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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与代价,1

小说: 2025-08-29 13:26 5hhhhh 7460 ℃

“所以,你希望喝我的母乳并且希望我能够在哺乳时抚慰你的性器官是吗?”基尼奇面无表情地再次复述了一遍眼前委托人的需求,好似委托内容只是和去山下取个包裹一般普通。

男人下定决心约了基尼奇接委托,他知道这个人只要价格合适,什么活都会接,懦弱与胆怯是男人的代名词,但眼前的少年英雄似乎给予了他不少勇气,是啊,纳塔人谁不向往英雄的故事。

男人从不敢去看那艳丽的眼眸,那宛如公平映照在所有绿荫下阳光般的瞳孔,那阳光不是柔和的,是刺眼的,仿佛把男人那罪恶的心思全部都呈现在世界之中。

本该如此,此刻男人却坚定地看着基尼奇的眼睛,那双美目中留下男人的身影,好似碧绿水波的倒影,男人竟看不出任何情绪,没有鄙夷,没有一丝波澜,这让做好烫伤准备的男人有些无措,犹豫片刻,基尼奇还停在原地,似乎是在等待他的答复,男人手中还握着刚刚情急之下抓起的,基尼奇的右手,比男人的小上一圈,却又带着无数故事与成就。

男人感觉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肺里的气都被关起来了一般在胸腔里造成一阵阵痛,他最后大声喊道:“我还希望你可以和我做爱!”

幸亏两人约在了空旷的野外谈生意,不然一定会被其他人议论半天,虽然基尼奇也不在意就是,他只是被男人的吼叫震得耳朵有些难受,微微皱了皱眉毛,漂亮却有些冷淡的脸蛋上多了一些起伏叫男人看得心里更是犯痒,却又后知后觉感到一丝羞耻。

男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却没有退缩,他掏出他攒了许久的摩拉,这些摩拉本来是用来以后给自己养老的,他的人生本就平平无奇,和所有人一样,他本该努力攒着这笔钱,可他遇到了他人生中第一抹色彩,能够照亮他黯淡世界的,唯一一位英雄。

基尼奇盯着那一大袋摩拉,他经验丰富,似乎已经算出里面大致有多少,相比这位习惯度量代价的少年已经在计算这笔交易的价值,男人内心有些忐忑,他像是等待比赛结果的战士,等待来自少年的最终宣判。

“这摩拉有些多。你提的要求只需要里面的一半就可以。”基尼奇清冷的声音响起,男人不敢相信一切都这么简单,欣喜涌上心头,他甚至还以为这些摩拉都不够,不过这些摩拉本来就是他要为基尼奇花的,所以又提了个要求。

“那我要去你家里做,我可以把剩下的摩拉都给你!”男人又把一半摩拉推了回去,基尼奇思索片刻,他觉得也不是不行,况且把家的位置告诉男人这件事伴随风险,男人的确应该为这些付出相应的筹码。

基尼奇的家在悬木人部族的山脚下,小小的木屋似乎有些旧,却也足够能为一个人遮风挡雨做一个温暖的休息处,小木屋外充满生活的气息,男人还以为基尼奇这种人家里也会像他的情感一般冷冽又空荡,带着一丝无人的寂寞。

没想到小木屋是一片颗粒果田,看里面的作物一看就被人照顾得极好,叶子上还带着一些水珠,似乎是主人刚出门前浇好的,木屋的墙上挂着一些编织好的网,也有一些晒干的作物,和一些衣服,到处都是生活的气息。

男人好似走进了基尼奇的生活,他窥探着基尼奇不为人知的所有,男人跟着基尼奇走进木屋,那边是基尼奇坐过的沙发,茶几上还有一个杯子和一份读物,里面放着一些清水,阳光就落在那里,好似正上演一部话剧,这正是所有剧目中最重要的场景,基尼奇从不在外人面前展露的放松,究竟是什么样子。

“随便坐吧,我先去准备一下。”基尼奇的宽容让男人贪婪地感受起沙发上属于基尼奇的气息,基尼奇家里全是他本人身上的一股淡淡清香,男人只是让房间维持干净都很困难,而基尼奇家里却是整洁又有序的,这股清香也更像是基尼奇本身的味道沾染了一尘不染的家具。

