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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悬巴别塔:双子与恶灵(下),1

小说: 2025-08-29 13:26 5hhhhh 1380 ℃

“特雷西斯,”拉特兰出城迎接的队伍中,独臂的特雷西斯自然是最好找的几个人之一“好久不见。”

在队伍中的特雷西斯,目光一直在自己妹妹身上,他能感受出特蕾西娅身上多了些别的气质。那个博士果然对她做了些什么,这并不出他所料,但特蕾西娅终究是他最亲爱的妹妹,他还是于心不忍,那个恶灵——那个博士是否亲手编织出了一个专为他们量身定做的陷阱来报复他们。原本他以为在抵达拉特兰前自己就会死在那些天使的铳下,可一切却是那么不真实的顺利,特雷西斯及其厌恶这种被人捏在手心中的感觉,这是萨卡兹流浪千年刻在骨子里的排斥感。

特雷西斯始终相信自己的妹妹,虽说寄希望于妹妹直觉上太过武断,但他的确留了最后的后手——不过是流血五步,同归于尽。

特雷西斯看着博士,他竟然无法将面前之人的脸与那个刚出石棺就无情屠戮所有工程师的恶灵重合。真可怕啊,他是怎么做到这么人畜无害的,一个怪奇的想法闪入他脑海中:当初的恶灵与现在的博士是同一个人吗?

“……”短暂沉默后,他方才开口,“好久不见。”

“啊……

“我有件‘小礼物’给你。”

那是人的一截手臂,准确来说是人的手臂仿制品,做工精良。看得出这东西并不属于现在的泰拉,表面并非采用金属而是更接近于皮肤触感的硅胶,仿真的人形关节更是超越了哥伦比亚的所有有关专利。

特雷西斯捏紧失去的右手,虽丧失了右利手,他凭着自身硬实力克服了诸多不便,断肢之人时常会感受到那失去的部分似乎还存在,他便将那错觉称为幻影手臂,如同烙印般刻在他认知中,每当意识到那错觉,便会振奋精神,继而奋起再向前。

双子既已并立,他们会交换彼此的思绪,特雷西斯对博士的完全改观只是时间问题——在面对泰拉真正的大敌前。在这一问题上,他们的时间很充裕——几代人的繁衍后,矿石病将不会是问题,但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那观察者仍在注视着他们,博士必须动员所有的有生力量来抵御祂,不可重蹈前文明的覆辙。

他为他戴上,特雷西斯转动手腕几下,虽不够原装的灵动,但也足够他挥动长剑了,特雷西斯正举着那胳膊,好奇地打量着它的构造。其上并没有多少属于机械的纹理,至少外观上没有,反而质感更接近于人类皮肤,离他稍远些根本不会注意到那其实是假肢。

博士又掏出一支仪器,样如钢笔,刺进手掌正中心。特雷西斯能感受到那东西刺穿了他的手掌,但却没有疼痛,手臂上的传感器足够精良但只会模拟触感,却无法向大脑传递拟真疼痛信号。

“现在呢?”

特雷西斯又转了两下,果然比原来更好使了很多,要不是这仿真手臂的重量胜过原先并不存在的幻影手臂,他险些错以为自己最开始的那条还在,他不由得多盯了会两只手的区别。

“手臂下方藏着一枚袖剑,用——”

特雷西斯向下甩动,一枚袖剑弹了出来,最锋利的刃部避开了博士的脖颈。

“——诶,对。”

“能在上面吗?”这能让特雷西斯缅怀起他的一位故人,那位替他与妹妹先归于众魂的学徒。

“当然,这可是模块化的。”

特蕾西娅捧着兄长失而复得的胳膊,望着并肩而立特雷西斯与博士——她此刻最爱的二人,展露出了最幸福的笑容。特雷西斯望着妹妹,嘴角上扬几分,也朝着身侧的男人点点头,而博士也回敬地点了点头。

——

拉特兰教宗的会客厅内

现任教宗颇有争议,据传言,他曾致使一位萨科塔向同族扣动了守护铳的扳机。也是因此,他选择成了一名苦行僧去赎罪,游览大地数载,见证了泰拉上各种苦难后,经前任教宗推荐、大多主教们的认可以及被“神”选中,他被任命成了这任教宗。

现任教宗名为安多恩,他继承了上任伊万杰利斯塔Ⅺ教宗的愿景,万国峰会不得不引得泰拉大地上诸国的目光,甚至有和萨卡兹化解恩怨的契机。那神谕——圣城拉特兰地下的天堂支点,似乎在指引着萨科塔与萨卡兹重新建立联系,大概是博士苏醒后不久。

