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十时，她必须祈祷，哪怕神早已沉寂。

晨光透过彩绘玻璃窗，投下肃穆圣光，在大理石神像与橙红色调壁画的注视下，洒满整间大厅。

神父在讲经台前威严深沉地诵读《日月典籍》，台下，四排十六行的木长椅上，信徒三三两两低头沉醉，在人造的幻梦之中寻求慰藉。

神父半球形的肚子抖一下，细小的眼睛就好像两只蠕动的蛆，朝伊琳娜看过来。

女孩闭上眼睛，双手合紧，不敢再多窥探分毫。

她必须祈祷，哪怕神早已沉寂。

左腿被野狼咬碎的小男孩在信徒父母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到讲经台上。

神父伸出肥硕的右掌，点燃讲经台上象征太阳神的环形白金火焰，任由火焰炙烤手掌。

等到手心通红，滚烫如烙铁，神父将之收回来，贴紧小男孩的额头。

“愿晨曦照亮你的前路。”

他道出祝福语，小男孩的父母恭敬地弯腰道谢，从干瘪的口袋里抠搜出几个铜板，递给神父。

神父轻叹一声。

“世道艰苦，阿里的腿伤治疗还要钱，这些供奉，就免了。”

“感谢里尔神父！”

“神恩浩荡！神恩浩荡！”

又一位信徒上台，牵一只一米多长，半米多高的漆黑猎犬，焦急向里尔神父说道：“神父，我家黑炭生了怪病，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没法打猎的话，我...我全家都靠黑炭活啊！”

里尔神父镇定地抚摸黑炭的皮毛，这只猎犬无精打采耷拉着耳朵，连犬吠也发不出来了。

“放心吧，”里尔神父颔首低眉，微笑道，“黑炭就留在这里，明日，它会康复，在神恩之下。”

猎户朝里尔神父磕头感谢，又献上铜板供奉。

祷告与解惑一直持续到接近正午，信徒们散开，回家午食，大厅顿时空荡。

里尔踱步走来，对伊琳娜微笑，轻柔吩咐道：“伊琳娜修女，信徒们的座位要打扫干净，我在忏悔室等你。”

周围尚未离开的信徒见状，议论纷纷。

“里尔神父真是待人谦和啊！”

“是啊，就算是杂种也不嫌弃，说话还那么温柔。”

那个侮辱性的字眼，显然在指伊琳娜，但她毫无反应。

女孩低头，拿起扫帚默默走到木长椅边上，清理地上的灰尘。

“不过让一个才11岁的杂种来当修女，还真是让人感到亵渎。”

“别说了，这种话违反教义啊！”

伊琳娜将大厅清扫完毕时，已是日过午后，肚子开始叫唤求食。

她并没有别的选择。

忏悔室在大厅的侧殿，相对别的教堂来说，燧石镇教堂的忏悔室要大上许多。

里尔神父坐在椅子上，抚摸猎户留下来的黑狗。

“饿了吗？”他问。

伊琳娜朝他点头，双手交叠背后，手指勾在一起，立在原地不知要看哪。

“是的，神父。”她无奈应答。

于是，里尔便解开了他的裤腰带，半脱下黑袍。

他本就肿胀的腹部挣脱束缚，像个皮球一般弹出来，秽物与皮肤碎屑聚成的黑色泥球被臭汗粘住，贴在一根根体毛中间，令人作呕。

在两腿的杂乱汗毛的拥簇下，硕大的肉棒昂首挺立，足有小臂粗细，半肘长短。

青紫色的鹅蛋龟头狰狞巨兽般吞吐着湿臭的热气，其上交错纵横的粗大静脉和其下肿胀如拳的阴囊还在一缩一胀，恍若呼吸。

里尔神父接着挑逗那只黑狗，命令道：“吃吧。”

“感，感谢神父。”她低头道谢，跪下来，那根阳具贴在她的脸上，就算用她整张脸去丈量都不够。

女孩伸出细小的舌头，一点点卷走冠状沟里土黄色的耻垢，用舌头和上口腔壁将它们击碎。

作呕的咸腥味，像是加重十几倍的黄油配死鱼，带着独特的雄臭钻进鼻腔和食道，可对于伊琳娜来说，那不过是稀松平常的味道。

她一点点享用完前餐，接着吐出唾液，用不带鳞片的手心将之涂抹到阳具的每个角落。

在长久的“进食”之中，她早已明白用怎样的方法能更快地吃到午饭。

她含住龟头，用小舌舔舐马眼，给里尔神父带轻微的针刺痛感，随后，口腔壁的软肉绞杀来，伊琳娜稚气未脱的脸颊变成淫荡的口交脸，在一阵阵糜烂的水渍和吮吸声中，吞吐肉棒。

咽喉已经被龟头挤满，却还只吃下肉棒的三分之一。

里尔神父抬起左手，抓住伊琳娜两根麻花辫，像扯狗链一般往里拉。

窒息的感觉上涌，伊琳娜的鼻涕、眼泪和唾液流淌而下，沿着喉咙阳具形状的凸起一直淌到女孩尚未发育的乳房，从嫩如笋尖的乳头上滴落，在地板上汇聚出暗沉水渍。

“咕噜，唔——额”