男人还在感受基尼奇坐过的痕迹,他病态地伸出手,摸了摸基尼奇水杯的边缘,说不定那里还残留着基尼奇嘴唇柔软的触感,基尼奇平时不会多说话,和人交谈也只是说必要的内容,有时说话可能还会把族里的长老气个半死,可那对嘴唇却是小巧的,甚至带着稚嫩的色彩,与他说出的话形成鲜明的对比。

基尼奇带着一位老妇人走出房间,老妇人看到男人也没有多说什么,男人知道这位老妇人是基尼奇请来的保姆,余光之中,基尼奇扫到男人触碰在自己水杯上的手,但他仍旧是那样的平静,男人只觉得好奇,到底是因为他年龄小无知,还是即便知道了也无所谓。

基尼奇给男人倒了一杯水,示意男人可以用这个喝水,但也没有收走自己的杯子,就像他本人一般,任由他人用带着欲望的眼神窥探自己的身体,基尼奇走进房间,再一次出来时怀里多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还十分脆弱,被包在襁褓之中,男人知道,那是基尼奇生下来没多久的孩子。

基尼奇看上去还像是孤独在野外生存的未成熟小动物,却已然顺应自然的法则诞下了子嗣,孩子养育孩子,那是多么纯净的世界,没有来自大人的肮脏,只是带着最纯净的爱意去孕育,就像现在一样。

基尼奇平时称得上狠戾的战斗动作在这里被全数化解,此刻他只是一位爱着孩子的小小母亲,虽然脸上仍旧是没有什么起伏,但那对眼中的水波透出怜爱的水光,桌上是一袋母乳,看上去是今天白天他自己挤好的,他单手熟练的把母乳倒进奶瓶,给奶瓶排了多余的气,便轻轻喂进孩子嘴里。

孩子那与基尼奇如出一辙的眼眸缓缓合上,或许是只想集中喝奶,又或许是母亲的怀里过于温暖和安全,让他安心,基尼奇抱着孩子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他这才把视线转向男人,男人不禁嫉妒起基尼奇怀里的孩子,那个孩子在这位小小母亲心里,将是毫无替代的第一名。

“抱歉,因为你说要来家里,孩子还需要喝奶和睡觉,你不介意的话希望你可以再等一会儿。”基尼奇的声音响起,男人忽然多了种错觉,是基尼奇在哄他,在为了他解释,那位【马力卜】的基尼奇,在为了他而说话。

男人想起这位少年英雄在狩夜者战争上的活跃,他是被选中的古名继承者,少年明明比在战场的许多战士都要小,却比任何人都灵活。

他为男人挡下了魔兽的攻击,夜魂的加持让他在无尽黑暗中犹如一束希望的光,又像是男人平淡人生中的一抹色彩,绚丽的纹路在少年漂亮的脸上,只让这张脸美得更加突出,在那对眼眸中,男人牵起少年伸出的手站起来,生命的恩人如此娇小,却能扔出和他半个人差不多大的双手剑,男人在少年身上看到了强大的信念与照亮未来的希望,那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拥有的,顽强且坚定的生命力。

少年轻轻开口,只听他说:“活下去,不要输给深渊。”

男人忽然被激励一般,他原本绝望地想在这个地方等死,现在却也多了许多力量,他用尽此生都没用过的所有体力,奋力跑向竞技场,他要活下去,像那位少年英雄一般,带着坚定的信念,不是被老板左右,不是被家人左右,只为了自己,为了那个,重新照亮他生命的那个他。

那场战争之后,他终于学会反驳那个黑心的老板,找他要回了自己本该拿到的工钱,也向家里吸血赌博的老母亲断绝了关系,身上的重负一下轻了不少,这一切都只因少年的那一句‘不要输’。

回忆间,孩子已经喝完奶陷入梦乡,基尼奇轻轻把孩子放回婴儿房,门被轻轻关上的吱呀声,便是他们交易开始的讯号。

基尼奇坐到男人身旁,黑色的紧身衣被他撩起,里面是被绷带包裹的小小胸脯,其实他不必这样包起来,毕竟他的胸乳就犹如刚发育的少女一般小巧,或许他只是担心母乳会流出来,让其他男人抢走属于孩子的乳汁,男人恶劣地猜想着。

这对蜜乳他曾在劫后余生的竞技场见过,那时他们击退了深渊,在竞技场欢庆这份来之不易的胜利,人们的喧闹之中,男人不停地寻找基尼奇的身影,终于,他在某个角落,见到了他想了许久,为之而活的身影。

