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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情人(31-45),1

小说: 2025-08-29 13:25 5hhhhh 2660 ℃

作者:花满溪

 

 字数:22,174 字

 

  三十一爸爸疯了吗?【衡萝篇1V1】

  嘎吱嘎吱的大病床终于停止摇晃,病房里渐渐静下来。

  如薄纱的月光隐约笼住男人与少女交迭的赤裸身影,林萝两条白生生的嫩腿儿敞开,趴在男人上方。

  林衡温热的大掌抚在少女水嫩的臀部上,嗓音在深夜里愈加低哑撩人,「落落,身上疼吗?」

  林萝脸蹭蹭他的胸膛,耳边回荡他起起伏伏的心跳声,她红着脸别扭地摇摇头,「不疼……」

  「傻瓜,你累了,睡吧。」林衡动作温和地抚了抚她背上光滑微凉的肌肤,伸手拉过薄被,覆上两人。

  而那不为外人所知的粉嫩私处,正被迫含着林衡蓬勃旺盛的欲望。

  也许是最近睡得太足,身体虽然疲惫到极致,脑袋里思绪依旧兴奋翻涌,林萝脸色酡红,呼吸无措:「爸爸,你没有戴套……」

  男人的欲望顶端,顶着少女稚嫩的子宫,浓浊的精液在这私密领域无息涌动。

  有东西流出来,她的液体,他的精液,纠缠着融合着沾在两人腿根,粘稠一片。

  林衡昨夜根本来不及买套,整整叁次,他都深深射在里边。

  林衡眸光中漾起柔软的水色,亲亲她的手背,低低的嗓音充满令她安定的力量:「别怕。」

  林萝沉默片刻,还是有些担心,摇摇头,肯定地说:「爸爸,我明天早上吃药。」

  「不准。」林衡呼吸凝滞,揉弄着她臀部往下按了按,使得他入得更深,两人贴得愈近,他想也不想地制止,「落落,再也别吃避孕药,太伤身体。」

  「你……」林萝喘息着哼出声,白嫩的十个脚趾头也因他更深的插入而急切蜷缩,更多浓稠的液体被挤出来,濡湿纯白的被单,两人身下早已一片狼藉……

  她无力地想,难道,爸爸的意思是……

  爸爸疯了吗?

  他们是血亲的……父女啊……

  纠缠到一起已经有违伦理,莫非还要造出个……造出个……

  林萝心情复杂地陷入沉思,浑身因浓浓负罪感而震颤,她紧闭双眼,越想越头皮发麻。

  三十二章爸爸不会害她

  昏昏沉沉中堕入梦乡,做许多光怪陆离的梦,心脏始终紧紧揪住,刻骨铭心地疼痛。

  浑浑噩噩中,时间和空间转换,她换了身宽松的孕妇裙,肚子满满当当酸酸胀胀的,撑得像个圆鼓鼓的大西瓜。

  她疼痛难耐地躺在产房的手术床上,灯光照得她双眼睁不开,四肢无法动弹,只能僵硬地躺在那里,任人摆布。

  她怀孕了?要分娩了?她不知所措,梦那样真实。

  主刀医生持刀,其他帮手按照指令切开腹壁,打开腹腔,把手伸入腹腔检查子宫、胎儿及附近器官有无破裂及粘连情况,很快切开子宫。

  等一等,医生,为什么没人给她消毒和打麻药针?

  她手紧紧攥着床单,闭着双目,知觉却异常清晰。

  她感受到医生血淋淋的手术刀一层一层地切开她,她像个西瓜,不,她更像个洋葱……

  天呐,谁来救救她……

  耳边恍恍惚惚听见人在说,婴儿已成功脱离母体,被取出去。

  尽管潜意识矛盾地谴责自己,心里还是涌上难以言说的喜悦,是不是每个女子都曾渴望自己做回母亲?

  可林萝啊林萝,你安的什么心,你简直无可救药,你岂不是丧心病狂?

  天人交战之际,四周却是一片诡异的死寂,新生的孩子过于安静。

  她手脚发凉,顿时心神不宁,奇怪,为什么没有宝宝鲜活的啼哭声?

  满心惊惶悚然。

  她被织进无边无际的恐惧与悲痛之中,冷汗和粘稠鲜血浸湿她的裙子,她痛苦地挣扎,费尽全力,终于睁开了厚如千斤的眼皮。

  老天爷,她看到什么?

