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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情人(31-45),2

小说: 2025-08-29 13:25 5hhhhh 4320 ℃

  「江小姜,你说话!」江怀民眼角抽搐,双目赤红,像是要月夜下的狼人,下一秒就要发疯。

  他语气那样重,暴风雨来袭般,江小姜心里难免惊慌。

  可江怀民很少凶她的,她心里一酸,感到浓浓的委屈。

  眼泪啪嗒啪嗒地坠下去,她气鼓鼓的,破罐子破摔:「是啊!我就是跟他开房上床了!你老人家管得真多,你烦不烦?」

  江怀民额间隐冒青筋,心脏刀刮似的又恨又痛,他忽然一把将她拽住,扯着她朝床上丢去。

  江小姜整个随着惯性摔进粉嫩的大床里,她眼花缭乱地抬头,男人已经面色铁青地脱掉上衣走过来,她倏地想起上次他打自己屁股时的惨烈场景,以为他要如法炮制,瞬间惊慌失色,警告道:「江怀民,你要干吗?」

  「我还能干吗?」

  只要想到她已经被别的男人弄脏,江怀民就恨得想要杀人。

  他报复似地一把掀起江小姜凌乱的长裙,将她两条白嫩嫩的细腿打开往下挤压成M形状,长指挑开潮湿的内裤,长驱直入,忽然狠狠插进她红肿的花心。

  软软的媚肉瞬间吮吸着咬上来,爽得难以言喻。

  「江怀民!!!」江小姜眼睛瞪大,顿时天旋地转,她吓得忘记要挣扎。

  江怀民脑海里不断闪现她昨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媚态,他理智全失快炸掉,他恶劣地问,「小姜,你太让爸爸失望了,你居然跟别人做了,你们做了几次,他内射吗,你高潮了吗?」

  江小姜这才反应过来,羞愧欲死地大骂变态,手脚并用地猛烈踢打!

  「你混蛋——你去死——」

  江怀民轻而易举地制住她,冷笑:「别乱动,这样还能少吃些苦头。」

  江小姜里边被开发过,江怀民再加入一根手指,不断抠弄,搅出些透明的液体,没翻出精液。

  江怀民多少感到欣慰。

  「早知道你要被别人破处,我忍这么多年做什么?」他越想越后悔,伸手从里释放出肉棒,上前掐住她的下颚,将她的液体抹向那硕大的阴茎,狠狠塞进她口中。

  在她涎水滋润下,他爽快地抽插起来,「怎么样,爸爸的鸡巴大还是那男的大?」

  他像个来自地狱的恶魔,盯着吞吐自己巨物的亲生女儿,内心沉寂多年的欲望终于复苏,他扯出一个悲凉的笑,绝望道:「小荡妇,记住,只有你老子能干你!」

  三十八章被迫吞下爸爸的精液H【江姜强制爱】

  江小姜被迫跪在床前高大男人的双腿间,秦陆今天给她买的长裙被他撕得破破烂烂,衣不蔽体地挂在身上。

  江怀民的目光放肆在她身上游移,无法掩饰的青紫痕迹直刺激得他发狂,额际的青筋根根鼓出凸起。

  「骚货!小小年纪就勾引野男人!」江怀民理智尽失,双目赤红地掐住女儿小巧的下巴,朝里边送边顶,「他娘的,看老子今天不干死你!」

  江小姜面色潮红,零乱的发丝贴在脸上,嘴巴被昂扬猩红巨物塞得满满当当,她脸上沾满泪,双手揪住爸爸的健壮的大腿直摇脑袋,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唔……唔……」