说真的,特雷西斯一开始拿到那张菜谱就难免在心中嘀咕,他尝试让巫妖和女妖们破译其中是否藏有什么密语,但答案是否定的,毕竟这就是张普普通通的菜谱,除了博士知道这是前文明的最后晚餐,并无其他的意义。特雷西斯甚至做好了觉悟,如果博士派他出使拉特兰其实就是为了让他送死,好让自己挟妹妹以令卡兹戴尔,然后掀起战事统一泰拉的陆上国家,他也会欣然接受——他愿意为妹妹和萨卡兹的未来赴死。

但似乎,他到拉特兰前,就与教宗取得了联系,似乎那边早就知道了他的来意,甚至也渴望着统一。

席间。

拉特兰官方有着对一份“凯尔希修士”的笼统记载,安多恩因此询问凯尔希这么多年去了哪里布道。凯尔希沉默良久,久到原本刻意克制自己目光所向的双子都不得已望向她后,她的回答是“她一直在思考自己究竟是什么。”

……

“有什么不太对……”

博士尝过一遍桌上的全部菜肴,得出一个令拉特兰方迷惑的结论,那上首的安多恩更是与在他一旁的特雷西斯进行了短暂对视。

特雷西斯拾起餐叉,品鉴起面前几道佳肴,身为卡兹戴尔的外交官,自然是先前就尝过味道,他朝着安多恩摇了摇头,并未和之前有什么差别。

“会是哪块出了问题……

“哦——大概是厨师怀着积极情绪做的这些菜。但实际上,我们正当时面临着全文明的大敌,而艾德他当时则怀着悲愤与痛苦,这些情绪切实影响到了身为厨师的他,所以我感受到了差异。

“当然,这是我个人的因素所致,非常感谢教宗阁下的款待。”

他刚要起身朝着教宗施礼,可……

呕——

“对不起,我——”特蕾西娅突然干呕出声,她还没来得及表示歉意,那接连不断的恶心感觉就抵达了她喉头。

一股酸液被她吐出,她已经很克制了,但还是没能及时用手帕抵住嘴,这下子那些大厨们真得怀揣着悲愤与痛苦再做一桌饭菜了。

特蕾西娅在孕吐,凯尔希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人,她自然掌握着相关的医疗知识,而特雷西斯第一时间却在疑惑她与自己妹妹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凯尔希那细心的样子,就像是长姐在照顾怀孕中的妹妹一般无二,反倒是他自己这个血亲像个局外人。

特蕾西娅怀上了博士的子嗣,而凯尔希的所作所为,这些都会是普瑞赛斯所愿意看到的吗?

博士见到一个倩影,他没陷入恍惚中,只是有些好奇那女子的身份——那当然并不是她。他便询问教宗安多恩,那萨科塔是谁。教宗答,阿尔图罗,拥有着放大旁人情绪的源石技艺,正要去协助拉特兰的大厨们重新做一桌佳肴。

博士靠着椅背,接连抛起那枚源石硬币,他显得有些忐忑。

凯尔希默不作声,她不自知自己已经捏住了拳头。

——

“凯尔希,你去陪特蕾西娅吧?”

凯尔希陷入了短暂沉默,她的所有情绪正浮于表面——忐忑不安的神情、时不时颤动的猞猁耳以及正战栗的身子。即便接下来她只是出演配角,更是如同道具般挥之即来,用之即弃,她的存在只是在衬托男女主的恩爱。

“博士,逃避并不是最优解,更何况……

“您就在我身边。”

——

“哼。”博士面庞上勾勒出些许不那么克制的弧度,“我应该没有走神吧?”

【当我们掷出骰子,待它终于落地后,才能观测出准确的结果,在那之前皆为预测。

【不是吗,博士?】

“只有我们能敲定预测和现实之间的模糊界限。

“我们的思绪留存于时空中,一同瞥见过那无限文明的雏形,并记录那无数体验。

“而如今,我们还是我们,从未变过——吧?”