  孩子,她小小的孩子,刚刚降临人世的孩子,安安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上,闭着眼睛,不哭也不笑。

  她脸上血色瞬间消失殆尽,她抱着头尖叫着喊救命,她披头散发、魂不守舍地爬着,艰难地爬着,掉下床去。

  谁来救救她的孩子,医生呢?医生呢?

  四周空无一人,白茫茫一片,只剩下孤苦伶仃的她和那个可怜的,已经彻底冷掉的小婴儿……

  不!

  不要这样!

  「落落,醒醒!」

  「宝宝,你在做噩梦!」

  男人毫不掩饰的慌乱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

  意识跟随那召唤声不断往下塌陷,她老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许久,才浑身颤抖着张开眼睛,泪眼朦胧地仰头望着将她紧搂在怀中的男人。

  林衡心如刀割,手轻轻地按揉她的太阳穴,他低下脸来,鼻子蹭着她的脸颊,亲吻她的眉眼,舔她的耳垂,两人唇齿交缠,吻渐渐加深,吸吮纠缠,恣意翻搅,辗转厮磨,直到她渐渐回温。

  林萝差点窒息,低低呜咽一声,睫毛颤动着摇头,他才松开她。

  林衡额头抵着她额头,大掌抚上她柔软的黑发,目不转睛凝视她。

  他将她白皙的手指抬起,拉近自己的唇边,在她被蛊惑的目光下,放进口中一根根吮吸,直到她燥热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才眸光柔和地开口:「乖孩子,做些什么噩梦?别怕,告诉爸爸。」

  像极了小时候,每一个哄她入睡的夜晚,轻笑着循循善诱,俊逸的面部轮廓上流淌着春水般的温柔。

  林萝脸靠进他的胸膛,她尝试着深呼吸,她提醒自己,不过是个噩梦,她醒来了,她得救了。

  爸爸不会害她,爸爸救了她。

  她牢牢握紧他的手臂,沉浸得太深,还是有些走不出来。

  她始终心有余悸,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怀孕是一件比下地狱更可怕的事情,仅仅做一次虚构的梦,可怕煎熬都已受够。

  林衡捧住她的脸,静静注视她,她受到鼓励,一双黑目里噙着伤痛的泪水,断断续续地开口,语调凄凉:「爸爸,我的肚子……变得很大很大……医生要剖腹产……可是孩子他……他是……死、死胎……」

  随着她的话语,林衡的心被锋利的刀片切得破碎,他深深敛眉,大力地将她揽抱进怀中,清泠的吻再次落在她唇上,熟悉的薄荷香抵入她舌间,深邃的眼眸中溢出浓浓的愧疚。

  「都是我的错。」

  无奈至极的叹息,泛着血丝的眼睛里刻着颓败,为什么瞒着,让她平白受非人精神折磨,该早些让她知晓。

  他心疼到无以复加,他愧怍不已,「我已经永久性避孕,不会意外怀孕,落落,我不会再放开你,不准你再胡思乱想,也不许再伤害你自己,答应我,好吗?」

  林萝怔忡地回望他,微热的眼泪忽而坠下,她颤抖着嘴唇,再说不出一句话。

  三十三章崩溃的萧意澜(800珠加更)

  婚礼取消后,萧意澜的心情从飘渺云端掉进万丈深渊。

  她整整找了林衡叁天,可自从那晚绝情的通话后,他彻底从人间蒸发,怎么都找不到他人。

  银行卡里收到一笔精神损失费,很可观的数额,够她用大半辈子,可她依旧失魂落魄,大早上跑到江怀民家去摁门铃,不顾形象地堵住江怀民,死活要他告知林衡的行踪。

  江怀民对着面前不依不饶的憔悴女人,万分无奈地叹一口气,「萧小姐,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是你我所愿,别再找阿衡了,现在的结果对你和他都好。」