  小姑娘的口腔温热且窄小,舌头无意识舔弄肉棒的模样色情又勾人,江怀民差点没忍住射意。

  他闭上眼冷静好会儿,大掌才继续扣住她后脑勺,喘着粗气缓缓将她往兴奋梆硬的肉柱上压,姜姜被迫张大嘴巴,无法阻止地往下吞。

  「唔……嗯……唔……」他的性器太大、太粗了,江小姜对口交这件事特别陌生,毫无技巧可言,巨物直接捅进她喉咙里,顶端的马眼分泌出奇怪的粘液,腥味十足,冲得她双眼迷离、快要窒息。

  江小姜仰起脖子半眯着眼,眸中盈满委屈的水雾,眼眶红得滴血。

  随着男人的抽插,透明的津液从口中被带出,顺着嘴角往下滴。

  江怀民狠狠一顶,硕大的龟头撞在她喉咙口又退出来,再快速操进去,他心里的痛并且消减反而骤增,「宝贝女儿,爸爸对你不好吗?」

  大掌摸到她鼓鼓涨涨的乳,捏住乳尖拉扯,在她的战栗中,他扶着女儿继续扑哧扑哧地撞,他喘着粗气,强健的双臂布满青筋:「姜姜,从你十岁起,爸爸就想干你了!我忍了八年,乖女儿,你倒好,说给别人干就给干了……你这是要我的命……」

  江小姜耳根烫得厉害,她被插得摇头晃脑,大头吞咽的口腔撑得发酸发涨,她脑袋里嗡嗡作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快要死了……

  爸爸,求求你,停下来……

  悲德的快感和积压的欲望让江怀民的硬物愈发滚烫,他无数次按捺住想把那副白嫩小身子压在身下使劲操干的欲望,他勾起她的下巴,拔出自己直挺挺的粗壮阴茎,顶着她无法闭合的水嫩唇瓣,粗噶着嗓子问:「姜姜,我的宝贝,告诉爸爸,爸爸操得你舒服么?」

  若不是江怀民扶着她,江小姜差点身子一歪差点扑下床去。

  神智回笼,她几欲发疯,抬手胡乱地拍打男人的大腿,仰着脖子含含糊糊地大喊:「秦陆,救命!救命啊……唔唔唔……」

  「我家姜姜真是一点都不乖。」江怀民脸色一沉,掐起她被捏得泛红的下巴,再次将粗大的柱身一寸寸送进她的小嘴里,「吃着爸爸的鸡巴,还想别的男人,小骚货!」

  江怀民发了狠,差点癫狂,他耸动胯部大开大合地操起来,「姜姜,想不想喝爸爸的精液?爸爸的精液只留给你一个人喝……」

  江小姜仅剩的求救意识也被撞得涣散,她眼神麻木地任他猛干。

  几分钟后,他终于有了射精的迹象,双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顶向自己的鸡巴,逼得她差点将鼓涨的阴囊都咽了下去。

  「姜姜,爸爸通通射给你……宝贝女儿,一滴不剩地喝下去!」

  精关一松,嘴巴里传来阵阵咕叽咕叽声,汩汩热烫的精液激射进小小的口腔深处。

  江小姜眼前一白,像是被猛地灌下满满一杯热牛奶,脑袋里白茫茫一片,她咕咚咕咚地大口大口咽下一波又一波浓浊,还是有许多沿着嘴角不断往下滑落,滴溅在身下,一片淫靡狼藉。

  嘴里那东西微软地退出去,她红着双眼猛烈咳嗽着,侧着身子,瘫软地沉沉倒在背面上,大口喘息。

  「姜姜,你在里边吗?」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男人温柔似水的声音响起,江小姜红着眼望着门的方向,抬起右手,身体却战栗不止,软绵绵地根本爬不起来,她泪流不止,沙哑地低声喊:「小陆陆……」

  床边的江怀民见状心寒地冷笑一声,握住她两条白生生的细腿儿,敞开往自己身前一拖、一抬,她腿间那道小小的缝儿便准确地对准自己腿间的粗长。

  纾解过的肉棒瞬间兴奋地弹跳起来,硬邦邦地顶着她早已湿淋淋的小肉穴。

  「小骚货,叫,继续叫!叫他进来看老子怎么干你!」

  江怀民单手握住巨物狂撸两把,双手掐住她两腿掰得更开,发狂地直直将大鸡巴狠狠操了进去!

