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闪回

蝙蝠女早已习惯成为第一个踏入犯罪现场的人，她必须确保在自己检查该地区之前，没有人可以破坏任何证据、线索或提示。正常来说，蝙蝠女现在做着的事情与过去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就某方面而言，却又有着许多不同，而且是令人不安的差别。这栋楼以前是一家工厂，在哥谭市还没有被世人所完全遗弃时，尽管当时高谭市早已充斥着罪犯和逃犯，但都不是什么大人物或黑手党家族，因为那些男人都知道他们必须与蝙蝠侠的狩猎场保持更多的安全距离。仅仅因为这个原因，无论是那栋建筑还是周围几个街区的其他建筑物，都不是进行重要行动的良好藏身之处，至少不可能是一个可以长时间驻守的行动地点，然而，那天晚上，它却见证了一场恶斗。

遍地的尸体，其中大部分是属于逃犯的。就在前一天，有人袭击了一座安全级别极高的监狱。一个由囚犯、雇佣兵、黑帮分子、帮派分子组成的致命团队引发了暴动，与措手不及的狱警们发生了战斗。在监狱暴动刚刚开始的时候，囚犯们几乎是单方面挨打，至少狱警们是这样认为的，直到囚犯们获得了来自监狱外的援助。又是熟悉的模式，大口径武器和精良的军事装备，这两个特征都完全对得上那些女英雄杀手。这完全不合理，根本说不通，但当芭芭拉检查完现场所有尸体后，她的大脑开始将这些碎片拼凑在一起。女英雄杀手在招兵买马，那些混蛋正在召集更多手下，他们肯定已经从帮派中招揽了很多好战分子，但他们还需要更多人，所以，为什么不去监狱找呢？尽管监狱里一定很多人乐意加入那群混蛋的队伍，但囚犯们可是很难控制的，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这样做了，这也就意味着他们的首领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接下来的问题是，他们为什么需要那么多的手下？或者应该说是——炮灰。

在越狱开始时，所有的狱警都被劫为人质，但没过多久，芭芭拉就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全都被冷血地处决了，这意味着杀手们并不需要人质来成为保障，而是要以他们作为诱饵。有人会去营救，去施以援手，而芭芭拉很清楚他们等待着的是谁，在这种情况下谁会成为他们的猎物。泰坦少女们冲进了大楼里，希望可以找到逃跑的囚犯，他们有四十几个人，而且是一起行动的。然而当找到目标时，泰坦少女们还是被吓呆了，因为她们遇到的不仅仅是逃犯，而是一支由逃犯和三个不同街区的帮派成员组成的袭击者。即便泰坦少女里有着超能者，但双方在人数上的差异还是太大了，更不用说袭击者里可能还有着未知的东西。蝙蝠女抬头看向她的右边，发现了一扇破碎的窗户，里面的发现让她倒抽一口凉气，那是一把大口径的武器，一把足以杀死大象的狙击步枪。女英雄杀手们把所有新加入的手下都当成了计划里的一次性棋子，但他们仍然为这次的任务提供了所有需要的设备。芭芭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跪在第一个倒下的女英雄面前。

泰坦少女们被敌人的庞大数量震惊了，以至于瑞雯都来不及使用她的魔法，因为她们看到了上百名袭击者正从各个方向向她们冲来。

"快跑！"

唐娜冲上前去，狠狠地打了首当其冲的男人一拳，将他轰飞出去，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好几位袭击者也一起撞到。

"不要被他们包围！"

神奇少女尽职尽责地跟在她的亚马逊伙伴身后，踢了两三个人后向前走去。另外两位少女也都在努力击退着袭击者，并成功扛住了了第一波的敌人。这对泰坦少女们来说是不够的，在战斗时必须不断前进，而她们的确也这样做了，在战场上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在队伍的后方，白鸽正在努力处理一小群企图包抄她和战友的袭击者。虽然白鸽早已习惯同时对抗多位袭击者，但面对如此多的数量，她还是难免得与自己的本能作对抗，抹去想逃离这里的想法。逃跑是白鸽永远不可能做的事，她不能把年轻的渡鸦一个人抛弃在身后，但这位留着一头白色秀发的美丽少女发现自己的情况越来越被动，因为每当她环顾四周时，就发现身边出现了越来越多疯狂的袭击者。

