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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逼着滚猪圈——即使这样也要自愿加入调教“乐园”嘛

小说: 2025-08-29 13:26 5hhhhh 8790 ℃

  “你充分了解你即将失去的权利吗?蒲小姐”

  交涉员靠着沙发,把手搭在沙发背后。他穿着一套外观挺括的西服,配着暗金的条花纹领带,正不拘行迹的和女孩对谈。

  “嗯。大概吧,您再说说也无妨。”

  女孩穿着一件湖蓝色的格子衫和芽黄灰短裙,耳边坠着黑丝璎珞般的短发,很清新的打扮。

  “那我就再说一遍,听好了,一但你签了这份弃权协议,你就会放弃接下来三十天的人身自由权,而且乐园不会对接下来三十天内在您身上发生的,法律上轻伤及以下的伤害负责。”

  听到这,女生的睫毛不自然的眨动了一下。她心里浮现出微妙的不现实感,有点牙根起酸,心口发痒。

  交涉员坐起身,仔细盯着女生,慢声说:

  “蒲小姐,怕了的话,不签这份协议也来得及。我实在是想不到,像您这样尊贵的大小姐,为什么要到乐园去被奴役。不会……是有瘾?”

  ……

  “用户的动机是隐私,用不着您一个交涉员管吧?你没有别的可说了吗”

  蒲愣了一下,把白净修长的手指合抱,守在胸前,装着不带感情的回答男人。女生一副态度严正,不可接近的样子,倒不像是在讨论“乐园”这种变态的话题。

  “那我就不说废话了,别后悔。听好了,乐园,除了那些常规的体罚内容之外,还会对表现极差的奴隶性体罚。

请允许我提前问个失礼的问题。”

  交涉员两片薄嘴唇上扬,好像是在笑。

  “您是处女吗?”

  ……

  话音落下,蒲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只觉得屋子里弥漫了晦涩的气味,她没料到这种问题来的这么突兀。

“呃,不是”

脸上发麻的感觉退去,才几秒,她似乎已经镇静下去了,并不隐藏的朝交涉员一笑,对这种问题蒲还是心理准备的。

“这问题还真够失礼。”

  “呵,习惯就好,如果不是处女,我就勾选性体罚了啊,确定没关系吗。”

  交涉员抬着头,等待女生的反应。

  “说说性体罚大概都有什么,再让我考虑一下,先生”女生咬起嘴唇。

  “就是抽阴,窥阴,强高之类的,不过偶尔会有创新玩法,最多不超过法律意义上的轻伤,放心吧。令尊令堂不知情,不然你也可以让他们帮你买天价保险,这是你的选择。”

  “法律意义上的轻伤可和轻伤不沾边。但是记住,一定要对我的父母保密,如果他们知道我进入乐园,你们不会好过的。”

  “所以呢”

  “帮我勾上吧。”最后,蒲还是没有多过脑子的随口回答。

  说完,交涉员就翻开表格,动了笔。宽阔的客厅沉入寂静,只剩下纸笔接触的哗哗声。

……

  蒲伸起右手,无意识的把自己耳边垂下的一撮一撮,搓成小辫子,像是在玩弄灯芯草一样,看着交涉员填表。

  ……

  “好了”涂涂写写半天后,交涉员终于把笔轻轻放下,递到蒲面前。他整理了一下茶几上的文件,挑出三份出来指给女生看。

  “这是保密协议,这是弃权协议,这是基础保险,在这几处签字,我随后就可以告知你具体日程。”

  拿起笔,女生把笔按到纸上,扑通,扑通,扑通的声音从胸口传来,空气凝固了一样。

  “等等。”

  “啊!?”蒲惊楞了一下,抬头看向交涉员。

  “这可能是在说废话,站在乐园交涉员的立场,我确实没必要拦下你。不过,哼哼,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自己到底要不要被奴役。”

  “细细的想。”

  男人的嘴角稍稍向上撇起,扁扁的两瓣唇似笑非笑。语气不像是在关心女生,更像是玩弄猎物。

蒲感觉心脏的跳动漏了一拍,害怕自己反悔,于是反而飞快的把名字签下。

  “能不能少说废话,给你,签完了。”

“好吧,好吧。”

  男人把文件拿回,装到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张像是火车票的粉色矩形纸片,轻轻按到女生家里的茶几上。