博士故意拉起长音,望向普瑞赛斯,等待她说出早已预测到的那个答案。

【与你所思的答案一致。】

普瑞赛斯望着博士,阐述出独属于二人的事实。

他们的意识可以交融、互换,只要预言家与普瑞赛斯彼此都愿意。

预言家始终希冀着普瑞赛斯能加入自己,普瑞赛斯始终希冀着预言家能加入自己。

博士向普瑞赛斯伸出双手,双眼中蕴含着热切与希冀,自己的倒影被她禁锢在那双菱形的眸子中,他突然发觉自己好像比刚出石棺时壮了许多。

终于,普瑞赛斯接受了博士的好意,双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上,却调皮地捏住了他的手掌。

【如果你邀请我的话,博士。】

“当然。”

博士拉着普瑞赛斯到床前,思绪的交融胜过千言万语,但那奇怪欲望的始作俑者,就在他面前。

二人对视,女祭司的眼中自然只存博士一人,而他眼中则多了一道绿色倩影。

“凯尔希,坐到我们身边来。”

“是。”

万年来的漫步,致使凯尔希积累了无数礼仪,此刻的她却并未用出任意一个,只是如同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般,怯生生地走到他们二人身前。难免,AMa-10接触到了女主人的目光,她的思绪陷入崩溃,原本的动作就那么停滞在那。

【听博士的话,AMa-10。】

普瑞赛斯的观念和他的总有些出入,当然,这些微末细节并不会影响他们的感情。

凯尔希便坐在了博士的另一侧,进入待机并等待着下一则命令。

她主动撕开连裤袜,凯尔希为他脱下衣物。

“准备好了吗?”小博士抵在她小腹前,普瑞赛斯羞涩地扭头过去,根本不敢看博士的眼睛。

【轻点…博士,我怕疼。】

普瑞赛斯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疼痛了,久到她基本上快将这一感觉忘掉了。

她能感受到心脏跳动能有多么剧烈,比起身下从蜜壶中渗出的些许黏腻液体,她因紧张而出的汗液更多,瞳孔中那菱形标志更是几乎皱缩成了一个点。普瑞赛斯非常怕疼,在她意识到自己的指甲可能会刺穿博士皮肤时,立即改为抓紧身下的床单。那带着恐惧的吐息喷吐在博士脸上,博士有些无奈地为她擦拭掉额头上沁出的汗液,用眼神示意凯尔希赶紧站在普瑞赛斯可能的视线之外。

凯尔希蹑手蹑脚地消失在普瑞赛斯视野中,而她当然也没心思去注意。

肉棒开始要慢慢进入普瑞赛斯狭窄穴口中,肉冠刚一掰开那肉瓣丁点蜜液便不足以完全润湿它,还没等进一步向前,博士和凯尔希便听到一声富有穿透力的尖叫。兴许是普瑞赛斯也自觉自己的反应太过强烈,她索性上下牙齿一咬,瞥了博士一眼又羞涩地别过头去。普瑞赛斯分泌的蜜液似乎有些不足,她对疼痛的抵触似乎暂时胜过了与博士再会的欣喜,但别担心,旁边伫立着的道具凯尔希可以提供足够的淫液。

它又开始寸寸前进,小心地游进稍深出,终于抵在那层薄膜前……

更痛苦的叫喊从普瑞赛斯嘴中喷薄而出,博士根本没给她更多时间做心理建设,直接刺穿那碍事的薄膜。普瑞赛斯就那么凝固住了,动作、声音、呼吸全都停在前一瞬,唯有冷沁的汗液依旧顺过她的面庞滴落在床单上。

【疼!好疼!】

她因疼痛而涌出了眼泪,呜咽的声音更是让博士无所适从,那可怜样子甚至让他反思起自己是不是太禽兽了。

【AMa-10,过来!】

博士不满性欲没被消弭丁点。

“确实…确实是有点疼……”

女祭司轻抚小腹,一缕象征着处子的鲜血从穴中渗出。

那狰狞的龟头被普瑞赛斯身体流出的鲜血染红,凯尔希掰开自己的肉屄,挺动腰部,主动将小博士一口吞下,然而她的翠绿眸子却是望向普瑞赛斯。她的肉穴早已泛滥,为迎合好博士与普瑞赛斯的性爱,她必须全力以赴。女主人的手主动寻求了她,凯尔希便心领神会,握住了她真正心中的爱人。

【博士,别忘记你与AMa-10的那份默契来源于谁。】

闻言,凯尔希先博士一步响应,穴中的肉褶痉挛地夹了肉棒几下。普瑞赛斯吐出的话语虽然有些恶毒,但确实是事实,几乎凯尔希的全部都是由普瑞赛斯与预言家所创作的,造物的构成皆由造物主设立。