一个能量波造成的爆炸掀翻了好几名袭击者，而这正好给白鸽打了掩护。星火只是在热身，她脸上自信的笑容就是对女英雄们最好的鼓励。渡鸦也回过头来，对她的朋友报以微笑，并一边听着星火的声音一边调整好呼吸。

"渡鸦，我们会在你的身后支援你，你只管放手去做，这样我们马上就能回家了。"

白鸽和渡鸦点了点头，但突然一声巨大的枪声在她们耳边响起，只见星火的头颅就像被炸开了一样，她右边的漂亮脸蛋直接消失不见，准确来说是被大口径子弹给彻底粉碎了，同时大量的鲜血也喷涌而出。星火的表情凝固了，她只感觉到一阵剧痛，但还来不及弄清发生什么事，意识便彻底消散了。女英雄瘫倒在了地上，曼妙的胴体还在不断抽搐，积累在膀胱里的尿液更是毫无保留地从两腿之间流出，速度就如同星火被爆开的头颅里流出的鲜血一样迅速。白鸽看了看一旁破碎的窗户，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狙击手在那里埋伏着，而且还把她的朋友给射杀了。

"渡鸦，找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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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是第一个被干掉的，这很容易理解，狙击手总是知道要先干掉谁。泰坦小队的每一个成员都是威胁，但星火比其他女英雄更危险，因为她有着飞行能力。战斗并没有因为星火的死亡而停止，反观泰坦少女们已经被暴徒隔开了。芭芭拉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们被分割成了两组，唐娜·特洛伊和神奇少女成了一组，蝙蝠女听说过这个年轻的亚马逊人，她在最近加入了泰坦小队，而这对组合已经消灭了向她们袭来的暴徒和沿途上所有的武器和阻碍，但另一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白鸽和渡鸦打算退回到大门处时，但她们很快就被包围了，这并不是一次干净利落的撤退，反观当其中一位开始奔跑时，另一位的动作反而阻碍到了她。撤退的路线被越来越多袭击者堵着了，并渐渐逼近那个不断战斗的少女，而那人或许是白鸽，没坚持多久她就被压制了，袭击者扑向了她，把她按在地上，抓住四肢，然后把白鸽不断反抗挣扎的胴体抬到了还有着充裕空间的工作台上，而最年轻的女泰坦小队成员——瑞雯，早在白鸽之前就被抬到了那里。男人们撕开了瑞雯的衬衫，强行掰开她的双腿，然后将白鸽架到渡鸦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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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求你们了！不要这样！"

男人们没有理会渡鸦的哀求，因为她的裸背此刻正紧紧地贴在桌子上，而几个男人正按住她的香肩。

"白鸽! 帮帮我，求求你！"

当渡鸦看到那些男人如何将白鸽挣扎的胴体拖到同一张桌子上时，她停止了哀求。白发少女的头颅被推到了在瑞雯的两腿之间，美丽的脸蛋被按下去，紧贴着年轻女巫的处女阴户。渡鸦和白鸽两位美少女都试图挣脱，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一根粗壮的阴茎强行撑开了白鸽的括约肌，粗暴地插入少女紧缩着的肛门里，迫使她对着渡鸦白皙无暇的阴户发出了渗人的尖叫。即使遭到男人的肛奸，白鸽仍然试图要保护渡鸦这位年轻泰坦，努力让她免于被陌生男人玷污身体，但那些男人却抓住白鸽的头颅，用她的美丽脸蛋来上下磨蹭渡鸦的阴户。