  三十九章爸爸……姜姜不敢了……要死掉了……

  「爸……爸……」江小姜呜咽着,恐惧的泪水还来不及流下,拉高的腿心间,小穴被迫重重套坐到滚烫的大鸡巴上!

  「啊……疼疼……」江小姜皱着小脸差点哭出来。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拽着猛地往上,腾空的她尖叫着无助地张开手臂,娇躯已被大掌从后撑着朝前,两只娇乳毫无防备地撞进爸爸胸膛里!

  窄小的花穴瞬间被粗长的肉棒贯穿。

  「啊啊啊!爸爸……」

  江小姜被捣得沙哑地哭嚎,他的东西太大了,细缝顷刻间被插成难以承受的O型!

  「姜姜!」门外的秦陆听着那痛苦的尖叫声和肉体沉闷的拍打声,快要急疯了!

  他担心动静太大引来楼下的人,不住地深呼吸,压低声音心急如焚地用胳膊撞门,「江先生,您冷静一点!姜姜是您唯一的女儿,您别乱来!」

  插红眼的江怀民听着门外的警告,高大魁梧的身材微顿,他停下来。

  几丝理智回笼阻止他的暴行,他低头,再深深地看向怀中发抖的小女儿一眼。

  「宝宝,别哭,爸爸弄疼你了?」

  他的声音与动作转为温和,大掌拂过女儿豆腐肉似的雪背,揉揉两条腿圈在他精壮腰间的腿儿。

  粗大的肉棒此时将整个阴道占据,他深知自己那玩意儿对她来说太长太大了,他有些恍惚,刚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被蹂躏得脸色潮红的女儿,丢了半条命似的挂在他身上,她的小腹被涨得一直痉挛,好几股浅黄色的液体不受控地喷射而出,湿漉漉地四处飞溅,淋湿江怀民的大腿,也淋湿床边的木质地板。

  姜姜浑身抽搐着在他怀中失禁了!

  江怀民低头瞧地面的液体,粗噶地笑出声,变态的满足感侵袭全身。

  他疼爱地捏捏她肿胀的可爱阴蒂,哑声开口:「敏感的宝宝,小白脸让你经历过阴道高潮吗?爸爸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

  窄小花穴里,层层褶皱小嘴似的吮吸着大肉棒,偾张的血脉奔腾着朝两人紧密连接处涌去。

  江怀民英俊的脸忍耐得微微扭曲,他拍拍女儿雪白的屁股,严肃地说,「姜姜,只有爸爸可以让你高潮,明白吗?」

  肉棒还在私处膨胀扩充着自主前进,像要冲进她肚子里。

  江小姜撑得厉害,眼泪狂流不止,声音也变得不成调,犯怵的她也终于发软,什么执着也不要坚持了,她饱胀地哽咽着求饶,「我错了……爸爸……我错了……别插我……」

  如此凄厉地认错,姜姜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炼狱?

  门外的秦陆听到这里,神智颠倒,他只想什么也不顾,抬脚猛地踹开门,把姜姜从他身上夺走!

  可他多么懦弱,他不能。

  自己孤身一人,逃去天涯海角也就几天的行程,可姜姜呢?