  “坐这辆车,在明天晚上8点之前到目的地,会有人接待你的。虽然这场游戏相互无偿,但如果你逾期未到,要面临天价的违约金处罚,所以不要迟到。”

  交涉员站起来,把手伸到女生的脸上。蒲有点生气,脸上起着一层小白的鸡皮疙瘩。

  “真是干净,不要乱带东西,一身衣服就够了哦,大小姐。”

  “嗯。”蒲沉着声说。

  男人留恋的收回手,转身推门,离开了。

  2030年11月1日,这天晚上,蒲就要出发,前往“乐园”。

  昨天,交涉员在签过合同后,给蒲留下了一张车票。票上没有目的地,只有拿这张票老老实实被安排,蒲才能到的了乐园。

  票上,火车在当晚的六点半出发。想赶上火车,蒲需要在六点之前启程。

  ……

  重院层楼又空无一人的房子,在十一月如烟如雾的秋雨中沉默。雨点无声地飘洒在院子里的瓦砾堆里、枯枝败叶上。

  房子角落开出的一盏窗户发出亮光。蒲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做启程前最后的打扮。

  暖暖的灯光下,蒲散开黑色的短发,梳向脑后,随意的理顺。一绺松开的鬈发吊在额上,几丝细碎的刘海柳叶般散落下来。

  把梳子放到桌子上,她往后退一步,打量自己的着装。

  镜子里的女孩165左右的个子,身穿分体网球服,裙子坠到膝盖偏上,腰部系着一条夸张的矩形腰带,脚下是一双运动白鞋,通体呈奢华而有活力的白金色。

  这套衣服并不是蒲收藏里最喜欢的,可既然是去乐园,那就非穿运动服不可了。

  ……

  五点五十八,时间差不多了,女生关上硕大房子里仅剩的几盏灯,从橱柜里抽出一把黑色大伞,关上门,打车去坐火车。

  ……

  进站,检票,上车,没有预料中的盘问,甚至没有诧异的眼光,蒲上火车的进程一番风顺,比预料中还早了十分钟。

  雨夜的候车室没什么人,雨水滴在天花板上,自雕纹滴落,像是挂着一面珠帘。悲寂寥的雨夜,可能就是蒲出行如此顺利的原因。

  女生拨开手机,无意识的乱翻。

  “呼哧、呼哧”

  火车头喘着粗气,像一头疲惫不堪的老牛,拖着十几节车厢,正点地动了起来。

  车窗外的雨哗哗的流着,流到玻璃上,又顺着既定的路线滑下。本是夕阳西下的时候,窗外的风景却因为冷锋过境而难以欣赏。

  暂时主动放弃一部分权力,投入到被奴役的生活,把主动权交给别人,对蒲这位含着汤勺长大的反差公主来说,是一场极其有趣的游戏。

  “这真的好嘛?”

  蒲靠着窗户,看窗外的风景从高楼大厦,变成二三层平房,再变成彩钢土房,某种未知的寒冷突然从女生心里往外翻。

  “唉……”

  火车轮不知疲倦地转动,目的仅仅是将蒲送往某个未知的地方,再由某几个未知的人,提供只有受虐狂才喜爱的受虐服务。

  木已成舟。蒲知道自己没有后悔的退路,也没有后悔的必要,这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这正是她十几年来梦寐以求的刺激,在一个月内的集中体现。

  乖巧着把头摆向窗外,双手扶在腿上,无所事事地,蒲把目光瞄向斜对面邻座的乘客。那里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这种人,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被奴役的体验吧?

  胡思乱想中,蒲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上面显示的人名,正是前段时间“家访”女生,和她签订弃权协议的交涉员。

  行吧,既然是这个人,蒲直接挂了电话。男人打来九成九是来确定自己的行程,就算真是急事,男人也会再打来,没必要接。

  “噗呜”

  舒一口气,女生把头趴了下来。实话说,蒲完全不在乎这个愚蠢的交涉员。现在,她满脑袋都是那个未知的地方,那个“乐园”。

  ……

  蒲打了个盹,时间在火车规律的轰鸣声中悄悄过去。

  ……

  “起来,蒲小姐。”