  萧意澜听得太阳穴抽痛,心里异常烦躁:「我不想听这些。」

  她直入主题,「江总,麻烦你告诉我,林衡到底躲在哪儿,我有话想当面问问他。」

  江怀民看着她:「这么跟你说吧,照我对阿衡多年的了解,你们目前的情况是绝无改变的可能,我建议你还是别浪费感情了,不值得。」

  萧意澜摇头,执拗地问:「他在哪?」

  江怀民被她缠得没办法,告诉她一个地址,末了顿了顿,好心提醒她,「阿衡女儿,林萝,你之前见过吗?」

  萧意澜想起莫城那个漂亮的小女孩:「元旦的时候见过。」

  江怀民点了根烟,沉沉地开口:「她服用安眠药自杀了。」

  萧意澜浑身一震,猛地抬头:「怎么会?」

  「就在前几天,差点没救活,阿衡快发疯。」

  萧意澜大受打击,她狼狈至极地勉强深呼吸,理不清究竟是什么心情,只觉得糟糕透顶:「是为的我和她爸结婚的事?」

  「大概吧。」江怀民没有明说,一时牵扯良多,神情黯淡,「林萝是阿衡在这世上最看重的亲人,他既然做出悔婚的决定,必然就考虑到所有的因素,我想他不会改变他的想法,萧小姐,另觅良人吧。」

  萧意澜哪里听得进去。

  两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是旁人一句「另觅良人」能打发的?

  林萝自杀,她凭什么自杀?

  是自己不够热情不够体贴吗?

  她早该想到的,那孩子看她的神情的确不算欢迎,她本以为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毕竟那孩子样子乖巧得具有迷惑性。

  然而事实摆在那里,自杀,对方已经不能容忍她到这样夸张的地步了吗?

  她踉踉跄跄往回走,魂不守舍地坐上驾驶座,心神不宁地开车,赶往江怀民所说的医院。

  车开到半路,她脑袋乱糟糟地摇摇头,不行!她不相信,一定还有挽回的办法,她一定能找到,她是那么的希望阿衡能回心转意……

  萧意澜调转车头,特意回家,用心打扮一番才重新出门。

  她将车停到医院不远处的一家花店门口,订一份观音莲,再去水果店买了大果篮。

  进医院后,先到前台打听林萝的病房,坐电梯上楼。

  电梯里侧那面装着块镜子,她弯腰放下手里的东西,整理面颊上凌乱的几根发丝,抿抿艳色的口红,挤出一个明媚温和的微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训练,亲切地说:「落落,我是萧阿姨啊,我来看你了。」

  身后的电梯门在此时打开,有家属抱着输液的小孩走进来,那小孩脸色怪异地看向萧意澜,萧意澜尴尬地露出一个笑,连忙提起东西离开电梯。

  林萝的病房在走廊的尽头。

  地板是泛着亮光的瓷板砖,有点湿,应该是刚刚被清洁工清理过,萧意澜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走得万种风情。

  蹬蹬噔,细跟鞋底碰撞地面,发出有节奏的脆响,她含着笑容,两手攥着礼品,优雅地走过去。

  或许是因为自己终究算是造成林萝自杀的间接凶手,随着病房的靠近,萧意澜心里愈发紧张,她抿抿红唇,停在713病房面前。

  早上八点,走廊上无比静谧,她本想敲门,又担心病人还在休息,她尝试着拧了拧门把锁。

  门从外推开,她心里一喜,躬身提着东西走进去……

  病房不大,格局一目了然,她视线逡巡着,没两下就落到被子隆起的床上。

  晴朗天空里即刻砍下一道霹雳,雷声轰鸣,她脑袋空白地僵立在病房里!

  望向病床的双眼顷刻间瞪大,她浑身震悚,黑色炸弹在脑袋中毫不停歇地碰撞轰鸣。

  她攥着的手倏地松开,装着几株观音莲的透明玻璃花瓶向地面猛地坠下,果篮脱手跌落,红的苹果青的哈密瓜黄的香蕉散落一地……

  萧意澜惊恐万状地面向床上交迭着、黏在一起沉睡的父女,不可置信地抱住脑袋,在静得可怕的病房里崩溃地尖叫出声——

  原来,原来他那晚推拒她时所提到的女孩,她误以为的茶叶店臭不要脸的婊子,竟然是……他林衡的女儿——林萝!