  她不是。

  江怀民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他也是姜姜最心爱的父亲。

  秦陆来江家多年,他太清楚江怀民对姜姜爱而不得的感情,十足的变态而又深情。

  秦陆见证了他痛苦矛盾、苦苦挣扎的狰狞模样,也深知他为治好乱伦的隐疾,国内外四处找名医治疗,所有的办法用尽欲望却更深,他口是心非地遮掩肮脏的欲望,最后不惜通过再婚来麻痹他自己。

  他推开心爱的女儿,也重重地刺伤了他自己……

  少女的闺房内,江怀民温柔地揉着女儿的屁股,腰腹用力,开始一上一下地有规律地抽插着她,他低头吻住她颤抖的红唇,欣慰地问,「宝贝女儿,告诉爸爸,你哪有错?」

  像是陷入一场没有尽头的梦魇,江小姜无助地仰着脖颈。

  交合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被他插得好一阵失神,她长睫不停地轻扇,摇着脑袋,水眸中不断地流泪,每一滴泪都是哀求,「我……我不该……挂你电话……不该……消费无度……」

  出门在外,看到家里的电话不能挂,有特殊情况也要第一时间回复。

  花钱大方没有问题,但是消费得有度。

  ……

  这些,都是江怀民从小教给她的道理,她本该牢记在心。

  「还有呢?」男人痴迷地咬住她的耳朵轻舔,低头细细吮吸她胸脯,在雪肤上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痕迹来,「最重要的?」

  炙热的大手不断抚摸着她滑嫩的后背,江怀民久久没听到回应,他开始缓慢地挺动胯部,做水磨的功夫,抽至穴口,似要分离,再又猝不及防地重重入进去。

  「啊唔……爸、爸……别……」

  江小姜呜咽着摇头,被摇晃颠簸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快被撞得破碎,丰沛的汁水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淌出,滴滴答答地坠落在地板上。

  男人将性器抵进她体内伸出,湿热的大舌头舔着女儿的迷离的双眼,变态地低叹:「快说啊,爸爸等得好辛苦,宝贝。」

  「爸、爸爸……不……」股股小幅度电流炸开,弄得她四肢酥麻,她呜咽着颤抖细细腰肢,可怜兮兮地继续着羞耻的反思,「不得……夜不归宿……工作前……不能……交男朋友……」

  「说说,你做到了吗?」江怀民扣着她的小蛮腰,朝穴深处狠狠撞了一记,不拔出来,反而继续朝里钻。

  「啊!!!嗯……啊……嗯……没、没……」

  江小姜蜷缩着十个脚趾,浑身汗流不止,咬着贝齿差点被憋得昏厥过去。

  「知错没?」江怀民往后一扯,忍着欲望将大鸡巴退到花穴口处,鼓励地轻轻拍拍女儿的后脑勺,「还敢吗?」

  「知、知道了……不敢了……爸爸……我不行了……要死掉了……不……停下来……」

  江小姜已经被江怀民惩罚得失了魂魄,打心底的蔓延出来的满腔畏惧。

  她不敢,再也不敢,打死她也不敢了。

  至少此刻,她这样承诺。

  这场残酷的性爱里,女儿花穴早已经红肿,而江怀民也忍得极为痛苦。

  大概是克制了太多年,昨晚又在屋里做了一宿,他急疯了,怕疯了,在会不受控地实施这一系列的恶行,惨绝人寰的,他从未设想过的暴虐性爱……

  不该这样的,他的姜姜,从出生就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宝贝,此刻怎么会被自己插得喊救命,插得合不拢上下两张小嘴?

  欲望在她腿心间蓬勃涨大,他要不够,远远不够,可他也不愿再伤她,只得草草地连续插了五十几下,咬住她哼唧不止的唇,吃下她的呻吟,这才不舍地拔出来,热流白灼尽数喷射在她小腹上。