他从一位老妇人怀中接过一个小巧的孩子,他的表情瞬间柔和了许多,带着来自母亲对孩子的爱护,在这场战斗中,他为了使命与守护奔走许久,这回终于能够短暂的回到自己的家庭,他身上还带着属于战士勋章的许多伤口,那象征着被消磨的生命,而此刻,在失去了许多的此刻,他们迎来了新生。

孩子在感受到母亲的气息便哇哇大哭起来,身为英雄的小小母亲在战争中根本顾不上孩子,他不能如此自私,因为自私的下场是让他珍视的人失去家园与生命,就如同凡事都有代价,守护的同时是割舍,孩子已经许久没能感受母亲的怀抱,也饿得不行,在母亲怀里扭头就要喝奶,却被衣服阻拦只能咬衣服。

少年的声音传入男人耳中,带着一丝沙哑,却又清晰透亮:“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那一句话中明明没有多少起伏,却蕴含着母亲对孩子的纵容,那是男人这辈子都没得到过的东西,心中巨大的渴望向他袭来,那个拯救他生命的少年,那个赋予他意义的少年,是一位英雄,也是一位温柔的母亲,男人被这个事实冲击得站在原地无法动弹,男人的生命终于多了新的追求,那就是获得这位少年英雄的爱。

基尼奇身边站着与他并肩作战过的伙伴,他们也是被选中的英雄,但他们丝毫不在意基尼奇露出的胸乳,或许是因为那粉嫩的小点只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会儿就被孩子咬入嘴中吮吸,又或许是因为没人会对一位正在哺育孩子的母亲产生欲望,他们欢笑着谈论未来的规划,基尼奇也会偶尔加入他们的对话,好像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有男人格格不入,因为他对着那小巧的胸乳起了欲望,他站在人群外,视线顺着孩子不断吮吸的嘴唇上下浮动,那一瞬间,他渴望在那里的人能够是自己,成为那个被少年偏爱的,独一无二的自己。

时间回到现在,有些湿润的绷带被解开,露出与还挂在身上的黑色上衣截然不同的白嫩的乳肉,两个如小小果实般的乳头被暴露在空气之中,内里似乎已经开始溢奶,奶水正可怜兮兮的挂在小巧的乳尖,而他本人则是对一塌糊涂的胸乳没有任何反应,他朝男人招招手,犹如母兽呼唤自己的孩子,薄唇轻启道:“过来吧。”

男人站起来,基尼奇的视线便也跟随,少年微微抬起头,犹如那时救出男人一般,他的眼中只有男人的身影,与那时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夜魂加持,也没有战斗时受的伤,只有一身的乳香味和对男人顺从至极的姿态。

“你可以躺我怀里,这样就可以同时满足你的两个要求了。”基尼奇看男人半天没有动静,以为男人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他特地为男人想了个解决方案。

或许这个年纪的少年大部分还在家里和母亲争吵为什么不帮他洗衣服之类的话,带着幼稚和依赖,而基尼奇却是已经独自撑起自己的家,甚至来自这份古名的重量,他的身上始终带着不属于少年人的成熟,就像举起半人高的大剑站在了纳塔的战场上,就像用那个小小的身体孕育了另一个孩子,就像那稚嫩的双乳早早的就溢出属于生命的母乳,就像现在抱着比他高不少的男人喂养一般的矛盾,却又令人深陷其中。

这个完全依附在他人身上的姿势让已经是成年人的男人有些不习惯,微微仰头便是基尼奇略显柔和的下颌线条,基尼奇正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过于近的距离让男人甚至能够感受到基尼奇呼吸时的起伏。

基尼奇的胳膊结实有力,即便拖着一个比他高一个头的成年人也丝毫不见动摇,只是少年人的皮肤又是那么的吹弹可破,男人枕在基尼奇的臂弯,他被基尼奇的气息包围,他开始思考如果他的母亲足够爱他,会不会他的回忆里也会多一点这种充满安全感的怀抱。

不过男人的体型比基尼奇大上不少,男人如果不努力维持,就需要基尼奇把慢慢往下滑的男人扶稳,他小小的身躯努力包裹着男人的身躯,这让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被珍视的感觉,原来他真的不是一个活在世界上无所谓的人,他也是能被人拼尽全力抱进怀里的人了。

