妈妈去世了，我无家可归了！”我又一次哭了出来。

“啊？你说什么，小雅？别急，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老师的声音变得有些急切“那你现在在哪？还在家吗？”

“我在成都车站，老师，我想回西安，可以吗？”

“可以可以，这样也好，你买票回我家里住吧，路上注意安全。”老师关切地答应。

我拿出贴身装的应急用的1000块钱，买了一张到西安的火车票。因为春运，大家都在返乡，去往西安的车票并不难买。直到年三十的中午，我才又一次回到了老师在西安的家。

“老师，我到家了。”我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嗯，好的。你去超市买几袋水饺吧，可惜我不在身边，大过年的让你一个人吃速冻饺子。钱还够用吧？”看着老师的回复，我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开门进去，门口的衣架上平整地挂着那件女仆装。所有和老师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全都涌上心头，此刻，我做出一个选择：我要穿上这件衣服，成为老师的奴隶。

春节，阖家团圆的日子，此时对我来说却是如此的痛苦。家破人亡，寄居人下，年三十的晚上，孤独一人对着超市买来的速冻水饺。

我给老师发了一条祝福短信：“主人，小雅祝您春节快乐！”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称呼老师，心里忐忑不安。

“春节快乐！谁要你喊我主人了？我答应过你吗？”老师的回复让我心头一热，但随后的两句连问又给我泼了一头冷水。我该怎么办呢？

“可以打开电脑玩会儿，密码是家里的门牌号。”老师允许我用他的电脑了，这还是头一回。

我很高兴地打开电脑，好奇地四处乱翻。D盘里是一堆电子书、论文和建筑设计图稿。因为经常受老师的帮助，我曾经问过他的经济来源，他只是笑着说学校每月那点工资全给我也饿不着他。看来就是靠的这些文稿吧。我没敢多翻，接着看E盘，发现里面有个文件夹名字叫“影视”，我以为是存的电影，就打开了，结果就看到了老师存在电脑里的十几部片子，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俗称的A片。

我发现它们文件名是有编号的，那我就挨个点开看吧。第一部里，主角是一个小女仆，先是跪在地上向她的主人说着什么，那谦卑的神态衬托着主人的高大。男主抓起小女仆，把她放在腿上，一把扒掉她的内裤，用手拍打着她的屁股。眼看着那圆圆的小屁股由白变粉，由粉变红，小女仆的阴缝里渗出一丝粘液。镜头一转，她的嘴巴张着，从舌尖滴下一丝丝的口水。听着她呻吟的声音，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服。画面又一转，女仆已经跪在地上，慢慢褪下主人的内裤，舔弄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这个镜头把我看呆了，我从没有想过那个尿尿的地方还可以这样舔弄，转念一想和月铃在一起时的各种，又觉得这些也可以接受。女仆舔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吞吐的深度也越来越深。突然男主抓住小女仆的头发猛地一插到底，松开后是她不住地干呕。就在这时，男主毫不留情地从背后猛地插入，不管她如何喊叫，抽插越来越猛，直至一滩精液射到小女仆的屁股上才结束。

我看着有些痴迷，下身不自觉地开始湿润起来。再开第二部，这部的女主是一丝不挂地，像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脖子上还带着项圈，男主拿着一支橡胶棒像训犬一样丢出去，让女主用嘴捡回来。连着玩了几次之后，男主爱抚了几下小女主的头，竟把橡胶棒插进了女主的阴道里，之后女主主动爬进狗笼里被锁了起来。

第三部里的女主被男主吊绑在半空，拿着皮鞭啪啪地抽打着，发出阵阵惨叫，我不敢往下看去，因为这让我想起那个混蛋父亲也曾经这样打过我和妈妈。

接下来的几部，多半是这些，女主们或不情愿，或主动求爱，或温顺服从，或傲娇调皮，但最终都被男主制得服服帖帖，并且最后爽的一塌糊涂。我看着这些片子，不觉内裤竟已湿透了，我只好脱下它，发现阴部还在流水，一丝粘液粘连着内裤被脱了下来。我在想，老师和小雅说的要我做的小奴隶，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呀？“小雅，你有受虐倾向”月铃的话又一次出现在脑中。

我关上了电脑，发现电脑桌旁边的抽屉半开着没有上锁，我好奇地打开它，里面有一个日记本，上面是老师用墨水笔手写的日记。我仔细一读，竟然是关于我的事情。从我入学第一天遇到他，到课堂上，国庆假期，以及后来的管教，最后还记下来我试衣服时的事。最后一篇应该是老师回老家前写下的：

“我很清楚小雅有着很强的受虐倾向，她的身体和内心一样的敏感。我相信她最终会成为我的奴隶，这只是时间问题。我不想强迫她，我愿意等，等她心甘情愿地跪在我的面前求我答应收她做我的奴隶。我想她会明白，不管是被管教还是做小奴，我都会好好待她的。”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热流，我想，或许我应该表现的更好一些，才能让老师满意吧。我重新打开电脑，开始模仿着片子里那个小女仆的样子和姿势跪趴在地上，用力将屁股翘起。越发觉得这姿势有点卑贱又渴求。接下来的几天，我对着客厅那面镜子不断地练习跪趴，包括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我的屁股本来就翘，腰身也软，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像小狗一样摇臀，只是没有尾巴可摆。

我想做好这些，我可以静等主人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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