  江小姜赤条条地歪在他怀里,不断地发抖,浑身发烫,神志不清地昏了过去。

  这场性爱太过剧烈,像是连续做了几次过山车,她眼皮被刺激得还在无休止地战栗,嘴里不断说着胡话:「爸爸……姜姜不敢了……爸爸……别插我……」

  「对不起,宝贝。」

  江怀民愧疚地叹气,额头抵上她的额心,灼热的温度让他面色顿时一沉。

  他迅速地扯出还算干净的床单,飞快裹住女儿赤裸的身子,单手抱起她,另外一只手拉上裤链,从里扭开房门。

  走廊上站着个面色死白的高大年轻男子,江怀民扫了他一眼,脸色铁青地朝他开口:「愣着干什么,小姜发烧了,让汪医生赶紧过来!」

  四十章落落,爸爸想把心掏给你【衡萝篇】

  林衡猛地睁开漆黑的双眼。

  太阳穴突突地跳,从混沌中清醒的他很快察觉到房里第叁者的存在。

  伸出手臂,掀起被子飞快地盖住身侧女孩全身,在那女人张大嘴巴发狂尖叫前一秒,他手掌捂住林萝的耳朵,浓黑的眉恶狠狠皱起来,抬脸朝疯癫的萧意澜呵斥:「出去!」

  萧意澜抱着脑袋瘫坐在地上,眼眶红得吓人,她失神地指着一地凌乱的衣服,男士长裤里甚至还夹杂着只属于女生的蕾丝内裤……

  她寒毛直竖,魂飞魄散:「你……你们做了……」

  「我再说一遍,出去。」林衡面容阴沉,板着的脸色难看至极,声音已经冷至零度。

  「林衡你不是人……难怪你盯着茶叶店的女人发呆……我早该想到的……毕竟她跟你女儿长得这么像……」萧意澜面如死灰地撑着地面爬起,她突然阴森地笑起来,睁着两只空洞的眼,脸上狰狞地直往后退,「和亲生女儿乱伦,林衡你会有报应的……会有报应的……你等着……」

  在林衡寒凉恐怖的视线里,萧意澜丑陋地笑着,逃也似地冲出去,跑出去几步,不知想起什么,又踉踉跄跄地退回来,狠狠地撞上了脆弱老旧的房门!

  好吵……发生了什么?

  「嗯……呃……」林萝从酣睡中渐渐醒来,下身传来酥麻温润的熟悉感,男人巨大的火热依旧在她身体里埋着,他身体一部分的脉搏有规律地跳动,她的身体里便响起两种纠缠的心跳声……

  真正地水乳交融呵……

  「醒了?」耳畔传来低沉沙哑的嗓音,林萝顿时口干舌燥。

  她脸色发烫地躺进他臂弯里,小腹饱饱涨涨,有液体挤出黏黏稠稠地粘在两人结合处边缘,干的湿的淋漓一片,狼狈不已。

  她顿时回想昨夜疯狂的一切,害羞地将脸埋进他怀里蹭了蹭,半晌才不好意思地开口,声音越来越小:「爸爸,你出来……我想……想……」

  林衡眼里光芒流转,瞧着女儿娇羞的模样移不开目光,性感的薄唇压了下去,一个气息绵长的吻落在林萝发顶,他缓缓开口,惬意地问:「宝宝,想什么?」

  巨物继续霸着她的私处,顶端与敏感的肉壁厮磨,林萝差点呻吟出声,她不适地咬唇,呼吸不畅:「……想尿尿……」

  里边堵得严严实实,被狠狠爱过的小姑娘,此时声音也娇娇媚媚,勾人极了。

  林衡眼睛一热,眼角的血管突突的跳,肿胀的硬物身不由己地在紧致中抬头,缓缓地研磨着饱满的宫口。

  林萝难耐地娇喘,拍打他胸口,婉转地求饶:「别来了……爸爸……我想尿尿……」

  林衡好不容易克制住抽插的欲望,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咬着她的下唇,将舌头伸进去。

  「唔……」

  她温热湿滑的丁香小舌被吞下一阵狂吮,男人的大舌将温热柔软的口腔堵得严严实实,她呼吸不过来,整个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吃着巨物的私处亦因这挣扎而更加的紧致。