“加油。”里尔左手牵着狗链，右手在伊琳娜的脖颈上游弋。

他一边鼓励着，一边隔着女孩的喉咙，摸索到自己被喉肉紧紧包裹，而不断传来快感的肉棒。

他抬起头，望着忏悔室那尊太阳神像，脸上肥肉止不住颤抖。

“神窃取了混沌的伟力，将之化为不灭之火，灼烧自己的躯体，照亮万物。”庄严的诵经声在忏悔室回荡。

那双手用力掐住少女纤细的脖子，让本就被肉棒塞满的喉咙进一步挤压下去。

女孩“唔”一声，窒息的痛苦让她只能求饶。

她使劲拍打神父的大腿，而神父只是继续赞颂着神的伟岸，左手一下又一下拉着“狗链”，龟头就这样如一把凿子，一下又一下往食道深处凿。

在这样的冲击下，伊琳娜白眼上翻，嘴角渗出白沫和反流的胃液，预示着她已经到达极限。

“月亮是祂躯体被烧尽后的残骸。”里尔放开狗链，少女倒在地上，像只离岸的鱼儿，弓起身子抽搐、呼吸，根根肋骨的形状清晰可见。

“月光是祂残骸散出的余烬！”神父颂经的声音愈发嘹亮。

隔着眼泪，伊琳娜又见到那根雄伟肮脏的巨兽。

“每当长夜尽，黎明至，祂又会！”

熟悉的雄臭充塞喉腔，肉棒再次开始敲打伊琳娜的食道。

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唇齿与龟头上黏连的唾液拉出细细的丝线，又再次整根没入。

“再次拖着自己的千疮百孔地心脏，破烂不堪的皮肤，任由火焰点燃自己！”

神父的阴囊猛地蠕动起来，沿着输精管喷射出精液洪流，在伊琳娜的喉咙深处掀起白浊的风暴。

她的胃袋被这股洪流填满，罪恶的阴囊却还不满足地继续往外输送子孙。

黄白的浊液从伊琳娜的嘴角、鼻孔“噗嗤”爆出，混杂口水泪滴鼻涕，把女孩可爱的面容糟蹋干净。

“神，祂的牺牲，换来了我们生的希望。”

“祂多伟大啊！你说是吧，伊琳娜修女？”神父从太阳神像上移开视线，低头问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女孩。

女孩暗淡的火红色眸子间或转一轮，算是做出回应。

神父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袍，身子彻底赤裸。

“这只狗，我检查过了，根本没得什么病。”他缓缓道。

“只不过啊，”他抚摸黑犬的头颅，一边抱起它，放到地上，“它整天到晚在外打猎，遇不到母狗，发泄不了性欲，所以才提不起劲干活。”

黑炭的舌头出现在眼前，呆滞许久的伊琳娜瞳孔猛大了一圈。

“恰好，我这里就有一只.....母狗。”

伊琳娜用舌头舀开嘴里的精液，猛地咳嗽了一声，好疏通喉咙来说话。

“求你，神父大人。”

她的双腿开始颤抖。

里尔神父嘴角挂笑，左手掐住伊琳娜的乳头，使劲往外拉，右手找到她背上一块红玛瑙般漂亮的鳞片，往外掰。

两种独特的疼痛一前一后提醒伊琳娜，自己的身份。

“说，”神父低声命令，“你是我的什么？”

“我是.....里尔大人的.......杂种母畜。”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脸上着火般滚烫，清脆的巴掌声随后响起。

“所以，你他妈的快撅起屁股！”神父的音调拔高，像狼在嚎叫。

“不然，我他妈怎么跟那个猎户交代啊？跟他说天上的神都他妈死光光了，治愈祷言也早就是一坨狗屎了吗？啊？”

“对不起，对不起！”伊琳娜心脏都被这声斥责吼到肠子里去，她动起身子，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起。

“像个婊子一样叫它操你，快！”神父的眸子像某种巨大的星体，在伊琳娜的视线里升起，“通—灵—者—”

伊琳娜狗叫起来。

“汪汪、汪汪汪！”

那黑犬听到这几声犬吠，无精打采的眼睛骤亮，两条前腿扒住伊琳娜初具规模的白嫩臀部，高高抬起前半身。

通体血红的短粗肉茎刺入女孩饱满阴阜下的无毛嫩穴。

犬类的性交猛烈且急促，黑炭毫不顾忌身下女孩尚未发育成熟，化身一台马力全开的打桩机一下下捣药般攻入女孩蜜穴深处。

犬类短小的肉茎无法抵达宫口，属于雌性的交配本能让伊琳娜宫口下沉，与黑炭肉茎的尖端亲吻在一起。

毫无情欲可言的伊琳娜只能在强迫性交下分泌出星点淫液，这让她的下体在每次攻击时都感到疼痛。

“汪、汪、汪....”里尔神父还在看着她，伊琳娜便只能屈辱地用犬类的语言挑逗身后的黑狗。

泪水在频率极高的撞击下洒到地上，啪啪声无穷尽地从一人一狗的交合处传出。

伊琳娜的臀部曲线连上因羞耻而内收的大腿，形成一个完美桃形，在大力的抽插之下与黑狗的腹部进行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接触。