基尼奇把男人微微往上颠了一下,男人的脸直接贴上一片带着奶味的软肉,男人还有些紧张,他像是第一次吃糖的孩子,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他的视线向上飘,对上基尼奇凝视自己的眼,少年的脸上即便如此也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男人花了摩拉买来了逃避现实的桃源乡,基尼奇没有任何表示却被男人曲解成了安慰,静水般的碧眸仍旧平静,直到那清冷的声音从少年胸腔响起:“喝吧。”

小小的乳珠还带着香甜的奶滴,得到许可的男人再也控制不住,他抛下所有社会身份,就像那时被基尼奇拯救的时候,他把自己所有的意义依托在这个充满坚韧的少年,现在,他才是获得新生的那一个。

小小肉球被男人吸入口中,男人舔过微微挺立的乳尖,那里的小孔微微张开,甜腻的奶汁不断滑过男人的味蕾,基尼奇被这种挑逗一般的动作激得身体微微一颤,随后便是如同他说话的语调般,略显平缓却又无法抑制的喘息透过少年的胸腔震动。

今天早上还挤过奶的乳尖此刻有些肿,还比平时更加无法抵挡触碰,被湿热嘴唇含着吮吸时基尼奇只觉得与喂养孩子不同,血液好似都聚集在了那一处脆弱的小肉粒上,最后变成无法抵抗的酥麻感传上大脑,基尼奇平复着呼吸,他早就习惯被人这样对待,毕竟这种工作也在他的业务范围内。

男人感受着基尼奇逐渐加速起伏的胸腔,他听过基尼奇在战斗中急促的喘息,也听过他受伤时发出的闷声痛呼,却与现在截然不同,基尼奇永远沉静的声音即便在战斗中也从不被影响内里的从容,此刻却是带上了一丝被欢愉打破的轻哼。

男人享受这独属于他的特殊情绪,传说中的马力卜基尼奇,正在为了他而献出自己敏感又未熟的嫩乳,正在因为他不停的吮吸挤压那红肿的奶尖而不断被迫产出本该属于他孩子的乳汁,正在因为男人坏心眼舔过微张乳孔的瞬间发出不可抑制的破碎喘息。

而他的小小母亲,不但没有责怪他那高大‘孩子’的淘气,反而是按照约定伸手探上男人的裤子,就像世上所有母亲一般,大度宽恕了‘孩子’的罪。

基尼奇的手很巧,这是男人在看到门前编织物的时候便察觉的事情,那些灵巧的手指正各种手套解开他的裤链,男人早就挺立的欲望狰狞的撞上基尼奇略显秀气的手,就好似世界中的恶念要将这个纯净的少年吞噬,但少年仍站在那一片黑暗中,像一朵干涸池塘中唯一绽放的莲花,他丝毫没有犹豫,握住了他一手也包不住的丑陋欲望。

手套粗糙的质感划过男人的性器表面,基尼奇的体温透过手套传来,似乎多了些温暖,又多了层隔阂,他握着男人的肉茎缓缓上下套弄,爽得男人吐在基尼奇胸口的呼吸加重,热气吹在少年的嫩乳,最敏感的小点已经被男人含在口中被迫榨取,而那喘息吹在周围的软肉,有种隔靴止痒般的躁动,让基尼奇托起男人肩膀的手都有点收缩,男人能够感受到基尼奇微微开始颤抖的指尖。

每当乳汁冲出奶孔的时候,基尼奇都感觉本该凝聚在此处的血液还在不断冲撞,带来强烈的刺激,男人的舌头还时不时的抵在第一次上岗的稚嫩奶孔上戳两下扭着转一下,似乎要把舌尖都挤进去,基尼奇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小小欲望也开始微微抬头,被男人的重量压得难受,于是欲望无处释放,开始从基尼奇的另一个小穴中流出春水,逐渐打湿了基尼奇的裤子。

可就算如此,基尼奇的手还是没停下,他就像尽职的母亲,即便被孩子舔得太舒服而微微缩起身体,也没有扔开这个大‘孩子’,他熟练的把自己的手当做另一个承载男人欲望的容器,他用手掌的软肉包起男人性器的顶端,让男人上面的小孔划过手掌的纹路。