  林衡被她吸得欲火难耐,只得在发作前将鼓胀的湿黏黏的阴茎拔出。

  「唔嗯……」林萝酸涩的小肚子里浓稠浑浊的液体一股一股挤出来,沿着修长莹润的大腿啪嗒啪嗒地滴下去,滴下去……

  林萝头受不住,嘤嘤地哭出来,浑身哆嗦着再次达到顶点,小手揪着他的肩膀稀里糊涂地哭喊他的名,「啊……难受……爸爸……」

  这个称呼像是个最短的魔咒,每唤一次,他心跳就会加速一次。

  「落落,我的心肝……」林衡拾起外套裹住她,满是疼爱地搂着她进浴室,他调试好热水,蓬蓬头打开,抱着她一起在下边洗澡,他火热的唇一遍遍亲吻她的全身,口中低喃:「宝宝,小妖精,爸爸真想把心掏给你……」

  四十一章他的宝宝,永远这样快乐,该有多好

  林文忠中风去世了。

  非常地突然,那是林萝出院后的第五天下午。

  林衡接到养老院的电话前,正在开会,而林萝,在周秘书丈夫开的一家书店里签售新书。

  那天早晨,外边下起瓢泼阵雨,林衡送林萝去书店时,林萝心绪不安地坐在副驾驶上发呆。

  整个城市被雨幕笼罩,建筑物与树木氤氲成灰蒙蒙的糊状,车载音响里女播音有条不紊地提醒今日天气要注意的事项与环线交通紧急路况,林萝倚靠在一旁,安安静静不说话,像极一副绝美的人物油画。

  早高峰,车流多,林衡将车开得极稳,堵车的时候伸出手去摸摸姑娘的头,轻声问:「想什么这么认真?」

  林萝一袭月牙白春款连衣裙,整齐柔顺的黑发一丝不苟地垂到腰间,更衬得肤色白如霜雪,浑身散发着乖巧温婉的气息。

  她从发呆中回神,如青山的黛眉下,盈着星子的明眸眨了眨,她朝他笑笑,不知道怎么,心里的愁郁挥之不去,「非常想念爷爷,还有……想家里的小狐狸。」

  「明天就带你回去看爷爷,今晚我们跟他视频。」

  「嗯。」林萝乖巧地点头。

  「要帮我给爸说几句好话,让他别冲我发火,我担心他年纪大了老是发脾气对身体不好。」林衡朝她眨眨眼,嘴角勾起舒朗的笑,「至于小狐狸……是你五岁时收到的那只小狐狸吗?」

  「嗯。」林萝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林衡心里愉悦又酸涩,回忆往事,很是怅惘,怪自己给她的还远远不够,他低声问:「落落,它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嗯。」林萝点头,这次点得更快,原本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好心情地向他介绍,「它是我的好朋友呢,它有两个名字。」

  林衡笑得温和,他开过一个路口,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渐渐停下来,他好奇地问:「快同我说说,小狐狸怎么会有两个名字呢?」

  在林衡期待的目光里,林萝便兴致勃勃地提起她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朋友,「嗯,因为它是咖啡色……所以我白天它叫卡卡,夜里叫它飞飞……就同我一样,白天同学叫我林萝,晚上爸爸叫我落落,我也有两个名字。」

  前方堵车,林衡半点也不觉得烦躁,反倒特别愉悦,聆听女儿的奇思妙想,从未有过的心旷神怡。

  如果这车一直开下去,就这样一直听她眉飞色舞地分享这些小秘密,该有多好。

  他的宝宝,永远这样快乐,该有多好。

  路口又是红灯,林衡停下车,回头看她,拧开一瓶牛奶递给她,问她,「宝宝不是有第叁个名字吗?」

  林萝乖乖地喝一口牛奶,没反应过来,脸上甜甜的笑容依旧绽放着,「什么?」

  林衡瞧得心口发热,俯身伸手揩去她唇角沾着的一点点白汁,接着,放进自己嘴里,小幅度地慢慢舔舐。

  林萝羞得发热发烫,再不敢喝了,小手紧张地握住牛奶瓶,低眉顺眼地望向别处。

  林萝忆起昨天夜里,他在做第二次前,将直挺挺湿漉漉的灼热抽出去,低下头猛地吻上她红肿的地方,她那里一片泥泞,他却浑然不介意,先是温情地舔,再是狠狠地吮吸,一口又一口,把她丰沛的汁水含在嘴里,毫不忌讳地咽下去。