没过几分钟，黑炭“呜呜”呻吟，跨部向前用力一拱，肉茎根部的龟头球粗暴的破开女孩紧致的小穴，真正做到了许多淫魔口中的“恨不得把蛋也塞进去”。

被犬类独特生理构造锁住的穴道迎接大片粘稠白浆的洗礼，犬类的精液在女孩稚嫩的阴道肆虐蹿腾。

这场射精足足持续了有五分钟，伊琳娜的阴道、子宫乃至输卵管与卵巢都被浓稠的狗精灌满，她的小腹微微股涨，如同怀胎数月。

黑炭吐着舌头哈气，心满意足抽出肉茎。

只听“啵”的一声，大片大片白浊浓浆推开大小阴唇流落地面，很快在伊琳娜的身下汇聚成一滩精液之池，覆盖掉不久前口爆时流下的体液。

里尔抓住那对沾满白浆，因而凝结成块坨的麻花辫。

拉起这只破布娃娃的脑袋，他如此夸赞道：“做的不错。”

随后，他转过身，露出硕大丑陋的屁股，丑恶的肛门对着女孩的脸。

“现在，奖励你一顿加餐吧....”

视线越过眼前的神父，伊琳娜看到太阳神神像。

典籍上讲，祂的躯体燃烧着永恒的活火，为一切可怜之人送去温暖与希望。

那双坚毅而庄严的眼睛注视着忏悔室的一切，却沉默无言。

伊琳娜闭上眼睛，默默祈祷。

她必须祈祷，哪怕神早已沉寂。

随后，她探出头去，开始舔舐神父的肛门。

骇人的恶臭扑鼻而来。

“这些肥料。嗯....真够味的。”高文被路边农田的粪堆熏得辣眼，快步想沿着乡镇的泥土路远离此地。

不过老实说，田地里忙碌耕作的农夫比这些肥料要更加扎眼。

他们奇形怪状，有的像是兽人，高大又长着獠牙；有的更趋近人类，五官面相都让高文感到熟悉；有的则长着又长又尖的耳朵，似乎是传说中的精灵。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有一身蜥蜴似的鳞片，层层叠叠，寒光闪闪。

几位人类农场主手握皮鞭，神色狠辣地监视着这群鳞甲怪人工作。

那场景，与17、18世纪美国农场主监工黑奴并无二致。

前头，希思莉亚正高兴地自言自语：“燧石镇还有人烟，留斯庇诺防线一定没有遭受波及。”

“我们今晚在这儿歇息，明天清早出发，傍晚就能和大军汇合！”

“希思莉亚，”高文好奇发问，“这些....奴隶什么来头？”

希思莉亚瞥他一眼，没好气道：“乡巴佬。”

这女娃，不熟的时候这么正经，怎么熟起来后这么毒舌呢。

高文一个巴掌甩过去，拍得她屁股翻起臀浪。

希思莉亚揪住高文的脸颊，高文毫不示弱，反手捏住希思莉亚胸前两颗红葡萄。

他们的打闹在看到农场主的注视后停止。

满脸疙瘩，又矮又黑的农场主毫不避讳死盯住希思莉亚被高文挑逗的乳尖，似乎想隔着衣服把它啃下来咀嚼。

这燧石镇穷乡僻壤，农夫哪见过希思莉亚这等漂亮的（前）贵族少女——更别提她还被魅魔血统强化了魅力——胯下老朽的阳根突破岁月的束缚，高高挺立。

希思莉亚被视奸到发毛，咳嗽两声，立刻恢复正经，也认真回答高文的问题。

“这些长着鳞片的人，是龙裔。”

“龙？！——不是，哥们，”高文环顾那一个个眼神麻木，毫无生机的鳞甲农夫，惊道，“和龙沾边，不该都很强大吗？”

“是啊，但并不妨碍它们成为奴隶。”

希思莉亚历史课堂正式开课。

“神默纪元之前，是黄金纪元，再往前，就是黑暗纪元。”

“黑暗龙王凭借接近神明的力量镇压万族，在他的淫乱统治下，龙族可以肆意与其它种族的雌性.....亦或雄性交媾，由此诞下许多龙裔混血。”

“龙族的残暴统治被推翻后，是【猎龙的五十年】，其他种族为了报复龙族，将世界上所有的纯血之龙猎杀殆尽......而这些混血龙裔就夹杂在中间，无处可去。”

“到了现在，除了圣龙帝国这种由龙裔组建的国度，在世界多数地方，龙裔的身份都与卑贱，脱不开联系。”

“当然，人们通常叫他们的另一个名字。”

“杂种。”

小说相关章节：放开那个女武神