男人下意识地便把那里当做一个新的性器官,他丝毫不顾及母亲的感受,因为所有的孩子都是自私的不是吗,他一下一下撞上那个软肉,基尼奇的手指也圈成一个小圆,方便抚慰男人的柱身,阳具一下一下的碰撞带来的是对未来的预示,是基尼奇即将受到的鞭笞。

基尼奇的手指在这种想象中微微颤抖,肉刃划过手掌时带来的瘙痒好似都传到身下,化为内里无尽的空虚,男人还在不断吮吸乳汁,用力之猛让另一边被冷落在旁边的乳尖也颤颤巍巍地立起,身体下意识准备好的奶水没有出处,只能一点点顺着基尼奇的身体滑落。

男人的鼻尖贴在基尼奇的乳肉上,基尼奇的体温,基尼奇的心跳,还有无尽奶香中那一抹淡淡的体香都认男人欲罢不能,男人只觉得下身的肉茎越来越肿胀,终于在基尼奇手指全数贴上来套弄的瞬间,男人晕乎乎的在包含‘母爱’的温柔乡中抵达了巅峰。

不过男人还是不舍得离开这个香软的怀抱,像是在弥补自己的童年,他犹如吃不饱的野狗,只要眼前有一点吃食,就迫不及待地上去舔舐干净,基尼奇没有催促,即便他的下体已经开始用无尽的寂寞向大脑传达难忍的讯号,即便右乳已经被男人吸得又肿又痛,他也只是在等待男人能够满足,毕竟没有母亲会饿到自己的孩子,他要扮演好这个角色。

男人毫无顾忌地枕在基尼奇的怀里,多亏了基尼奇平时的锻炼,这才没有在男人起身时手臂发麻,那张精致的脸上多了一些潮红,为基尼奇那双眼中添加了情欲的色彩,男人的影子笼罩在基尼奇身上,基尼奇的左乳还不断滴着奶水,黑色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在这种情景下,男人不起欲望或许才是奇怪的。

基尼奇看懂了男人暗下来的眼神,他见过太多了,这也是他‘生活’的之一,第一次或许还和许多人一样无法接受,他至今都不太记得那个人的面孔,像是在记忆里被人刻意涂抹,或许很痛,或许带着强迫,但基尼奇不愿回想。

后来那个人确实给予了基尼奇能够生活一整个月的摩拉,虽然后来他知道了,人的身体不应该用摩拉去替换,但那次确实解了他温饱问题,为了生存,他付出了身体。

于是他不再纠结这件事,或许这件事会给他人带来痛苦与更多苦难,但对他来说,只是交易之一而已,那些人愿意付出代价,有时不仅是摩拉,更是无人知晓的知识,或者更宝贵的东西,现在他比任何人都得心应手,就像那些为了生计奔波的人一样,这也只是他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男人大笔的摩拉给了基尼奇就能让他够照顾孩子更多时间,他不想因为有了孩子就放弃工作,这在长期来看是绝对吃亏的,不过至少这个月他不用再接一些出远门的委托。

基尼奇无声地脱下了下身的衣服,基尼奇那异于常人的下体也被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小巧的前段和身下那多出来的一条粉嫩的小缝透着稚气,像是古代神龙雕刻的艺术品,男人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地方,毕竟那个地方是那么小,那么青涩,怎么会有这么小的母亲呢。

基尼奇顺从地被男人推倒在沙发上,黑色的短发散落在沙发的靠垫上,带着凌乱与脆弱的美丽,雪白的小腹变得平缓,那里在几个月前还正鼓得高高的,孕育一个幼小的生命,男人贪婪地抚上那有些柔软的小肚子,或许那里从前还有腹肌,但生孩子让他的肚子变得平瘪,男人又开始幻想,或许是因为他的小小母亲为了孕育他,小腹里那个安逸的温床,正是母亲爱他的证明。

基尼奇的前面因为情欲微微立起,男人轻轻抬起基尼奇的腿,藏在底下的小口随着动作从两瓣蚌肉中露出一点点深处的嫩肉,令人遐想连连,那处正因为感受到男人的注视而下意识缩起,却很快被内里流出的淫水再次顶开。

男人捏了一下基尼奇的小肚子,他迫不及待快点回到母亲温暖的体内,即便他的母亲是那么小,那个幽穴也显得那么难以容纳他那狰狞的大物,他也要进去,因为这正是眼前的小母亲需要接纳的,为了弥补他在男人童年的缺失,为了弥补他偷偷诞下他人的孩子,不,这些都不是理由……

母亲把孩子接纳进体内,不是理所当然吗?