  不知什么时候,火车停了下来。一个陌生的男人,西服打扮,闯进蒲所在的车厢,一把抓住睡梦中女生的头发,粗暴的往上提。

  “啊啊啊啊哦——”

  一下子,蒲立马从幻想梦中,回到了了现实。她幻想的现实。

  “跟我走。”

  完全不同于交涉员,男人随便一拽便下了狠手。望着五官扭到了一块的少女,听着响彻车厢的杀鸡尖叫声,男人脸上的疤痕依然平静如初,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别他妈的喊了,再喊抽烂你的嘴。”

  男人毫无表情的警告道,他的声音沉郁顿挫,慢,但充满压迫感。

  “放开,先放开……你是乐园的人吗?”

  蒲扯着嗓子理清现状,豆大的汗珠从她下巴上跌落。疼痛感由头皮向她袭来,而后转变为麻木。

  男人放开了蒲的头发,转过来用手铐和她拷在一起,向她出示了一张证件。

  “看吧。”

  回答完女生几秒后,男人又果断收了证件,转过头,半拽半领着把蒲拉下火车。

  “慢点,求您了”

  ……

  被粗暴的赶下车,女生心脏砰砰直跳,被拷着走了好一会,才记起环顾四周。

  山野环绕,夜雨依旧,蒲发现这不是火车站,而是一处正落着泪的荒郊野岭。这车早已停运,乘客散了个干净,她很想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了。

  想到这,女生偷偷用另一只手翻找口袋,什么都没有。又翻了另一边,还是没有。蒲终于承认,手机或是落在车里了,或是被男人偷偷拿走了,总归不在自己身上。

  好吧,这还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来乐园,怎么可能有机会使用电子产品呢?蒲暗想。

  有点冷了,蒲身上的白金色运动服,因为被雨浇的缘故,已经全然成了暗白色。之前拿的伞,落在了火车上,如今她只能任由雨点继续往自己肩膀上打,任由雨点发出沙沙拉拉的声音。

  走啊走,一阵酷寒袭来。虽是十月末的南方,秋寒却毫不逊色 。蒲的牙齿不断颤抖,脸也憋的通红,走啊走,要走到哪里去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辆轿车映入眼帘。

  那是辆破旧而是发锈的轿车。就像蒲曾在机场停车场里见到的那些报废车一样,上面铺着阴而发黑的铁皮,玻璃雾蒙蒙的,到处是灰。

  “上去。”

  男人指着银轿车的后座说。

  ……

  蒲用颤抖的,发红的小手扳开车门,老老实实照办,做到后座里。现在女生不像是个大小姐,反而是服服帖帖的侍女。

  蒲流了不少鼻涕,怀疑自己已经走到了感冒的边缘。她从来没被人逼着在雨天走路,而且现在,就算很难受,自己甚至也没法说一个不字,这,说实在,竟然让女生萌生了一种微妙的喜悦感。

  上了车。车内十分窄小,不过好在暖和上许多。手铐解开,女生本来就没想跑,这玩意或许是多次一举。

  “给你,喝点热水”

  那个粗暴的男人也上了车,从手边翻出一个保温杯递给蒲,顺便开了车内的灯。

  “额昂,谢谢……您”

  显然是没有预料到男人的举动,蒲突然楞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等到她终于知道必须表达感谢后,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大概十几分钟前还粗暴的扒自己头发的男人。

  “叫教官。临时教官。这次就算你过关了,如果连谢谢都不会说,我会把你扒光了淋一晚上雨。”

  男人冷冷的说。

  “知道了,谢谢教官指导。”

  蒲的脸微微颤动,五官扭曲,后怕的同时赶紧再补上几句好话。话说完,看到男人没再发作,才敢拧开保温杯,抿一口热水咽下。

  男人的眉头稍稍放松,发动这辆几乎要报废的前工业时代产物,掉过头,往远离轨道的方向前进。

  车上,蒲双腿斜放,乖乖的把手合抱,护在胸前,算是保暖。

  手是湿的,衣服是湿的,呼气也是湿的,她已经全身湿透了,此刻在狭小的空间中,只觉得又潮又冷。

  鼻涕流出,安静的车厢内,女生不敢擤出来,只能偷偷将它咽回肚子。蒲盯着脚下泥水肆虐的白鞋,活动了一下溺在水里的大脚趾,感觉黏黏的,很不舒服。

  男人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在车里翻动起来。

  正低着头,蒲的鼻子开始不合时宜的发酸,被人瘙痒一样,难以控制地张开大嘴,抬起头,紧闭着红里渗白的眼睑,就要打出喷嚏。

  不好,蒲心里只有这个念头。

  就好像回答这个念头,男人立刻从后视镜朝女生瞪了一眼。

  阿嚏——声音终于还是冲出女生的嗓子。

  ……

  “记得报告,没有下次了。”