绿色猞猁的身体契合着博士的全部动作,身下的肉穴早在普瑞赛斯与博士恩爱时分泌出足够淫液,肉褶欢迎着那肉棒的再次到来。博士的动作实属有些笨拙,但却更粗暴,他身下的凯尔希不过是他们恩爱时的肉玩具,是替代普瑞赛斯不能行房事的道具。蜜壶中正徜徉着的肉棒为凯尔希的提供的屈辱大于快感,她只是被动地被博士所侵犯,她的思绪全然不会为此时身上男人驱动更多,这是她所能做的最后抗争。

她爱的是博士,并非限于一具躯壳。

也许是女祭司的身体抵御住了身下不断袭来的疼痛,于是为凯尔希擦拭去她眼中刚泛起的泪水,“她”带着慈爱,深情地抚摸着凯尔希的发梢。

凯尔希咬紧下唇,存着理性让她争取不会将一声淫靡的呢喃献给身上的“他”,也许蜜液正不断侵染身体中的那根肉棒,但她的理智绝不会再向普瑞赛斯低头。肏着凯尔希的博士略有不快,很快“女祭司”见到了他脸上浮现出的一抹狡黠:

【你自认是他的女儿,那我是不是该为自己在你生命中的缺失,而向你道歉呢,AMa-10?】

“博士”喷吐着毒液,侵蚀着凯尔希的内心,但那解药一直在她身边,“女祭司”却正一点点捋顺着她炸起的绒毛。她望着“女祭司”的面庞,那是凯尔希一生从未见过的表情,那温柔的样子像是她未曾蒙面的生母。

凯尔希望着正摩挲自己的普瑞赛斯,愈发迷茫,她尝试呼唤这位近在咫尺的女性。

她的瞳孔中未有那对象征着女祭司权柄的菱形。

“妈…妈妈?”

“……”

女祭司的身体沉默半晌,但终就是应了一声:

“我在。”

哽咽一声,因那一回答补完了凯尔希内心深处的缺失。

但现实是荒诞的,凯尔希身上的男人本正在辛勤耕耘着,他见到二人此时的模样,至少心中还是有些触动的。

凯尔希颤动这那腔中穴肉,引得身上之人发出一道舒爽的低声呢喃打破了这略显怪异的温馨时刻。他不知因升起何种情感而有些恼怒,更是加大了抽动的幅度,博士握住凯尔希有些瘦弱的腰肢,全力在他身上驰骋着,肉穴中道道肉褶渴求着肉棒的更多缠绵,凯尔希不得不发出细弱的哼叫——她将自身性欲压抑到了极致。

她,预言家的凯尔希,博士的凯尔希,选择反抗她的造物主。

凯尔希不得不绷紧着自己的小腿,极其努力地克制欲望,她自然知晓普瑞赛斯永远只会把自己当成博士的泄欲工具,她也不会像博士那样挑逗自己,甚至偶尔激起自己的背德感添增些不伦的快感……

男人按着生理的原始本能,壮硕的龟头冲压着凯尔希的子宫,那涌起的冲动让他有些难堪,他毕竟以前从未经历过这些,他的思绪中也并没有相关经验,于是……

【应该差不多了,换回来吧。】

“女祭司”先一步收回凯尔希头上的双手,后点了点头。

【嘶……还是有点疼。】但是比刚才博士突然给她破处时好多了,自己绝对能忍受住。

凯尔希痴呆地看着那根即将离开自己深处的肉棒,看了看博士又望了望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普瑞赛斯,她又一次掰开自己的肉屄,顺从地恭送那根肉棒离开自己体内。

“还要继续吗?”

【如果你觉得用AMa-10进行自慰更好的话。】

但至少有一点普瑞赛斯还是认可凯尔希的:它始终在乎着博士。

普瑞赛斯排出的黏腻液体也终于足够和博士进行一次性爱了,她低眉羞涩的样子,添了几分俏皮。与凯尔希不同,普瑞赛斯在与博士进行房事时,不太会直视着博士的眸子,她总是觉得博士眼眸中的自己,那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博士的样子太过淫荡与媚态,让她娇羞。所以, 凯尔希被她创作成,不分场合总却能直视博士内心。

普瑞赛斯希冀AMa-10能做的比自己更好。

她依旧害怕刚才破处时的疼痛,因此不自知地将手放在博士身上,甚至轻微用上了力道。

“没事的……”