  林萝闭着眼揪着床单尖叫,她觉得她的内脏全往下面跑去,身体快要被他吸干了。

  「小林子。」

  林衡第一次这样叫她,林萝小脸上还泛着迷人的粉红色,心里砰砰砰,她呼吸不畅,耳垂火热,她始终不敢抬头,只「嗯」了声。

  尽管两人短短几日里无数次坦诚相见,床第间不分你我,巫山云雨水乳交融,可她每次都如初次害羞,也不知道两年前周庄那晚,她是哪里来的灵感,做出那样大胆妄为的举动?

  林衡一颗心沉甸甸的,里边软糖融化似地甜腻,他摸摸她的脑袋,亲亲她的手背逗她,「嗨,我家宝宝又在想什么?」

  林萝浑身一抖,她怎么可能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她直摇头,暗暗深呼吸,好久好久才抬起头来。

  车继续慢条斯理地往前挪,她脸还是烫的,她决定把话题悄悄地不着痕迹地转回去。

  「不一样的,爸爸。」她声音低得像吹过江南庭院屋檐的晚风。

  林衡宠溺地看向她,听她悦耳的嗓音真是甜美的享受。

  他为什么会这样幸福,像是上帝的宠儿,每一秒都不似真的般缥缈,天上神仙过的日子有什么好,谁也不会比他现在更满足,他快要溺毙在这充盈的时光里,心里只剩一个愿望,和身旁的亲人、爱人,携手到老。

  像女儿的画里一样,从此,他将拥有着与她一样的梦想。

  而他们的梦想,此刻,实现了不是吗?

  从此他们的世界不会再有失落与彷徨,万家灯火里,他们也将有属于他们的家,他们仨的家。

  林萝沉浸在他深情的目光里,心里甜酥酥的,她慢慢地、认真地说:「小林子不是爸爸给我取的名字,爸爸取的,只有林萝和落落,所以,爸爸你知道吗,我最喜欢这两个名字了。」

  四十二章一定哪里弄错了(1更)

  那是很寻常的一天,看上去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下午依旧有雨,来的读者却络绎不绝。

  由于林萝年纪小,且是老板请来的客人,虽是首秀,被交代过的主持人只克制地挑些不痛不痒的问题采访,例如几岁开始画画,创作的初衷是什么,大学是否会选择相关专业继续发展之类。

  林萝笑着,一一回答。

  一个小时的采访结束,新老读者有序排队过来求签名,女生居多,每位面孔都热情,她用心地在新漫画扉页上写上自己笔名,「小林子」设计成小狐狸的简笔画,俏皮可爱得令人惊呼。

  林萝白净素雅的面容上笑容干干净净,她主动与每一个陌生却又亲切的朋友握手,真诚地道谢。

  活动结束,她随着几个书店工作人员离开。

  林衡不知何时已站在后台的休息室中,她被带到里边,先是看到他的背影,高大的身形笼罩在暗影中。

  他听到脚步声,恍惚地转身,注视她的神情惶然,目光隐忍悲戚。

  林萝脸色转白,忆起儿时清明节,他在莫城青山陵墓中为奶奶扫墓的模样,林萝心里一沉,便生出极不好的预感。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哪里弄错了!