在桌子的另一端，瑞雯的小嘴里正含着一根阴茎。由于瑞雯是仰面躺着的，所以她的头颅悬在了桌子边缘，所以男人的每次推进都会撞击着渡鸦的鼻子和脸颊。男人不得不这样粗暴地操着瑞雯的小嘴，因为她完全不肯主动取悦男人。尽管在这桌子上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瑞雯想要的，甚至违背了她的原则，但此刻的瑞雯不得不承认，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正在她的体内慢慢积累起来，就像有只蝴蝶正在她的小腹上到处游走、肆意地玩耍，而瑞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产生这样的快感。瑞雯不清楚这一切是因为她的酥胸正被其他男人把玩着，还是因为白鸽的香舌正舔舐着能给她带来快感的敏感地带。瑞雯从来没有给男人口交过，也没有过性行为，尽管瑞雯过去也曾经在夜里自慰，不论是用双手还是用假阳具取悦自己，当然这些她都体验过了无数次，但这次的感觉明显不同，充满了温暖，很舒服，但同时也很肮脏、很恶心。瑞雯试图挺起她的膝盖，尽管不清楚她是想要踢向那些袭击者，还是想要紧紧夹住白鸽的头颅，那些男人都不会冒险允许瑞雯做出任何动作，所以也就没有机会去确认瑞雯这么做的目的了，但这对她而言或许反而是个怜悯。渡鸦在喘着粗气，即使小嘴里含着男人的阴茎，她也在大口地喘气。瑞雯的乳头变得充血硬挺，美背也渐渐拱起，强奸着渡鸦和白鸽的男人们没有特别留意这一点，他们以为她只是在试图挣扎，但瑞雯注意到了自己的变化，并感到很惊恐。为什么瑞雯会产生快感，即使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当白鸽的香舌不断舔过、拨开她的阴唇时，一股羞耻感充斥了瑞雯的脑海，但与之相反的，这正是刺激着她产生快感的原因。在意识到自己的阴户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后，瑞雯的脸蛋红透了，而白鸽更是不可能不知道这情况。

事实上，白鸽并没有因为被瑞雯的爱液弄湿了脸蛋而表现出反感，相反的，她并不责怪瑞雯，因为这个白发少女知道，那些爱液只是女性的一种自然分泌物，她并不相信湿了就意味着什么。此外，白鸽正在被男人们肛奸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强奸行为已经成为她最担心的事情。这很痛苦，白鸽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男人享用了自己，但即便如何都还不是最糟糕的。当男人们越来越兴奋时，他们就会更用力地将白鸽的脑袋压往瑞雯的胯下，尽管这情况不是一直发生，但有时候，白鸽的脸蛋会长时间被按着，导致她的鼻子和小嘴都无法呼吸到新鲜空气。

瑞雯渐渐在快感和羞耻的心理斗争中迷失了自我，紧接着她便突然感觉到胯下的白鸽剧烈抽搐了起来，而这一行为也让瑞雯的阴道里涌现出更多快感，直到她再也无法忍耐下去。这是瑞雯生命中的第一次，被不是自己制造出来的猛烈快感送上高潮。瑞雯和白鸽一样，也在疯狂抽搐着，但她是沉浸在高潮快感的爆发之中。第一次的高潮快感还没消散，瑞雯便感觉到又一次高潮来临了，然后她便在这种接连不断的高潮海啸中彻底迷失了自我，整个人几乎要被快感爽晕过去。

"这婊子已经死了！"

当瑞雯听到这句话，她猛地回过神来。瑞雯设法将头抬起，由于先前含在小嘴里的阴茎在瑞雯美丽的脸蛋上射出了大量精液后已经拔了出来，所以她暂时可以自由移动，然而眼前的惨况却让瑞雯呆住了。白鸽毫无生气的脸蛋无力地靠在了渡鸦的小腹下方，而那些男人还在强奸着她。白鸽性感的胴体来回摇晃着，男人抓着她的白色秀发，然后用白鸽伸出嘴外的香舌不断舔着瑞雯的阴户。白鸽空洞的双眸盯着前方年轻的泰坦少女，而瑞雯回过头时，泪水已经流满了她美丽且深邃的五官。

