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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的往事杂谈(论一个怪异的梦和我母亲差点被要债的侵犯这件事)

小说: 2025-08-29 13:26 5hhhhh 3280 ℃

大家好呀~

首先希望琴宗下让大家冲舒服咯。

不过今天不聊之前的作品。

这次呢~聊些比较Coco本人一些比较私人的话题,大家伙看完了畅所欲言。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过类似的情况,就是用脑过度后的夜晚,特别容易做梦?

不瞒大伙,在创作完琴宗后的几个夜晚,一个缠绕了我接近十年的梦魇,跟他妈升级了高清无码套餐一样,逐步高清4K化。

一开始还是手持摄像机摇晃拍摄似的视角,360P画质糊成一团勉强看清一群壮汉围着个长头发女人;再往后的几天,那狗屁梦逐渐清晰,背面朝着我的大汉,上身发黄二道杠背心领口的商标都显得跟放大镜照过一样。

在此打断一下,各位应该都做过那种吓醒,或者哭醒的梦吧?就是梦里的事吧,你放清醒的时候讲,也没啥特殊的地方,可在梦里那种独一无二的超强情绪,简直排山倒海压倒一切似的,让人就是喘不过气。

我这个梦,也是这么回事。

一群不怀好意的壮汉围着个披着大波浪的女人,那女人好像还和我有很亲密的关系,虽然看不到到底人群中到底发生了啥,但我心底就跟泼了一碗沸水似的,想嚎叫,也想哭,却哭不出来。

而接着发生的一幕,就是为什么这个梦被我称作梦魇的原因。

有个科学研究说得挺对,人没法梦见没见过的东西。

比如,你没见过独角兽,只能把马和一只钻头拼凑起来。

我这个梦境也差不多一样奇怪,因为第一次做这个梦的时候还是个纯洁的小学生,连片都没看过,更别提见过那种单纯以欣赏女人羞耻为目的的高难度交合姿势。

大波浪女人双腿挺的笔直,脚尖却高高垫着几乎不着地,头到腰尾却离奇得向前下弓,跟日本鬼子在新闻发布会的最敬礼90度深鞠躬如出一辙。

而她屁股后站着一光膀子大汉,满脸横肉,放现在估计和韩国那个恶汉专业户马东锡差不多一个类型,正双手拽着女人头发狠狠向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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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做这个梦,就看男的越肏越狠,我哭得稀里哗啦。

要说为什么不像其他小朋友一样,梦点奥特曼,梦点哆啦A梦,emmm,我分析了下小学前的经历,给大家伙透点比较私密的往事。

那是上世纪末,我老爸毛头小子一个,趁着下海创业潮二十不到就跟着大哥去香港干进出口,赚得盆满钵满。

有了钱,一身土包子味的爹就寻思着培养点文化细菌,于是去了某民办大学,混文凭。

凭着能说会道和年少有成(钱),娶了个舞蹈系的学姐,“大葱蓝洁瑛”当老婆(原话)。

蓝洁瑛,放当时香港可被称为“靓绝五台山”,而为什么要在蓝洁瑛名号加个“大葱”,则是因为我妈籍贯山东,生平最好的菜就是大葱卷饼,而且身段还和大葱一样,完美符合“高大翠白甜”五个字。

话题跑远了,说回分析为什么作这个奇怪的梦。

在大概二三年级的时候,我老爸出状况了。

香港回归后进出口生意竞争愈发激烈,老爸生下我也不过二十七八,仍然算是乳臭未干,被一群老江湖骗得团团转,积蓄的一大笔钱被坑的一子不剩,还倒欠一屁股债,经常在外躲债赚钱,家里就我妈和我两个人守着。

上门要债的各种“老板”,一般看家里就孤儿寡母,也不好意思干多出格的事,问一问我爹最近啥时候回来,枯坐半晌见不着人也就走了。

但是唯独有个奇怪耳朵的壮汉,每次来了屁股就跟黏沙发上一样,能搁那坐一两天。

现在想来,他应该是要债专业户,因为那两只耳朵跟包好的饺子似的,估计职业打黑拳或者摔跤弄得。

每次他一过来,我妈只能带着我去街上逛,去舞蹈室加班,或者单纯的在桥上发呆,我也不知道她想什么,问了也只回我一句,大人的事情小孩问了只能给他们徒添烦恼。

但是我们娘俩也不能一直外面待着,总有回家的时候吧?