  死寂般的几秒过后,男人终于说道。

  虽然还是机器人一样毫无感情的语调,不过这次,却让蒲感到亲切了几分。她立马像个病但仍有活力的家兔一般回答道:

  “一定,教官。”

  话音刚落,男人就拿出一沓A4纸和一支笔,伸给坐在后座,满身湿衣服的蒲。

  “乐园的弃权协议,读过吧?”

  “嗯,教官。”

  “一共六页,我命令你一个字一个字的抄到背面,不许弄湿。”

  “啊?呃……是的,教官。”

  蒲肯定的语气很弱,显然是对男人提出的命令有点不敢相信。在这辆颠簸到致命的车上抄写这么多内容,这太难了,更何况她的手还冻得发抖,抖得拿不起笔,这种条件下想要完成命令几乎不可能。

  “现在是凌晨0点,你只有一个半小时。到了乐园我会检查,要是哪怕让我发现一个错字,今天晚上你就在猪屎里睡觉。”

  猪屎里?

  蒲没有反应。

  “我说到做到,如果有一个错字,我就会把你扔到屎尿雨豁楞在一块的猪圈去。”

  又过了十几秒,女生才理清了现状。

  摆明了不可能的命令,意味着毫无道理的惩罚。她确实对被奴役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但内心绝不是是奴隶,做不到心平气和的受这般奇耻大辱。

  蒲有点生气。她不是来直接被人侮辱的,她会鼓起勇气,小心而大着胆子和男人交涉。

  “教官,这是不可能的。如您所见,我感冒了,一个字都没法写,教官,如果您让我睡猪圈,我会死的。这超出了协议范围,集团不会饶了你们。”

  一个留着鼻涕,满脸发白,全身湿透的少女,正措辞严厉的威胁前面的男人。

  “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收回你抄写协议的权利。”

  显然,穿西装的男人不吃这套。几乎没任何犹豫,男人锋利而寒冷的话就脱口而出。

  蒲,坐在车后面,两眼发瘪,想说点什么,却又不敢再说。没想到男人的红线,或者是乐园的红线,这么低。她一句话也不能再说,否则就会适得其反。

  是的,她没得选。就是因为体验“没得选”的感觉,她才会想来到乐园。

  蒲深深的喘了两口气,下了决心,调整一下心情,终于还是准备开写。

  女生先是用车子上的破布擦干手,再颤抖着拿起笔。因为没有地方,腿上的网球裙又上是湿的,蒲只能把纸铺在另一边的座位上,一边随破车颠簸,一边俯下身写下难以入目的文字。

  姿势很别扭,在漫长的夜里,光坚持下来就是个挑战。

  ……

  雨越下越大,水雾笼罩大地。天的河往下落,地上的河横流,整个世界都潮的要命。天知道破车在泥道中滑了多长时间,什么时候又上的路。蒲有一瞬间甚至觉得,和这样的环境坚持抄写比,直接去猪圈里或许更划得来。

  ……

  银色破轿车停在一颗参天古树旁,一晚上的长途跋涉后,终于是熄了火,一动不动。

  车子旁的树,被几栋华丽而现代的别墅包围。鹅卵石制成的的小路将它们环绕,毛细血管般的连在一起,向外交错延伸。

  小路将山谷间的建筑群一一串联,以此沟通整个“微型社会”。远石近水,波澜起伏的草地山野里,藏着流动的上千人在此生活。教官九十八人,维系整个庄园,对想要管制和欺压的受虐狂提供服务,也趁机获得发泄欲望的快感。

  这里被圈里人称为“乐园”。可对于真的有门路在这呆上一个月的人来说,是不是乐园,还犹未可知。

  至少对蒲来说,这一路可绝不好受。

  现在是凌晨一点半,关上车灯的男人正冷漠的坐在车前,向少女索要她一个半小时里做出的成果。按照他说的那样,如果有一个错字,女生就不得不和猪屎泥汤过夜了。

  “行了,赶紧把你抄的协议给我。”