  三十四章接吻

  萧意澜匆匆忙忙地离开。

  江怀民沉默地坐在沙发里,烟雾缭绕中抽完一支烟,才俯身碾熄烟蒂,起身准备进书房。

  转身见江小姜双目通红地站在楼梯口,江怀民一愣。

  江小姜咬牙,朝他嗤笑一声,咄咄逼人地质问:「爸爸,你不是说林叔叔悔婚是因为他有什么婚前恐惧症吗?你不是说他带小林子去旅行了吗?你这个谎话连篇的大骗子,小林子自杀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瞒着我,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你都听到了?」江怀民僵了片刻,走过去试图揽住她,却被江小姜眼疾手快地躲开,她大声地叫道:「滚!你别碰我!」

  「小姜,我是为你好,我怕你担心。」江怀民蹙眉,温声说,「等情况一稳定,我就会告诉你……」

  「什么叫稳定?什么时候才叫稳定?」江小姜的眼泪不断地滑落,一想到林萝所遭受的所有委屈,她感同身受,她又伤心又难过,「她吃安眠药,她差点死了,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以不在她身边?」

  江怀民欲言又止,带着歉意挨近,揉她的脑袋,将她搂进怀中,好生安抚她的情绪,「林衡说林萝现在情况稳定,我晚点就送你过去。」

  「不用!请把你自以为是的好收起来,我不要,我早就受够了!」江小姜一把推开他,失望透顶地说。

  陈姗听到父女争执声,从厨房过来,见江小姜那副暴跳如雷的样子,她吓得不敢吭气,只得弱弱地转移话题:「姜姜,来吃早餐吧,阿姨做了你爱吃的蔬菜粥和披萨,你……」

  「贱人,你闭嘴!」江小姜像是点燃的炸弹,指着陈姗鼻子,满心嫌弃地呵斥她,「谁要吃你做的早餐,我他妈觉得恶心!」

  江怀民面色一沉,顷刻间火冒叁丈,不认可的语气颇显凌厉:「姜姜,我这样教你跟长辈说话的吗?」

  被指责的江小姜红着眼受伤地瞪他,「我就是不听话!就是没礼貌!我也不需要你送,你陪你的陈太太去吧,你们都给我滚!」

  把话撂下,她哭着头也不回地冲出门。

  陈姗见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很是尴尬,正要追出去,江怀民怒气冲冲地挽住她胳膊,「别惯坏那小混账,在莫城呆得越来越野,不像个样,随她去。」

  气喘吁吁跑出去老远,江小姜才想起要联系秦陆,秦陆在市区忙采购的事情,电话里听着她抽抽噎噎的哭音着实吓一大跳。

  他什么也顾不得,一路踩油门赶回来,在小区门口不远处,见江小姜坐在马路边的一颗树下,捂着脸哭得伤心欲绝。

  秦陆连忙抱她上车,为她寄好安全带,她心事重重地坐在副驾驶上,抱着靠枕继续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凄惨得秦陆心里直发酸。

  「江小姐,别哭。」秦陆小心翼翼地为她拭泪,她的眼泪却越来越多,秦陆捏住她的下巴,疼惜地注视着她泪水涟涟的脸庞,惆怅地低叹,「再哭的话,我忍不住要吻你了。」

  江小姜吸吸鼻子,泪眼朦胧中,秦陆俊逸的脸庞难掩深情,几年来,他常常这样看着她,没有任何杂质,纯粹地待她好,将她当做唯一。

  可她总是故意忽略他沉甸甸的心意,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颐指气使,只把他当个工具人管家。

  「对不起,小陆陆,我好像对你一点都不好……」她哽咽着,抬起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在他欣喜若狂的目光中,她缓缓闭上眼,主动吻上他微凉的唇。

  三十五章我们去开房?

  赶到医院住院部,正要去咨询林萝住在哪个病房,两人在入口撞上个跌跌撞撞出来的女人,江小姜差点摔倒,幸好秦陆反应快将她迅速护到身后。

  江小姜上下打量她,眼前这穿着光鲜亮丽,更衬得面如土色,活像鬼魂上身的女人可不正是林衡之前的女朋友萧意澜?

  江小姜看到她就觉得来气,要不是林叔叔跟她谈婚论嫁,小林子也不会被刺激到自杀,她是罪魁祸首,也是自己的敌人!