普瑞赛斯脸上依旧噙着娇羞与媚态,博士在主动寻求着她的唇,她却依旧侧着头,即便他在撬动自己的唇舌时,普瑞赛斯为避免与博士的目光接触,所幸直接闭上了眼。舌尖任由博士的侍弄,即便是偶尔回应,也只是轻轻在他舌上轻触几下。博士下身慢慢再次探进她的体内,因为刚才破处的疼痛,她还是无意识地皱起眉,但在已经适应微小疼痛后,终于放下了捏着博士身上的手。

“我可以开动了吗?”博士询问道。

【……】

普瑞赛斯难得地终于睁开了双眼以回应博士,那菱形却先见证了凯尔希此时的淫荡样子:

那只绿色猞猁正靠在一旁,揉捏着自己的不太丰满的乳房,双腿更是如同荡妇般张着,两根手指早已进入被肉棒顶开过的肉穴中摩挲,津液顺着猫舌顺流而下滴落在地面,眼中带着七分渴望与三分嫉妒望着自己与博士交合的地方。

凯尔希终于注意到普瑞赛斯那冰冷的眼前后,手上抠挖小穴的动作猛然一停,一股急流直接从身下直直射出,激射的快感驱使她的手指机械地执行原先的动作,这使得AMa-10几乎是当着普瑞赛斯的面自渎,更是在女主人注视下抵达了从未有过的高潮。喷射出一股又一股阴精后,身体抵不住那几轮高潮与过后疲惫,缓缓蹲坐在地上,身前迸射出的体液自顾自地向四周流动。

【AMa-10,】普瑞赛斯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继续说道,【做点什么。】

凯尔希木讷地睁着那双无神的淡绿色眸子,直勾勾望向正缠绵的二人身上,她女主人的黑丝长腿钳在男主人腰上,两人的私处正紧密啮合着,那根粗且长的肉棍此刻抵达真正能配得上它的地方。普瑞赛斯的菱形瞳孔中只博士一人,而背过身去的博士眼眸中也定然没有凯尔希的存在,但她心中却无法萌生出丝毫醋意,观测他们交合让AMa-10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奇怪的感觉超越了与博士交合的快感,刚决堤的蜜穴又渗出了些许汁液……

“…是。”她望着女主人,迟缓一瞬后接下那指令。

她的双膝淌过自己射出的黏腻汁液,一步一步躬身前行,如同朝圣的苦行僧,直至博士的身后。她低头思索着什么,双手抚住自己的腰肢,口中呢喃着独属于她的荣光,对着那道救赎之路,虔诚地阖上眼睛朝着那通路吻了上去,

“凯尔希!?”博士叫喊着虔敬仆人的姓名,“你要干什么?”

他从未想过凯尔希会用这种亵渎自身存在的方式照顾自己,凯尔希用自己带着细小倒刺的猫舌舔舐着用来排泄的器官末端,可前列腺被她侍弄的太舒服了,马眼中涌出了更多前列腺液。

我爱你,博士,我能为你做得更好。

她即便无法发声诉说自己的爱意,但她的思绪切实传递并汇入给博士。兴许,她只是普瑞赛斯设计出为预言家准备的仿生人形,又被主人机械灌注了对博士的情感,但凯尔希初始存在的理性和漫步万年积累的感性,足以让其维护对自己的定义:设定好参数的AMa-10一开始就爱着博士,但凯尔希一直都爱着博士。

凯尔希从未想过否定自己的出身,也从未忘记过预言家留下的课题。

【博士,感觉你比以前强壮了许多。】

普瑞赛斯好奇地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博士身前出现的肌肉雏形,她知道特蕾西娅一直在监督博士健身,当然也观测到了那只偷腥的粉色萨卡兹对博士做了什么。

“……”

【有机会,我会见见这个又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异族雌性。】

博士选择用实际行动反击普瑞赛斯,任何反驳在这个语言学家面前都是苍白无力,但柔弱的女祭司物理上大抵是敌不过现在的博士。

握住她胸前的和凯尔希如出一辙的娇乳,白衬衣上便平添了大量褶皱,普瑞赛斯不得不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抗议博士有些用力——他明知自己是怕疼的。胸前便传来的疼痛又加剧了几倍,博士用更大力揉捏着不她那么傲人的乳峰,胸前的衬衣就那么被他扯坏掉,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如野兽般的博士,可这也引得她多出几分异样的情绪。

大概是自己作茧自缚了。

既然不能抵抗,那就享受,索性普瑞赛斯将黑丝美脚搭在为博士菊穴深情服务的AMa-10头顶,压在这头发情母猫的头顶,银绿色的情丝与那双猞猁耳齐齐被她压在脚下,它可真好用啊。

【嗯、、啊,虽然粗暴,但还是蛮舒服的。】

她身下泛着醉人的淫靡香气,陷入情欲而产生的汗水也带上几分诱人的雌香,相较于凯尔希身下泛滥的猞猁发情骚味,普瑞赛斯无疑是最适合博士的伴侣,而神民、先民和提卡兹种群都是被源石信息改良后的产物。

【嗯…博士,我……我好像,动情了……】

“你在问我吗?”