  ……

  浓眉方脸的西装男转过头,用充满挑衅和刁难的语气说。

  蒲手上的那份协议,才歪歪扭扭的抄了不到半页。大部分字她都是乱写一通,绝无校对,版面横歪竖斜,呈现的效果糟糕透顶。这么交上去,大概不是明智的选择。

  死猪不怕开水烫,再给女生半个小时,她也写不出什么了。蒲就这样把协议递给了前面的男人,然后缩在车最边缘的位置,深吸一口气,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教官拱起眉,牙齿紧咬,似乎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结果。

  “我很抱歉,教官。”

  蒲用弱弱的语气回答。她就在那老老实实的坐着,准备逆来顺受,任人宰割。既然躲不过,就要以享受的心态去面对它。不刺激,她还不来呢。

  男人黑下脸,把带着字的几张纸,攒成团,从座椅的间隙,狠狠地砸向蒲。

  “真TM给我添麻烦。”

  男人吼出声,踹开自己的车门,走到后座的车门外。他像觅食的豺狼般,虎视眈眈的盯着女生,准备把她从车里拽出来。

  蒲突然被这一声吓住,不由自主的手脚并用,往另一边车门撤了几步。

  拉开门,男人往里一抓,一把抓住了那条淡黄色白金网球裙。他用了巨大的力量,以至于女生下身的化学材料,瞬间破布一样的撕裂,发出刺耳的悲鸣。

  “我自己出来——”

  “赶紧TM给我过来。”

  教官撇着嘴唇,用尽力气,把女生活生生的硬拉到泥地上。

  奢华漂亮的网球裙解体,裂痕往胯部延伸,把裙子撕碎成两瓣。宽腰带掉在车上,残存的网球裙随重力褪到泥地上,让女生下身凉飕飕的。

  整个少女的下体,只剩下白色的三角内裤紧紧包裹着,挤出幽谷处苞地的形状。雪白的大腿自内裤便高高分叉,吹弹可破的肌肤向下顺延,连到穿着湿透了的小白鞋,惹人怜惜。

  “我可以把裙子穿上吗?”

  被强行拉到地上的女生几乎赤裸着下体,可怜兮兮的说。

  “不行。谁他妈让你写这种傻逼字的?把你扒光以后发烧了也给我忍着。”

  “先给我蹲起来。”

  男人语中的怒气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的理智,现在男人的行为,更像是在走程序。

  女生听话的蹲起来,他用沾满泥水的靴子,狠狠的往蒲后背踩下一道。漆黑的鞋印烙刻在充满活力的制服上,女生咬着牙,双手支地,勉强受住后背的压力。

  下体因为蹲着的原因鼓的厉害,近贴着湿润的泥土,贝壳很快就被潮湿洇透,给蒲带来阵阵瘙痒。

  看着忍耐的女生,男人把脚抬起来,转而踢向下面的屁股。女生只穿着内裤,这脚对她来说绝对不会轻。

  “唔哦——”

  闷声传来,没有任何预兆,女生立刻吃痛,呜咽起来,差点失去重心。男人踢击的很猛,虽然是钝器,但由于目标是放松的肌肉,还是给她带来了恐怖的痛觉。

  男人收回脚,叹了一口气说道:

  “起来。”

  他拽起女生,没有进一步的命令,而是转头从车里拿出保温杯,靠在那辆银色轿车上,抿几口热水。

  蒲还没从刚才的痛苦中恢复过来,突然被拉起,不知道要做什么。她两只手护住白色内裤的前方,在下身处合十,无可适从的看着男人。

  “你倒还算听话。”

  “谢谢教官。”

  蒲愣了一下,随即回答。

  “为什么来乐园啊,在家里不好吗?”

  “只是体验一个月。”

  蒲如实说。

  “你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婊子。挺好看的,可惜人是傻逼。”

  ……

  男人说完,把水杯重新拧紧。给蒲指向东边的方向。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恶臭,不过由于是下雨天的缘故,味道很淡。

  “我问你个问题,假如你有两个选择,一种,今晚我不拉你去猪圈了,你在这儿的房间住一夜,明早原路返回。”

  “另一种,咱们该怎么着怎么着,你就去睡在屎尿里面,继续被乐园奴役。你选哪个?”