  她清醒地知道自己此时的情绪很孩子气,可她也懒得让自己理智,反正婚结不成了么,萧意澜又不是自己的谁,也没必要对她太客气。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没好气地问:「萧阿姨,您近视了还是老花眼啊,今天没戴眼镜出来学小孩玩碰碰车呢?」

  萧逸澜根本没心思理会小屁孩的冷嘲热讽,她阴阳怪气地问:「来找林萝?」

  江小姜理所当然地撅撅嘴:「当然,不然来看你啊,萧、阿、姨?」

  萧意澜闻言脸色狰狞地嗤嗤笑出声,瞧得近旁的江小姜汗毛直竖,老老实实往秦陆背后躲了躲。

  这女人撞鬼了吗?青天白日的露出这副死表情,怪吓人。

  「呵。」萧意澜眼神里充斥着轻蔑、愤怒、怨恨,目击的那副荒唐景象始终占据着她的大脑挥之不去,她觉得可悲至极,脸上却笑得诡异,「你们还是先做充足的心理准备,别像我一般冒冒失失上去,人家父女鬼迷心窍有特殊癖好,心脏不强的人可受不了见那世面……」

  秦陆皱眉,冷冷地出声打断她:「萧小姐,你挡着路了,麻烦让一下。」

  萧意澜被眼前高大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震慑住,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江小姜愕然,脸色发青,从萧意澜尖锐的话里隐约察觉到弦外之音,却呆呆楞楞地怎么也消化不过来。

  秦陆揽住她的腰,轻声唤她的名字。

  小林子她……她和林叔叔?他们?

  江小姜一言不发地抱紧秦陆的胳膊,垂了垂眼睛,心里一阵恼一阵烦,头皮快要炸掉。

  她压抑地扯扯秦陆的衣袖,木木地说:「我们走吧,秦陆。」

  眉目俊朗的男子弯腰,声音低低的,「不去了?」

  江小姜尽量让自己镇定,想了想说:「小林子不会希望我见到她狼狈的样子,我不想我的到来给她增加精神负担,再说,她爸难得陪陪她,我还是不打扰他们相处的时光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等她出院我再来接她。」

  秦陆依言点点头,没有多问,「好,你先在这儿等我,我去开车。」

  「小陆陆。」江小姜拉住高大的男人,抬眼看向他,齐刘海下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忽然说,「我不想回家。」

  秦陆顿住,狭长的眼不免闪了闪,被她拉住的手泛着不同寻常的热度,他喉结滚动,拍拍她:「好,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去。」

  江小姜似笑非笑,魅惑地贴近他胸膛,毫不在意门口人来人往,她大胆地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声音沙沙的悄悄说:「我们去开房吧。」

  秦陆浑身每个毛孔都在一瞬间震颤着收缩,他伸手揉了揉她乌黑的头发:「小姐……」

  「还叫小姐,哼,倒胃口。」江小姜气呼呼地松开他的手。

  秦陆漆黑的眼眸里紧紧地盯着身前唇红齿白的小姑娘,五月早晨的风还有些凉,她只穿了见单薄的半袖连衣裙,瑟缩着抖了抖,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严严实实盖住她的肩膀,将她搂进怀里。

  「别撩拨我,姜姜,你知道我受不住你的诱惑。」秦陆哑声开口,声音低且柔。

  自从叁年前无意中见过她那羊羔子似的白净身体,几乎每一个春梦中,都是自己不管不顾地换着法子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然而所有梦醒,从来只有他一个人,一室冷清。

  江小姜丢脸地腹诽,居然被向来言听计从的管家拒绝了,她是不是真像叶明扬评价的那样,女汉子一个,没多少女性魅力?

  江小姜顿时挫败,她难受地叹了口气,大受打击地摆摆手,「好吧,如果你认为我是在玩新鲜,那算我自作多情,你走吧,我自己出去逛逛透透气。」

  秦陆眸光如冰雪消融后荡漾的春水,他慢慢笑起来,声音压得更低:「稍等,我现在就开房,待会再陪你去逛。」

  江小姜脸烧得烫起来,有种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郁闷,她恼羞成怒地在他雪白的运动鞋上踩了一脚,硬邦邦地丢下句「我反悔了,你自己去开吧!」

  她拔腿想要逃之夭夭,却已第一时间被识破,秦陆春风得意地弯腰,大庭广众之下拦腰抱起腿软的她就往车里走。

  江小姜不好意思地捣他一拳,瓮声瓮气地噌着他胸膛骂:「口是心非的混蛋!」

  秦陆一点都不介意,反倒觉得她的撒娇格外地好听,他万分舒心地低头亲亲她的眉心,满足地宣告:「姜姜,你是我的了。」

  三十六章你是不是被下春药了……你有完没完

  拽着秦陆各种胡吃海喝,姜姜本着「消费,使人快乐!」的宗旨,直奔市中心装潢最高端的百货大楼。

  「要这个、那个、还有左边叁个。」她面无波澜地指挥着店里喜上眉梢的高级导购。

  像是在菜市场挑食材,她大大方方购买一堆限量版的奢侈品,眼见银子一笔一笔哗啦啦地流出去,她签字时大笔一挥,笑得很是解气。

  坦白讲吧,不心疼是骗人的,毕竟是自家的钱,可是她暂时不要管那些!