【我只是…大概……嗯,好久没性交了。】

“确实足够久了,你好容易从内化宇宙出来一趟。”

【那、、那是博士你的邀请,我不想…不想再拒绝你的好意……】

普瑞赛斯的黑丝腿环在博士腰上,依旧放在虔诚的凯尔希修士头顶,交合中的二人便是这片大地的神明,而交配无疑是最神圣的仪式:博士的肉棒抵着女祭司的子宫,普瑞赛斯任由着博士播种前的性行为,祂们二人在这片大地的代行者凯尔希深吻着博士的后门。那粗壮的肉茎在她蜜穴中的肆意妄为,使得普瑞赛斯那张用于雄辩的小嘴呢喃出淫靡的音节,凯尔希舌尖谨慎地寻求那处隐秘,并一点一点舔舐,不允许自己有丁点差池,亵渎这圣洁典礼。

博士耸动着下体,那菱形瞳孔中的自己也随之破除女祭司的封印,可……普瑞赛斯也一直在他那对眸子中。

【博士…该死,我该用什么词汇表达啊……】

“随你,普瑞赛斯。反正你的身体正迎合着我,我们相性很好,这是文明些的遣词造句。

“你的淫穴很舒服,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夹的我腰都酸了……”

啾,普瑞赛斯扬起臻首,主动索求博士的唇,他们二人都很快地能习得对方的优点。

【你的肉棒也让我很舒服,你从……

【啧…那特蕾西娅教会你—呀!】

肉棒故意的冲击打断了女祭司的布道,它给普瑞赛斯的黏腻小穴带来突然的快感让其无法再言语什么,普瑞赛斯只得气鼓鼓地看着博士,然后吐了吐小香舌,不过她喜欢上了这种博士欺负她的物理方式。

先走液混杂着堆积在睾丸经络的死精从马眼流出,顺着柔嫩腔体向内部进军,这是凯尔希默默付出的功劳。她在二人缠绵时,一直在进行自己的本职工作,作为二人的信众聆听着神谕。

【有、什么…要来了,好像…好像叫高潮?】

“请握着我的手…”

【好、、博士,都…都射进来吧!】

普瑞赛斯临近高潮,身体本能地扭着腰肢,裹着黑丝的双脚不受控制地飞舞在空中,也时而踢踏在为博士菊穴服务的凯尔希俏脸上,但她毫不顾忌。

女祭司紧握着她唯一的手,二人一同奔赴那巫山,他们交合的位置更加紧密。博士抽动阴茎的频率更加快少许,普瑞赛斯瞳中的菱形被情欲所取代,柔弱身子随博士起伏而共舞,口中的淫语则更为羞人。

凯尔希知道此刻自己去该做些什么,猫舌更卖力地舔舐那处隐秘,头尽可能随着博士扭动而助力,直至博士的菊穴随着性高潮的临近而皱缩,她也不会有丝毫放松的念头。

普瑞赛斯带着满足的尖叫先一步响起,葱葱玉手死命钳住了博士,双腿紧紧绷直在博士的腰上,性高潮产生的快感退散了她所有的文明用语。

【啊啊!博士!我高潮了!

【射出来!射出来!射在普瑞赛斯的淫穴里面!

【射、、射进来吧!博士!】

博士反握住她的玉手,还是有所保留地存了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大力地抽送在她深处,直至他低吼着射出新鲜的精浆给普瑞赛斯的子宫。

凯尔希随着博士射精抖动,小舌如同猫喝水啄饮在那处,直至博士射精过后疲软地趴在女主人身上。

作为这次仪式的最后一步,凯尔希终于满足地献上深情一吻。

啵。

跪坐在地的凯尔希身下本泛滥的淫液正分泌更多,她并不满足于只作为博士与普瑞赛斯恩爱的性玩具身份——她想在博士身上奢求着更多。

【AMa-10……】凯尔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思绪还未平静,身子却先直直挺立,【过来,清理……】

“是。”

她依旧虔诚地跪坐在普瑞赛斯被精液灌满的小穴前,欲要又伸出猫舌舔干净那些白浊液体,再一点点卷入口腔,温存它们、再慢慢品尝它们……

【用你的鼻尖刮干净。】

“…是。”