  ……

  “第二种”

  “我这么对你,你都不犹豫的?”

  “……”

  蒲擤回流出的鼻涕,恢复了那派乖乖女加文艺青年的面貌,气息稳定的说。

  “呵,上车,送你去滚屎。”

  “听您的。”

  ……

  眼前,密如麻点的黄褐斑沾满朽木木板,家畜的肚皮如同过期的芒果,满地都留下趋于腐败而令人作呕的有机液。

  混着米色灶泥和雨水反复发酵的粪便与其敷了一层,使腥气异臭萦绕在周围,使人不由得干呕。

  蒲已经被推到了这地狱般景色的前面,直对着一条污浊的篱笆门。

  生活在城市中心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在夜里来过这种地方?不过这次,她可能不仅限于看到和闻到。而是……

  “进去呆着,这就是你这种傻逼该呆的地方。去滚屎吧。”

  男人面含厌恶的用脚踹开篱笆,把下身只穿着内裤,声含哭腔的女孩往里推,边推边说道。

  真到了这一刻,生物对排泄物抗拒的本能才迟迟被唤起。女生本能的抗拒着身后的推力,重心后倾,边干呕,边下决心。

  “啊——唔”

  男人不留情面的狠狠推着,蒲脚下一滑,失去重心,径直朝下扑进屎尿混合的泥潭里。

  噗——

  “这TM才对。”

  看着屎浆铺满全身的女生,男人戏谑的说。

  蒲字面意义上的脑袋一片空白。伴随着巨大而如同排泄的声音,先是面门处火辣辣的疼痛袭来,然后便是难以呼吸。因为鼻腔和口腔处尽是恶臭的猪屎。

  极端恶臭污秽的气味慢慢从内部积攒,女生电击了一样,终于意识到舌头上咸苦味的来源。她用手撑起来,嘴边溢出颜色深黄的组织液,对着屎浆,不知道该先咳还是呕。

  真的?蒲的脑袋半发起烧,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终于理解发生的事。

  她衣服上炸满污秽。身下洁白的内裤变成棕褐色,网球服变得黯淡而散发恶臭。女生的脸挂着层猪屎,活脱家畜模样。

  身体里,十几个小时前吃的的东西开始逆流而上。蒲不受控制的张开嘴,大口把胃里消化到一半的食物往地上呕。并非是她想这么做,而是这就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呕哦哦哦哦——”

  五脏六腑绞紧成一团,蒲直不起腰,站不起身,一个劲儿的往外呕,脱水的鱼一样绝望。

  这就是乐园……如果不听话,随时都会被这么惩罚……更多,更残酷的惩罚。

  女生心里如此自我催眠道。

  男人站在一边,抽出支烟吸着,欣赏眼前的景色。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恶臭的气味被烟草味覆盖,夜里的他冷眼注视,不知道即将要做些什么。

  蒲趴在满是家畜排泄物和组织液的猪圈里呕吐,近乎发着高烧。痛苦,痛苦,脏,脏。这些名词止不住的在她脑海里闪过。

  家畜般的少女,孩子,大小姐,眼前渐渐发黑。她的世界变得世界怪异而扭曲,棕黄的嘴唇干裂,呼吸急促而彷徨。她翻身躺了下来,屎浆将她全身包围,运动服在其上浮起衣角。

  女生整个身体瞬间变得濡湿而冰凉,天空上即将结束的秋雨丝丝,相比之下,也可以算是飘乎的温暖馈赠。

  “有趣。”

  这是女生昏倒前最后的念头。

  ……

  “操。”

  男人吐了口痰,开始烦恼起眼前的烂摊子。

  “先把她送到宿舍去吧,不知道那边还有没有空床位。不过就算没有,宿管也肯定能想到办法。”

  “这个傻逼。不会要我把她拖出来吧?”

  身材魁梧的男人耸了耸肩。这种事情就会经常发生,倒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他一会就去泡个热水澡,至于这个女生,呵,大概有的受了。

  谁在乎呢?这只不过是尊贵的大小姐们自找的。谁是真正的底层,男人分得清。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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