一回家,我妈都是先捂住我眼睛,走过弥漫着跟过年放炮味道似的客厅,一把给我摁在被子里。

睡觉!小孩子别参和大人事。

说完出门,临走还把卧室门从外面给锁了。

那我肯定不能睡呀,年纪小憋不住躁,我妈出门没两分钟我听着客厅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把门拉开个小缝偷看。

客厅灯是熄了的黑不溜秋,而且那要债的抽了得有十几根烟,搞得雾蒙蒙的,啥也看不见。

但是,我能听见。

听见什么呢。

脆响,一下接一下,有点像是菜市场肉贩子给顾客展示羊肉的新鲜多汁,手掌拍在脂肪上的那种脆响。

几十下之后,眼睛稍微看清点轮廓,就看见沙发那边”嗖“得飞出一个发卡。

不过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一团黑色的丝袜,给人搓成一团,刚好给扔到客厅窗户边上。借着月亮光,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不是崭新顺滑的丝袜。

我妈是个特有掌控欲的女人,好听点说叫做内务处理的井井有条,难听点就是喜欢钻牛角尖。衣服裤子袜子都得按顺序挂在衣柜里面,连丝袜都是清一色夹好挂着。

但是这条丝袜那股子皱皱巴巴的劲,还带点破洞的样,在白晃晃的月光下,给我心里难受坏了。

因为那肯定不是我妈脱下来的,她是一个舞蹈演员,动作都是轻手轻脚,我这辈子没见过她蛮力弄坏过什么物件。

我人虽然小,不懂事,但是我不怕事。

我知道,我妈绝对处于危险之中,想到那个饺子耳朵、满脸横肉的壮汉,我干了件长到这个岁数想起就佩服但从没给人说过的事。

怎么呢?

我去厨房,垫着脚尖,攥了把刀。

那把刀半个月前才让楼下磨剪子的大爷重新开过锋,在手里轻飘飘的,要不是刀把的纹路特别深在掌心给人一种实心感,我都以为没拿东西。

猫着腰,垫着脚,我学着小兵张嘎偷袭日本鬼子的姿势,摸到沙发边上。

我发育的比同龄人慢一点,个子矮,加上弯着腰,摸到沙发边上抬头一看,奶奶的,刚好和那男的对上眼。

真就苍蝇绿豆那么大的眼仁,顺便让我对色迷迷第一次有了具象化的认知。

他当时好像注意力全部放在身下,一手拽着一大捋头发丝,一手着急在腰间解皮带扣,粗肥的指头在皮带上摸了半天连孔都对不着。

我那会儿看到这幕只觉得好笑,真的,除了好笑还是好笑。

因为这会儿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个拍电影那样的俯视图,一个小男孩缓缓提着刀,慢慢地从沙发扶手儿沿儿底下伸上来,伸到沙发上男人的胯前边儿很近的地方,而那个男的还在一脸急色的解皮带。

得有十来秒吧,他才把皮带解开,也就是解开的那一下,他手里的头发忽然向下一拽,带着他整个人都趴在沙发上。

估计他也没想到头发的主人劲那么大,抬起头就要破口大骂。

但是您猜怎么着。

他抬起头刚好看着我了。

脸对脸,就差没亲上嘴的距离。

他应该是愣住了,眼睛直勾勾的对着我。

我呢,看着这张满是横肉的大脸,忽然玩兴大发,做了件很离奇的事。

我撅起嘴巴,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

这一下子应该是把他彻底整迷糊了,但是突然就看见他瞳孔忽然猛地一震,本能的反应要坐起来,起不来,拼命的挣扎,动不了。

为什么呢?

因为我一刀扎在他背上了。

时隔这么多年,我都忘不了,刀尖破开表皮,又刺破肌肉,紧密抵抗感稍纵即逝的手感。

很难给你比喻像什么,毕竟这玩意和切猪肉也没区别。

这男的反应也很好,张嘴想喊,浑身使劲。

他越想喊出声,我手心往下越用力,最后刀尖好像碰到一个特别硬的东西才停下。

现在想来应该是刺到他脊椎骨了。

他半天光砸吧嘴却讲不了话,我却开口了。

“叔叔,你看见我啦?”

说完拽着刀往外狠狠一拔,却发现好像卡住了似的,这人喉咙咕嘟一声,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劲,跌跌撞撞的起身,扭门,飞奔下楼。

我就瞪着眼睛看着大开的门,也不知是在他跑路了多长时间之后,稍微抬起点儿脖子来在沙发边儿找我妈,但是沙发上找不着她。

我就扑腾从沙发边上坐起来,先开灯,大灯打开,稳住神儿,扶墙站住了。

当时那个腿呀哆嗦,就感觉已经完全不受我自己控制了一样。

我妈就靠在另一侧的沙发边扶手侧面,双手抱膝,头埋在胸前。

那个晚上咱们娘俩连夜赶回了她山东的老家,而我也在那里度过了剩余的小学时光。

整整过去十五年了,我老爹早已还完债务,东山再起,意气风发。

我母亲则在那之后,顺风顺水的开了属于自己的舞室。

虽然只在龙须岛生活了三年。

但是你还别说,大葱就得卷饼才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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