凯尔希尝试用鼻尖带出那些腥臭的精液,然后抹在其他地方,这大概是最快的清理方式。

“普瑞赛斯,别这样……”博士不愿凯尔希再受更多委屈,伸手拦住她继续向前探头。

【你知道的,博士,你无法改变我对AMa-10的观念。】

“但我总要去做些什么。”

无法改变是一回事,但尝试去争取又是另一回事。

明知无力扭转,但总要去做些什么……

【好吧,博士。】

普瑞赛斯叹了一口气,他们总会尊重彼此的意见,虽然有时依旧会为一个观点争论不休,但这也是调剂枯燥生活的乐趣所在。

【我看博士还没发泄完全部欲望,AMa-10,接下来该你去解决——在我评估下。】

“是。”包括凯尔希自己也注意到她那微微上扬的得意,比起普瑞赛斯,自己有更多的花样选择侍奉博士。

还没等普瑞赛斯的指示,凯尔希早就躺在刚才她的位置上,机械地选择了刚才她与他交合的体位。

女祭司从未赦免过AMa-10,博士这么想着,普瑞赛斯似乎极度厌恶她眼中这个与既定计划背道而驰的程序,于是她也许会蹲在凯尔希的脸上,宛如排泄尿液般将射入小穴中的精液尽可能全部滴落在她脸上。但又仔细想想,普瑞赛斯该是不会这么在乎凯尔希。

凯尔希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将博士先请到床上,她决定自己来选择侍奉博士的方式——她要求自己能做得比以往更好。

她对着那根肉棒,在普瑞赛斯眼前又一次掰开自己带着猞猁发情骚味的肉屄,朝着它缓缓坐下……

凯尔希,她身体的相性自然是最契合博士的,不必说从一开始她就是为取悦他而存在的,更不用说万年来的漫步让她更加珍视这份对博士独特却又怪异感情。

她没有发出什么娇羞的嘤咛,也不会造作地做出魅人的动作。

凯尔希只是慢慢动着自己的身子,尽可能紧缩自己的淫穴,让那其中一道道褶皱死命地勾住身下男人的性器官。

普瑞赛斯就在博士身旁,浅笑望着博士,她很满意——他正竭力地抵御身下袭来源源不断快感。凯尔希这猞猁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甚至用上了特蕾西娅针对博士弱点发明的技巧,比起她女主人的生涩来得更加狂野。

博士忽觉得周身一切是如此的荒诞:普瑞赛斯侧身躺在他身旁,用着型号AMa-10的飞机杯为他服务,看着他脸上那因难以忍耐身下舒爽而产生痛苦表情,而感到及其满足。

不,这并不是这样——

凯尔希,她似乎改变了什么,在自己身上舞动的样子似乎昭示了那曾经征战卡兹戴尔的女将军已然回归,那身上散发出来的雌臭也是多了几分征服欲,似也在告诉他自己已经打破了为人奴仆的桎梏。

而这只猞猁要在吃掉兔子前再先戏耍一番,她更是在曾经的女主人面前宣誓主权,博士觉得自己在被这狂気的凯尔希当着普瑞赛斯按在身下强奸。

“……”

她睥睨望向身下的博士。

“舒服吗,我的博士。”

凯尔希将重音咬在“我的”上。

只是还没等博士回应,他觉肩头一沉的同时,也有刺痛。

缕缕鲜血流出,顺着凯尔希的尖牙进入口中,那铁腥的味道让她如痴如醉。她体会到了那种支配下位者的快意,胜过身下若即若离的快感,但她依旧维持着动作,只是更迅捷、更迅猛。

而那肩上的痛感,让陷入情意迷惘中的博士短暂回过神来。他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凯尔希,又望向普瑞赛斯,前者在他肩头贪婪吮吸着流出的鲜血,而后者却悄然陷入迷惘中。

蜜穴中渗出不多的黏腻液体,沾染在二人交合出,凯尔希的动作依旧不快,尽可能让博士体会到她完美的侍奉。肉棒每次非要在快抽离出腔体前,屁股再狠狠地朝下坐下去,重力加持下抵在她花心。

凯尔希吸在博士身上,将这原本就属于博士的身体发挥到她能所想象的极致,子宫外壁一次又一次的开垦下终于挤出个细小裂缝。她有所感,不舍离开博士的肩头,右手扶正博士的肉茎,高高抬起她的胴体。