男人的手碰上湿润的小缝,黏稠的爱液缠在男人的指尖,带着那处独特腥甜,是啊,小小的母亲即便在外是英雄又能怎么样呢,他还是赢不过本性,他早就做好再次受孕的准备了。

基尼奇熟练的从茶几的抽屉里丢出一个安全套,这就像是对接下来的事情进行一种邀请,即便基尼奇只是为了不再多一个孩子,男人也觉得基尼奇一切都是为了他。

男人接着套上的润滑缓缓挤入那个小口,或许是因为基尼奇生过孩子,所以那个看起来很小的地方竟没什么阻碍的吃进了男人硕大的性器,男人感觉进入的瞬间,无数湿热的软肉贴了上来,它们塞着慈爱欢迎男人的到来,拥抱男人的肮脏欲望,男人只觉得头皮发麻,好像有人在吸取他的灵魂,他终于还是失去了最基本的东西,只为了这一刻回归母体的温暖。

基尼奇被男人的阴茎破开下体的瞬间,酥麻的快意顺着背脊爬进小腹,基尼奇嗓子里溢出不知是难受还是满足的叹息,被男人高高抬起的小脚也因为快感微微缩起脚趾,男人想要不断要从基尼奇身上窃取更多温暖,他在基尼奇青涩的穴中横冲直撞,内壁一次一次被摩擦在巨大肉棒的青筋上,带出无数肉体与爱液碰撞的淫靡声响,快感逐渐让基尼奇那眼中精明的锐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快感支配的迷离。

男人顺着本能不断挺腰,他的下身一次又一次在短暂的寒冷中被温暖包裹,就犹如一次次扑向母亲怀抱的孩童,快感让现在的基尼奇丝毫没有母亲该有的样子,就连小小的肚皮也被男人用力顶起一个凸起,每撞一下,都会像是巨石落入水中,带起基尼奇全身颤抖的浪花。

男人突然开始怨恨眼前吐着舌头喘息的少年,爱被填满之后不是满足,而是渴求更多的贪心,凭什么,这一切的爱本该属于他才是,男人这样想,房里还有那个沉睡的孩童,这是剥夺他爱的罪魁祸首,他的小英雄没有任何预兆的闯入他的人生,给予了他生命,却又犹如男人之前那个狠心的母亲,为了赌博而抛弃他。

男人的双手爬上了基尼奇脆弱的脖颈,基尼奇的眼中仍旧带着茫然,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摇摆,犹如在狂风破浪中独行的船只,汗水浸湿了基尼奇漂亮的黑发,泪水染红了基尼奇的眼尾,男人被眼前的景象迷住,却又想起这一切都是用他攒了许久的摩拉换来的,只要别人给摩拉,他也可以成为别人的‘母亲’。

恨意催红了男人的眼,男人把基尼奇钉在自己的肉棒上,让少年无处可逃,双手逐渐收拢,脆弱的脖颈像是洁白的地脉树枝,好像稍稍用力就能折断,空气被男人剥夺,让基尼奇的小穴下意识缩得更紧,就好像在追寻唯一的依靠,男人还在不断进入,空气的流失让大脑逐渐无法思考,身体的感官也逐渐失灵,唯有被男人狠狠出入的下体,还带给基尼奇活着的感觉。

男人不断在耳旁质问,基尼奇只能在让人无法忍受的快感中听着男人的哭喊,他问基尼奇为什么要生下那个孩子,为什么要闯入他的世界…又为什么……为什么要抛弃他,质问间一下一下地撞进深处小肉的性器带来无数侵蚀的快感,基尼奇漂亮的眼睛微微上翻,身下的水越流越多,最后竟是在生命即将流失的瞬间,抵达了巅峰。

高潮让深处的媚肉剧烈地抽搐,紧紧绞住男人还留在基尼奇体内的巨大肉棒,连带着大腿根都停不下来的颤抖,热流从小穴深处淋到男人的阴茎上,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在基尼奇的温暖的穴里缴械了。