"白鸽! 白鸽！放开她！离她远点！"

愤怒和恐惧助长了瑞雯的力量，她额头上的红色宝石开始闪耀着汹涌的红光。桌子周围的家具和桌子开始震动，仿佛在地震一样，而瑞雯的嘴里仍然在呼唤她的朋友，叫喊着她的名字，然后不断无助地哭泣。

"给我闭嘴！"

刚才享用了瑞雯小嘴的男人将一只手放在她的下巴上，另一只手则按着她的后脑勺，然后双手猛地发力，将瑞雯的头颅用力地扭向了一边。随着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响起，瑞雯的脖子便被硬生生扭断了，而这也是瑞雯生命里听见的最后一个声音。瑞雯的一双美眸彻底翻白，嘴角流出少量鲜血，香舌也吐出了一小截，随着胴体抽搐的频率越来越小，瑞雯最后也彻底安静了下来，胴体不再动弹，进入了永远的沉睡。白鸽失去血色的脸蛋再次被弄湿，然而这次不是被渡鸦分泌出的爱液，而是瑞雯生前积累在膀胱里，现在因为死亡而失禁流出的温暖尿液。

两个泰坦少女都死了，然而男人们仍在继续做着他们在过去几分钟里一直在做的事情，那就是强奸她们的尸体。不管何时，总是有一根阴茎插在白鸽的肛门里，而另一根阴茎插在瑞雯的小嘴里，两位女英雄性感曼妙的尸体被肆意玩弄和蹂躏着，这些男人对已经死去的女英雄没有一丝丝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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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女扶正了瑞雯那以诡异角度垂靠在香肩上的脑袋，并合上了她依旧睁开，但已经失去神采的双眸，然后对白鸽也做了同样的动作。芭芭拉知道自己不应该碰两位女英雄的尸体，但这是现在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事，但即使这样，她还是在原地哭泣了好几分钟。

在调整好情绪后，芭芭拉继续找着其他线索。唐娜和神奇少女已经打倒了五十多个暴徒。战斗一开始很顺利，这很容易理解，这两个亚马逊人对大多数人来说都太强壮和灵活了，如果这还不够的话，她们两从小就接受了各种徒手格斗方面的训练。在某个时间点，神奇少女和唐娜分开了，或许是在听到那些暴徒在强奸另外两位女英雄时引起的骚动之后。这片地区有一种明显的烧焦气味，但不是火焰造成的，所以可能是激光在接触到衣服时引起的。尽管周围还有着许多暴徒，但明显这还不足以将亚马逊少女给拿下。然后呢？芭芭拉再次抬头，发现了另一扇窗户，被打碎了的窗户，但并不像第一个碎裂的窗户那样，大部分玻璃还完好保留着，这意味着是威力较小的武器，而且应该不是子弹，因为没有血，更重要的是，附近也没有尸体。神奇少女的踪迹在这里消失了，而根据战斗的迹象表明，金发的亚马逊少女的战斗在这里就结束了。是飞镖，第二个狙击手使用的是飞镖，他们给神奇少女注射了高剂量的镇静剂，而不是杀了她。

卡西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强大的打击力导致他的脸彻底变形，并笔直地飞了出去。卡西一直都没法见到自己的朋友，于是她心里一直担心着星火、白鸽与渡鸦。由于四面八方都是敌人，所以卡西看不到队友，但她清楚地看到一把刀朝自己袭来，于是她抓住那个男人的手腕，将他的骨头打断，然后扔到一边的墙上。

"你这个婊子！"