  买东西是件力气活,她买买买一个下午,给自己和秦陆从头到脚换了身行头,在某珠宝店付完男女对戒的款后,终于成功刷爆江怀民的副卡。

  积蓄怨气太久,一朝扬眉吐气,妈的,真的好爽!

  她可算舒了口恶气,好心情排着队回归,哼着小曲从百货大楼凯旋,此时已经临近夜里七点。

  去酒店的路上,她戴着耳机瘫在副驾驶上玩网络游戏,中间江怀民的电话拨过来,她直接挂断。

  铃声再次响起,竟然打到秦陆那儿了,一回生二回熟,姜姜摸出秦陆裤袋中的手机,再次恶狠狠挂断,接着打开通讯录,麻利地将人拉进黑名单。

  *

  秦陆订的大床房,落地玻璃视野开阔,进门后秦陆便从衣冠楚楚的君子转为虎视眈眈的「禽兽」,将她压在床上一顿深吻。

  江小姜又羞又急的推胸前的人,细声道:「秦陆,你先把窗帘拉上!」

  「别担心,从外边看不见。」

  秦陆脸埋在一片温软细腻里正销魂蚀骨,还是伸手摸到床头的开关,窗帘刚缓缓合上,他就扬手彻底撕掉她那条新买的雪纺白纱裙。

  朝夕相处多年,江小姜可从没见过他如此狂野的一面,身上一阵凉,她心跳加速地惊呼:「小陆陆,我的裙子……」

  「别管裙子……明天我再给你买。」

  秦陆吻着她眉眼,温柔深情,大掌反复搓揉她的敏感点。

  阴茎隔着薄薄的春款裤料,不可忽视地贴着她光裸的大腿根,滚烫而坚硬。

  「可是……」江小姜被他山般的身躯压着,浑身撩得要烧起来。

  她清楚,以他的性格,再狂野也不会令自己受伤,但未知的旅程总是令人恐惧难安。

  秦陆咬着她粉粉白白圆润耳垂,愉悦地低笑,在她耳边轻声诱哄说:「放松点,姜姜。」

  他拉开一条修长的腿挂在自己腰侧,边沉身挤进她两腿间边说:「你这样紧,我怎么进去?」

  「我怕……小陆陆……」江小姜下意识夹紧腿,却只夹到他精壮的腰,换来他一声闷哼与随即更为激烈的拥吻。

  「好热……」她气喘吁吁,浑身发麻发烫,脑中一片色彩斑斓,男人暗哑地舔舐她细长的脖颈:「姜姜,别怕,跟着我,感受我。」

  内裤被丢到一旁,耳边响起男人拉裤链的声音和自己紊乱的呼吸声,男人尺寸可观的性器已经顶上来,梆硬地戳着她濡湿的粉穴。

  「烫……」她紧张得直冒汗,秦陆耐心地亲吻她全身,呼吸低沉,已经忍到极致。

  修长的指探进去,轻柔慢捻,让她扩张适应。

  「啊……」被剥开被侵入的感觉奇异而生涩,姜姜颤声嘤咛,可一贯温和容忍的秦陆在这档子事情面前如狼似虎,变了个人,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姜姜,我的心肝,我爱你。」

  秦陆像要吞人一般尝着她颤抖的唇,被汁液淋湿的手指抽出,他发胀的那处抵住入口,缓缓破开褶皱,猛地进入。

  「啊啊啊……疼……疼……秦陆……停下来……」她掐着他肩膀可怜兮兮地流泪,疼得仰起头。

  「别哭,我的宝贝……你真是水做的……」

  她一紧张就收缩得更要命,秦陆差点没被她夹射。

  可他怎么能停得下,他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圣人,心爱的女孩赤裸地在他身下娇艳欲滴,他如何忍耐得住……