男人放开基尼奇,他的眼睛慢慢聚焦,而舌头却还吐在外面,露出内里深红的口腔,漂亮的小脸一塌糊涂,又是泪水又是汗水,散落在布满红潮的脸上,男人这才心下一惊,他差点杀死眼前的少年,他本意不是这样,只是都是基尼奇不好,谁让他这么早就当上了别人的母亲,可他依然不该伤害这个小小的母亲,他虔诚地抱住基尼奇,为自己的失控不断在他的耳边道歉。

基尼奇见多了这样的男人,所以即便他身下还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流出各种液体,他也知道如何应对,这种时候就应该顺应男人们的自尊心,满足他们渴望通过得到原谅而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与罪行,如果不这么做,后续或许会有许多麻烦,于是基尼奇像许多次那样,伸出一只手轻轻抱住男人,十分敬业地拍了拍他的背,沙哑却又平淡地声音在男人耳边响起:“没关系,我不怪你。”

其实他也确实没怪男人,因为窒息在他的工作之中十分常见,他甚至有点喜欢这种感觉,就像在悬崖上蹦极,那种肾上腺素升高的感觉能够让他快速兴奋起来,而且即便真的要不行了,他也会一拳打爆男人的脑袋,所以或许男人应该庆幸自己还活在这个世上。

男人却是十分受用,他抱住基尼奇小小的身躯哭了许久,似乎是在发泄过去生活的不满,又或者是在哭未来孤身一人的孤独,基尼奇什么也没说,只是任由男人紧紧抱着他,他脑中一边思考晚上该吃什么,一边略显敷衍地回应男人口齿不清的话语,顺便再敬业地拍两下,基尼奇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催了,这些男人就会没完没了,所以只能等待。

男人终于哭完,基尼奇打算起身去收拾一下身体,被男人一把拉住,男人又掏出一袋摩拉,或许那是他最后的积蓄了,他求基尼奇能够让他在基尼奇家住一晚,在那之后他保证不会来基尼奇家纠缠。

基尼奇知道,一般男人说什么‘只要…以后就再也不会纠缠’这种句式,就是以后肯定还会憋不住来找你的意思,基尼奇叹了口气,在大腿上还留着迷之液体的情况下收下摩拉,反正男人说了就是证明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代价,男人下次再来,或许他可以有正当理由把人踢走。

男人第一次吃到基尼奇做的料理,部族里传闻都是他的古名如何如何厉害,他这个人又有什么厉害的本事,却没有人说过这个人的手艺也这么好,男人看着基尼奇在厨房熟练地生火,厨房的传来烟火的气息,热水煮开的声音给这个家带来一点生活的温馨,基尼奇的家到处都是生活气息,虽然基尼奇家里没有一点现代流行的纳塔家具,却带着一丝过往记忆的熟悉与陌生。

眼前的一碗热腾腾的粗面摆在男人眼前时,让男人想起许久以前在他的母亲还没有赌博时,独自一人带着他吃的那碗面条,蒸腾的热气与黯淡灯光下母亲模糊的面容,最后都变成坐在男人眼前的基尼奇,男人拼尽全力憋住眼中的泪,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明明没有什么特别昂贵的食材,却是男人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吃到的美味。

夜晚,男人缠着基尼奇和他一起睡觉,基尼奇说这不在交易里时,他便又掏出最后一袋摩拉,这真的是他最后的积蓄,可他觉得这一切都很值得,他挤进进基尼奇的怀里,两条只脚只能暴露在冷风当中,但基尼奇胸前的温暖能够弥补男人的一切,基尼奇说他半夜必须起来喂孩子喝奶,男人嫉妒却也知道如果不接受就马上会是分离,所以也只能答应。

基尼奇的胳膊其实很细,却还是空出一条手臂给男人的脑袋当枕头,他没有怨言,只是把带着奇怪气味的男人像是抱孩子一般抱进怀里,基尼奇的呼吸打在男人的头上,胸腔的起伏见是基尼奇稳定的心跳在黑夜里给男人带来无尽的心安。

不过很快,这温暖便离开了他,男人醒来看着基尼奇起身走向婴儿房,孩子正哭着寻找母亲,基尼奇现在应该很累,脖子上都还有男人的手印,但他没有不耐烦,也没有痛苦,更没有难过,只是在黑暗中温柔地抱起那个孩子,掀起衣服给孩子喂奶,男人想,为什么他遭受了这么多,依然能够如出一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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