男人用电击枪朝着卡西的美背射击，电流窜过她的脊柱，然而卡西却咬紧着牙关，没有倒下。卡西举起美腿像马一样向后踢去，但没有成效，反而引来了另外三个男人拿起电击枪对着她射击。

"给我滚开！"

陷入危险的金发女英雄发出一声怒吼，然后一边喘着气一边把男人们打得落花流水。由于长期的训练，卡西可以忍受一定程度的疼痛，于是她继续向前迈进，当然这一切还得感谢肾上腺素的刺激。

突然仿佛有虫子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卡西出于本能抬起手，想抓住了那只虫子，才发现那是一只飞镖。卡西的脸上掠过一丝困惑的神情，因为她的视线正慢慢地变得模糊不清。

"你杀了我的兄弟，贱货！"

卡西看到一个被激怒的男人从前面走来，但她的手臂却根本抬不起来。男人一脚踢向了卡西的裆部，强大的踢击让她的胴体飞离了地面好几厘米。神奇少女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她疼痛不堪的阴部。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踢向卡西，而且总是瞄准她的阴部，这导致少女痛苦地尖叫了起来，而随着镇静剂发挥最大效用，金发的亚马逊少女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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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带走了神奇少女，那唐娜呢？蝙蝠女沿着一地的碎片和尸体走了过去。最后一个亚马逊少女站着面对了所有剩下的敌人，而她也让给他们见识到了地狱。对于没有机会亲临现场观看亚马逊人的战斗这一点，芭芭拉感到非常失望，因为她知道从亚马逊人的身上能学到很多格斗技巧，同时芭芭拉也对于自己没能赶到现场提供帮助感到非常遗憾。芭芭拉的内心深处其实有着一点点庆幸的成分，或者说是感激，但这也是她不想承认的，因为芭芭拉很清楚，如果她当时就在现场，或许自己早已成为了地上的其中一具尸体，那群男人绝对会杀了她。也许不会呢？因为唐娜的尸体并没有被发现。没过多久，芭芭拉就找到了狙击手再次开枪的位置，就是那个拿着飞镖枪的男人，显而易见，他们也抓走了唐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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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应该看看这个 。"狙击手一边看着唐娜·特洛伊一边说道，"这个少女根本就是个人肉粉碎机。"

狙击手很庆幸，他们的首领决定招募一些炮灰，而这个亚马逊少女正在把那些可怜的混蛋撕成碎片。唐娜的每一下拳打脚踢都能同时打倒四五个敌人，还有那套索，那该死的套索。狙击手听说过关于亚马逊人是如何骁勇善战的传说，直到他亲眼看到一个强壮如牛的男人被唐娜用套索轻轻松松地吊起后，然后将套索当成钝器般使用，打倒一波又一波袭击者时，他才知道从前他认为是被人们夸大了的故事都是真的。

"我们不能就直接杀了这两个人吗，先生？" 尽管看着亚马逊人战斗，总是让人有一股莫名的兴奋感。

"不行，我需要她们活着。"

狙击手叹了口气，扣动了扳机，然后静静看着那个亚马逊少女继续在战斗，几乎持续了一分钟。即使被下了药，头脑昏昏沉沉的，唐娜还是至少干掉了五个男人。当唐娜终于倒在地上时，狙击手又在补上了一镖。

"先生，抓到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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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女英雄杀手会要活抓这两个亚马逊少女？蝙蝠女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泰坦小队被引诱到这里，只为了抓住唐娜和卡西？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想杀死星火、白鸽和渡鸦，他们应该会设置一系列的摄像头，就像迄今为止对其他女英雄做的那样。但他们没有这样做，很明显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活抓这两个亚马逊人，这是肯定的，但为了什么？芭芭拉的思考被超女通过她头盔上的一个小型通讯装置打断了。

"有东西给我吗？" 芭芭拉回答道，然后她又看了一眼那些尸体，希望是个好消息，因为那天晚上她的确需要一些好消息。"我正在回基地的路上，在那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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