  他发了疯,摁着她圆润的屁股缓缓的动,宝贝宝贝地哄,不停吻着揉着爱着……

  直到她嘤嘤哭泣声渐渐拖长,不再挣扎,小身子脚软如水,软绵绵地依附着他,他才难以自控地大操大干起来。

  秦陆俯身紧抱住她,实在不知如何才能表达此刻得偿所愿的心满意足,他只得捧高她圆圆翘翘的臀更贴进自己的冲刺动作,他太深太重了,江小姜忍不住又哭起来,断断续续地抱怨:「呜呜……真地疼死我了……秦陆你压根不喜欢我……混蛋……你怎么还没好啊……」

  秦陆满腔柔情,心里一万个疼惜她,可她这娇娇弱弱承欢身下的模样,实在令人放不开手去,他红着眼抽插,身下动作反而越发的凶猛,江小姜挨得受不住,咬着唇哆嗦着哭起来,「我不跟你了,你太可怕了……分手……我要分手……」

  秦陆发丝直往下滴汗,他一边亲她一边骗她:「马上好了……别哭别哭,宝宝,你一哭我更停不下来……」

  江小姜被他翻来覆去弄得快失去知觉,也不知过去多久,他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重。

  「秦陆你是不是被下春药了……有完没完……呜呜呜……」江小姜被撞得头晕目眩,实在没办法了,攥着力气,花穴卖力一绞。

  身上的男人腰胯一顿,骂了句脏话,猛地一阵抖动,他射了!

  可他牢牢捧着她臀的手还不肯放,手指掐进弹性十足的臀肉里,他挺直腰死死抵住她,射了足足半分钟,才换了姿势,翻过软叽叽的江小姜交迭着躺下去……

  他喘着粗气心想,小家伙,你可不就是那要命的春药么?

  三十七章小荡妇,只有你老子才能干你H【江姜

  秦陆换着花样地和她玩到半夜,最后两人精疲力尽肚子空空,搂抱着睡到第二天下午,在外边吃完饭才回江家。

  家里安静得诡异,她心惊胆战的上楼,偷偷溜进自己房间,从里边锁上了门。

  「江大小姐,回来得好早,嗬,真不错,还记得这是你家呢?」

  身后传来男人嘲讽的声音,冷得让人背脊发凉,江小姜瑟缩了下,连忙回头。

  满室的烟味,男人大喇喇地坐在她床边,梳妆台上不知何时摆了个水晶烟灰缸,里边堆着十几个烟蒂。

  江小姜心里大叫不妙。

  糟糕,他在这儿守株待兔?

  妈妈呀,他呆了多久?

  江怀民难看到极致的脸色吓得江小姜心里发虚,怎么有种必死无疑的预感?搞得她分分钟想要夺门而逃。

  不过,就是装也好,她不能认输。

  在他黑漆漆的目光下,江小姜故作镇定地皱皱眉,「不劳您费心,您女儿记忆力向来不错。」

  江怀民见她毫不知悔改,语气转为严厉:「江小姜,你从哪里学的这些不叁不四的行径,又是大半夜喝酒又是夜不归宿???」

  江小姜不甘示弱地怼回去:「首先,我十八岁了,我有夜不归宿的自由,其次,昨晚是跟我男朋友在一起,不需要你负责,所以你也没必要坐在我房里当望夫石。」

  江怀民闻言猛地站起来,握紧拳头,眯起幽深如寒潭的双眼:「你再说一遍,昨晚跟谁在一起?」

  江小姜被他居高临下的样子吓得浑身微微颤抖,气势瞬间矮了一截,她小声嘟囔道:「……要你管!」

  「你跟他买的对戒?」江怀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盯着她手上的戒指,动作粗鲁地摘下丢掉,接着重重将她扯进怀里:「我不管是谁,马上跟他分手,老死不相往来!」

  「你有病吧,你凭什么丢我东西?分手,为什么?我不要!」江小姜对他莫名其妙的强势非常不满。

  江怀民面色阴霾,他阴鸷的目光落在她脖子和胸口上,红紫的吻痕与瘀青交错,刺得他五脏六腑快要烧空,他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江小姜,你别告诉我已经跟他上床了。」

  江小姜脸烫得要命,咬牙:「是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话音刚落,下颚被大掌粗鲁地抬起,好痛!

  她瞪大眼睛,抬眼见江怀民面色难看地瞪着她,「老子再问一次,你有没有跟他上床?」

  一股莫名的恐惧如海浪袭来,江小姜张张嘴,咬住粉唇,一时间吓得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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