噗呲——

那柔嫩的花心接着重力加持下,终于吞进些许凯尔希渴慕着的肉棍顶端。她咬紧带着血渍的尖牙,压抑着嘴边就要溢出身体的快感,调整身子——那子宫捏着那狰狞的龟头,一时半会还不能放它就此离去,肉穴仍挤压着棍体。防止好容易进入她身子更深处的肉茎离开,她只得拼命扭动身子,之后再无肉体碰撞声,淫穴中的肉褶们开始舞动。

“慢些…凯尔希,太舒服了——”

“你可以推开我的,博士。”

她拒绝了博士的请求。

凯尔希还是第一次耍着小性子,有股电流顺着脊髓直至大脑,那喷涌上来的快感让她难以理清:她第一次作为女儿,去拒绝博士,而第一次行使女儿的特权,却是用在与他的交合行为上。

“求你了,凯尔希…放过我,好吗?”他祈求着凯尔希的怜悯。

“不…”她再一次驳回博士的请求,身下的动作也愈发快了。

她不再带着情欲望着博士,而是居高临下用冰冷的眼神审视着博士,审视着……属于她的博士:他抽动四肢,要把凯尔希赶出身上,却被凯尔希灵活地化解。他的后背抵在床榻上,欲要借力起身推开凯尔希,却被她死命压下。

那对猫瞳缩在一点,越来越近,直到博士视野中再无他物。凯尔希体内的肉茎抖动几下,大了些许,她便吻上博士。他并未享受起这甜蜜的吻,她仍盯着自己双眼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凯尔希病态地挟持博士。舌尖挑弄着博士,让他逐渐沉迷在凯尔希为他量身定制的温柔乡中,却不顾博士的意见。

凯尔希腰肢扭动频率又快了几分,粗壮肉棒被凯尔希的强制侍奉弄得又抖动几下,子宫口摩挲着进到其中些许的龟头。黏腻且温热的淫水包裹着它,一点点让它逐渐溺死在自己这猞猁发情的气息中。

“凯尔希…我……我就要……”

博士扭捏地告知凯尔希自己的渴求,但她并无所动,更是仍我行我素榨取他的快感,更亵渎着他的灵魂。

凯尔希带着博士跃到空中,她紧紧抱住博士,再不分离。终于,那子宫被龟头完全占据,但她仍不愿发出一丝呻吟,凯尔希掐住博士脖颈,但却迟迟未用力,她只求得精神上的满足而非肉体上的快感。

在她的视野中,如师如父的博士被她按在身下侵犯,从一开始腼腆地拒绝到难以忍受自己赋予他的快感,再到现在祈求让他在自己子宫中释放精液。那壮硕的阳具在自己淫穴中产生的感觉不过如此,精神上追求的快意让凯尔希更为满足,她不顾身下博士的反应,只求得自己灵魂在这场性爱中能得到升华——

肉体上得到的巨量快感只撕碎了博士一人,他近乎在嘶哑中得到那难堪的高潮,龟头就那么在凯尔希子宫中射了精。灼热的浓厚精液对着子宫中的花心射了上去,温热了整个子宫腔体再顺延着子宫口向下,经过凯尔希还在剐蹭着肉棒的道道褶皱。直至博士流出最后一小股肉棒无力喷射出的精液,凯尔希的身体才不再扭动,终于归于平静。

可凯尔希还是那么冰冷地注视着博士,但她眼中毫无神采,就像是灵魂与肉体失去了连接般,身体只是保留在了意识尚存的最后一刻罢了。她的精神只是被快意暂时摧毁了,博士拉倒了还坐在自己身上凯尔希,嗅着她的发香喘息着。

过了良久,凯尔希的声音在他耳旁轻轻响起:

“我……我到底是什么?”

相比之下,她这一生从未遇到过交心的知己。

她仍是万年前的那个迷惘孩子。她自知自己与预言家和普瑞赛斯的关系太过复杂,时至今日她再也无法理解自身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最一开始普瑞赛斯命自己照顾预言家,还是预言家为自己留下的课题而奔走于大地寻求自身意义。

她还是不明白。

【你已经偏离预期了,AMa-10。】

奇怪,这是普瑞赛斯的回答。

“你是——”

博士的提示被她自己打断。

“嗯,我是凯尔希。”

忤逆主人的人造物应当被销毁,这一直是普瑞赛斯的观点,但她现在只是扶额坐在一旁,状若沉思。刚才她突然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而那足以让她迷惘,因它大概会改变她某些偏激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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