  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走过去触碰男人的手。

  平日温热的大掌此刻却那样的冰凉,她的血液瞬间凝滞,心痛地问:「爸爸,发生了什么事?」

  林衡总觉得一切像是一场可怕的轮回,母亲是,父亲也是,他胸腔被割下深深的伤痕,遗憾的疼痛刻入骨髓。

  然而他还有女儿,他不能倒下去,他隐忍满心的悲怆,将她搂紧怀中,颤抖的嗓音却出卖了他的情绪,他无法平静:「落落,爷爷下午叁点走了。」

  前天上午还在电话里声如洪钟地骂着他的父亲,如今突如其来的离去,毫无预兆。

  像是窗外无意吹来一缕风,熄灭深夜里即将燃尽的枯灯。

  像一滴水,倏然间消失于时空。

  像养老院里合欢树下的落叶,碾碎于红尘,最后无影无踪。

  「爸爸,我是不是听错了?」

  林萝轻轻地问,父亲不语,她怔怔楞楞,眼泪瞬间就掉下来,她抬手捂住嘴,难以接受地痛哭失声。

  四十三章葬礼和当年的秘密(2更)

  回莫城的飞机上,林萝始终无法从悲痛中抽离,男人搂着她拍抚她背部,她在他怀里一次次调整呼吸,又一遍遍哽咽,伤心欲绝,疼痛无数次卷土重来。

  毫无用处,毫无办法,无法消化至亲逝去的伤悲,她的眼泪在叁个小时的路程里,几乎流尽了。

  空姐也感染上她的忧伤,贴心地送纸巾过来,弯腰低声问少女身旁的英俊男人,是否需要提供帮助,林衡紧紧揽住林萝的肩膀,朝空姐无声地致谢,温和地摇头。

  两颗风尘仆仆的魂灵一路赶回莫城养老院里,老迈的林文忠早已紧闭双眼,沉默地躺在灵堂的黑木棺材里熟睡。

  林萝熟识的爷爷奶奶们此时披麻戴孝,在堂前给爷爷烧香,他们同他说话,聊天的语气似他还在世上。

  老林啊,到那边不要忘记我们这些老朋友啊。

  老林,你家赵曼等你这么多年,是该要去会合了。

  老林,时不时托梦给我啊,跟我说说那边的情况。

  老林呐……没良心的……我们舍不得你啊……

  ……

  老人们别过脸去,偷偷地拭泪。

  老人们曾经共同许下约定,后半生坚决不去大城市住钢铁森林,一是他们住不惯,二是不愿麻烦子女。

  他们住养老院陪伴彼此,子女轻松他们便也自得其乐,唠嗑、休闲、娱乐,养老院设备齐全,舒服也自由,他们相互慰藉到生命的最后。

  到临终了,晚走的,要记得给先走的送行。

  林萝在那些哀悼声中扑上前去,趴在爷爷的遗体上,失魂般哭得撕心裂肺。

  林衡沉闷地跪下去,泪如雨下。

  隔壁的奶奶心疼父女俩,直安慰他们:「别难过,生老病死常有的事,我们早早做好准备了……林衡啊,你爸走得很安详,他中午胃口好,喝完我做的鱼汤,还去老周那要了碗宽面,上楼时哦,惬意地哼着小曲呢,朝着楼下畅快地和我们讲,孙女儿又出书喽,要拿稿费带一家人去欧洲旅行,他别提有多高兴……」

  林萝泪眼婆娑地听完,心里闷闷的。

  那守灵的叁天,她不断地流泪,几度昏厥,整夜地失眠,开灯睁眼到天亮。

  葬礼办得低调。

  林文忠生前最憎恶铺张奢华,他七十大寿时喝醉,于一干老友面前,醉眼朦胧对儿子提过自己死后的葬礼,他反复强调要一切从简,一切从简。

  他说只有一个简单的心愿,死后,希望后人把他和老伴儿合葬在一起。

  出殡前一天,林萝没顾林衡的阻拦,与他一同跪在爷爷遗体前,同点长明灯,夜里到天明,直着身子跪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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